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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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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眼二位嬷嬷,眼神充血:“其余人,三十杖杖责”。说完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便抱着人翻身上马,往东宫去了。

嬷嬷们也是第一次见太子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听到三十大板的处罚,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太子一手揽着怀中的人,一手拉着缰绳,沉默不语。他这样,梁含章不敢为底下人求情,更不敢吭声,闭着眼睛装昏迷。恨不得此时自己就是个死人,也总好过承受这男人的滔天怒火。

李琤扫了眼怀中的人,冷冷扯了下嘴角,左手却是愈发用力将人抱在怀里,心里又气又怕。

他今日出门前特地叮嘱,真不知道伺候的人脑子怎么想的,居然就敢让她出门,还把人落在道上。

既然没把人照顾好,这些脑袋也没有需要的理由了。

一回想方才那个场景,李琤只觉得浑身血液往脑袋里流,身体抑制不住发抖,身体有一股戾气就要破体而出。他忍不住要提刀杀人。

若是,若是她果真在马蹄之下出了事,太子眼底猩红一片,他不会饶过任何人!

大掌紧紧将人禁锢在怀里,看到她心虚得不断抖动的睫毛,更觉源源不断的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出门的!怀着身孕胎像不稳,居然还敢来这等混乱动荡的地方!还真以为这长安城当真一派祥和平静么?

梁含章胆战心惊,甚至能听到头顶上那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心中更是一团乱麻,她不知如今该如何做才能消灭他胸中的怒火。

眼看着都要成功了,谁能想到大街上居然冒出一个太子!还有比这更吓人的吗?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他会不会看出她方才是故意的?梁含章此刻一颗心七上八下,真正体会到大火炙烤的煎熬。

又怕自己此刻装死,对其不理不睬更是火上浇油。还是开口试探一下,看男人怎么说。她悄悄抬起手,小幅度摇他手臂。小小声喊:“殿下”。又委屈又可怜。

李琤没空可怜她,他只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冷声呵斥:“闭嘴!”

触及到对方有如修罗的骇人眼神,女人似被针扎到般,埋下头不敢再看。

没过一会儿,胸膛突然传来一阵濡湿,李琤知道这不是鲜血浸透衣服的感觉。低头往下一看,女人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正默无声息哭着。

太子没好气别过脸,继续纵马往东宫跃去。眼睛看着两旁不断倒退的景色,内心也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方才的话说得太重了?

可若不严厉些,她怕是不会放在心上。若是再发生今日之事,他不敢想最后的结果。

合该让她长长记性的。

心里该是这般想,可脑子根本不受控制。他忍不住反思自己:莫不是方才对她当真太严厉了?

不觉软了声音,将人往怀里靠拢得更严实些,他左手轻轻拍着脊背安慰:“莫哭了,是孤的错”。

女人却置若罔闻,似乎真被点了哭穴,默无声息哭个不停。李琤最怕她这样,若是嚎啕大哭还好,偏是这般无声无息,哭得人心碎。只觉可爱可怜,丝毫不觉对方娇纵。

再说了,女人娇纵些,也无妨。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南下

回府后李琤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马上让人请来了御医。御医来的当口也没走,就这么站在旁边守着。

梁含章装模作样哭了一路, 眼睛都快哭肿了。她抽抽噎噎看向他,视线朦胧:“殿下,臣妾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她说得断断续续,时不时便要中途停一下,“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殿下能不能不要生我气……”她咬着下唇,可怜巴巴望着对面站得如玉如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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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哭一边在心里恶寒, 她来到东宫, 估计把这辈子的泪都要流完了,这辈子的娇都要撒完了。

也不知道以后安排她去当哪个大人府上的探子,她还能不能撒得出来。

太子站在床榻旁,怕自己身上血腥味儿熏到她。后退几步站远了些, 不时回头看看御医来了没有。

他为了赶时间直接抱她上马车一路颠簸回来的, 虽说他马技娴熟,一路回来的官道又很平整, 但对上女人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他的心仿佛被人拿锤子重重敲了好几下。

他听着对方的解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太子的反应,梁含章呼吸发紧,一颗心沉甸甸往下坠。

太子这是,已经开始怀疑了么?

