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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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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动情

陆豫熟知萧凛的性情,若他不肯说,即便再追问千百遍,也不会得到答案。因此,他迟迟没有等到萧凛的回答后便只叹了口气,很快转了话题:“想来过几日,吴尚正便会把那七琼膏呈上来,届时便可真相大白了。”

萧凛颔首。

“若这背后的主谋确实是他,你打算如何处置?”陆豫眉头微皱,问道。

萧凛神色淡漠,半晌才道:“该如何便如何。”

陆豫叹道:“且等伍大夫那边如何说吧。”

他见萧凛兴致不高,心中猜到定是在想这之后的千头万绪,设身处地一想,不禁为萧凛觉得慨叹。他知道萧凛有多么珍视皇家这难得的兄弟之情,可若最后,这些手足之情都是个荒谬可笑的骗局,于萧凛而言,又该有怎样的复杂心绪?

身为伴读,陆豫自认对萧凛的性情十分了解。正因如此,他才愈发恨极了那些阴谋背后的主使之人。

萧凛兀自静坐了片刻,陆豫看着他道:“再过几日,你的‘病’便该痊愈了吧。眼看着快七月了,你打算何时回京城?”

行宫虽美不胜收,但萧凛一向没有长留于此的习惯。因此,他闻言,说道:“等了结了此事,便可以回宫了。”

话虽如此说,但萧凛却转头看向了窗外,面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怔忡之色。

*

濯莲堂内,容棠百无聊赖地坐在炕上,随手翻着话本,忍不住直打哈欠。

这几日萧凛并未召见她,也不曾来濯莲堂。她乐得清静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挂念起那日他的异样。

对于萧凛那反复无常的态度,容棠并未放在心上。她知道病人的情绪一向不甚稳定,心情郁闷烦躁也是常有的事,况且他是天子,更有任性随意的权力,她不会也不能对此有什么委屈的心绪。

反正,等他的身子彻底养好了,兴许整个人也就恢复如常了呢。

她正饶有兴致看着话本,听见外间宫人禀报,说是嘉平郡主来了。

“贵妃嫂嫂,”萧娆迈步进来,好奇地探头,“你在做什么呢?我这几日觉得好生无趣啊。”

她在另一边坐下,信手拿起几本话本翻了翻,说道:“这些我都已看了许多遍。我打算明日悄悄去找陆乐知,央求他若是得空出宫的话,再替我多搜罗些新奇有趣的话本回来。不然,我只能把先前那几本再从头看上一遍了。”

容棠笑道:“那几本你是不是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

萧娆苦恼地点点头:“正是。我宁愿自己没有那样过目不忘的本领,否则便可以将那些话本当作不曾看过的故事了。”

容棠忽然想起什么,试探着问道:“陆统领他自己会看这些话本吗?”

萧娆连连摇头:“自然不会。他说他每日公务繁忙得很,闲暇时候宁愿去练练拳脚或是弓马,也不想盯着那些方方正正的字。不瞒嫂嫂,我曾极力想让他同我一道看话本,可惜这个木头坚决不肯,真是没意思。”

她说着,又撅了撅嘴道:“可惜我不比他出宫方便,因此只能请他帮忙。这不,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份礼,就当是答谢他替我跑这一趟的辛劳。”

容棠好奇道:“何物?”

萧娆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笑眯眯道:“嫂嫂瞧瞧如何?”

容棠接过来,仔细打量着。这荷包的底色是墨青色,上面用银线绣着几簇竹叶并几只飞鸟,乍一看颇像一幅小巧精美的画,淡雅大方,纹路细致。她不由得赞道:“好精致的荷包!”

萧娆得意地笑了笑,尚未说话,便又听容棠由衷感慨道:“我虽也学过女红,但并不甚精通,也从未绣出过成品。阿娆,你可否教一教我?”

