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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顿时有些担忧地问:“很疼?那赶紧去你那儿,我给你看看。”
钟守拉住他去开车门的手,一副极其隐忍的模样,说:“没事,不怎么疼。我坐着缓一缓就好。”
江寒见他逞强又不肯上去,当即就要掀他衣服,“你就那张嘴硬!被打了还没事才危险!要是内伤了你下半辈子就别想健康活着了!”
钟守随他摸。江寒手指细长,又灵活,有茧的地方一擦而过会带起一片酥麻,摸到不能碰的地方时他赶忙将这人手拿出来。
又慢慢说:“穿着衣服没被打多疼。你不是说这几天都不想看到我,这会儿这么紧张我受没受伤做什么。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么……”
江寒抬起另一只没被拉住的手扇在他嘴上,皱眉呵斥:“你瞎讲什么。死不死的你挂嘴上说,我就这么恶毒?被你那样弄一下就非得想你去死了?”
钟守被这一下扇愣了,随即抿起有些发麻的唇,瞥了眼江寒。不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心里酥酥的,这不就是在关心他么?
江寒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见lph这样不说话,一掌呼出去又后悔了,本来就在外面跟人打了一架,回来不喊不闹地躲车里掉眼泪就够让人心疼的了,又被他打一下。
“这下疼?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打你……我是想让你别说——”
钟守摇头,又用余光瞥他一眼说:“不疼……故意打也没关系。”
江寒顿住,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说:“被打傻了啊你!让人打了也不知道生个气。”
钟守摆正视线,捏着他的手没松,顺着话头问他:“那你教我,被打了被欺负了该怎么办,下回我就知道了。”
江寒收了表情,严肃说道:“报警。”
钟守愣了两秒,然后垂头低声笑了起来:“报警?那能有什么用。我在警察来的路上就被打死了怎么办?”
江寒皱起眉,他是警察。当然会说出事就报警。可当下情景不允许又怎么办,钟守傻愣着被人打被人欺负么?
他想了会儿。突然就理解了所有家长教导自己孩子在外被欺负了记得还手。担心孩子不敌受伤,担心孩子被欺压习惯后只会忍气吞声。
江阳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别怕,打不死。没打死,哥就都能给你善后。
他依葫芦画瓢,对钟守说:“没事,被打就还手,那是正当防卫。回来再告诉我,我去帮你把他抓起来。”
钟守眸光幽深地看着他,半晌点了下头。觉得这人真是,真是,没人会讨厌他的吧。这么好的人,怎么不是十几年前差点死在黑户区的钟守遇到。
而是在十几年后,被患有易感紊乱还无法从钟家脱身的钟守遇到。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能让一个雄壮威武的lph躲车里哭鼻子……这下好了?”江寒调笑他。
钟守看着他笑得开心,倾过身去,脑袋蹭在他肩上,瓮声瓮气地说:“亲一下吧。江寒。”
亲一下。就什么都好了。
江寒闻之色变摆起脸,啧了声道:“亲什么亲。早上那事儿还没过呢!不对……钟守,你不会是特意在这儿装可怜让我心软好再干坏事吧!”
钟守被他抖肩动作弄得脸痒,张嘴隔着衣服咬在他肩窝处。
江寒颤了颤,但没再说他,只是抬手摸了摸lph的后脑勺,又揉了揉他这头有点自来卷的头发。
气氛旖旎的车内忽然响起震动。
江寒把钟守推开了些,拿出手机,显示江阳来电。他看了眼lph,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朝lph比了个嘘的手势,刚准备接,余光就看见钟守凑得更近往这边压来。
江寒用手臂抵在他胸前,皱起眉头说:“你打开车门,我出去接个电话。”
钟守:“就在这里接,我不偷听。”
这还用得着偷听吗?不用外放你都能听见好不好!