御医一直住在东宫,但来芷兰居还得费一段时间。终于紧赶慢赶来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便被站在里面的太子拉过去,为床上的良媛娘娘请脉。

御医看着殿下黑沉的脸,以及娘娘鹌鹑一般缩在被子里一言不敢发,只觉今日之事有些棘手。

“良媛今日受了惊,你仔细看看她身子有没有出问题”。语罢也不走开,瘟神一般站在旁边,搞得御医压力很大。

一边诊脉一边细细捋胡子,时不时点头,太子看不出所以然来,还不敢放松。

约一炷香功夫后,御医起身道:“殿下,娘娘心神失守,肝不藏魂,有恐后气下之症。不过无妨,老臣重新开些安神的方子,为娘娘调和肝气,镇魂安神。娘娘服下几味药,再好好静养几天,定会恢复如初”。

他看到殿下逐渐放松的眉头,忍了下又继续说下去:“不过娘娘身子本就虚弱,这一次两次还好,若是常常如此惊悸,老臣恐娘娘肚子里的龙嗣”,顿了顿,他调整下呼吸,“会有滑胎之疑”。

太子的心还未落下多久,猛的又突然被提起来。他似乎愣了下,很快抓住太医领子问:“可有法子保娘娘此胎无恙?”

太子突然靠近,御医差点被吓一大跳。他小心翼翼看着太子阴沉的脸,耐心开导道:“殿下莫要过于担心,只要娘娘好生静养,肚子里的小殿下必定平安无虞”。

李琤眼神锐利,看了对方许久,终于松开手,吩咐道:“既如此,莫要让孤失望”。

又吩咐旁边的李贵,“通知阖府上下,娘娘需要静养,外客一律不见。好好守着娘娘不许她出府,若要什么你安排人去给她寻来就是”。

李贵不像李福伺候太子时间长,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如此森冷骇人的神色。哆嗦着点头退下。

梁含章听到那句不许出府,只觉天都塌了。不让她出府,看如今这架势,想必还会有更多的人守在她身边。那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再拖下去,肚子一日日变大,不说胎儿不好落,就算真落了怕也得个一尸两命的结果。

“殿下”,她从床上挣扎起来,轻声唤他。

太子偏过头不欲再看,却是吩咐旁边的春分:“去扶好你主子,莫让人乱动”。

春分几个自被殿下罚了几次,远远打眼看到太子都吓得双腿发怵。听到吩咐忙不迭过去将人被子小心掖好,又在她后背放了个柔软的靠枕。

“殿下,若是公主来找怎么办?”她不好直言说自己还想出去,只能迂回打着公主的幌子。

她说的前一秒李琤也想到了,思索片刻方道:“她可以来东宫,但你不能与她出去”。相信发生这等大事,就算他不说,洛华也知道孰轻孰重,更不会带着她出去胡闹了。

她还在呆呆望着自己站立的方向出神,小脸几乎皱在一起,太子强忍着胸中情感,淡声道:“孤身子脏,先出去沐浴。你在此好好休息”。又吩咐旁边的春分待会儿好好伺候娘娘喝药。

一切处理完,才放心往湢室去了。从马背翻身下来时,因顾念着眼前人,不小心被马蹄踩到胸口。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等脱下血衣沐浴时,方觉得胸口疼痛。

他看着发青的胸膛,不知想到什么。怔愣出神。

从湢室出来后,在太监的伺候下绞发,一切整理好,李贵进来禀报,说李福回来了。

李琤系衣带的手一顿,下意识看了眼远处正小口小口喝着汤药的女人,眉毛往下压,抬脚往屏风外走了去。

“如何?”太子声线清冷,分辨不出情绪。

李福身手不似殿下矫健,且他身材臃肿,这一路上追下来差点要了半条命。衣衫狼狈,额上还不知什么时候撞红一片。他气喘吁吁道:

