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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是别墅,车子无声地泊在夜色里,已经有一阵子了。
被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吸引,看得入迷。
慈恒没去打扰她的童趣,推门下了车,把两人的行李箱从后备箱提出来。
东西拎回房间,温珍旎还站在外面拍萤火虫,不想回屋的样子。
他去客厅抽屉里找到艾草棒,在廊下点了一根,夹在指尖,将小臂搭在白色栏杆上,看着她走来走去,拍那些没用的飞虫。
不过……米白色蓬蓬裙挺漂亮,穿在她身上,跟夜里绽开的昙花似的,白得晃人眼睛。
看得他喉咙发痒,脑子里闪过一些不符素质的想法。
他抖落烟灰,清了清嗓子:“这里的蚊子特别毒,小心把你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温珍旎,听他一说,才留意到腿上咬了好多疙瘩。
“怎么不早说?”她抱怨道。
“我这不就告诉你了。”慈恒唇边噙着笑,看她踩着高跟鞋,狼狈地跑回廊下。
经过他身边时,温珍旎报复性地瞪他一眼:“你今晚抽烟了,不许挨着我。”
“谁抽烟了,眼睛是长脑袋顶上了。”
慈恒眼底笑意更深,把艾草棒摁熄,直到身上的气味散尽,才转身回屋。
晚上没别的活动,手机玩腻了没意思,除了睡觉,也只剩下睡觉了。
床就挨着落地窗,望出去是郁郁葱葱的风景,只是到了晚上,看不清,唯有漫天的萤火。
浴室里水声停了,慈恒带着水汽躺进来,肌肤相触时,温珍旎一下子就察觉不对劲,“你不穿衣服。”
“不想穿就不穿了。”男人根本不理会,打开她裹紧的夏被,动作强势地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他用唇吮她的脖子:“明天还穿今天的裙子吧。”
温珍旎不太理解:“为什么?”
“因为漂亮。”因为脑子里有不能描述的东西在喷涌,想要实践。
第64章 064 很迷乱颠倒的一个晚上。……
温珍旎以为慈恒会闹她, 结果这人仅仅是搂着她睡了一晚,没有多余的动作。也就早上天快亮的那会儿,缠了她半个钟头。
等温珍旎睡完回笼觉, 慈恒早就起床了, 她伸了伸懒腰,趿上拖鞋去洗漱。
下楼来时,慈恒已经晨跑回来,身上穿着运动服, 正在准备早餐。
看到她果然穿了蓬蓬裙,他眼底浮上笑容:“过来准备吃饭。”
做饭的男人挺养眼,不穿正装的样子很像容易被勾到手的男大。温珍旎自觉地坐到了餐桌前,两手捧着下巴, 看得目不转睛。
慈恒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看什么?看我就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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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珍旎笑得眉眼弯起:“没想到你这么会做饭。”
被夸的男人,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你不知道的还很多。”
温珍旎目光落在他的运动装:“你每天工作那么忙, 还能抽出时间跑步健身?”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慈恒意味深长地看她,“我看你也挺喜欢的,怎么摸都摸不够。”
温珍旎抿着唇笑。
这点她必须承认, 她是真的喜欢。
早饭吃的粥,午餐还是慈恒亲自下厨,温珍旎给他打下手。
下午的时间漫长, 两人窝在客厅沙发上,放了一部电影。
很感人的爱情电影, 温珍旎深受触动,哭得眼泪汪汪, 坐到钢琴边,弹了电影的主题曲。
“这么容易感动。”慈恒在沙发上听完,不客气地笑话她, “都哭成小狗了。”
温珍旎捧着纸巾不停地擦眼泪,闻言瞪着他:“你都不感动吗?你没有心。”
“我怎么就没有心了。”他走过来,把她从琴凳上拉起来。
温珍旎以为他是要抒情一下的,结果他意气风发地弹了一曲……《强军建国》。
温珍旎:“……”
画风好清奇。
弹完之后,他还问她:“是不是有能量多了?”
