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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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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情浓

去松竹轩的路上,容棠只觉得不解。萧凛若是独自一人,怎能如此有兴致,泡着温泉还把自己灌醉了?

她又情不自禁担忧起来,这人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刚刚好转便贪杯起来了。

“奴婢参见娘娘。”殿外,程良全迎上来请安,“陛下正在汤池那边,奴婢们实在劝不住。陛下这会子应当是微醺了。”

容棠点头,步伐颇为急促地往里走了。前去传话的内侍下意识想跟过去,却被程良全一把拉住,责怪道:“你去做什么?”

内侍讷讷道:“陛下不是醉了酒吗?奴婢跟过去,免得娘娘一人照应不过来。”

“没眼色!”程良全摇摇头,“如此场合,陛下定只想见到娘娘一人,你过去岂不是添乱?”

内侍似懂非懂,不敢争辩,便默默止住了步伐,口中道:“奴婢明白了。”

程良全高深莫测一笑,颇有深藏功名的意味。

容棠那边,她一路来到了后殿,迈步穿过内寝,拂开层层垂落的帐幔,如探幽微曲径般来到了汤池边。

此处汤池较小,最多只能容纳两人。此刻,皎皎月光流淌在汩汩水面上,泛着银白的光辉。四下无人,热气缭绕,她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了背对着她靠坐在池边的那个人。

蒙蒙的水雾之中,他光裸着上身,墨发如缎只松松束住,整个人的身形若隐若现,让人如雾里看花,有种朦胧而暧昧的美感。

容棠瞪大眼睛。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到不着寸缕的萧凛。从前他们虽一处共寝,耳鬓厮磨,但萧凛在她面前永远都是穿得严严整整的,从未多露过半寸肌肤。虽说大多数时候,他只穿着身单薄寝衣,她几乎能够感受到那蓬勃的热意,如同没有阻碍一般,但毕竟还是隔着层丝锦,远不如今日这样清晰可见。

她犹如被蛊惑了一般,又靠近了一些,甚至能看见他肩头上的水珠滚落,啪嗒一声,滴入那温热的池水之中,泛起一圈涟漪,好似荡到了她心尖上。

原来,男子的肤色和体格是这样的。萧凛虽不是常年在外征战、骑马射猎的将军,但也绝非清瘦文弱之人。单单是这样看着,便能看出他宽阔的肩膀和那隐没在水雾后的手臂。

容棠一时间忘了开口,却见原本一动不动的人似乎自酒醉中生出几分清醒之意,低低嗯了一声,随即动了动身子,抬起手臂,任由双臂舒展开来,颇为慵懒地搭在了池壁边缘。

他这么一动作,那肩颈微微耸起,勾勒出遒劲而孔武有力的线条。他略微歪了歪脑袋,连带着那头湿漉漉的长发也落下几缕,愈发衬得他肤色如玉,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金贵皮肉。那寸寸肌肤上满是潮湿的热气,在这狭小的地方渐渐蒸腾、交缠,仿佛将那热意也染上了容棠的双颊。

她险些乱了神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来意,便走上前去在他身后俯下身,轻声唤道:“陛下?”

那人“嗯”了一声,却没睁开眼,只是朝着她的方向侧了侧身子,好让她能更加清楚地看见他的神情。那张昔日略显清癯的面孔将养了这么些时日,脸颊的轮廓愈发流畅了起来。浓黑的眉舒展着,眼睫低垂,细细密密覆盖住那双湛然的眸子。他薄唇轻抿,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下巴处甚至还坠了颗欲坠未坠的水珠。

容棠忍不住伸手去拂落那颗水珠。她的指腹碰到萧凛的面颊,感受到那炽热的触感,不由自主游移了一寸,指尖抚上了他的唇瓣。那里柔软的像她常吃的一种糕点,总是泛着甜香味。

她鬼使神差地想:萧凛的唇会不会也和糕点一样?

这样想着,她的手指便下意识来回摩挲着他的唇畔,没有留神被她肆意触碰的人缓缓睁开了眼,那眼瞳中蕴着轻浅的笑,静静凝视着她。

容棠乱七八糟地出了会神,正要收回手,却不防指尖一阵湿热。她一惊,定睛看去,却见萧凛不知何时醒了,捉住了她的手指凑到唇边。

那触感让容棠浑身一僵,想挣脱开,却偏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一点点吻过她的手指。他一边动作,一边还轻轻地把鼻息落在她手背上,惹得她痒痒的。

她努力不去看他眼底那潋滟的光华,说道:“陛下你不是醉了吗?”