面对容棠期许的眼神,萧娆的神色僵硬了一瞬,随即尴尬一笑,声音渐渐变小:“嫂嫂,其实这荷包只有第一针和最末一针是出自我手,其他的都是我宫中的侍女绣的。”

“”容棠忍不住扑哧一笑,“难怪方才你的表情这般古怪,我还以为是因为有什么神秘不可外传的刺绣手艺,所以你才不知如何回答我呢。”

萧娆面上一红,嘟囔道:“其实我素日也不擅此道,又总耐不下性子学,久而久之便抛之脑后,不愿再碰这针黹女红了。”

她见容棠将那荷包托在掌心里爱不释手的模样,灵机一动,兴致勃勃地道:“嫂嫂,反正今日无事,不如我们一道来练一练这刺绣吧?我素日懒怠学是因为不想自个一人闷在房中,盯着那针尖怕是要把眼睛都看酸了。但若嫂嫂与我作伴,咱们一面说着话,一面缝制个荷包,兴许便不觉得烦闷了。”

容棠被萧娆连珠炮似的一番话说得一呆,半晌才迟疑道:“但我素日不怎么佩戴荷包”

萧娆毫不犹豫道:“嫂嫂若是不喜欢,可以给皇兄做一个。”

容棠还真没有想到萧凛身上,不由得愣了愣,说道:“可陛下素日的佩饰都是宫中那些技艺精湛的绣工所做,我这样的手艺即便做成了荷包,陛下也不会佩上吧?”

一想到萧凛穿着身严严整整、威严华贵的衣袍,却佩着个奇形怪状的荷包容棠顿时觉得一阵心虚,情不自禁摇了摇头,将那副画面赶出脑海。

以萧凛的性子和身份,他定不会让这种东西出现在身上,否则岂不是有失帝王风范?容棠觉得她即便给他做了荷包,怕也是会被束之高阁。

萧娆却不甚赞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嫂嫂,古话说‘礼轻情意重’,你亲手做的荷包,皇兄即便不时时佩在身上,也一定会放在心上,珍而重之的。毕竟,这代表着嫂嫂对皇兄的情意啊。”

情意?容棠下意识想在心底否认。

但这个念头甫一浮现,她的思绪却忽然为之一凝。

其实这么久了,她对萧凛也不能说是全无情意。

她会为了他的病势而忧心忡忡,看着他被病症折磨的虚弱模样会自心底感到怜惜,也会时时刻刻挂念着他的身子,这种种表现,都是她对萧凛最发自内心的关怀和在意。

但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意呢?容棠有些发怔,又有些茫然。

是男女之情吗?可她不知道那种情该有怎样的心境。可若不是男女之情,又会是什么?总不能是兄妹之情吧。

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头绪,最终宽慰自己:这世上并非只有男女之情。她对萧凛大约是一种非亲情又胜似亲情的复杂情分吧。

一定是这样。容棠用力地点点头。

“嫂嫂也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是吗?”萧娆见她的神色颇为认同,不由得很是欢喜,兴冲冲道,“那我们便动手吧。”

容棠回神,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举动。她正想解释,转头见萧娆已经吩咐人捧上各色丝线了,只好把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她也不想拂了萧娆的兴致,左右无事,便当作是打发辰光吧。

于是接下来几日,萧娆便常常光顾濯莲堂,两人凑在一起缝缝补补。容棠颇费了些功夫,才勉强缝制出一个荷包的雏形。若是不仔细看,一定辨认不出这是个什么物件。

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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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午膳,将那对乱糟糟的丝线布料推到一边,打着哈欠去了内寝床榻上,揉着酸痛的手腕,打算好好歇息一番。

烟雨和岚月服侍她躺下,又守了片刻,这才轻手轻脚退了出来,不想刚一转头,便对上了萧凛探究的目光,险些惊呼出声。

萧凛摆手止住,低声问道:“贵妃在做什么?”