温珍旎愣了愣,没忍住,破涕为笑:“挺感动的。”
慈恒拍拍大腿,示意她坐,温珍旎碍于裙子不方便,不是太想过去。
“怎么?自己主动就大大方方,对我又摸又啃,我主动了,你就犹犹豫豫。”
慈恒懒得跟她磨蹭,拽住手腕,直接把人扯进怀里。
温珍旎一屁股坐在他手背上,蓬蓬裙在他腿上撒开,好像突然盛开的花。
“你好烦啊。”温珍旎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脖颈。
两个人就这样纠缠到了一起。等到停下,温珍旎肿着嘴唇,抱着他脖子直喘气。
她本意是想说够了,问出来的却是:“晚饭吃什么?”
慈恒笑:“包子怎么样?”
温珍旎显然不太相信:“你会做吗?”
“我会,我教你。”他低头咬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免费教学,童叟无欺。”
她的这条裙子是方领抹胸,傍晚的光影很巧妙地勾勒出起伏的轮廓。慈恒牵起她的一只手,抚上锁骨。
“做包子首先是和面,记得尽力把它揉成团,发好面后,再拧成小面团……”
温珍旎以为是烹饪教学,结合起他的动作,脑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好多不正经的动词。
他还说灌汤包要吸汤汁才好吃,怎么吃更美味。说着把她的手放在心跳处,鼓励她:“跟着我说的,自己复习一遍。”
温珍您哪里还听得进去说了什么,两手牢牢抓着结实的手臂,指甲陷进去,快要哭出来:“我不要。”
侧面立了一块很大的镜子,清晰无比地照着两人。从她的视角看过去,是自己那张绯红的脸,衣着整洁的男人背影,以及绽放的裙摆,鞋尖点着地面的高跟鞋。
随着时间的流逝,深灰色的西裤,那一块布料的颜色逐渐加深。
温珍旎羞愤难当,再三要求回房,慈恒只好抱起她。
走到楼梯间,又情难自禁地纠缠着吻了起来,一直到卧室里,把她抵在边柜上。
她的身形很健美,蝴蝶骨匀停,背沟漂亮……他低头吮着背,手也不闲着,伸到前面去够到黑色袋子,抖落出小块布料。
“怎么还有……”上回不是都穿过了,怎么还有黑丝系列?
慈恒沉声一笑:“看清楚。”
温珍旎重新看那几样东西。
低腰,两根带子,非常轻薄的黑丝,丁字后空设计,精准完整地描绘出形状,是男款的。
都没掌心大,充其量就瓶底大小,这是能穿的吗?
还有几根皮带是什么……好像是束缚装。
慈恒把她转过身,面对面,将人困在两臂之间:“我不会穿,你帮我。”
只要不是自己,温珍旎的心理压力少了大半。
但是束缚装,要她亲手穿,还是不小的考验。
温珍旎赤着脸,抖着手。
他人高马大,她也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给穿好。
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被几根皮带束缚住,简直没敢正眼看。
温珍旎作为好学生,红着脸重复了一遍教学,最后累得不想动,树袋熊似的攀附着他的脖颈,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肩膀上。
慈恒亲亲她的唇,拉开裙子的拉链。
没有拉链束缚住,只是瞬间,身上便什么也不剩了。
“我这里痛,不舒服。”她指着一个地方。
慈恒安慰似的帮她揉了揉,低头亲上去,觉得不够,又把她转过身去。
贴着她的背,往前伸手,指根戴着的戒圈太硬了,硌得肉疼。温珍旎说不舒服,覆在他手背上,想要拉开,被骤然松开的力道弹了一下。
听到呼吸声加重,男人唇角勾起,鼻尖抵上耳垂:“看我。”
“看我。”
在男人的指令下,温珍旎着了魔地转过脸,下一秒唇瓣便被灼热的气息覆盖,夺走了思绪……
很迷乱颠倒的一个晚上,温珍旎混乱的记忆里,只记得没吃晚饭,整晚都没怎么睡。
总的来说,这个纪念日过得很不一般,很难描述。
奚淼约她出来,问起使用反馈,温珍旎面无表情地甩出评价:“难评。”
中秋节的前几天,连续下了好久暴雨,温珍旎是回家陪老父亲过的,后面才接了慈奶奶到紫金湾共度佳节。
法定加上周末有三天假,谢家把谢新程也打包送了过来。
节后的天气依旧不好,没什么玩的,冯振做东,在紫金湾近万平的顶级奢华会所攒了个局。能叫上的发小,关系好的朋友,都被叫来打牌打球。
过节图的就是热闹,圈里玩得好的年纪都相仿,索性拖家带口的都来了。
听说去的孩子多,温珍旎把谢新程也捎上了。
她和慈恒去的晚,冯振他们一群已经搓了几圈麻将。
“就等你们俩了,恒哥,珍旎,来晚了啊。”
冯振叫补位的人下去,把位置让出来,“快坐下,今天我手气好得不行,不赢你几把就说不过去了。”
棋牌室里有人抽过烟,慈恒牵着温珍旎的手刚进来,一股烟味迎面扑来。
他抬手在面前挥了挥,把烟雾拂开,扫了眼屋里的人,“这不是还有人没来?”
