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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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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糖,梅子糖、冰糖葫芦,”苏蘅止说,“大部分都是吃的,你要吗?”

现在是冬天,徐州和扬州都在下雪,天寒地冻,食物也不容易变质。

苏蘅止表现得很大方,谢崚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谢崚也毫不客气,一连挑了好多样,最后看上了芝麻糖,“我想要这个。”

谢崚芝麻过敏,小时候误食芝麻酥,浑身起红疹,高热不止,把谢鸢和慕容徽吓得够呛,之后宫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芝麻了。

然而谢崚本人却是非常喜欢吃和芝麻相关的视频,上辈子她也一样芝麻过敏,但是她又酷爱芝麻的味道,于是她在自己过敏的边缘反复试探,最终得出了一个临界点,只要她服用的芝麻没有达到那个临界值,那她就会没事。

不过在这个没有任何现代医疗的时代,谢崚也不敢乱吃东西,她就是单纯地将这东西留在身边,单纯闻个味儿。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东西,不久之后会帮她大忙。

“给你。”苏蘅止问,“还有呢?”

本来谢崚已经拿够了,听到这话,又顺手拿起一串冰糖葫芦,“这个我也要。”

……

很快除夕到来。

皇宫内外焕然一新,宫人们给宫里的每个窗户都贴上了红色的窗花,小河给谢崚换上了新衣服。

这是一件红色的小袄,衣角上绣了几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小河替她梳了双丫髻,然后用金色的丝线缠好,再固定住几个硕大的红宝石。

小河摸了摸谢崚空空的耳垂,“今夜,小公主可又大了一岁,等过两年,小公主就可以穿耳了,到时候殿下就可以戴耳环了。”

谢崚疑惑:“穿耳疼吗?”

她上辈子没有穿过耳。

小河说:“疼也就只是那么一下,不会太久。”

……

除夕宫宴还是设在崇宁殿,没错,就是上次设鸿门宴诱捕刘季的那一座宫殿。

时隔一年,谢崚看着金色的穹顶怔神叹息,心想时间过得真快。

这一年来她经历的事情比前五年经历的还要多。

她爹娘从虚与委蛇到彻底不装了,尤其是刘传死后,楚国朝野都在揣摩着谢鸢和慕容徽之间的关系。

谢崚来了个大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年纪大了,也不好和谢鸢他们同席,所以宫里专门给她在角落里安排了小小的一桌。

她环顾一周,发现坐在她右边是苏蘅止,右右边是谢灵则和孟君齐,世家贵族年纪相仿的小孩们全都聚在一块了,这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小孩桌。

谢崚看着这排序,左为尊,她坐小孩桌最左边那,说明她是小孩子身份地位最高的,这毋容置疑,然而在她之后,京城世家贵族,当以谢氏和孟氏为尊,苏蘅止一个州牧之子,怎么坐在谢灵则前边了?

谢崚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和你坐在一起?”

“你忘了吗?”苏蘅止幽幽地道,“我是你未来的驸马都尉。”

“原来如此。”

谢崚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沾了我的光呀。”

苏蘅止将剥好的橘子放在她的面前,“要吗?”

谢崚不想手沾上橘子味,于是直接张开嘴,“你喂我。”

苏蘅止脾气向来很好,谢崚偶尔叫他做点什么,他也不会拒绝,久而久之,苏蘅止已经习惯了被谢崚差遣。

他将橘子瓣儿放进谢崚的口中,她嚼了两下,忽然停下了动作。

越过苏蘅止的身影,谢崚发觉谢灵则正看着她。

谢崚机械地转身,强行咽下口中的橘子,拿过苏蘅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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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橘子缓缓起身,越过他递到谢灵则嘴边,“谢郎君,你也吃块橘子嘛。”

谢灵则皱起眉头,警惕看着眼前的橘子,谢崚会主动对他这么好吗?

谢崚道:“过完年节,不久之后就又要去上课了,你我好歹同桌一场,吃下这片橘子,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新的一年,你也不要为难我,我也不为难你,如何?”

