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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关兰不让我和她玩啊,而且我一向是很照顾好友心情的。
不过这次事出蹊跷,我又是在奚蓉家里,张若安也要住下来,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要是真有什么误会,我现在先解开了,回头当不了和事佬也能心里有点数。
[好啊,那咱俩是现在聊聊还是]
张若安回得很快,像一直守着手机。
[张若安:我刚刚买了早餐回来,蓉蓉今天没上班,露露醒了的话可以过来了,我们一起吃个早餐。]
天,奚蓉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能不按时打卡上班了。
那边奚蓉也给我发了消息。
[奚蓉:露露起床了,再不吃你老.毛病又要犯了。]
[奚蓉:你俩难得过来,今天我妈给我放了假,她替我顶一天班。]
老板也有轮休假啊,我感慨了一下,给她回了消息。
[知道了,得亏你不上班,我和张若安又不熟,我俩待一起总感觉怪怪的。]
我看到奚蓉消息显示输入中没多久,她就发了一串过来。
[奚蓉:你俩熟得很,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忘了。]
[奚蓉:以前的事情,你想不起来就算了,但是你最起码别听关兰的,她那人问题很大。]
[奚蓉:跟你说不清,反正你对她要留点心眼。别成天傻呵呵的,就因为当时我忙得起飞没空看你,而她过来照顾了你几天,你就觉得她人好。]
那关兰人确实挺好嘛,这事我心里有分寸,没打算和奚蓉争。
[好啦,我马上洗漱好去吃饭。]
先前还觉得有点冷,等我回完奚蓉消息身体反而暖和了。
看了眼影子,我发现祂现在冷静得过分,见我望过来,也只是偏头看了我一眼。
明明看不到五官,这一眼还是看得我心里哇凉哇凉的。
祂怎么一副被辜负的样子?
我和祂难道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亲密关系吗?
脑袋不合时宜地想起潮湿的记忆,我的眼神来了个大漂移,那确实是挺见不得人的。
祂望向我的手机屏幕,风从我的身旁吹过,一缕微风勾着我的指尖。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注意到那个设定成闹钟的日程没被彻底关闭,刚刚点的应该是稍后提醒。
屏幕上依然显示纪念日,心里有些烦躁,我按了关闭提醒。
风忽然停止,余光有暗影掠过,我侧头去看,正看到影子低落地垂下头,那头柔顺的长发蔫答地贴着脸颊的轮廓落下。
自然的光影下,祂的颜色看上去有些淡薄,影子被光拉长,无端显得很消瘦。
这样看上去就有点可怜了
我这人总是有点该死的心软,叹了口气,想安慰安慰祂。
只是影子怎么安慰?我总不能去卫生间开水龙头模仿以身饲鹰自我牺牲吧?
那种安慰对我这种内敛的人来说还是太超过了,我对于十八禁成人向剧情暂时没有任何兴趣。
我忽然想起之前的一幕,试探着向祂伸出手。
除了祂,我果然还有自己的影子,只是祂太浓烈,将那个淡淡的影子给遮掩掉了。
我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向祂伸出了手,白天的自然光线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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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影被拉得很长,有几道重影纤细修长。
也看到我的手,指节稍微突出,手指上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覆着,血管微青,苍白中透着病态,有一种没几年好活的感觉。
感叹了一下,我让手影牵住了祂的手,而祂愣了一下,回握住我的影子。
我看不见祂的脸,却感觉祂好像在笑,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头发,看上去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这样看,祂竟然还有点可爱?
真是寡久了,看个影子都觉得眉清目秀。
握一下就得了,我收回手,就看到影子的手追着我的手,似乎想要挽留。
微风变成大风,穿过窗户拉住了我的手。
真是奇妙 ,无形的风也能带来这样如有实质的触感。
手机屏幕亮起,伴随着消息弹出的提示,奚蓉在门外“砰砰砰”地敲门。
“露露你不要不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起床,有本事开门啊!”
别催了别催了,这就起。
我老老实实地起床,朝着门大声回话:“知道了,我现在就起,奚妈妈别催了!”
奚蓉冷漠地发出一声,“滚!”
并且她更加冷漠无情地下了命令,“给你十分钟时间,再不出来,一会儿就把你的早餐端进来!”
