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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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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西晋石崇《金谷诗序》

第34章 泛舟

距离此处不远,便是萧凛素日接见外臣的前朝书房。这个时辰,朝臣早已告退,他却兀自在内翻阅了许久的奏折,直到金乌西沉,暑热褪去才起身踱了出来。

萧凛登上石拱桥,极目远望,却见不远处的凉亭里人影绰绰,定睛一瞧,却是一身藕荷色衣裙的贵妃正微微前倾着身子,正握着手帕与一旁的婢女说笑。

荷风送来菡萏香,也将她的嗓音缓缓送入耳中。她莞尔笑起来时的声音,让萧凛想到了荷叶上流动翻滚的水珠,晶莹剔透,清凉润泽,将他心底的烦躁悄然抚平。

他负在身后的手慢慢一紧,随即抬步走了过去。

凉亭内,容棠闻声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却见是一身常服的萧凛。他姿态闲适,眉宇间蕴着放松与惬意,正静静望着她。

容棠正欲屈膝请安,却被他摆手止住,这才笑笑道:“陛下何时来的?臣妾竟不知道。”

萧凛道:“朕远远瞧着你在这儿,便不欲惊动。你方才在说什么?语气里似乎颇为遗憾。”

容棠迟疑了一下,道:“臣妾方才从濯莲堂来时,瞧见那岸边泊了几只小船,顿时生了想要荡舟湖面的打算,只可惜臣妾不擅此道,只能作罢。无法深入莲叶之间赏景,难免有些可惜。”

萧凛随着她的话转头看向了那片蓬勃的碧绿,微一沉吟,说道:“朕看了一整日折子,只觉得眼酸。你来得正好,陪朕一道在这湖边走走吧。”

容棠虽然有些失望他不曾接自己的话,但还是很快应声道:“是。”

宫人和侍卫们远远跟在身后,生怕靠近一步打扰了陛下和贵妃叙话。

萧凛的步伐并不快,容棠一低头,便可看见他的袍角随着走动的力道而微微扬起。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神,算起来到行宫已经有五六日了,今日还是头一回见到他。

偶尔,她也会在濯莲堂外眺望远处时,遥遥瞥见湖的那一端,许多官员大臣步履匆匆,频繁出入萧凛处理政务的勤政殿,从早到晚,络绎不绝。比起自己的清闲悠然,他显然忙得不可开交。傍晚时分,她出门散步,也会看见凌波斋那边依旧灯火通明,久久不熄,便知萧凛一定很晚才歇息。

果然,想要做一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并不是一件易事。容棠在心底默默感慨,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白日里停泊着小船的岸边。

此刻暮色并不算多么浓重,橘色的霞光依旧镶嵌在天际迟迟未散,将柔和的余晖洒落水面,于水波漾漾中泛起斑斓的光晕。她在岸边站定,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副景致,余光却瞥见萧凛抬手召了程良全到近前,吩咐了几句什么。

不多时,便有一列宫人匆匆而来,麻利地解开绳索,将一只看起来成色很新、船身也宽大些的小船拖了出来送下水,恭恭敬敬等候差遣。

容棠一呆,愣愣地看向萧凛,却见他神色自若,很快迈步上了船。

他坐定,抬眸向她看过来,淡声笑道:“怎么发起呆了?还不上来。”

“陛下,您是要亲自划船吗?”容棠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船。堂堂天子为她划船,这场面简直不敢想象啊,她只怕会坐立不安吧。

萧凛手执木桨,唇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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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贵妃来划?正好让朕见识一番你的本领。”

容棠:“”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

她深吸一口气,随即提起裙角小心翼翼地踏进小船,端端正正坐好。

岸上,程良全神色几度变换,忍不住道:“陛下,这湖水甚深,您——不如奴婢去差人换只大些的船,找人来划吧。”

萧凛道:“不必。你们候在岸边便是。”

话音刚落,他便不由分说地轻轻一动桨,小船晃晃悠悠,沿着水波飘离了岸边。

直到船离岸上那群人越来越远了,容棠才回过神来,止不住疑惑地偷眼瞧着萧凛:他这是特意陪自己来泛舟游湖的吗?

