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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改变
“瑞德,这些孩子是……?”
“哦”慈善家笑了,“这些孩子的家庭都是我资助过的,看看这些姑娘,个个都长那么大了。”
放屁
玛丽头也不抬的在心里想着,好奇对方怎么可以连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鬼话。
感觉出玛丽的手蠢蠢欲动,侍者布拉克摩亚立刻用眼神暗示玛丽,让她冷静下来。
还不到时候
玛丽咬牙,觉得这个慈善家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早些年他自然不敢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摆在明面上来,可惜一直没有人敢挑衅这个商界政界都很得势的男人,他渐渐没有了遮掩的心思,行为越加猖狂。
况且……
看着那些见怪不怪,享受着慈善晚会的家伙们。玛丽知道,这些人根本不觉得老头配未成年女孩有什么大事。
毕竟……这只是罪恶产业链里的冰山一角,和那些恐怖诡异的实验比起来,这根本无足轻重。
“那么,今晚哪位姑娘愿意和我跳舞呢?”瑞德温和的笑着,看起来像个慈祥的圣诞老头,“虽然我是把老骨头了,但舞技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参加晚宴的其他人捧场的发出了笑声,场面显得非常热络。
布拉克摩亚小幅度的侧开身子,暴露出身边的玛丽。按照他的调查,玛丽的不甘愿正中瑞德下怀。
这个恶心的家伙,就喜欢看别人满怀不甘愿,但又不得不听从他的话语。
果然,如布拉克摩亚预料的一样,看着表情冷淡到快结冰的玛丽,慈善家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他杵着拐杖,慢吞吞的走到了玛丽身前,身边乌泱泱的跟着一群保镖,滑稽的就像吵闹剧。
这可比电影还荒诞且无厘头,但现实就是这么不需要逻辑。
“孩子,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开心吗?”明明只走了几步路,他依旧累得喘息,如一条濒死的老狗。
平复吐息后,他和和气气的递给了玛丽一杯香槟,拿着杯子的手上带了好几个浮夸的戒指,把他的手指勒得发红:“亲爱的,若有困难,你可以告诉我,我能够帮你解决。”
玛丽既不说话,也不接手。她的眼睛甚至不想看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免得忍不住出手,直接捅瞎对方恶心的眼睛。
没想到还是块硬骨头,瑞德浮肿的手指动了动,对她的兴趣程度翻倍增长。
他笑呵呵的把香槟随手递给身边的保镖:“抱歉,是我冒昧了。”他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般脱帽致歉:“你的模样,让我想到了自己早夭的孙女,这才……罢了,不聊那些陈年往事,希望你在这里玩得开心。”
他叹了口气,落寞的像路边拾柴火为生的可怜老人,佝偻着身子,慢吞吞的往回走去。
如果玛丽不知情,又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大概会因为自己的无礼感到羞愧,进一步对老头产生怜悯之心。又或者,聪明点的会赶紧抓住这个优势,让有钱的老人认自己为干孙女。
哪怕只是捞点碎末,都可以几年内吃喝不愁。
可惜,玛丽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恶心到什么地步。光是对方离她一米,她就反胃的想吐。
“大人……您……该过去了。”布拉克摩亚耳语道:“凭您的实力,杀他……轻而易举。想想这些……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姑娘……她们被选上……基本就没命了。”
为了印第安人,为了国家……
玛丽捏紧了拳头,不甘不愿的朝那个老头挪去,对方用余光瞥见他上钩,高兴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太老了
看到年轻的血液,激动到不能自已,似乎只要和她们贴近,自己也能够重返青春。
杀了他
“喂……”
杀了他
“喂!!”
玛丽乍一下从阴郁的思绪里剥离出来,就看见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颊。
对方有着一头柔顺
至极的金发,头顶因为发旋俏皮的翘起几缕短发,乍一看像极了猫咪的耳朵。漂亮的蓝眼睛的眼型也惊人的和猫儿的眼型重合,让玛丽感觉他是一只伪装成人的猫妖。
明明他也穿着考究的西装,可是相比于在场的其他人,他更像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有些不伦不类。总让人觉得宽松休闲的衣服,才真正适合他。
“嗯?”玛丽不知道对方拦着自己干嘛,发出了疑问的鼻音。
对方看着可爱,脾气倒是不小。
他不耐烦的晃了晃自己的胳膊:“你说呢,大家都在跳舞,我过来难不成是求你给我擦皮鞋吗?”
