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5(2 / 2)
赵承话锋一转,指着赵言的鼻子,一字一句道:“是你赵言断送了我赵氏的江山啊!哈哈哈哈父皇要是看到如今的场面,一定会很满意吧?哈哈哈哈。”
赵言没好气地乜了赵承一眼:“当初不是你要送我去北疆?行了,你少挑拨离间了,我来看你真是浪费时间,我走了,你要是想清楚就让内廷的侍卫告诉我父皇的遗骸到底在哪里,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来看你了!”
赵言说罢,偷摸看了一眼赵承,发现他像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一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如此,赵言也不想浪费时间了,离开内殿前才回眸看了还在狂笑的赵承。
赵承扶着床,狼狈地跪在地上,一双不断收缩的眸子看着他,像极了一只索命了厉鬼:“阿言,我从未想要送你去北疆,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赵言蹙眉,别过脸去,离开了内廷。
莫名其妙。
……
午时前,赵言补完觉,吃了点饭,就去了太极殿处理政务。虽然今天阑兄说他不用工作,但他除了工作也找不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来到太极殿后,小周子便加了炭,赵言脱下大氅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发现昨日的政务都没处理。
“阑兄今天也没上班吧?”赵言把折子分类好,需要他处理的挑拣出来,“是回王府了吗?”
小周子顿了顿:“这个,奴才也不知,陛下,要奴才差人去王府问问吗?”
“不用,”赵言知道阑兄忙,也不是事事都要给自己报备,他忙活着手上的事,不小心将一个雍少阑批阅过的折子推到的桌子下面,猫着身子去捡,发现上头写了不仅有汉语,还有他看不懂的文字。落款辽东军北所副指挥使。
赵言认真看了一下上面的汉文,发现是使臣和辽东地方官员出使高句丽的记录贴,上头详细写了时间时期,已经发生的所有事情,看不懂的文字也有译文,是高句丽皇帝向他问好,说要送质子进京的事情。
折子是放在批阅好的一堆折子中,但奇怪的是,上头并没有回复。赵言记得阑兄之前也回复过其他小藩国皇帝的请安书,都是礼貌回复了的。思及此,赵言便拿了笔,客气地回复了几句,等折子晾干了,便合上收好了。
只是赵言没发现,在自己认真工作的时候,小周子将他回复的那本奏疏又偷了出来,悄悄放在了袖子里。
两个半时辰后,赵言从太极殿离开,回到紫宸殿休息。小周子从内殿伺候完出来,揣着从太极殿拿回来的折子,喊人备了轿子,匆匆赶往雍王府。
而此时的王府内,内阁首辅孙建清和其他几个辅臣皆聚在王府茶室。殿内的气氛有些尴尬。历朝历代也没有臣子在王府开朝廷会议的先例,雍少阑这番操作,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几个内阁辅佐大臣,都是受过老雍王的恩,且身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不得不伏低做小,默认了这种僭越的行为。
小周子到了王府,压根不用王府小厮的领路,便摸到到了茶室,只是甫一进门,见到几个朝廷要臣,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将手里的折子交了上去。其他一行人,见到皇帝身边的宦官和雍王暗通款曲,脸色更是铁青。这时候终于有人坐不住了。起身之人是礼部尚书,姓孙,乃是从金陵顺天府调遣过来的,不与玉京这些个老滑头同流合污,只是看着雍王维护七皇子有功的份上,才愿意举家搬到玉京追随七皇子的。
“臣家中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
有了带头之人,后面几个和雍少阑意见不同的老臣,文人风骨突然觉醒了似得,一一起身告退。待雍少阑改完了折子,晾在书案前,茶室内就只剩下孙建清和他的儿子、小周子和文泉了。
孙建清颤巍巍扶着交椅的扶手起身:“呃,自古发兵讲究一个师出有名,既然王爷说了高句丽此时内乱,那我大兖只需一个帮他们平定内乱的名号起兵,若王爷决心已定,那老臣这就回去草拟奏疏。”
方才他们一行人正在商讨出兵讨伐高句丽的军事。按常理来说,此时新君刚刚登基,国内还不稳定,不宜大动干戈,尤其是对外扩张,但据说这时候高句丽出了内乱,再加上其他几个蛮夷也动了手——这乃是灭高句丽等蛮夷势力的大好时机。
但这件事,作为皇帝的赵言还不知道。雍少阑垂了垂睫,目光从折子上赵言留下的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扫过。他之所以不回复高句丽的国君,就是因为下了出征的决心。
“下去罢。”
孙建清见雍王默认,便起身拜别。茶室里剩下小周子和文泉,雍少阑才问起小周子赵言去内廷的事情。小周子缩着脖子,细细将事情说完便匆匆赶回紫宸殿。殿内安静下来,文泉给雍少阑倒了杯茶,“王爷,出征的事情,您不准备和陛下说吗?”
