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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雍少阑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下床打了热水,把赵言里里外外又擦了一遍,还贴心地给他用了点冰冰凉凉的药膏,让他的大腿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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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疼。
“另一只手,”雍少阑单膝跪在床上,赵言只是根据他的命令抬手或者抬腿,赵言把手心还火辣辣的右手递给雍少阑,热乎乎的毛巾就贴了上来,一点一点地把他擦的干干净净。
“阑兄,你对我真好,又听话又温柔。”
“……”雍少阑手上的动作一顿,掀了掀眼皮看着窝在被子里偷偷看他的赵言一眼,“是么?”
“对啊,之前你就知道赵承不是好东西,还是尊重我的意见,结果东窗事发你也只是小发雷霆了一下,就带着我跑路,之后我也做了许多本不该做的事情,你也只是说我几句,一个亲亲就能哄好。”
赵言用正被雍少阑握着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谢谢你喜欢我。”
“我发誓之后我也会好好对你的,让你当皇后,嗯……”赵言觉得说什么后宫只有雍少阑一个人这种话太没心意了,他本来也不准备广纳后宫,而且就雍少阑这种体力和配件,一个都不知道吃不吃得消:“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许诺你什么,要不还是你提吧?”
“暂且先留住,”雍少阑把毛巾丢到木盆里,在赵言眼皮上亲了一口:“睡觉吧,过几日启程回京,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你母后了。”
“嗯呢。”赵言钻到干净的被窝里,看着雍少阑又去穿衣服,疑惑道:“阑兄不睡觉吗?”
“军中还有事,你先睡。”
赵言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儿?但是雍少阑又是个大倔驴,他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处理工作了,那自己多嘴也没用。
“那你去吧,我不等你了,我好累,先睡了。”这是他们这几个月的默契,亲热完后都拍拍屁股各忙各的。
“嗯。”
雍少阑关上了厢房的门,穿好大氅,走到楼下的正堂中,璇玑和文泉已经在候着他了。
璇玑:“王爷,玉京的事宜都打点好了,卫国公已经将太子囚禁在了文华殿,保证他死不了,等陛下回去亲裁。”
“还有,侯爷也在宫里驻好了军队,周氏余孽皆押送了北镇抚司,之前被革职的孙阔大人已经回去复职了。”
璇玑空有一副武力,行军打仗也很有头脑,但文泉才是雍少阑心腹中的心腹,是雍少阑的外置大脑。
待璇玑说完,文泉才上前,作揖道:“王爷,宫中的人都换成了咱们的,一切都等您和陛下回去裁定。”
文泉咬重了“您”但是一旁傻站着璇玑没听出来。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雍少阑淡淡嗯了一声,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银装素裹、洁白纯净的世界,眼底不禁流露出一些伤感来。十六年前也是冬月,他的父兄带兵出政,清理外乱,却意外双双战死。但如今他已经快忘记了父兄的模样。他眸中倒影不是纯洁的世界,而是等积雪化去露出腐朽的枯叶和即将要来临的、无限的勃勃生机。
这是一个可以由他肆意控制的全新王朝。
雍少阑:“尽快回京。”
……
赵言原本以为要等上十多日才能回京呢,结果雍少阑和他说完的第三天,一群陌生的文武百官就赶到了关阳,见面啥也不说,稀里糊涂就匍匐在地,抱着他的大腿哇哇哭:“殿下您受苦了!都是臣等愚笨,才让殿下在外漂泊这么久!殿下!殿下!”
赵言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好,只能一个一个去扶,里头看着有不少七老八十的老臣,这要是哭出个好歹,岂不是罪过。
结果这群人见他去搀扶,就哭的更厉害了,足足哭了快半个小时,然后就跟商量好似得,齐刷刷都站了起来,请他回宫继位。
赵言这才上了马车,结果又发现之前伺候自己的小周子也回来了。小周子一见到他,消瘦的小身板也跪在地上磕头:“殿下,殿下奴才终于又见到您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快起来吧,”赵言把地上的人揪了起来,随后便上了马车,等大部队走了快半个小时,赵言终于忍不住了,掀开了帘子,问外头坐着的小周子:“那个,阑兄呢?他怎么不和我坐一起。”
“啊……”雍少阑和赵言的事情小周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雍王殿下在前头骑马呢。”
赵言:“你去把他给我叫过来,我自己有点无聊。”
小周子立马做出疑惑的表情,好像赵言让他去找的不是雍少阑,而是某个大明星呢。
赵言:“怎么了?难道不行吗?我、咳咳朕现在不是皇帝了吗?”