哎呀,好害怕啊。
“知道了啦!”我应道。
窸窸窣窣地换上衣服,再把牙刷了,时间过去了八分钟。
随便洗了把脸擦个面霜又过去两分钟,时间一到,我就听到奚蓉在催促。
“露露,你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就要强闯民宅了!”
“来了来了。”
我赶紧给她开了门,果然看到她手里拿着馒头和豆浆,另一只手拿着钥匙停在半空。
看来是奚妈妈的过度保护措施差点上线了。
“咳咳。”
看到我,她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默默地把钥匙塞回口袋。
“露露出来了?走吧,若安在餐厅等着你呢。”
我假装没看出她的尴尬,要不是我那次独自昏迷在家给她吓坏了,她也不至于心有余悸成这样。
“她不能等久了吧?”我意思意思地说了一句。
结果忘了奚蓉是个不跟我客气的。
她说:“那可不,人家早就起了,早上还打了会儿咏春,打完去买的早餐,都快凉了也没见你来吃饭。”
和张若安一起被提起,总有一种差生见优生的感觉。
我心虚地接过奚蓉手里的早餐,没忘了和奚蓉打听张若安的消息。
“她不是继承家业吗?怎么还有空来你这?”
奚蓉白了我一眼,我感觉她这大眼珠子总这样转,估计很难近视或者有什么视力上的问题,怪不得她天天对着电脑也不见戴眼镜的。
“她妈替她顶着呗,要不是为了你,人家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潇洒快活的,只管写写歌,采采风”
什么为了我?
我和张若安没熟到这地步吧?还为了我回家继承家业?
我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问了,“我哪有那么大能耐,我两不是大学舍友吗?又没谈过,你可别瞎说。”
等等,要真是为了我继承家业,该不会关兰说的,张若安追求过我这个事情是真的吧?
毕竟三年前,那真的是很微妙的一个时间节点。
救命,该不会有什么失忆了,最爱的人忘了自己然后伤心欲绝回家继承家业,苦苦等待爱人想起来这种狗血剧情吧?
不要啊!!!
我吞了口口水,看了眼影子,发现祂心情颇好地跟在我的身侧,手总是勾着我的影,像是一直牵着我的手。
黏糊糊的,像是小狗,我想了想,用食指投射在地面的影子勾了勾祂的手影。
祂愣住了,怔怔地站在原地,落后了几步。
这样看又有点太呆了,我在心里想到。
奚蓉没发现这些,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
“是没谈,谈还了得。”
叹了口气,她没给我继续解释,而是对我说:“你那套房子是她接手的,这些年一直保管得很好,就等着你拿回去。”
“啊?”我指了指自己,“那套房是她买了啊?”
我有点迷茫,“那买了就买了嘛,不用给我留着的,她想出租还是出售都行。”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餐厅,奚蓉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
“你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情绪却很浓烈,我有点不解,想要问她,张若安却开口了。
“露露来了?”张若安对着我笑。
怎么说呢,她长得是那种很有味道的长相,也不是说多么风情或者怎样耀眼,她的皮肤细腻,纹路细微,一双眼睛能给人很沉静的故事感。
是了,我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她就像是一部文艺电影,随意的一个表情动作都是镜头里的画面。
奚蓉抢过我手里的东西,嘟嘟囔囔地给我的豆浆插上吸管。
“还发呆呢,赶紧坐着去,快点吃早餐,别又饿出个好歹晕在这里了。”
这下又回到搞笑又温馨平淡的家庭剧场了。
我有点拘谨地对着张若安点了点头,坐在她的对面,她和奚蓉并排坐着。
“你好啊。”我说。
奚蓉眉头一皱,我手疾眼快地给她推了个吃的过去。
“蓉蓉快吃,这不是你最爱的奶香馒头吗?”
我看见奚蓉眉心的结又慢慢松开,就知道她这是放我一马的意思了。
“难为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她小声地说。
哪怕经过车祸,我也没敢忘了奚蓉的事情,虽然其中很多记忆变得模糊,但她的喜好我还是记得的。
“唔”
我心里惦记着和张若安说的事情,但肚子饿着,趁肚子还没尖叫,我拿起红糖馒头开啃。
红糖馒头这东西补充能量比较快,而我对食物挑剔不挑食,吃习惯了的东西都觉得还好。
张若安已经吃完早餐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吃,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吃了两口就主动提起话头。
“嗯我感觉我们之间是因为信息差,所以才在沟通上出了点问题。”
她不急,对我摆了摆手,笑容温和疲惫,“没事,露露先吃,这件事不着急,你吃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奚蓉已经风卷残云地吃完了她那份,她站起来,椅子往后一拖。
“我吃完了啊,我有点事,得去书房开个视频会议,你们先聊。”
接着她对我和张若安各自使了个眼神,我明白她这是让出空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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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两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聊聊。
不要啊~~~奚妈妈,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在我欲哭无泪的眼神恳求里,奚蓉决绝地离开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救命,我真的是个i人啊!