“奴才派人查了,只是一起意外,是南城客栈的小二疏忽,不小心把巴豆混进马儿吃的草料。不止这匹,整个马厩的都变疯马了”。

李琤整理身上衣着,冷笑:“意外?”巴豆又不是很常见的东西,谁会随身携带以致不小心放到草料里?分明是蓄意而为。

李福刚回来,整个人口干舌燥,脑子突然停止运转不能思考。他反应了许久,放惊讶道:“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眼神已投向远处的盆松上,声音含了冰碴子:“若孤是他们,便知只有万无一失最稳妥。若是日后有人查到头上,也有应对之策”。

“您是说,这集体疯马,是有人故意为之?”李琤并未答话。

只问道:“南下的一众事宜准备妥当了么?”

李福没想到殿下的话题如此跳跃,愣半晌方回:“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殿下的命令”。

“既如此,也该南下了”。毕竟江南百姓水深火热,如今形格势禁,多耽误一分一秒,都是对黎民苍生的折磨。

他抬动步子,重新踏回屋内,不忘吩咐:“务必彻查此次惊马事件”。若是没猜错,对方以惊马来针对良媛,实际上欲针对的是他。

难道,又是那派隐在暗处的人?

太子出去后,梁含章喝完药躺在床上,稍微侧过身子,趁守在不远处的宫娥不注意,偷偷打开簪娘塞到手中的字条。

看清楚那一瞬,她浑身颤抖,上下的皮肉仿佛被人用热油滚过一遍,满是不可置信。

信中说,叫她务必生下太子的孩子,否则便不再留阿兄的性命。还说最近天气炎热,阿兄的身子已经略微有些好转。如若她不听指令,等待她的就是阿兄的一具尸骸。

梁含章死死捏着纸条。他们倒计划得挺好,妄图让她生下孩子,日后用孩子的性命相要挟。

可是,她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平白遭受这等无妄之灾!

情感告诉她,她不想听,她想弃了这个孩子。但理智提醒她,不可以。若是因为这个孩子而导致阿兄丢了性命,她来东宫的一切都白费了。

不就是生孩子么,她生也就是了。太子作为孩子父亲,应该会看在血脉至亲的份上,饶过这个孩子罢。

毕竟,孩子身上也流着他的血。

事情仿佛走入死局,梁含章除了这样安慰,别无他法。

明日太子南下,这一消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明面上放出的消息是太子患病,在东宫养伤的消息。

为防止此次事情再发生,更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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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媛的安全,李琤又拨了两个武艺高深的女侍卫伺候在身边,一个叫明月,一个叫玉湖。

梁含章看到旁边一下子杵着的两个姑娘,眼神坚毅手脚干练,一看就是练家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怕是太子南下这段时间,她连芷兰居都轻易出不得了。

太子对这一胎如此看重,若是他日知道她欲把这个孩子抹杀了,不知会闹出如何的血雨腥风。

没想到的是,太子听说她对那小商贩的鹞鹰很喜欢,居然特地让人前去把鹞鹰买回来给她把玩。只不过鹞鹰本性凶猛,为以防万一,让人把禽鸟关在笼子里不让出来。

梁含章看着旁边的男人,情绪复杂。

李琤也不说话,在离她不远处的长桌上处理了一会儿公务,又传唤李福交代些事宜,方起身往床榻走过来。

他沐浴换了身竹青色斓袍,身体颀长,看上去温润儒雅,好一派谦谦公子。他守在旁边看折子的时候,便察觉到女人心神不宁,若有似无的眼光时不时瞥过来。

现在他走过来,女人又低下头不敢看他。也就这点胆子。他心里轻嗤。

坐在床沿上,他从怀里拿出两个用黄色布帛包裹着的平安福,上面印着她看不懂的经文,被男人小心翼翼拿出来捧在手里。

他道:“这是孤今日去皇觉寺求的平安福,你和肚中的孩儿一人一个,时时戴在身上,邪祟之物便轻易犯不得了”。

虽然他不信鬼神之物,但讨个好兆头也是可以的。

梁含章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接过他递过来的平安福,闷闷点头。李琤注意力全然放在她身上,看到对方眼皮红肿,嘴唇煞白,以为她还在为先前的事担忧。