谢灵则这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口,将那块橘子咽了下去。

然而,他刚咬了一口,迸发出的酸涩滋味猝不及防让他喉口一哽。

“咳咳咳……”碍于体面,他没办法把吃进嘴里的食物吐出来,强行咽下后,捂住嘴就咳嗽了起来。

果然,谢崚才不会主动和他示好。

看见他谢灵则中计,谢崚当即露出凶狠的真面目,“谁要和你一笔勾销,姓谢的,本公主告诉你,新的一年你给我等着瞧!”

苏蘅止:……好记仇。

谢崚提着裙子转身,邪恶小手伸向苏蘅止的肩膀,用力掐了一下,“你剥的什么橘子,想酸死我呀!”

苏蘅止哑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这橘子还真是随便挑的,他剥完以后也没有尝过,不知道是酸的。

“重新剥。”谢崚施施然坐了回去,从桌子上随便挑了一个黄橙橙的大橘子丢给他,“你尝过再给我。”

片刻后,谢崚吃着苏蘅止刚剥好的橘子,目光转悠着看向大殿。

对面空出来的几个位置,是给她七叔的,她想起那天她爹和慕容律的谈话。

今夜注定不会是个平安夜。

……

随着宾客陆续到来,谢鸢与慕容徽姗姗来迟。

他们穿着尚衣局缝制的特殊礼服,严庄锦带,重重裙裾交叠,头顶华冠,挽着手走上高台,接受众人的跪拜。

谢崚一瞬间有些恍惚,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他们关系还没有恶化的时候。

虽然那时候他们也是装的。

谢鸢微笑起来,十二珠玉冕旒下容色倾城,她并不急着叫歌舞,而是看向了慕容律的方向:“今日除夕,崇宁殿内也多了一位贵客,慕容鲜卑部七公子慕容律,也是皇后的族弟。”

“阿律,”她叫得很亲切,“朕经常听你大哥提起你,他总是夸你聪明绝顶,年少有为,喜爱游历天下,见多识广。”

但是谢崚却能够看出,她的笑意只是浮于表面,果然,还没等慕容律回话,她的下一句话就是,“朕最近让人新学了个戏法,不知七公子有

没有见过。”

话音未落,大殿内离开来了两帮人马。

一帮人马抬来一个大水缸,另一帮人马牵来了一头羊。

她抬起手,华贵的衣料顺着她的手腕滑落下去,露出纤瘦的藕臂,她玉掌轻轻拍了两下。两帮人马同时动了起来,一边手起刀落,很快就宰了羔羊,并且开始处理羊的内脏。

另一伙人从水缸里捞出一条鱼,开膛破肚,两道程序一同进行,很快就从鱼身和羊肚中分别发现了两块黑色的石头。

血腥味充斥大殿,虽是诡异的一幕,然而宾客们都知道谢鸢究竟在做些什么。

谢崚推开苏蘅止,“别挡着我看东西。”

苏蘅止说:“你不是晕血吗?

方才见屠夫要杀生,他忙不迭捂住她的眼睛,生怕她不适。

“我现在不晕了。”

谢崚想着,晕就晕吧,哪有吃瓜重要,她娘这次可算是开足马力,一上来就贴脸开大。

她有些担心她那个吊儿郎当的七叔,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这种场面。

既然她硬是要看,苏蘅止也拦不住她,就和她一起看。

屠夫浑身上下都是血,将两块血淋淋的石头一起捧到慕容律面前,谢鸢微笑:“你看看,上面写着的是什么?”

慕容律扫了一眼上面的字,无非就是除旧迎新,新年欢愉之类的字样,不禁大笑起来,连声道:“有趣有趣,陛下这戏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为人胆大,根本就不畏惧这些。

谢鸢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鱼的话,在鱼腹下开个小口子将石头藏入其中再缝合,至于羊嘛,那可就更简单了,寻一畜养牛羊的农民,寻合适大小的石子从后方羊置入腹中即可。”

“在朕看来,不过是些小把戏,可是却有些人,傻乎乎连把戏和天意都分不清,说出来,还真是令人笑话,你说是吗?阿律。”

她笑起来是桃花眸盈满春水,流光溢彩,温柔如水,手中握着杯盏,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宛如玩笑一般。

不了解她的人,或许都以为她会是个温和的人,可是温和的人又怎么会从一个女奴爬上这个位置呢?

