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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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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份最后的牵挂与担忧,他的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缓缓合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微弱,直至停止。

天牢里死寂无声。

过了不知多久,国师赤华的身影再次浮现。他看着仿佛已然气绝的萧望舒,叹了口气:

“痴儿……又何至于此……”

他走上前,指尖搭在萧望舒冰冷的腕脉上停留片刻,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异香扑鼻、色泽朱红的丹丸,小心翼翼地撬开萧望舒的嘴,将丹药送入其喉中,并运起一丝内力助其化开。

“假死遁形,亦是一场造化。萧望舒,你的劫数,还未尽……”赤华低声自语,做完这一切,他的身影再次悄然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牢房中,只剩下“已死”的萧望舒,静静地躺在冰冷的草席上。而那枚双鱼玉佩,依旧静静躺在他的掌心,泛着幽冷的光。

第54章 柳贵妃

萧望舒“死”在天牢的消息, 被六皇子刻意地、以最详尽最“真切”的方式,迅速散播开来。他尤其“关照”了东宫,确保消息能穿透重重封锁, 精准地砸向被禁足的太子。

东宫内,谢玄晖正机械地用着膳, 食不知味, 心中全是对萧望舒的担忧和如何破局的焦灼, 以及从昨日便升起的隐隐的不安。小魏公公则战战兢兢地侍立一旁。

突然,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 脸色惨白如纸,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殿、殿下……外、外面都在传……萧、萧大人他……昨夜在天牢……薨了!”

“哐当——!”

谢玄晖手中的玉碗猛地坠落在地, 摔得粉碎,汤汁溅了他一身,他却毫无所觉。

他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走了魂魄,僵在原地, 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白, 瞳孔急剧收缩, 却又空洞得可怕。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带着一种极致的、不敢置信的恍惚。

“萧大人……没了……”

小太监吓得几乎晕厥。

“胡说!!!”谢玄晖猛地爆发出来,像一头被刺穿心脏的困兽, 声音嘶哑癫狂, “他怎么会死?!他怎么可能死?!昨天明明还都好好的!孤知道了!是你们骗孤!你们都在骗孤!!!”

一把掀翻了整个膳桌,杯盘碗盏碎裂一地。谢玄晖像是彻底疯了,狂笑着,却又泪流满面,眼神涣散而绝望, 开始疯狂地打砸眼前能看到的一切东西!桌椅、屏风、瓷器、书卷……所有东西都在他的怒火和绝望中化为碎片。

“阿舒……阿舒……你骗我……你又骗我……你说不会死的……”

他口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厉声咒骂,时而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笑。

几次,他抓起锋利的碎片就朝着自己的手腕、脖颈划去,都被拼死扑上来的小魏公公和闻讯赶来的老魏公公合力拦下。

老魏公公抱着他的腿,哭得老泪纵横:

“殿下!殿下不可啊!殿下!您若有事,萧大人岂不是白……白……”他甚至不敢说出那个“死”字。

东宫一片狼藉,如同飓风过境,更如同人间地狱。谢玄晖力竭地瘫倒在废墟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仿佛只剩下一个躯壳,所有的生机都已随着那个消息而湮灭。

小魏公公和魏公公,心惊胆战的守在一旁生怕太子又对自己不利。

就在谢玄晖彻底崩溃、意识几乎涣散的边缘,国师赤华的身影不知道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

“殿下。”

赤华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瘫坐在地上的谢玄晖毫无反应。

“殿下,萧大人托贫道给您带话。”

赤华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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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到“萧大人”三个字,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谢玄晖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空洞的目光终于聚焦在赤华身上,死死盯着他,像是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赤华面不改色,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谎言:

“殿下应知,贫道与萧大人早有约定,你二人种有‘同命蛊’。蛊虫同生共死,若一方真正死亡,另一方绝无可能独活。如今殿下安然无恙,便是萧大人仍存于世的最大证明。”

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昭示着谢玄晖内心的不平静,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亮:

“同命蛊……!对!还有同命蛊!!他还活着!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猛地扑过去,谢玄晖紧紧抓住赤华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声音里充满了恳切的渴望。

赤华任他抓着,只是平静的继续道:

“萧大人并非真正死亡,而是借此假死脱身,避过眼前死局。但他‘醒来’需要极其珍稀的药材续命,且不能受任何打扰。而能集齐这些药材、并能护他周全的,普天之下,唯有九五至尊。”

他顿了顿,看着太子眼中重新燃起的、混合着疯狂与希望的火焰,缓缓道:

“萧大人让您等他。但在此之前,您需好好活着,并且……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唯有您名正言顺地登临大宝,才能为他取得生机,才能让那些陷害他、逼死他之人,血债血偿!”

