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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就请大将稍微配合一下。”药研藤四郎难得强硬道。“想来大将也不希望我现在联系悲鸣屿先生吧。”
清希还想要抗议的声音卡了一下,半晌她辩驳道:“别威胁我,我不怕悲鸣屿先生的。”
“声音都嘘成那个样子了,一点让人信服的能力都没有。”看完全程的牧绪嘀咕道。
“嗯嗯。”须磨重重点头,“原来阿希也有害怕的人吗?她一直给我一种“我一个人就能活的很好”的感觉呢。”
药研藤四郎看了一圈周围,最后弯腰,重新将人抱起。
被迫眼睛被纱布缠上的清希在被人像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时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对方的脖子,随即她听到少年低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朵响起,“上野医生,我先带阿希去休息,这里就拜托你了。”
上野新冲他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心情不好的话,休息几天也可以,带薪的那种。”
第074章
药研藤四郎抱着清希在井边清洗着手术过后的双手,又脱去了穿在最外面染了不少血的白色制服裙,最后才又抱着她去了二楼的宿舍。
整个过程,清希安静的就像一个洋娃娃。
蝴蝶香奈惠在门被打开的刹那看到被药研藤四郎抱在怀里的清希人是错愕的,她正准备出声询问些什么时注意到少年对自己轻轻摇头过后,她便体贴的闭上了嘴巴。
药研藤四郎轻轻的将人抱到床上,拿过床尾叠起的薄被盖在她的身上,最后他人拿过圆桌上的蒲扇坐在床边给她慢慢送着凉风。
他轻声道:“大将,累的话,就先睡一会儿。晚饭的话,你最近常吃的凉面可以吗?”
“……再来一份章鱼小丸子可以吗?”
药研藤四郎:“可以。”
他的声音落下,女孩久久也没有再出声,渐渐的,她的呼吸变的平缓且绵长了起来。
药研藤四郎知道,她是睡着了。
“药研君知道阿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蝴蝶香奈惠走过来,她看了一会儿床上的女孩问道。
“原田先生死了。”刀剑男士都有着绝佳的耳力,是以刚刚在一楼病房里头宇髄天元这边的对话都被他接收到了。
也正是这样,看到这样的不哭不闹冷静无比的大将,他才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安慰的无措。
这个时候要是鹤丸在的话可能会有什么馊主意可以让大将来发泄一下情绪,可惜他被大将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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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也还没有回来。
蝴蝶香奈惠怔了怔,“是和我们一样的鬼杀队员吗?”
见药研藤四郎点头,她沉默。
从选择加入鬼杀队之后,这样的结果做为本人,大家都是心里清楚明白的。
只是当真正不敌鬼,被鬼杀死之后,也依旧还是有身边的人为之悲伤。
蝴蝶香奈惠的视线一转,落在了被药研藤四郎放在枕边的绣球花发绳,她记得今天女孩下楼时头发依旧只是用简单的发绳扎起,既然不是她的,那就是别人送的。
那么谁又会在这个时候送她这个,又被她收下?
想来也就只剩下那位原田先生的未来的急送出,最后却变成了遗物的礼物了吧。
清希这一睡就错过了晚餐,药研藤四郎给她留着的冷面与即将冷掉的章鱼小丸子她也没有吃成,不过,也没有浪费,最后它们都进了外出连夜归来的白鹤肚子里头。
清希是被饿醒的,只是待她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时她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的眼睛被她家药研藤四郎以修养的名义给用纱布给包扎了。
从侧睡改成平躺,手抬起就想要去撸纱布,结果半途她的手就被另一只手给截胡了。
“抓住。”青年轻快的声音响起,那跳脱的语气让人听了也会不自觉的跟着心情好起来。
“鹤丸。”听到声音清希就能辨别出来人是谁。在对方的搀扶下,她坐起来,“苏婆婆和秦爷爷他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吗?”