“这……殿下您现在已经是天子了,雍王殿下一个武将和您坐一起不合规矩,会让人非议的。”
小周子这么一说,赵言立刻就明白了。他可是靠着阑兄的辽东军才“创业”成功的。
古代的皇帝多牛啊,天命之子,自然谁都不能和他拥有一样的待遇,要是现在他让阑兄和他坐在一起,在外人眼里,说好听了是阑兄这就是不顾礼法,以下犯上,说的不好听的,以为阑兄是借着他的名义反叛,把他当成傀儡了呢。
赵言托着腮,百无聊赖,“行,那下午到了驿站我再找他说话。”
小周子是个伶俐的,立马就看出来赵言无聊了,主动搭话:“殿、陛下,您要是无聊,要不要奴才和您说说玉京的事儿?”
“可以,”赵言确实对玉京这半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你和我说说赵承吧?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去北疆的人不是我的?”
“还有还有,我的紫宸殿被赵承烧了吗?”赵言记得父皇给的信还在紫宸殿藏着。
“这……”小周子闻言眼前是一黑一黑又一黑,当初废帝让他去王府报信,他把他家殿下放走了,本以为回去是必死无疑——但是废帝不知为何并没有怪他,还将他留在了宫里。
这半年来……是他秘密给雍王透露了不少消息。
小周子蹙了蹙眉,“废帝刚登基的时候朝中事情又多又杂,淑妃母家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他自然没有时间顾得上您,至于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奴才具体也记不清了。”
“算了算了,”赵言气的握紧了拳头:“赵承这个白眼狼,一点不顾父子情分,对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假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小周子闻言,心里这才踏实了:“陛下这么想就对了……至于您的紫宸殿。”
小周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他家殿下离京之后,废帝也只是在太极殿小发雷霆了一下,不仅把之前在紫宸殿伺候的小太监(杀剩下的)又送了回去,每日都让人精心打扫着——就连废帝自己,和废太后吵架的时候,也会去紫宸殿,有时候是用用紫宸殿的东西,比如毛巾啊,毯子啊,被子之类的,有时候就直接住下了……
废太后为废帝选了不少周氏女,但废帝一次都没去过——
作者有话说:回来啦,但依然很卡,尽量日更,不更在评论区请假。感谢还给我营养液和地雷的宝宝,谢谢!
鞠躬。
第59章 千里路
赵言问罢, 小周子就支支吾吾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赵言觉得小周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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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在自己面前总是利利索索的、直言不讳,但也可能是经历了宫变——赵言掐断思绪, 语气放缓了一些:“你尽管说就是, 今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不会再经历之前的事情了。”
“是, ”小周子何德何能, 能让一朝天子如此对他, 说不敢动是假的, 但是雍王也交代过了, 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不能说:“废帝得位不正,刚登基时尚不能安抚民心,故而装作一副故剑情深的模样, 紫宸殿还是陛下临走前那样,废帝也经常派人打扫着, 养护着——陛下切不可被这些表面样子事儿迷惑了。”
赵言蹙了蹙眉,“我不会因为赵承这点虚伪唬住, 他杀了父皇, 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陛下您能这么想就好。”
“不说他了,”赵言换了个话题:“说说其他事儿吧。”