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她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皇帝,竟会屈尊为妃子划船。自己那番话不过是随口一说,他明明可以置若罔闻,不放在心上,或是随意抚慰几句,最多不过是多嘱咐宫人一句,吩咐了他们改日为她划船,全了她的心愿。

可萧凛不但听进去了,还立刻付诸行动,甚至屏退了下人,亲自行此事。容棠看着他徐徐摆动的手臂,耳边是船桨划过的水流声,细碎清亮。她侧头看向水面,澄澈净透,柔波荡漾,溅起淅沥凉意,让人心中顿生静好之感,仿佛此刻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无拘无束、无所顾念地漂流着。

桨声轻柔,水声潺潺,一声声整齐入耳,可容棠却觉得心跳有些快。她偶一抬头,见萧凛亦微侧头看向两边,神色十分放松。跃动的波光挟带着碎金色的斜阳柔和了他眉宇间浅淡的痕迹,落在他墨黑的眸底,也让他原本紧抿的唇缓缓一捺。

迎着光线,她清楚地看见萧凛眼下的青黑和疲倦之色。甚至,他的唇也有些发白。

容棠心中忽然掠过一丝异样。想来,他这几日一定夙兴夜寐,不曾好好休息,才会如此面容憔悴吧。

她想起前世父亲曾说过,今上虽年轻,却颇有魄力和决心,一心想要改变先帝在时定下的几项有碍民生的政策,虽然遇到了不少朝臣反对,但他义无反顾,一定要破除积弊,让天下百姓安居乐

业。父亲还说,今上自登基后常常只睡两三个时辰,白日也甚少有什么消遣之举,几乎成日都闷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

父亲说,他是个好皇帝。

容棠想,她亲眼所见,确实如此。

只是这个勤勤恳恳、不分昼夜的皇帝,为何会有闲情逸致陪她做这些看起来无甚意义的事情?每一刻钟于他而言都该是无比珍贵的,他却愿意将这些时辰浪费在她身上。

容棠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他那一摆一摆的船桨摇乱了。她不敢去多想,只能强自镇定,自我说服:皇帝也是人,也需要休息。他不过是想放松些时候,顺便捎带上自己罢了,不足为奇。

她定了定神,抬头发现小船已经来到了莲叶深处,铺天盖地的碧绿从四面八方遮蔽下来,仿佛与外界隔绝了一般寂静。芙蕖出水,婀娜多姿,那娇嫩的莲瓣随着风轻微摇晃,如柔弱的女子摆动纤细腰肢,惹人怜爱。

容棠微微欠身,伸手将距离最近的一枝荷花稍稍压低,凑近细细欣赏。

绿盖半篙新雨,红香一点清风。【1】

其实荷花的香味并不是多么浓郁,而是清清淡淡,好似随时都能消散在水中和风中。那缕清透而带着凉爽的气味无声无息地侵入鼻间,让人烦乱的心也能随之变得恬淡安然。

人看花,花映人。

萧凛松开船桨,略略向后靠了靠身子,静静看着正专心赏莲的人。避暑山庄的这片湖,他自小就很熟悉,也曾荡舟多次。只是年少时甚少有这样心无挂碍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他只是烦闷而无措,想找个地方独自静一静,免得会被那些身外之事所困扰。在这里,他不必去承受父皇的怒火与不喜,不必担忧什么。

后来,他渐渐没有心情来此处,即便登基后也只来了一次。而今日,原本此刻他应该简单用了晚膳,随即继续面对那劳形案牍,可偏生鬼使神差般将贵妃的话听了进去,甚至亲自来了此处。

他想,他大约是不忍看贵妃失望的样子。那样的她,便如同年少时的自己,总是会怀揣着满腔欣喜,最终却被父皇和母后的反应彻底浇灭。久而久之,他便不再心存期盼,而是心如止水。正因如此,他不想再在第二个人面上看到自己曾熟悉的神情。