“是啊。”重新坐回搬到床边的那把小木凳上,两条大长腿因为木凳太小,又太矮了,所以也只能委委屈屈的向外伸直。“我等到两位老人买了宅子了安顿好之后才回来的,顺便,我这里还有苏婆婆写给主人你的信。”
“不过,现在看起来主人也只能等到眼睛休息好了才能看了。”他的话峰一转说道。
“辛苦了。”清希道。
顿了顿,她又问道:“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
“我吗?是后半夜回来的。”鹤丸国永打了一个哈欠道。“然后因为太饿了就把药研给主人你留的凉面和章鱼小丸子都给吃掉了。
至于现在,当然是清晨啦。
对了,隔壁床的蝴蝶小姐她今天已经离开出去做任务了,她让我转告主人你一声,好好休息。”
鹤丸国永又打了一个哈欠,“主人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去楼下拿早餐。”
“那个可以先等等。”连听了对方好几们哈欠声,这让明明才刚刚睡醒的清希也不由地跟着打了一个哈欠,“我渴,我想要上厕所,然后刷牙洗脸”
有过之前“废物”的“养猪”生活,清希现在已经可以厚着脸皮对身边亲近的男性面不改色的说出一些私密又难以启齿的话了。
“嗨嗨嗨,知道了知道了。”鹤丸国永起身,先是去倒了一杯水回来,等到女孩喝完,不等女孩下床,他俯下身,像抱小孩子一样抱起她就去楼下的卫生间。
那样子与昨天药研藤四郎抱她没有什么区别。
胳膊抱着鹤丸国永的脖子,清希安静了片刻,她用着商量的语气认真道:“我的眼睛其实没事,把纱布拆了,剩下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
“可能不太行。”少年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朵响起,让看不到周围景物的女孩瞬间炸起。
鹤丸国永还清晰的看到了女孩外露的皮肤鸡皮疙瘩都在瞬间冒了出来,他嘴一咧,不厚道的轻笑出声。
同样看到女孩反应的药研藤四郎手扶了扶眼镜,他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送到了清希的嘴边,继续说道:“大将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给大将开了几副滋补身体的药,先把它喝了,稍后我去将大将的早餐端出来。”
清希想要抗议,药研开的药啊,他擅长开什么药?
中药。
那种又苦又难喝的苦药,这个她真不行。
她正想要拒绝,却不想对方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做为你的监护人,上野医生将你的情况派鎹鸦送去了悲鸣屿先生那里。”
“什,什么?”清希懵逼了,“我觉得我挺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你看她昨天还能冷静的给两个病人全程零失误的做手术呢,为什么上野医生要那么做?
他是喜欢背后偷偷给老师打报告的小学叽吗?
她现在叫次郎去追那只鎹鸦还来的急吗?
悲鸣屿先生过来自己又要怎么解释?
不,她解释了毛啊,她不是挺好的吗?
趁着女孩走神的功夫,药研藤四郎拿碗的手快准的贴到了女孩的唇,然后,将其中黑到快和墨水一个颜色的药送了进去。
等到清希回过神来时,满口腔的中药味和苦意差点没有让她眼泪掉下来。
药研藤四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牛奶糖出来送进了女孩的口中,不多一会儿牛奶糖的香甜味就覆盖掉了她口中的那种苦药味。
药研藤四郎带着皮手套的手放在清希的发顶揉了揉,“嗯,好孩子。”
话落,他的视线和鹤丸国永的对上,白发的青年一边嗯嗯说着话,一边抬脚继续走,“那么,我先抱着主人去洗漱去啦。”
磕绊的上了厕所,又刷过牙洗过脸,清希最后才被他又抱着去了食堂。
一路过去,她收到了一大波或小姐姐,或已经开始复建的猎鬼人的关心,待到了食堂里头,药研藤四郎已经将早餐端出来摆在那里,是油豆腐拉面。
只不过,药研藤四郎煎煮的中药里头补益成充比较多导致她胃胀气了,所以一碗拉面,她只吃了三分之一就饱了,不但饱,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越来越胃胀到难受了。
看着清希难受的整个人趴在自己怀里头哼唧着,鹤丸国永也没办法了,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屋子,把人往榻榻米上一放,他自己也躺了下来,一边闭着眼睛小憩一边用手给她揉着肚子以上,胸以下的地方。
炼狱杏寿郎和悲鸣屿行冥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以上那样一副场景。
当然,悲鸣屿行冥看不到,不过却不妨碍他听到屋子里头有两道呼吸的声音。
鹤丸国永在障子门被轻轻敲过之后拉开时已经张开了眯着的眼睛,看到来人,他立马冲着炼狱杏寿郎招了招手,“来来,杏寿郎,主人刚刚喝了中药,胃胀气了,你先帮我顶一下,让我休息一下,鹤我啊,可是最近一直都在赶路回来,累死了啊。”
炼狱杏寿郎今日如往常一样,闲了就过来给清希打下手,帮忙鸦舍的事情的,却没有想到听说了原田先生的死讯以及清希的情况,更加令他没有想到,在他过来看人时,对方眼睛被纱布蒙住,侧着身蜷缩着胃胀气什么的。
懵住的炼狱杏寿郎完全是鹤丸国永一个指令落下,自己就一个指令的去照做。
将人交出去后,鹤丸国永非常放心的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三人闭眼继续去补眠去了。
眼睛看不见的清希从榻榻米上坐起身,抓住那只给自己顺着气的手,她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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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杏寿郎?”