赵言对大兖的运作机制很模糊, 主要他刚穿过来也就十岁的智商, 只知道自己要改变命运,就远离了玉京,又因为母后对他实在宠爱,十年过的跟废人似得,可如今不同了, 他要代替父皇让大兖这个庞大的机器运转起来,他必须要对这个机器的各个零件了如指掌。
好在,大兖虽然是架空的,但整体的结构还是差不多的,只是细分下去的官职叫法不同。
“你给我说说,父皇在位时内阁辅臣都有哪些,赵承登基之后又换掉了哪些、重用了哪些。”赵言想知道的客观一下,其实问雍少阑比较好,但是雍少阑太忙了,他十天白月抓不到人,从小周子这里简单了解一下也不错。
小周子从小就在太极宫,玉京的几大家族他还是很了解的,便一一和赵言说来。
数日后,军队终于走到了玉京,因为路程遥远,来迎接赵言的几位大臣怕他吃不消,便提议在玉京的行宫小住两日再启程回宫。行宫就是半年前赵言从金陵到玉京住过的那个。跟着军队从辽东一路打到玉京,说不累是假的,赵言没推辞。
当晚过了酉时,赵言在房间里和文泉聊天的时候,他住下的宫殿外的小侍卫过来通传,结果小侍卫刚刚进门,后脚穿着大氅的雍少阑便急匆匆进了门。
书案上烛台的蜡烛正燃的明亮,大殿中间的炭火炉子烧的噼里啪啦响,呼啸的风不断拍打行宫外的雕花窗棂。殿内还算静默,几个沈家派来的护卫跟西方童话故事里的骑士一样安静的矗立着,小周子站在书案前,等着奉茶。
雍少阑进了门,先反应过来的是小周子,连忙把茶水放下给男人行了礼:“奴才参见雍王殿下。”
接着就是文泉,把书本合上:“时间不早了,陛下早些休息,属下就先退下了。”
赵言这才抿了抿唇瓣,忍着想要冲上去抱雍少阑的激动心情,将手中的毛笔放置下,想小孩儿玩儿过家家扮做大人的样子,起身淡淡对殿内的人道:“咳咳,朕和雍王还有些事情要谈,你们全都退下吧。”
话音落下,殿内站着的十几号人齐刷刷的退了下去。等殿内只剩下赵言和雍少阑的时候,赵言已经迫不及待朝着雍少阑飞奔去,像一只扑向花蜜的小蝴蝶,身上的披肩都顾不得,顺着背部滑下,堆叠在厚重的地毯上。
“阑兄!”赵言扒拉着雍少阑的脖子,两条腿像是打结一样盘在雍少阑的腰上:“你可算是知道来找我了!我这几日都要快无聊死了!”
雍少阑在少年唇瓣上啄了一下,托着他的屁股往内殿走:“抱歉,最近还是很忙,没时间来看你。”
说罢,雍少阑又收回了很抱歉的语气,低头在赵言脖子上蹭了蹭,又以家长的语气问:“功课做的怎么样?”好像赵言功课做不好就会被打屁股。
雍少阑让文泉安排的功课都是理论、思想课,不用死记硬背东西,但是赵言很不喜欢某些极端的观点,比如当一个皇帝就必须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天下第一、是神圣不可侵犯、是绝对不会错的存在,即便有错也不能当着大臣的面说自己错了,总之就一句话,皇帝的面子大于是非对错,大于着天下的一切。当然这里也包括雍少阑和南宫氏任何人。
赵言知道这是驭下之术,但是他觉得这样太没情分了,历史上有多少君臣父子相互残杀,难道不就是因为太注重理而非情了吗?
“还行吧,感觉比之前骑马投壶,斗鸡走犬的日子充实一些,”赵言捧着雍少阑的脸颊,由他稳稳的托着自己,双眸对视上,看着那双似乎含着星辰一样的眼睛,赵言小脸一红,觉得雍少阑可真性感,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你都在忙什么呀?好好吃饭了吗?好好睡觉了吗?嗯?”
其实赵言知道,就算他吩咐了雍少阑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对方也不会听的,但是谈恋爱嘛,就应该多关心关心对方,最好跟家长一样,嘴上说着也要付出行动,“想不想吃宵夜,我唤小周子去准备一些。”
雍少阑把人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托着赵言的下颌:“吃你。”
再一次尝试,赵言觉得好接受了不少,雍少阑跟去哪里进修了一样,两根手指戳着小栗子,赵言就后腰一麻,像是自己够不到的地方被蚊子叮了一个包,雍少阑精确的挠上去,每扣一下就让他忍不住呜呜地哼哼两声。
赵言爽利的狠了,舌头就忍不住吐出来,小脸汗涔涔的搞得碎头发粘在皱巴巴的小脸上,像是被主人玩儿了很久、还没打理的洋娃娃,长发顺着肩头垂下,跟个毯子似得把他后背都覆盖住了。
雍少阑帮少年撩了一下头发,让他露出一点光洁的额头,在他眼皮上吻了吻:“去洗一下?”
