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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灵蕴把蛋挞的化妆镜抓来,照一会儿脸,看一会儿照片。
蛋挞说:“你丫的命好。”
周灵蕴也觉得自己命好。
她一点没因为蛋挞的话生气,她知道蛋挞把这些照片拿出来是为什么。这家伙就是嘴硬。
“我觉得我长得挺漂亮的。”她被养得很好。
她被姜悯养得很好。
“而且我那个叫复古,时尚是一个轮回,你知道吗?”蛋挞很不服气补充。
周灵蕴突然想到怎么对付蛋挞了。
“所以其实那时候,你是喜欢真真姐的吧。”
蛋挞忽然变了脸色。
周灵蕴狡黠一笑,知道自己说中了。
“但是你很迷惑,你怎么会喜欢一个女孩子呢,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个同性恋,这太可怕了,如果让残废知道,他肯定天天在你耳朵边叨,说不要还要告诉你妈。”
周灵蕴其实一直觉得,蛋挞跟小哑巴更像是战友情。或者小哑巴根本就是蛋挞的挡箭牌,测试仪,她一定有过一段非常艰难且挣扎的时期。
很多细节,都是周灵蕴后来回想起的。
她们这几个人,只有梦真在县里上过学,假若没有梦真,她跟万玉根本没机会认识蛋挞。
周灵蕴忽而俯身逼近,睫毛快扫到蛋挞的脸。
“你不会是上学的时候就暗恋我们真真姐吧?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那么多年,怪不容易的。”
蛋挞一言不发。
半分钟后,突然爆发。
“你要走就走,谁拦着你了,我拦着你了吗?你走啊,去找姜大炮啊,这里没有人阻止你离开!”
“哎——”周灵蕴掏掏耳朵,“干嘛那么大的火气。”
“你就是姜大炮二号,你现在变得跟她一样坏。”蛋挞指着周灵蕴说。
第114章 她们皆因爱而恐惧
周灵蕴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阳台, 夏夜晚风暖而不燥,风里有湿漉洗衣液的清香,闻起来很安全。
她前阵子路过花卉市场, 买了盆月季,是蔷薇杆嫁接的果汁阳台棒棒糖, 花谢后感染了红蜘蛛, 差点死掉。
后来梦真把叶片全部剪光,喷了药, 最近又冒出许多新的芽点,嫩绿小叶舒展开,风中自在摇摆,生命力顽强。
周灵蕴抱着取下来的干衣服, 蹲在花盆面前看了很久。
她们学校也种了好些月季,学姐们说月季非常难养,是药罐子,虫大王,奈何实在美丽。
就像姜悯。
傲娇怪, 精咋叫唤, 烦死人了。奈何实在美丽。
周灵蕴有时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甚至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 心说干脆一起死了算了。
可姜悯真的很会,撒娇卖痴,示弱乞怜, 还用上美人计。
人真的会变吗?
会的吧。
大家都变了。
化超浓大烟熏玩过时非主流的蛋挞,现在走甜妹风,玩反差感,直播间连线时锐评各路男嘉宾颜值, 偶尔也帮助大家解决一些情感问题,指话没说两句就捞起拖鞋死命拍桌,大叫锁死。
当然她也经常被骂,直播间每天都有人说她是“杂耍”起家,跟小哑巴炒情侣CP,绑架残疾人牟利。
但她说没事,黑红也是红,有话题总比没话题的强。
真真姐呢,改了名字也改了命,终于想通不再给那一家老小当自动提款机,赚的钱知道自己留着,计划将来跟蛋挞一起买房。
她其实很聪明,对互联网非常敏锐,蛋挞的转型和现在的人设标签都是她一手打造。
万玉呢,那时候天天盼着毕业了跟她妈出去打工,说要学她妈年轻时候,穿皮裙抹口红,那么不爱学习的一个人,前阵子失恋,现在听说进学生会当官去了……
至于小哑巴,嗯,其实没怎么变,还在网上活跃,跟人组情侣cp,只是对象换成了男的。
周灵蕴找蛋挞问过,“他真的假的啊!”