平常遇到这种人,玛丽会选择无视。
但刚刚见识了肥腻的癞蛤蟆,这个精致到像人偶一样的男孩,实在让玛丽觉得可爱到不行。
无视布拉克摩亚的暗示,玛丽没意识到自己笑得很开心:“我的荣幸,先生。”
再度无视布拉克摩亚有些焦急的眼神,玛丽拉住了对方递过来的手。
出乎玛丽意料,这个西装革履的男孩子,手心极为粗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柔软。
相比于玛丽的拘谨,对方则放松很多。他大喇喇的把和自己身高持平的玛丽拉进怀里,也不管这个样子看着奇怪不奇怪,自顾自的往人群的边缘地带走去。
“呃……不跳舞吗?”
明明是他主动说的跳舞,结果现在他居然理直气壮反问:“你想跳舞找别人去,反正我不会。”
“那……”
“你话好多啊。”?
她居然也有一天会被称之为话多吗?玛丽对此感到惊讶,她以为法尼瓦伦泰那种家伙才能叫作话多。
他可以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一整天,还可以每句话都不重复。
对方情绪不佳的接过侍从手里递来的香槟,粗鲁的一饮而尽。他酒量不好,一杯下去就把耳朵尖染成了红色。
这孩子应该还没成年吧,她该不该阻止他喝酒?
就在玛丽纠结的时候,对方又喝了一杯。他的眼神迷蒙了起来,像磨砂玻璃。嘴角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僵硬的抿成一条线,而是微微翘起。
他们就这么静静的在原地保持不动,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对方一脸奇怪的盯着她:“你怎么还在这里?”??
玛丽觉得自己跟不上对方的思路:“不是你……”
对方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拜托,你能不能稍微聪明点。”他表情不好的看着玛丽,像一只呲牙的小猫,“那个老头……啧……你自己应该也猜出了些东西,才不想跟他说话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我想告诉你,别自己毁了自己。”
玛丽愣住了
“反正……你别被什么兄长啊妹妹啊爸爸啊妈妈啊什么的绊住脚步,不值得的。”喝醉酒的家伙出乎意料的口齿清晰:“反正……就……就为自己而活就行了。反正……他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儿子,我还得陪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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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应酬……”
她看着眼前醉醺醺的男孩子,轻声说道:“所以说……你刚刚是在,帮我?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在乎别人?”
他细眯着眼睛,随手拿起了桌上保护鲜果的冰块,贴在自己脸上降温。
不知道是刚才没听清楚,还是不想回答,对方不耐烦的摆摆手:“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别在我眼前晃悠了。”
他不再搭理玛丽,而是转头走进了舞池。有人拿着香槟和他致意,他则扬起了笑脸和别人搭话。玛丽停留在原地,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布拉克摩亚看到那个男性离开玛丽后,松了一口气。
总统从他和玛丽共事起,就暗中下达了命令。在和玛丽出任务时,务必将她和外界的接触降至最低。
如果不是现在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早就拉着玛丽走远了,不可能让他们有交谈的机会。
布拉克摩亚阴魂不散的来到了玛丽的身边,他还没有说什么,就因为玛丽嘘声的手势,闭上了嘴巴。
确实……
确实啊……
人生开窍往往就在某个瞬间,玛丽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确实有求于法尼瓦伦泰,但对方同样需要自己。
确实,现在法尼的手里已经不止一个替身使者,但他们的价值和活用性远低于她。
她具有不可替代性,根本没必要所有的事情都随着法尼的指示走。
确实……法尼给出的路线最安全,扫尾最方便。
做一个不情不愿的少女,被对方选中,然后在带去房间的那一刻,杀掉对方。几个打杂的手下想办法拖延住保镖,布拉克摩亚则去处理尸体。
可是……最终的结果不就是杀掉对方吗?