出征东伐,除了高句丽还有辽东以东以北很多蛮族,这一走最少两年。
“现在还不是时候。”雍少阑起身,捏了捏眉心,“这几日本王在宫里住,你先别进宫,留在府中。”
赵言睡醒之后发现小周子不在,问了宫里的人,有人说出宫了,有人说去了内廷。这样赵言不禁对他产生了信任危机。到了酉时后小周子慌慌张张的回来,大约是不知道他在内殿,悄摸和外殿的小太监说话:“陛下可醒了?”
小太监自然知道天子已经醒了的,但也不敢直说,只好用眼神给小周子使了眼色。小周子是个机灵的,得知赵言醒了,便哎呦一声,“陛下,奴才方才去了内廷……”
内殿,赵言眉心紧蹙,能夹死苍蝇:“方才朕醒来时,问了他们,说你出了宫,怎么?现在在朕面前已经学会撒谎了吗?”
小周子吓得匍匐在地,要把脑袋磕坏,岂料这时候门外通报了一声,压根不等他回复,穿着一身儒袍的雍少阑便进了门:“是我让他做事了。”说罢,雍少阑冷冷扫了小周子一眼,道了声:“下去。”紫宸殿的小太监退了个干净。
赵言这期间一句话也没说,他日常用的小太监便全走了。赵言立马就明白了,看着朝着他走来的雍少阑,疑惑道:“阑兄,你是不是让小周子监视我了?”——
作者有话说:来啦
第64章 千里路
雍少阑看了看赵言的脸色, 淡淡点了点头:“嗯。”随后便走进内殿,坐在赵言身边,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说过, 我的控制欲很强,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 我给你道歉。”
赵言:“……”
赵言看神经病似得看了雍少阑一眼, 懒得和他计较这些事, 不过他和赵承在内廷说的话, 雍少阑应该全都知道了吧?之前雍少阑和他说过, 让他杀了赵承来着, 他那时候在气头上,现在想想,能从赵承手里把父皇的遗骸找到才是最重要的。赵言知道,从他心底是不想杀赵承的。
“那我和赵承说的话你都知道了?”两个人落在在内殿的小几前, 案上摆着一柄烛台和一套茶具,虚虚实实的烛光映在赵言的脸颊上, 烫的发红。他看着雍少阑那双如含着流沙的眸子,明明是他做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60-65(第5/7页)
出了监视人的事儿, 心虚的却是赵言。
“嗯, 我知道你不愿意杀他,”雍少阑又道:“现在杀不杀他都无所为了, 因为我把周氏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只要他在太极宫中不出去,他这辈子就不会再威胁到你。”
赵言听说了周氏余孽的事情,不过当时舅舅到玉京后将能杀的都杀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些妇孺孩童。
“小孩儿你也都杀了?”
赵言直接黑人问号脸:“姓周的都杀了。”
“草,你有没有良心?小孩儿能做什么?”
雍少阑语气冷淡:“总之, 杀了。”
赵言觉得自己在雍少阑面前像一只破防的大猩猩,“那你今天过来想和我说什么?说你猜到我不想杀赵承,已经提前为我料理好了后事?”
雍少阑淡淡“嗯。”了一声。
“……”赵言一整个大无语,他扶额,思忖少顷,“阑兄,我真的,我真的该反思自己,适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其实你比我适合当皇帝,因为我听到你说的这些事我就很烦,所以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赵言蹙眉看着雍少阑那张冷冰冰的帅脸,前言不搭后语,但字字都能说到点:“今天的事情,你是想给我打预防针吧?”
雍少阑掀了掀眼帘,毫不避讳:“你很聪明。”
赵言要崩溃了,他伸过去手,一把捧住雍少阑的脸颊,认真问:“我去,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说了你一定会生气,”雍少阑拿掉赵言的手,“本来今日是想告诉你的,但你的反应,我接受不了,再等等行么?”
赵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是,你神经病吧?谁家好人这么办事的,你这分明在神经折磨我!”