我当然知道,奚蓉说的肯定不会有假,我和张若安以前关系估计好得不得了,不然也不至于让奚蓉这个马大哈都吃醋。
可是车祸过去,我对张若安是真的不熟了,我能记得的还只有关兰和我吐槽过的事情,以及关兰对我的好意提醒和警示。
具体的内容我甚至都记不清,就记得我附和关兰的话,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聊天记录跟着蛐蛐了几句。
“我可以知道,关兰都说了我什么吗?”张若安问我,她的表情诚恳中带着一丝冷漠。
那丝冷漠显然不是对我的。
我有点头疼,总感觉她们之间的误会不止一点点。
因为不记得,关兰和张若安之间,我到底是有些偏向关兰的。
于是我斟酌着说:“嗯你们之间可能是有一些误会,就是情感纠葛的那种?”
我小心翼翼地看张若安的表情,却见到她微张着嘴,满脸惊愕。
啊?是我的表述有问题吗?
应该不能吧?我已经很委婉了啊。
张若安的眉头几乎是立刻拧了起来,她不可思议地提高了声调。
“你是说,关兰说她和我有情感纠葛?”
“呃,应该算是吧?”
我不敢确定,甚至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打开手机根据关键词“张若安”搜索聊天记录。
“荒谬,我怎么可能和她有这种纠葛?!”
还没搜到,我就听到张若安的话。
好尴尬,我感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纯粹是尬的。
我还看到影子侧身贴耳过来,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啧,没人能逃过吃瓜的诱惑,幻觉也一样。
要是我和这个瓜没关系就更好了,那我就用不着坐在这里,绞尽脑汁替关兰找说辞。
“可能是误会,误会哈,就是,你知道的,有时候听岔了或者理解错了会这样。”
我搜索到那条聊天记录,定位到那个地方,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先前关兰和我说的时候,我没有多想,现在再看那些截图,我微妙地发现了上面的时间有些跳跃。
“不可能,我从没有和她说过任何会让她误会的话。”
张若安脸色很冷,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心里有了些许动摇,但想到关兰对我的好,那点动摇又摇摇欲坠了。
这场对话注定会有人不痛快,我很担心后续会发生什么。
即便如此,我也还是犹豫着又吐露了一些实情。
“她说,你喜欢我?”
说实话,说这种话让我的脸颊因为尴尬烧了起来,我盯着对面的白墙,看到影子把手放在鼻子前遮住了唇形轮廓,仿佛是在憋笑。
不是,你笑什么呢?
说这种话被证实虚假,很伤人自尊的好不好?!
我偷摸看了眼张若安,只能看得出来她表情很奇怪,介于无语和冷漠之间,那种生活化的艺术气息都淡了,一下子从电影回到现实。
“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我听到张若安笑了,是那种气到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干脆就笑笑好了的冷笑。
“嗯可能是,你们、有什么误会。”我不好意思地应道,影子好心情地抱臂望着我,我看到祂的发丝被风吹得微动。
“呵、哈,她关兰有脸这样胡编乱造?!”
张若安的声音很冷,她后面的话让我愣了神,一时间忘了替关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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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推推好朋友小咴猫的《逆臣又对女皇假意恭顺[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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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文案:
景泽是南朝最后一位皇帝。
养在深宫数年无人在意,景泽的性格胆小又懦弱,无力治理被先皇毁了大半的破碎江山。坐在高堂之上,一切指令都是由那位功高震主的永川王发出。
景泽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直到深得她信任的永川王许世安带兵围了皇城,以清君侧的名义持剑入殿。
……
再睁开眼时,景泽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街上人奇装异服,口音奇怪。
而曾经背叛她的人,许世安,也穿着与周围人同样的衣服,手里却不见那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你、你意图谋反,朕当诛你九族!”