江寒拿他没办法,背过去面向车窗,把音量调小,才接通。
“喂?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
江寒:“我出来走走,刚有点积食,你先睡不用等我。”
“……你今天不是没什么胃口吗?怎么积食的?”
江寒:“别管过程,知道结果就行了。你先睡,给我留灯就行。”
“十点前必须回来,敢迟一秒你就完了。”
电话那头响起忙音。江寒收了手机一抬眼,就看见车窗上映出lph和鬼一样的脸,像趴伏在他的肩头如影随形的幽灵。
“好听吗?”江寒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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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钟守嘁了声,说:“这人有素质吗?住你家还脸大给你设门禁?家里大人怎么教的,不知道什么叫客随主便?你几点回去关他什么事?!还敢迟一秒你就完了……”
江寒双手环胸,一脸黑线地看他,说:“你有完没完?听见了就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了。”
钟守看了眼时间,“听见了,那就十点再回去。带你去个地方。”他边说边给江寒系上安全带。
距离近了,免不了呼吸交错。钟守视线在他唇上停留片刻,不自禁的喉间吞咽了下。
该死的五天。
五这个数字这辈子都会被他拉进黑名单的。
早知道刚刚那口就该咬得狠点,或许能释放信息素的这颗犬牙还没这么难耐。
钟守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发动车。
江寒动了动鼻尖,察觉到他外溢的信息素,往更右边缩了缩。密闭空间,AB独处,有点危险。
别是要带他玩更刺激的,荒郊野外,黑色轿车……
他一路担忧,窗外景色划过,最后停在了一座刻有天鹅湖公园字样的石碑前。
“带我来这儿干嘛?”江寒抖了抖,出门时着急没穿外套刚刚一直在车上不觉得,一下车就冷。
钟守见状立刻脱下外套给他罩上,再抓着他手臂穿进袖子,最后把拉链拉到最顶端。
这样江寒全身上下都被沾染他信息素的外套裹着,就算是瞎子碰上都知道这什么意思。
江寒穿上袖子有点长,得挽一截才能露出手背来。
钟守推开他那只慢悠悠的手,三两下挽好,再自然而然地牵起他手,察觉到他挣扎时立刻说道:“前面有段路的路灯都是坏的,太黑,牵着走安全。”
江寒挣了挣,听到是很黑的地方就不想去,但钟守却牵得非常紧,不容他挣扎半点。
钟守安抚他:“很快就到了,带你去看会发光的大天鹅。”
天鹅湖公园有个著名打卡点,就是一只巨大的天鹅被放置在一片人工湖上。白天看没什么稀奇,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到了晚上这只天鹅就会发光,栩栩如生。
天鹅湖公园往左走几百米就是C大,是钟守的母校。
整个C大的学生都莫名听信一个传闻,对着天鹅神许愿能心想事成。考前,表白前,面试前,都喜欢来许愿。
尤其到了傍晚时分。
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没多少人了,约莫就是些小情侣在两侧的小树林里约会。
一走到没有光亮的路段,钟守就感觉到掌心的手忽地紧了紧,黑暗中的他嘴角不受控的上扬。
钟守对这条路很熟悉,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走,再黑也不怕。原本是有另一条路等设施没问题的路,但那样江寒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紧紧依附他。
渐渐地,前方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光晕,意味着这段路很快要结束。
忽然,不知从哪发出一声响。
轻轻地,如小猫般的,嘤咛一声。
江寒警觉,出声道:“什么东西在——”还么说完就被钟守捂住了嘴。
随即便听一声更尖的叫声,又不知突然被什么蒙住,叫声没了一半。像春天里的猫。
钟守捂着他嘴,一边牵着他快步离开,等到了远一些,安静了没其他动静的地方才松了手。
江寒眉头紧锁,一边擦嘴一边说:“你干嘛这么大反应!不就是猫叫吗?”
