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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刚刚试探的对方的战斗力也不低,如果真的想要杀他早就得手了,也没必要一直退让。
至于名字,物吉贞宗……确实有点眼熟。
见对方似乎听进了自己的话,物吉贞宗将自己的本体递了过去,以示友好。
摸了摸下巴,禅院甚尔盯着手掌的胁差,良久,淡定的收了起来。
“啧,这么说来,我也算是……”走运了。
禅院甚尔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朝着规划好的便于防御和逃跑的位置移动。
然后,在他话说到一半时,不知怎的脚底一崴,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这还不算完,在半空中禅院甚尔试图阻止摔倒的命运,伸手抓住一旁的东西想要借此稳住身形。
结果,禅院甚尔手里面抓着的用来放置杂货物的被固定好的架子在坚持了几秒后发出了断裂的响声。
在禅院甚尔震惊的目光中,他缓慢的以脸着地的方式趴在了地上,同时平日里堆放的东西也全部一股脑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后背上。
抹了把脸,头上顶着罐子的禅院甚尔看了看手里的胁差,陷入沉默。
他将胁差放在了地上,将脑袋上的罐子取下。
“那个,要不试试拿着我的本体?”
尴尬的挠了挠脸颊,物吉贞宗解释道:“毕竟我也是有着幸运之刃逸闻的刀。”
或许,能有用。
禅院甚尔看了她半晌,最终又拿起了胁差。
下一刻,窗台上最后的一个空坛子也掉了下来,刚好砸在了禅院甚尔脑袋上。
“咚——”
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黑着脸将坛子取下,禅院甚尔盯着物吉贞宗,一字一顿重复道:“幸运?”
呆在原地的物吉贞宗:这……
我的幸运呢?我的幸运到哪去了?——
作者有话说:小幸运:这不对啊?我的幸运值呢?
甚尔:呵,幸运。
#这年头刀都学会碰瓷和搞虚假宣传了吗?#
————————————————
爹咪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还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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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他太倒霉,导致小幸运都压不住他那股霉气(允悲)
不过后面他会懂得
【注——小幸运入手台词】
*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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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花费了不少力气,物吉贞宗终于让禅院甚尔信了她的话。
而现在,物吉贞宗看着幼年期的禅院甚尔,在旁观了对方各种粗糙的生活方式后,终于压抑不住冲动帮对方改善生活。
虽然以禅院甚尔现在的生活条件,即便是物吉贞宗帮忙也改善不到哪去,但是……
“啪嗒——”
将手中浸湿的毛巾捏紧挤出水后放置在一旁的架子上,物吉贞宗看了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禅院甚尔,在心里面叹了口气: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比禅院甚尔自己照顾自己要好得多。
毕竟这人的生活方式……格外的粗糙。
受伤了?没关系,反正自我恢复能力强,只要还能喘口气那就靠天赋自己回血。
衣服破了?没关系,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只要不是碎成破布就还能穿。
没钱了?那更不是个事,反正好养活,随便找点啥都能吃下去。
总之,旁观了禅院甚尔的粗糙生活方式后,物吉贞宗终于懂了为什么未来的伏黑甚尔在跟自己接触时偶尔会流露出些许的野兽一样的气息。
就这种生活方式,人不搞的充满了野性才奇怪吧!
