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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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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后我好像经常这样,时不时就忘了先前发生的事情,好在工作不至于忘,我也就随它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上班了,我总感觉这个状态不是很正常,至少是需要观察注意的地步了。

有一些声音乱七八糟地在我脑袋里搅和,像是正用水淀粉勾芡的芙蓉汤,虾仁、香菇丝、胡萝卜碎和葱花都被蛋花搅散,热腾腾地冲了一碗。

“咕——”

我的肚子叫了一声,奚蓉忽然闻声坐起来看我。

“露露你终于醒了?”

这句话给我一种很荒诞的熟悉感,好像这一天里我听过好几遍。

事实确实如此,只是我忘了。

头有些疼,太阳穴也隐隐发热,我扶着额头说不出话来。

她打开车库灯,熄了火,下车绕到侧边给我开了门。

“露露你还好吗?我们先回去吃饭,张妈煲了粥在厨房温着,是你爱吃的肉糜粥,等你吃完再回房间睡好不好?”

奚蓉小心翼翼地伸手要来搀我,我冲她摇头。

“没事,哪里就到要人扶才能走的程度了,我就是有些头疼,你不用管我,锁好车咱们上去吃饭。”

我的声音听着还很虚弱,大概是纯饿的。

“蓉蓉,我好饿啊。”

奚蓉连忙答应,她锁了车以后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我,确定我没有饿晕过去变成地上一滩不可名状的软体动物。

张妈的手艺我很熟悉,但我看到张若安的时候,一时没认出来她是谁。

头一疼,记忆就变得模糊,我拧着眉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张若安的名字。

她在给奚蓉帮忙,两个人搭配合作十分默契。

我终于想起来奚蓉喜欢张若安这件事,接着又想到张若安给我的赠与协议,头就更疼了。

平白无故的,她把我卖出去的房子送回来做什么?

我隐约记得自己之前已经找到原因了,现在却又统统忘光。

肉糜粥很好吃,可我吃不出什么滋味,一心惦记着自己提前痴呆的事情。

奚蓉和张若安见我安静,连说话的声音都降低了八个调,不像闲聊,像窃窃私语。

等我吃完起身准备把碗放洗碗机里面的时候,坐我旁边的奚蓉按住我,张若安拿走碗筷。

“露露别整这些,我们来就好了,你快去睡吧。”

“对,露露该好好休息,别弄这些东西,有我们在呢。”

我被她们盯着送回房间。

换好睡裙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安详得像一具尸体。

懒得分辨脑子里不停歇的声音,我看着天花板发呆,而影子不像往常那样挤进被窝。

身旁空落落的,让人很不习惯。

我想着朋友们待我的好,又想着模糊记忆里因隐瞒升起的委屈和无奈。

或许我需要的不是精神治疗,而是别的东西,比如:一个人静静。

太乱了,一切都太混乱了,我到底该怎样处理才是对的?

奚蓉没同意我回去,我也没想不告而别,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奚蓉家待着,跟她们一起吃饭,偶尔闲聊几句。

因为不知道做什么,我常常在落地窗旁边的摇椅上发呆睡觉。

好几次撞见奚蓉看着我红了眼圈,不知道她在感性什么,果然陷入单恋状态的女人情绪都比平时不稳定。

她和张若安经常凑一起,两个人看起来进展不错,就是始终太坦荡,没有半点暧昧氛围,这让我很为奚蓉烦恼。

尤其我发呆的时候,张若安就拿着一叠空白的线谱在我旁边陪着,偶尔嘴里念念有词,或者哼着令人感伤的曲调。

我原本是不忧郁只烦恼的,听她哼着调子,忽然就明白音乐为什么触动人心了。

才三天,我听得快抑郁了。

不愧是音乐鬼才啊。

这几天影子都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倘若我不去看祂,祂便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我疑心祂会不会是成天和我一起晒太阳晒蔫巴生病了,就换了生活方式,改成拉上窗帘,借着阳光微薄的暖意烘晒自己。

关兰这几天给我发了很多消息,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回,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

日子就这样懒洋洋的过,直到我忽然在发呆的时候找回一点记忆。

“若安,你听过观止这个名字吗?”——

作者有话说:[猫爪]不卡文真快乐啊,现在是过渡章节~

张若安这条线终于要开始动了!