雍少阑默了默,道了声:“对不起。”然后也跟着赵言起身,看着他,真诚道:“你愿意相信我吗?沈兄弟。”
赵言:“……草。”
雍少阑这句沈兄弟让赵言想起当初自己骗人的事儿,心一下就软了。但他知道,雍少阑为了目的能不择手段,他说的没错,他不能信他的话,可是他们是夫妻啊,要是阑兄的话他都不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赵言的眸子压的很沉,他很少这么生气。雍少阑自然也能看的出来,两人就这么站着,针尖对麦芒,要是眼神能杀人,赵言已经把雍少阑活剐了。
好半天,赵言受不了,垂下了脑袋,一拳囊到雍少阑肩头,打的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草,小爷服了你了,你就是天选大反派,我也是个大贱货,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大坏蛋了!!!”
故事又阴差阳错回到了原来的设定,他就要被雍少阑囚禁起来生孩子了,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赵言揍完雍少阑,用胳膊勾住他的后颈,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胸口,感受着这个炙热的怀抱,他对雍少阑的感情是真的,甚至上升到了对他有很强烈的欲望的状态,即便现在雍少阑让他生孩子,他嘴上拒绝,心里还是愿意的。赵言小声咕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管不了你了!”
雍少阑管滚了滚喉,垂眸,一口咬在赵言露出来的脖子上。赵言疼的一哆嗦,刚要挣扎,身子就被雍少阑托了起来,“神经病,你又要干嘛?”
雍少阑含住赵言叭叭叭的唇,舔了一口,两人的气息糅杂在一起:“给你口。”
“滚蛋滚蛋滚蛋!”赵言是真的生气,但是又拿雍少阑没办法。身子被他轻轻松松托了起来,哪一点挣扎跟调情似得:“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今天不想和你做!”
雍少阑稳健的步伐停下,沉默着看着赵言。赵言见雍少阑停下,扭来扭去的身子也停下了,看着脸上沉沉的雍少阑,蹙眉看着他:“又怎么了?”
“……”雍少阑捏了捏赵言的屁股,“你欠-操。”
赵言刚要发作,雍少阑就三下五除二将他放置并捆绑在床上。宽大的龙袍袖口从光洁修长的胳膊上滑落,堆叠在腋窝处,腿又被雍少阑摁着,动弹不得,偏偏赵言还不敢大声嚎叫,因为外头还有侍卫,也因为他竟然……也有点爽到了。这种被桎梏的感觉,被求爱的感觉,被坚定选择的感觉,让他萌生一种被雍少阑掌控也会满足的感觉。实际上,赵言感觉出来了,雍少阑真的在控制他。
赵言微微抬头,看着雍少阑的高耸的鼻尖在自己小腹上磨蹭,“……我要被你玩儿成变态了……我恨你……我本来还想回家上大学的……”
“我现在……想,只想……好好和你过日子……都怪你都怪你,你把我变成大变态了!”
赵言颓废道:“我原本可是直男……”
后半夜,赵言扶着窗棂,透过窗户缝隙,看紫宸殿外萧瑟的景色。殿内的红烛燃烧了一根又一根。赵言觉得无聊又微微侧脸,看着放在不远处的烛台上正在被燃烧的蜡烛,蜡液顺着向下与烛台融合,又慢慢流在书案上,冷却凝固。雍少阑上前,贴在他耳侧亲了几下,带着喘音,犬齿咬上他脖颈:“当初在清水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赵言歪了歪脑袋,靠在雍少阑肩膀上,吐槽他:“神……神经经病,那时候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可……你可真刑。”
雍少阑垂眸,目光落下,看着那被撞击的花枝乱颤,“生理欲望也就这么回事,我很少有看着合眼缘的,你的身体是第一个能让我产生欲望的,还记得你昏迷了三天么?我给你换过衣服。”
“我喜欢你的身体,很美。”
“……”赵言觉得自己听进去的话很奇怪,雍少阑这番话不像是告白,像是变态,“有你这么夸人的?而且,你看过别人的身体?你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身体?你看了……看了别的身体是想做什么?”