“你说我真的假的?”蛋挞反问。
周灵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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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蛋挞跟梦真是真的,保真。她半夜起床上厕所,有听到过她们在床上的动静。
“那小哑巴也是真的?那他是一还是零?”
“你打电话问问呗。”蛋挞说。
“不太好吧……”周灵蕴皱着鼻子,“我跟他又不熟。”
蛋挞笑了,“真真假假,重要吗?”
周灵蕴后来刷到小哑巴的视频,他好像可以说话了,只是说得不好,大舌头,含含糊糊的。
她点开评论区,大家都夸他励志,她恍然大悟,哦原来小哑巴现在走这个赛道了。
人真是复杂的生物。
姜悯真的变了吗?周灵蕴不知道,她们将来到底会怎么样?周灵蕴也不知道。
不了了之,无疾而终,得过且过,是生活常态。
但现在,周灵蕴可以确定的是,她还是喜欢姜悯的。
要说她自己的变化,当然也有。她还是想把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
周灵蕴早上出门,去车站接奶奶,就挎了个帆布包,包里装纸巾、钥匙、充电器和耳机。
她站在门口换鞋,蛋挞正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抹脸,奇怪跟出来,“你不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干嘛。”周灵蕴说她本来就没打算走,“我就过去住几天,陪奶奶。”
周灵蕴想了一晚上,“过几天就开学了,我从你这边过去近些,而且我不是还得继续给你当助理吗?帮你拍视频剪视频啥的。”
蛋挞抹完脸,把头顶的发箍取下来,手指顺顺刘海,“哦这样啊。”
周灵蕴换好鞋子,冲蛋挞挥手说“拜拜”。
“晚上一起吃饭吧,到时候我发地址,奶奶说想见见你们。”
周灵蕴计划是先去车站接到奶奶,然后打个车把奶奶送到姜悯家,再计划体检的事,可她才刚下楼就收到姜悯消息,说奶奶在医院了。
姜悯发来照片,是奶奶坐在医院走廊边的长椅,伸手笑嘻嘻冲她比“耶”。
周灵蕴打视频过去,“就到了?”
姜悯把手机转了一圈,周灵蕴还看到谷阿姨和姜叔叔。
“我爸开车把老太太送过来的,我妈有个同学是医院的副院长,老太太看病的事我们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操心。”
周灵蕴在手机里跟大人们逐一打过招呼,奶奶知道她在外面打暑假工,让她别来了,专心上自己的班。
“你悯悯姐姐厉害呢。”
挂断电话,周灵蕴站在小区外的马路边,有些发懵。
她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直到此刻她才惊觉,自己长这么大从未独自处理过就医事宜。
她只模糊想着要带奶奶看病,却完全没考虑过具体流程。
如果没有谷阿姨和姜叔叔,腿脚不便的奶奶该如何从老家坐车到县城,再转乘高铁来市里?