玛丽眼光深沉
没错,她的任务就是杀掉对方,无论过程怎么样,结局成功就行。
布拉克摩亚想去告状就去告状吧,反正她玛丽会用别的方式解决对方的生命。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控制狂发现事情脱离原本轨迹的表情了。
在他的手下工作了四年,玛丽清楚的知道对方可以狠心到什么程度。哪怕他再怎么夸奖自己的部下,记清楚他们的每一份贡献。但只要对方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被轻而易举的抛弃。
她不清楚这次改变策略后,总统到底会怎么样,但她想要赌一把,让自己不要永远那么被动。
第72章 求婚
“出名的慈善家,瑞德莫克德先生于今早惨死于家中,身边的保镖也被全部一刀割喉。大家对此议论纷纷,怀疑是杀人魔降世,恳请政府予以高度重视……”法尼瓦伦泰坐在舒适的工作椅上,边喝红茶边读着报纸,脸上瞧不出喜怒:“你就是这样行动的?”
“但我完成了,不是吗?”玛丽毫不恭敬的斜坐在桌子上,表情里蕴含着挑衅:“本次任务的最终目的是杀死莫克德,我做到了。再说了,那些同样做脏事的人大概也会被震慑,惶惶不安吧。”
“过程嘛……我认为你所制定的计划实在是有些愚蠢拖沓,拉低了我的能力。”玛丽拖长了语调,隐秘的兴奋感随着脊椎流窜:“不是吗,总统大人?”
他会勃然大怒吗?他会恼羞成怒吗?
玛丽期待着对方脸上完美的政客面具碎掉,暴露出他残破不堪的内里。
她好奇的思考着对方会怎么惩罚自己,是不是会选择把自己边缘化?
“你做的很对,玛丽。”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她的耳朵上,刺激的她耳骨生疼。胃部开始打结,玛丽死死的盯着法尼瓦伦泰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微笑。
“与其说你做得对,不如说……我很开心。”法尼瓦伦泰放下手中的报纸,好整以暇的看着玛丽,语气温柔又带点雀跃,“你开始思考了,这很棒。也不枉我老是逼迫你……很多任务你不想接明明可以说,但你总是不反抗。”
“我不反抗?!”玛丽感觉自己的声音尖到可以划破玻璃,刺耳到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她好久没这么生气了,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我最开始不是说了这个任务我不想接受吗,可不是你一直念叨着让我去吗!!!”
冷静下来,玛丽,你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放松,放松玛丽,不要去听他诡辩!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已经涌上了半消化的食物,连嘴里都出现了恶心的酸涩感。这个家伙,永远都不按套路出牌,永远能轻而易举的占据主场地位。
玛丽悲哀的意识到,这次的斗争她再次落入下风,被这个家伙再次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因为你的反抗太过羸弱了,玛丽。”法尼瓦伦泰叹息着说道,“虽然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却完全没有学会任何的人际交往,也不懂怎么和别人互利共赢。我知道你只会在我身边待一年了……所以不得不对你狠心一点。原谅我,亲爱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好的在残酷的人类世界生存下去。”
“闭嘴……”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么强大,甚至可以单枪匹马的毁灭一个小型国家。玛丽……我知道你很善良,但善良也很容易被当枪使。”法尼的语气诚挚到让玛丽迷茫,她看着对方,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现在我知道你终于触底反弹了,我很高兴。”法尼的微笑让玛丽想到了玩偶店中的面具,它们被挂在墙上,永远对人群展露着笑颜,哪怕微笑的嘴唇是由空洞构成的。他不容拒绝的揽住了玛丽的肩膀,奢侈的香水味堵住了她的喉舌。
“你开始自己思考,知道怎样去合理的完成任务,这是正确的。”法尼的嘴一开一合,说话永远那么丝滑流畅。
玛丽颓丧的捂住眼睛,任由法尼将自己拉进怀里。
她武力上超过他太多太多,但论心眼和
拿捏人心的手段,她永远鞭长莫及。
她已经搞不清楚法尼瓦伦泰了
他的话语永远那么蛊惑人心,又充满了利他性。
明明他只是血肉之躯,但玛丽总觉得他像个活着的迷宫。他将自己的真心掩藏在半真半假的话语里,无人可以猜透他。
越了解他,反而越茫然。
他似乎很友善,又好像很残忍。他好像爱着她,又好像只是把她当成工具。他似乎很自私,又似乎无私的将自己奉献给了国家。