离得这样近,她根本没有闻到半点酒气,而看他这清明的神色,分明就没有醉!

萧凛松开她,语气竟有些幽怨:“若非这个理由,只怕你送走阿娆后,便会自顾自回寝殿睡觉了,哪里还能记挂着朕这个孤家寡人还在等你呢?”

“等我?”她有些晕乎乎的,“你何时说过这话?”

萧凛沉默了一瞬,语气幽幽道:“

今日傍晚,你忘了?”

容棠一怔,率先回忆起来的不是他说过的话,而是那触手处惊人的滚烫和他隐忍克制的呼吸声。在擒住她作乱的手后,萧凛不由分说便低下头来,把她未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直到他离开,容棠尚沉浸在那种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晕眩之中,早把萧凛情浓时的话抛到了脑后。

她双颊顿时一红,支支吾吾道:“那时你在我哪里听得进去?”

萧凛微笑:“朕在做什么?”

不等容棠反应,他很快又恍然大悟般道:“怪朕,不该只顾着亲你,而应该将心中的打算先说明白才是。若那般,朕便不会被你轻易冷落在这里了。”

“你别说了!”她涨红着脸打断,“是我忘了。我只是和阿娆一同泡汤,多说了会话,才不是有意的。”

“泡汤?”他反问了一句,随即道,“朕这里的汤池也温暖如春,棠棠想不想试一试?”

容棠看了眼这正好能坐下两人的池子,再看了看他光裸的身躯,脑海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奇异的想法,连忙摇头,放柔了声音道:“陛下,我来之前刚刚擦干了头发,换了新的衣裳,今日就算了吧,好不好?不如,改日?”

萧凛定睛一看,果然见她发梢还有些微弱的湿意。他想了想,点了点头。

容棠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还不起身吗?”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道:“若是在水中泡久了,皮肉只怕会泡皱。”

“”萧凛唇角抽搐了一下,“好。”

他说完这话后却没有动作,容棠疑惑地和他大眼瞪小眼片刻,才见萧凛缓缓地笑了起来,问道:“朕要出水更衣,你打算就这样看着吗?”

容棠一呆,慌忙背过身去。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看他更多的身体,那种迎面而来的冲击她怕是承受不住。

她忙离开了池子,等在了帐幔外头,听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约是萧凛在穿衣裳吧。

容棠闭上眼睛,静静等着那阵声响消失。然而四处安静了许久,她却迟迟没听见萧凛走出来的脚步声,便试探着唤道:“陛下?你换好衣裳了吗?”

无人回答。

容棠心中一紧,回转过身,又唤了他几声却依旧没有回应。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些不好的猜想,顾不上太多,抬手便掀开帐幔快步走了回去。

汤池边有一间小小的内室,萧凛便是在那处更衣的。容棠急急走过去,却见屋内空无一人。她愣愣地四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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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唤道:“陛下?你在哪里?”

她向着那屋中的屏风走过去,手指刚搭上屏风边缘,却陡然觉得腰间一紧,被一股大力箍住猛地抱起,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惊呼出声。

不知从何处闪身出来的萧凛一手揽着她的颈,一手箍住她的腿弯,把她牢牢束缚在自己怀中。他低眸看她,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埋怨:“为何总是离朕远远的?”

容棠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还有些惊魂未定:“陛下”

萧凛抱着她在屏风后的长榻上坐下,说道:“朕只是想同你多待一会。你倒好,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容棠说道:“不是陛下让我回避的吗?”

“你”萧凛失笑,恶狠狠地道,“世上怎会有这样不解风情的女子!”

难道她不懂什么叫欲拒还迎吗?

萧凛看着贵妃无辜而纯澈的样子,心念微动,伸手从一旁的几案上取来两只酒盏,循循善诱:“朕今日确实命人备了酒,只不过还未来得及饮,棠棠要不要陪朕小酌几杯?”

