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 45-50

45-5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天生戏骨[娱乐圈] 娇宠病美人女主后 小户女 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如何占有漂亮社畜[快穿] 八零首富宠妻日常[重生] 重生七零过好日子 偏执沉沦夜雾中 逆天狂妃好霸道 我的甜甜圈先生

可能是我失水太多,叫得也多,嗓子有点干,嘴唇也是干的,我舔到嘴唇上淡淡的腥甜血味。

不过鉴于祂身上血腥气浓厚,我能品到的也只有那点甜。

好渴,好想喝水。

我没有说出来,祂却很懂地让分出来的一个黑影去床边倒水了,还有微凉的风负责将那杯热水吹凉。

还好我不是资本家,不然光看祂这一通操作,就能排列组合出不知道多少种压榨方式了。

关兰和我印象中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个温柔好脾气的挚友。

“露露忙完啦?”

“刚刚问你最近精神状态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有没有觉得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

她以循循善诱的语气同我说话。

可是我对她太了解了,原本因为放纵平复的心情,又在瞬间跌落谷底。

“异常啊?”

我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是在思考,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手机由祂举着,想攥拳握起来,又被祂掰开手指,而后一根根捋直了,血色的水流蠕动着挤了进来。

“没有异常。”

我望着亮起的屏幕,眼泪都在刚刚哭尽了,可我知道自己在笑,或许我现在这副样子,比起精神病人更像是精神病人。

一切激荡的情绪,连着先前弄潮掀涛带来的的反应都还没回归平静,我瑟缩着将自己藏进祂怀里,也意识到自己在波诡浪谲的生活里,终究对祂产生了依恋之情。

深度交流本来就容易助长不健康的感情滋生。

我又向来摆烂,会放任情绪逃避到另一个看似安全的港湾也实属正常。

垂着眼,我坐在祂怀里,却对关兰道。

“兰兰到时候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啊~”

电话里纸张摩.擦声重新出现,关兰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体贴,就好似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只会替我考虑,又或者鼓励地说好。

“不用这样麻烦,露露不是不愿意开车吗?到时候我让司机把我的车开到机场,我到奚蓉家接你就好了。”

关兰来了肯定得碰上张若安,她们之间的事情,我脑袋很乱,理不清也暂时不想管。

而且我其实问过张若安,她说还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可能她是为了采风,也可能有别的事情,缺失的记忆让我对她只剩下陌生和尴尬,所以也没有细问。

光是我和关兰之间的事情已经很棘手了,更别说她和奚蓉、张若安都相看两厌。

一想到如果几个人碰面必然要发生的剑拔弩张,我就想直接昏过去。

解决源头是最好的办法。

我连忙拒绝,“兰兰不用过来,我准备二十号就回去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片刻,关兰温柔地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

作者有话说:是慵懒小沈,双休但没有好好努力。

我有罪,明天努力。

我一定争取让努力的小沈,嗯,也可能对大家来说是老沈,努力回来。[害羞]

第49章 一滴血泪 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关兰在那声轻笑后迟迟没说下一句话, 空气太安静,以至于几乎要像搅拌的胶水一样,在时间的风干下彻底凝固。

我将耳朵贴向屏幕, 脸颊也因此碰到了祂举着手机的手。

好凉。

因为身体残余的记忆,我下意识伸出手, 颤颤地将祂的手捂住,好像这样就能捂暖不化的冰。

冰冷的手落在我的头上,祂摸了摸我的脑袋。

循着莫名的直觉,我仰头看祂。

一滴猩红的泪从祂空洞的眼眶滑落, 恰好滴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似乎要穿透皮肉,将我禁锢在只剩白茫悲伤的囚牢里。

而那滴泪,像是杜鹃啼血,也像荆棘穿透玫瑰花瓣,唯有开到艳极了的花转瞬即败才能给人这样的震撼。

我沉浸在极致的视觉享受里忘了言语,被这种似乎要放弃全部奔赴一人而未果的孤独俘获, 是关兰的声音将我从恍惚里拉出来的。

“既然露露不想让我接你, 那你回来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哦, 打不到车可以告诉我,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要随便拦路边的计程车”

关兰殷殷叮嘱着,像极了操心的长辈。

影子对她态度不佳,附在我耳边嗤笑, 声音很轻。

祂难得有了痴迷偏执以外的情绪,比先前看起来更像人了。

没有说祂长得不像人的意思,但是就实质情况来看, 祂本来也不归属于人类这个范畴吧?