萧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得不承认,他也有些贪看眼前的情形,不单单是景。看着她眉眼弯弯、神采飞扬的模样,他心底便情不自禁涌起一股难言的满足,仿佛自己的心愿得以实现一样。

也罢。这么久没有见,他也该花些时间好好陪她了,否则何必要兴师动众把她带来行宫呢?接下来几日,他有要事在身,难免要对她避而不见。既如此,便趁今日与她多度过些辰光吧。

其实这几日,他过得并不舒心,除却朝政之事,身体上的不适愈发难忍,以至于萧凛常常夜不能寐,冷汗淋漓,天明时分满身疲倦,神情恹恹,却还得强撑着起身见大臣,批折子。接下来,他还得出宫去民间探访一番,万不可在此时出了什么岔子。

因此,萧凛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

萧凛没有去深思自己今日的举动有多么不合常情,令人讶异。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容棠,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松松地拢住花茎,粉白的花映着玉般的皮肤,花瓣边缘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当真是人比花娇。

她清凌凌的眸光倏而一转,如那俏生生的花枝掠过,惹得他心头一颤。萧凛喉头微微一动,禁不住觉得呼吸有些发紧,仓促地移开了目光。

奇怪,他为何会有些心跳如鼓?

“陛下。”容棠忽然开口,目光定格在他脸上。

萧凛敛去心底那一丝仓皇,轻咳一声道:“何事?”

她关切地看着他,柔声道:“陛下这几日是不是劳累了?臣妾瞧您面上有些倦色。”

不仅仅是疲倦,容棠察觉到他眼下有明显的青黑,唇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白,气息微微急促。

她心底浮起一片疑云。这似乎是她第二回看见萧凛这般憔悴而隐带虚弱的模样,他的身体是真的不太好,还是仅仅因为朝政繁忙而劳累疲倦?

萧凛听着她情真意切的问候,心如同被春水抚过,顷刻间暖意融融。果然无论何时,他都无法做到对贵妃的满腔爱意与关怀之情毫无触动啊。

她时时刻刻都念着自己,那么他对她好、对她偏宠些也无可厚非,算不得什么破例。萧凛说服了自己,心中一宽,语气也柔和了些:“朕只是贪看了些折子,略睡晚了些,你不必担忧。”

“陛下勤于政事的同时,也要当心身子,切勿耽搁了用膳与安寝的时候。”容棠看着他憔悴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多劝他几句。若他能爱惜身子,不仗着年岁不大而无所顾忌,她也就不必为那以后的下场而忧心忡忡了。

大好年华,她一点也不想死,也不想被遣送去皇陵。所以,她得时刻祈求萧凛长命百岁。

萧凛心头一软,温声道:“你放心,朕会爱惜自个的身子的。”

她静了静,忽然低声道:“其实陛下不必特意陪臣妾前来泛舟的。比起此事,臣妾更希望陛下能多休息休息。臣妾虽不知政事,也不敢妄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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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知陛下定是殚精竭虑,朝乾夕惕,却还要为臣妾随口一句话而这般辛苦。若是因此而耽搁了辰光,臣妾实在惶恐。”

这句话是容棠的真心话。抛开前世今生那些心事不说,单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她也诚心希望萧凛这个皇帝能够坐得久一些,而不要早早便宜了萧磐那个恶人。

“朕不觉得耽搁了什么。”萧凛开口。

“无论何事,都是朕甘愿为之。”

他语气平静,容棠却觉得心跳有些乱。

风乍起,吹皱一池湖水。

她觉得有些心慌意乱,连忙转移了话题,说道:“陛下怎么会划船的?”

萧凛的目光落回船桨,淡淡笑道:“年少时闲来无事,与同窗伴读以此为消遣,只不过后来被父皇斥责‘玩物丧志’,便甚少做此事了。这么多年过去,朕本以为会生疏,其实不然。”

不知为何,容棠觉得他的语气好像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岁月而发出的感慨一样。她道:“陛下不过二十许人,竟也有如此沧桑的感慨。”

萧凛笑了笑。她自然不会理解自己那重活一世的感觉。眼前的一切对她而言,是正盛的岁月;而于自己而言,却已是隔世。

她还是这样如花般的年纪,可自己早已是活了两次、心底苍老之人了。

容棠见他低垂眉眼,想到他方才话中提到的先帝,心中顿时浮起一丝了然。想来多年前的萧凛,其实也有着独属于少年人的玩心,也享受于泛舟湖上的乐趣,可惜却被严苛的先帝呵斥,便彻底没了兴致。他会不会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在虚度光阴,蹉跎岁月而不得不舍弃了这个念想?