雍少阑解释:“我没做过。”
“我掌辽东军,给我献礼的很多,”雍少阑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其实他是想说,给他送枕边人的有很多,但是他知道直接说赵言会生气,他们此时身体融合,他不想打破这难得的美好时刻:“很恶心,不管男的女的都很恶心,比起看他们交合,我更喜欢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创造一个更大,更辽阔的兖朝舆图。”
说罢,雍少阑又解释了一遍:“我真的只是看过,不曾动过情欲。”
“……”赵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某些作品里、某些人独坐高台看别人像畜生一样交合,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没必要解释后面那一句,我……我能理解。”
这里是古代背景的架空世界,雍少阑从小习得的思想是和他不一样的,别说雍少阑这种位高权重的王爷了,就连他身边的好友,也又不少养了书童的邪火的,即便雍少阑之前和别人做过,他也能接受,只要雍少阑和他在一起后只和他做这些就好。但雍少阑确实是处男,刚开始技术真的很差。
雍少阑认真道:“你能理解是你能包容,我需要解释,是因我很在乎,我在乎我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你,我也在乎你能不能知道我的身体是独属于你的。”
雍少阑贴着赵言的后颈,含着那软肉亲了几下,“赵言,我很爱你,除了你的□□,我更爱你的灵魂,我喜欢你的善良,也喜欢依靠我的感觉,喜欢你给我制造麻烦。”
“肉麻死了啊啊啊啊啊……”赵言脸上一热,给雍少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60-65(第6/7页)
阑来了个肘击,结果力气太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动作也停了下来。
赵言晕了,想回头去看雍少阑,但只能微微回头看到他挂着细汗的额角和半张脸:“……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雍少阑抽身离去,走到书案前把烛台拿了过来。赵言在窗棂上趴了快半个小时了,雍少阑抽身走了,他也能转过身来了:“你拿烛台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雍少阑走到头身边,抬手将蜡液倒在他胳膊上,一脸担心的问:“疼么?”
“…………???”其实不疼,但赵言知道雍少阑这厮什么意思,气的立马就炸毛了,狂甩胳膊,“你神经病啊?一声招呼都不打!”结果话音刚落,雍少阑丢了灭掉的烛台,猛掀起他一条腿,将他狠狠按在了窗棂上,因为冲击力太大,窗棂发出“砰”的一声,一声停下之后,疾风骤雨般的砰砰声接踵而至——
雍少阑托着赵言的下颌,使他仰视自己,动作凶悍。少年睁的溜圆的眼眶里只剩下半颗上翻的眼仁,崩溃大骂:“你他爹你他爹……你他爹的!”
雍少阑却道:“疼痛可以带来快感。”
“我这几日,在宫里住。”——
作者有话说:来啦~
第65章 千里路
寅时后, 被洗干净的赵言终于钻进了松软的被窝里。雍少阑将给赵言擦身子的盆子端了出去,再返回到紫宸殿后,便开始穿衣服。赵言此刻又累又困, 见雍少阑穿衣, 疑惑问:“这么晚了, 你不睡觉, 穿衣服做什么?”
雍少阑系好腰封, 走到赵言的龙床前, 在他额角吻过:“马上该早朝了, 我去小厨房给你做早饭, 然后就得去太极殿。”
所谓上朝,就是内阁的几个重要大臣在太极殿开个会,并不是天天都开,所以有时候请个假也没什么。赵言觉得雍少阑瞒着自己的事情一定和朝政有关系, 不过他既然不说,自己也不好问, 主要是怕知道之后再忍不住发生争执。赵言觉得自己挺犟种的,即便有时候事情做的不对, 只要雍少阑站在他对立面, 他就想犟嘴。
雍少阑想做卷王就做吧。
“……”赵言从被窝里钻出来,拉雍少阑的胳膊:“那你就别管我了, 先睡一小会儿, 我早上吃什么都行。”
赵言的语气很轻,有点难得的温顺。他平时像一只随时炸毛的猫咪,咋咋呼呼的样子很可爱。不过猫咪乖巧起来,也有让人疼爱怜惜的欲望。他的头发被仔细洗过擦干了,身上一寸一寸都给清理的干净清爽, 雪白的绸缎寝衣很衬他的肤色。
雍少阑手指挽起少年一缕青丝抵在唇前,嗅了嗅,又揉了揉他的发顶:“偶尔一夜不睡没什么,我很久没给你做饭吃了。”
雍少阑做饭很好吃,也很会照顾人,控制欲很强,不过赵言不排斥,“那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七点多我就起来,吃完饭就去找你。”
“好,”雍少阑应下,随后走出了紫宸殿。