“报仇……对!报仇!”

几乎是瞬间,谢玄晖眼中的绝望痛苦被一种更加冰冷、更加偏执、更加疯狂的复仇火焰所取代!阿舒没有死!他只是需要自己去救他!而在此之前,他要所有伤害过望舒的人,下地狱!

“六皇子……梁王……父皇……还有那些落井下石的……”

他喃喃自语,每一个名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一个都跑不了!”

疯狂的绝望暂时被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疯狂所取代。

如今他们最大的敌人,是六皇子 !

“殿下可知,六皇子……并非陛下亲生?”赤华抛出了最关键的一击。

猛地抬头,谢玄晖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化为冰冷的了然和算计:

“……果然如此。”

上一世他就他早有怀疑,只是缺乏证据,后来六皇子登基,他杀上大殿,六皇子的身世也不重要了。

“他的生父,乃是梁王。此事,柳贵妃宫中旧人或有知晓者。宫里的念月姑娘或许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见他听进去,赤华适时的提醒 。

而另一边,六皇子的府邸张灯结彩,正在大肆庆祝。

“恭喜殿下除去心腹大患!萧望舒已死,太子形同废人,储君之位,非殿下莫属!”

党羽们纷纷谄媚敬酒。

六皇子谢靖嵘志得意满,畅饮大笑:

“萧望舒不识抬举,死有余辜!至于我那好哥哥……呵,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待本王登基,必不忘诸位今日之功!”

他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庆祝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却全然不知,一张针对六皇子党的致命大网正在悄然收紧。

太子党的残余力量在赤华的帮助下暗中串联,老将军接到密信后已率精锐秘密抵达京畿地带蛰伏,而六皇子的身世,将是击垮他的一柄利刃!

天牢“病死”一位刚刚立下大功的二品大员,此事非同小可。

翌日朝会,皇帝强撑着病体,面色阴沉地过问此事。

六皇子一党早已做好准备。被他们控制的仵作呈上“验尸格目”,言之凿凿称萧望舒是“忧惧交加,兼之在河州染疫后身体亏损过甚,突发心疾而亡”。

同时,他们巧妙地将一些“线索”引向东宫——暗示太子因“私情”暴露,迁怒于萧望舒,可能在其被关押期间施加了“压力”或送去了“不该送的东西”,才导致其猝死。

皇帝本就对太子厌弃至极,又因“私情”事件觉得皇家颜面尽失,此刻更愿意相信是太子的缘故导致了这场“意外”。

他震怒之下,根本不给太子任何辩解的机会,事实上太子也未被允许上朝,最关键的是他本就有废除太子之位的想法,于是当即下旨:

“太子谢玄晖,德行有亏,御下无方,先是行为不检,引发朝野非议,今又间接致使朝廷功臣瘐死狱中,实难堪储君之位!

即日起,废黜其太子之位,贬为献王,移居宗人堂,非诏不得出!”

旨意一下,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保皇派和部分中立官员觉得陛下正在气头上,且证据似乎对太子不利,不宜此时强谏。世家们则心思浮动,暗中权衡。

而被废的谢玄晖,在接到旨意时,表现得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平静。他没有愤怒,没有辩解,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只是漠然地接了旨,谢了恩,然后在侍卫的“护送”下,安静地离开了东宫,前往那形同软禁的宗人堂。

这份异常的平静,反而让六皇子谢靖嵘感到一丝不安,他在府中对梁王道:

“王叔,谢玄晖的反应太奇怪了,他怎么会如此顺从?这不像他。”

梁王却捻须轻笑,不以为然:

“嵘儿多虑了。他如今失尽圣心,萧望舒已死,他最大的倚仗已去,还能翻起什么浪花?不过是认清了现实,心灰意冷罢了。

如今当务之急,是你要好好表现,稳住朝局,让你父皇看到你的能力,早日确立你为储君才是正理。”