“唔姆,是我。”炼狱杏寿郎看着那只按在女孩身上又被女孩抓住的自己的手,不由的耳朵一烫,他含糊应声。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又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在她的身边又停下,在她疑惑时,如山一般的气息扑天而来,她愣了愣,迟疑道:“是……悲鸣屿先生吗?抱歉,药研他把我的眼睛用纱布蒙上了,我现在看不见。”
早在过来之后就已经向药研藤四郎了解了情况的悲鸣屿行冥用宽大厚实又带着常年修行的手将清希抱在怀里。“听上野医生说,你的心情不太好。”
“我没事。”清希立刻反驳。“是上野医生太一惊一乍了。”
她抿了抿,然后又扯了扯嘴角,“说起来,我三辈子加起来的年纪可是八十多了呢,就是悲鸣屿先生也是可以叫我一声奶奶的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过,没经历过的?”
“而且,当初选择跟着悲鸣屿先生还有大家一起来鬼杀队,说起来也有我自己的私心,为了免于在这个世界里头遇到鬼,然后,苟住自己的小命。”清希理智的剖析着自己整个人,“所以,从一开始,我只是将医馆当成是自己的一个暂时庇护所。
再加上鬼杀队人员的死亡率,我选择不与人深交,做一个旁观者以及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直到去墓园送长谷川先生最后一程时,不,应该说,听说原田先生死亡的时候都是一直存在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把它们都吐了出来,语气冷到不近人情,“所以我没事。”
“……如果,悲鸣屿先生觉得这样的我很虚伪的话,也没有关系,过几日我会和主公,产屋敷先生道别。
如果担心我会泄露鬼杀队的事情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回自已的国家,这样一来,”
“阿希。”悲鸣屿行冥打断女孩的话,然后又直直的点出了她话中的病句,“你的国家不在这个世界。”
清希紧抿起嘴,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
半晌,她干巴巴坚持道:“我没事。”
“我没有想要责备你的意思。”悲鸣屿行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她说的每一件事情不只他能感受到,主公大人也很清楚。
旁观也好,感情也好,那种将公与私要和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划分开样子与其说是让理智到冷默到不如说她这是在让自己不要越过那个界限,就仿佛,好像这样做了,那么以后她要离开时,哪怕舍不得,也不会无法抽身一样。
他不能认同女孩的这种做法,可是暂时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扭转她的那种想法,细说下来的话,她哪里又做的不好呢?
没有。
懂事,听话,人非常的乖巧,再加上她刚刚自己说的她虽是幼儿的身体,却已经是成年人的思考能力,在待人处理事情上来说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只是不愿将自己的真心交出来待人,这么一想,她竟已经做的很好了。
况且,用真心换真心这种事情,又有哪些人真正能做到?谁会一遇到个人就付出自己感情?所以,阿希这样,到也没有错。
悲鸣屿行冥在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初他在心中有多觉得清希是他的这些孩子里头最让人放心的那一个,现在他就觉得头就有多疼。
因为本质上是成年人,所以不能像小孩子那样的来的好忽悠吗?