思及此,她抿唇,开口道:“其实臣妾先前险些就要亲自划船,若不是身边人担心臣妾不小心落了水而执意拦着,或许陛下今日就能瞧见臣妾摇桨的样子了。”

容棠说着,作势摆了摆手臂,又笑道:“臣妾虽不曾划过船,却觉得若是通晓此道,闲暇之时荡舟水面,清风徐来,也是件风雅之事,足以疏解心绪。否则整日紧绷着心弦,只会徒增疲惫。”

她说着,飞快地看了萧凛一眼,小声道:“臣妾其实很想学一学,不知能不能向陛下讨教。”

萧凛看着容棠,忽然起了几分好奇,问道:“为何想学这个?”

他本以为她会如从前那般,用柔情缱绻的口吻说“因为想和陛下在一处”,然而却见容棠思索片刻,认真道:“大燕女子,自小便会学习琴棋书画或是刺绣茶艺,臣妾自然也不例外。但除此之外,臣妾还对许多事情都颇有兴趣,譬如君子所修的射艺和骑术。臣妾生性大胆,对这些新奇之事都想去尝试一番。”

她说着,笑了笑

道:“陛下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臣妾确实就是这样一个人。臣妾不觉得那些事情只能男子精熟,臣妾自信不会逊色于人。”

她说这话时,眉眼飞扬,唇角带着笃定的笑。夕阳半落在她鬓发间,折射出熠熠生辉的光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

这样的容棠,是萧凛从未了解过的。他定定瞧着她,想起那次听宫人禀报说贵妃于丹阳长公主和顾琼珠面前弯弓射箭、轻松赢下之事,忽然有些懊悔没能亲眼一睹她的风采。他可以想象到,那时的贵妃是多么意气风发。

“即使我朝一向推崇女子的柔婉之美,天下男子也大多更喜爱温柔和顺之人,但臣妾还是想要尝试更多的事情。”容棠一口气说完,重重呼出一口气。

凉风拂面,她原本微热的额头蓦地冷了下来。容棠双手覆膝,忽然觉得自己方才太过忘乎所以了,竟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不知萧凛对这样的自己,会作何感想?

但她转念一想,今日坦白了也好,她不必刻意在他面前硬拗着自己的性子,也表露出了坦诚的一面,这样便能让萧凛知道,自己绝非善于作伪的人,或许能在他心中留下不一样的印象也未可知啊。

萧凛默然片刻,低声开口:“……朕不是。”

容棠愕然看向他:“陛下说什么?”

萧凛摇摇头,道:“你今日对朕说这番话,不怕朕因此而……不喜?”

“臣妾心目中的陛下自然不是俗世男子可比。”容棠鼓起勇气说道。

这么一顶高帽戴下去,他必然不会说什么。

萧凛低眸一笑,松开一支桨,向着容棠伸出手。

“陛下……”容棠望着他,红唇微张,眼底都是讶然。

“不是想学如何持桨荡舟吗?”他道,“朕教你。”——

作者有话说:[害羞]这周榜单2万字已完成,下次更新是周四晚~

注:【1】出自宋宋伯仁《荷花》

第35章 扑倒

萧凛那句话让容棠既惊又喜,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他既然说得出这样的话,便意味着他并不介怀她那番听起来十分“大胆”的话,更不会因此而对她有什么不满。容棠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暗自庆幸,看来,这位陛下确实不是寻常世俗男子。她吹捧他的那句话,也确说出了实情。

她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微妙的喜悦。不论如何,遇上这么一位开明而疏朗的天子,于她而言终究是益处多多的。