她的原计划跟姜悯的比起来好命苦,说出去都怕被人笑。
她承认自己的疏忽,继而想到,她疏忽这些问题的根本,是她潜意识觉得,姜悯会替她处理好一切。
她昨天跟店长说了辞职的事,但店长还没给准确回复,到底肯不肯放她走。
她整个人忙忙乱乱的,姜悯也没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打车去医院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雨。主城区车多路窄,车辆寸步难行,半路堵死,周灵蕴闷闷望着车窗外,人行道旁一家烤饼店门外有只小狸白猫,并腿蹲在檐下,一动不动。
像她一样,处理不好这个下雨的世界。
周灵蕴开始觉得烦。
每次都是这样。
每当她以为自己能独当一面时,总有意料之外的状况跳出来,无情揭示她的一无是处。
更深的挫败感汹涌袭来。
姜悯离开她会怎样?姜悯会自己做饭,总不至于饿死。
可离开姜悯,她仿佛真的会变成一个废人。
周灵蕴在路上堵了快两个小时,赶到医院已是午后。
雨还在下,势头稍缓,奶奶的所有检查项目做完,只需等待明后天结果。姜悯发了定位,她们在停车场等她,接她一同回去。
周灵蕴踩着积水跑来,裤脚溅满泥水,气喘吁吁,看到奶奶,她高兴之余,更多愧疚。她依旧什么忙也没帮上。
“乖宝来了。”奶奶拉着她手,怀里掏出块手绢给她擦额头,“都说了不用来的嘛,淋雨要长虱子的,出门也不知道带伞。”
“回去洗就行。”周灵蕴细声。
她发现奶奶长胖了,脸蛋红扑扑圆嘟嘟,穿件新中式的刺绣米白褂子,脖子戴珍珠项链,福气得很。
怪不得高血压。
“胖了吧。”谷香岚凑来,笑盈盈的,献宝那意思,“现在必须得控制饮食了,都不给她吃肥肉,她喜欢吃得很,顿顿要吃。”
“瘦肉塞牙。”老太太说。
周灵蕴忍不住笑。
“走吧先回家。”姜悯上车。
“走。”姜爸安排老太太坐姜悯的车,“路上跟孙女好好叙叙旧。”
周灵蕴中途发现路线不对,一问才知道,她们要去姜悯小时候住的地方,位于城郊的老别墅群。
是了,周灵蕴差点忘了,姜悯家好几套房子来着。
姜悯家不是小说里那种动辄百亿资产的商业巨鳄,但也不是她这种土生土长的乡下妹可以比的。
随着年岁的增长,周灵蕴越发清晰意识到她跟姜悯之间的贫富差距。
此刻,这种差距以如此具体的形式呈现在眼前。
周灵蕴心情复杂。
她拼命想逃离的,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她真是好日子过够了。
老房子姜悯一早安排人打扫过了,房子里有厚重的老木头家具混杂清甜洗洁剂味道,她们说这次回来,想多住一阵,让姜悯和周灵蕴也搬过来一起住。
“房子大了,人少镇不住,晓得不?春梅收拾完那边,也得过来。”姜爸说。
这会儿雨停,太阳出来,奶奶心情很好,背着手跟谷香岚站在花园里说话,看院里姜悯七岁那年种的一棵桃子树,商量找长竹竿做个网兜摘桃子。
周灵蕴浑身汗涔涔,站门口张着嘴发呆,姜悯走过去撞撞她肩膀,“想什么?”
“没想什么。”周灵蕴手背蹭了下鼻头的汗珠。
“去我小时候的房间看看吗?”姜悯邀请。
周灵蕴点头,随她上楼。
房子装修是二十多年前的豪华版老黄风,周灵蕴坐在盖着旧床单的床垫上,屁股颠几下,姜悯小时候睡的席梦思现在还是很软。
姜悯靠在窗台,听到楼下几个大人细碎的说话声,探头望了眼,看回周灵蕴。
“黎双家以前就住在附近不远的地方,后来她妈妈又生了个男孩,她们全家都移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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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灵蕴“啊”了一声。
“所以如果我不去看她的话,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人去看她,也没有人还记得她了。”姜悯又说。
周灵蕴抿了下嘴唇。
“她是我的好朋友,唯一的朋友,我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因为她死了,我没办法再弄清楚那件事了。”
姜悯搓了搓手指,看起来像是想抽烟,她前阵子应该没少抽。
但周灵蕴没在她身上闻到过那种男人身上的烟臭味,她抽烟也是香的。
“或许是喜欢的吧?”姜悯歪了下头。
周灵蕴静静看着她,静静听她说着自己。
“但我现在很确定的一件事是,我喜欢的人是你,我没有把你当作任何人的替补,我保证。”
第一次,姜悯平心静气,坦然自若,没发疯没扮痴也没不正经。
只是有点老气横秋。
姜悯说,我快三十岁了,我不是一个喜欢折腾的人。
“虽然我看起来很能折腾,但其实不是。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说到这里,姜悯有点苦恼地搓了搓额头,你说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吗?