叹气归叹气,物吉贞宗还是勤勤恳恳的负责起了禅院甚尔的生活起居——说到这个反而要感谢在时之政府的打工生涯。
打工仔的生活成功教会了不少付丧神生活技能,像是什么洗菜做饭、犁地除草、洗衣砍柴,每个刃多多少少都懂。
毕竟,在本丸那个封闭的小空间内,管你是不是皇家贵物、国家宝藏,分到你的活就得干。
当然,逃课翘番的刃也不在少数,不过大多数是小短刀们。
至于那些个厚着脸皮试图混过去的刃的身份,懂的都懂。
“唔……”
睡醒了的禅院甚尔随意的抓了抓头发,脸颊上青紫的痕迹分外明显。
看到伤口,物吉贞宗不由得再次的陷入了自我怀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跟这个异世界气场不和,自从她来到了这里,她的“小幸运”的绰号似乎成了个假的。
明明是能够给人带来幸运的刃,在时之政府时能让审神者抽中奖品、出阵绝不拐进沟里、锻刀十有八九会出货的她,落到禅院甚尔手里竟然体验了一把什么就做“霉星高照”。
买来的泡面里面一定没有调料包,喝水还会被呛着;出门时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被门槛绊趴下,家具断裂频率高的吓人。
干架的时候就算没有被人给揍伤,在结束的时候也必然会发生各种意外。
就比如现在禅院甚尔脸上的青紫淤青,那就是翻墙的时候被勾中裤子倒栽葱趴地上砸出来的。
总之,现在物吉贞宗每天都在自我怀疑,日常纠结自己是不是要改个外号。
“别看了,习惯就好。”
注意到物吉贞宗的视线,禅院甚尔难得的开口安慰人。
‘好歹是自己的刀,那么没出息可不行。’
心里面这么想着,禅院甚尔迎着物吉贞宗的视线将后半句话给说出了口:“反正我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后脑勺砸核桃的事情都发生过,这点伤没事。”
“不就是会让人倒霉么?没事,你是我的刀,我不嫌弃。”
现在就这么一把趁手的兵器,可不能给刃气跑了。
自觉自己非常大度的禅院甚尔说的情真意切,听的物吉贞宗只觉得心肌梗塞。
“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或许是真的被刺激到了,物吉贞宗难得的开始在意起自己的逸闻来,试图解释证明自己:“在此之前我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
就是不知道为啥到了你这里全都反过来了。
禅院甚尔:所以,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锅咯?
冷笑一声,禅院甚尔伸出手在枕头底下掏了半晌摸出来几个硬币,随意的扔到物吉贞宗怀里:“那就祝你抽奖能抽中了。”
看了眼似乎是愣住的物吉贞宗,禅院甚尔啧了一声,随后微微挑眉,道:“反正这钱迟早要丢,不如给你让你看清现实。”
这句话绝非假话。
禅院甚尔是个存不住钱的家伙,不管是自己偷溜出去赚来的工钱,还是路上捡来的,到了最后都会消失。
所以,认命了的禅院甚尔决定这次要在钱自己长脚跑路之前先解决掉对方。
顺便还能教自家刀做刃,仔细想想也不算太亏。
这么想着,禅院甚尔就给了物吉贞宗一个眼神。
认清真相吧,非酋一个就别老是想着做欧皇了,这还没到晚上呢,做什么白日梦,还连累的他也这么倒霉。
如果这不是自家刀,他才不会这么惯着对方,直接暴力揍到对方脑袋清醒了再说。
盯着自己手掌心的硬币,被赶出家门的物吉贞宗第一次觉得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区区几枚硬币,而是一种关乎自己尊严的宝物。
深呼吸一口气,物吉贞宗紧紧握着硬币,抬脚走进了街边最近的一家彩票店。
*
等到物吉贞宗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推开门,禅院甚尔闻声抬头看去,就看到自家的刀面色古怪的走了进来,当下忍不住一乐。
“哟,终于认清现实了?虽然真相是有点打击刃,但是……”你就认命了吧。
是什么堵住了禅院甚尔的嘴?
答,是一堆钱。
物吉贞宗将那一小堆钱币从神域里取出来放在桌子上,看向呆滞的禅院甚尔,微微一笑。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底满是“我终于自证清白了!今后谁还敢说我黑”的骄傲。
禅院甚尔……禅院甚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闭眼,睁眼。
再闭眼,再睁眼。
如此反复三次,在确认了自己没做梦之后,禅院甚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卧槽,他竟然时来运转能摸到钱了!
真实存在的,不会溜走的钱!
证明了自己的物吉贞宗坐在一旁,在看着禅院甚尔现在这个德行之后,突然一道灵光从脑中划过。
于是,在禅院甚尔正快乐数钱的时候,一道幽幽的话语响起。
“说起来,我之前运气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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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被阿鲁吉你给带的呢?”
毕竟从这件事情上来看,她还是原来的她。
禅院自信心爆棚甚尔:想啥呢?这肯定是你沾了我的光!
我禅院甚尔绝对不可能是黑脸非酋!
禅院甚尔是如此的自信。
直到夜里突降大雨把他破旧的房顶冲垮,屋里的东西倒下,杂七杂八的乱成一团,等到禅院家的人听到动静赶过来,一脸嫌弃的叫了下人来收拾完垃圾后,禅院甚尔看着自己不翼而飞的储钱罐陷入呆滞。
“……啊啊啊!你们这群垃圾把我的钱给我放下!”
