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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据臣所知,这位姑娘并非孤女,恐怕要让大长公主失望了。”
纵然大长公主自己心里也明白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听到祁钰的后半句话。大长公主的脸色还是瞬间颓了下去,眼中才燃起的一丝丝光又倏地熄灭。
纵然这十几年来,这样有了希望又绝望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大长公主依然没忍住悲恸,蓦地偏过头,以手掩面。
“是啊,哀家何尝不知道此事无
异于异想天开,但哀家还是……”
还是连任何一点希望都不想放过。
许是在心里压抑了太久,因着病刚好难免心里脆弱,又是在交心的故人之子面前,大长公主少见地现出了真实情绪,声音止不住地哽咽。
“都怪哀家,没有护好她,哀家的辞儿,她还那么小,还不到半岁,就……”
大长公主是太宗唯一的嫡公主,先帝唯一的亲姐姐,一生下来便是万金之躯,能力魄力更是不输皇子,否则当年也不会在宫中内乱之时力挽狂澜,同柱国公一起抗下九王爷的层层逼迫,护着当今圣上拿下了皇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强了一辈子的大长公主,女儿的失踪是她平生唯一一个失误,便足足折磨的她痛苦后悔了大半辈子。
大长公主何尝不知道,她找人找了十几年都毫无音信,如今人还在不在都未可知,只不过大家都不明说罢了。甚至别人都不知道,其实当年她甚至都没能再亲眼见一见她的女儿,就连孩子没死,而是被一个嬷嬷偷偷救走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连真假都不知道。若非如此,她的夫君柱国公也不会因而伤上加伤,不久便含恨离世。
如今此事真不真已经不重要,这早已成为大长公主的一个执念,就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也不愿错过任何一点机会。
这样的场景,任谁见了都不会不动容,更别说大长公主还是祁钰和祁母的恩人。
祁钰早想报恩,见状立时屈膝跪下,沉声道:“臣承长公主大恩,无以为报,若长公主信得过臣,臣愿尽力一试,以求为长公主了此夙愿。”
“好,好孩子……”大长公主强忍着哽咽抬了抬手,到底是皇室从小养出来的仪态,即使失态,骨子里的克制也不会让她太过。
大长公主拭了拭泪,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来,才继续道:“好孩子,难为你有这一片心,只是……”
只是,怕是难哪。
“无妨。”祁钰道:“只是臣对于各种线索知之甚少,还请长公主告知一二,若有画像或是能够便于相认的信物之类的更佳。”
其实大长公主对祁钰的话更多是心里熨贴,并没抱多大希望,毕竟她找了这些年都没有结果,也没指望祁钰一时能查出什么来。
但见祁钰是真心想帮忙,便也点了点头,道:“孩子的画像已不可考,驸马的画像哀家倒是可以给你临摹一副来。至于信物……”
大长公主静默了一会儿,似是觉得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不必再怕被有心人知道,才缓缓道:“若说玉佩之类的信物没有,但却有另一样。”
这条线索最为关键,但以往因怕九王爷的旧部没有除干净,被有心人知道了会加以利用,所以从来只有少数大长公主的心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