容棠眼眸一亮。如今不必为了隐瞒萧娆而做出那些伪装,她只想顺其自然地品一品这温酒。

她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只觉得入口醇厚而甘香,余味悠长,酒香渐渐盈满唇齿之间。萧凛见她喝下,自己也跟着饮了几杯。

他本意是想让她同自己一道微醺,酒香浮动,眼波欲滴,正是花好月圆之时。然而容棠还是神采奕奕的,他却先一步觉得有些晕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额角,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陛下醉了吗?”她凑了过来,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是莫要再饮了。”

萧凛晃了晃头,勉强清醒过来,说道:“容朕喝完最后一杯。”

容棠看着他把酒水饮尽,这才放下酒盏,便道:“既然陛下醉了,那不如——”话音未落,她便陡然见到萧凛靠了过来,伸手扳过她的脸,微微用力咬住了她的唇,迫她张开唇瓣,把那酒哺了过来。

她猝不及防,登时动弹不得,感受着那醇香的酒侵入唇舌之间,甚至因着他颇为凶狠的动作而顺着两人相接的齿关渗了出去,滴落在两人紧密纠缠的衣衫上。他犹嫌不够,追逐着她的气息,渐渐把她整个人都压在了榻上,拼命攫取着她的芳香,纠缠着她的舌尖。容棠觉得,自己好似也要醉了。

她恍恍惚惚觉得萧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像有什么难以遏制的欲望很快便要倾泻而出,如狂风暴雨般把她淹没。但他却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锲而不舍、不知疲倦地吻她。

难道,他并不打算做其他事,只是想单纯地和她这般亲近?

迷糊中,容棠忽然觉得,这种情形从前也曾出现过。他们曾无数次于床榻之间情深意动,呼吸紊乱,气息交缠,但也仅止于此。

她曾看过那些图册,对行房之事也略知一二。明明有那么几次,她也感受到了他的蓄势待发,可萧凛却如柳下惠般硬生生克制住,甚至还率先止住了动作,起身在一旁平复。他是天子,由妃嫔侍寝天经地义,何须如此忍耐?除非

容棠觉得自己的那种猜测实在大胆,也实在不敬。但除此之外,她真的不明白萧凛为何屡屡停在那一步。

难道今日也不例外?

渐渐的,萧凛的吻开始下移。容棠觉得颈侧和锁骨处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痒意,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却感觉到他动作一顿,随即凑到她耳畔,低声问道:“棠棠,不要怕。”

她一呆,下意识反问:“怕什么?”

萧凛被她这么一问,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窒了窒,说道:“你当真不知道?”

容棠迷迷糊糊的,脱口而出:“可陛下不是一直有什么困难之处吗?怎么今日——”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蓦地一沉,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朕有困难?”

容棠听出了他话中的质问,睁开眼看向他,亦是茫然:“难道不是吗?”

她道:“我入宫这么久,陛下虽常常留宿,但却从未提过侍寝之事。即便是后来,也不例外。我还以为,陛下是不是于此事上有些难处,所以才总是克制自己。”

萧凛闭了闭眼,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棠棠,你这是对朕有多大的误解?”

他觉得这件事事关帝王自尊,必须得对她解释清楚:“你刚入宫时,朕与你并不熟悉,也没有心思在其他事上。后来,朕因体内毒素未清

,大夫嘱咐说必须修身养性,不可行那事,所以朕才会一直忍耐。如今毒既已解,朕又与你两情相悦,自然没有什么顾虑了。”

他说到此处,又忍不住磨了磨牙:“当然,朕更没有什么困难。”

容棠顿时面红如火,恨不得双手掩面。原来如此!原来他从前那样克制禁欲是治病需要,而她竟大着胆子如此恶意揣测他,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她自悔失言,连忙低下头避开萧凛的目光,说道:“陛下不要生气,原是我胡乱揣测了。”

萧凛把头扭到一边,一声不吭。

容棠觉得他一定是生气了。不过她设身处地一想,十分理解他的恼怒,便凑过去,软语道:“陛下,我错了。”

“往后,我不会再这样无凭无据揣测陛下的。”

“陛下原谅我这一回吧,好不好?”她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晃了晃。

萧凛的唇角勾了一下,很快收了回去,却依旧没有转头。

容棠急了,想去扳他的脸却无济于事。她一心想着该如何哄好这个人,别无他法,只能靠过去,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后颈,明显感觉到萧凛身子一僵。

她再接再厉,唇瓣又寻到他的耳垂,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再延伸到颊侧,同时不忘放柔了声音道:“陛下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只要陛下不生气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付出任何代价。”容棠绞尽脑汁,哄道。

这一句话果然奏效。她见萧凛转过头来,眼底神色晦暗,只问道:“此话当真?”