六皇子想了想,觉得梁王所言有理,便将那点不安压了下去,专心经营自己的势力,等待着父皇彻底倒下的那一刻。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梁王通过安插在宫中的心腹宫女掩护,秘密潜入已病入膏肓的柳贵妃宫中。

昔日艳冠后宫的柳贵妃,如今已是形销骨立,面色灰败,躺在病榻上气若游丝。见到梁王,她浑浊的眼中滚下泪来,挣扎着抓住他的手:

“……你……你来了……我……我怕是熬不过去了……”

梁王看着眼前这个他此生唯一爱过、却被皇兄强夺入宫的女子,心如刀绞,亦是泪流满面:

“菡儿……别胡说……你会好起来的……”

“好……好不了啦……”

柳贵妃凄然一笑,

“那位……那位道人说的日子要到了……我知道的……我心里清楚……只是……放心不下我们的嵘儿……”

她喘息着,紧紧攥住梁王的手:

“答应我……一定要……一定要护好嵘儿……助他登上皇位……那是……那是我们唯一的骨血啊……”

梁王重重点头,声音哽咽:

“我答应你!我一定护嵘儿周全,定要将他推上那至尊之位!菡儿,我对不起你……当年若我……”

“不怪你……是命……”柳贵妃打断他,眼中满是眷恋与不甘,“只恨……只恨老天无眼……不能让我们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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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她便剧烈咳嗽起来,几乎喘不上气。

梁王连忙为她抚背,心中对皇帝的恨意达到了顶点,同时又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悲凉。

他与菡儿相识与幼时,互生情愫,原本当算的上是佳偶天成,却没想到皇帝横插一脚,不顾他和清菡的意愿,强行让她入宫。那个时候他退却了,甚至逃出了京城,再次归来,菡儿已经生下了端阳。

原本他以为菡儿定是已经被他伤透了心,绝不会再爱他,甚至恨着他。真没想到菡儿痴情如此,也从未忘记他,他们在避暑山庄时旧情复燃,菡儿怀上了他的孩子,便是如今的六皇子谢靖嵘。

这些年他为他们的孩子图谋甚多,又自得于皇帝的女人却只爱他。如今,到了最后的时刻,菡儿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他恨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所以那日刺杀时他让人在箭矢抹了毒。

他快意于皇帝即将不久人事,有心痛于爱人的身体病入膏肓。

“菡儿,那道人不过弄虚作假,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你好好吃药,身子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又过了几日,赤华先生所预言的日期到了,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 ,柳贵妃竟然真的薨逝于宫中。

消息传出,朝野震惊!

先前还对赤华预言将信将疑的人们,此刻再无怀疑!能将一位贵妃的死期预测得如此精准,这已非凡人手段!一时间,赤华国师在众人心中变得神秘而崇高,甚至带上了几分神性。普通大臣们议论起来,无不带着敬畏之情。

最高兴的莫过于六皇子一党——最大的障碍太子已被废,贵妃虽死,但赤华先生却有“神通”,或许能够证明六皇子有“天命”在身?毕竟陛下身体这几日,已经眼瞅着越来越不行了。

而皇帝在病榻上得知此事,先是震惊,随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赤华能精准预言贵妃之死,那是否也能预言他的死期?这种性命被人掌控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但同时,他又升起一丝强烈的渴望——既然赤华有如此神通,那是否能救他?

他立刻不顾病体,以最高规格礼去请赤华,甚至当即封了国师之名。

原本已经做好了在吃闭门羹的打算 ,却没想到这次赤华没有再将他拒之门外,等见到人他几乎是哀求地问道:

“国师!国师真有通天彻地之能!求国师救朕!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朕都愿意!朕愿尊国师为国朝圣师,与朕共掌江山!”