景泽色厉内荏地喊道。
许世安一愣,露出奇怪的笑容:“陛下,时代变了。”
……
许世安很尊敬她的君主,即使是背叛之后,即使是千年之后。
她毕恭毕敬地跪坐在景泽面前,低眉行礼:“臣请为陛下更衣。”
她跪在她侍奉过的君主脚下,脱下一双方头翘尖履,将玄色龙袍一件件褪下。最后起身,摘掉皇帝的冕冠,再把她的一头秀发解开。
她教导小皇帝千年后的语言文字、行事规则,一如她曾作为女官陪伴在景泽身旁的时候。
……
“陛下,为何又答不出来呢?”
她拿起戒尺,作为惩罚打在景泽手心。随后双手将戒尺奉上:“请陛下责罚。”
“身为师长,不能使陛下融会贯通,此乃一罪。身为人臣,以下犯上惩处陛下,此乃二罪。二罪并下,望陛下饶恕。”
第25章 天生疯子 不许靠近她
“她该不会说我痴恋你, 对你爱而不得转而追求她吧?”张若安的语气带着冷淡的讽刺。
这猜得太准了,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回话。
张若安看向我,怒火稍息, 她捏了下鼻根,唇动了动, 最后化成一声叹息。
“抱歉,我不应该这样情绪化。”
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诚恳,“我知道露露不记得从前的很多事情”
沉默地停顿片刻, 她唇角微抿,我隔着透明的镜片看到她被过滤的悲伤, 内心忽然被触动了。
“对不起,我”
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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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有些歉疚,毕竟我实在是不记得她了。
张若安却对我轻轻摇头,安抚道:“不是露露的错,不记得了也好。”
我皱了皱眉, 总感觉她们有什么隐瞒着我。
不过当务之急, 是查清她和关兰之间误会的来由。
张若安也看出了我的疑惑, 她主动向我解释。
“我和关兰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很不愉快,我不可能对她存着这种心思。”
她向我强调, “是绝对不可能!”
或许她们的矛盾是从认识的时候开始埋下的,我想。
“至于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跟她的事情说来话长。”
张若安犹豫了一下,我看见她垂下眼睛, 神色沉郁,回忆过往似乎给她带来很多的痛苦。
不过,既然张若安提到说来话长, 难不成她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若安皱起眉,她看上去对这种揣测避之不及。
“我和观关兰姑且算是发小,在我初中的时候,她的母亲过世,生母带着她来到理山买下房子,至此,我们才有了交集。”
说到这里,张若安又沉默了,对她来说,接下去的每一句话想要诉之于口,似乎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不喜欢她,她来了之后,就一直借着这个博取那位的关注,但我看不出来她对过世的母亲有几分伤心。”
啊?哪位?听起来感觉好复杂。
我听得有点糊涂,对于不了解她们人际关系的我来说,这题超纲了。
只是看着张若安有些难过的表情,我也不好在这时候插话。
好在张若安愿意为我解释。
“我同她的那位继姐虽然差了两岁,但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
鉴于先前瞎想被看出来,现在我选择让大脑变成打印的空白纸张,只接收信息,不自我发挥。
不过,关兰还有继姐吗?
我记得她是独生女啊,而且也没听说她还有别的姐妹难道是相处不愉快,所以哪怕我和她关系要好,也不愿意同我说?
张若安又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太过洞悉通透,仿佛我现在的所思所想都被她看在眼里,于是我选择住脑,保住自己的大脑隐私。
她非常诚恳地再次告诫我,“露露,关兰很善于伪装,我不希望你在她身上受到伤害,我和奚蓉我们不可能害你。”
那这个事情,我觉得我是个成年人了。
首先我有自己的判断,其次,如果我真的看错人,那也是我活该。
我回想关兰过往对我的好,心里有些犹豫和愧疚,因为在张若安的一番话下,还有奚蓉作为加码,我是有些动摇的。
有一个片刻,我也会想,关兰对我这样好,难道真的会有其她图谋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浓浓的罪恶感就淹没了我。
无凭无据地,我怎么能这样想一个真心待我好的朋友?
关兰过往的体贴并不作假,如果她真的想害我,那都能害我多少回了。
这对奚蓉和张若安来说,就是我的固执所在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我实在不想恶意揣测一位至交好友。
她们之间一定存在了什么误会。
我逃避张若安的视线,让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影子身上。
影子往张若安旁边靠近了一点,我总感觉祂好像也很难过,复杂的情绪在地面浓郁成化不开的黑影。
咦?影子是不是比先前更清晰了一点?