遂握着她手抵在自己唇下,轻轻吻着,安慰道:“孤那时语气有些严厉,并非刻意针对,只是当时那场景实在吓人,孤一时没控制好语气凶了你,你莫要多思”。

梁含章眼珠子一直盯着手里的平安福,听到男人低声下气安慰,突然感觉一阵愧疚涌上心头。除了一开始的呵斥,他仿佛没脾气般,一直对自己无限包容。

是他脾气实在太好,还是单只对她一个人包容?梁含章不敢深思,怕一旦让自己陷入这个男人的柔情之下,便再出不来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如何能陷入儿女情长之中呢?况且上位者的包容说好听点叫喜欢,说难听点就是新鲜感而已。一旦他们的新鲜感没了,到时候,等待她的结局还不知道如何悲惨。

是万丈深渊亦或是前途坦荡,皆在上位者一念之间。

“孤这几个月要南下到江南一趟,对外谎称在东宫养病,孤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太医院擅长妇科的几个太医如今都住在东宫,你身子若觉得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身边人。孤如今在你身边安排了明月和玉湖,她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身手不凡,有她们在身边孤也能更放心”。

虽然东宫上下都有暗卫,但暗卫主要在暗处,不可能像丫鬟这般细致,对主子面临的危险更加敏感。

他意识到先前疏忽,竟没有在她身边安排好人,以至于今日发生如此大事。

听到男人井井有条的安排,梁含章却只注意到他前面的话:“殿下要下江南?”为何还要隐藏身份,偷偷南下?

李琤捏了捏她脸,只觉她睁着大眼睛,一脸疑惑的样子十分可爱。若放在之前,他不会与她说这些朝事,但如今她怀着他的孩子,在他心里,她早是他的身边人。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南水深,三十万白银失踪,孤隐隐觉得不安心,遂打算亲自南下一趟”。只是这一趟来回都要好几个月,且不知道要在江南待多久,估计等他回来,都快到年关了。

朝事紧急,他分身乏术,只能委屈她和孩子。

梁含章似是看到对方眼底的纠结愧疚,依赖靠在他怀里,善解人意道:“殿下放心去吧,臣妾在东宫一切都好,你莫要分心”。手指攥着他腰间的白玉蹀躞带,有一下没一下扯着。

温香软玉在怀,更何况这温香软玉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太子内心本就如一根羽毛轻轻挠着,偏对方无知无觉,还打算上下其手。

李琤一手抓住她双手攥着,努力让自己摈除杂念:“孤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论谁邀请你,都不可出东宫”。

而且他特地派人跟帝后说了,帝后知道如今多事之秋,更不会让她这个怀着身孕的弱女子进宫。

他手掌扶着她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帮她通着头发,耐心解释:“你不知道,今日惊马之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外面的局势风起云涌,远不像表面那般平静,你乖乖待在东宫,孤才能安心”。

又怕实在闷到她,遂道:“你若想要什么,可以让李贵安排下去买,总之不要出门,东宫安全,但是出了东宫,许多潜在的危险防不胜防。孤也是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好”。

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他都不在京,若是真出了事,只怕鞭长莫及。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温存