赤华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淡淡道:

“陛下命数乃天定,贫道只能尽力而为,为陛下祈福延寿,但最终如何,还需看天意。”

这番话看似谦虚,实则更显高深莫测,让皇帝将他奉若神明,给予了无上的尊荣和权力。

与皇帝的推崇备至不同,六皇子谢靖嵘在最初的悲伤(对母亲)和快意(对太子倒台)过后,对赤华产生了强烈的忌惮和杀意。

“这个妖道!”他在府中怒骂,“装神弄鬼!竟敢咒我母妃!如今又蛊惑父皇!留着他必是祸患!”他只觉得赤华的存在是个巨大的变数,必须尽快除掉。

而与六皇子的心态不同的是梁王,他陷入了更深的恐慌,赤华之前就提及过“异世之魂”,如今又精准预言了贵妃的死期!他几乎可以肯定,赤华知道他的秘密!而且很可能正在查他!只是不知道,这个赤花已经知道了多少!

“不行!绝不能让他先找到证据!揭穿我的身份!”梁王冷汗涔涔。

在此刻梁王和六皇子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

赤华绝不能留!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张针对他们身世秘密的大网,正在太子和赤华的暗中操纵下,悄然撒开。

第55章 身世

柳贵妃的灵柩已抬往皇陵, 处理完柳贵妃的后事,汴京沉寂了数天。

却不知何时百姓中忽然传出“皇室血脉混淆”的言论,如同野火愈传愈烈, 言论中虽未明指是哪位“皇室血脉”,但语焉不详反而更加惹人遐想。

初听闻此事, 梁王只觉得心惊肉跳, 暗中竭力追查源头却一无所获, 只觉自己被数不清的眼睛盯着,一时草木皆兵。

禁苑中, 自贵妃仙逝, 皇帝的病情不知怎么也严重了许多, 竟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

这日,病榻上的皇帝正与国师赤华交谈,试图寻求延寿之法,赤华却状似无意地询问:

“陛下可知近期汴京城中传言?”

“国师说笑, 国事繁忙朕哪里有时间关注这些。”

“那汴京百姓, 皆言, 皇室血脉混淆,恐有天谴。”

皇帝蹙眉:“血脉混淆?荒谬!国师也信此等无稽之谈?”

赤华拂尘轻扫,神色莫测:

“陛下,空穴来风, 未必无因。天象示警, 皇室血脉之中,确有一支并非真龙嫡传,且与‘异世之魂’颇有牵连。

只是此乃天机,贫道不可多言,否则天谴必至。需陛下圣心独断, 亲自查明,方能化解此劫。”

皇帝本就多疑,尤其对血脉之事极其敏感,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被废黜的太子谢玄晖及其生母卢皇后!

当年卢皇后出身世家,与他感情不睦,皇后早产生下谢玄晖后,宫中便有风言风语,说皇后入宫后曾与一位小将军过往甚密,早年他迫于世家压力,咽下了这口气,后来他将那女人赐死,却引起世家反扑,此事不了了之,这是他心中一根深刺,也是他厌恶太子的根源所在!

“查?此事过去多年,如何查起?”皇帝既疑且怒。

赤华高深莫测地答道:

“陛下无需忧心,真相自会浮现。不出三日,必有分晓。陛下只需静待即可。”

这位陛下生性多疑,却不会质疑自己亲耳所听,亲眼所见之事。

与此同时梁王府,迎来了一位内侍,正是先前帮助梁王和贵妃交换信物的那位内侍,他请梁王屏退下人才道:

“娘娘临终前有密物留给王爷,关乎六殿下前程,请王爷务必于明日亥时三刻,至贵妃旧宫,届时会有人将物件交于殿下。”

梁王近日本就因为京中言论烦闷,初闻此事心中难免心有疑虑:

“是何物,菡儿当初何不亲自交于我。”

“回王爷,娘娘临终前只交代小的给王爷传话,其余的小的便不知了。”

那内侍低着头恭敬道。

“嗯,本王知晓了,你先退下吧。”

让人退下,梁王心中升起些许不安,可事关菡儿以及靖嵘,他必须去这一趟。

次日借侍疾为由暂留宫中的梁王,于戌时悄悄潜入了已萧条的柳贵妃旧宫,确定没人后,便躲在房间暗处观察情况。

亥时三刻,随着屋内房门吱呀一声,梁王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靖嵘,他下意识的从暗中走出。

两人在昏暗的宫殿中对上视线,几乎同时发问道:

“你怎么在此?”