“你是说闻哥?”冯振嘿嘿一笑,“雪姐这不是怀孕了嘛,在隔壁房间休息。他搓了两圈就坐不住了,跑去照顾雪姐了。”
“雪姐怀孕了!”温珍旎也是才知道,低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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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开手就去隔壁,“我去看她。”
慈恒在空出来的位置落了座,码好面前的筹码,抬眼看向对面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男人,“瞧你几天没睡的样子,是准备好给我送钱来了?”
蒋卓凡伸手摸了一张牌,不服气地回他:“谁输谁赢,打了才知道。”
冯振乐得直笑,一边跟牌,一边问:“你家那个混世魔王谢新程不是也来了,人呢?”
慈恒专注于手里的牌:“和你们家那群小孩一样,在外头草坪上跟你家狗玩。”
冯振愣了下:“这几个捣蛋鬼走一起了,可别瞎胡闹。”
第一圈打完,是蒋卓凡胡了牌。
温珍旎和钟雪夫妻说笑着进来时,麻将机刚把第二圈的新牌码放好。冯振吆喝着让闻峥来打,闻峥也没推让,换了另一个人的位置,加入牌局。
温珍旎跟钟雪全程坐在牌桌旁观战,看得津津有味。
连打了五圈下来,慈恒和蒋卓凡分别胡了两把,只有嚷着手气好的冯振,一把都没捞着。
温珍旎在旁边看得手痒,觉得自己也能行,很想试试。
她问钟雪:“雪姐,咱俩也下场搓两圈?”
钟雪欣然同意:“好啊,搓两圈也行。”
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慈恒把位置让出来,和闻峥移步到沙发区,聊起了正事。
哪想,温珍旎一上牌桌,摸到的牌臭得离谱,连着输了两把。
“什么嘛,怎么我上场就输。”她实在没招了,“再这么输下去,过节的红包都赔光了。”
“唉,蒋卓凡是赌神附体,咱们三家联手还压不了他一个。”钟雪摇头笑着,给温珍旎出主意,“你去叫慈恒来看牌,我不信蒋卓凡能一直赢。”
慈恒在旁边听得想笑,起身过来,搭着温珍旎的椅背,还真的帮她看起了牌。
蒋卓凡虽然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但还是提出了抗议:“场外求助不行,你们这是犯规。”
冯振已经输得没脾气了,悠悠地说:“嗐,都是家属,不分彼此,谁上都一样。”
对上三家不做人的,蒋卓凡只能嘀咕:“……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慈恒语气幽幽地评价:“成语学得不错。”
有了场外援助,温珍旎的牌运总算峰回路转,轻松扳回了一局,她整个人顿时清爽舒坦,敞亮无比了。
“不打了,不打了,坐得腰疼。”赢了一把,她心满意足地起身,捶了捶有些僵硬的肩膀,“你们打吧,我出去找谢新程。”
她一走,房间的人也都嚷着累了,不想打了,商量着转场桌球室,打几局桌球活动活动筋骨。
桌球室这边的空间开阔不少,视线也宽广。落地的格子窗对面就是森林公园,旁边小山坡离得很近,望去郁郁葱葱的,看着就舒心。
在桌球室切磋了几杆,消磨了片刻,蒋卓凡被一通急电叫走,其他几人也不想打了,坐到窗边去休息。
冯振开了一瓶矿泉水,正仰头灌着,目光不经意扫过窗外,突然顿住了。
他疑惑地揉揉眼,有些不确定地问其他人:“咦,你们看,那是不是珍旎?她怎么往山那边去了?”