他在心中默默地这么地问着自己。
有是一定有的。但是让他因为清希自爆说自己其实是一个成年人,思考方式是也是成年人之后放任她不管,他又做不到。
大概他依旧还是将她当成小孩子来看待了吧。
“等你的眼睛好了,要不要去我的宅子住一段时间?”悲鸣屿行冥轻声问道。“阿希还没有去看过我那里吧。
顿了顿,他自己在那里修正道:“是回我们的家看看。”
清希低垂着头,阴影将她的表面遮挡了大半,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此刻对悲鸣屿行冥说的话不是冲动之后的不过脑子的话,而是她是有真的认真的去想过。
可能苏婆婆和秦爷爷多少也给了她一点影响。
只不过,他们两人是因为见到了自己后辈的根子烂了所以选择了断舍离,而她则是因为忽然发现原田先生的死牵动了她过多的情绪。
说出来可能有一点可笑,因为背靠阿统,她一直都觉得,如果不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自己与阿统可以一直相伴的生活下去,即使没有其他人,她一个人也能活的很好。
可是,这一次阿统的暂时离开,以及越加深的与周围人的相处,让她有一点不能管控住自己的情绪。
这种事情不受自己管控的方向走的感觉,非常的糟糕。
第075章
没有等到清希的回应的悲鸣屿行冥也没有表现出失落,他依旧用着商量的语气站在她的角度和她说道:“如果觉得医馆这里让你待的不舒服了,你可以搬去和我一起生活,等到你长大成年了,就像你之前所说的,在镇子上开一间食馆。”
如果鬼杀队让你待的难受的话,离开这里也没有问题,有药研藤四郎和鹤丸国永这两个刀剑付丧神的存在,以及阿希你那不会想着惹事情的性子,他相信他们三个在一起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可能是从身后抱着自己的高大和尚太过于温柔,又或者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的陌明情绪令清希没有在第一时间一口同意对方给自己安排的以后的生活。
她半侧过身,身体往对方的怀里一埋,随后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让我再想想吧。”
“那就好好想一想。”悲鸣屿行冥轻轻拍着她的背,“距离你成年的时间还有好几年不是吗?”
炼狱杏寿朗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人整个人都是错愕的。
不,应该说,自过来到这里,他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全程都在听“秘辛”当中。
可同样的,因为“秘辛”的消息量有一点大,使得才只有13岁的他大脑努力的整理着它们,并且使自己可以消化。
阿希其实年纪比悲鸣屿先生还要大,是奶奶一辈的辈份。
阿希想要回自己的国家,可是悲鸣屿先生又说隔壁的国家又不是她的国家。
阿希是从别的与自己这边相似的世界里头过来的人。
阿希想要走,离开医馆……
炼狱杏寿郎自己越是消化越是不太行,他看看悲鸣屿行冥,又看看清希,他决定开口。“唔姆,阿希,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弄明白,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窝在悲鸣屿行冥怀里头都快要被他拍的胃胀气都要没的清希身体一僵,刚刚她和悲鸣屿行冥说的起劲,到是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半个小时后。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重新自己坐好,手里头被塞了一串药研藤四郎特意送到这边来的酱油丸子,清希道。
“唔姆,虽然阿希你说自己有七、八十岁了,可是现在的你也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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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清希秘密的炼狱杏寿郎总结道。
他挨着清希坐着,在她张嘴准备吃酱油丸子,却又因为看不见丸子从而出现偏离时,又抓着她拿着签子的手把丸子准确送进她的嘴巴里。
“阿希,你现在算是“重头来过”吧,”炼狱杏寿郎道。“所以就不要自称自己是老奶奶了,你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你现在是小姑娘,嗯,小女孩。”
清希张了张嘴,想说,七、八十的小姑娘吗?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样说的话,不是自己再给自己插刀吗?