辰时不到,外头一轮猩红的朝阳将将升起,赵言就从被窝里爬出来。小周子昨夜吃了教训,一夜没休息好,甫一进殿便垂着脑袋匍匐在地上,伺候赵言的人也换成了其他小太监:“陛下,更衣吧。”
赵言是生气小周子和雍少阑暗通款曲的事情,不过当初也是小周子救他,不至于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就冷落了他,“你们都下去吧,小周子你过来服侍朕更衣。”
紫宸殿内的小太监都退下,小周子哭哭啼啼从地上起来,“谢陛下恩典……雍王的事情……”
小周子抹了把眼泪,噗通一声跪在赵言跟前,哽咽着:“陛下,雍王手握着玉京和辽东的兵权,朝里那一群老臣都是他扶持起来的,他让奴才仔细着伺候您,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奴才知道奴才如今说什么也对不起陛下对奴才的好,但奴才是真心相对陛下您好的……”
赵言觉得这事儿确实不怪小周子,换成他站在小周子的角度,指不定有没有小周子忠心呢。
赵言俯身,看着地上哭哭啼啼的小周子,问:“那朕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
赵言换好衣服,小周子就让人将雍少阑一早做好的早饭送进内殿。赵言在书案前一边处理自己的工作,一边吸溜煮的鲜甜浓香的羊肉粉,小周子在旁边研磨,看着天子吃饭开心,他跟着也高兴:“陛下,要奴才说,王爷虽然对您好,但您也不能一点都不防备着……”
赵言吸溜一口粉,看着小周子,指了指自己:“我?防备阑兄?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要想要这个皇位,赵承都轮不上。”
赵言放下一本奏疏,叹气:“有时候,我总想,或许当初阑兄对我差点,父皇他就不会死了。”
“对了,这几日你派人多盯着他点,只要他愿意说父皇的遗骸在哪里,你们就立马告诉我。”
小周子也叹了口气:“是。”
吃罢早饭,赵言起身前往太极殿找雍少阑,走到殿前发现以孙建清为首的一群内阁辅臣,正从里朝外走。众人见了赵言,先是一愣,随后纷纷下跪:“陛下万安。”赵言看了几个老大爷一眼,跟被人打的一拳似得,便心疼地挥手让他们回家休息了。
“他们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赵言打了个哈欠,想了想,现在最多早上八点,按照阑兄的性子,开会一开就是一两个小时,“这不得凌晨三四点过来上班?”
小周子跟着赵言往大殿走,突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藏在太极殿偏殿外的拐角处:“大胆!”
赵言和小周子闲聊,冷不丁听他呵斥一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小周子,这才顺着小周子的目光看到一抹黑影:“来人,拿下。”
侍卫闻言冲了上来,赵言让小周子去看:“看看是什么人,回来告朕一声。”
小周子跟着侍卫去了,赵言便进了内殿,见雍少阑还在自己的“工位”上处理工作。赵言走过去,凑在他身边,“阑兄,我来了。”
雍少阑放下笔,抬眸看了赵言一眼,“早上吃的好吗?”
早上的饭是雍少阑自己做的卤子,自然好吃,但是雍少阑说这番话明显是想要奖励。赵言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男人嘴上,单手勾着他的脖子,“好啊,阑兄的手艺不减当年。”说罢,赵言在雍少阑嘴巴上吧唧一口:“看什么呢?”
雍少阑把折子挪到一边:“没什么。”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单手托着赵言的后颈,一会儿就把领口扯开了。少年白皙的后颈就袒露在他眼前,像上等的羊脂玉,也像细腻的绸缎。他雍少阑用鼻尖蹭了蹭,暧昧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赵言被他蹭的难受,这番话听着也恼火,他知道是因为昨夜折腾的久了,雍少阑担心他睡不好,不过雍少阑他自己熬了个通宵不说,倒是担心起来自己了:“小爷也是男人好吧,怎么就早了?你跟你说玩儿到凌晨我第二天依旧能上班,可不比你差——别咬,我验收一下你的工作成果。”
赵言说罢,去扒拉雍少阑批过的奏折,雍少阑将人按在腿上。两人就坐在书案前的矮几旁,雍少阑坐在蒲团上,赵言坐在他腿上。赵言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动,屁股一凉又一热,气的他使劲往雍少阑身上招呼:“你神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60-65(第7/7页)
经病吧……大早上的。”
雍少阑捏着赵言的腰身,一边帮他整理凌乱的龙袍,一边弄-顶:“神经病?”
雍少阑眸子抬了抬,落在赵言吐出来的舌头上,“是傻子的意思?”