慈恒闻言起身,几步到了窗边。从落地窗望出去,还真是温珍旎,只身一人往小山坡那边去了。
就在这时候,冯家的一个女孩突然跑进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喊道:“表叔,不好了……小椰子和谢新程不见了!”
她用手背胡乱抹着眼泪,“他们俩牵着棉花糖玩,一眨眼不见了。温阿姨叫人查了监控,看到往小山坡那里去了。温阿姨和保安分头去找了,让我赶紧来告诉你们一声……”
第65章 065 “伤得很严重吗?”
前段时间接连下了几天暴雨, 最近时不时的阴雨,泥地本来就打滑,人工发掘过的山坡更是被雨水泡得松软, 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 很可能塌陷。
到处都是隐患,也不知道两个小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这么能跑,一口气到这么高的地方。
温珍旎顺着路往上搜寻, 始终没看到人影。她本来是打算等大部队一起找的,结果不知不觉走远了。
也不确定其他人有线索没有。出发前她跟会所的前台约好了,通过手机保持联系,结果出来太急, 没察觉手机已经低电量。
谢新程有手机,但是打了一直不接。她想保存剩余电量, 以便应急。
“谢新程!”她继续往前找,一路叫着谢新程的名字。
终于,在靠近排水沟渠的方向, 传来两声微弱的回应:
“舅妈,舅妈?我在这。”
温珍旎循着声音的方向跑过去,看到了冯振家那只雪白的萨摩耶, 然后是牵着狗绳的谢新程。
小家伙一身稀泥,长裤还破了个洞, 显然是在哪摔了一跤。
温珍旎悬着的心刚放下,又提到嗓子眼。她冲过去把人拉住, 顾不得身上的污泥,摸索着检查他身上的伤,“摔到哪儿了?有没有受伤?告诉舅妈, 哪里疼?”
谢新程小脸脏兮兮的,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小脸煞白,也没哭,只是指着排水沟渠说:“小椰子刚才掉到沟里去了,我叫他都不说话。我想去拉他,就摔了一跤。”
“没事没事。”温珍旎安慰他,“别怕,我去看看。还记得来时的路吗?你牵着棉花糖回去,叫舅舅他们快来。”
她拍了几下谢新程的衣服,把人带到路上:“顺着路走回去,记住了?”
“嗯。”谢新程这次没调皮捣蛋了,点点头,牵着棉花糖就跑。
确认他走了,温珍旎转身奔到沟渠边。
小椰子是冯家的孩子,跟谢新程年纪一般大,同样的调皮不听话。一个不留神,两个小捣蛋都跑了出来。
沟渠这么深,这么陡峭,前几天暴雨的时候,山上的水冲下来,把两边的泥土都泡软了。
温珍旎站在上面看,发现这孩子应该是摔到脑袋了,流了不少血。
万幸,手机剩了一点电量。她拍着胸口让自己冷静,拨出急救电话,报上具体方位,把大致伤情说明了一下。
根据调度员的指示,她觉得没办法判断出小椰子的意识。但看着小椰子情况不容乐观,决定冒险一试。
只是,这地方太陡了,不小心踩到了湿滑的草叶,脚下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随着手机一起重重地摔下去。
有瞬间脑袋失去了意识,随着意识的恢复过来,手臂那里传来清晰的剧痛,她下意识“啊”了一声。
“女士,你还好吗?”调度员关切地问她怎么样。
温珍旎疼得眼前发黑,试着动了下,尖锐的刺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可能是伤到手了,一动就疼,温珍旎缓了缓,强忍着说没事。
她趴到小椰子耳边,拍着肩膀大着声唤他:“小椰子,能听到我说话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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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之后,她立刻按照指示,检查了胸腹部,还有微弱的呼吸。再小心打开口腔,好像有什么异物堵住了。
她忍着钻心的剧痛,根据指示,用正常的那只手,小心将小椰子的身体侧向一边,果然有异物混着血沫从口鼻流出。
她稍稍松了口气。这里地势恶劣,撞的又是脑袋,如果救助不及时,很可能会窒息,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没等太久,有嘈杂的人声往这里来了,还夹杂着谢新程的声音:“舅妈,舅妈……”
她仰起头,无数身影出现在了上方。不只是慈恒和冯振他们来了,急救人员和消防队也赶到了。
消防队把工具拿来,搭好梯子。
温珍旎让出位置,方便他们进来救小椰子,顺便告知医生自己采取了急救措施:“我有检查他的口腔,刚才流出了一些异物。”
慈恒几乎一眼看出她右臂有伤,但是不便下去抢占通道,只能在上面着急,“告诉我,手是不是摔伤了?”