赵言摇了摇脑袋,伏在雍少阑肩膀上,跟个落水小猫儿一样喘着粗气:“先等我缓一缓……哈…我太纵欲了……我好累……”
等缓过来一点,赵言就忍住不自己的手,去摸雍少阑的胸膛和腹肌,雍少阑也挺白的,但是算不上好看,因为伤疤太多了,赵言摸一摸,觉得雍少阑在他身上种的草莓太多了,他身上反而一点自己的痕迹都没有,就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排齐刷刷的牙印。
雍少阑蹙了蹙眉,捏着赵言的下颌:“做什么?”
“种草莓啊?你看看我胸口,都是被你咬出来的,我也要给你种。”说罢,赵言又打掉雍少阑托着自己下颌的手,跟个不知餍足的小吸血鬼似得,盯上那没一点痕迹的脖颈,结果都没碰上,就被雍少阑捂住了嘴:“留在脖子里会露出来。”
“也……也是,”赵言蹭了蹭雍少阑的手心,“我们还是低调一点,那就不亲了,你抱着我去洗澡吧。”
清爽地被抱回床上,雍少阑就把他塞进了被子里,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不舒服的地方,连头发丝雍少阑都给他擦的干干净净。
赵言在被子里滚了一圈,坐起来凑到雍少阑身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是不是不出冬月就能回宫了?回宫之后我要做什么啊?之前说赵承被关着,我回去之后能看他一眼吗?”
赵言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皇帝之所以做的这么轻松,那是因为前面有舅舅和雍少阑在替他忙活着,但他也不能一直让雍少阑和舅舅帮他,他已经发过誓了,他要做一个像汉文帝那样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雍少阑眸子沉了沉:“看他做什么?一道圣旨下去有人帮你处理他,省的夜长梦多。”
“……我还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杀了父皇。”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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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着雍少阑,认真道:“而且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要把他关起来,让他面对父皇的画像,忏悔一辈子!”
雍少阑:“……”
压低了眸子,反问赵言:“你觉得他会忏悔?”
赵言有点茫然地看着雍少阑:“难道不会吗……”
雍少阑把毛巾从赵言手里拿了过去,随意丢在一旁,攥着赵言的手,将他拉到怀里:“皇陵中是空坟,先帝的尸首早不知被他随意丢弃在哪里,这么一个眼中毫无父子情分的人,是不知什么叫做忏悔的。等回京之后杀了他将周氏及其余党处理干净,免得再惹出什么事。”
“啊……?我去,这王八蛋竟然敢这么做?”赵言听得满肚子的火气:“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好了,睡吧,”雍少阑吻了吻少年:“时间不早了。”
赵言气的小脸通红,眼泪不争气地从眸子里掉下来:“他怎么能这样?父皇都被他害死了,他竟然连全尸都不给父皇留?王八蛋!该死的王八蛋!”
“别把所有人想的太好,”雍少阑抬手为赵言抹去眼角的泪珠,音色淡淡:“包括我。”
第60章 千里路
什么叫他也不能相信?赵言本来能见一眼雍少阑还挺开心的, 结果又被他说,好心情都要被破坏了。不过他知道阑兄是为他好。
赵言蹙了蹙眉心,盯着雍少阑那张帅脸看了一会儿, 一脸埋在他胸口:“我不信你我信谁?好了好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不就是是让我时时刻刻都清醒一点?我会的。”
赵言抬眸, “我抱着你睡觉。”
“这破冬天冷死了。”
这是他们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也是雍少阑和另一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过的第一个冬天。和一个陌生的人产生亲密的关系, 让他融进自己的生活乃至余生的规划, 虽然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很享受被赵言麻烦。
随时会产生的意外,不受他控制的人生规划,再一一被掰回正轨。
征服,掌控, 恐惧,慰藉。
赵言说罢便掀开了他的被褥, 白净温软的身子贴了过来,双手环着他的腰身, 明亮清澈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雍少阑抿唇, 淡淡应了一声,箍着赵言的腰身, 将人背对着按在自己身下, 旋即将被子盖过两人的头顶。
雍少阑指节捏紧了少年的腰身下拉,却贴着他的耳廓温柔缱绻道:“睡吧,宝宝。”
很快隔着被褥想起赵言根本算不上抵抗的声音:“变态变态变态!”