“因为你太年轻了,周灵蕴,你太年轻了让我觉得害怕。”
“你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那么健康,还很聪明,学什么都快,打游戏也很厉害,我看到你身上全是优点,我真的很害怕。”
有风,送来一片微黄的树叶,落在窗台,姜悯伸手捡来,指尖把玩,左右摇头,肩头长发垂落,遮挡住脸。
“有几个瞬间,我是真的想把你赶走的。”
周灵蕴心尖抽痛一下,不由屏住呼吸。
“我总担心,你将来会离开我,嫌我老或者别的什么,所以我想,不如就趁现在。”
她抬手将树叶放飞,“趁着,我还没有那么离不开你的时候……”
趁着我还没那么离不开你,趁着我还有余力修复自己。
因为太害怕失去。
姜悯终于说出来了,为什么。
她们皆因爱而恐惧。
第115章 就要乱来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周灵蕴当时一下就跳起来了, 她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怎么可能会嫌你老!”
周灵蕴终于知道问题所在了,她觉得必须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她重复了三遍“我怎么可能会嫌你老”。
“我还担心你嫌我小呢, 我小你那么多岁,没钱没势, 又笨又呆, 每天吃你喝你用你,我对你的需求显然是大于你对我的需求的呀,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周灵蕴费解。
姜悯紧紧锁着眉,表示不能认同。
“可事实就是这样,我就是比你老。而且而且,我会越来越老, 等你长到我这个岁数,我都快……”
姜悯傻傻张嘴望天三秒,双手抱头,崩溃大叫,“天呐, 那时候我都快四十岁了。”
“四十怎么了, 四十怎么了?”周灵蕴像颗弹簧球咚一下跳到姜悯面前, “如果四十岁真的很老的话, 为什么我们要等到五六十岁才能退休?”
周灵蕴激动挥舞手臂,在房间来回踱步,声音带着点夸张的哭腔, “哇!你想过没,即便你已经到了四十岁,你还得再辛辛苦苦上将近二十年的班才能退休呢!而我比你惨多了……”
她猛地驻步,脚尖一旋, 转身面对姜悯。
“等到你五六十岁,功成身退,可以在家悠闲养花逗鸟的时候,我还要每天早起,哭唧唧挤地铁上班干活呢!”
她继续在房间兜圈,语气越来越激动,那个悲惨的未来此刻是如此清晰而具体。
“天啦噜!我做什么都比你晚一步,上学和工作,甚至变老,退休!按这个逻辑,该崩溃的不应该是我吗?我才是一直在后面拼命追,还总是追不上的那个啊!”
“啊?啊?”
周灵蕴又一下冲到姜悯面前,双手握住她肩膀,前后摇晃,“你说呢,你说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姜悯被周灵蕴这一连串又快又急角度清奇的反问给镇住了,她竖起一根手指,“停!停!”