如何回答她的话,是个难题。

慕容律来之前就已经答应过慕容昭,他是以邦交国出使楚国,而非以臣属朝见谢鸢。

他不得以臣子的身份跪拜楚国女君,自然也不能说出任何不利于鲜卑的话。

包括那个出自“鱼肚”和“羊腹”的天意,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人为,作为慕容昭之子,他也不能否认这就是上天的旨意。

从常理上来说,慕容徽身为慕容氏的公子,不大可能因为言行之失就真的要被慕容昭处死,但现如今慕容昭偏爱六公子,年纪渐长刚愎自用,会借题发挥,做出什么事情还不一定。

慕容徽可不能罔顾自己弟弟的性命。

他当即打断他们的对话,“陛下,该开宴了。”

他的目光朝谢崚这边扫了过来,谢崚见了血,脸色有些白,“孩子们等久了,会饿着。”

谢鸢依然笑着,“将这羊和鱼都烤了,大家分食了吧。”

侍从们很快上前,清理殿中的狼藉。

原以为这段发难就要因此告一段落,没想到等他们都清理完毕了,谢鸢又开口了。

这次,她的发难更加直接,“阿律,近来江北谣言肆掠,说你父亲有反心,你觉得这些谣言是从何而来呢?”

第34章 逼迫

慕容律果真不愧是慕容家的孩子,该正经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

小说里,慕容家三兄弟一条心。

慕容徽登基后,慕容德录尚书事,替慕容徽坐镇国都,掌管后方,统御百官,协调多方势力,为慕容徽提供一切支持;慕容律后来成为了燕国的大将军,陪伴慕容徽征战南北,开疆拓土。

三个人叠加在一起,是她娘未来的劲敌。

若非慕容徽身死,这三兄弟皆后继无人,慕容家新一代继承人没有培养起来,燕国也不至于到最后失去逐鹿天下的机会。

谢崚看向她的七叔,慕容律镇定自若,不卑不亢:“在下自下江南以来,常听坊间说起一句话,说先太子失音,并非天意,乃是人为,陛下得位不正,在下亦疑惑,这些传言从何而来?”

很好,不解释,并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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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方法阴阳怪气回去,慕容律也学会了骂战的精髓。

谢崚沉思,虞兰虽是因为失声而被废黜,但是谁都不知道,他的失声是真的是被吓的,还是因为被人做了什么手脚。

所以坊间也有传闻,是谢鸢给虞兰灌了哑药,才让他失声,好让自己登基。

苏蘅止戳了戳谢崚肩膀:“你叔父看起来很聪明。”

谢崚抬头:“那当然。”

敢一个人出使楚国,是有勇。

巧妙回避化解谢鸢的发难,是有谋。

慕容家的基因还是挺不错的,有勇有谋,不然他今后怎么能成为燕国的大将军呢?

谢崚总算明白,为什么慕容律会嫌自己不聪明了。他十七岁孤身一人出使敌国,入龙潭虎穴,尚且谈笑风生……对了,上辈子她十七岁的时候还在干什么来着?

谢崚单手托腮,其实她也很疑惑,为什么她脑子会不好使呢?是曾经被法制社会保护的太好?还是她爹娘生她的时候把智商吸走了,又或者是基因突变或者隐形遗传什么的……

苏蘅止又叹道:“也不知道你叔父能不能全身而退。”

苏令安曾经跟他说过,谢鸢最讨厌的人就是虞谦,最讨厌别人说她得位不正,她也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

谢崚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喝酒吗?”

“哪来的?”

“不告诉你。”

她从隔壁桌偷的。

小孩子当然不能喝酒,这种是最普通的果子酿,就相当于是用葡萄制成的果汁,还没有发酵,几乎没有度数,不会醉人,喝两杯也没关系。

所以她偷偷摸摸将酒瓶从隔壁一位官员的桌子上拿过来的时候,奉食女官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拦。

苏蘅止嗅了嗅葡萄酒,皱眉,将酒杯放到一边,“话说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

与此同时,谢鸢笑了笑,珠玉冕旒碰撞,再次开口了,“使君倒是牙尖嘴利,只是朕疑惑,方才朕来时,群臣跪拜,而你却久久伫立,是不是也是听信谣言,认为朕得位不正,不愿朝朕跪拜,行君臣之礼?”