钟守欲言又止,看了眼漆黑的来路,说:“那是一对情侣,不是什么猫。下回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别给人吓得有障碍了。”
“……”
江寒不可置信,也准备回头,但被钟守把脑袋掰了回来。“就……在这样的地方?”
钟守怕他要一探究竟往回,连忙牵着他继续往前。
到了有光的这段路上有很多小摊,摆的都是一些小东西,什么陶瓷娃娃,还有情侣名字钥匙扣,物美价廉。
江寒见四周都有光了,就松开了lph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来达曼这么久,第一次逛这样的地方。
他看到一个卖石膏娃娃的小摊,可以自己上色,来了兴趣。
“40一个……70两个?老板,35单个卖不卖?”江寒摩拳擦掌,小时候被扼杀在摇篮里的艺术细胞又蹭蹭往外冒。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闻言抬起头道:“你俩小情侣就画那边儿的情侣娃娃呗,70两个可划算了。一个人画有什么好玩儿的?”
江寒见老板视线在他和钟守身上来回扫视,就知道这老板误会了,当即便说:“什么啊!我们不——”
钟守突然横插进来,比他更大声,更响亮地说:“就要那个,情侣的,70两个。”
江寒无比震惊地看着他,连带着周围的所有人都朝他们看过来。
第34章
所有目光聚焦在两人身上,如芒刺背。
江寒此刻脚趾头蜷缩,鞋底差点被扣出个洞来。
钟守给了钱,牵着江寒走到一边选娃娃。察觉到江寒手还是很凉,且有些僵硬,视线偏转至他脸上。
“怎么了?不是你说想玩?”钟守摩挲了指尖,又攥紧了些。
江寒左右看了看,见大家没再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才小声说:“不至于吧?为了个石膏娃娃撒谎……也就十元……”
钟守蹙眉,打断他:“他们进价才五元一个,含泪赚你三十一个,你还嫌他们赚得不够多?情侣就情侣,这里没人认识我们。你怕什么?”
江寒疑惑:“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钟守够到前面去挑娃娃的手僵了下,随即恢复如常,嘴角微微上扬地指着最里面那个娃娃,问:“这个喜不喜欢,一对的。”
江寒抽空看了眼他指向的,摇头,把他拽回来追问:“你学坏了啊,警察问话你都敢答非所问!”
钟守眉梢上挑:“很想知道?”
江寒点头,示意他快说。谁知这厮还学会阳谋了。
钟守松开他的手,倾身从最里面把他刚刚看上的那一对娃娃拿出来,说:“画这个,我就告诉你。”
江寒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石膏娃娃。一个大一些,一个小一点,都是圆头圆脑的,应该是某个动画人物,挺精细的,连手指上的戒指都能看清楚。还真是一对,行吧,形象也还算过得去。他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答应。
钟守让他先去涂色区等,自己先去拿要用的水桶和颜料。
涂色区已经坐了两个人,一对情侣。江寒盯着omeg手上颤颤巍巍的笔,涂抹色块不均匀,心道就这水平,真是浪费钱,刚想提醒,视线向上一抬,就看见两人上面已经亲起来了。
……
月黑风高,大庭广众。羞不羞。
你们面前还有个大活人呢!!
