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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时候,我就不用叫辛姐姐嫂嫂了呢~”
似乎是被吓到,她做出害怕的表情,无辜又可怜。
“嫂嫂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兰兰好害怕的,你说,姐姐会更相信一直以来乖巧听话的妹妹,还是”
“姐姐,姐姐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有人碰到我的肩膀,将我吓得哆嗦。
还沉浸在刚刚片段里的我在精神世界里用力地打掉并挥开那只手,想象中,我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别碰我!”
可现实中我并没有开口,而是颤着唇,扶着额头,开始陷入一种奇幻的眩晕感里。
【“兰兰好害怕的。”】
【“兰兰。”】
【关兰。】
精神恍惚,我听到同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有些相似,却要更成熟一些的声线,温柔地引导着我,而我或许是因为厌屋及乌,竟从内心生出了一点抵触。
【当你对一切感到怀疑的时候,你会想起关兰。】
【是的,有时候你也会叫她兰兰,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只有她不会对你不利,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在她那里是完全安全、放松的。】
【你会抛下烦恼,忘记困惑,无条件地信任她,相信她。】
【关兰永远不会骗你,而你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她,越来越经常想起她。】
【就这样,日复一日,你会一天比一天都要相信她,并且、爱上她。】
【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放下怀疑,放下抗拒,只要看到她,想起她,你就会发自内心地感到亲近和幸福】
【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她与你最相配。】
关兰,兰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会伤害我,她是安全的,让我放松的。
我要抛下烦恼,忘记困惑,信任她,相信她,她不会骗我,我会越来越在乎我会想起她就觉得幸福。
关兰,我最好的朋友,相信她,无条件地信任她。
这明明是事实,可我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感到违和并由于警惕而紧绷神经呢?
大脑像是才从高速运转的洗衣机里掏出来的衣服,我被混乱的思绪冲得七荤八素,哪怕睁开眼,眼前都还是花的。
这样的状态,更别说是思考了,我连让自己不说胡话都得拼命克制。
眩晕感带来的头疼和反胃,把我刚刚咽下的食物顶上喉头,酸水和食物的味道在口腔里酝酿,更恶心了
一缕清风从我鼻端吹过,带来淡淡的血腥气,按道理我应该会更反胃,但奇怪的是,闻到这熟悉的血腥味,那些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竟然得到平复,终于舒缓了下来。
由于冷风挑弄而黏腻的布料也恢复干爽。
“姐姐。”
有人一声声地唤着我,我从泪光里看到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我。
嗯?扶住我?
原来我刚刚站起来试图缓解反胃,却摇摇晃晃没能站稳,是艾佳馨握着我的胳膊,将我稳住。
“姐姐,你等等,我在打电话了。”
她的手机屏幕亮起,120这三个字格外显眼。
“嘟,嘟——”
趁着电话刚刚拨打还没接通,我赶忙抓住她的手,按下终止通话。
做完这些,我才真真正正地松了口气,身体也稍微恢复了点力气,足够撑着我重新坐回位置上。
我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混乱,幻觉和我的记忆混杂在一起,像是大乱炖,一会儿是关兰温柔沉稳的模样,一会儿又是烛光迷离里充满暗示和诱导性的声音。
【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她与你最相配。】
什么相配,什么配不配,难道是黑白配?
我不知道谁和我最相配,各种各样的声音在我脑袋里开大会,这个吵完那个吵,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让我的耳朵听到了近似于蜂鸟振翅的嗡鸣声。
到最后,我看着挂断电话的手机界面,只记得心里的那几句话。
它的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把我震得歪倒在椅子上。
“我不去医院!我不看医生!我没病!”
等我意识回笼,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无法正视发疯的自己。
都这样了,还说没病,谁信啊?!
不过好在这么一出,艾佳馨这小姑娘应该不能够还对我呃,可能是我自恋,但我总感觉她好像对我不太一般,现在应该一般了吧?
我舔了舔唇,不好意思地看向小姑娘,却见到那双黑沉的眼瞳里只有温和柔软的妥协。
“好,姐姐不去就不去。”
不是,都这样了,你还没滤镜破碎吗?