好一招借力打力,谢崚道:“我娘亲也聪明。”

谢鸢也不再用亲昵的称呼,而是规规矩矩地喊他为“使君”,谢崚明白她的耐心被消耗,不想再过家家地玩闹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她才缓缓转过身,回答方才苏蘅止问她的问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算担心,除了干着急,能有什么用?”

谢崚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谢崚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她爹娘要吵架,她就算怎么劝也不管用,两族仇怨,不是她一个孩子能化解的。

她也就只能围观她爹娘之间的博弈,和苏蘅止聊聊天,评头论足一下,顺便还磕磕瓜子什么的……对了,说到瓜子。

谢崚问:“你有瓜子吗?”

“有就好了,我也想吃。”这是皇族宫宴,磕瓜子可是非常不雅的行为,故而宫宴上绝对出现任何一粒瓜子。

苏蘅止寻思一下,“不过有密瓜,你要不要?

“要。”能吃瓜也不错。

刚说完,谢崚又疑惑道:“哪里的蜜瓜,不是刚吃完了吗?”

宫人们怕他们吃坏肚子,每个人桌上只放了一小碟水果,他们饿了,早就分食完了。

“不告诉你。”

当然也是从隔壁桌偷的。

隔壁桌的谢灵则:“……”

……

片刻后,谢崚咬着蜜瓜,看向谢鸢。

见慕容律不说话,谢鸢步步紧逼:“使君为何不愿跪拜?”

慕容徽再一次打断:“陛下,阿律年纪小,他从小

在北方长大,不懂汉人的礼节,何必为难他呢?”

谢鸢转身望向慕容徽,目光冰冷。

这时候,旁边的谢芸主动接过话茬,“蛮夷之邦不懂礼节,但既然身为楚臣,入了楚,就该按楚国规矩来,使君不懂,便可以学,为人臣子朝见天子,理应三叩九拜。”

他走上前来,端正姿态,朝谢鸢叩拜,示范给慕容律看,道:“便是如此,使君可看明白了?”

谢崚咬了一口蜜瓜。

看这架势,只有慕容氏承认自己是楚国的臣子,谢鸢才有愿意罢休。

见没有转圜的余地,慕容律只好道:“在下不会向陛下行跪拜之礼。”

谢鸢笑着把玩着酒杯,“为何?”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殿内宾客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谢崚动作一顿,正所谓摔杯为号,很多宫变的开端都是始于一场摔杯,谁知道这崇宁殿后,是否藏着披甲执锐的武士呢?

谢崚也缓缓咽下口中的蜜瓜,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虽然谢崚对这个便宜七叔只有一面之缘,她和慕容律的感情还没有深到让谢崚关心他死活的程度。

但是慕容律是慕容徽的至亲,他要是在宴会上出事,她爹娘肯定得提前闹掰。

正所谓“形势比人强”,要是换做谢崚,当然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想办法在楚国活下去再说,谢鸢发怒,是真的会杀人的,该低头就低头,至于慕容昭狗贼那边,回去再想办法交代。

慕容律沉默片刻后,却选择了硬刚,“我鲜卑慕容世代为虞臣,并非楚臣,在下今是以邦交之礼来会尊国,所以今日我不会跪。”

慕容律不能只顾着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还得兼顾身为皇后的兄长,以及远在鲜卑的母亲。

要是他现在真的跪了,献媚于楚,那么若是被慕容昭知道了,贺兰氏很有可能也会被牵连而受到追责。

于是他选择一个聪明的说法,自称为虞臣,而非楚臣。

谁人不知,虞立朝数百年,实乃正统所在,人心所归。就连谢鸢,也无法否认虞的地位。

他并非不是不愿意向汉人称臣,他只是尊虞为主,所以他没有办法向楚国的天子叩拜。

当年谢鸢登基,也是打着以“代天子摄政”的名义。

哪怕她篡权夺位,也要留下那位“安乐王”,挟虞室血脉,以令天下,稳定南朝人心。

她也一样声称自己是虞臣,尊崇虞室独一无二的正统地位,不仅仅是为自己的夺位增加一分“合理性”,还是为将来筹谋,今后好打着虞室的旗号“师出有名”,北伐收复失土。

慕容律这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将慕容氏一同抬起,和谢鸢平起平坐。

你看,大家都是虞朝的臣子,你我都是平等的,我和你是同僚,你还想要我对你俯首称臣,你岂不是想要忤逆旧主不成!