谁知不等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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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开口,六皇子突然变了脸色率先发难,拿出那封信,语气尖刻:

“王叔!不,或许我该叫你别的?这信是怎么回事?!母妃为何说你是我父亲?这简直是荒谬绝伦!”

梁王见状大惊失色,脑海中闪过数道思绪,不安感更甚,下意识反驳道:

“嵘儿!休得胡言!这是阴谋!是构陷!”

“阴谋?那为何偏偏是你?!母妃又为何会留下这样的东西?!”

六皇子本就因母亲去世和近期压力而情绪不稳,此刻被这惊天秘密冲击,又果真如信中所言,在母亲宫殿见到梁王,已然彻底奔溃。

而梁王因着六皇子子口中的“为何偏偏是你”这句话,气得火气翻涌,一时上头竟承认道:

“是!我是你生父又如何?!难道我对你不好吗?我处处为你谋划!那个皇帝老儿有什么好?!他抢走菡儿,却不细心照顾,嘴上说你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即使太子被废,也始终不肯立你为太子!不过虚情假意,自私自利之辈!”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若你是我生父,那我姐姐呢!难道你也是他生父吗?母妃怀孕时你可不在京城!”

极为愤怒的打断对方的话,六皇子突然想到能够反驳梁王的证据,他脸上难得带了点笑,嘲讽的斥道。

“吾儿!我同菡儿只有你一个孩子!那年我回京之后菡儿不离不弃,托人送了书信给我,我便知他心思,后来陛下前往避暑山庄,我同你母亲亦在随行之……”

“你闭嘴!”

六皇子的怒吼在空寂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不得不接受真相的羞愤与崩溃。

然而,他话音未落,殿外廊下却猝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惊呼和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女子惊慌失措的声音尖利地划破寂静: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快!快传太医!!”

是那位新进宫的婉嫔娘娘!

殿内争吵的两人如同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瞬间僵住!

这位婉嫔娘娘曾与柳贵妃同住一宫,六皇子殿下与她有数面之缘,因此对这段声音还算熟悉,也一下子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而“陛下”二字更是让他魂飞魄散!

“父皇?!”

他失声低呼,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下意识就想冲出去查看。

“站住!”

梁王虽也骇得心惊肉跳,但毕竟老辣,一把死死拽住六皇子的胳膊,压低声音急促道:

“不能出去!现在出去就是自投罗网!你听这动静,陛下肯定已经被带走了!”

果然,外面的脚步声和嘈杂声很快远去,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令人窒息的恐惧。

六皇子浑身冰凉,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父皇……父皇肯定听到了……他……他晕倒了!他要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梁王强自镇定,但额角的冷汗也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听到多少都是死罪!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两人再也顾不得争吵,如同惊弓之鸟,仓皇逃离了柳贵妃旧宫,一路上避着人,心惊胆战地回到了六皇子府。

回到相对安全的府邸,惊魂未定的两人立刻召来了安插在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

心腹带来的消息证实了他们最深的恐惧:

陛下确实不知道何原因在贵妃旧宫外晕厥,被国师和婉嫔娘娘也就是念月紧急送回寝宫,虽经救治暂时缓过气,但情况极其不妙,且昏迷前似乎极度震怒。

“完了……全完了……”

六皇子瘫软在椅上,面无人色,所有的骄纵傲慢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灭顶的绝望。

一旁的梁王亦是心沉谷底,在厅中焦躁地踱步,眼神变幻不定。突然,他停下脚步,眼中射出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光芒:

“靖嵘!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皇帝醒来,你我,还有所有相关的人,都难逃一死!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那怎么办?”

六皇子声音发颤。

“怎么办?唯有拼死一搏!”

他走近六皇子,压低声音,语气狠戾决绝,

“皇帝现在病重昏迷,宫内必然守备有隙,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立刻调动我们所有能调动的力量——你在禁军中安插的人手,我私下蓄养的死士,还有……关将军那些旧部,自关将军被处死刑后,他们对皇帝早已不满,许以重利,必能为我们所用!”

又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我们必须立刻杀进宫去,控制住皇帝和寝宫!然后……就说太子谢玄晖与国师赤华合谋毒害陛下,我等是带兵进宫护驾平乱!只要控制住局面,杀了谢玄晖和赤华,再让皇帝‘恰到好处’地留下传位诏书……这天下,就还是我们的!”