夹在她们之间,我偷偷提起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第6/9页)

一口气,生怕哪里出了差错。

好在关兰向我表示她还有事要忙,通话终于到了尾声。

她依然用温温柔柔的语调同我道别。

“我刚刚说的那些露露要记得哦。”

“嗯嗯,我一定会的。”

我胡乱地应着,在影子怀里连连点头。

话筒传来关兰轻笑的气声,她笑道:“那二十三号见。”

我看不见影子的脸,只顾着应付关兰,也就不知道祂面色早就沉了下来。

“嗯嗯,二十号见。”

我说错了日期,但关兰没说什么,只是又轻笑一声。

直到我终于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口误以后,她才忽然问我。

“所以露露现在是和人忙什么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我没忙什么呀,祂也没干嘛,都闲着呢。”

祂现在正抱着我,我两什么也没干,好难得有这样的平静。

关兰没说话也没挂断,背景音里纸张也不翻了,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

谢邀,有被自己的愚蠢气哭。

假如我上辈子是一条鱼,一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了钩,什么饵都能把我钓上去。

“露露。”

关兰这次压低了声线,像有什么情绪在酝酿,最后叹了口气,回归温柔。

“我们说好了,不会对对方有任何隐瞒的。”

我的内心顿时被愧疚和自责淹没,道德与责任感都在鞭笞我的良心。

“兰兰,对不起我”

有一瞬间我差点将事情对关兰全盘托出,但情况太过复杂,我承认自己被奚蓉和张若安动摇,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对关兰完全信任。

因为一下子没能找到借口,我吞吞吐吐,始终没能给出个解释。

电话那边的关兰却依然通情达理,温柔地让我不用为难。

“没关系,露露不说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如果说出来会让你不开心,那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

我顿时松了口气,犹疑道:“真的吗?兰兰不生气?”

关兰沉默片刻,像是哽住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毕竟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很温柔。

“当然,露露是自由的,你可以拥有不被打扰、完全属于你的私人空间。”

她顿了顿,才接着道:“即便我们是好朋友。”

我听着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认真回想她的话又没发现任何问题。

于是我乖巧地应道:“嗯嗯,兰兰不生气就好。”

“呲啦——”

我好似听到纸张撕裂的声音,紧随而至的是关兰温柔却微带抱歉的嗓音。

“嗯不用担心这些。”

“我支持露露的任何决定,毕竟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关兰突然的坦诚让我措手不及,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还没想好该说的话,她就继续发问了,语气还是那样温柔,语速也仍然和缓,却给了我步步紧逼的错觉。

“那对露露来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是特意为我留白,而我没有马上接着关兰的话说,沉默让这点空白变得尴尬。

关兰似乎察觉不到这种奇怪的氛围,她自然地接着道。

“我想,露露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得留给姨母们。”

一滴汗从我的额头淌下,我感觉周身变冷,下意识将自己继续往影子怀里缩。

“那我、作为露露的好友,可以厚脸皮自称是你重要的人吗?”

恍若被远古野兽锁定的先祖,我感到头皮发麻,因为汗湿服帖的发根炸毛一样地竖了起来。

棉花吸足了水分,围在身上的被子就像是雨季后倾颓的高墙,它将我掩埋,沉得透不过气。

电话里关兰还在等我的回答。

顶着不明来源的压力,愧疚、自责与过往的回忆涌上心头,我终究不忍关兰失望。

“嗯,兰兰是我重要的人”

思绪像一长串信息流从脑中闪过,犹豫却不到半秒,我舔了舔唇,怀着自己也没想明白的心思补充道。

“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下意识地想起曾见过的典故,诱敌之计,攻心为上。

明明关兰本该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是被我当成家人的存在,可事到如今,谎言与真实错综复杂,真真假假,早已分不清了。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浮现,等着我去一一解开。