“回陛下的话,娘娘正小憩未醒。”烟雨道。

萧凛看了眼屋内,道:“不必惊动贵妃,你们先下去吧。”

他屏退众人后,这才放轻步伐,抬手掀开门口的纱帘,向内寝走去。

屋内缭绕着清淡宜人的花香,沁人心脾。

萧凛转头,见床帐半垂,影影绰绰,隐约勾勒出一道侧躺着的身影。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一顿,悄无声息地靠近,挑开那轻薄如云雾的纱帐,觉得自己好似在分花拂柳,越过重重阻碍,终于得以寻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她大约是嫌热,手臂越过身上的薄衾搭在外面,双手交握在一处,压在腹上。萧凛的目光不可抑制地落在她淡粉色的指尖上,眼眸轻轻一动,仿佛一闭上眼就能感受到那手指揉捏自己太阳穴时的温热。

他情不自禁执起她的手,握住那抹温软,觉得那颗烦躁沉郁的心好像也被她的指尖抚平了。

忽然,萧凛触到了一处异样。他将她的手指翻转过来,发觉指尖有一处像是不小心被什么尖利之物扎到了,留下一点淡淡的红痕。

他不知这是何缘故,不由得蹙眉,再度向容棠看去,见她睡梦中似乎有些愁绪,眉间有一道浅淡的褶皱。

她是在为自己的病担忧吗?萧凛一时怔住了。

她这样赤诚待他,可他却利用了她的痴心,教她误以为自己病重,又不知落了多少眼泪。萧凛气息微沉,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撕扯了一番。

他爱怜地握住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凑到唇边,轻轻一吻。

这样一动作,容棠似乎察觉到什么,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身上的寝衣随之滑过皮肤,露出一方锁骨。那娇嫩的杏粉色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愈发莹白如玉,落在萧凛眼中,他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发紧。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便很快移开了目光,伸手过去将她散开的衣领拢好。指腹触碰到她滑腻的肌肤,柔软如绸缎,萧凛禁

不住心口一烫,仓促地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许久,这才除了外衣,在她身边躺下,侧对着她,呼吸相闻。

屋外日光正盛,屋内恬静安然。萧凛抬手抚了抚容棠的面颊,盯着她熟睡的模样,觉得再多的烦心事也消弭在她的睡颜之中了。

思及往事,萧凛想,当年颁下那道圣旨宣她入宫,该是他做过最有意义、最不会后悔的事情。

他这样想着,慢慢阖上了眼。

半梦半醒之间,萧凛感觉到身畔的人低低呢喃了几声,嗓音慵懒,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

她轻声唤着侍女的名字,缓缓睁开眼来,却猝不及防对上了萧凛的目光,顿时惊讶轻呼:“陛下?”

萧凛听容棠唤过无数次陛下,她的语气几乎都是温婉柔顺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和错处,却处处透着恭谨和距离感。即便有偶尔几次不那么固守着规矩,但却也无法做到全然放松。

从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也不觉得自贵妃口中唤出的“陛下”和其他人有何区别。可今时今日,萧凛忽然不想听她用这般规矩谨慎的语气生疏地称呼自己。

他定定瞧着她,忽然问道:“贵妃在家中时,亲近之人都如何唤你的名字?”

容棠原本还有些睡意,却因他这没来由的问题而愣住,似是没想到他为何突发奇想有此一问。

萧凛望着她,又追问了一句:“如何唤你?”

容棠被他的目光紧锁着,不知为何有些心慌,双颊也渐渐腾起滚烫的热度。她下意识闪躲着他那专注的眼神,轻咬了下唇,洁白的贝齿在那抹嫣红上留下一道极浅淡的痕迹,很快便消失不见。

萧凛眸色渐深,不待她回答,便低下头,薄唇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耳廓处。

“是这样吗?”

他嗓音微哑,隐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轻轻地道:

“棠棠。”——

作者有话说:[摸头][摸头]来啦

[红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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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交心

那声音甫一入耳,容棠只觉得耳廓似是被羽毛拂过,泛起一阵强烈而酥麻的痒意。他的气息灼热,尽数落在她颊侧,烫得她情不自禁浑身一颤。

亲近之人确实都这样唤她,可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缱绻缠绵的语气念着她的名字,那样温柔的尾音,像一把小钩子一样,一点点搔动着她的神思,整个人犹如浸在了一汪温水之中,有不知所措,却也似乎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欢喜。

容棠晕乎乎的,半晌没说出话来,只呆呆地看着萧凛,双颊犹如火烧。萧凛轻勾唇角,抬手摸了摸她通红的耳垂,笑道:“瞧你的神情,难道无人这样叫过你吗?”