于是,她闭嘴了。
“阿希,你不能留下来吗?”不同于悲鸣屿行冥地问不出口,炼狱杏寿郎对于开口想要让清希留下来的话说的十分的自然。
“我不知道。”清希道。
她从美食背包里头拿出那个装着雏祭人偶的盒子。
将它摆到榻榻米上后摸索着盒盖,她现在看不见,可是昨天收到这份原田先生的遗物时却是有打开来看过一眼的。
现在,她只是把它打开来,给炼狱杏寿郎看。
盒盖打开的刹那淡淡的血腥味从中飘出,炼狱杏寿郎看着盒子里头那两明个显已经被人打理过,不过衣裳处,有大片被晕染上了血,并且因为过去了太久,即使衣裳拿去清洗过后再给两个人偶穿上,上面也会留有血的痕迹的人偶。
“日本这边的人似乎都喜欢物哀之美,在我的理解里,那是一种“残缺美”。可是因为不管是我所生活的时代,还是我后来死去,灵魂被阿统带去做任务的时代,总的来说是都是更偏向积极向上的美好的。
喜聚不喜散,喜欢认识的人大家都能围在一张桌子上大口吃饭,推杯换盏,畅所欲言。
说出来也不怕杏寿郎你笑话,因为我在美食世界那边是一名美食猎人,所以我见过,同样我也出手杀死过无数的食材,可是我两辈子加在一起见过的人类的尸体都没有我在这里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来的多。
我怕我在这里待的久了,认识越来越多的人,交了越来越多的朋友之后又要在某一天里头把他们一个个的送走。
我不喜欢那种感觉。”清希声音平静地说着面对着悲鸣屿行冥说不出口的话。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可是阿希因为担心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从而私自拒绝我们的话,我的话,会很伤心难过的。”炼狱杏寿郎道。“因为,我们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我们都还在这里。
阿希,你的思想不能太钻牛角尖了。”
“欸?”清希觉得自己已经是在好好的为小伙伴解答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反过来会被小伙伴批评。
炼狱杏寿郎放下手上未吃完的酱油丸子然后站起身,蹲到了女孩的面前。
他的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在女孩一脸懵逼下,大声道:“这样的阿希很好,我很喜欢,所以不要走,留下来。”
看不见眼下是个什么情况的清希手上拿的酱油丸子吓的都掉了。
成年人的思想可不比小朋友来的单纯。
所以,你这话是单纯的想要鼓励我,还是告白?
前者也就算了,如果是后者的话,杏寿郎你这个年纪是不是还太小了一点。
绿晋江是不允许描写的。
闭眼听了那么久壁角的鹤丸国永在翻身起来。
小孩子间青涩的暧昧搞搞咱们也就可以了,击进什么的,别说悲鸣屿先生不允许,鹤我也不允许啊!!!
“哎呀哎呀,发生了什么事情?”鹤丸国永看着屋子里头的三人,“声音好响,吓到鹤了。”
炼狱杏寿郎脸一红,低头道歉,“抱,抱歉,吵到鹤丸先生你了。”
“没事没事。”鹤丸国永挥手。
他准备还想要说些什么时,悲鸣屿行冥却是站了起来,清希只觉双脚一空,人就被抱了起来。
从昨天开始被抱来抱去,已经习惯的清希:……算了算了,你们高兴就好。
不过——
“我的雏祭人偶。”清希出声。
鹤丸国永盖上盖子,将装着两个雏祭人偶的盒子塞进了她的怀里,“在这里在这里,主人你自己收好。”
悲鸣屿行冥等清希把东西收好道:“我带阿希出去走走。”
“欸欸!等一下。”鹤丸国永随手抄起羽织就往女孩头上罩,“外头这会儿太阳挺大的,小孩子皮肤不经晒,罩件羽织挡太阳挺好的。”
只一会儿的功夫,悲鸣屿行冥抱着清希离开了,鹤丸国永低头看着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杀伤力话的炼狱杏寿郎。
他牙痛的搓了一把腮帮子。
好了好了,已经知道你说的话是没有别的意思,但是——纯情男孩也难搞啊。
主人不是说她那里有不少的名刀吗?