我都觉得自己不仅莫名其妙,还十分有病,可我从她的眼里还看出几分心疼和愧疚。
心疼可以理解,愧疚愧疚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啊姐姐,我不知道你今天这么不舒服,还让你来赴约。”
她抿了抿唇,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唇角又很快弯起。
“但是姐姐愿意来,我有真的很开心。”
内心戏有点多啊小姑娘,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为我的行为圆上借口,冷风绕到我背后,推了推我。
风要干什么?就是祂是风,也不能再发疯了啊!
我很想对祂使个眼色,但影子这次在我背后,忽然背过身会很奇怪,我只能按捺住内心对未知发展的不安。
影子少见地垂着头,长发散落。
“露露,对不起。”
风送来轻语,单薄得几乎要被吹散——
作者有话说:极限赶榜成功!
(修了错别字)
第59章 可不可以 乖,闭上眼睛
是谁在和我说对不起?
风停了, 它早退出雨季泛滥的沼泽,却也没有离开,不舍得让我独自面对一切。
我恍惚地想, 那着实有些温柔了。
不对,我遭遇的这一切不都是拜祂所赐吗?
怎么还会在这种时候对祂这个始作俑者产生感激之情?!
我难道是抖m吗?
第一次, 我对自己的属性产生了怀疑。
而那个声音仍伴着风轻轻拂过我耳边的碎发,仍在向我道歉。
“对不起。”
“不能陪着你,对不起。”
风声逐渐呜咽,我捂住脸, 眼泪从指缝渗出,情绪被挑动。
为什么我会感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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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悲伤, 是谁在同我说话?
是谁在——
灯光明亮,眼球被手指压迫,隔着眼皮,我看见细微的血管和黑暗边缘的红,红得黯淡,让那暗都仿佛干涸的血迹。
血
好多的血, 指缝间落下的泪温热湿润, 恍惚间, 我的耳朵仿佛听到一阵轰鸣。
而轰鸣声里有人在对我说话。
虚弱却有力,温柔地哄着我, 她说:“露露乖,不看了。”
什么不看了?
我听到艾佳馨在问我,“姐姐, 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只是想起来一些一些往事。”
“抱歉。”
我深吸了一口气,声线颤.抖, 哪怕想扯出笑安抚她,也始终无法将手从脸上挪开。
她还在一声声地喊着“姐姐”,距离很近,似乎快贴在我耳边说话。
而我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声音,明明气若游丝,为何还能给我这样坚定且温柔强大的感觉?
“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像打翻了天空的颜料盘,让这道温柔的嗓音沾染上忧郁的蓝。
她的尾音听得我心脏发颤,心脏甚至因为这种颤动开始感到疼痛和压抑,像有人拿着重锤,看似轻飘飘的一击,却要将我的心碾压成泥。
我原是只有眼睛自顾自地在落泪的,可再听见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时,鼻子一酸,眼泪似乎就有了名正言顺出逃的借口。
明明是我自己捂住眼睛,我却恍惚觉得,是她捂住了我的眼睛。
温热的眼泪顺着指缝蜿蜒而下,我似乎嗅闻到浓郁的血腥气,指缝间的湿润也黏腻起来,烫得皮肤发疼,酸涩就顺势透过泪水渗进肌理。
“露露乖,我、我们别看了。”
她的气息一阻,似乎咽下了什么,更虚弱了些。
是泪,是血?
到底是什么在发烫?