他的指尖微凉,触到她微烫的皮肤,像是在她耳畔贴上了一块玉石。容棠回过神来,摇头道:“不只是,从未有人这样”

萧凛看着她略显慌乱的模样,愈发起了逗她的心思,故意追问道:“哪样?”

容棠的脸颊几乎红到滴血。她招架不住那炽热的眼神,双手掩面,低声央求:“陛下”

“好了,不闹你了,”萧凛很快收回手,却并未离开,只换了个姿势,仰躺下来,语气轻柔:“朕这些日子觉得心中烦闷得很,可是来了你这儿,却觉得心也静了下来。所以,不说其他的了,朕就这样同你在一处说会话吧。”

容棠竭力忽视床帐之中那残存的旖旎气息,抬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呼吸了几下,微侧头看向他。

萧凛此刻闭着眼,侧颜的线条格外利落。她瞧了他片刻,轻声问道:“陛下的身体如何了?”

“你放心,朕已经没事了,”萧凛开口,语气柔和,“不必日日为朕悬心。”

容棠应了一声,语气真挚:“那臣妾就安心了。”

他咳了一声,慢慢道:“朕病中难免精神短些,所以这几日一直没有来陪你,也有些冷落你。”

容棠听着他似带着些许歉意的话,心中有些触动,低声道:“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只盼着陛下能早日养好身子,因为那几日陛下病发时的情状臣妾实在担心。”

萧凛睁开眼,侧头看着她,见她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面上甚至还有几丝后怕,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怜惜,便伸手去抚平她的眉心,柔声道:“朕不是好端端在这里吗?不必再害怕了。”

怎能不怕呢?容棠想。

那日她亲眼看着萧凛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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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面前昏倒在地,他面白如纸,呼吸艰难,仿佛随时都会飘零的秋日落叶。分明是那样年轻的身体,却透着一股古怪而不同寻常的病弱,总让她心有余悸,生怕下一刻便会目睹什么可怖的结局。

容棠眼底浮起一丝黯然与惧怕,这样的神情落在萧凛眼中,他心尖一颤,忍不住抬手抚过她眉眼,口中宽慰道:“莫怕,莫怕,朕已然好了。”

他大约是甚少做这样柔情满溢的动作,以至于指尖不小心刮到了容棠的眼角,刺得她眼底一酸,下意识闭了闭眼,只觉得眼睫上泛起了一股湿润之意。

下一刻,萧凛眼睁睁看着容棠眼圈泛红,竟流出了眼泪。

在他的印象中,贵妃从不是娇弱爱哭的女子。“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1】她便如傲立风雨中的海棠花,永远都是生机勃勃、意气风发的,他几乎想象不出什么事情能把她轻易打倒,让她认输。可贵妃仅有的几次落泪,却都与他有关。

她第一日入宫,误以为自己要离开时流下了不舍的眼泪。萧凛知道,那是因为贵妃骤然离家进宫,无所依靠,只能全身心地依恋自己。而在她第一晚最孤单无措之时,他却略坐了坐便欲离开,这对她来说自然十分伤怀。贵妃再坚强,到底也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儿家。

所以那晚,萧凛停住了步伐,为的是止住她的眼泪。

第二次,则是那日傍晚她被噩梦所惊,慌乱地扑进自己怀里之时。那时的萧凛虽被那解毒之药折磨得头痛欲裂,却还是在看清她眼底涌动的泪时,觉得那疼痛好似蔓延开来,一直侵袭到了心上。她连梦中都在害怕自己会弃她而去,萧凛不由得陷入沉思,是不是他陪她的时间还是不够,亦或是她实在割舍不下自己,才会如此?