温珍旎摇头:“不用管我。”
急救人员下去了几个,慈恒叫住一个医生:“麻烦帮我太太检查一下右臂,可能是骨折了。”
医生询问情况,温珍旎有些心虚地点头:“应该是骨折了。”
医生检查了一下,拿来夹板,先帮她把受伤的手臂固定住,吊在胸前,“这只手先不要乱动,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温珍旎也是没想到,上回肠胃炎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月,又进医院了。
她右臂打好石膏,从诊室出来时,外面的人表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伤得很严重吗?”钟雪怀着四个月的身孕,听说她受伤的消息,立刻跟闻峥一块过来了。
温珍旎勉强笑了笑,因为难受,声音还有些虚弱,“就是摔了下胳膊,不严重的。”
慈恒拿着检查单过来,扫了一眼四周。
闻峥猜他是在找冯振,解释道:“冯振在手术室外头守着,孩子的父母也才刚到,目前情况还不清楚。”
小椰子是冯振堂兄家的孩子,今天他把人带过来玩,出了这样的事,冯振不好受。
“珍旎急救做得及时,帮了大忙,这孩子会没事的。”钟雪扶了扶温珍旎的肩,柔声道,“你这手得静养,别在这里耗着了,让慈恒先陪你回去。”
她这次不幸中的万幸,虽然是骨折,但当时把伤肢保护得很好,只是骨裂,没有造成开放性骨折。都不需要手术和住院,医生直接给打了个石膏固定,让回家静养。
司机早就将谢新程送了回去,慈奶奶一得知消息,在家里坐立难安。
看温珍旎出去还生龙活虎的,回来却吊着打上石膏的胳膊,老太太吓得不轻,“怎么出去了一趟,把胳膊给弄折了。我的乖乖,瞧这小脸白得哟……”
温珍旎:“是我太不小心了,害奶奶担惊受怕了。”
慈奶奶扶她坐下,“救人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奶奶知道你好心。但是也要保护好自己,你这伤看得奶奶揪心。”
“奶奶,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老说再多有什么用。”
后面进来的慈恒说完,胳膊就结结实实挨了老太太一巴掌,“你还有脸说呢,白长这么高个了,当时你怎么没去救人?”
“是,怪我。”慈恒已经熟悉流程了,笑着说,“是我的错,当时没把人看好。”
慈奶奶看着温珍旎动也不能动的右手,可心疼了,“伤筋动骨不是小事,得好好补回来。”
她转头唤道:“刘婶,刘婶——”
把刘婶喊来,慈奶奶吩咐道:“把那什么猪蹄汤、海参汤、人参汤,都给炖上。”
慈恒懒散地坐在对面沙发里,长腿一展,瞧着温珍旎包得粽子似的胳膊调侃,“这是真的要大补了。老太太把家底都掏出来了。”
温珍旎瞥他一眼,不想说话。她绑着石膏,浑身不舒服。
祖孙三人在客厅说话的功夫,楼梯口响起脚步声,慈宇带着谢新程下来了。
“嫂子,你这石膏要绑多久?”慈宇关心地问起。
温珍旎摸着厚厚的石膏,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医生说,至少要半个月。”
谢新程可能是吓着了,还没回过神来,从楼上下来后,就坐在旁边一声不吭,安静得让大家有些不习惯。
“这孩子自打回来,话就变少了。”慈奶奶心疼地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吓坏了吧。”
慈宇不客气地笑话他:“平时上蹿下跳,不是挺能闹腾的,怎么成小哑巴了?”
谢新程朝他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然后跳起来挠他,一大一小瞬间打成扭作一团。
慈恒问:“给他爸打电话了?什么时候来接人?”