既然他愿意亲自教授自己,那么她也要打起精神好好讨教。

主意已定,容棠兴致勃勃地按照萧凛的话做了起来。

然而真正学起来,她才发觉有许多困难。

容棠本以为自己算得上四肢灵活、动作敏捷,然而握起船桨来,却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她一边用力挥动船桨,一边努力保持住船身的平衡,十分担心自己一时不慎导致船翻了。

此等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她可就要在这皇宫之中名声大噪了。旁人看到她,便会在心底议论——

“这便是那位把陛下摔到湖里的贵妃娘娘。”

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可真是颜面尽失。

容棠默默给自己鼓劲,打定主意一定要学会。

她沉下心来,放松周身,竭力做到人与船合一。

萧凛坐在她对面,耐心指导着她如何调整坐姿,摆正船桨,如何用不急不缓的幅度划动。

他见她的动作似乎有些吃力,便知那船桨还是沉重了些,便道:“改日朕命人给你做一只略小些的船,桨也能轻便些。”

容棠斗志昂扬:“臣妾可以。”

萧凛失笑,索性微歪了身子,以手撑着头,静静看着她渐入佳境,逐渐熟悉了这荡舟的技巧,小船平稳地缓慢滑动起来。

船身晃晃悠悠,偶尔左右摆动,虽然有些不稳,但不至于侧翻。在这样轻柔的摇晃幅度之中,萧凛不自觉阖上了眼。

耳边,桨声与水声交织在一处,即使闭上眼,却还是能感受到清凉与湿润之意环绕在周身各处,一颗心随之变得无比沉静。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沉入了水底,万籁俱寂,听不见任何喧嚣,身边只有一叶小舟和一个巧笑嫣然的少女。紧绷了一整日的那根弦似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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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轻轻拨动,随即松懈了下来,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幽深的思绪之中。白日的烦心事尽数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只想长久地待在这样的地方。

容棠划了许久,手臂有些酸痛,但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驾驭好这只小船了,船只平稳滑动,再也不见一丝晃动,不由得满面喜色,正欲开口唤萧凛,一抬眼却见他安静地靠坐在对面,呼吸绵长,气息均匀。

她心中一动,下意识放轻了动作,仔细观察着他。

萧凛闭着眼时,眉头依旧轻轻皱着,好像睡梦中也有无限心事。想来为君者,心中时刻都记挂着黎民百姓和朝政大事才会如此吧。

容棠感觉到掌心有些烫,被那木桨磨得通红,还有些隐约的痛。她环顾四周,发觉小船恰好停在了一片密密的荷叶之中。此处水面平静,波澜不兴,适合暂且停泊片刻。

她放下船桨,用力呼吸着这湿漉漉的水汽,又低头轻轻吹了吹掌心。

藕花深处,小舟静泊。

只是荷香之中难免有恼人之事。容棠刚闭上眼小憩了会,便感觉到面上有些痒意。她睁开眼,抬手挥了挥,将那飞虫赶走。

容棠用指尖蹭了蹭面颊,想着是不是应该将船划走,免得总被蚊虫所扰。她正要拿起船桨,转头一看,却发觉萧凛鼻尖处落了一只飞虫,在他那清隽的脸上着实有碍观瞻。若是再多待上半刻,只怕他便会被狠狠叮咬了。

若是萧凛明日顶着一张生了红疹的脸接见大臣,实在不妥。容棠想象了一样那种场面,先是抿嘴一笑,随即又用力摇了摇头。她直起身子,微微向前凑近,伸手去驱赶。

她骤然起身,原本静静泊在原处的小船随之晃动了起来,这动静引得萧凛思绪回笼,悠悠醒转。

他于朦胧之中看见容棠向自己靠近过来,甚至眷恋地伸出手,欲要抚上自己的面庞。

萧凛愣在原地,一时间忘了闪躲,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更是下意识闭上了眼,没有急着醒来打断她的动作。

然而预料中柔软的掌心并未碰触上他的面颊。萧凛感觉到她的气息近在咫尺,不由得狐疑起来:她究竟要做什么?