再一次,便是今日。她为着那场虚假的病而落泪,可萧凛却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情真意切的担心。他甚至开始后悔,为何没有把消息彻底封锁,不要惊动贵妃?若她不知晓此事,他心中的愧也不会这样浓烈。

他甚至觉得,自己仗着天子的身份,白白辜负了她的情意。

萧凛垂眸,没有去看容棠此刻泪眼朦胧的模样,只是展臂,缓缓把她拥进怀里。

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脑,近乎用力地揽着她,唇贴在她发上,声音低低的:“是朕不好让棠棠担心了。”

容棠的脸颊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怔忡了片刻,意识到萧凛居然在对她服软认错。

他是天子啊却会用这样的语气,喃喃说这一切都是他不好。她有些恍惚,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耳中,让她不得不信。

容棠尚有些神思迷蒙,又听见萧凛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语气轻缓,带着一丝别扭:“莫要哭了。不要怕,朕不会有事,朕会长长久久陪着你的。”

她一愣,

许久才反应过来萧凛应该是误会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没有去解释什么。

此情此景之下,她也不想做一个煞风景的人。况且这样的萧凛,也着实让她觉得新奇,以至于生了几分探究之心,便不曾多言,只静静任由他抱着。

许久,萧凛轻声道:“朕从前不知道你会这般为朕担忧。若早知你会心神不宁到如此地步,朕断不会如此。”

她一怔,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尚未完全明白过来,便又听见萧凛问道:“朕记得你三番几次被噩梦搅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入宫前也曾如此吗?”

容棠心中一惊。这其中的缘故和真相自然不能说,但若一味用先前那楚楚可怜的说辞,也显得有些作伪。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却并未再度“以情动人”,而是在他怀里轻轻仰起头,低声道:“或许是臣妾太爱胡思乱想了。其实臣妾在家中时偶尔也会做一些古怪的梦。”

萧凛问道:“为何?”

容棠迟疑着小声道:“陛下知道,臣妾一直爱看话本。那些故事大多波澜起伏,情节跌宕,有时睡前看时,臣妾便不由自主沉浸其中,以至于放下书后依然反复回想着书中的故事,久而久之,臣妾便会梦见与之相关的情形。若臣妾睡前看的故事阴森可怖,那么臣妾便也会如临其境,做些惊骇的噩梦。”

她道:“臣妾也不想如此被那些虚妄的故事牵动心绪,却无可奈何。爹娘得知后,便劝臣妾少看些故事,免得难以安寝,可臣妾实在放不下。”

容棠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是真的希望自己梦中的一切前世只是话本上的故事。

萧凛听着她的抱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面:少女苦恼地双手托腮,将眼前的书合上丢在一旁,以免让它害得自己做噩梦;半晌后,她又实在好奇那故事的走向,因而天人交战之后,却还是把书拿了回来,一边苦恼一边继续看了下去。

他想着,情不自禁轻轻勾起唇角,却又忍不住遗憾自己没能亲眼目睹她那样可爱而真实的模样。

“陛下会觉得臣妾这样很奇怪吗?”萧凛听见了贵妃小心的询问。

他垂眸,按在她发上的手掌顺势轻抚了抚,语气柔和:“不会。”

片刻的安静之后,容棠似乎松了口气,含着笑说道:“臣妾就知道,陛下一定会理解的。”

萧凛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与他的指尖交缠在一处,那种细腻的触感似乎沿着指尖一路攀升,把他的整个心尖也软化成了一汪春水。或许是身边人的话太过真挚,又或许是这床榻之间的空气太过炙热,萧凛突然有一种迫切的冲动,觉得眼下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拥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温度,却依然不满足于此。他还想彻底叩开她的心。

“至于入宫后”容棠顿了顿,“臣妾起初只是初来乍到觉得不大习惯,因而会睡不安稳,才会做噩梦。”

她靠在他胸膛上,嗅着他身上浅淡的冷香。这种被他的气息包围的感觉太过熟悉,好似已经经历了千千万万遍。容棠整个人不由自主放松了下来,轻轻攥住他的衣襟,下意识问道:“陛下会做噩梦吗?”