江寒用力闭了闭眼,干脆转身,去看钟守。
眼睛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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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耳朵却还是能听到。
omeg:“呀~都是你!弄得人家都画出来了啦~”
lph:“没事儿,老公明天再给你买十个,慢慢画。再亲一个……”
omeg:“讨厌~没看到前面有人嘛!等会儿再……”
lph:“有什么关系,本来这里就是情侣约会圣地,还是你是想去没人的小树林里做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江寒的咳嗽声在这夜里极度突兀,立刻将另一边钟守的视线引来。
他端着颜料盘子,视线一撇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盘子搁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那对AO登时噤声看向这边敢怒不敢言。
“我们换个地儿吧?”江寒犹豫着说。
这里是约会圣地,他和钟守待在这里真的很怪。虽然钟守只凭一个毫无素质可言的动作让那对AO收敛了些,但看起来他们才是另类群体,他们才是硬闯进不属于他们相约场地的人。
“为什么。我还没带你去看大天鹅。”钟守放下石膏娃娃,看着他。
江寒又看到了钟守眼底的执拗。好吧,他承认,他就是容易对这幅表情的lph心软。
“……那你坐下,我们赶紧画,画完就去看大天鹅。”他说。
钟守被拽着手坐下,偏偏不疾不徐地慢悠悠地把托盘里的颜料摆好,在江寒催促的眼神中理直气壮。
“颜色归类好,等下找起来方便。”
江寒不知道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觉得此刻lph有些像玩疯了的孩子不想回家,故意拖延时间。
石膏娃娃是很常见的DIY玩乐项目,江寒只在读高中时玩过,正值对未来有了憧憬和初步规划。他和江阳提过,想往艺术方面发展,不过江阳泼了他冷水,说就他在路边上做过几次手工就幻想成为一位艺术家,简直痴人说梦。
当然,那个时候江寒拿出了自以为的很能证明自己天赋的作品,最后得到了江阳更为嘲讽和贬低的评价。
然后选择去了警校。
被扼杀在摇篮里的艺术细胞在幽深的黑夜里,人工湖支流边的小摊上,蓬勃滋生。
可刚一提笔,准备上色,一旁的lph按住他的手。
“你准备用绿色涂它的头发?!”钟守惊讶道。
“对啊,这样醒目而且又特色,不可以吗?”江寒觉得每个人对色彩都有一份独特的理解,他觉得绿色的头发就很吸睛。
“……”钟守皱眉,先是卡了下壳,然后说:“你能不能认真对待?这,这虽然是个娃娃,可……”
可这是一对的。
“我怎么不认真对待了?我挑了半天才决定这个颜色的。”江寒抽回手,不想和没有艺术细胞的人多说。
钟守没松手,他看着那抹绿色觉得眼睛都脏了。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就让他这么糟蹋这一对娃娃。
“那这样,换一下,你画我这个,照着我画,我画你那个,也照着你画。”说完就把两人手里的娃娃对调,然后又抽走江寒手里那支裹满了绿色颜料的笔。
行吧。绿色是有点太大胆了,照着钟守画更不容易出错。但心底仍有一丝艺术家被条框束缚了的不甘心。
迟早有一天他得画个绿头发的。
两人无声地比照着对方,对石膏娃娃填色。时不时询问对方的意见,交握着的手触碰,衣角摩擦出不小的声音。
江寒:“你头发有点卷,我画不出来,就给你加两笔扭扭的头发在脸边上吧?”
钟守:“你眉尾下有颗不明显的痣,要点上吗?”
江寒:“唔……说到痣,上次我看到你胸前……”
对面的AO无语地看着他们。暗道这比他俩刚刚哼唧又正经多少了?
等到这俩人结束,一抬头,对面的AO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座位已经被收拾干净,等待下一对上座。
“呼……这完全就是体力活嘛!我脖子都酸了,走走走,去洗手,赶紧去看发光大天鹅。”江寒催着钟守说。
钟守眼睛眯了眯,视线一直停在被上完色的娃娃上,它们紧挨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分开。
老板说成品可以带走,也可以留在这里当展示,可以退他们10元。江寒嚷嚷着退20,钟守在一旁默默扯下塑料袋,说带走。
一边走,江寒一边念叨钟守。
“你说你拿来有什么用?这东西就是玩过程,拿回去放着也占地方还容易积灰。”在他看来是这样。
“没有用也得带回去。它们没被上色前是没有意义,上色后就有了。而且被放在一堆石膏娃娃里被人评头论足很可怜。”这都是假话,钟守这人没这么感性,他就是想让江寒心软。
把娃娃带回来,只是因为这是他和江寒一起画的,仅此而已。
果不其然,江寒一听,就长长叹了一声。说:“这样啊……那我以前画的那些岂不是也很可……”
但钟守不会让他低迷情绪像杂草一样突然生长,很快给他来了一勺除草剂:“你以前画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就算了,老板不会摆出来都是直接扔掉,怕影响生意。”
杂草死了,连带着那片地也烧了起来。
“你这话就拐弯骂我呢?你懂个屁!那叫艺术!”江寒气愤地说。
钟守偏过头,嘴角的笑没憋住。
江寒身量不小,但在钟守面前还是不够看,他踮起脚尖抬起手臂压着他脖颈,恶狠狠说:“你再笑!信不信我拉你进小树林里给你抹脖子让你喊不了救命流干血死了都没人知道!?”