我看了眼张若安的影子,发现同样光线下,她的影子要淡上许多。
似乎是对于我的沉默感到无奈,在我匆匆一瞥的时候,我看见张若安担忧的表情,她嗫嚅着唇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却又怯于开口。
“露露。”她仿佛下定了决心,眉心攥出一个死结,眼神坚定,就连语气也是格外郑重的。
我眨了眨眼,不好继续逃避话题,“呃我在听。”
听着呢,说吧,你们是为什么交恶的,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看到我这态度,张若安很疲惫地叹了口气,让我感觉自己挺十恶不赦的。
我愧疚,但不改。
“她不是正常人,露露。”张若安扶着额头,看上去也在组织语言,使自己显得更可信。
“你知道吗?”她对着我说道,看上去有新的话题即将展开。
她看起来真的很希望我知道点什么,但是我能知道啥啊,我就知道吃,这事奚蓉可了解了。
我只能无辜地回望。
张若安高涨的情绪很明显地停滞了一下,而后偏开脸不看我,笑容苦涩。
“抱歉,我忘了,露露已经不记得这些事了。”
我又听到她很轻地叹息和感慨。
“真好。”
我觉得不是很好,我现在满肚子好奇心都被勾出来了,她还在继续做谜语人。
受不了了,在我彻底抓狂之前,张若安继续向我讲述她所知的关兰故事。
“她喜欢她的继姐。”
我懵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掰着法条思考,这合法吗?
不违法,但是也不合法,存在亲缘关系的情况下是没办法结婚的,哪怕是继姐。
除非她两的妈妈离婚,但那样她们妈妈的牺牲也太大了。
要是真有这样的禁.忌之恋,那不告诉我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这两年关兰一直在我这里,那她和她继姐岂不是没成?
影子又开始拨弄祂那头长发了,纤细的手指转啊转,把头发绕啊绕,像我乱成一团的思绪。
“她的继姐不喜欢她。”
张若安用很难以形容的表情撇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关兰的继姐有心上人,后来心上人成了恋人,她从来没对关兰有过什么想法,一切都只是关兰一厢情愿。”
噢,我说呢,怪不得没听关兰提她还有个继姐,原来是爱而不得。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实,尤其发生在身边距离这样近的地方,对我的接受能力还是有点挑战性的。
算了,我的接受能力天天遭遇挑战,还是别提这遭了。
“关兰从来没放弃过对她继姐的感情,露露,她不是一个正常人。”张若安的表情很严肃。
我小声地替关兰辩解,“那她也没做什么嘛,只是喜欢,这不管是法理还是情理——”
“她有。”
张若安斩钉截铁地对我说道,“露露,她的思维不正常,学习心理只是为了如何更好地伪装成正常人,她从一开始就是个疯子。”
“关兰一直试图破坏继姐和继姐恋人的感情,只是从来没能得逞,她们很恩爱,感情很好,而观
而她的继姐在发现一直关心照顾的继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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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的心思以后,最开始是不忍心彻底断绝联系的,却也已经开始远离关兰,以此保护恋人和爱情。”
“因为她的疏远,关兰越发魔怔偏执。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在恋人的支持下,她的继姐决定彻底脱离那个病态的家,关兰对此也无可奈何。
她是卑鄙的老鼠,本就该在阴暗的下水道远观旁人的幸福。
从她对继姐的所作所为来看,关兰不配拥有任何幸福。”
张若安目露怀念,她沉静的目光让我不由得暗想,那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才会让张若安这样的天才都有了立场偏向,句句都在为她说好话。
“我不是特意为她说好话。”张若安对我说。
她的敏锐让我心虚,“嗯嗯,她人一定很好。”
那按照张若安这样说,这么好的人,关兰会喜欢也很正常嘛。
爱慕一个耀眼的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少年人又容易偏激,现在不是这样的人就可以了嘛。
年少无知的时候犯点不大不小的错误,这都是能够被原谅的,这世上除了死刑还有无期和有期徒刑,没到杀人放火那程度,能坏到哪去呢?
我天真的想法没有得到张若安的认可,她对我很无奈。
“露露,关兰从没变过,她只是更会隐藏自己了。”
我认真想了想,很多事情,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只要能控制住自己,那就是很合格的成年人了。
要知道,就算都是精神病,大部分也只是有病,而不是没脑子,只要不具备社会危害性就很可以了。
现代社会压力这么大,谁还没点病呢?