用过晚膳后, 太子又处理了下折子,方在李福的伺候下解衣上榻。今夜是明月与玉湖守夜, 二位嬷嬷受了刑罚,太子特许她们养伤。

绕到屏风后,看到床上女子还睁着一双清湛的眼睛看他,不由笑道:“怎么还没睡?”他刚才分明见到她闭眼睛了。

梁含章也不言语,在男人转身吹灭几盏灯上榻后,紧紧抱着他手臂,忍不住窝到他怀里。

眼下是夏日,男人身上的体温又比她高,因怀着身孕的缘故, 芷兰居的冰鉴撤了很多, 只留下一盆。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偏对方不依不饶靠上来,李琤深吸口气,只觉一开始他与孙嬷嬷说的信誓旦旦的誓言有些守不住了。自制力正在一寸寸崩塌。

喘息未定, 避开她手, 又悉心为她掖好被角,躺在暗沉的床榻内, 望了眼身边人,嘱咐道:“睡吧”。

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忙,他不能胡闹。何况她如今怀着孕,还没过三个月,他更不能胡闹。

梁含章却别有一番心思。男人这一去还不知要去多久,万一在人杰地灵,环肥燕瘦的江南看上其他女子,这可怎么办?

她并非要独宠东宫, 更不是心悦太子欲干涉对方私事。实在是担心日后太子变心,东宫出现了其他女人。

若放在之前,太子宠爱与否她不屑一顾。毕竟来东宫并非她本意,她也不想与殿下有过多男女之间的纠葛牵扯。

如今不同了,既然无可奈何,被迫要生下二人的孩子,就算为了孩子着想,她也得牢牢把握太子的心。起码他日细作的身份被发现时,看在昔日情面上,太子能善待她的孩子。

作为一个母亲,也该为孩子将来谋划了。

李琤刚在旁边躺好,准备闭上眼睛安寝,忽觉缕缕幽香逐渐变得清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等太子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解下外面裹着的衣服,堪堪留下一件小衣,正软若无骨趴在他胸膛上。

李琤陡然睁大眼睛,骇了一跳:“你干什么?!”想挣脱对方又怕力度控制不好,他只得按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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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不敢看她光洁无暇的肌肤,寻了衣服给她穿上。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夜视能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女人却哼哼唧唧不愿意穿,双手软软搭在他脖子处,气息如兰:“殿下,难道你不想么?”说着右手就要往下寻去。

太子眼疾手快,劈手截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沙哑:“莫要胡闹”。似乎觉得威慑力不够,他提高声音呵斥:“小心孤让人罚你”。说出来才发现,自己说了句废话。这女人愈发胆大包天,如何会怕?

一边给她套衣服,一边闭上眼睛压抑心中欲念。他在芷兰居住了几个月,与她同床共枕这么久,在这一方狭小的床榻上极尽欢乐之能事。他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又怎会不想呢?

先前没遇到她时,忍忍也就罢了。如今彻底尝了男女之间的情事,又日日躺在她身边。若不是强行忍着,恐怕早已忍不住了。

好在,他虽贪恋,却不沉湎此道。更清楚如今她怀着孩子,尚且不满三个月,若是自己胡来,少不得要出事。

心里莫名生出一丝庆幸,若是日日同床共枕直至她发动,恐怕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会忍不住做什么。

还好明日就要下江南,大抵年关才会回来。被外面俗物缠身,没时间想她,估计也就没这么多妄念了。

谁知女人却挣扎着不让他穿,透过帷帐,外面仅留的一盏烛火漏了几丝光进来。只见床榻上的女人趴在对方身上,死活不穿衣服。

手上的襟扣一直扣不上,太子呼吸渐重,身上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把人摁住,无奈道:“章娘,你还怀着身孕,莫要胡闹”。他也不是枉顾妻子身体,强行交/欢之人。

梁含章铁了心要拉拢对方,在她看来,太子先前那厢心悦的话当不得真,要想让男人离不开你,首先得让他离不开你的身子。

她没学过什么床帏之术,但自认为那张脸还算看得过去。左右东宫只有自己一个人,现在不好好拉拢太子,等日后再进新人,黄花菜都要凉了。

她不管,趁男人不注意,仰面亲在他喉结上,轻轻咬着。声音也罕见地带了情欲。

如话本里的女鬼,撩拨着青涩的书生。她喘息道:“殿下,你真的不想么?殿下此行不知要去多久,章娘心中不舍,也想让殿下快活些……”