容棠忙不迭点头。

他似乎得逞般笑了笑,伸手抬起她的脸,径直吻了过来,另一只手则不规矩地沿着她的腰侧一点点抚摸着,搭上了她松松垮垮的腰带,轻轻一扯。

容棠闭着眼,感受着他横冲直撞的吐息,正迷迷糊糊之间,忽然觉得他的掌心挑开了衣裳,直接贴上了自己的皮肤,不由得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自唇齿间逸出不完整的字句:“陛下你”

他低笑:“说好的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棠棠,你可不能食言。”

“有些事情确实多说无益,朕觉得,还是亲自做了更有说服力,你觉得呢?”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便代替了他的手指,开始攻城略地。

容棠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电闪雷鸣、狂风大雨中毫无依仗的一枝花儿,任由他肆意施为却毫无招架之力,手足仿佛都软成了一滩水。

身前一凉,她猛然想起什么,一把抵住萧凛欲压下来的胸膛:“等等!”

萧凛嗓音暗哑:“棠棠,你若是现在反悔了,朕也绝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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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她望着他,模样楚楚可怜,“我不想在榻上”

严格算起来,今晚也算她和萧凛的洞房花烛啊。容棠觉得,这样的时候若是在榻上,也太不正式了。

而且,这长榻实在太窄,若是待会一翻一滚,再不小心跌下去,岂不是太煞风景了?

萧凛一愣,随即笑了出来:“还是棠棠想得周到。”

他的语气变得低沉暧昧:“这榻太过逼仄,朕也不喜欢。”

说罢,他俯身替她拢好衣裳,随即抱起她,径直向内寝走去。

容棠的身子被放在那张宽阔而柔软的床榻上时,她短暂地感受到了一阵宁静,随即便被眼前的人夺去了所有的神智。

他滚烫的胸膛贴了过来,与她再无一丝阻隔。火热的空气在密不透风的床帐里一点点燃烧了起来,容棠被他亲得七荤八素,魂不守舍之时,忽然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声安抚,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朕会小心的。若是疼,便咬朕一口。”

容棠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刚想问会有多疼,下一刻,她便立刻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饶是如此,却也无法忽视那一瞬间的疼痛。

“你轻点!”她的眼泪都沁了出来,忍不住抬手推他。

萧凛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道:“……朕已经很轻了。这种事情若是毫无感觉……你对朕的误解定会更多一层。”

不待她说话,他便吻住她,温柔地一点点试探、厮磨、抚慰、深入。容棠渐渐觉得四肢百骸涌起一股奇特的感觉。像是吃醉了酒,又像是一叶小舟在水中浮浮沉沉,颠簸起伏,头晕目眩,可又情不自禁有些心荡神迷。

他忙碌的同时,不忘问她:“满意吗?”

容棠张了张口,想回答他“满意”,却觉得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她想,千不该万不该在此事上质疑萧凛啊

他哪里有困难了?分明愈战愈勇,不知疲倦啊。

床帐低垂,烛火幽微,掩不住满室春光旖旎——

作者有话说:希望不要被锁[捂脸笑哭][捂脸笑哭](希望落空了[小丑])

感谢:读者“有枝”,灌溉营养液+102025-09-2110:07:15

第82章 暴露

床帐簌簌摇晃,过了许久才止歇。

容棠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想闭着眼睛沉沉睡去。她的鬓发被汗浸湿,一缕一缕粘在额头,身上也黏黏腻腻的不甚舒服。

她觉得自己每一寸皮肤仿佛都被他的气息覆盖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而他沉重的身躯还压在她身上,细密的吻一点点在她面颊上游移,她觉得痒的很,忍不住抬手去阻拦:“……我累了,别闹了。”

萧凛伸手把她的碎发捋顺,说道:“朕抱你去洗一洗。”

容棠想到方才他那欲罢不能的模样,顿时清醒了些,说道:“我自己可以。”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尚未落地,却觉得一阵疼痛,忍不住一声低呼,双腿也像是在水中泡酒久了一般软的没了力气,若不是萧凛及时捞住她,只怕她会直接跌坐在地上。

“瞧你,何必逞强?”他轻叹一声,要去把她抱起来,却被容棠气恼地推开。

她撅着嘴,气冲冲地道:“我这样……还不是怪你?”