周灵蕴停止摇晃,却并未后撤。
其实,她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她故意摆出夸张的姿态,就为了此刻。
为了顺理成章站到姜悯面前,呼吸可闻的距离。
“难道不是吗?”周灵蕴追问不休。
她微微屈膝,让自己的视线与姜悯平行,俏皮歪过脑袋,眨眼。
太近,少女甜润气息侵袭,姜悯竟然也会害羞,抿唇笑,偏过脑袋。
“看着我。”周灵蕴道。
姜悯轻轻“嗯”了声,“你说的也有道理。”
“你看着我说。”周灵蕴声音忽然有点哑。
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缓慢而笨重,姜悯顺从摆正脑袋,视线仍低垂,落在周灵蕴白色棉T有点发卷的领口。
已经立秋,上午才下过雨,夏日残余暑熇不减,潮湿水汽更添溽热,少女年轻健康的身体是永不熄灭的小火炉,那么近的距离,一刻不停炙烤着她。
姜悯有些口渴。
“原来你是担心我嫌你老啊——”周灵蕴感觉到了姜悯的紧张。
像神话故事里某种邪恶的,以人情绪为食的祸祟,从她的胆怯瑟缩中,获得养分逐渐壮大自己,周灵蕴缓缓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鼻尖若有似无挨蹭过她的脸,“那你还不对我好点。”
皮肤上细微的绒毛之间,似乎有蓝紫色电流窜动,姜悯双肩微耸,侧头,屏住呼吸,“别靠那么近。”
“躲什么?”周灵蕴不满捏住她下颌,态度颇为强硬,使得她被迫抬起脸,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完全暴露在视线内。
“不是你脱个半光坐我怀里扭着屁股勾引我的时候了?”
周灵蕴有点好笑,“还会害羞,不可思议。”
“你别乱来。”姜悯焦急蹙眉,两眼紧张乱瞟,“我妈还在楼下呢,你看不见?”
“那又怎样。”姜悯越害怕,周灵蕴越兴奋。
她一手撑墙,一手撑窗,姜悯圈在怀里,玩兴起,“她们一早就知道我们睡了。”
“黏黏啊,不要离窗户那么近,这边房子窗户太矮了。”楼下谷香岚女士仰头大声叮嘱。
“会被看到!”姜悯往前半步。可她没想到周灵蕴竟是打定主意不退不让。
她嘴唇擦过她下颌。
这下不得了。
“你干嘛亲我?”周灵蕴故作不解,“不是要赶我走吗,现在又上赶着,很矛盾啊你这人。”
羞恼至极,姜悯捏拳打她一下,按着她肩膀往外推,“让开你!”
非但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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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灵蕴扯过她手臂,按在窗框与墙之间的夹角,俯身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想不想我。”周灵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她唇瓣过分柔软的触感,惹得浑身血直往脑袋冲,她手掌迅速且自然滑入她下摆,把控着腰肢,“是装出来的吗?想我明明就想得快要疯掉,还装纯情,不停把我往外推。”
热气烘得人浑身骨头软,姜悯小腿打颤,后背贴着墙往下滑。周灵蕴手臂迅速一紧,将她按在怀。
隔着层薄薄的裙布,姜悯猛地一缩,紧张捏住周灵蕴手腕,“要在这里?”
周灵蕴热烘烘的脑袋在她肩窝拱来拱去,含糊着“嗯”了声。
姜悯斩钉截铁道“不行”。
周灵蕴不管,自顾忙碌,手段强硬,却装得委屈,软绵绵“哼”一声,“可我真的很想你。”
她的气息,她的体温,她皮肤表面微微渗出的一层薄汗,她凌乱带有香气的发丝,一切都那么令人着迷。
是的,就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在她小时候住过的房子里。
有嫉妒吧,这房间那人来过,这张床那人也睡过,她们是挚友,她们会牵手,拥抱,深夜互相安慰,依偎着入眠……
姜悯说,搞不懂对那人是什么感情,或许是有喜欢的吧,只是那时候太小,懵懵懂懂。
周灵蕴理智知道不应该因为这些吃醋,可她脑袋当时“嗡”一声,快炸了。
是,很没道理的事,可她就是嫉妒,就是不爽。
相当不爽。
“万一待会儿有人上楼……”姜悯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你反锁门了吗?”
内衣带子松垮垮挂在肩膀,心口湿漉一片还被咬得有点疼,她整个人乱七八糟的,动作言语表示不要,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汩汩往外涌,底下潮乎乎。
“没反锁。”周灵蕴脑袋里迅速过了遍周围场景,忽又想到什么,“你小时候是每逢打雷下雨都会躲到柜子里吗?”