慕容律这话堵得谢鸢脸色极为难看。

他提到虞朝,谢鸢若是再强迫他,便是变相承认自己逆贼的身份了。

见此,慕容律拱手行礼,“在下倒是可以遵循旧时虞朝旧制,以拜会昔日大虞皇后之礼,拜会陛下,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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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兴许是不愿意受这一拜的。”

谢鸢眸光一沉,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对着慕容律的脑门,抬手想要将手中酒杯掷出,慕容徽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

广袖翻飞,正争执期间,杯盏撞在慕容徽的耳垂,垂落的珐琅耳坠被扯断,珍贵的东珠散落一地。

惊变发生,谢崚猛地回头,断裂的耳坠划过慕容徽冰冷的面容,触目惊心。

比起“窃国者”,谢鸢其实更讨厌“皇后”这个称呼。

慕容徽的耳垂受伤了,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见到这个场景,慕容律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也终于有了一分动容,“大哥!”

“陛下!”慕容徽跪下,“息怒。”

谢崚站起身来,双唇翕动,她本来以为她可以做到坐视不理,可当看到他们二人真正吵起来的时候,她真的没办法好像看戏一样高高挂起。

那毕竟,是她的亲人啊。

她隔着半个大殿,看着高台上的两人,握紧了拳头。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停下来?

谢崚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锦囊,苏蘅止的头探了过来,“你在做什么?这不是……”

谢崚提起裙摆,迅速转头往屋外跑去。

……

短暂的愠怒后,谢鸢的表情恢复和缓。

她和古往今来大多数帝王一样,情绪阴晴不定,上一秒乌云密布,下一刻又能恢复晴朗和煦。

她没有理会跪在身边的慕容徽,继续对慕容律说道:“那么说,使君是不愿意对朕行君臣之礼了?”

谢鸢笑了:“带上来吧。”

伴随着她的声音飘散,晚风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好似金玉的碰撞,宾客们齐齐看向屋外,只见一位白衣少年在侍从的牵引之下走进殿中。

他不过十岁出头,乌发如墨,白衣胜雪,乌眸深黑暗沉无光,脚下是比他手臂还要粗的铜锁。

“这、这是……”

毕竟被关久了,朝中许多人不认识虞兰。

谢芸解释道:“是安乐王殿下。”

众臣皆惊,安乐王居然也被带上来了。

虞兰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牵引来到谢鸢身边,谢鸢牵着他落座,抬手洒落他头上的飞雪,虞兰打着手语道:“陛下。”

谢鸢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向慕容律。

“现在呢?你可以跪了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威势如山。

慕容律都能想到的开脱,她肯定事先早有准备。

这里是楚国的地盘,她还会让他一个十多岁大的少年拿捏了不成?

听见“安乐王”的那刻,慕容律的脸色微变。

他方才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为虞臣,来规避朝谢鸢下跪。

然而如今见了安乐王,这位是真真正正的虞朝皇室血统,他肯定是要跪的,可是现如今安乐王就段坐在谢鸢身侧,他要跪,就是连同谢鸢一起跪。

慕容律广袖下的手臂一紧,若是他在这里身死,让谢鸢泄愤,一来可以保全慕容徽,二来在父亲那里也算有个交代……

长跪不起慕容徽的面容沉穆。

三方僵持不下。

屋内的气氛浓郁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候——

“娘……”

一个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穿过大殿,谢鸢凝固的表情愣了下。

她起身望去,只见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从侧门内冲进来,一路狂奔,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

谢鸢被扑了个满怀。

沉郁的氛围,被她这么一扑,豁开了一道口子。

谢鸢就算再疼爱她,也不会容许她在这种场合捣乱。可她还没来得及训斥她,忽然低头发觉谢崚有些不对劲。

很烫,她的皮肤很烫,她刚抓起谢崚的手,就发觉了这个问题。

“阿崚?”

谢崚低低地喘息着,双眼红肿,她感觉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连呼吸都要很用力。

死死抓住谢鸢的衣袖,四肢开始渐渐肿胀,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芝麻了,才吃了两颗芝麻糖,她就已经难受地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娘、难受……”她的眼里闪着泪光,“我好难受!”