这是个大逆不道甚至称得上是疯狂的计划,但求生的本能和扭曲的野心迅速压倒了恐惧,六皇子几乎瞬间就说服了自己。

然而,一想到自己这见不得光的身世,再想到那个拥有纯粹皇家血脉、一直被他视为附庸的姐姐端阳,一种极端的嫉妒和恶念涌上心头。

“好!就这么办!”呼吸几瞬,六皇子眼中闪过怨毒的光,“但要成事,还需要一个人——我皇姐,端阳公主。”

听闻此言梁王忍不住皱起眉头:

“端阳?她一个深宫公主,无兵无权,能有何用?而且她性子柔顺,未必肯参与这等大事。”

“她不需要肯,只需要‘在场’!”六皇子冷笑,“我会去告诉她,父皇被太子和妖道挟持,危在旦夕,请她以公主身份带我入宫探视,这是我们唯一能救父皇的机会。她素来愚孝,又没什么见识,定会答应。有公主开路,我们的人更容易混进去。”

他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而且……让她亲眼看着她尊敬的父皇是如何结局,不是更好吗?”——凭什么她就能清清白白做她的公主?

后半句他没说出口,却是他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恶意。

第56章 谋反

计划仓促进行, 六皇子亲自前往公主府游说端阳公主,至于姚策,六皇子并未告知他详细计划, 只叫他在府中等待。

而端阳公主虽觉得此事欠妥,也不明白六皇子为何要借他的名义进宫探望父亲, 但忧心父皇安危, 加之母亲从小教导且她一直以来奉行的原则, 要以弟弟为重,便同意了与他一同进宫“探病”。

他们带着一批由梁王和六皇子这些年培养的死士及部分被买通的禁军伪装成“侍卫”, 以公主探病为由, 强行闯宫, 宫内早有他们的人接应,一路顺畅无阻的冲到了皇帝寝殿之外。

望着近在咫尺的寝殿大门,谢靖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和胜券在握的激动。

宫道寂静,他们一路行来异常“顺利”, 他仿佛已经看到殿门打开后, 父皇病弱无助地躺在龙榻上, 而他将以“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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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臣和唯一可靠皇子的身份,掌控一切!

想到这里他嘴角便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而扭曲的笑容,眼神灼热,几乎要放出光来。

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本就华贵的衣袍, 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龙椅。

“快了……就快了……这天下, 终将是我的!” 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所有的忐忑不安在此刻都被权力的欲望冲刷得一干二净。他甚至觉得,连母妃在天之灵都在保佑他。

而端阳公主看着寂静的宫殿,心中不安更甚,她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弟弟, 却只看到他脸上那种近乎亢奋的、让她感到陌生的神情。

她轻轻拉了拉弟弟的衣袖,低声道:

“靖嵘,里面太静了,这会不会……”

“皇姐多虑了!”

六皇子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定是父皇需要静养,闲杂人等都屏退了。我们快进去探望吧,父皇定然等着我们呢!”

他此刻只觉得端阳的担忧无比碍事,甚至暗中给身后的“侍卫”头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亲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寝殿大门!

“吱呀——”

殿门大开。

然而,预想中病榻虚弱的皇帝、惊慌的宫人并未出现。映入眼帘的,是灯火通明下,森然肃立的精锐甲士,以及甲士之前,那位须发皆张、手持长枪、面色冷峻如铁的北境老将军!而在龙榻旁,国师赤华静立一旁,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中计了!

如同三九天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六皇子脸上的狂喜和得意瞬间冻结、碎裂,化为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瞳孔急剧收缩,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刚才还滚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到底哪里出了错!

“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老将军那如同雷霆般的怒喝,更是将他最后一丝侥幸击得粉碎!