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早起抢挂号了,而且还抢不到,精神科挂号紧俏至此。
就张若安目前对我说的,我还看不出关兰到底犯下了怎样罄竹难书的错误,反而是张若安说得有些重了。
“露露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你才能信我,又或者对关兰有些警惕,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太方便告知你详情。”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在继姐上学的时候,为了独占对方全部的注意力,吓唬恐吓了继姐所有的朋友,试图让继姐只能看到她。”
“后来更是给继姐的恋人发过恐吓信和血腥暴力信息,只是对方心大嗯,像露露一样,当成了恶作剧,没有相信。”
我看见影子放下那缕绕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头发,惊讶的发现,影子的世界,竟然也能因为这种动作有了卷发的效果。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不过幻觉应该是基于我的思维产生的,那倒也挺科学。
发现了我的走神,张若安再一次叹气,让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可是在我的印象里,关兰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她连说话都那样温柔
“我和观关兰的继姐关系好,她也给我发过一样的东西,甚至在我的书包里放了一条被剥了皮的死蛇,留信警告我离她继姐远一点。”
“否则那条蛇就是我的下场。”
我有些错愕,没想过张若安和关兰交恶的原因会是这个。
我想替关兰说情,可这样恶劣的事情,哪怕是对朋友宽容如我,也没办法违心帮她辩解。
“这不是关兰唯一做过的事情,有一次她在我面前虐杀了一只青蛙。”
“露露,你无法想象她对生命、对道德法规的漠视,假使不是法规的约束,她恐怕早已经对普通人下手。”
“先前她从事心理咨询,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怀疑那些病人,真的没被她动过手脚吗?”
啊这,疑罪从有还是使不得的。
手机嗡嗡振动,我看了一眼,发现是关兰给我发消息。
[关兰:今天饭局有一道菜很不错,我和厨师问了菜谱,等回去了给露露做。]
张若安的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关兰,最好的朋友(之一)年少曾经做过那样恶劣的事情,我
[那太辛苦啦!等你回来了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关兰给你发消息了?”张若安问我。
我对她眨了眨眼,“嗯是她。”
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仅剩的那一点侥幸正在想,或许张若安都是骗我的呢?关兰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
万一是别人假托关兰的名义构陷她呢?
“不会是别人,这件事奚蓉也清楚,她因为是关兰继姐的朋友,也被关兰警告过。”张若安无情地打破我的侥幸。
尴尬之余,我不得不干笑了几声,“哈哈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我、我都不知道。”
心里存着的犹疑让我偷偷在手机上问奚蓉。
[蓉蓉,你和关兰,你们关系这么恶劣,是因为她吓唬过你吗?]
奚蓉根本就没在开会,要不然就是没认真开会,秒回我。
[奚蓉:张若安和你说了?我不是让她不许跟你提这些了吗?]
[奚蓉:这些事情过去很久了,是我们之间的事情,露露你别想太多了,你身体要紧,一定一定不要乱想,医生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放松心情,养好身体。]
我抬起头看见张若安受伤的神色,她太过敏锐,我用手机打字是为了做什么,根本瞒不过她。
“我”
“对不起。”
心上沉沉的,奚蓉的话在我脑海反复播放,眼泪快速地蓄满溢出眼眶,迷茫让我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张若安说的都是真的啊?
原来奚蓉受过这样多的委屈,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的话,我该怎么做?我我能怎么做?
关兰、关兰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她明明我们还一起去救助过流浪的小狗呢,那些生长在腐烂血肉里的蛆,还是她一条一条挑出来的。
记忆的画面被蒙上另一层色彩,曾经的认真变得过于冷漠,脑子乱做一团,我求助地看向影子。
真是慌不择路,在这种时候,我居然会下意识求助自己的幻觉。
察觉到张若安还想说什么,我浑噩地冲她摇头,“对不起,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说完我就离开了餐厅,独自回到卧室,呆呆地坐在窗前。
窗外有一朵花被风吹进来,我以为是偶然,低头凝视花的时候,却见到又一朵花被风吹着,落在先前那朵旁边。
我顺着花来时的方向看去,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说。
“露露,我在。”——
作者有话说:[比心]走一下剧情,也不能总[黄心][黄心]
要上班了,现在三点多,就不接着写了。
[红心]大家可以关注我的抖号:沈明钰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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