李琤捂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生怕再听到一些过分香艳的话,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大火中,被熊熊烈火炙烤。面对眼前的甘霖,他也想不顾一切拥在怀里,顺从自己内心的欲望。

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乖,你莫要再胡闹。眼下夜已深了,你不睡身子可受不住……”攥着拳头,他咬牙把怀中女子拉开,起身欲下榻。

梁含章既然做出决定,哪里舍得对方离开?她动作灵巧又重新钻回他怀里,手指一寸寸往下挪,犹如引人沉沦的鬼魅。

“殿下,臣妾也可以用别的法子帮您的”,她软糯说着,又补充一句,“难道殿下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宁愿出去洗冷水澡都执意如此?”

李琤摇头,只觉她倒打一耙的本事愈发熟练了。到底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如此不依不饶,缠着一国储贰行此淫/乱之事。

太子微微仰头,斧凿刀刻的脸划下一道迷人的线条。他眼神迷离,脑袋空空,若不是心中那根弦紧绷着,估计早把人压在身下了。

声音颤抖,潮湿闷热:“不成,你怀着孕,太医说你胎像不稳,万万不可如此……”

看着男人忍得青筋暴起,依旧不愿意再行一步。梁含章都忍不住感叹,他克制力太强了。

怪不得能稳坐太子之位不倒。这番心性,又有几个能比得上?

“殿下不用担心,章娘用别的法子为你抒解”,她轻咬着他耳垂,悠悠道。

李琤陡然大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睛赤红,眼睁睁看着那女人灵巧的小手化身为轻盈的蝶翼,肆意妄为。

简直岂有此理!

李琤想破口大骂,想径自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喉咙已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不多时,脊椎骨处传来阵阵酥麻。

差不多两刻钟,依旧没结束,梁含章却困得频频打呵欠。她两手发酸,嘟嘟囔囔道:“怎么还没好?”说着就要抽开手,翻身睡觉。

李琤简直要被她这般无耻气到了。世上怎会有她这样的女子?要这般行事的是她,撩起他情欲,半途而废的也是她。

简直不像话!

“章娘,不带你这样的”,男人嗓音低哑,似喟叹似无奈。

……

云收雨歇时。女人睁开朦胧的眼睛,狠狠瞪男人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天底下,估计只有她敢用这个语气同太子说话了。偏她还不自知,觉得自己受了很多委屈。

外面点的唯一一盏烛火早熄灭了,方才下床李琤又重新续上了一盏。螭首帐钩将帷帐挂起,男人被烛光照耀的神色清润温柔,还带着餍足。

闻言轻笑:“还不是你勾的?”

分明他一心想睡觉,可旁边那女人却不知为何,反复撩拨于他。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偏是反反复复,这叫他如何能忍?

梁含章乜他一眼,一双秋水眸子带着水光,妩媚动人,李琤心一紧,觉得横在心中那根弦又松动了。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道:“莫要再勾我了,难道你身上还有力气?”

女人吓得忙用被子捂住艳若彩霞的小脸,瓮声瓮气:“我要睡了,殿下晚安”。说着还不忘打个呵欠,让自己举动更真实些。

李琤胸膛轻轻震动,不觉失笑。

等一切收拾完,他重新上榻。这次倒没把人拒之千里,而是直接揽在怀中。借着微弱的烛光,她看清女人轻轻抖动的睫毛,心中一阵满足。

手掌抚弄着她黑压压鬓发,整人人呈放松状态,轻声道:“孤下江南好几个月,你若是无事可干,可以给孤写信”,眉梢带着笑意:“孤虽诸事繁忙,但既然是你让人千里送来的信,便勉为其难抽空看看罢”。

梁含章掀起眼皮看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从太子嘴里听到这等玩笑话。她有种直觉,一开始认识的那个端方稳重的太子,正逐渐离自己远去。

“你和孩子定要好好的,这样孤只身在外才能安心”。这些话他反复嘱咐多遍,不论是她还是下人,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可现在梁含章却没觉得不耐烦,素来铁石心肠的她,似乎也感受到了离别的伤感。

在东宫这段时日,她自以为的无情无义,却逐渐被眼前这个春风化雨的男人感化,被人用养料细细灌溉,开出绚丽的花。

她揪着对方袖子,斟酌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殿下,我能跟你说件事么?”