在那之前,我只能让生活保持原样,以防有新的变动,让我离谜题的答案越来越远。

听到我的答案,关兰很开心,她笑得很开心,真切而非先前浮于表面的温柔。

“嗯,我知道的。”

“那二十三号见,我会尽快完成工作,早些让露露见到我的。”

我发现,体感越来越冷了。

临电话挂断的时候,她极轻极快地对我说:“露露,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室内刮起旋风,影子的黑发如群蛇乱舞,祂的发丝打在我脸上,有些疼。

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向前仰,试图退出祂的怀抱。

关兰的话音里笑意温柔。

“好在,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电话挂断的忙音似乎是一个信号。

浓重的黑雾漫开,身后抱着我的祂消失不见。

只留下浓稠如墨的暗影因为没能跟上祂的裙摆,缓慢蠕动着四散离开。

我试图再去抓祂的衣袖,却扑了个空。

视线被越来越浓的雾气阻挡。

“砰——”

风将窗户关上,房间里一片黑暗,我也尝到了失明的滋味。

心里一紧,着急之下,我踉跄地朝祂原先待的地方走,伸长手在黑暗里挥了几下,却只抓到空气。

那个冰冷却为我逃避现实提供港湾的怀抱化为乌有,就连先前的温存,都好像只是我臆想中的幻梦。

而如今,梦醒了。

我一无所有。

这比失去光明更让我害怕和惶恐。

雾气越来越浓了,我看不见,也就不知道祂到底在哪里,是否还在看着我?

事后本就脆弱,此刻失了依赖的对象,我便觉眼如涌泉,泪不断地落下,哽咽声哑在喉咙里。

委屈、难过以及对亲密接触的渴求,还有骤然抽离不再的温存,让我几乎就要崩溃。

“你、你在哪里?”我颤着声,小声地问道。

可是雾气太浓,声音在这里似乎都被拦下了,我只能听到自己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第7/9页)

声音就在咫尺之间被吞没、吸收。

直到我想唤祂的名字,才终于发现,我甚至不知道祂的名字,也不知道祂会不会在某一天就彻底离开消失。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否则怎么会求祂?

这样哀戚,这样幽怨,就连灵魂都想向祂下跪祈求垂怜。

求祂留下,求祂与我继续纠缠,即便会发生更不体面、更加难堪的事情。

这样自然而然,却悖逆认知的思维让我也迷茫了。

辛露,你到底怎么了?

近来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不仅将我的世界观重塑,似乎也准备将我整个人从皮肉到骨头一并打碎重组,才好给荒谬的现实交上一份合适的答卷。

我有些讶异,原本的哭声被恢复清醒的脑袋遏制。

四周仍是一片漆黑,我终于找回理智,试图摸索到手机,为自己找到一点光源。

人类需要光明,否则飞蛾不会扑火,迁徙的候鸟不会不顾一切地撞上灯塔。

黑暗里没有声音,冷风吹不散浓稠到几乎浸出水的雾气,反而让身处黑雾的我感到更加寒冷。

唯一的慰藉,是我脚边被我踢到的被子,但那被子充溢着咸涩潮湿的气味。

哪怕我毫不嫌弃地将它从地上拉起,裹在身上,试图借它取暖,可吸足水分的被子太沉太凉,我只觉得更冷了。

我选择放弃。

任由雾气将我每寸肌肤包裹,丝滑又毫无间隙地将我闷在浓重的水汽里。

黑暗里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我像是溺水了一样,呼吸逐渐急促,氧气则越来越稀薄。

雾气流动起来,就如更轻薄的水一样,灵活地将我缠在里面,渗透我的每一个毛孔,紧贴着肌理的纹路,包裹、挤压。

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似乎近在耳边,又似乎是从头顶来的,也许是脚下、身后,总之无处不在——

作者有话说:[害羞]是每天都在直播码字但摸鱼的作者一个呀。

今天两点完成!很棒了!