尼玛的知道他存个钱有多不容易吗?
给爷去死!钱给我还回来!
既然嫌弃那是垃圾就别动我储钱罐啊!
不对,呸,应该是那你们特么的一群眼瞎的,没看到那是储钱罐不是垃圾吗?!
人多的时候不方便出来,此时正躲在本体里看完了全过程的物吉贞宗:……
果然,我说的是对的。
不是我不行了,而是阿鲁吉你有点带不动啊!——
作者有话说:小幸运:我说什么来着?
甚尔:……物吉你闭嘴!
————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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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自从有了物吉贞宗,禅院甚尔感觉自己见到了名为“脱非入欧”的曙光。
虽然在最开始他的储蓄罐又丢了一次,但是很快,自家能干的胁差又给他找回来了。
不仅如此还又额外帮他带来了不少资金。
终于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有钱人”生活,禅院甚尔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变得越来越好,性格也温和开朗了不少。
禅院甚尔每天睁开眼,看着脑袋上方的小片天空都觉得天气格外的晴朗,吹到脸上的风也格外的舒适。甚至是看到的那些个禅院家的蠢货似乎也有了那么一点点人样。
当然,以上全部都是禅院甚尔个人的心里想法与心理活动,跟当事人物吉贞宗无关。
或者戳破那层伪装事物表面的皮,物吉贞宗看着自家非而不自知的阿鲁吉反而有一阵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这种强烈的第六感迫使物吉贞宗硬着头皮顶着禅院甚尔的注视开口道:“嗯……阿鲁吉,我觉得我们或许应该再仔细想一想……”事情的实质真相。
我们要透过事物的表面现象去看本质啊!
你快想想,在我独自一个刃外出之前我们可是一直霉星高照的!
完全没有get到物吉贞宗话中意思的禅院甚尔掏了掏耳朵,斜睨着自家这把胁差,懒散道:“怕什么?就禅院家这群人你就胆怯了?”
也没觉得那群家伙有哪里吓人啊?为什么一个个的都那么怕?除了顶着个听起来唬人的头衔外,这里面的人也没啥啊。
物吉贞宗:……
不,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指的这个,阿鲁吉你想错了!
“咳,阿鲁吉,我是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尽量小心行事?毕竟,我们最近似乎诸事都不太顺……”利。
“你放心。”
最近脾气日益温和的禅院甚尔拍了拍桌子,扯了扯唇角,眼神和善,随后又用自以为轻缓的语调试图安抚自己面前的胁差。
然后,物吉贞宗就看到自家阿鲁吉眼中煞气四溢,笑容核善,冷冰冰的吐出了一句话来。
“之后寻个机会干掉他们就行,没什么好害怕的。禅院家这群家伙到底也是人,朝着要害一刀捅进去该死还是死,喘不了几口气。”
物吉贞宗:……
为什么小小年纪你就懂这么多啊?这不是和平年代吗?
还有这种语气……
从面前年幼的禅院甚尔身上模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不干人事的伏黑甚尔的影子,物吉贞宗突然感觉自己眼前有点黑。
忘了说,虽然在此之前物吉贞宗跟伏黑甚尔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那仅局限于伏黑甚尔不搞事的情况。
事实上,在物吉贞宗跟伏黑甚尔共事的时候,脾气非常好的胁差少女没少被气的濒临炸毛。
而现在又在面前这人身上看到了那个把自己折腾的几乎没了脾气的家伙的影子,物吉贞宗又想起来了曾经被某个不要脸老男人气疯的心情。
而现在这人年纪尚小,物吉贞宗感觉更心塞——年纪大的话好歹还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借着切磋的名义跟对方动手出出气,但是小孩子……
真就气死了也得忍着!
谁让她脸皮没那么厚,良心未泯,做不到欺负小孩子。
就在物吉贞宗陷入深深的恐惧中时,另一边得不到回应的禅院甚尔瞥了眼物吉贞宗,见她似乎是听进了自己话后摸了摸下巴,在心里面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虽然从没做过安慰人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天赋异禀,上手就会。’
对此一无所知的物吉贞宗在回过神之后抬头看向禅院甚尔,对着他说了一句话。
“阿鲁吉,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良心。”
所以,今后你一定要做个人,别祸害无辜的刃,成吗?
禅院甚尔:???
你的意思是指我没良心?