男人抚摸她头发的动作逐渐缓慢,以为她已经要睡了,没想到突然听到这一句,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由挺直了身子,脸色认真:“你说,孤听着”。

梁含章手心出汗,那个问题在舌尖反复滚了好多遍,可真到此刻,却仿佛被人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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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喉咙,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希望他能认真听这话,又希望对方当个玩笑听就好。

犹豫了片刻,她莞尔:“殿下不用紧张,臣妾开玩笑乱说着玩的”。李琤却没有因为她后面的话放松,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女人软软趴在他怀里,故意用一种玩笑的,半真半假的口吻问:“殿下,若是我有一天骗了你,你会原谅我么?”

即使心里担心得半死,她却没看对方眼睛,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圆圈。李琤等了半天,没料到对方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这是何意?难道她有什么隐瞒了自己的事,还是说,她有何顾虑,不得不深夜在他这里寻得一份承诺?

沉吟片刻,方道:“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孤自不会计较”。

相反若是大事,他作为太子亦不好徇私。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既是太子,就该做好天下士庶的标榜。

显然,梁含章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神不由得黯淡,心情直坠入谷底。早该想到的,他虽把她纳入后院,给了无数人无法企及的宠爱,但大事面前,太子从未含糊。

否则,怎会连一个口头承诺都不愿意许给她?这才是他真正的性子啊,有如一把冰冷的剑,坚韧刚硬,不会为任何人徇私。

女人没了动静,李琤一时琢磨不透,不由重新问道:“你怎么了?今夜为何如此奇怪?”难道因为他下江南的原因?

梁含章不想让他窥见端倪,佯装伤感:“殿下口口声声爱慕我,却不为我徇私一回”。说着就要捶他胸口。

李琤疼得嘶一声,她才觉得不对劲,吓得从床上直接坐起来,担忧道:“怎么了?是臣妾下手太重了?”她不过轻轻一敲而已,太子什么时候这般弱不经风了。

太子不欲让她看到今日被马踩到的伤口,将人抱得更紧,眼睛直直看着她。

意识到方才无厘头的问题,不过她的一番小女儿娇态,不由笑道:“好,孤就为你破例一回”。左右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就行了,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被他抱着不让看胸口上的伤,梁含章懂事,也没再问。在他臂弯下重新闭眼,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他日东窗事发,太子狰狞的脸面。

她悄悄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状似不经意一句:“殿下日后定要好好对待我们的孩儿”。莫让孩儿没了娘又没爹,在孤苦伶仃的童年下长大。

太子听到她这反复叮嘱的话,只觉好笑。他自己的孩儿还用她说?自是把天底下所有好的都给他,也不为过——

作者有话说:被锁麻了[化了]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密室

半个多月后, 奉命督察大案的一行人终于抵达江南,百官相迎。灾情始一发生朝廷便马上派人输送大批粮草, 安排擅长治疗瘟疫的太医前来。

但因灾情严重瘟疫肆虐,还是有大批百姓医治无效,熬不过这个夏天,死在了生养他们的大地上。

得温疫而死的灾民与寻常灾民不同,必须露天焚化,避免瘟疫再一次传染他人。刚下船走在埠头上,远处便有一个露天的焚尸场。

浓浓黑烟直冲云霄,堆成小山似的柴火里面埋着一个个灵魂,随着烈火的燃烧, 随风而散。空气中传来逝者亲人哀痛欲绝的哀嚎声, 凄凄切切,犹如一把利刃直直落在人心口上。

李琤的拳头攥紧复又张开,运用强大的内力才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他现在只是魏照生身边从六品的小小判官,不能暴露行踪。