“我可爱的玛丽,你为什么难过?”男人贴着她的脸颊,温柔的问道,“是太累了吗,现在你可以在我怀里睡一觉。”他注视着玛丽有些麻木的神情,微妙的停顿了片刻,才再度说到,“你知道,我爱你。我永远不会舍得伤害你,你是我……唯一……的珍宝。”
“……”玛丽想露出讽刺的笑容,但已经没有了力气,她低声说了句什么,法尼没有听清楚。
“什么?”他的耳朵贴近了玛丽的嘴唇,他有自信对方已经没有力气咬下他的耳朵。
“别说谎了。”玛丽的声音近乎于叹息,“你最在乎的是这个位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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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任何人,甚至不爱自己。”
“哦?”法尼抚摸着玛丽脸颊的手停了下来,他看起来很有兴趣听玛丽会讲什么。
“两年前,你的母亲因为疾病去世。你在重要的会议和自己的母亲之间,选择了会议。为了总统这个位置,你放弃了亲情。你在结婚前调查过斯嘉丽,知道她喜欢女人,但你毅然决然的选择和她结婚,以此来增加自己的入选几率。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了自己的爱情。朋友……这更别说了,瓦伦泰,你根本没有朋友。”
玛丽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至少能让他失态一秒钟,可结果依旧是没有。
“我并没有……放弃我的爱情。”法尼莞尔,“你将我说的太夸张了,像我完全没有感情一样。”
他埋在了玛丽的颈间,去汲取其中的温暖:“玛丽,两年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什么?”玛丽脑袋没有转过来,对面却已经开始兴致勃勃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他从现在就会开始动用自己培养的媒体,同意他们对斯嘉丽进行深度的挖掘和报道。他会从各方面恰到好处的打击、毁坏对方的名誉,最后在爆料出对方的取向问题,圆满的以受害者的身份和对方离婚。
其实以他现在的手段和能力,早就已经不需要对方家室的帮扶了。
甩掉她本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为了保证事情十拿九稳,自己对外的形象不会因此而变动,他只能慢慢筹谋。
玛丽他则会找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将她打造成对方家病弱的小女儿,然后……
“等等!”玛丽跳了起来,她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法尼:“你要和我结婚?!”
“嗯,没错。”这一刻的法尼,认真的让玛丽害怕。
他开始认真的推销自己:“若在这个国家论地位,我自认为自己已经站在了顶点。论财富……超过我的也是极少数。玛丽,我认为你嫁给我,是个非常好的选择,不是吗?”
“呃……”
玛丽搞不懂话题怎么跳到了这么离谱的地步,她揉着自己的脑袋,想到了里面最重要的事情:“你这么做,斯嘉丽怎么办?她可是从没有伤害过你,也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她的家世摆在那里,你以为会出什么事。除了脸上无光些,她的生活质量反而还能得到提升。”法尼瓦伦泰淡淡的回复,他一直很清楚上层人士和下层人士的差距隔了瀚海。
也许普通的女人离婚,简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但对于斯嘉丽来说,只要不在意流言蜚语,她的人生根本不会有丝毫改变。
哪怕有所变动,也是往好的方向变动。
毕竟……作为公众人物,斯嘉丽随时要端正自己的一言一行,还不能穿戴的太过奢侈。
很多人认为会毁掉人生的事情,在上流人士中不值一提。
“所以,你愿意吗?”法尼瓦伦泰看着玛丽,声音变得轻柔,“就像曾今接过我给的戒指一样。”
“你……”玛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感觉自己变成了陷入粘液里的昆虫,根本无法呼吸。
她什么时候接受过这家伙的戒指,法尼瓦伦泰一定是处理国家大事处理疯了。
“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玛丽嚷完这句话后就冲出了门外,在白宫里横冲直撞。
谁都知道这位家伙都么得总统的重视,大家都对她毕恭毕敬,可这份毕恭毕敬更让玛丽不自在。
到底在开什么玩笑?
结婚?
她和法尼瓦伦泰??
简直就是疯了!
玛丽认真的猜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背后的逻辑动机。
她成了总统夫人,能给法尼瓦伦泰带来任何好处吗?