姜悯一紧,“你想干嘛?你别乱来。”
周灵蕴把姜悯扯到柜子里。就要乱来。
衣柜到顶,柜里空间很大,姜悯上大学的时候放假偶尔到这边住,挂衣区有她留下的几件夏装,里内满是老木柜混着樟脑丸的气味。
周灵蕴不能在柜里站直,稍驮着肩,把姜悯按在柜子靠墙那面揉。
连衣裙后背拉链拉了一半,裙子挂在腰,姜悯双手折叠抵按在周灵蕴肩膀,在她怀里压着嗓高高低低一阵哼。
姜悯没想到,真就说什么来什么,弄到一半听到周灵蕴贴着她耳朵说“人来了”。
“谁?”她警惕一滞。
“黏黏?”她妈敲门,问你们在里面吗?
姜悯死咬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周灵蕴加快速度。
“黏黏?猫猫?”又是两声叩门响。
周灵蕴手隔着布料往里稍进了半寸。粗糙强硬,姜悯被蜇痛一瞬,喉咙推挤出难耐的哼吟。
“吱扭——”门开。
谷香岚探头张望,“咦,人呢,刚还在楼下看到。”
门大敞着,脚步声渐远,楼下隐约说话声传来,她们没放弃找竹竿打桃子。
姜悯在周灵蕴怀里打着颤到了。
缓了半分钟,周灵蕴打开衣柜推拉门,半是牵半是抱把姜悯安顿在床头,然后才走过去把门关了。
这次没忘反锁。
可现在反锁有什么用呢,姜悯翻了个白眼。
周灵蕴坐到姜悯身边,偏过脸,盯着她看了会儿,然后抬起手臂,闻了下手指的气味。
没眼看,姜悯扭动脖子,额头抵在墙。
周灵蕴把手送到她鼻端,“你想闻闻自己的气味吗?”
姜悯一巴掌拍掉,“你有病啊?”
周灵蕴笑着,“你有药啊。”
她不住地闻,似乎极其着迷那气味,姜悯被她弄得脸红,捏拳打她一下,“在外跑一天,都没洗。”
能好闻吗?
“我喜欢。”周灵蕴诚恳。
说得姜悯愈发好奇,“什么味道。”
“你闻一下不就知道了。”周灵蕴坏笑。
姜悯羞愤欲死,恨不得以额撞墙。
就多余问!
“可我真的很喜欢。”周灵蕴鼻梁拱进她肩窝蹭,在她耳边小声说话,“我还想吃,想舔。”
浑身一个激灵,姜悯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周灵蕴,你怎么是这种人?你才多大就能说出这种话。”
以后了得?
周灵蕴发现了,姜悯这人就是弹簧,你强她就弱,你弱她就强。
“那我不都跟你学的,言传身教,你说我是哪种人,你问自己啊,你是哪种人。是谁只穿个围裙光屁股坐我怀里扭,一脸欠X的样子。”
“滚吧你。”忍无可忍,姜悯一把推开她。
周灵蕴假装吃痛,捂着胸口“啊”一声倒在床垫。
姜悯理好裙子,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
她走出两步,回头看了眼周灵蕴,原地站定思索两秒,然后弯腰把内裤脱了。
她迅速走回周灵蕴身边,小布团把团把,咬着后槽牙往周灵蕴嘴里塞。
“呜呜”摇头挣扎,周灵蕴撑身坐起,拽出嘴里的东西,她低头看清,不由大惊,“干嘛?”
“你不是要吃?给你吃。”姜悯挑衅扬眉——
作者有话说:吃吃吃吃吃吃让她吃
第116章 既然要追求刺激…………
好啊。
既然要追求刺激, 那就贯彻到底喽——
“那你真空啊?”周灵蕴还是好心提醒她。
“你管得着吗?”姜悯回呛,扭头进了卫生间。
这边房子挺长时间没来住,柜子里的沐浴露和洗发露也不知过期没有, 姜悯找了一圈没找到生产日期,懒得管, 脱了裙子打算简单冲个凉。
周灵蕴坐在外间床上, 听见哗哗水声,起身探头望了眼, 不由笑了。
这人没关门。
周灵蕴摸摸鼻子,走门边大声朝里喊。
“喂,你洗澡不关门的呀!”