萧凛抚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滞,沉默不语。容棠没有听见他的回答,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一时失言。

堂堂天子,富有四海,怎会像她一样有那么多难言而隐秘的心思,那般患得患失呢?她正想仰头看向他解释几句,却听见头顶上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会。”

容棠一怔,讶异不已,想去看他的神情,却感觉到他的手轻柔地从发顶下移,微微用力,把她整张脸按进怀里,让她看不见自己的面庞。她没有挣扎,任由萧凛动作着。

她想,孤家寡人或许需要有人倾听他的心事,却不愿让人看见他的情绪波动,所以他才会如此,也是人之常情。

萧凛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依偎着自己,那种真切的热意将他的心口焐得熨帖。他出了会神,这才缓缓开口:“朕虽为天子,却也无法做到事事遂心。”

容棠从未听萧凛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

过去无数个日夜,他虽对她温和关切,但身上所笼罩着的那种上位者的威压和清冷却从未散去,只不过并未用在她身上罢了。因此,她看着他温柔的笑,心中却时刻记着他是帝王,记着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没想到,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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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权在握如萧凛,有朝一日竟也会流露出这样惘然的情绪。

他好像忽然剥落了周身锋锐的坚硬外壳,让自己的心绪破冰而出,完完全全展露在她面前。

容棠心弦轻颤,问道:“陛下也会有心事吗?”

萧凛似乎笑了笑,说道:“朕非圣人,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自然会有心事。”

他手上的力道放轻,容棠顺势抬起头。对上那秋水般潋滟的眸子,萧凛喉头微微一动,语气闲适道:“瞧你的模样,似乎很是诧异?”

容棠望着他,轻声道:“是。臣妾确实不曾想到。因为陛下在臣妾面前,永远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即便遇到什么曲折,也定会迅捷而顺利地解决。臣妾一直觉得陛下是无所不能、坚不可摧的。”

除却前世那离奇的意外,容棠对萧凛为数不多的印象,确实是如此。这一世与萧凛有所牵扯后,她的脑海中便时不时忽然涌现出父亲曾说过的话。初时她听了后,并未尽数放在心上,或许是觉得与自己无关;可如今却大不相同了,父亲的话反复回响,让她得以在心中勾勒出一个更完整的萧凛。

前世萧凛虽英年早逝,但他的威名却并未因此而消减。他在位期间,革除了不少先帝在时遗留的弊病,朝臣对他皆是心悦诚服,由衷称颂。容棠虽不知后世史书如何写他的生平,但可以确定,他一定是功大于过的。

正因如此,她想起萧凛时,除却对自己命运的担忧,也情不自禁会为他感到遗憾与扼腕。若他长命百岁,或许一切又会不同了。

先帝晚年时耽于享乐,曾长年累月住在行宫,沉湎声色,将朝中诸事皆交付出去不闻不问。萧凛虽也在行宫避暑,可他却殚精竭虑,微服出巡,遍访农事民生,体察百姓辛劳。

因而,她所说的那番话,并非违心,而是全然发自内心。

萧凛闻言微微一怔,眸色震动,静静看着她。许久,他淡淡一笑,似呓语般道:“可是朕也有无法做到的事情。”譬如前世早逝,留下诸多遗憾和未竟之事。

他扯了扯唇,声音清冷:“世间万事,终归拗不过年岁与寿数。许多事情做起来都需要经年累月的时间,绝非一朝一夕可成。”

话音刚落,容棠便急急地开口,同时用力牵住他的衣袖,说道:“不,陛下一定会长命百岁——万岁,心愿皆成的!”

萧凛哑然失笑,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说道:“天子万岁,不过是敬祝祷告之词。朕不是神佛,没有长生不老的本领。”

谁不希望自己能活得长长久久呢?可是经历了前世以后,萧凛已经从最初的恼恨变得平静。

对他而言,重活一世已然是上天垂怜,若他还一味地怨愤或是自伤,或是自欺欺人,那岂不是白活了?他能做的,便是将这一世的每一刻都牢牢抓在手里,尽可能弥补前世的遗憾。

至于他的身体……萧凛的眉轻轻蹙了蹙。伍越那边尚没有拟出万无一失的方子,也没有彻底敲定解毒之法。因为这毒在他体内盘踞已久,想要根除并非易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而解毒的同时若是药力过重,很有可能对他的身体造成其他损伤。因此伍越反复斟酌,迟迟未决。