“打了。”慈宇抓着谢新程的脑袋,一边抵挡他的攻击,一边抽空回答,“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晚饭能到。”
谢家夫妻两得到消息后,就放下手头工作过来了。他们先去医院探望了小椰子,随后赶到紫金湾别墅一起吃晚饭。
得知小椰子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慈奶奶说:“于情于理,我们这边还是该去看看。明天小宇就带上礼物,去医院探视一下孩子。”
慈宇点头应下:“好。”
餐桌上,饭菜飘香,温珍旎右手打着石膏动弹不了,只能左手拿着勺子,慢慢地挖着碗里的山药薏米粥,眼巴巴看着其他人吃香喝辣。
她那可怜样,逗笑了慈恒,“大鱼大肉这段时间就别想了,把粥吃完。”
温珍旎:“难受着呢,我也没多想吃。”
“吃还是要吃的。”
慈恒夹了几块清蒸鳕鱼,“汤里含嘌呤,要少喝。多吃点肉,才能补钙。”
“哦。”
温珍旎没什么精神,吃了半碗粥,便恹恹地上楼休息了。
慈恒回了几个重要电话,将林诺买的东西拿进房间,看到温珍旎焉巴巴地歪在沙发里。
“现在要睡吗?”他走过去。
温珍旎皱着脸摇了摇头:“疼得难受,不睡。”
“我问过私人医生,刚开始是这样的,只能慢慢熬过去。”
他温声安慰,抠了一粒止痛药,把晾温的水喂到她嘴边,“来,大小姐,把药喝了。”
温珍旎就着他的手吞下药片,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问:“对了,我的手机修好了吗?好多消息没回,万一错过重要的工作消息。”
“手机都摔成两半了,还用什么。”慈恒起身从桌上拿了一部新手机,“我让林诺买了台新的,卡已经装上了。”
有新的也行吧。
她接过手机,第一时间登录微信账号,给经纪人发了条消息。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算有长进了,莽撞了第一下,没有莽撞第二下。”
慈恒坐回她身边,托住打石膏的手,帮她按摩起手指,“具体怎么个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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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一下,就跟着疼一下,指尖麻麻的,针扎似的。”
动不了,温珍旎还是有些烦的,而且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以后我怎么洗澡啊?”
“你当我不存在?我怎么可能让你没澡洗?浴缸躺着,我伺候你洗。”
慈恒去放了水,过来摘了项链,看她裙子的袖口比较小,只能找来剪刀,直接把裙子给剪开。
温珍旎被他扶着去浴室,小小别扭了一下,“你就不能叫佣人来帮我?”
有了上回的教训,慈恒不放心,“又不是第一回,你还害羞?”
又问她:“要不要先上洗手间?”
温珍旎能接受他帮自己洗澡,但上厕所就算了,那个是真不行,“不想,我要上的话,自己也可以。”
反正穿裙子,一只手也不难。
慈恒没有强行帮她,把石膏防水套拿来,将受伤的手臂整个套住,扶着她小心躺进浴缸,“把手放在外面,千万不能进水。”
“嗷。”温珍旎觉得他好熟练,很好奇地问,“你怎么什么都懂?”
男人挑眉:“我热爱学习,而且记忆力超群,听一遍就会记住。”
真不谦虚。
温珍旎单手扶着胸口,“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我现在是病号,你不能碰我。”
“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一倒。”男人没好气地看她一眼,“把我当什么人了……”
洗完澡,拿碘伏来帮她把蹭掉皮的地方消了毒,把人塞回被窝,然后拿来了几个枕头,将手慢慢垫高。
“这样有助于血液回流,减轻疼痛肿胀,会舒服一些些。”
把被子掖好,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晚上要是疼了,就叫我。”
第66章 066 “未经客人允许,不方便给您看……
床是足够宽的, 但慈恒担心自己睡熟后翻身会碰到她的手臂,昨晚是在卧室的沙发上将就睡的。
他睡得浅,比较警醒, 温珍旎每一次翻身, 都会碰到手,他总会立刻醒来,帮她把枕头重新垫回去。
几乎一夜没怎么睡的人,清晨六点竟然还能起身, 出去跑了几公里。
回来时瞥到门外停了一辆车牌熟悉的劳斯莱斯,他走进客厅,果然看到岳父,正在客厅里和奶奶聊天。
慈恒打了招呼, 上楼去换衣服,温珍旎还在赖床。
他走到窗边, “唰”地一下拉开窗帘。
光亮涌进来,床上的人被刺到了眼睛,不耐烦地嘟囔, “你干嘛呀!”