萧凛看了眼容棠。她此刻只穿着松散的里衣,是极轻薄的藕粉色,长发披散而下,却遮不住锁骨处还留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她眼角还带着些泪,眼尾红红的,唇瓣更是泛着难以忽视的水光?他只看了一眼,便回想起来方才那令人心神俱醉的触感。

她即便这样安安静静坐着,也能轻易让他心潮澎湃,暗流涌动。

萧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摒除那些旖旎的念头,俯身去抱她:“是朕的错,朕保证不再闹你,咱们去清洗一番,便可以歇息了。”

容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奈何实在没有力气,只能由着他。他抱着她来到了后殿耳房,浴桶里早已备好了热水。而烟雨和岚月不知何时神出鬼没守在了这里,正预备着服侍她沐浴。

待萧凛去了另一间耳房,容棠这才彻底松懈下来,有气无力地让烟雨替她除下衣裳,岚月扶着她迈进浴桶,把整个身子都浸泡在热水之下。

身体上的疼痛一遇到水

,那种痛感好似愈发强烈起来。容棠禁不住低低“嘶”了一声,悄悄伸手揉了揉后腰。

烟雨把她的长发梳顺,道:“娘娘今晚原本才将头发烘干,谁知这会子又要重新洗了。”

容棠问道:“你们何时在这里的?”

岚月回答道:“娘娘去见陛下后,程总管便让我们在偏殿守着,方才陛下传了人进寝殿收拾,我们便来到了耳房,等着娘娘前来。”

容棠疲惫不堪,在浴桶中昏昏欲睡,过了片刻被唤醒后才强打起精神来,换了干净的衣裳,小步向内寝走去。

远远的,她便看见昏暗的床帐内坐着一个人影。床榻被褥都收拾过,殿内也重新点了熏香,冲淡了方才那靡艳的气味,仿若无事发生。

然而容棠却没法这样欺骗自己。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在清醒的情形下面对萧凛了。

她想起初入宫时女官交给她的那本画册,上面说初次体验男女之事难免会有诸多不适,若是男子愿意温柔俯就,细细抚慰,那女子便也会渐入佳境,感受到那种“不觉自醉”的酣畅淋漓。若是男子只一味蛮干,女子除了疼痛,便不会有任何满足感。夫妻之道,须两人共同温存,相互照应,才能长长久久。

那时的她很是惧怕,觉得堂堂天子怎会去委屈自己去顺从妃嫔,也断不会在那种时候多留神妃嫔的感受。然而今日……

萧凛起初无疑也是生疏的,颇有些不得章法。以至于她也经受了片刻的折磨。他察觉到了她微蹙的眉头和紧咬的唇瓣,亦有些着急和心疼,便愈发努力起来。很快,他便寻到了窍门,渐渐如鱼得水起来,温柔地抚慰她,待她习惯了那种感觉之后,才一鼓作气深入。

他垂着眉眼,鬓发亦湿漉漉的,那手臂和身体的线条如连绵的山峦,在她朦胧的视线中起起伏伏。她想看清他眼底的神色却没法如愿,因为他很快便低下了头与她唇齿纠缠着,她只好闭上眼睛。

难道能当上皇帝的人都天赋异禀吗?就连此事上也不例外。容棠觉得萧凛真是会举一反三,稍稍受挫以后,很快便恍然大悟,寻幽探秘,把她最初那点不适一扫而空。虽未完全体会到书中所说的那种酣畅之感,但以他这样聪颖的天资,假以时日定然会更上一层楼的。

容棠很是好奇,他从哪学来的这些技巧?

她站在原地想了许久,久到床榻上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揭开床帐,纳闷地看着她:“怎么发起呆来了?”

容棠的目光缓缓聚拢,看向萧凛。

沐浴后的他显得神清气爽,褪去了素日在外人面前的那副清冷模样,眉梢眼角处处都蕴着疏朗的笑,唇角更是满足地勾起。

她动了动唇,说道:“我在思索一件事情。”

“何事?”萧凛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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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被褥,示意她坐上来。

容棠皱着眉,十分认真地问道:“你从何处学来的这些?”

萧凛一怔:“什么?”

她想起什么,顿时面色不大好看,扯了扯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闷闷道:“你们做皇子的,是不是都……否则,你怎么会很快就熟练起来了?”