不知道是lph可以释放了信息素,还是因为距离太近味道才浓了不少,总之江寒觉得鼻子里痒痒的,好像信息素分成了无数个颗粒钻进他鼻腔冲冲撞撞。
钟守被压着脖子也不生气,空着的手环在他身后,怕他没站稳要摔。
“信,那你试试。”lph声音很低,说话时喉间发出的震动就贴在江寒的心口处,酥酥麻麻。
这句话就是故意挑衅。
挑衅江寒一个警察敢不敢说到做到,敢不敢堂而皇之,大庭广众之下拉着一个lph进小树林。
杀人,抹除犯罪痕迹。怎么才能做到完美犯罪?
这或许是每一个从事相关行业者都会在夜深人静时思考的一个问题。
可此刻身为刑警的江寒却思绪歪了十万八千里,根本没在想怎么抹lph的脖子。可能是刚刚来时路上碰到的那道令人遐想的声音,亦或是刚刚那对AO说的话让他变成这样。
去没人的小树林里做些……
什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了不做,说了不敢做,都不是江寒的风格。
他硬着头皮就这么用手肘弯圈着钟守的脖子,压着人进了小树林。
一进来,他就想起来了很重要的事情。他讨厌黑乎乎的环境,这让他觉得下一秒就有被一束光追踪踪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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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暴露的危险。和那个躲猫猫的噩梦有着本质上的相同。
江寒下意识贴紧了钟守,紧到密不透风。
钟守揽着他后腰,转了个圈。位置换了过来,让江寒的背部抵着树。
“不是要抹我脖子?有贴这么紧杀人的么?”
第35章
达曼城的昼夜温差大,白天闷热,到了晚上就凉。
但此刻被圈在lph怀中的江寒却觉得热。太暗,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只知道后腰上的那只手很灼人。空气中的信息素已经过量,这让他皮肤表面起了层鸡皮疙瘩。
“公众场合,注意影响。”江寒推了下lph。
如果有人途经这里,一定会被这样浓的信息素吓到。
钟守不想影响别人,他想影响的人只有眼前这一个,所以很顺从地收敛了一些信息素。但他有时候不太能控制信息素,又无法感知自己释放或者收回了多少,可能这也是发病前兆。
他磨了磨最尖的那颗犬齿,说:“没办法完全控制住,易感紊乱就是这样,它们不听我的话。”
江寒愣了愣,皱眉问:“是不是要发病了才会这样?”
钟守想抱他,他听出了这人话语中不易察觉的关心。但他被江寒一手抵着,没办法再靠得再近一步。
“嗯。可能马上就要发病了,怎么办?你还要抹我脖子么?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管什么易感,你也不用因为我控制不住行为而生气。”
江寒一下子心里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又不多疼,可滋滋冒血珠,滋味不好受。跟他生什么气,一个病人,控制不住信息素发病的时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有时候难以理解也正常。
“我开玩笑的,不会真的抹你脖子。说得这么严重干嘛……你要发病了咱们就回去,你该找医生找医生,该找O——”
江寒话还没说完,就被lph打断。
钟守:“我没这么随便。”
钟守不想听他说乱七八糟的,没给他机会再开口,继续说:“没这么不忌口,什么人都行。”
江寒愣愣地,想说他不是那个意思,可好像听起来就是那个意思,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辩起。
他的沉默在lph眼里就成了默认。更生气了。
小树林什么小树林?有什么用?