下一刻,少女清甜的吐息如一阵轻风拂过他鼻间。萧凛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她要在这里对自己行亲密之举吗?这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他脑海中一团乱麻。虽说她对自己一片痴心,此刻二人独处,情难自已,想要亲近自己也是情理之中,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做似乎不大合乎规矩吧?他身为天子,岂能这般随意地在船上与嫔妃做这种事情,太有损天子威严了。

萧凛想着,深吸一口气,佯作不经意地睁开了眼,“悠悠醒转”。

容棠本打算伸手将他脸上的飞虫赶走,然而手凑到了他面前,忽然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妥,不像是为他驱赶飞虫,反倒是想给他一巴掌。若是被人瞧见,怕是要觉得自己在做犯上作乱之事。况且她不欲惊动他,这点小小的动作根本不足以震慑那虫子。

她想了想,却见那虫子飞起,又落在了旁处,情急之下,便启唇轻轻向着它吹了口气。这么一番吐息后,那飞虫确实飞走了,可原本小憩着的人

也受惊一般醒了过来,正略带疑惑地看着她。

“”

四周顿时一片死寂。

容棠半举起的手还未完全放下,见萧凛盯着自己,慌忙放下手,同时猛地向后躲了躲,想要返身坐回原处。

她这么一番急促的动作,船身晃得愈发剧烈了起来,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裙角。

容棠低呼一声,本能有些慌乱,生怕一个不小心引得船翻,她落水不要紧,若是把萧凛也同样弄下了水,那么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别动!”萧凛显然也感觉到了,忙急声制止,同时伸手一把扶住了她的腰身,向自己这边一带,稳住她的身形,这才勉强维持住了船身的平衡。

然而下一刻,容棠顺着他拉扯的力道,身不由己地俯身跌了过去。萧凛猝不及防,身子被她扑得向后一沉,仰面躺倒在船上。两人相距极近,呼吸相闻。

周遭的一切动静仿佛都被隔绝在了这只小船之外。水波声、虫鸣声、风拂过叶片的沙沙声容棠统统听不见了。

她双手压在了他胸膛上,整个人犹如陷入了他怀中一般。两人的衣衫紧紧纠缠在一处,身上的熏香也搅作一团,分不清彼此。

容棠一低头,便落入萧凛幽深的眼眸之中,那瞳仁深处倒映着她的模样,小小的,却格外清晰。她呼吸微微一顿,屏息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人。

这是她头一回这样近地看着他。那一刻,容棠好像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她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全然没有察觉到掌心下那颗心勃勃跳动,衣裳下的皮肤也升腾起滚烫的热意。

萧凛低低咳嗽了几声,语带笑意,又隐含着无奈:“还不起来吗?”

他清朗的嗓音传入耳中,容棠浑身一颤,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坐回原处,只觉得再凉的晚风都吹不散她双颊的红晕。

她匆忙抚了抚鬓发,镇定道:“陛下恕罪,臣妾……失仪了。臣妾方才只是想为陛下赶走蚊虫。”

萧凛瞧着她耳垂发红的模样,心知贵妃定然是害羞了,才会寻这么个理由遮掩方才的行为。他神色如常,道:“无妨。”

说着,他又向容棠伸出手,示意她把船桨交给自己。他自己则坐回了她所在的位置,打算将船划回去。

小船荡悠悠,慢慢回到了岸边,可把等候在那的人急坏了。

方才程良全心急如焚,不住地眺望着远处,生怕陛下和贵妃出了什么意外。这会子见两人平安归来,一切如旧,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搀扶着萧凛上岸。

而容棠那边,她踏出小船,神色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抬手抚了抚耳垂。然而扶着她的烟雨见自家姑娘双颊微红,鬓发略有些乱,袖口和裙角皱巴巴的,还沾染着濡湿,似乎并不像是安安稳稳坐在船上的模样。

难道……烟雨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恰在此时,萧凛转头看向容棠,本想说什么,然而一凝眸,却敏锐地看清了她红肿的掌心,顿时眉头一蹙,挥手示意旁人退开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看了许久,这才看向她,轻声问道:“还疼吗?”