烫得我好疼啊
我听见自己的嗓子发出“嗬嗬”的声音,却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有眼泪将血色冲淡,几乎马上就要能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只要她移开手。
但下一瞬恐慌袭来,我的心脏被失落感攥紧,如同被苍鹰抓住猛地砸下深渊的猎物,只能等待粉身碎骨的结局。
不、不要——
我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有脸部皮肤被扯动的疼痛感。
幻觉里,那只手依然死死地捂着我的眼睛,而那个温柔好听的嗓音低低地嘱咐着。
“乖,很快就没事了。”
“露露会没事的。”
在嘈杂吵闹的环境里,我听到她的呼吸忽然停滞,而后又急又重地喘了口气。
有人将我的脑袋按进她的怀里,以完全的保护者姿态,让我的耳朵能附在温暖柔软的心室上,听见尚且强健的砰跳声。
发生了什么?我有些迷茫。
我听见那个温柔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呼吸声和泣音,满怀无望的哀伤。
“可不可以忘了我。”
“对不起。”
才听完最后一句话,我的耳朵就被震得嗡鸣。
我还坐在餐厅舒适的餐椅上,却仿佛置身险境,伴随着金属尖锐扭曲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我感觉身体因为惯性向前倾,又被什么东西勒住狠狠地向后反弹。
而那个人抱着我,始终没有松开她的手臂。
“对不起”我听见她满含血腥气从唇边溢出的道歉,心里竟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对不起,我食言了,今后不能继续陪着你了。】
该说不说,幻觉就是逼真,我将这当做车祸后的创伤应激反应了。
毕竟车祸后我就经常做些同车祸有关的梦境,不是被迎面驶来的小货车撞上,就是看着窗外封建的时候,一辆小轿车无中生有地冲了过来,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次数多了,时间久了,我就选择摆烂了。
难道还能因为我不想就不做梦了吗?我总不能就不睡觉了吧?
那也太天真了,我和身体相依为命三十七年,都没办法彻底和它谈拢。
可见这种事非常人所能,更不是我这样四肢都没驯服的平庸小废物能做到的。
等我将手挪开的时候,满目的血色早就如潮水退去,只留下我还未平复的心绪以及脆弱敏感处,像沙滩上甩着尾巴蹦跶的鱼,一跳一跳,垂死挣扎。
祂的手法好到这个程度了吗?
都结束有一会儿了,还能有这么大的后劲。
过于纤细敏锐的神经似乎也在附和我的想法,风擦干我的眼泪,又故技重施地挑开布料。
层层堆叠的潮涌将我后知后觉的尴尬遗失、推远,只留下难以启齿的快意。
更尴尬了。
我感觉自己脸很红,不知道是热的、羞的,还是做的
面对小姑娘关切的眼神,我根本不敢与她直视,匆匆地说一句,“好了,继续吃饭吧。”
接着我就率先拿起筷子夹了菜。
桌下的腿试图并拢,却终究还是被刁钻的风撬开缝隙。
我急忙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巴,哪怕眼含泪花得到艾佳馨询问的目光,我也只能摇摇头,在咽下饭菜后,含糊道:“太好吃了。”
就当我是被美食感动哭了吧。
我以为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小姑娘哪怕之前对我有再多滤镜,这会儿也该碎光了吧,可当我在泪光和不知味道的吞咽咀嚼里抬起头时,就看到她那双黑沉的眼瞳深深地望着我。
有那么一个愣神,我想起刚刚的幻觉,那个我一直试图看到的,似乎就是这样的一双眼。
可惜直到幻觉结束,“我”也没能如愿。
已经恢复正常的情绪再次低落,而风也从不放过每一个我松懈的瞬间。
我咬紧牙关,害怕正在进行、隐秘且不可见人的事情会被人发觉。
这种随时担忧被发现的紧张,似乎反而提升了敏感度
对于我这样意志力并不坚强的人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当然,就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灭顶之灾。
勉强吃完大半饭菜,我觉得自己没被呛到并且坚持到现在,实在值得颁发一个“感动西照饭搭子”证书。
这期间艾佳馨找我说话好几次,我其实不太能听得清,有时候嘴里嚼着饭菜,眼泪模糊视线,我还得微笑点头附和。
唉,社交,好累。
我感觉自己在影子和风不分场合地点的调理下,已经比过去从容太多了,好歹没有一次丢脸地哭出声来。
尽管每一次迎上艾佳馨的视线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会下意识挪开目光,强行挤入的风也会因此感到阻力,从而翻起更加毁天灭地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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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庆幸的是风比先前稍知分寸,将一切都卡在我可接受的范围,甚至知道该抹去可疑的气味和痕迹。
否则这里又不是海边,也不曾有海滨主题,哪里会有微咸的海风气味呢?