第50章 替身 深度催眠

我几乎要在厚重的水汽里窒息了。

而雾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 开始掺杂起腥甜的味道,铁锈般腥甜的血腥气从我努力翕张的鼻子涌入。

我被呛得干咳。

有些难受,我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当下的局面。

祂为什么生气?

祂是想将我溺毙在浓稠到近乎是水的雾气里吗?

在窒息边缘, 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模糊,又慢慢变得清晰。

可眼前出现的却是关兰的脸。

她还是那副我常见的温柔神情, 就连嘴角的弧度也都相同。

“露露放松,调整呼吸,对,就是这样”

这个“我”原本呼吸急促, 在她的引导下,“我”才渐渐平缓下来。

“我”和关兰面对面坐着, 我靠在床头软枕上,她则坐在床的边缘,身上还穿着睡衣,披散着长发。

类似这样的话,她又说了几遍,昏暗的床头灯给人带来一点光明, 像是黑暗里的灯塔, 指引航行的船。

“来, 露露,跟着我念。”

“我说什么, 你就说什么,不用担心,全部都交给我就好了, 露露不用害怕,有我陪着你。”

“来,跟着我念。”

灯罩上的刺绣有了重影, 灯光烛泪似的从我眼前晃过。

精神清醒,我不由自主缓慢地跟着她说。

“跟着你念?”

关兰笑了笑,她的眼睛不小,眼型却要比常人窄一些,眼尾拉长,瞳仁是偏淡的褐色,有些像狼,只是她一贯温柔,便冲淡了那种类似野兽的冷漠。

她夸奖我,态度友好温柔,带着诱导接着说道:“对,跟着我念。”

“你做得很好。”

‘这种话也要跟着念吗?’念头来不及冒出就熄灭。

我的大脑似乎和身体分成两部分,意识清醒麻木,身体却很放松,跟随她的声音念着。

“你、做得,很好。”

本该丰富却褪了色的画面让我打心底感到不适,这诡异的一幕也不禁使我回想起前段时间因为噩梦连连,而拜托关兰给予我的帮助。

当时她认真而严肃地告知我注意事项,并且要求我对任何人保密,否则一旦被人知晓,她将面临职业生涯最大的危机,甚至葬送未来。

作为好友,我当然会为她提供的帮助守口如瓶。

画面依然在继续,我看着眼前的关兰,知道这是没能被成功清洗的记忆在袭击我。

我有些不解,也有些好奇,过去她曾给我提供过一次催眠治疗的事情,我是知情的,但具体的原因和内容却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那段时间我常常从噩梦中惊醒,莫名地感到失落和恐惧,醒来后那种好像失去了挚爱的灵魂残缺感令人心悸。

那次催眠,关兰做的治疗是让我放松情绪,遗忘关于噩梦的内容吗?

眼前的画面并不会因为我的思索而停顿。

我看到关兰笑得更加温柔无害了。

她说,“对,就是这样。”

而幻觉里的“我”也磕磕巴巴地跟着她念,“对就、是这样。”

保留意识正在观看的我,看着关兰熟悉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一丝古怪的感觉从我心头升起。

好奇怪,可能由于我和关兰在从前的生活中,虽然是她照顾我更多一点,但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互相尊重的好友,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涉及到关兰的专业领域,而我从没见过她工作的样子,所以哪怕她眼角上扬,笑容柔和,那种陌生的感觉还是在我心头萦绕不散。

当下关兰给我治疗的情景,却让我恍惚以为回到校园时代,而她充当了训导的角色,温情的外表下却是冰冷的控制和审视。

以至于我看着这双含笑的熟悉眼睛,仍会陷入基因里对兽类最原始的恐惧。

‘不要怕。兰兰不会害我的。’

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却没了从前的底气。

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我会觉得气氛奇怪,明明只是治疗啊。

“好,下一句。”

关兰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她的手大概是温暖的,视野变窄,我知道这是因为“我”连眼皮都放松下来了。

在过去,我真的很相信关兰,她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认真对待,除了她和奚蓉,这世上再没有能让我给予这样多的信任。