她的手背上肉眼可见地生长出红色疹子,谢鸢瞳孔一震,拉开她的衣袖,发现她白皙地手臂上,密密麻麻,好像爬满了蚂蚁一样,全是红疹。

谢鸢浑身一软,也顾不上逼迫慕容律,用力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开口,“你吃了什么,快吐出来!”

慕容徽意识到不对劲,站起身来,抱过谢崚,“快叫太医。”

谢崚双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大殿彻底兵荒马乱起来。

这除夕宴还没开宴,慕容律和谢崚就轮番上演一出好戏。

……

下雪了。

苏蘅止站在水边,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偏殿怔神。夜里的风很冷,灌入脖颈中,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站了片刻,他的手有些冷。

他捂在唇边,呵了口气,搓搓,摩擦生热,暖和一下掌心。

扬州的冬天,到底没有徐州寒冷。

也不知道他爹和林夫人怎么样了?

身后传来踩雪声。

他回过头,对上一个熟悉的人影。

谢灵则冷冷地问道:“公主殿下今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蘅止道:“想知道去问太医,问我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公主殿下究竟怎么了。”

“别装了,”谢灵则道,“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忽然之间就昏迷不醒,并不正常,你就和她坐在一起,她做了什么,你肯定知道。”

苏蘅止愣了片刻,随即微笑,笑容淡淡的,宛如冷风拂面,“谢郎君,承认自己担心殿下很难吗?”

谢灵则忽而抬眼望着他。

苏蘅止很多事后都低着头,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长长的睫毛总是遮住眼眶,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谢灵则总是不能看清他的眼瞳。

远处的灯火下,谢灵则第一次完整地看清他的眼睛,很明亮,一眼就能洞悉人心的明亮。

苏蘅止拉紧毛领,“既然担心,那你去偏殿里找她就好了。”

……

偏殿内,谢崚趴在谢鸢的怀抱中,双眸紧闭,脸已经完全肿起来了。

谢鸢手都在颤抖,每隔那么几息,她都要伸手搭上谢崚的鼻尖,看看她是否还有呼吸。

相类似的症状,谢鸢曾经见过一次。

那时候谢崚食用了芝麻,忽然就发红疹,呼吸困难,情况极为惊险,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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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下令御膳房,不得再让芝麻进入谢崚的食物中。

她今天是从哪里误食芝麻的?是谁给她吃的?是不是刻意要害她?

谢鸢脑海飞速旋转,止不住胡思乱想。

与此同时,一片混乱中,贺兰絮扯着慕容律走在了离宫的小路上,将包袱塞进他的手里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走!”

慕容徽管不了其余使臣,他得想办法趁这个空档,送慕容律先走。

他在楚国的地界,谢鸢有一百种方法做掉他,就算没办法明着杀他,那么各种暗杀,下毒、意外,也能轻易要了他的命。

慕容律使劲甩开贺兰絮的手,“不行,我走了,大哥怎么办?”

他本来就是为了慕容徽才来出使楚国,现在激怒了谢鸢一走了之,留下的慕容徽怎么办。

“七公子,你还不清楚吗?”贺兰絮道,“你留下,会成为世子的拖累!”

“世子……自会办法。”

……

谢崚的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

太医给谢崚灌了药,她身上的红疹渐渐消去了一半,剩下很浅的粉红色,呼吸也变得平稳下来。

听太医说她没事之后,屋中的两个人总算放心下来。

谢鸢抚摸着她的头发,神情恍惚。

慕容徽垂眸凝视着谢崚,眼神复杂。

这时候宫人全部退散,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竟然是久违地平静。

只不过这份平静没有持续多久。

就在这时候,谢芸匆忙走了进来,“陛下,慕容律不见了。”

谢鸢抚摸谢崚的动作停顿。

她的目光扫过慕容徽,凝视着慕容徽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开口:“传令禁军,全城搜捕,若有截获,不必告知,杀无赦。”

慕容徽的脸色陡然苍白。

可是此刻,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谢鸢的决定。

谢芸没有管慕容徽,得了命令,当即下去执行。

今夜是除夕夜,城门打开,城内百姓出门游玩,通宵达旦,城内混乱不堪,想要抓住慕容律,没那么容易。

谢鸢有些疲惫了,恍惚中,她似乎感觉怀中的孩子动了一下。

谢鸢指着门口,“你出去。”

她不想要见慕容徽。

等人离开后,她揉了揉谢崚的脸,“知道你醒了,阿崚。”

谢崚没有动。

谢鸢抱住她的胳肢窝,将她身子撑起来,“别装了,再装下去,娘真的会伤心的。”

没有办法,谢崚只好睁开眼睛。

事实上,她不是故意想要装的,她只是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谢鸢。

她看着谢鸢疲惫的眼神,趴在她的膝盖上,小声喊了一句“娘亲”。

弱弱的声音,充满了心虚。

谢鸢摸着她的头,“还难受吗?”