我当然知道有部分人为寻求特殊体验,会选择一些穿戴类的用品出门,大众对这样的行为也并不抵触,但我始终是保守的那一批
总之,我不希望被任何人发现我的异常。
哪怕因为风的挑弄,后背也激起鸡皮疙瘩,我对衣服的感知变得强烈了,柔软的布料忽然粗糙起来,磨得皮肤发痒,连带着脸颊和脖颈也开始发烫。
一顿饭吃完,我的头发被汗濡湿,紧贴着脸颊和头皮,衣服也湿得半透,狼狈极了。
小姑娘体贴地问我,是不是冷气不足所以太热了?
我当然是摇头的,餐厅的冷气开得快能冻肉了,而且这热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心知肚明。
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于是我尴尬地笑了笑。
“没什么,我每次一吃饭就会出汗,正常的。”勉强找了个理由,我不知道艾佳馨信没信。
她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本来就是借口。
只是意识到她真的相信了我随口搪塞的理由,我心里又不免得有些愧疚。
风吹过我的肩膀,抚过我的后背,我低头看见手影子正落在我的手腕上,脸色一白。
祂还想继续呢?!我这就差饭后小甜水,意思意思喝点就能走了。
到时候我去哪里找借口说不方便行动?!
肩膀一抖,宽松的衣领下滑,我窘迫地伸手把领口重新调整好,就见到艾佳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肩头。
我蓦然想起锁骨上的淤青。
希望她没有看到,我在心里祈祷着,可惜事与愿违。
“姐姐锁骨是撞哪里了吗?”小姑娘蹙着眉,担心地问道。
我不敢与她对视,风却淘气,在我与艾佳馨用餐结束,面对面尬聊的时候,风钻进我的衣领,一路向下,将柔腻当做面团,浅浅揉玩。
哪怕一样是白的,也不能错认吧?
身下位置似乎湿了一些,我想着绝不能现在就离席,黑裤子虽然不明显,但万一呢?
我有些懊恼,本能和身体反应就是这样让人操心的存在,由不得我一星半点。
“嗯”我回想锁骨上形似指印的淤青,尬笑着点头。
“没注意,可能弄哪了吧。”
小姑娘的目光又在我手腕上凝住了,我一时想不起来手腕有什么异常,这还不是洗肿了的那只。
“呃,怎么了吗?”我问道——
作者有话说:[害羞]送上迟来的更新,睡醒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伤疤 都是她的味道。
她蹙起眉, 唇角往下抿,忧虑的眸光抬起,凝视我的脸。
我不懂, 平日里活泼爱笑的小姑娘为什么忽然蔫巴了,就见她欲言又止, 最后大约是狠下了决心才敢说出口。
“姐姐,你手上的这道疤”
我才想起来,我的手上有一道有些年头的老伤疤。
她这副吞吞吐吐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该不会是以为我有抑郁自杀的倾向吧?
呃, 就我之前莫名其妙哭泣崩溃的样子,是挺像有精神创伤的病人。
看得出来, 在伴侣生活这方面,她和我以前一样,不然也不会分不清爽哭和痛哭。
不过这种事没什么好骄傲的,我甚至不知道我和祂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嗯这个。”
我的解释被风打断,它沿着腰线向下,似有若无地抚过, 稍一用力, 我便知道那块皮肤一定红肿淤青了。
那个温柔的声音再度出现, 紧贴着我的耳朵,呢.喃细语染上痴妄的味道。
“露露是我的, 这里是我的。”
随风而来的声音若有若无,冷风如幽行的蛇,攀爬缠绕, 巡视领地。
祂的语气越发偏执,“这里也是我的”
风便舔舐过因发汗而黏腻的皮肤,一寸寸地彰显存在感。
我不敢说话, 闭紧了嘴,害怕随便一个举动都可能刺.激祂带来更多的麻烦,只能抱歉地看了眼艾佳馨。
小姑娘显然意会错了,误以为这是什么难言之隐,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了,甚至还有些羞愧。
“对不起姐姐,我、我不该打听这些的。”
风正探行到关键地方,我才准备张开解释的嘴立刻闭上了。
这更加深了误会,她的目光畏缩,犹疑着,微微动了动唇,我没听见她说了什么,或许她还没有勇气说出口。
轻轻吸了口气,我僵直脊背,克制自己做出因本能而生的更多小动作。