从云端瞬间跌入地狱的巨大落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被算计的愤怒。

混战瞬间爆发,刀剑狰鸣之声,喊杀之声,响彻整个禁苑。可他和梁王带来的那些死士以及禁军又怎么能比得上久经沙场的战士呢,他和梁王几乎称得上是狼狈的苟延残喘的逃亡。

至于端阳公主,六皇子自然没有忘了她,这当然不是因为所谓的可笑的亲情,而只是出于他内心的恶意,以及将对方视作可以谈判的筹码。

他的性格早就昭示着他是一个会利用能利用的一切,一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为了活下去可以把身边的所有人当作工具的人。

像是想要印证这一条,天空飞来数道箭矢,直冲他们几人而来,即便被打掉到了一些,数量也还是相当恐怖,六皇子下意识的拽过了他身边最近的那人,只是这个人恰巧是他的亲生父亲“梁王”。

那箭矢直中梁王心窝、眉心、肩膀,在梁王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只来得及回过头,带着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着他那好儿子的方向。

六皇子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把梁王当成了靶子,挡在自己身前,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拖着几近虚脱、鬓发散乱的端阳公主,完全不顾端阳公主因为他的动作身上多处负伤,只强硬地拽着人退守到高高的宫墙之上。

而被他当成靶子的梁王殿下的尸体也被扔在一边。

身后就是万丈虚空,身前是步步紧逼的老将军及其精锐,他身边仅剩的几名死士,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如同风中残烛,相继倒下。

老将军驻马墙下,声如洪钟,穿透夜色:

“六殿下!大势已去,负隅顽抗唯有死路一条!现在放下兵器,陛下或可念在父子之情,从轻发落!”

周围的禁军也齐声高呼:

“放下兵器!”

他们已无退路。

而往日端庄高贵的端阳公主,早已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吓得魂不附体,华丽的宫装沾满尘土与血痕,珠钗斜坠,秀发凌乱,像是从冷宫里跑出来的疯子。

她看着下方黑压压的军队和弟弟狰狞的面孔,强烈的恐惧中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她抓住弟弟的胳膊,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靖嵘!投降吧!我们……我们去向父皇请罪,父皇一向疼爱你,一定会原谅我们的!别再错下去了!”

她攀扯住六皇子的衣袖,声音哀戚,却被毫不留情的甩开,狠狠的打断话语。

“原谅?”六皇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反手狠狠一巴掌掴在她脸上!端阳猝不及防,被打得跌倒在地,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变得无比陌生的弟弟。

“蠢货!到现在还做着你的春秋大梦!”

六皇子俯身,一把揪住端阳的衣襟将她提起,拖到墙垛边,对着下方的老将军歇斯底里地吼道:

“老匹夫!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大梁皇室金尊玉贵的端阳公主!真正的皇家血脉!退后!全部给我退后!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把她推下去,让你们皇室颜面扫地,让父皇尝尝失去‘真爱’女儿的滋味!”

他特意强调了“真正的皇家血脉”,语气中充满了扭曲的嫉妒和报复的快意。

端阳公主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但更让她窒息的是弟弟话中透露的信息。

“真……真正的皇家血脉?靖嵘……你……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

六皇子狞笑着,凑近她耳边,如同毒蛇吐信,“我的好皇姐,你还不知道吧?你才是父皇的种,而我?不过是梁王和母妃私通的野种!现在你明白了吗?你那好父皇永远不会原谅我!我也永远不会投降!”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端阳公主头晕目眩,往日母妃的谆谆教诲,父皇宠爱,在脑海中不断上演,她多年来一直奉行的准则被自己的弟弟亲口打破,一时只是呆呆地看着弟弟。

就在六皇子情绪激动、对着下方嘶吼威胁之际,他脚下因之前厮杀而松动的墙砖忽然一滑!他“啊呀”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猛地向墙外栽去!

“靖嵘!”

端阳公主惊呼出声!尽管刚刚得知了残酷的真相,尽管被弟弟如此对待,但那刻在骨子里的、二十年来守护弟弟的本能,让她在这一刹那忘记了所有恩怨。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扑上前,险之又险地抓住了六皇子即将坠下的手臂!

巨大的下坠力让端阳公主整个人也被带得扑倒在墙垛上,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她死命地抓住弟弟的手腕,纤细的手臂因为难以承受的重量而剧烈颤抖,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被悬在半空,挂在墙垛上,死亡的恐惧让谢靖嵘面目扭曲,他抬头望向拼死拉住他的姐姐,眼里却是极致的怨毒。

“蠢女人,蠢女人!快拉我回去!”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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