#突然感觉自己安慰刃安慰了个寂寞#
#你这把刀别不识好歹,我爹都没享受过我安慰人这个待遇#
觉得自己被辜负了的禅院甚尔大怒,撸起了袖子决定要跟自己的付丧神好好的聊一聊。
而一开始被追着打的物吉贞宗还在试图劝他。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物吉贞宗感觉自己每说一句话,自家阿鲁吉脸色就更黑了几分。
其中包括且不限于类似“阿鲁吉我是说真的,良心跟脸都很重要”、“钱其实一点也不重要,两手空空的日子你过习惯了其实就会发现还行”等。
当然,物吉贞宗考虑到未来这人跟自己说过的有关于他的那点信息,只觉得自己苦口婆心为自家阿鲁吉操碎了心。
而作为当事人的禅院甚尔……
“我【消音】——!【消音】【消音】!你给老子站住!”
物吉贞宗觉得自己是个听话的付丧神,于是她就真的停下来了。
但是她也同样觉得自己是个有责任心的刃,所以她又坚持不懈的试图提前给自家阿鲁吉打预防针。
但是还不等物吉贞宗开口,另一边的禅院甚尔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先一步开口道:“物吉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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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贞宗:……
“阿鲁吉,我就说一句话,最后一句话。”
皱眉纠结了半晌,物吉贞宗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比划了一个“一”,同时露出真挚的表情来。
见此,禅院甚尔不知怎的脑袋一抽嘴快一步道:“最后一句。”
得到了允许的物吉贞宗弯了弯眉眼,露出一个纯良的笑。
然后,她就在禅院甚尔的注视下说道:“阿鲁吉你现在还小,不能说‘老子’这种话。”
“真的,影响很不好。”
禅院甚尔:……要你管!
黑毛小孩子站在高处手指捏的咔嚓响,脸上青筋微微凸起,面色扭曲而又狰狞:“你给我闭嘴!”
“信不信我把你给卖了啊!”
这都是什么破刀,专门来气他的吗?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绝对不是因为什么禅院家,而是因为被这把看起来人模狗样实则不会说人话的破刀给气的!
或许是双方终于选择了摊牌,于是接下来禅院甚尔和物吉贞宗开始了一场无比坦诚的交流。
双方纷纷展现出了最真实的自己,用最朴实无华的语言抒发着自己的最真诚的感受,并且到了最后还选择了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对对方的真切友好的亲近之意。
于是,当禅院家几个人路过禅院甚尔住的角落时,距离老远就听到了噼里啪啦震耳朵的响声。
其中间或夹杂着几句“我【消音】你【消音】”、“【消音】”等炙热真诚包含丰沛情感的话语。
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的几个人:那啥,我们要不要走过去看几眼?
毕竟那小子也是禅院家的,要是疯了的话,对禅院家的名声也不太好。
几个人垂眸深思片刻,决定先去探探情况,看禅院甚尔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如果出了问题那就再往上汇报消息去。
至于在此之后家族决定要怎么对待禅院甚尔,那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为了得知最真实的情报,这几个禅院家的人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声音的靠近了禅院甚尔的位置。
偏偏这个时候的禅院甚尔因为太过投入,全身心的沉浸在进行友好交流中,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来了。
等到物吉贞宗试图提示他结果也被打了回来后,物吉贞宗看着隐约浮现的几个人的头顶,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回到了本体。
“铛——”
胁差跌落在地发出的清脆撞击声并没有唤回此刻气炸了的禅院甚尔的理智。
黑毛的小孩子单手插着腰,指着自己面前的刀浑身舒畅的继续说个没完。
等到最后,禅院甚尔觉得说的畅快了,以一句“呵,现在知道闭嘴了早先干嘛去了”为结尾。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趴在墙头上露出个脑袋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的几个人。
“……咳,那什么,没事没事。”
见自己几个人被发现了,禅院家的这几个人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难得的良心发作安慰了几句。
“你继续,不用在乎我们几个。”
“对对对,没事没事,不用忍着,据说这种病憋着对自己身体不好……”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
我俏丽吗!!!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滚啊,老子没病!
“我、没、事!”
咬着牙,禅院甚尔脸色漆黑勉强挤出了几个字。
“嗯嗯嗯,没事没事,我们都懂。”
这不就跟喝醉了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醉一样吗?他们都懂的。
禅院甚尔:……
草。
目送这几个禅院家的蠢货离开,禅院甚尔一时之间只觉得眼前发黑,被气的缺氧。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被禅院家的人给怜悯了!