等到反应的时间过去以后,我才松了口气,打破餐桌上莫名沉凝肃穆的气氛。
“这个伤,不是你想的那样。”
祂大概是从我的反应里得到满足,终于放弃继续这些本该私密的事情。
我的目光也落回手腕那条灰白狰狞的疤痕上,想了一瞬,开口道。
“几年前我遇到一场车祸,好像是为了挡住头吧?手就被玻璃扎了,不过也没断,只是骨折了,其实也不是很疼,比断了再接好多了。”
“而且要不是有新闻和住院记录,我压根都不记得这些事。”
看到艾佳馨担忧心疼的目光,我赶紧补充说明。
“当时毕竟受到撞击了嘛,脑袋没什么问题,就是忘了一些事情,都是不重要的,像银行卡密码支付密码这些,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可忘不掉。”
哪怕我是以轻松的语气提起这件事,心还是蓦地一沉,莫名地心慌难受,甚至感觉呼吸都不再畅快。
我将这个情况归类到创伤后应激障碍里面。
风却呜咽着,呼唤我的名字,一遍遍地强调我的归属权。
“露露的哪里都是我的,全部是我的这些痕迹由我创造,都是我的,都属于我。”
淡淡的血腥气裹在风里缠上了我,一一巡过我身上的淤青和吻痕甚至是早已好透的伤疤。
恍惚间我想,在这些天的纠缠里,我似乎早被祂的气息彻底浸染了,才会从指尖到发丝,都有着鲜血淡淡的腥甜气味。
不然艾佳馨也不会在见面后,好奇地问我,‘姐姐用的是什么类型的香水,气味好特别啊。’
我家里是有不少香水,不过都是朋友送的,更多的还是关兰摆的香氛香薰,甚至还有一台小型香薰机,专门在入睡的时候打开,用来助眠安睡的。
奚蓉家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也没在出门前喷香水。
洗衣液是很大众的香型,奚蓉不爱太浓烈的气味,买的时候特意选了留香时间短的,才出门就散味了。
风绕着我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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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似乎很满意,轻声喃语,“现在露露和我一样了。”
“我们闻起来是一样的。”
祂的声音带着格外满足的笑意,“露露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露露是我的。”
“只属于我。”
我偶尔会觉得,虽然祂的一些表现确实和故事里的诡魅相同,但祂的行为更类似于野兽,非得在某个地方留下标记,表明这块领地已经被占领。
好幼稚,但我也无可奈何,在祂呢.喃着那些话时,心里都升不起抵抗情绪,只剩放任。
我唯一的愿望是祂下次能不能好歹看看场合?
完了,果然是被调成了,我甚至没想着拒绝?!
“姐姐当时一定很疼吧?”
艾佳馨忽然软和下来的声音唤回我飞到天边的思绪,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随着年纪增长,注意力也是越来越分散了。
该不会早早老年痴呆吧?
没让沉默继续,我摇了摇头,诚恳地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如果我要是记得,那我死里逃生,也算是一种谈资了嘛,那肯定要大说特说,高谈阔论一下子。”
我朝她摆手,语气轻快。
“真的没事,我根本就不记得当时的事情。”
说完我看她的眼神比我一个大难不死的人都要难过,只好特意加重咬字,特意强调。
“我真的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再说了,都三年过去了,哪怕还记得,估计也都快忘了。”
隐隐有哭声在我的脑中响起,我有些疑惑地凝神去听,那哭声又消失不见了。
只是忽然有人用我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一句凄厉至极的话。
“不、不要。”
眼眶一酸,我差点又要落泪了。
艾佳馨便低头去翻她的包,从包里拿了纸巾给我。
“姐姐,给,这个纸比较软。”
她刻意撇开脸,很体贴地没有直视我的狼狈。
眼泪将纸巾彻底打湿,我才发现,原来我根本就没控制好情绪,眼睛很不负责任地随地小解。
到底谁才是身体的主人?