她如果成为了总统夫人,玛丽就必须成为公众人物。既然是公众人物,她就不可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可以轻易前往任何地方执行任务。她的手脚会被迫束缚起来,哪怕再微小的举动也会被人关注切大肆报道。
她不仅无法完成任务,还会把很多政治会晤搞得一塌糊涂。她既没有巧舌如簧的本事,也容易跳进对方的语言陷阱里。
她如果成为总统夫人,对法尼来说只能是百害而无一利。
头皮发麻,玛丽枯坐在树梢间,想到了最不可能也最可能的事情。
法尼瓦伦泰是真的对她拥有着感情,不然玛丽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法尼为什么说要和她结婚。
冷静,玛丽,这说不定是法尼安抚你的手段,或者就是因为你任务没有好好完成,故意恶心你才这样做的。
冷静,玛丽。
冷静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她大概再过五个月,就可以赚够足够的钱。
那个时候,她就能够买下足够大的一片土地,然后让印第安人安稳的活下来。
她……就可以自由了。
只是圣人遗体……它唯一的获取渠道只有法尼瓦伦泰知道。她该怎么绕开对方得到呢?
第73章 再见
法尼瓦伦泰永远都能一针见血的戳中他人心中的顾虑,哪怕玛丽不想被他的话牵引,却依旧开始对未来升起了许些迷茫。
她的未来,该何去何从呢?
玛丽刚刚辛辣的嘲讽过瓦伦泰亲情爱情友情一个不占,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没有家人,法尼的疯话她也不敢相信。她努力尝试过和布拉克摩亚当朋友,但对方则是毕恭毕敬的将她当成上级,言语上不敢有丝毫僭越。
况且……对方还是总统身边最忠心的狗,自从玛丽发现对方会把自己的动向都透露给大总统后,玛丽对他余留的情感只有提防和不耐。
她讨厌自己的工作,讨厌到每次看到任务书时,都恨不得直接扔在地上踩两脚。可真正要离职时,她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虽然脱离蛮荒之地,来到大城市已经几年了,可玛丽并不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一份子。
虽然她挣了很多很多钱,多到许多人做梦都不敢想到那样的数字。可她已经把所有钱都投入了土地中,也就是说她离开白宫时,将一贫如洗。
虽
然说亚利桑那沙漠是个去处,但玛丽却意外的不想呆在那里。
除了思想超前的音人和性格相对柔和的阿变,其他的印第安人是根本不会对玛丽有好脸色的。他们不懂钱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脚下的土地需要缴费,所以根本不会明白玛丽的付出,只会把她当成仇人。
他们相比于其他人类努力发展头脑,更多的是进化自己的体魄。
他们身体极为强壮,跑步速度和时间可以和马儿不相上下。他们坚守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没有改变茹毛饮血的习惯。
玛丽并不觉得他们这样生活有什么不对,也不会傲慢的想去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她只是确定长久生活在白宫中的自己,已经难以适应吃生肉喝生水的日子。
可如果不去亚利桑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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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必须要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她能干什么呢?
玛丽不清楚
她自从说好要做法尼瓦伦泰的私人保镖后,这几年除了出任务,她其余的时间都待在白宫里,守护在金发碧眼的男人身边,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过对方。
所以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能否好好的活下来,玛丽对此存疑。
最重要的是……她又该如何找到圣人遗体呢?
当她无意识发现法尼瓦伦泰身体里埋藏着一颗风化的心脏后,她的心就开始了不规则的跳动。
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看见的那一刻,她就想要得到?
法尼瓦伦泰则对玛丽第一次出现贪欲的眼神,接受相当良好,甚至可以说真心实意的高兴。
“这么想要吗?”法尼慢条斯理的解开胸口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也是……这可是圣人的遗体啊。”
玛丽感觉自己的身体激动到发僵,她痴痴的看着那颗已经死掉的心脏,甚至忘记了说话。
法尼倒是对玛丽的沉默寡言且不解风情接受良好,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遗物的来历。
玛丽本来对法尼的陈年往事不感兴趣,但在对方翻身侧躺,露出脊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时,她不再放空大脑,而是认真的听了下去。
“就是这样……我得到了这件宝物,也确定了自己是被上天选中,可以改变国家的那个人。”他叹了口气,“若不是寻找剩下的遗体要花费太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又没有任何的正当理由可以做遮严,它们早就被集齐了。”
“我可以去找,这些事情交给我一个人也没问题!”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那么积极。
看出了玛丽的蠢蠢欲动,法尼又慢条斯理的补上一句:“我亲爱的,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能力。只不过,这不在你的任务范围之内,我可舍不得让你离我而去几年。”
“几年?”