露露想知道点事情只能靠张若安了,奚蓉的立场是露露,张若安的立场偏观止。

毕竟交情不一样,张若安跟在观止屁股后面长大,奚蓉则和露露从光屁股开始就是朋友。

[玫瑰]不同的立场决定不同的选择啦!奚蓉对露露一直很好,但是她觉得好的,未必就是对的。

人常常会做出自己也知道是错误的选择,但也每一次都避无可避。

第74章 遗忘会幸福吗? 没有过去的人,又要如……

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宛如电影暂停的画面。

张若安本就是很秾丽的长相, 只是她从来都是颓废忧郁的模样,才让人更容易关注到她的气质而不是模样。

此刻她像静止了一般,愣愣地看着我, 恰好连风都停歇,发丝也一动不动, 光影在她身上总会呈现出极致的对比色调,让画面更加深刻且吸人眼球了。

我在心中暗叹,她不进军演艺圈,只在歌手圈当顶流, 多少有点浪费了。

光靠脸她都可以去当个花瓶主角了。

“你、露露,你在说什么呢?”

她过了半天才有了反应, 在这期间褐色的眼瞳被灯光照得有些浅,盈盈有光流转,连空气都有了剔透的水汽。

我也没眨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张若安也是知情者。

也对,她同我既然是旧相识,会知道我有过世的未婚妻, 是理所应当的。

所有的知情者都默契地统一战线, 对我隐瞒了关于过去的事情。

可是没有过去的人, 又要如何走向未来呢?

残缺的记忆不足以支撑我的情感。

我也是在知道遗忘爱人之后,才明白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情绪从何而来。

遗忘就会幸福吗?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幸福的, 可是我和关兰出去游玩;到奚蓉家散心;认识新的朋友;找工作;尝试大部分人都过着的生活

明明没什么好烦恼的,我却从来没有非常开心过。

情绪像是残缺的圆,永远地失去了其中的一部分。

观止就是我缺失的那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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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张若安的眼睛, 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

而她勉强地勾了唇,颓废地半垂着眼,光影将她的侧颜模糊, 偏偏五官又格外锋利,甚至带出一点冷感,线条分明的下颌角将忧郁割裂,留下伤感。

奚蓉的眼光真不错啊。

本来应该严肃的,但我还是没忍住分心想到,她两就长相来说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平时也没少见她们成双入对啊,怎么偏偏就是没有那个暧昧氛围呢?

她们太正直,太正经了,我想磕个西皮都觉得是自己的品味太过低级。

难道还不许别人有超出爱情的知己之情吗?

话又说回来,她们真的不能为了我亲一个、在一起吗?

我是发自内心地希望奚蓉能得到幸福的。

顺带的,张若安和奚妈妈在一起,肯定也能得到幸福,毕竟奚蓉那么好。

“你认识她,对吗?你认识观止,你一定认识她。”

我没有证据,但摆出了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说的没有底气,全靠强撑。

而张若安可能是几年不曾与我相见,又或者性格简单,不像奚蓉会先狐疑地观察我,她几乎立刻就信了我的胡话。

她踌躇着,格外忧伤地望向我,嗫嚅着说:“是,我认识她,我可是露露,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能怎么知道,全靠瞎编和推测,但这话我能说吗?肯定不能啊。

于是我也学她忧郁地垂着眼,仿佛有很多心事。

好吧,最近我确实被迫有了很多心事。

“你们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一定要等到我来发现这件事”

这语气听得我都觉得自己好可怜了。

好家伙,下一刻我就看到张若安睁着眼睛,流下一滴眼泪。

这要是在电影里,必须得是一个特写慢放镜头。

恰好那滴泪也流得很慢,要不是不合时宜,我就要叫奚蓉来看了。

上一次看到哭都这么好看的还是影子,只不过影子流的是血泪不对,有这回事吗?