嗯,小乌丸,对,看看它是不是真品,如果是真品的话,应该是能被唤醒的吧。那位其实也是一位知心老爷爷呢。
“杏寿郎,你现在是准备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鹤丸国永脑子里头想七想八,嘴上却问道。
炼狱杏寿郎抓了抓头发道:“我留下帮阿希把鸦舍鎹鸦今天的午餐做好吧。”
要说这个,做为经常过来给清希打下手的炼狱杏寿郎就很懂了。
鹤丸国永拍了一把他的肩,他吆喝道:“那我也来帮忙好了,不过……先去找主人,让她先把今日份的食材拿出来。”
鸦舍那里因为炼狱杏寿郎所以悲鸣屿行冥觉得不能待了,于是他抱着清希来到了医馆这边,两个人坐在这边的走廊上。这一天,他一直待到了日落黄昏,她被药研藤四郎过来接手之后才匆匆离开。
晚间,清希被药研藤四郎扶着躺到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布料摩挲声音,她侧头诧异问道:“药研,你还要做什么吗?”
“我吗?在铺床位。”药研藤四郎声音淡淡道。“大将现在眼睛不方便,放你一个住在宿舍里头我不放心,所以这几日我会留在这里照顾大将,晚上醒来有什么需求的话,大将可以叫醒我。”
清希张了张口,声音很轻道:“我其实可以拜托阿绫姐的。”
“小春小姐她们白日里头工作很辛苦了。”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镜。“大将确定拜托她过来陪你吗?”
清希:“……那这几天辛苦药研你了。”
黑发少年秀气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照顾大将是我分内的事情。”
脱去身上的白色外袍,摘下戴了一天的眼镜,药研藤四郎人到躺了床上,他侧头带着一点玩笑一般的口吻问道:“需要我为大将讲睡前故事吗?”
清希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蒲扇扇着风没什么精神道:“那就编一个糖果小姐历险记的故事吧。”
药研藤四郎哑然。
大将这是因为晚上又被自己骗着喝了一碗中药又胃胀气了从而晚饭又又没吃多少,嘴巴苦了一次闹别扭了。
不过,如果只要编个故事就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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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第076章
“眼球周围除了还有一些血红外,其他看起来到是没有问题了。不过这几天还是要好好休息啊,大将。”宿舍里,药研藤四郎说后又想要用纱布把她的眼睛缠起来,但见女孩脸上嫌弃之意满满,他的动做一顿,转手又把纱布收了起来。
“算了。”他轻笑出声,“纱布我就不给大将缠了,不过,在大将从悲鸣屿先生那里玩过之后回来之前,除非人手不够,否则,还请大将停下医馆这边一切的事物,好好休息。”
对于这一点,即使药研藤四郎不说,清希也不会在没有考虑好以后自己的打算之前再过去。
她正想点头,却不想药研藤四郎却提到了一个人名,“对了大将,你认识一个叫富冈义勇的人吗?”
“他怎么了吗?”她这个样子已经说明她与他认识。
“他也在上一次那一批受伤的人猎鬼人里头。”药研藤四郎示意清希转过身去后他则拿着梳子开始了他最近才增加的一个新的工作——给他家大将梳头发,编辫子。
在此之前,他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家里头有一个像女孩子的兄弟,不说每天对着镜子编不重样的辫子,可是三天一小换五天一大换还是有的,看久了,即便他从没动手过,不过理论知识却是丰富了个七八,现在拿大将的头发多试几次,他的实际手操也就补上来了。
“他很担心你。不过因为自身受了很重的伤不能下病床,所以最近这几天偶尔我在那边时,他就会问我几句有关你的事情。”
依旧还是清希常扎的低马尾,只不过在经过药研藤四郎的手之后变成了被人精心打造,非常贵的那种。
“大将要去看看他吗?”药研藤四郎道。
到不是说他在给富冈义勇说好话,他只是想让清希找一点事情来做好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通过观察,经过悲鸣屿先生那一次的过来,几人又在鹤丸国永的屋子里头说了什么之后大将整个人虽然看起来心情远没有之前那么负面了,但是却也还是比平日里头安静了很多。
哪怕后来有次郎那只不安份的鎹鸦的陪伴,也不行。
想到富冈义勇,清希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件之前拜托他的事情她迟疑了一下,道:“那我,现在就去看看他吧。”
将绣球花的发绳绕在发间,在清希转过来由他打量时药研藤四郎手抵在下巴下做沉思状。
半晌,他忽然凑近道:“大将,你要不要把耳洞穿了?”