“……”赵言不想现在给雍少阑解释神经病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允许雍少阑侮辱傻子这个词,“傻子大多形容天生愚钝之人,神经病……嘶……神经病是后天……和疯子的意思差不多……谁大早上在工位上搞老板……”
雍少阑,“我喜欢,神经病,这个形容,但我不是。”
“……”赵言按住雍少阑的肩膀,使劲儿夹住他的腰,让他慢下来,然后抽空白了他一眼:“道德也是制约不了你了兄弟。”雍少阑默了默,专心做事,赵言被他内里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外面却还是矜贵体面,甚至连衣角都不曾褶皱一丝。
雍少阑吻了吻赵言的眼皮:“近日的朝事我处理就行,别过问,别追查,好吗?”
赵言气的垂了雍少阑一拳:“操,你是皇帝?”
雍少阑音色冷淡下来,反问道:“方才为什么要看折子?我不喜欢不被你信任,相信我赵言,我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赵言心道,若他不信,早跟他闹翻了。他不爽的可从来雍少阑对他在工作上的桎梏。赵言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谈恋爱就应该相互信任,直接选择换话题:“别弄进去,拿帕子接着,不然一会儿不好收拾。”
雍少阑把赵言掀了个面,“别转移话题。”
“……你坦荡点行吗哥们儿?”赵言气的要踹人,但是动弹不得,只得微微回眸瞪人。那双清澈的眸子含着一汪春水,唇瓣张合,热气不断从口中溢出来,怒气更像是调情:“我们现在是在搞对象,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而且你的逻辑很有问题,你怕你做错事我生气,问题不是出在你不告诉我,而是你不该做让我生气的事情……退一步讲,或许我认知不如你,但是你好好解释我也是愿意信你的,你躲躲藏藏我反而更好奇了。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看你的工作就算不信任你了?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就不能是纯好奇吗?”
“不是做错事,是做事,有些事你就是接受无能,说了会影响我们的感情。”雍少阑也不生气,不疾不徐的解释:“不说对我们都好。”
“草,我又想和你吵架了,”赵言:“我怎么就接受无能了?我接受能力也很强的好吧?”
雍少阑淡淡道:“真的么?”
雍少阑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赵言又怂了,总感觉雍少阑这家伙有喜欢x虐待的影子,屁股一凉,“咳咳,只要不是太过分,还是都能接受的,太变态的事儿你也不能做,会遭报应的。”
雍少阑滚了滚喉,思忖少顷,又道:“能别嫌弃我吗?赵言,你的情绪对我很重要,我会很焦虑。”
赵言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和点了:“嗐,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会做坏事的,我不生气就是了,我保证以后尽量不和你吵架。”
赵言说的很真挚,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雍少阑的影子。雍少阑捧住赵言的后颈,抵着他的额:“等我拿到结果。”
……
几日后,傍晚。赵言单独将小周子宣来,小周子将赵言让他查的事情查清楚了,突破口就是那日在王府不满雍少阑的那位从金陵调任过来的大臣。小周子将事情的始末说罢,赵言觉得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阑兄是要对辽东以北的蛮族动兵?他瞒着的事情竟然是这个?”
小周子听得迷迷糊糊:“什么,什么瞒着,陛下您竟然不知道?”
赵言反问小周子:“你知道?”
小周子这才反应过来:“奴才,奴才也不知……奴才就知道雍王殿下召见了内阁第几位大臣去了王府,”
小周子只知道王爷有动兵的理由,吩咐了不准陛下动他批阅好的奏疏,竟不知王爷姜然如此大胆,而且这种事情……依陛下的性子,要是王爷想要瞒着,他真有可能被瞒着:“天哪,难不成王爷想要私自动兵?”
“这就对了。”赵言想破天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他又不是蠢货,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你去王府,让阑兄今晚过来。”
小周子看着少年天子清瘦的脸颊,心道王爷都在紫宸殿留宿三五日了,再过来陛下怕是要吃不消了。
“这事儿先不急陛下,”小周子想起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前几日在太极殿外头偷看您的那个小太监抓到了,但他非说有事情要亲自找您说,内廷已经审了一次了,用了刑,他死活不说是什么事儿。”
“阑兄提醒过朕要防备赵承的余党,谁知他是不是要害朕,”赵言想了想,朝着小周子勾勾手指,“这样吧,你告诉阑兄这件事,晚点我和阑兄一起去内廷一趟。”——
作者有话说:来啦,最近家里有病人住院,写的少点,抱歉。感谢还在追更的读者宝宝,谢谢!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