那次催眠的事情过后,她也对我说,我是她第一个这样快进入浅层催眠的病人。

我有些好奇,她接下来会让我说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第8/9页)

什么。

画面却忽然消失了,眼前再度恢复成黑暗,我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还处于濒临窒息的处境,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我这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在空无一物的黑暗里,比视线更早恢复的是我的听力。

“刚刚你在梦中经历了一场冒险,这场旅行并不愉快,但好在旅程已经结束了,你感到解脱和轻松,就像擦拭了镜子上的灰尘,现在你内心的快乐又变得清晰且明媚。”

这段话让我松了口气,我就知道,关兰不会害我。

接下来她又说了一些话,但声音含糊在耳旁,可能是“我”没有听清,也可能是记忆在时间的磋磨下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损耗。

“你的爱人是——关芷。”

“你要说,我的爱人,是关芷。”

我骤然回过神,试图消化这个信息。

记忆里的这个“我”已经进入深度催眠了,声音很呆,唇齿却灵活得像是说过了千百遍。

“我的爱人是观止。”

我不明白关兰为什么会忽然来这一出,更不明白,如果机票订单里的同程人和我有这样亲密的关系,我怎么会不知道?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还有先前关兰反应太过,冷淡甚至尖锐的回应。

那时候我因为关芷同她一样是理山人,并且姓氏相同,抱着相识多年,如果我身边真有这样一个人,关兰可能会知道的心理问了她。

但她当时说的是——

“不认识。”

她们明明认识,关兰为什么要骗我?

我的内心感到一片空茫,仿佛有人晃动高大的松树,让堆积在松针上的厚厚雪层,就这样用冰雪将我从头到脚地淋透掩埋。

关兰还在说话,这次,她说的是另一句话。

“我的好友是关兰。”

这是事实,本就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所以我也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我的好友是关兰。”

不知怎的,我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哪怕我从未正儿八经地进修过任何心理课程。

关兰摸了摸“我”的头顶,像是鼓励,也是引导。

“我的爱人是关芷。”

“我”跟着重复,“我的爱人是关芷。”

她的语速开始慢了下来。

“我的友人是关兰。”

而“我”也以同样的速度念道:“我的友人是关兰。”

我开始害怕,害怕她即将说出口的话,在听到以后,我不确定将来还能不能一切如常地面对她。

“我的爱人是关芷。”

“我的友人是关兰。”

又是几遍的重复,枯燥乏味到让人昏昏欲睡。

直到她说。

“我的爱人是关兰。”

这句话,终究还是被我听到了,我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也知道这只是一段记忆,我无从改变。

那个复读机似的“我”,在全然放松的情况下,则顺畅无比地说。

“我的爱人是观止。”

关兰皱起眉,她很少做这种动作,皱纹在她的眉心浅浅地堆着,柔和的目光冷了些许,在灯光里好像泛着碎冰一样的凉意。

“错了,露露跟着我念。”

她的声音温柔又富有耐心,听着就能让人放松全部的戒备。

怪不得关兰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热门的心理咨询师,在继承家业前,她也是心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在她离开的时候,不少人都试图挽留她。

“错了,啊嗯?”

这是“我”在疑惑,“我”被牵着走的意识似乎有了清醒的迹象。

关兰又摸了摸我的头,她偏开脸,伸手将垂落的一部分发丝撩到耳后,指尖勾起一缕绕着。

这时候的她头发还很长,以前我一直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将头发留长,那样并不方便打理,但我向来不干涉朋友的个人选择,因此只是沉默,不曾问过。

还是六月前我剪了短发,青丝落地,她陪我到理发店,定定地站在我身旁看了一会儿,笑着让理发师给她剪了同款。

“我”盯着她的手,也盯着那缕被卷绕了几次的发丝,她的头发很长,恍惚让我想起影子,祂同样有着比常人要长得太多的头发。

其实关兰的鼻梁很挺,月下看美人本就有着朦胧的柔光滤镜,现在灯光昏暗,她的半边脸罩在黑暗里,长发柔顺地垂下,垂下的眼里有淡淡的光,也是很美的。

只看这张侧颜,我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一时却找不到源头。

她柔声细语地哄道:“露露不急,慢慢来。”