它们怎么都这么不给我面子?!
我没办法跟自己计较,只能暗恨着去抽餐厅备好的纸巾,艾佳馨明明没看我,却手速很快地为我递来新的纸。
甚至直接拿了一包新的手帕纸。
我一边擦眼泪一边想,是挺软的,于是我带着鼻音问她:“这是什么牌子的?”
艾佳馨一愣,可能是没想到我思维能这么跳跃无厘头,还在哭就能想这些事了。
她有些为难地看我一眼,无奈地对我笑。
“对不起啊姐姐,我、我买的时候也没注意,就带了这两包,上面应该有写吧?”
她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我手里的纸巾。
我也随着她的目光转向还没拆封的那包。
气氛再度安静,我因为自己的愚蠢问题窘迫到不好意思开口,转而继续擦还没打算放弃奔涌的眼泪。
纸巾太白了,估计是增白剂放多了,我胡乱地想着,大脑却从洁白的纸巾跳转到葬礼上雪洞般的布景、黑白的丧服,和灵牌前的白花
直到最后,这些想象停留在惨白无血色的美丽面孔上。
不知道还以为我爱惨了祂,才会时时刻刻,随意看到什么都能联想到祂身上。
我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啊,刚刚犯蠢了,没注意到,问了个蠢问题。”
小姑娘没想到我会为了这个道歉,她比我还紧张羞窘,红着脸连连摆手。
“没事的姐姐,我、我不觉得这有什么。”
“不用跟我道歉,是我没记住。”
这孩子有点太爱包揽责任了,不是什么好习惯,赶巧了我不是那种体贴人,于是我点头,很不要脸地应下了。
“那好吧,就当成是你的责任吧,下次你可得记住了。”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叫你一时嘴快,说什么下次?还想下次啊?!
艾佳馨却眉眼舒展,黑沉的眼瞳都亮了一下。
“好的,下次我一定记得!”
尴尬症犯了,我僵着脸笑,撑不出半点高兴,而风从我脚边路过,重重地按了一下我脚踝上的淤青。
嘶——
怎么这么小气!
“呃,吃完了,我们各回各家?”我提议道。
艾佳馨十分热情地表示要送我,好在奚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餐厅附近等着了,一看到我就立刻过来扶我。
更尴尬了,我看她们再次客套,彼此生疏却热络,透着股奇怪的感觉。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艾佳馨会和奚蓉说起我席间的异常。
提着的心微微地死了,人好像也不太活。
担心奚蓉被说动,真要把我拎医院去,我想打断她们的话,人却晃了晃,没站稳。
四只手慌忙接住了我。
谁在哭?
“啊止,不,不要。”
这个声音为什么是从我脑袋里发出来的,和从前不一样。
我什么也看不到,就好像卫生间的幻觉仍在持续,眼前依然暗着,眼球有变沉的压迫感。
第一次我在幻觉里感受到这样强烈的知觉,甚至完全知道幻觉里的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伸出了手,我想保护什么,我试图做些什么来抵御危机。
随着玻璃碎裂和金属撞击晃动的“嘎吱”声,剧烈、细密的疼痛落在“我”的手腕上,腿被压住了,几乎麻痹,毫无痛觉。
好疼,可是为什么心脏会更疼?
“露露,露露你没事吧?”
“姐姐?!”
我听得到耳边奚蓉和艾佳馨急切的呼唤声,艾佳馨甚至因为自责开始哽咽,可我睁不开眼睛。
心里的那个声音仍然在说。
“不、不要——”
她哭泣着,大喊着,世界陷入黑暗——
作者有话说:[害羞]下一章就揭露崽崽手腕伤疤的来历。
顺便推推不怎么涨的下下本预收。
《清冷大师姐堕为魔尊后[穿书]》
#温柔白切黑师姐年上攻*不解风情敏感小可怜
#双初恋仙侠主受,有年龄差带点养成
#宿命轮回不断和剧情抗争拯救系
#含强制爱剧情,he,介意勿入
*
凌湘穿书了,开局就面临魔族屠村绝境。
即将丧命之际,是一道清凌剑光救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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