“没错”法尼的眼皮开始打架,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我曾经得到了一份关于它的地图,知道它们的大概位置,那可是相当遥远的距离……当年我看过后,就将它烧毁了。谁知道现在它们的位置会不会因为自然因素再度变动,谁又知道地图是不是假的呢?”
法尼瓦伦泰一人把好赖话说完了,玛丽只能悻悻的将这件事情抛至脑后。
“唉……”此刻待在树上的玛丽深深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
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还是继续完成自己还没有完成的工作吧。
离她真正离开白宫,还有一段时间。
就这样,玛丽继续回归了法尼瓦伦泰的身边,当他的私人保镖。
每当法尼瓦伦泰中午小憩时,她闲来无事就会看玻璃窗外的风景。
轻柔的绿渐渐变深,在昆虫欢快的鸣叫中拢住了玻璃,隔开了灼热的阳光,在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金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昆虫的叫声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小动物的足音。
它们轻快的跑在树的树干上,小心翼翼的舔舐着细小的浆果,将它们摘走的路上,总是会把本来摇摇欲坠的叶子抖落。
当落叶被埋在积雪里,窗子被细小的雪花打湿时,玛丽不由得将窗户打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感受着凛冽的风刮过自己的眉眼。缩回来时,自己的脸上头上都湿漉漉的。
原来,这一年已经接近尾声了。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又在法尼瓦伦泰身边度过了一年,若不是窗外的景色,她都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看着还在沉睡中的法尼瓦伦泰,玛丽今天突然不想按部就班。于是找来了布拉克摩亚,让他在屋外看守,自己则走出了白宫。
她毫无规划的四处乱走,踩着地上薄薄的积雪。
今天是节假日,大家大白天都选择在屋子里,享受着炉火和家人的陪伴。出来的人屈指可数,更显得无比寥落。
玛丽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她无意识的开始奔跑起来。
顶着白日里冷色调也并不温暖的阳光,她撞飞了零零落落的雪花,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
她此刻终于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丢掉了脑海里的一地鸡毛。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再快点。
去和吹拂的风比速度,去和消逝的时间比速度,和自己比速度。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已经脱去了人类的外壳,自己变成了真正的风。
偶尔和人擦肩而过,对方甚至都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只能感受到狂风席卷而来,又倏然远去。
……
当法尼睁开眼睛时,没有看见玛丽。
他镇定的起床,无视在门口朝他鞠躬的布拉克摩亚,前往了玛丽的房间。
屋子里依旧挂着他送给玛丽的所有衣服,好看的首饰被懒洋洋的丢在桌子上,看起来颇为杂乱。
虽然房间的布置在法尼的刻意安排下,带着温馨甜美的色彩。可不知道为什么,玛丽离开后它显得是那样空洞无趣。
“大人……需要我……替您找回来吗?”布拉克摩亚慢吞吞的开口,他感觉出来总统比往日多了几分浮躁和不安。
“不必。”法尼关上了房门,语气恢复了傲慢和自信:“她一定会回来的,除了我,她身边没有任何人。”
布拉克摩亚没有出声,法尼瓦伦泰也不需要他的回复。
他稍微梳洗了一下自己,便将自己投入了下午的工作中。
……
当玛丽停下脚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路边的路灯明亮的像一串夏日余留下来的阳光,温暖着夜色。
各家各户的屋子也同样温暖明亮,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开始庆贺。
街上依旧没有人,只有越下越大的雪花。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跑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现在想要回家,是不可能的了。
回家么……
那不是她的家
她没有家
玛丽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中有漏洞,默默的把家这个词替代为了白宫。
如果没有办法回去,她该怎么过夜呢?