奇耻大辱!
“走,马上就要走!”
这个破禅院家他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这都他妈的什么脑残扎堆聚集地?!
禅院甚尔只觉得自己脑瓜子一抽一抽的疼。
再待下去他禅院甚尔即便是没病也要被气得真的得病了!
走,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刃在本体的物吉贞宗:早就提醒你了啊,阿鲁吉。
#看吧,我就说了你应该多听一听我的建议#——
作者有话说:禅院家:疯了?那就更没用了,送走送走。
什么?那小子要自己离开?主动的?太好了,快快快,把门打开,把人送走。
刚好还省去日后被人抓到把柄攻击禅院家没人性。
#禅院家狂喜#
于是,诡异的顺利离开禅院家的爹咪:???
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我接下来一定要小心低调的做事!
*
听到这个传闻的直哉:?!
我不相信!!!
土拨鼠尖叫jpg.
面色扭曲jpg.
#偶像光环破灭#
————————
咳,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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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禅院甚尔成功离开禅院家的时候,时间是在半夜。
当他翻身从高高的围墙上跳下来时,禅院甚尔看着面前广阔的世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随意的看了眼身后的墙壁,禅院甚尔嗤笑一声。
‘再见了,这个散发着腐烂味道的垃圾堆。’
双手插兜,尽管禅院甚尔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身上也没带什么之前的东西,但是禅院甚尔从未对自己能否生存下去持有怀疑的心态。
正经的活他干不成,但是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可是擅长的很。
“啪嗒——”
身旁似乎传来了人从高处跳跃降落在地面的轻微声响。
“阿鲁吉。”
既然离开了禅院家,物吉贞宗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身形,大大方方的从本体中显出了付丧神的身躯,右手搭在刀柄上,站在最佳防御的位置轻声唤了下禅院甚尔。
“啧,走了。”
看了眼身旁这个摆出一副护卫架势的付丧神,禅院甚尔抓了抓头发,一句“尽管你做出一副护卫的样子,但是在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的人眼里,咱们两个依然是待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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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羊”到了嘴边,看到对方看向自己的专注的眼神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舌尖抵住犬齿,禅院甚尔烦躁的轻哼一声,加快了脚步走在最前方。
明明感觉到自家阿鲁吉是有话要说,已经做好认真倾听准备的物吉贞宗:???
看着即将要消失在转角处的禅院甚尔的背影,思索不出结果的物吉贞宗只当自家阿鲁吉是心情太好,高兴地忘了词。
虽然,她也知道这个理由很扯。
“还不快点跟上?”
走远了的禅院甚尔发觉不对劲的时候,转过身就看到自家的付丧神正站在原地发呆。
见状,他再次在心里面告诉自己忍一忍。
自己捡回家的刀,忍着吧。
谁让他现在没个趁手的兵器呢?
“嗨……嗨!”
被禅院甚尔唤回了神志的物吉贞宗连忙应了一声,随后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阿鲁吉,我……”
“换个称呼。”
禅院甚尔掀了掀眼皮子,看着身侧的付丧神,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有什么奇怪癖好的变态。”
“还有,你这个称呼是想明晃晃的告诉别人说我们两个有问题吗?”
谁见过一个自称下臣的家伙穿的这么……华丽。
视线在物吉贞宗身上转悠了两圈,禅院甚尔觉得有些牙疼。
而当禅院甚尔的视线落在了物吉贞宗那张白皙的、仿佛是被什么大家族或者豪权富贵人家骄养出来的面孔,他觉得自己的牙更疼了。
就这么一副涉世不深的单纯样子,再加上这一身华丽的样子,到时候不被人找麻烦当成好欺负的肥羊才怪。
如果这不是觉得打劫自己的刀实在是不像话,他都想动手了。
似乎是没想到禅院甚尔会提出这个要求,物吉贞宗愣了一下。
回过神的物吉贞宗略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第一次感觉到头疼。
喊姓氏吧,以禅院甚尔对禅院家的这个态度,对方估计会真的撸袖子跟她打起来。但是直接喊名,又觉得实在是有些不知分寸,实在是太亲昵太俞越了。
总不能喊他伏黑吧?
“有这么麻烦?”