脑子钝钝地疼,我皱起眉,没有强行想下去。

“对不起露露,我们、我们不是有意的。”她每个字都说得艰涩,吐字却很清晰。

可能这就是歌手的基本功,我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专业人士的降维打击,换我难过成这样,说的话早就不成话了。

我有些心急,我问她。

“观止她,为什么不把名字改回去呢?”

我想知道,为什么订单信息里面,观止的名字还是关芷,她又和关兰有什么关联?

张若安很明显松了口气。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全是:完了,我到底哪里说错话了?

可她诚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她原本是要改的,只是没能来得及。”

看来问题不在这上面。

我发现张若安也在观察我,我们像两个影帝正在较量,互相飙戏,就准备看谁能从中胜出。

“怎么会来不及?改名难道还需要挑良辰吉日?”

而我很快输了,毕竟张若安到底是混过娱乐圈的。

她说话越来越滴水不漏,就连脸上的忧郁悲伤都逐渐收敛,换成了一种更耐心温和的神色。

她说:“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必须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做出决定,在那以前,即便是想,也未必就能做到。”

这不对劲,她态度的转变意味着我肯定越说越错,否则她不会变得这样从容。

“是因为那场车祸吗?”我试探着问道。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的心都抖了抖,生怕她暗恋我。

那奚蓉怎么办?

不是我自恋或者乱想,实在是她对我的态度一直怪怪的,而关兰的话还是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我。

关兰说张若安喜欢过我,追求不成就纠缠,还花心地转移了目标。

关兰,唉,关兰。

没等我继续胡思乱想,她笑着摇了摇头,眼角细纹舒展,像是做下了某个决定,微笑着对我说。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上次忘了一起拿给你。”

我不知道她要给我什么东西,但奚蓉的消息刚好来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就在一个房子里,奚蓉怎么能懒得连出个房门都不愿意,非得跟我在手机上面聊。

[奚蓉:露露啊,你帮我把客厅那个果盘拿过来,我有点馋水果了。]

我忽然想起来,关兰和关芷的关系,我不好从张若安那边问,却可以问奚蓉啊。

直觉告诉我,张若安对关兰的排斥可能会影响我的判断,又或者让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但这件事问奚蓉不会,她对关兰态度不好,在我面前却很少提关兰的坏话,只是不愿意看见我和关兰走得近。

我让她先等等,毕竟我还得等张若安,奚蓉则很警惕地问我。

[奚蓉:怎么啦?她有说要给你什么好东西吗?]

这我哪知道?

我要知道的话也不用提前在心里排演拒绝的话术了。

上回那套房子,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还回去呢!

张若安行色匆匆地来了。

她们搞艺术的好像很喜欢穿格子衬衫和宽松的工装风长裤,现在还把袖子撸上去半截,看上去特别干练有气质。

我暗戳戳记下她的穿搭,预备什么时候也这样穿试试。

怪好看的。

她看上去有些犹豫,就连递出的动作都透着谨慎,“露露,这都是你的东西,上回我忘了一起给,现在你都拿去吧。”

这是两把明显是情侣款的钥匙,和两张门禁卡。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她送我的那套房子配套的钥匙和门禁卡。

我好多年没见过这个款式的钥匙挂件了,依稀记得是几年前风靡过的定制泥人玩偶,一个。

她把东西交到我手上,目光隐含希冀,我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在发现我没有特别的反应以后,她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等张若安再抬头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无懈可击。

好假。

原来太完美,真的会显得虚假。

“露露不要想着把房子还给我,这是你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要不是我知道那房子现在价值好几千个w,可能就真的坦然接受了。

金属硌着掌心软肉,冰冷的触感很让人清醒。

“这不合适。”我对她说,“哪里有已经卖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的道理?”

可张若安一味沉默,并不回复我拒绝的话。

在我又一次拒绝,并且试图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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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钥匙和门禁卡一起还给她的时候,她好像瞬间破碎了。

张若安捂着脸,声音哽咽,泣不成声。

“露露,这是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的,你收下,你好好收下它不要有心理负担,它是你的,本来就是你的。”

又哭?!