姜悯回头,“哦”一声, 装得蛮像那么回事,“你帮我关下。”
啧——
周灵蕴忍着笑,“不合适吧。”
“怎么?”姜悯关掉花洒,拧眉往后看。
“我说,不合适。”周灵蕴靠在墙边, “小时候不懂事嘛, 现在长大了, 还不知道避嫌呐?”
避嫌?姜悯一下怒了, “你避个鸡毛嫌,刚是谁把我拽到衣柜里,上下其手。”
“上下其手不是用来形容那个的。”周灵蕴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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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 摆出老师架势,“‘口大口小,上下其手’是一句谚语,指古时官僚互相勾结舞弊, 跟黄色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吧。”
多读了几本书看给她狂的,都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姜悯忍不住翻个白眼,“我就要说上下其手怎样,字面意思看就是很黄嘛。”
她歪理一套一套,“什么‘口大口小’,不就是说上面的口大,下面的口小,当然无论口大口小,都得用手,当然口也没问题,不过这里要细分一下,有大口对大口,还有大口对小口,甚至小口对小口也是很不错的……”
她说得自己都信了,末了还叹口气,颇为自得,“欸,中华文字真是博大精深,我也是蛮有智慧的,这都能想到。”
周灵蕴屈膝半跪,手撑墙,笑到肚子疼。
“不过周灵蕴。”里头姜悯喊。
“啊?”周灵蕴应声。
“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小口对小口。”姜悯唠家常的口气。
周灵蕴笑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定在那,眼神开始发直,脑袋里出现一些马赛克画面。
里头冲个差不多,吩咐,“去柜子里给我拿条浴巾,应该有干净的。”
姜悯絮絮叨叨,说待会儿叫个外卖送些日用过来,趁着下午太阳好,睡衣浴巾啥的洗了晾干晚上洗完澡就能穿……
外头半天没动静,姜悯奇怪,走门边探头往外看。
周灵蕴蹲门口,手里攥着她小裤头,一动不动。
姜悯“pipi”两声,“想什么呢。”
浅浅吸气,周灵蕴抬头,朝她挤眼,“你猜。”
姜悯岂会看不出,她坏笑,“想跟我对口。”
如此直白,周灵蕴不好意思了,手捂住嘴把脸偏到一边笑。
可她忘了自己手里还攥着东西,颇感到纳闷的“嗯”一声,待垂目看清手中物件,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狂笑。
姜悯扶着门框,大半身体躲在门后,也笑得抽抽。
笑,是一种神奇的魔法。
周灵蕴好久没这么畅快大笑过了,她一面感到匪夷所思,一面又觉得合情合理。
姜悯身上没有那种讨人厌的大人架子,虽然她有时候说些话干些事,确实挺讨人厌,但周灵蕴在跟她日常相处中,并不曾感到年龄差距上的威压。
姜悯本质上是个有点神经质,不按常理出牌的可爱家伙。
所以她们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互相开对方的玩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甚至搞黄。
姜悯确实曾深深伤害过她,她也真真切切恨过厌过。
但奇妙的是,正是这份激烈复杂的情感,如同丝线将她们的生命更为紧密缠绕在一起。
痛与快,怨与念;让她痛彻心扉,生不如死,也让她毫无负担放声大笑。
全世界,只有姜悯能给。
下午,姜爸应周灵蕴要求,在庭院的桃子树和樱花树之间拴了一根粗粗的晾衣绳,周灵蕴把洗好的睡衣和浴巾挂出去。