容棠摇头:“谢陛下关心,臣妾无事。”

萧凛低声吩咐程良全,命他差人给贵妃送些药膏,又道:“朕今晚还有折子要看,就不陪你了。你今日累坏了,回去后用罢晚膳便早些歇息。”

容棠屈膝:“是。”

全程旁听了这一切的烟雨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碍于此刻身在外面,人多眼杂,不得不按捺住心底的异样,耐着性子扶着容棠上了步辇,一路平稳回到了濯莲堂。

一回到寝殿,容棠顿时觉得累极,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腿脚也因蜷坐在小船里而有些麻木。

她无力地倒在床榻上,一动不想动。

烟雨侍立在侧,面上神色几度变换,口唇似动非动,却不知该如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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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容棠躺了会,觉得腹中饥饿,便睁开眼想吩咐小厨房做些点心,却恰好对上烟雨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觉奇道:“为何这副表情?”

“娘娘很累吗?”烟雨觑着她的表情,问道。

容棠点点头道:“浑身无力,酸痛不已,今晚我定要好好歇息。”

烟雨惊疑不定,忙问道:“娘娘方才在船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容棠颇有些意外,语气兴高采烈,面上也露出笑容,“我的确做了一件未曾做过的事情,现下想起来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若不是陛下,我也断无此机会可以拥有此种体验。”她道,“没想到陛下身为君主,却如此耐心而温和,愿意一点点教我。虽然我很是疲累,但却有些意犹未尽。”

烟雨张大嘴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迟疑道:“可是……在船上行此事是不是不大妥当?况且,青天白日的”

“可这等事情,只有在船上时才可以做啊。”容棠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难道还可以在岸上学习划船吗?

烟雨觉得自己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是她迂腐古板了吗?为何自家姑娘能用这样稀松平常的语气说这种事情!——

作者有话说:烟雨:你们划个船为什么搞得人心黄黄的?[害怕][黄心]

这周随榜隔日更哦~更新时间是今天、周六、周一和周三[害羞]

第36章 求医

烟雨见容棠满脸茫然,忍了又忍,还是略略压低了声音道:“奴婢斗胆说一句话,陛下和娘娘此举实在不妥。”

容棠愣住:“为何如此说?”

烟雨肃容道:“奴婢不知陛下和娘娘是否行至最后,但论情论理,陛下也该怜惜娘娘,岂能在在船上那种颠簸不稳、随时可能被人发觉的地方做这种私密之事?”

她越说越义愤填膺,咬牙道:“娘娘不该由着陛下,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况且若是被人发觉,旁人只会肆意议论娘娘,而不敢对陛下有所指摘。”

“陛下怎能怎能如此磋磨娘娘!”烟雨愤愤不平道。

容棠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思绪回转,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哭笑不得:“烟雨,你怕是误会了。”

“娘娘难道还要为陛下说话吗?”烟雨愤愤不平道。

“你且听我说,”容棠道,“今日陛下只是在教我如何持桨,如何划船,并未做其他事。”

烟雨正在心底胆大包天地痛骂天子,闻言蓦地睁大了眼睛,呆愣道:“什么?”

容棠看着她傻眼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感动,说道:“今日我和陛下乘舟游湖,中途我提出想要学习这划船之技,陛下便一时兴起,亲自教授我。”

“那娘娘鬓发散乱,衣衫濡湿,裙角也有些皱”

“那是因为我不小心松了船桨,船险些侧翻,陛下为了稳住船身,便伸手扶住我,这般动作之下,自然有些狼狈。那衣衫的湿润,则是溅起的水所致。”

烟雨眨了眨眼,又问道:“可陛下问娘娘疼不疼,还让御前的人给娘娘送药”

容棠伸出手凑到她眼前:“这是因为我持握木桨久了,掌心被磨得肿痛。”

“那娘娘说浑身酸痛,疲惫不堪”烟雨讷讷开口。

容棠笑了笑道:“划了那么久的船,那船桨很是沉重,我焉能不累?”