我没招了,我也想哭了,她这样我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了。

“你不欠我的。”我感觉自己的话好苍白,试图安慰她的模样也好狼狈。

张若安有什么好欠我的?

她是我骗我钱还是拉着我投资理财了?

真要这么干,奚蓉肯定死活都不会让她靠近我。

我有几个钱和脑子啊?竟然敢搞投资和理财,亏不死我!

她放下手,果然眼圈通红,满面泪痕,看着就很破碎,更有艺术感和电影镜头的画面感了。

“对不起我、我有私心,我想要露露答应我一件事。”

给房子还要跟我道歉?我脸真大啊。

我连连摆手,“你别这样,你真没有对不起我,真不用这样呃,那个房子要不你还是——”

我试图拒绝,却在她刷地流下的两行清泪里败退。

于是我尴尬地对她笑,“你说,你说,你想要我答应什么,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到。”

“那套房子,露露在去现场见过以前,不要出租,不要让其她人进入。”

她紧紧地盯着我,每一个字都说得很用力。

我不明所以,但点头。

已经卖出去的房子早就和我没了关系,那个赠与协议我也迟早是要退回给张若安的,当然是她希望怎样就怎样。

“还有就是,露露可不可以”

这次她别开脸,看起来比我还无助,就好像准备对我提出什么很无理的要求一样。

我凝重地挤着眉毛,就听见她说。

“可不可以在今年去一趟理山,去看看那套房子,转一圈?”

生怕我拒绝,她还赶紧补充了一句。

“明年也行,后年也可以,只要露露愿意去一次就行。”

啊?就这?——

作者有话说:[害羞]今天也棒棒的,十分流畅地写完了~晚上给朋友小过了一下生日,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她的文哦~

是《去鹿警官家里坐坐》的言语言卿老师,她刚好今天生日~祝她生日快乐,和她的女朋友鸦却老师《死遁后师妹她入魔了》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张若安是希望露露想起来的啦,所以她和奚蓉有分歧。

[玫瑰]最近几章刚好遇上亡妻姐emo了,可以过过剧情,写点正经的。

第75章 大漠孤烟直 人间烟火气

我认为张若安的配得感有点低了。

是我送了别人一套房, 别说几千个w,哪怕只有十几个w,我都能尾巴翘到天上去。

她的要求不能说难, 只能说完全没有难度,可也正是因为这样, 才让我更加迷茫。

面对她忐忑期待的模样,我点了头。

“我工作辞了,现在也没什么事,等过段时间就去看看。”

张若安为什么会希望我去看那套房子?

是房子有什么古怪吗?

她的要求太简单也太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我确实没打算要这套房子。

因此犹豫着,我还是在她为我的同意而倏然亮起的目光里开了口。

“只不过这个房子, 我真的”真的不需要。

张若安却像看穿了我,她像是找什么东西一样,让目光在四周张望,然后嘴里念着。

“奇怪,我的东西放哪里了?露露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聊,我先找找那个东西去。”

于是她找着找着, 就找回房间去了。

我不理解且大为震惊, 她就这样溜了?溜了?!

怎么还能这样?

她这不是无赖行为么!

我拿着钥匙和门禁卡站在原地, 不知所措。

兜里的手机“嗡嗡”地响,我拿起来一看, 是奚蓉在催了。

她不想出房门,催我赶紧把果盘拿过去。

我放下迷茫和思考,没好气地给她回消息。

[我:行了, 小的马上就来,奚大小姐就搁你的小金窝孵蛋吧。]

奚蓉发了一张八百里加急的表情包催促,我给她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奚蓉:赶紧的。]

等我到了就发现她竟然在落地窗旁边的小阳台整了个烧烤架, 把玻璃门推开一点,正在对我招手。

“来啦?快过来尝尝,你最爱的烤鸡翅,我今天调的料味道可好了。”

我拿着果盘刚刚打开门,原本想对她翻白眼的,却没料到她偷摸在这开小灶还惦记着我。

这发展有点猝不及防。

“今天这么有兴致?”我把果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赶紧关上玻璃门,免得味道熏得整个房间都是味。