久久等不到回复的禅院甚尔皱眉,看向物吉贞宗,有些不解。
只是个名称而已,有必要纠结这么长时间?
而等到物吉贞宗委婉的提出了自己为难的地方后,禅院甚尔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虽然满满的都是嘲笑。
“白痴蠢货!”
万万没想到这把刀竟然在纠结这个?!
禅院甚尔笑完了,一锤定音道:“就叫名。什么俞越不俞越的,就你这个豆芽菜的样子,有俞越的那个资本和条件吗?”
物吉贞宗:……
虽然阿鲁吉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
“甚尔,你现在比我还要小。”
好歹她的人形是少年的体态和年龄,总比禅院甚尔现在这个小屁孩看起来大。
笑声突然卡在了喉咙里的禅院甚尔:物吉贞宗你闭嘴!
你们付丧神说话都不这么动听吗?
物吉贞宗眨眨眼:不,我兄弟们说话还是很好听的。
不提可爱活泼阳光又惹人爱的小贞,就连龟甲兄长的说话调调都有一大群审神者喜欢的。
所以,我们贞宗家说话其实都是很好听的!
这一点,就算是你阿鲁吉也不能随便泼脏水!
见物吉贞宗这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禅院甚尔有些半信半疑。
她兄弟难道真的会说话?
不过想想也是,但凡是个人应该都会比这个付丧神会说话。
摸了摸下巴,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悟了。
‘果然还是我倒霉,捡个付丧神捡到的还是个最不会说话的付丧神。’
此时,还没跟贞宗家另外两位妹控姐控的付丧神见过面的禅院甚尔非常单纯的信了物吉贞宗的话。
直到未来他跟龟甲贞宗、太鼓钟贞宗见面,在非常礼貌的问了声好结果被两个刃拔刀追着砍了十八条街后,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懂了物吉贞宗的鬼话。
尼玛,这可不是会说话吗?连话都不说,直接拿刀对着你砍,你敢说个不字吗?
#你们贞宗……算了,你们付丧神就*没有一个正常刃吗?#
#以后我再信物吉贞宗的话我就是猪#
*
“任务完成。”
城市背光处的某个昏暗角落里,刀刃从血肉之躯中拔出的闷声略有些响亮。
单手拿着手机跟线人汇报情况顺便领取报酬的男人随意的甩掉刀刃上沾染的血渍,动作散漫的仿若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花园里随意的漫步。
“还有别的任务吗?”
经过了年岁的洗礼,已经彻底长成了一颗歪脖子树的禅院甚尔没个正型的倚靠着墙壁,把玩着手里的刀,跟孔时雨谈论着新的任务。
在从线人处接到新的订单后,禅院甚尔心情颇好的收起了武器,双手插兜离开了这处屠宰场。
“哒哒——”
脚步声逐渐消失,巷子的地面上暗红色的液体缓慢流动、渗入到地砖边缘的缝隙中。
七倒八歪的尸体堆满了地面,血腥味充斥着整片空气。
当禅院甚尔走出巷子时,等候在外的物吉贞宗冲着他挥了挥手。
“外面的目标已经处理完毕,甚尔接下来打算去哪?”
大概刀始终是冰冷的武器,天性就是杀戮与战斗,所以对于这些所谓的任务物吉贞宗一直都表现的适应性良好。
不如说,是实在是太适应了。
胁差专属的隐蔽性特长令物吉贞宗在暗杀这方面的表现无比凸出。
虽然比不上那位以暗杀为拿手好戏的胁差堀川国广,但是在这个世界,物吉贞宗依然可以说得上是隐蔽暗杀方面的高手。
也因此,禅院甚尔觉得与物吉贞宗合伙搭档做任务的时候无比轻松惬意。
自家的这位付丧神考虑的实在是十分周到,上到情报收集下到望风蹲点帮忙解决杂鱼,都做得十分出色。
嗯,总结就是配合的完美。
而今天完成的这个单子更是报酬丰厚。
因此,心情良好的禅院甚尔感觉自己又心痒痒、手痒痒了。
于是,他在物吉贞宗微笑的注视下坚定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去贝者场玩两把。”
微笑着的物吉贞宗:嗯嗯嗯,毕竟适当的休息也是必须的,所以甚尔你决定去什么地方消遣都是可以……嗯?嗯嗯嗯?
回过神的物吉贞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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