他在得知自己中毒的那一刻确实愤恨不已,心中涌动着一簇又一簇怒火,恨不得把始作俑者千刀万剐,同时也为自己早年的失察而感到懊悔。然而冷静下来以后,他知道现在不是情绪用事的时候。唯有隐忍克制,波澜不惊,才不会打草惊蛇,才能把背后之人一点点拿下,斩断他们所有的妄想和阴谋。

在这种情形之下,萧凛已经很少分神去吧为自己的身体担忧烦恼了。木已成舟,与其花那么多心神为已发生的事情自怨自艾,不如好好谋划下一步。

苏衡和陆豫分别在宫内宫外按照他的吩咐暗中调查昔年诸多往事,而他也会不动声色于朝堂之上进行自己的计划。至于自己能不能顺利解毒,解毒后是否会因此而折寿,他不愿去想,也觉得自寻烦恼没有意义。若是能活着自然好,若是不能,那便好好谋划好每一日。

可对容棠来说,她却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她想起前些日子他那古怪而又来势汹汹的病症,想起他那苍白憔悴的模样,心中涌起无尽的惧怕。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他本身。

容棠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前世的种种情形,那种溺水般的绝望和窒息感,那种筋骨断裂般的疼痛感,至今依然让她不寒而栗,甚至额头隐隐作痛。虽然她努力不去想那已过去的前世,可内心深处的惧怕从未淡过分毫。

况且,她试着想象了一下若这一世萧凛依旧英年早逝的情形,便会觉得心中泛起隐隐而不容忽视的痛楚。她无法接受与自己朝夕相对的这个人转瞬之间变成冰冷的枯骨,即便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却也不愿看到这一切。

“……朕只希望能在有限的年岁之中,不留遗憾,对得起江山社稷,对得起黎民百姓,”萧凛说着,淡淡笑了笑,“只盼着苍天有眼,多允朕一些时间。”

容棠听着他带着笑意的尾音,却有些恍惚。她想,前世这个时候的萧凛是不是也如此踌躇满志,打定主意要好好治理大燕?可仅仅一年后,他便带着无尽的遗憾崩逝了。

当他全身心扑在朝政大事上时,一定不曾预料到自己的生命会如此短暂。苍天果真不肯眷顾他,让这样一位英明睿智的君主早早驾崩。

她情不自禁为他感到难过,竟真的鼻头酸涩,泪水渐渐漫出。

萧凛感觉到身前的衣衫被她的泪沾湿,顿时觉得那泪好像流到了他心底。他松开容棠,低眸看她,用指腹替她拭泪,柔声问道:“怎么又伤心了?”

她摇摇头,埋首在他身前,闷闷地道:“……臣妾不要听陛下说这些话,陛下一定会寿比南山的。”

这近乎撒娇般的语气令萧凛微怔,随即失笑。他险些忘了,这番话落在贵妃耳中,只会让她心生不安和惧怕。他是重活过一世的人,对生死看淡,可她不是。

往后,还是不要说这些话吓唬她了吧。

“不说朕了,”萧凛很快转移话题,“说说你吧。其实朕一直想问你。你初入宫时是不是并不适应宫中的一切,亦或心有不安?否则为何会在梦中频频唤朕?”

他怀中的容棠霍然瞪大了眼睛。

她飞快地回忆着自己究竟何时唤过他。除却上回自噩梦中惊醒,晕乎乎地唤着他,扑进他怀里,先前难道还有过此事?她怎么不记得了。

不对,萧凛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她梦呓,被他听见了?

容棠正想着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手掌落在她脊背上,不轻不重地抚了几下,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必多想,”萧凛缓声道,“朕只是想听一听你的心里话。若是有什么顾虑或是担忧之处,便说出来吧。”

容棠隐约意识到,萧凛今日的态度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或者说,他是想暂时卸下天子那沉甸甸的面具,与她进行一番交心之谈

因何缘故呢?她有些困惑。按说,君心难测,皇帝断不会轻易向旁人泄露一些隐秘的心绪,否则便是让人窥探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如此一来,帝王的威严何在?