奚蓉忙活着刷酱料翻面,还要抽出空指着盘子上的鸡翅向我示意。

“这盘都是烤好了的,刚好呢,要不我怎么叫你过来。”

烤得金黄的鸡翅正在吸油纸上滋滋冒着油,边缘焦脆,好像能听到它在牙齿的磕碰下发出脆响,热腾腾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差点给我香迷糊了。

正好我想从奚蓉这里了解关兰和关芷的事情,索性拿了一旁的椅子坐下,又从碗里抓了一把葱花撒到摆盘的肉上。

烤牛肉叠着排骨,又摞着鸡翅,堆成了盘子上的一小座肉山,色香味俱全,看上去极具诱惑。

奚蓉还给蘸料都调好了,就装在碗里,旁边是一把眼小的漏勺。

我拿起漏勺舀了一勺,夹了一块鸡翅放单独的空盘子上,漏勺轻轻抖了几下,鸡翅跟着翻面,烧烤料就均匀地撒在了鸡翅上。

还没吃到嘴里,我就馋得流口水了。

“不知道你今天吃不吃辣,也不晓得你是不是又睡了,撒过不好热,我就没给你撒料,你自己弄啊。”

奚蓉头也不抬,眼里只有活。

作为不劳而食的人,我完全没有意见,吹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连自己过来的另外目的都忘了。

这鸡翅果然不辜负我的期待,边边的油脂完全被烤干了,又脆又香,里面的汁水被锁住了,肉也就变得很嫩。

烧烤料我是稍微加了点辣椒粉的,这个辣椒面是咸香麻嘴的类型,不是工业辣椒,吃起来很舒爽。

里面的肉也在腌制和炭烤下有了别样的风味。

不同的口感,双重的享受,我吃美了。

又吃了几块肉,心理上的饥饿终于被填饱,我满足地放下筷子,好险想起自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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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关兰是不是有个姐姐啊?”

趁着奚蓉在忙,她专心不了,可能会很好套话,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同时我也没忘了看影子的反应,祂背着我,只有发丝轻轻被风吹动。

影子这几天很高冷,不太搭理我,多少有点拔指无情了。

只是世上这么多人,祂不理会旁人,只待在我身边,难免给了我一种被特殊对待的错觉。

不过我也想,或许只是因为别人都看不到祂,唯有我能看见,祂才迫不得已地留在我身边,又或者有别的原因将祂困在人间。

心一时沉一时浮,搅得我无法静下心观察奚蓉的表情。

而奚蓉盯着肉,看得认真,加上对我毫无防备,根本没留心我的话,随口回答道。

“是啊,关兰是有个姐姐,不过她两不是亲姐妹,关兰那家伙哪里配给关芷当妹妹?痴心妄想的家伙,哧!”

她说完也没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答案来得太过轻松,以至于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关兰还真的是关芷的继姐!

怪不得关芷的原名是叫观止。

哪怕张若安没有告诉我原因,我也猜得到,大致是为了让孩子融入新家庭才特意改了姓名。

这种情况很少,因为大部分人都不会介意这种事,但也不是不存在。

改姓的有,但连名都改了的就很罕见了,这其中大概会有很多不愉快的故事,但我不确定奚蓉是否知道,即便知道也未必愿意告诉我。

因此我趁她还没回过神,赶紧用共筷夹了一筷子肉给她吃。

“你尝尝,这个牛肉真嫩啊,你在哪家订的?”

奚蓉果然被我带偏,张嘴吃完点头肯定,“你这嘴就是好使,我就尝不出好赖。”

然后她停下动作,像是准备回忆我刚刚说了什么。

我心里一慌,生怕她想起先前的问题,装成随意的样子说。

“算了,我不想做饭,知道了也没用。”

趁她不备,我马上转移话题,“这个鸡翅烤得好,就是太少了,你再烤两个呗。”

接着我拿了两串鸡翅就往奚蓉的烤架上放,她哪里还有空回忆,瞪着眼睛大喊:“哎!停停停!”