……
翌日辰时不到,雍少阑先起了床,穿戴好衣物, 看了眼床上还在熟睡的赵言。他们昨夜用了一条被褥,里侧的被子被赵言团成了一条抱在怀里。凌乱的青丝盖在洁白的肩头,锦缎被褥贴着轻轻起伏的胸脯。
雍少阑垂眸,动手将赵言的手放到被子里,放好床幔,这才走出房间。
门外小周子一早就备好了热水,见里头有动静,弯着腰低着头将热水和帕子呈上:“王爷,洗漱吧。”
雍少阑出了内殿,小周子立马就明白了,王爷这是不想打搅陛下休息。小周子麻溜地将热水端到了外殿,推到一旁等着吩咐。
雍少阑净了净手,“陛下这几日食宿如何?”
废帝被金陵军抓了之后,宫里的乱套了,之前被废帝格外关照的小太监都被杀了,他们这群之前在紫宸殿伺候的小太监就被放了出来,结果周氏余孽见事情没了转机,乱杀无辜,是王爷的人将他们这群人救下来的。
小周子在太极宫待着小半辈子了,他们这群阉人没有子嗣可以依靠,最重要的就是跟好主子。如今大兖的皇位是七皇子的……权却是这位策划了这一切的雍亲王。
王爷对陛下……不对,是陛下对王爷,是顶顶的好。
王爷这心机权术可见一斑。
小周子机灵的跪下,“陛下这几天吃的好睡的好,还一直念着想,要立王爷为皇后,还问了废帝的事情,除此之外陛下就是看看书,喝喝茶,再做做文夫子的功课。”
雍少阑闻言,脸色如常,淡淡留下一句,“照顾好陛下。”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落脚之处,雍少阑唤文泉召了元武帝重用的老臣,内阁首辅孙建清。此人在赵承掌权时期被贬回闽南老家,前半月才被召回。
孙阁老已经七十多岁,本以为自己的仕途已经到了头,谁料还有峰回路转的一日。他也是乱世跟在先帝身前做谋臣的,如今大兖的皇位又回到了赵姓掌权,他是由衷的高兴。
自然也对雍少阑这位大功臣有几分尊重。
待见了人,孙阁老听了雍少阑的话,气不打一处来,险些没一口老血死在当场:“竖子尔敢!此乃欺君之罪,你这是要老夫一族的性命!”
……
半个月后,赵言的登基大典终于顺利结束。天子登基讲究顺应天势,说白了就是制造一些谶语,比如某某地方发现了一块石头,上面写着谁谁谁是老天爷让他当皇帝的……但是赵言是麒麟儿,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谶语了,所以他的登基顺利很多。
登基大典结束之后还要封赏功臣,重建政-治小团体,当然这些事情他一时也搞不明白,都是舅舅和雍少阑帮他搞的。之后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就是按时上朝,批阅奏折,然后——就是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日辰时后,赵言吃完饭来了太极殿上班,他的工作是处理国家大事!但是现在他的能力还不足以自己独自处理,所以,是他坐在书案主座,雍少阑坐在他身边,他处理一些小地方人员罢免的签字,雍少阑处理其他的主要事情,比如基建工作,军饷分拨,未来的国家规划等等。
赵言的工作极其无聊,就是在一堆折子上用红笔写一个“准”字,但是他还是写的很认真,甚至把折子也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有些人不合适,他就暂时不批,放在一旁,等雍少阑忙完给雍少阑看一眼,再决定要不要批准。
午时前,赵言已经把所有的工作处理完了。他放下毛笔,活络了一下脖子,打了大大一个哈欠:“终于!朕终于要下班了。”
虽然工作时简单的盖章,但也处理了快三个小时,屁股都要坐麻了。
活络完身体,赵言从座位上爬了起来,绕着房间开始八段锦。书案前,雍少阑还在认真的看折子,赵言往男人身上看了一眼,虽然觉得不应该打扰,但作为男朋友赵言还是觉得阑兄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赵言走到雍少阑身后,胳膊搭在他肩膀,跟个玩偶似得趴在他身上:“阑兄,休息一下吧,都快午时了。”
“咱们中午吃啥?”