萧凛愣了片刻,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不由得气闷:“……难道朕不能自己学吗?”

容棠怀疑地看向他:“怎么学?”

他的耳垂可疑地红了红,眸光也不自然地闪了闪:“……”

她盯着他,脑海中渐渐浮起一个猜测:“难道陛下也会看那些图册吗?”

“也?”萧凛的反应很快,“棠棠,你看过?”

容棠睨了他一眼道:“自然。当初入宫时,宫中女官曾给过我几本。只不过我草草翻了翻,并未细看罢了。”

萧凛笑了笑。

容棠和他面对面坐着,盯着他看了半晌,试探着问道:“陛下,你从前真的没有”

她听说,皇室中人,特别是皇子,身份尊贵,弱冠后都会有专门的司寝宫女侍奉人事。萧凛不会也

萧凛和她大眼瞪小眼片刻,忽然反应了过来,不由得有些恼:“莫要污了朕的清白。”

他伸手去搂她,不满道:“过去二十多年内朕从未做过那事。往后,朕也只会和你一人——”

容棠生怕他口无遮拦,忙去掩他的唇,说道:“我晓得了,陛下不必多言。”

闲话了这么久,她有些困了,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口中道:“陛下,难道你不困吗?”

萧凛依然坐在那里,说道:“朕还有一件事没做。”

她闭着眼,含含糊糊问道:“什么?”

他不说话,容棠却忽然觉得被子被掀开了,一只手按在她膝上,分开了她的腿。

她吓得连忙挣扎起来:“时辰不早了,我不要再再”

他却不容拒绝:“这件事若是不做,朕没法安心睡下。”

容棠被他牢牢桎梏住,又羞又恼,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探了进去。

一冷一热相触,她禁不住浑身战栗起来,下意识地踢了踢他的肩头。

那指尖轻柔地触碰着,慢慢寻找着,略微一碰便能让她全身发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落落的感觉。

她双手紧紧攥住,断断续续想要制止他,却感觉到萧凛并未再孟浪,而是将一团清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在她隐隐作痛的地方。

那股凉意袭来,缓解了她的不适。萧凛一面为她涂药,一面神色平静道:“这是镇痛消肿的药膏,朕事先向人请教过,说是很有效,涂上以后会舒服一些。”

容棠咳嗽了一声:“向谁请教的?”

萧凛抿了抿唇:“那位替我解毒,调理身体的长辈。”

容棠想了想,恍然大悟:“那岂不就是怀平哥哥的师父?”

此话一出,她感觉到萧凛涂药的动作一顿。但他并未开口,只一言不发地涂好了药,又去净了手,才回到床榻上在她身边躺下。

半晌,他才幽幽道:“你和虞怀平的交情着实深厚。先前朕虽假装病着,但你们二人在朕的床前所说的那些话,朕都听在耳中。”

容棠道:“我与他并未说什么别的话。”

“是吗?”他笑了笑,语气有些古怪,“朕可是听见你一口一个‘怀平哥哥’,叫得熟稔的很。”

容棠瞥了他一眼道:“我们自小一处长大,一向都是这样称呼的。若我忽然对他生分起来,岂不是会让他多想?我可不是那样冷漠无情的人。”

萧凛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容棠侧过身去,握着他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陛下,你是不是醋了?”

他硬邦邦地道:“朕没有。朕是明君,怎会随意犯醋劲?”

容棠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说道:“陛下不要吃醋了,我对怀平哥哥只是兄妹之情罢了。”

她顿了顿,到底还是有些羞涩,便把脸埋进他衣裳里,小声道:“我只喜欢陛下一个人。”

萧凛心一软。其实他何尝不知呢?虞怀平亦是知礼之人,从不会有所逾越。只是他看着虞怀平,情不自禁会有些遗憾,遗憾自己没能和她早一点相识,没能多一些年的情分。

身为帝王,却也忍不住会患得患失。

他偏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女,她以全然依恋的姿势紧靠着自己,不多时呼吸已经平缓起来,想来一定是累坏了。萧凛支起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即搂住她,闭上了眼睛。

*

温泉行宫的日子恬静如水,倏忽间流淌而过。

“嫂嫂,你瞧我给你拿了什么来?”