“你碰着我快好的烤牛肉了!”

说完她就给我拉回位置,让我别乱动。

“成了啊,你别弄了,你就在这好好待着,这里没你的事儿,别来了,你好好待着,吃你的,玩你的。”

她烤了有一会儿,现在大概是渴了,四下张望着。

“果盘呢?你放哪了?”

我看着就在她旁边的果盘,沉默了。

可能这就是灯下黑吧?

我怎么感觉她会得老年痴呆的概率比我大多了?

好姐妹连这种事要一起吗?

顺着我无言的目光,奚蓉终于看到了那个果盘,她讪讪地笑,眼神飘忽,叉了一块果切往嘴里塞。

吃完她才发现不对劲。

“冰的?你怎么还去碰冰的了,你身体不好,这些水果多冰啊,你还切了!整这些多麻烦,你要少做事,少费心”

因为我身体不好,她连冰箱都不让我靠近,甚至在我来的第二天就可恶地为冰箱上了儿童锁,需要人脸识别才能打开。

我深深地怀疑她只是担心我去偷喝冰饮,而不是怕我碰冰的。

这次我能打开冰箱全靠张若安,她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拿了冰箱里的水果给我。

从她那里套话的事成功蒙混过关,但我可能不太好了。

现在奚蓉放下刷子连烤串都不看了,摘下手套在围裙上擦了两下,皱眉盯着我,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露露,你身体不好,真不能吃冰,是不是张若安给你开的?我就知道她,半点原则都没有,一点也不懂事!”

吃肉没带上张若安,挨骂倒是连她也不落。

我心虚极了,低头认错,“我想着你身体火气旺,又爱吃冰的。现在天气这么热,有点冰水果吃比较开胃嘛,你这几天吃得有点少了”

顶着她的目光,我眼神溜号去看影子,底气不足道:“再说了,就这点冰的难道还能给我冻出个好歹来?切的时候也没有很冰,这会儿吃完烤肉可暖和了。”

她半信半疑地拉起我的手,“嗯,确实是没那么冰。”

“你最近吃得也不多,要不然我也不会想着给你弄点烧烤,以前你就好这个,当时你还老要”

奚蓉住了口,表情忽然黯淡,生怕我发现异常还要努力扯起嘴角。

“多吃点,你总得给身体养好了,不然多让人担心啊。”

我点头,发现影子转回身来,似乎也正盯着我。

这世上除了奚蓉、关兰和张若安这几个朋友,还有谁会关心我的身体呢?

微风从我耳边吹过,带来祂的轻语。

“露露乖,要好好照顾自己。”

若是从未相遇,情感又怎会这样浓烈?

眼眶一热,我低下头不敢让奚蓉看到我忽如其来的脆弱,笑中带泪。

“知道啦。”

祂是谁呢?

我好想知道,祂是谁啊。

眼前是人间烟火气,我闻着风里裹挟的食物香气,却失了胃口,连味蕾都因此麻木。

烤架上盘旋的烟直上云霄,我看着奚蓉忙碌的背影,恍惚地又想起梦中的沙漠。

“大漠孤烟直”

荒芜的沙子海洋里,人会变得很渺小,而不被建筑限制的天空湛蓝广阔,篝火在我身旁的眼中跳跃闪烁。

像是一幅安静美丽的画。

我们都吃饱以后,奚蓉又烤了一些,让阿姨给张若安带过去。

吃完饭我和奚蓉懒洋洋瘫在小阳台的躺椅上,东西被家政阿姨们收走清洗了,就连地也拖了。

奚蓉发出有美食饱腹的满足感叹。

“吃得好爽啊。”

我闭着眼睛尝试在脑中描绘影子的模样,一笔接着一笔,自然流畅。

“蓉蓉,我想回家了。”

影子在我脑中成像,我也向奚蓉告辞——

作者有话说:[玫瑰]努力更新中,突发意外打断日万,时间不够了。俺今天也会早睡嗷~

正在想方设法攒存稿,虽然还不是很成功,等我努努力,这个月会正文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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