“我都行,”雍少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侧过去脸,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少年,动手将人揽在自己腿上,在那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口:“陛下想吃什么?”
“不正经,喊什么陛下?感觉在玩儿君臣ply,被架空的小皇帝被大奸臣强制爱?”赵言伸出自己的腿,主动盘在雍少阑腰上,勾着他的肩膀蹙眉看着他:“喂,阑兄,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咱俩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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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婚礼办了?”
雍少阑单手托着赵言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边走边冷道:“陛下难道忘了,若不是臣,你还只是一个被流放边境的王爷。”
雍少阑把赵言放在了太极殿的龙椅上,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眸:“你要学会讨好臣才是。”
因为两人的关系暂时保密,但是他们一起上班总是忙着忙着就亲一起了,所以太极殿内外大殿没有一个宫女太监。
赵言无语了,但是觉得好玩儿,便侧过脸去不看雍少阑,“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朕吗?”
雍少阑捏着赵言的下颌,将两指插-进他的口腔,侵犯着他的口腔,“怎么能叫羞辱?这分明是极乐之事。”
“陛下好好含着。”
明明是羞辱,修长的指节深到了舌根,赵言却主动迎合,仔细着舔着雍少阑的双指,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但还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朕恨你……哈……”
“你得到朕的身体,但永远别想得到朕的心!”
雍少阑两根手指被舔的亮晶晶的,湿濡温热的口腔主动收缩,技术明显有很大的提升。他蹙眉,手指夹住了赵言主动□□的舌尖,“宝宝,想尝尝别的么?”
“……”赵言还演戏的入神呢,被一句单带着喘音的宝宝叫萎了,把雍少阑的手指吐了出来,那帕子给他擦了擦:“神经,你ooc了,不玩儿了,去吃饭。”
雍少阑:“……”
赵言起身,却被人懒腰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等视野再聚焦上,雍少阑正抱着他往内殿走!赵言没忍住喊了一声:“王八蛋!大变态!”结果太极殿外的侍卫听见了,在门外大喊一声:“陛下,您还好吗?”
赵言羞得把脸埋进雍少阑的胸口,“我去,不会被他们发现咱们在干啥了吧?”
“……没事,你小点声,”雍少阑回应了外头一句:“陛下无碍。”
“都怪你都怪你!”赵言捶了男人一拳,却被扔到了内殿的床上,雍少阑抿了抿唇,冷冷看他一眼,随后便扯掉他的腰封,顺着他的衣服缝钻了进去:“宝宝,想吃别的么?”
赵言:“……”
作为一个男人,而且是很了解彼此兴趣的男人,赵言自然知道雍少阑说的是什么……不过都是雍少阑帮他吃,他没尝试过。
“我没那啥过,”赵言亲了亲雍少阑的唇,示意他先停下来:“你不是说牙齿碰到会很疼吗?我怕你疼。”
雍少阑把人从床上抱下来,将床上的枕头放在他膝下,“没事,今天试试。”
……
赵言呜呜咽咽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刚想用帕子把嘴里擦干净,就被雍少阑托着下颌来了个深吻,亲完后恶心的他差点没把早上的饭吐出来:“变态变态变态,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你恶心不恶心,我都没吐干净。”
“不恶心,你的也一起吃过。”雍少阑把被泡的发麻发皱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故意在赵言眼前擦,一边擦还一边比了个“四”
赵言翻了个白眼:“……”
“我刚才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答。”
“什么时候能提这件事,就,咱们结婚的事情。”
雍少阑又把手指送了回去,淡淡道:“下午你去问问孙阁老,他是你父皇留下的辅臣,这种事得他和那群文官点头。”——
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让我康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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