“啊?”莫名其妙的被凑近盯了半天结果就等来这样一句话的清希怔了怔,喉咙里头也不由的跟着挤出了一个语气词。
药研藤四郎摘下了皮手套,露出那只因常年戴着不被阳光晒到而显的格外苍白的手。
耳垂被手捏住时,清希身体不适的往后缩了缩。
药研藤四郎松开捏着女孩耳垂的手,解释道:“大将的耳垂长的很秀气,打了耳洞的话,带一些珍珠一样的耳饰想来会很适合的。”
清希抬手捏住自己的两只耳垂,她道:“那就,晚些时候打吧?”
药研藤四郎点头,拍案定下时间,“那就今天晚上吧,正好我还要去找一些东西做准备。”
从坐着的凳子上站起身,清希跟着药研藤四郎一起下了楼。
等到走到一楼处,两个人又在楼梯口分开。
清希直接去了病房,在那里找了一圈,找到人之后她便走了过去。
富冈义勇是在被送到医馆的第五天才终于见到清希人的,看着眼球周围还是一片血红,他就不由的想起了那日她两只眼睛流出血的画面,不能说触目惊心,因为他见过有比那样更惨烈的样子,只不过是现在她那个样子,很让人担心罢了。
“富冈先生。”
女孩轻软的招呼声响起,富冈义勇安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晌,他道:“你,没事吧。”
“请不要担心,我没事。”清希听自己对别人说出这句对于她来说最近说的最多的话她弯腰,从病床底下拉出小凳子坐下,那个样子,似乎是准备在这里陪着他聊上一会儿天了。
“欸?原来,每个病床底下准备的小凳子原来是两用的吗?”同样最近也很少在鸦舍那里的厨房附近见到清希的三名女忍者突然见到人,都开始暗搓搓的一边陪着宇髄天元,一边偷偷竖起她们的耳朵,听清希这边的八卦。
须磨喃喃低声道。
她一直以为,那个小板凳就只是专门为给了方便清希给人做手术用的。
学着清希的样子,她把宇髓天元病床下的小板凳拉了出来自己坐了下去。
说实话,能坐着,可比站着舒服多了。
“那一套皮甲的效果怎么样?”在经历了回答了对方的话,却又没有等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尴尬场面,清希想了想干脆直切入主题。
富冈义勇是一个不善长找话题的人,现在听清希先提到了一个话题,到是让他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不错。”他用着严谨的口吻道。“实力弱的鬼都不能在皮甲上面留下痕迹。”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清希了解的站起身,拉开抽屉,里面放着的,就是他在被抬过来之后被医疗人员解下来放到里头的加拉鳄鱼皮的皮甲。
她将它们依依拿出来平放在病床的边缘查看起来,这些皮甲上面,细小的痕迹很少,唯一留下重大被什么利器划下的痕迹是在胸前,手指轻轻对着那条痕迹上戳了一下,下一刻嘎啦一声,那原本没被利器贯穿的皮甲瞬间碎成了两半。
清希:“……”
这就有一点尴尬了。
她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指头,抬头与富冈义勇道:“我说我没有用力,你信吗?”
富冈义勇点头,“我知道。”
清希把那皮甲团巴团巴一收,“这个毕竟是使用过的,可能性能上面不太好了,我用加拉鳄的鳄鱼皮重新给你做一件好了。”
“不,还是全部都重新做吧,等一下我来给富冈先生量一下尺寸,穿的合身的话,行动上应该也会更顺手一点吧。”清希将之前自己说的话否决掉,又重新说道。
富冈义勇:“……”
“富冈先生,你能判断出将你胸前皮甲差点划穿的鬼的实力吗?”清希问道。“我需要知道这种皮甲有没有必要告诉主,”她的声音卡了一下,“告诉产屋敷大人。”
富冈义勇面瘫的脸上终于皱起了眉头。
“是主公大人。”他纠正道。
女孩话语之中刻意想要表现出来的疏离感令富冈义勇不能理解。
清希摇头,“就先让我这么称呼着吧,是我个人的问题,等我想通了就好。”
只是,她没有对他说的是,如果想不通,她准备离开这个对于她来说是庇护所的鬼杀队。
见女孩不愿意再多说这件事情的样子,富冈义勇抿了抿嘴,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再提,转而回到她刚刚提出的问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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