“起床。”慈恒换了一件衬衣出来,站在床边戴着手表,“早饭必须吃, 吃了再睡。”
起床气一上来,平时温温和和的人瞬间变成了摔炮, 冲他一顿开炮:“又不用上班,我多睡会儿怎么了!而且我昨晚根本没睡好, 现在困死了,困得要死!你自己起来了就不让别人睡,你没有心,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慈恒忽然发现,温珍旎在没睡醒的情况下,不仅有起床气,还会不经大脑地胡说八道。
但谁让她是病号。
他只能妥协,放缓了语气:“不下楼也行,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那是吃不吃饭的问题吗?那是睡眠被强行中断的问题。
“好烦啊你。”温珍旎下意识就想拉起被子蒙头继续睡,一抬胳膊,才想起右手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现实,瞬间把委屈拉到了临界值。
温珍旎嘴角一撇,拖长了声调哀嚎:“你是魔鬼变的吧……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现在要起吗?”她这副可怜又好笑的模样,谁看了也会觉得好笑。
慈恒伸出手,帮她穿上拖鞋,“爸来了,在楼下等你一块吃饭。”
温珍旎刚醒,人还是懵的,牙刷放进嘴里好久,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你昨天跟爸爸说了?”
“我不说,爸就不知道了?”
慈恒皮笑肉不笑地回:“你都挂热搜上了,现在全网都知道你英勇负伤,进了医院。爸身边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瞒得住。”
“我手机呢?”温珍旎急着找手机。
慈恒早有预见性,变魔术似的把手机拿出来,开机解锁,放在她眼前。
现在是任选一个平台,都在爆她骨折急救的新闻。某些标题起得骇人听闻,内容更是夸张,甚至还有三流媒体造谣她生命垂危。
写新闻都不需要调查,张口胡编不用负法律责任的吗?
温珍旎看得目瞪口呆:“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传成这样了。”
“往好处想,上的是娱乐新闻,不是社会新闻。”
慈恒淡淡调侃了一句,随即正色道:“你的粉丝反应挺快,第一时间做了存证,已经交给工作室处理。”
手机里的消息震动个不停,多到根本看不过来。
眼不见为净,温珍旎还是决定不看了,“我还是吃早饭吧。”
家里让营养师拟了份菜谱,让厨师照着菜谱,单另为她做了康复期餐食。
今天的早餐除了熬得浓稠的小米南瓜粥,还有蒸得嫩滑喷香的鸡蛋羹。
“这两个月务必管住嘴,千万别贪吃。早点恢复,才能少受罪。”金宵了解这个女儿,知道她喜欢吃,难免担心她会忍不住馋。
“知道了,爸。”温珍旎食欲一般,吃什么无所谓。
她烦心的是,行动不便,肯定要被勒令在家。
果不其然,金宵下一句就说道:“好好在家待着,把手养好。你妈妈一早给我打电话,怪我沒照顾好你。”
温珍旎一听到母亲,开心地笑起来:“那我过会儿就给妈妈打视频,帮您讲几句好话咯。”
清晨的阳光温暖舒服,很适合晒太阳,早餐结束后,一家人移步到花园里聊天喝茶。
温珍旎拉了三人的小群,把母亲和弟弟拉进去,打了个视频。
她母亲温菡是拿过金奖的影星,和父亲离婚后,便移居海外发展,如今谈了一位华人男友,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弟弟金奇在国外读书,一年到头也就回来两次。
算起来,她们一家四口已经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
温珍旎还挺想她们的,不知不觉聊了好久。
下午慈恒要去集团总部处理事务,金宵也顺路一道走了。
虽说是在家养病,但是整天也没闲着。温珍旎跟奶奶应付了一波又一波来探病的亲友。
接连两天都是如此,连慈奶奶都招架不住了,何况是温珍旎这个病号。
慈家这边放出话去,谢绝一切探视,才消停下来。
奶奶大约是操劳太过,小毛病又犯了,精神恹恹的,还是回樟园静养了。
上班的人都去上班了,紫金湾偌大的别墅就剩温珍旎在家,每天无聊到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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