她捞起姜悯睡裙的一片裙角,凑到鼻端,姜悯趴在二楼窗户边看她,“欸”一声。
周灵蕴抬头,手搭凉棚遮挡太阳光,“叫我干嘛。”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姜悯手里拿个苹果,边啃边笑,“人家睡裙你也要闻。”
“你才有奇怪的癖好吧。”周灵蕴哼声回呛,“喂人家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姜悯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NO,宝宝,甘旨肥浓,水陆之珍,不是谁都有福气可以吃到的好吧。”
“装货。”周灵蕴转身。
“你以为就你会拽文?”姜悯说你才装货。
谷香岚女士正捏把小铲,院里锄草,“你们吃什么好吃的呢,也不拿出来分享分享,长大学会吃独食了。”
“没——”周灵蕴借口衣服还没洗完,两三步跑没影。
姜悯笑喷,“年纪大了,还是稍微忌下口。”
谷香岚何许人也,此话一出她立即领悟,恶狠狠瞪了眼姜悯。
“谁让你乱接话,真是!”姜悯大叫。
谷香岚拿小铲子隔空指她。
周灵蕴上楼,把揣在裤兜里的小布头摸出来,水龙头底下洗。
姜悯跑到她身后,背着手,脑袋使劲往前伸,“怎么洗之前不先闻下。”
镜子里的周灵蕴本是老老实实面无表情洗裤头,年轻禁不住逗,脸一下红了。
“从冷脸变热脸了。”姜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捉弄她的机会。
周灵蕴默默忍耐着,小布头洗完拧干水,晾在卫生间窗户边的架子上。
姜悯在周灵蕴转身之际,抓起她湿润的手掌隔着衣服贴在自己心口,手指的力量带动,回馈她同样的脸红。
周灵蕴后来把姜悯抱洗手台上坐着,撩起她裙子开始吃。
姜悯一条腿踩在洗手台边缘,一腿悬空,打得很开,她手摸到周灵蕴脑后的马尾辫,手指抓住发尾缠绕几圈,另一手托住她后脑用力按向自己,听见周灵蕴“呜”一声,还没怎么就咬着嘴唇开始抖。
周灵蕴手背擦了下鼻尖的水,抬起头,红着眼睛往下看,没费什么劲手滑进去。她直起身凑到姜悯耳边,问她“怎么这么快”。
“嗯?”
“这次怎么这么快。”
姜悯使尽浑身解数,求周灵蕴留下来,周灵蕴无动于衷,每天吃完饭就走,片刻不多留。
眼下,姜悯手按在周灵蕴肩膀,使劲把她往外推,周灵蕴一动不动,甚至进得更深。
可这似乎只是个开始。
周灵蕴把软成一摊烂泥的姜悯从洗手台抱到外面房间床上休息,准备下楼帮大人一起弄饭之前,贴着姜悯耳朵根说“等着”。
“给我等着,晚上等着。”
余波未尽,姜悯闭着眼睛躺在那,躺在四五点暖融融毛乎乎的太阳光里,疲惫而满足睡去。
周灵蕴后来上楼叫她吃饭,打开门瞧见她睡着,嘴里的话咽回去,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低头静静看她一阵,抓起她软绵绵搭在腮边的手,亲了一下。
放回去两秒,又抓起,掰开手指,亲吻过掌心。
姜悯醒来,艰难掀开半拉眼皮,嘴里嘀咕了句什么。
“嗯?”周灵蕴没听清,弯腰耳朵凑过去。
“别走好吗——”
朦胧呓语,湿润心田。
周灵蕴想起在厨房蹲垃圾桶边给大蒜扒皮的时候,谷香岚走过来,摸了下她脑袋,叫她“猫猫”。
谷香岚说,无论你跟姜悯的关系将来是何种走向,你都永远是这个家的一员。
“你随时可以回来,你不想和黏黏一起,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和床,我们永远欢迎,这个家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周灵蕴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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