“跟着我说。”

她拿起一条吊坠,在我面前轻晃,透明的水晶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光,吸引着我的眼球。

这里的记忆又有缺失,直接跳转到了下一个画面。

而“我”所见的画面像被固定的摄像机,不曾有任何改变,渐渐地图像变得朦胧模糊,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在说。

“关芷。”

“我”则像牙牙学语的幼儿。

“关芷。”

她说,“关兰。”

于是“我”说,“关兰。”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关兰。”

我听见自己呆呆的声音。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

“关兰。”她说。

而“我”说,“不对。”

“不是。”

“是——”

她倾身向我靠近,垂落的长发轻挠我的脸颊,画面依然模糊。

“露露,是关兰。”

“我”似乎呆住了,缓慢地张口——

作者有话说:关于催眠和心理学的部分,统统瞎编,信了的话,可以跟我说一下?

[害羞]几十年以后,我卖保险给你呀。

卡文卡得很痛苦。

打开直播会看到我像疯了一样念念有词,然后敲半天键盘还没写完更新。

周四固定唠嗑,感兴趣的来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看看我的预收新文案:

[红心]《相去二十三》

温柔危险控制欲强年上&mp;单纯乖巧金丝雀

互攻,引导型年上完全掌控情感和身体。

小金丝雀不会逆袭,还会自己关笼子。

病态畸形爱,年龄差二十三岁。

文案:

*

苏枕鑫重回母校,昔日的同窗在觥筹交错里交换利益。

明明早已习惯,年长的成熟女人还是身心俱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第9/9页)

青春易逝难回——

直到她看见了一个女孩,年轻漂亮,神采飞扬。

什么都好,唯独没有事业,只有一贫如洗的青春。

青春。

*

后来她成了小孩的suger mommy。

覆压在年轻的身体上,仿佛自己也重返青春。

而小孩性格乖顺,笑容甜软,会惶惶不安又强装镇定地讨好她。

这很对,讨好她,是小宠儿本就该做的事情。

可是苏枕鑫不喜欢,因为——

青春啊。

苏枕鑫不止给小孩很多钱,还教她世故人情,带她见识世面。

眼看小孩对她崇拜、依赖,爱慕渐深,她乐见其成。

一个人守着一朵花,怎么会只想等花开?

她卑劣地倚仗这二十三年的差距,窃取一个女孩的春天和最可贵的真心。

*

一场大病足够掏空一个普通家庭。

在冉欣最迷茫无助的时候,苏枕鑫出现了。

女人年长她二十三岁,但成熟美丽多金,富有魅力,主动递来合约邀请。

女孩残余天真,看不见对方眼中的贪婪。

在苏枕鑫温柔的对待下,冉欣几乎要忘了一纸合约,被近乎纵容的溺爱冲昏了头脑。

她想知道自己在苏枕鑫心里的地位。

入夜一点,趁着女人加班,金丝雀没有乖乖地回到华丽的笼子里,而是在酒吧自信又不安地等待结果。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

被按在镜子前的女孩哭花了精致妆容。

曾经温柔体贴,好似恋人而非金主的女人冷了脸。

“跪着,好好想想,你都做错了什么。”

她想蜷缩起来,却被女人毫不留情地踩着背趴在地上。

“疼吗?疼了才会长记性。”

#纯xp产物。

#不可能双初恋哈。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二十三抱金山。

苏枕鑫驻颜有术,外表是二十多的成熟姐姐。

#偏强制,爱不纯粹,年上偏冷淡,较多拉扯。

#老规矩,路人、龙套是女的,路过的流浪狗都得是母的。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我是小道士3催魂夺魄 白日烟花[gb] 重来一次(番外) 重生空间之1980 狗血爱情成为主流 给咒术界一点姐控震撼 东方不败之暖阳 桃娇春媚 反诈影帝[重生] 顶尖大佬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