一众官员迎了上来, 为首的绯色官服头戴幞头的精瘦官员, 颧骨高耸,睁着一双绿豆眼, 他谄笑着组织一众官员下跪,动作干脆又利落。

只是他官服凌乱,面容又疲惫不堪,可见出了这样的事,他这个州刺史也是坐立难安。

毕竟虽然圣上没有让人将他们押解回京,可到底是戴罪之身。能不能翻身就靠朝廷派来的按察使愿不愿意配合了。

刘刺史旁边一身着绿色官服的年轻男子冷冷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这是祝长史,此人来自上京祝家, 刚被外放到江南一年之久,家族显赫,自是不把刘仪这等谄媚阿谀奉承之辈放在眼里。

也正是因为他背后的家族势力,即使刺史是对他再不满,也不敢轻易给他穿小鞋。故而只得忍耐至今。

魏照生作为圣上临时外派的按察使,监督江南道一众属官并查清丢失的官银下落,将实情直奏皇帝,位高权重,有便宜行事之权。这一幕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

他朗声笑着亲自过去将江南刺史扶了起来,声音温和有礼:“刘刺史不必如此多礼,你我职位相当本是同僚,快快请起”。

刘刺史本名刘仪,当年是与魏照生一同参加科考,一同做官的同窗,本就有着非同寻常的情谊,更何况当年魏照生曾担任江南刺史,刘仪在他身边担任长史。二人着实共事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也就是为什么刘仪听到朝廷派来按察使督察丢失官银,洪涝瘟疫之事,而按察使是魏照生之时,着实松了口气。

魏照生这个人,温和随性谦冲有礼,行事作风不紧不慢,好像修得大道的高僧,对凡尘俗世的一应事务毫不理睬。且此人重情重义,在江南为官时便对他这个长史多有照顾。

刘仪心中暗乐,朝廷派这么个按察使来,是不知道他与魏照生的渊源,还是不知道魏照生那几斤几两的本事。

不论如何,只要他左右运作得当,不信魏照生会把江南之事彻查出来。

刘仪的绿豆眼叽里咕噜转了一通,旋即笑着起身,拱手谢道:“多谢按察使”。魏照生看到对方面容含笑不慌不忙,丝毫没有因丢失官银而忧愁。

是觉得陛下定不会处罚么,还是说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魏照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对面那人举止有些奇怪。

他掩下思绪,向他介绍:“这是随本官一同出行的崔判官,负责协理政务调查官银失踪案”。怕引人怀疑,又陆陆续续把随行的官员都一一介绍了。

他如今身为殿下上官,本来实在不愿行此僭越之事,奈何殿下一再要求,说他在江南为官许久,若是不以真面目示人,必定遭到怀疑。只能稀里糊涂应下,让太子做他的随行判官。

按察使话未说完,那崔判官极有眼力见,马上躬身行礼:“见过刘刺史。”刘刺史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一身穿绿色官袍的人。

此人身材虽高大,样貌却不甚突出,一双眉毛斜飞入鬓,为他柔和的面目平添了几分凌厉。整个人站在旁边,萧萧朗朗,如幽谷空竹,通身的气质让人不容忽视。

那双湛黑色的眸子虽被刻意掩饰,却依旧藏不住那股自上而下的睥睨之势。

刘刺史眼拙看不出,祝长史确实瞧得分明,心中暗暗纳罕。可叹的是按察使身负皇命正三品的官职,面对着身边一袭绿色官袍的年轻人,依旧有恭敬之感。

怕是身边的年轻人,来头不小。

判官只是个从六品的官职,比刺史官职低了好几级,且江南作为上州,人杰地灵物阜民丰。一州刺史身份更为显要,刘仪目高于顶,虽对方是京城派来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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