“”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添油加醋,凭空揣测的,竟还理直气壮指责起了陛下!烟雨面色涨红,恨不得原地遁逃。

容棠好笑地看着她:“烟雨,我竟不知,你何时懂得这么多了?”

烟雨涨红了脸道:“娘娘莫要取笑奴婢了。原是奴婢脑海中念头污浊了

些,才会如此胡言乱语。”

容棠将她的手拿下来,故意玩笑道:“烟雨,少看些不正经的话本和册子,也莫要胡思乱想。”

烟雨哀叹一声,愈发不好意思:“娘娘只当从未听过那些话吧!奴婢的一世英名尽数毁在方才了。”

她用力揉搓着衣角,惴惴不安道:“奴婢一时会错了意,竟那般揣测陛下和娘娘,当真是罪过。只求娘娘念在奴婢往日的好处上,莫要苛责奴婢。”

容棠柔声道:“烟雨,我怎会斥责你呢?你方才的话虽非事实,但一言一句皆是因担心我而发,是为了我好,我心中明白。咱们虽是主仆,却打小便在一处,这样的情分我时刻记在心上。”

“当初娘是不是叮嘱过你此等事情,你才会如此为我担忧?”

烟雨点头:“夫人命嬷嬷为奴婢和岚月讲解此事,说若是来日陛下召娘娘侍寝,务必要好生照顾娘娘,让娘娘少吃些苦头,奴婢时刻牢记着,不敢疏忽。今日实在是因为娘娘和陛下在湖上待了许久,奴婢心急了,才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既然陛下和娘娘并未奴婢便安心了。”

“你放心,我心中有分寸的,”容棠道,“我会顾着体统和规矩,断不会胡来的。况且陛下是正人君子,怎么会行如此孟浪之举?”

烟雨犹豫片刻,又小声道:“先前夫人和嬷嬷除却叮嘱奴婢此事外,还特意交代过,说娘娘入宫为妃,不比寻常人家,一身安危富贵皆系于陛下的恩宠,因此燕寝之事于妃嫔而言亦是至关重要。若是君恩断绝,只怕娘娘的日子并不好过。但娘娘入宫至今,陛下却从未召幸过,奴婢时不时也有些担心”

“娘娘,您是如何考量此事的?”

容棠浑不在意地摇摇头:“不瞒你说,我起初确也烦恼过此事,但如今已然想开了。陛下显然不是急色之人,他既然无意于此事,我难道还能主动索求吗?左右他不召幸,也不曾短了我的衣食,我乐得清闲自在。况且,便容我和陛下再这般相处下去,待彼此彻底熟稔了,再想那事岂不是更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烟雨觉得自家姑娘一定有她的道理,便安心点头:“奴婢明白了。”

*

第二日,容棠睡到了天光大亮,用了早膳后百无聊赖靠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送上来的冰镇瓜果。

花房的宫人送来了几缸睡莲,说是特意送来给娘娘赏玩的。容棠瞧着那漂浮在水面上碧绿的叶子和粉白的花,心中很是喜欢,用指尖轻轻触碰着那娇弱的花瓣,说道:“我瞧着觉得行宫的荷花比宫中的更好,昨日我与陛下划船至荷塘,那儿的花叶最繁盛,荷香也最浓郁。”

烟雨和岚月听着她的话,情不自禁开始想象那副场景,而拂云则语出惊人:“既如此,娘娘午膳要不要用一道荷叶粥,加些冰糖后,口感是清甜爽口的,最是清凉解暑了。除此之外,还可以做荷叶鸡,荷叶的清香渗入鸡肉之中,又嫩又滑,暑天吃起来格外的香。”

容棠单是听着她的描述,便觉得饥肠辘辘起来。烟雨暗暗咽了口唾沫,嘴上却道:“拂云你未免太过煞风景,竟要把娘娘喜爱的荷叶做成吃食。”

拂云早已习惯了,闻言笑嘻嘻道:“这天底下的万物,本就可以供人取用,或赏玩或入药或作食物,奴婢这样做,才是让这荷叶能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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