玛丽捏着自己手里的几个铜板,知道自己目前穷的叮当响。
肚子空空的站在大街上,玛丽开始思考抢劫的可行性。
只要不伤人,把钱偷走几张,应该不是很坏的做法……吧?
玛丽不确定的想着,走到了一个可以遮挡风雪的屋檐下,静静等待下一个朝她走来的路人。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朝她走来是一个有缘的陌生人。
那淡色及肩的金发,还有可爱的毛线帽子和蓝色的衣服,都让玛丽立刻想起了对方是谁。
是那个帮了自己,自己却忘记感谢的大男孩。
玛丽从没想到他们还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她站起来,犹豫着该不该和对方打招呼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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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倒是一头撞进了她的怀里。
“谁啊!”他骂了句脏话:“走路不看路吗?”
玛丽这才发现他喝酒了,还喝了不少,相比于上次勉强有些理智,他此刻完全神志不清了。
他手里紧攥着喝了一半的玻璃酒瓶,醉醺醺的想要推开玛丽,
可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半天都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赖在玛丽的怀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呃……你还好吗?”玛丽小声问道。
“你说什么?”对方根本听不清楚,只是瞪着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睛,瞅着玛丽。
玛丽见此,不由得放大了音量:“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第74章 家人
这回他听清楚了玛丽在说什么,他揉了揉自己发懵的脑袋,低声重复着这个词语:“唔……哦……家啊?”
玛丽面对他不缺乏耐心,甚至觉得他这个样子颇为有趣,她也选择再次重复刚刚的话语:“对,送你回家。”
对方傻站在原地,努力的打量着玛丽的脸,好一会儿才大声说道:“不,不用!”
他东摇西晃的往前走去,姿态笨拙的像只企鹅:“你谁啊你,谁要……谁要带你回家!”
若是对方清醒着说出这句话,玛丽自然不会纠缠。
可对方是个意识都不清醒,随时可能醉倒在路边的酒鬼。这冰天雪地一冻,指不定明天就死了,玛丽根本不敢离开。
她谨慎的跟在对方的身边,希望他可以在有意识时回到家中。不然……他只能和她一样露宿街头了。
他们就这样走在寒风吹拂的街头,孤独的像两个已经死去的亡魂。无人注意也无人在意。
“不对……”走在前面的家伙突然停住了脚步,嘴中的话语也化为嘴边的寒气,飘散在了夜空中:“我……已经没有家了。”
对方的肩膀开始抽动,细碎的呜咽声飘进了玛丽的耳朵。她犹豫着走上前去,就看见了一张正在垂泪的脸。
大概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哭出来很丢脸,他粗鲁的用手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将眼圈的皮肤擦得又红又肿,再加上被冻红的鼻尖,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极了。
“走开啊!看我……看我干嘛?!”他大声的抽噎着,发现对面的人没有离开后,很孩子气的噘嘴,然后蹲下身子。
眼看对方的衣服要碰到地下的积雪,玛丽赶紧出手,拽着他的的双臂,硬生生把他扯了起来。
他们滑稽的对视着,彼此口中的白雾缠绕在一起,又往上飘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缠着我不放?”他的眼睛简直像永不干涸的泉眼,说话间又滑下了豆大的眼泪,从小巧的下巴滑到了毛茸茸的衣领上。
玛丽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只是含糊的说道:“你喝醉了,我想送你回家。你只要安全回家,我就走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有家了!!”眼前的男孩突然暴起,狠狠的推开了玛丽的手臂。玛丽一时不察,竟真的被他推动了半步。
他费力的喘着气,激动到语无伦次:“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哦,我知道了,你是记者对不对?!你肯定知道我和我爸今天闹掰了,专门过来看我笑话!”
玛丽还没来得及接话,金发碧眼的漂亮男孩晃着酒瓶,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几口酒,本来有些清醒的神志再次陷入了混乱。
“喂,你既然想知道,那,那我就告诉你!”他伸出食指,点在了玛丽的脸颊上,“这可是乔尼乔斯达亲口说出来的,真实可信的报告!你,你赚大了!”
“我”
“从今天起,我就和我爸脱离了父子关系!”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依旧响亮的近乎咆哮,“他希望当年死的是我,而不是,而不是……”他的气势弱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含糊:“我……最厉害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