但萧凛语气温和,并非质问,确实是真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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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听她的心里话。容棠眨了眨眼,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遵从内心,如实告诉他。

虽然她是为了避免重蹈前世覆辙才会表现出对他的亲近,素日的举止中所含的情意也是真假掺半,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容棠并不想再在他面前继续编造谎言。

她默了片刻,自他怀里直起身,轻声道:“臣妾不愿欺瞒陛下。初入宫时,臣妾心中确实有些忐忑和迷茫,不知该如何在宫中度日,更不知道该如何与陛下相处。”

萧凛很理解。自来妃嫔入宫后都免不了会诚惶诚恐,更何况她对自己一往情深,那么在欣喜之余,更会多了些茫然无措。他思及此,问道:“你从未想过入宫吗?”

容棠一怔,如实回答:“臣妾确实没有想到,因为先前宫中传出选秀的风声,但又不了了之了,臣妾便以为陛下并不打算册立后妃。”

一提起这件事,她又想起那段时日的心神不宁,不由得无声叹了口气。那时的她心头阴云密布,思来想去的都是进宫后该如何与天子相处,该如何讨他欢心,也担心若是遇上喜怒无常的天子,自己又会是怎样的战战兢兢。

好在,萧凛不是暴戾之人,与他相处并不是一件痛苦而磨人的事情。容棠想着,面上神色不由得一松,微蹙的眉头再度舒展开来。

萧凛注视着她脸上起伏变化的表情,愈发庆幸当初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她以为不会选秀时,一定很是失落;而接到入宫圣旨后,一定又会惊喜万分。若当初自己没有下那道圣旨,那么她会如何度过余生?是会固守着那份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意,还是会带着遗憾和黯然另嫁他人?

一想到容棠当初不入宫的话便很有可能会嫁给旁人,萧凛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躁郁。他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庞,覆在她脊背上的掌心用了些力,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温度嵌入她身体里。

一想到她会对旁人露出明媚灿然的笑,对旁人温柔体贴,撒娇说笑,萧凛便觉得自己压根无法克制住心中的不悦和烦闷。

她怎么能对别人那样?他不允许——

作者有话说:有人在吃莫须有的醋,啧啧啧[狗头]

【1】出自陈与义《春寒》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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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花灯

“陛下?”

熟悉的声音入耳的那一刻,萧凛忽然觉得心头一宽,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眼底浅淡的阴翳也随之散去。

他想那么多不曾发生的事情做什么?总归,容棠此刻在他身边,他真真切切拥有着她,她再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萧凛想着,唇角轻微一勾,在容棠惊愕的目光中抬手把她复又揽进怀里抱住。

他在她耳边道:“朕明白你的心事,也理解你的不安。朕更庆幸颁下了那道圣旨,否则只会令你心

怀黯然。”

容棠心中默默道:正是因为那道圣旨,她才会黯然。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她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叹口气,抒发一下内心的郁闷。

“那如今呢?”萧凛问道,“如今你还会觉得心中不安,或是做噩梦吗?”

容棠仔细思索了片刻,不得不认同曾经烟雨的话。但凡是与萧凛同寝的夜晚,她便总能安睡,从未被噩梦困扰过。难道真让烟雨说中了,是天子的纯阳之气护佑她?

至于心中的不安,自然不可能完全消失,但只要能日日看着萧凛平安无恙,她便觉得自己的心能够安宁下来。只是一年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始终像一把高悬头顶的剑,让她总忍不住提心吊胆。

容棠觉得,她得用尽一切办法阻止此事才行。

她胡思乱想了片刻,意识到萧凛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便轻轻攀住他的手臂,认真地道:“只要陛下在身边,臣妾便不会有噩梦之忧。”

萧凛心底一片柔软。

容棠咬唇,鼓起勇气道:“陛下,臣妾想求您一件事。”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忧虑。萧凛问道:“何事?”

“容臣妾说句大不敬的话,”容棠仰头看他,“日后倘若陛下有任何不适或是微恙,能不能不要瞒着臣妾?否则臣妾只会日思夜想,担惊受怕,还会胡乱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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