容棠正歪在榻上昏昏欲睡时,便听见萧娆兴冲冲的声音自殿外传了进来。她打起精神,欲要起身迎出去,却被快步进来的萧娆一把挽住。

萧娆献宝似的把两本书册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嫂嫂,这是我让陆乐知替我新搜罗的话本,听他说,这话本如今在民间极其受欢迎呢。”

容棠定睛一看,神色一僵。

这正是她亲自撰写的那套故事。

她呵呵一笑,状似不经意地接过来翻了翻:“这似乎是最后几卷?”

萧娆点点头:“我翻了翻,这故事已然写完了。正好,嫂嫂可以好好看一看了。”

她又压低声音道:“我可是听说,皇兄似乎对此也颇感兴趣。没想到皇兄居然也喜欢这种离奇诡谲的故事。”

容棠心中默默说,何止是感兴趣,简直是倒背如流啊。

“不过我也看了前几卷,这位著书人确实颇有头脑,”萧娆津津乐道,“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竟能写出这样精彩的故事,什么‘转世’‘重活’‘复生’‘复仇’,看得我都无心用膳了。我想,写这个故事的人一定是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

容棠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只矜持微笑道:“我也这样觉得。”

待萧娆走后,容棠翻着自己的书,发觉虞忆安在刻印时应当有所删改,有些语句和她最初写的似乎并不一样。

《还魂异闻录》的初版手稿,她一直珍藏着,并且走哪带哪,就是担心不小心被人发觉了。交给虞忆安的那份,则是她修改过几遍的。

容棠盯着话本看了半晌,忽然有些

想不起来自己最初写的是什么内容了。她索性起身来到内寝,从自己妆匣下方取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小心翼翼打开,将上面用来遮掩的东西拿掉,这才把最初的手稿取了出来细细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虞忆安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书坊主人,经她修改润色后的内容和语句更加流畅自然。容棠一面看着,一面提起笔在手稿上勾画了几句。

她看得专注,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逐渐靠近的人。直到头顶覆下一片黑影,那人悄无声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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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80-90(第5/19页)

“在做什么?”

容棠一惊,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案上,在纸张上晕染出一团碍眼的墨渍。

她僵硬抬头,看清是萧凛,本能地想要把面前的手稿藏起来。

然而,一切已经晚了。

萧凛先她一步拿起了那一摞摞写得满满的纸张,逐字逐句看了起来,原本平静的神情猝然崩裂,眼底浮起显而易见的错愕和惊骇。

起初他以为容棠是兴之所至,竟在誊写话本故事,然而仔细看了下去,他却立刻发现了不对。以他对《还魂异闻录》的熟知程度,他很快发现了这份手稿中有一些从未在刻印的书册中出现的内容。而看这手稿的墨痕,显然已经写了很久很久了。

他拿起其中一张,清楚地看见纸张末尾写着一句诗:“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烂柯人烂柯人

萧凛陡然忆起曾经,容棠为自己念这故事时那一瞬间不自然的神情,以及她念起来时异常的流利顺畅。一切都昭示着,她对这个故事,对这套话本无比熟悉,远胜自己。

他熟悉,是因为反反复复读了许多遍。

那她如此熟悉,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个荒唐却又合理的猜测浮上心头。萧凛握着纸张边缘,难以置信地看向容棠。

“棠棠,”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这个故事出自你手?”——

作者有话说:棠:恭喜你猜对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彩虹屁]

[红心]

感谢:读者“yyy”,灌溉营养液+12025-09-2123:26:30

第83章 涟漪

容棠一时间语塞,下意识很想解释或是遮掩一番。

然而她转念一想,倘若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他后,他会震怒亦或是不理解,那便说明他不是那个值得她托付真心的人。那么日后,她也会克制自己,只以妃嫔的态度对待他。

内心深处,容棠却还是相信,萧凛不是那种古板的人。他既然乐于在自己面前承认对这话本故事的喜爱,那便说明他对此并不排斥。她想,他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吧。

思及此,容棠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道:“是。”

“我就是《还魂异闻录》的作者,‘烂柯人’。陛下所看的这套话本皆是出自我手,只是刻印时有所删改。我未入宫前,便已开始写这个故事。后来入宫后,我虽也在断断续续写着故事,但因无暇出宫,自然没法把手稿交给书坊。因此,陛下才会发现,这话本的著作人无故停笔了许久。后来过年时,陛下允我出宫回家,我便借此机会把余下的手稿带了回去,交给书坊刻印出版。正因如此,陛下才能在今日看到这套话本的最后几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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