谢崚摇了摇头。

谢鸢勾起唇角,似乎想要笑一下,可是无论她这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展露笑颜。

她想了想,又将谢崚搂入怀中,她的异常安静让谢崚感到有些不对劲,连忙道:“娘亲,你怎么了?”

“没那么,娘只是突然想起你小时候的一件事。”

她抱着谢崚,娓娓道来,“那时候,你大概才一岁左右吧,清辉殿内有一汪水池,你刚刚学会走路,到处乱跑,有一次乳娘看管不力,不小心让你摔下池子里去了,你呛了几口水,还得了肺热,娘和你爹日夜轮流守着你,你差点就病没了,后来休养了好多天才好。”

“后来呀,你忽然间就不肯再出门了,每次乳娘要抱你出门,你就哭个不停,后来娘才发现,原来你是害怕,你害怕那个水池,于是娘让人将那个水池子给填平了,你果然就不哭了,也愿意出门了。”

她凝视着谢崚的眼睛,“你看,你那么小都知道远离危险的东西,为什么长大后反而忘了呢?”

谢崚身躯一震。

谢鸢的语气明明那么温柔,但至于,谢崚而言,却宛如一盆冰水,朝她泼来,浑身冰冷。

她大着胆子,最后再问了一句:“娘,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娘方才想了很多,娘总觉得,阿崚虽然不聪明,但是趋利避害的道理肯定会懂,你曾经服用芝麻后,吃了不少苦头,这件事娘觉得你无论如何不会忘记。”

谢鸢将她的刘海拨了上去,“所以,娘大概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谢崚哑了一下。

她本来还想着要不要装傻、狡辩,可是这些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并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

她曾经在崇宁殿帮谢鸢截杀逆贼,而如今她也在这里,放走了另一个“逆贼”。

她原本以为可以糊弄过去的,说是误食,或者别的什么借口,可是她低估了谢鸢对自己的了解程度。

那么现在,她该怎么面对已经知晓一切的谢鸢呢?

“阿崚,为什么要站在娘的对立面呢?”——

作者有话说:这章严重卡文,卡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改来改去终于写完了

前面改了,本来女主对花生过敏,后来我突然想起来中国古代(魏晋)好像没有花生,所以改了

第35章 争夺抚养权

谢鸢的眼神中没有责备,只有无尽的哀伤。

可正是这个样子,谢崚才没有办法正视她的眼睛。

沉郁的氛围在屋中蔓延开来,好像夏日暴雨来临之前的郁闷,低沉沉让人喘不过气来。

谢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觉醒穿书意识后,她做的事情很少会管她爹娘怎么想,首先都是为了自己考虑。

她是两族联姻的吉祥物,清楚自己的价值所在,她比任何人都害怕他们决裂。

她可以说她的人生并没有什么太过长远的志向,她也不想要逐鹿天下,不想争太多的东西。她只是单纯不想他们决裂,不想要失去属于自己的价值,不想被抛弃,不想失宠,也不想死。

说她自私自利也好,说她丝毫不考虑她旁人的感受也好也好,说她天真愚笨也好,她想要活下去,继续享受一世荣华富贵,她想要今后的每一年都能够和她人生的前五年一样无忧无虑,这有什么问题吗?

犹豫片刻,她缓缓下床,跪在铺了毯子的地面上,膝盖拢成

了一团,指尖都在颤抖着,“娘,我错了。”

谢崚低着头,头发披散,眼里闪着泪光,可怜兮兮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大哭起来。

她摆出这么一副样子,让当母亲的如何能狠的下心来。

谢鸢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什么东西付出彻底的真心,哪怕是慕容徽,这个曾经两次救她于水火,又与她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男人,她也不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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