钟守松开他就想走,再不走,他很有可能做出把五天时间变成十五天甚至更长时间的事来。
可刚抬腿就被扯了下袖子。
“……”他袖子被攥住,力道不重,但足以让他停下来,他冷漠问道:“扯我做什么。”
江寒觉得这人真是顺杆子上爬,拽着人往回扯:“不是说你随便的意思,你就理解成我说的O是药成不成?那你吃药有什么错,吃药怎么就随便了?”
钟守冷哼:“江警官拿人比药,三观还真是奇葩。照你这么说,所有omeg都要给我当作药来用?”
江寒啧道:“你有病是不是?上升什么三观了还……又不是让你一天换一个,难不成我不给你咬以后你就等着易感爆发七窍流血死了?”
钟守和他保持距离,很疏离的样子:“你没出现,我一直都是这么打算的,没想过麻烦别人,死了就死了。”
江寒轻皱眉,这话听着不舒服。他自己可以像那些渴信症患者一样虚弱到死。钟守不行,他就算没有长命百所,也该是活到七老八十的命。
他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憋回去了眼眶的酸涩,没人看见,他极轻地长长吸了口气。
“说什么屁话。没我你也不能死,麻烦别人就麻烦别人,有病就找医生,不想找omeg就再找个bet也行。”
江寒甚至萌生出在他死前,给钟守找到一个可以长期标记的对象。可下一秒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这些事用得着他管么。
lph的气压比刚才更低了。默了几秒,他拍开江寒拽着他袖子的手,没再管身后的bet,只身走进路灯的光晕里。
江寒叹了声,跟了上去。想再拉住人,可lph后脑勺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精准躲开他,最后干脆两只手都插裤兜里,像个冷漠杀手。
他快走两步,直接拦在钟守面前,然后压着人后退到路灯杆上。
“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惯着你了……”江寒压着人,这回没在漆黑的小树林,让他顺手不少,咬牙继续道:“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钟守面无表情,连低头看他都不想,因为看一眼就想咬上去,不止后脖颈,脸上,肩上,手上,咬出印记,好像这样江寒才看起来像是他的所属物。
见他不说话,江寒就贴更紧,声量不小地再次问:“说啊,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好在这个时间周围都没什么人了,索性就豁出去脸了。
钟守的情绪像团黑雾,他理不清,不知道来由,更不知道怎么才能驱散。他终于低下头,看向江寒。
他说:“是你不管不顾地来招惹我的。你不能不管我。”
没等江寒开口,他继续道:“丢开这层病症互补的关系,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朋友就该认真对待,是不是。”
江寒点头,觉得这家伙就知道他吃哪套,一副冷漠脸说出不能不管我的样子简直可怜死了。他身体里的爱弱因子又蹭蹭蹭涨上来了,这会儿只想亲亲这家伙,好让他开心。
但他知道,lph还没说完。
“是朋友,你就得对我认真对待。别总是想着让我找别的O还是B,我没有很多朋友,最……的就是你。”
江寒稍稍后退了些,仰头久了脖子都酸了,一退开,钟守眉头就动了动,插在口袋里的手都攥紧了。
“不会不管你。管到你不想让我管了我也会管。”江寒神色认真地说。
钟守皱在一起的眉头松开,裤兜里攥紧的拳头也松了些。半晌跟蚊子声音似的别扭应了声:“嗯。”
江寒又站回去,继续贴着他,有礼貌地问:“要不要亲个?”
钟守没说话,一副矜持的样子,但向下移的视线,和吞咽的喉结出卖了他。
江寒凑近,在他唇上碰了一下,一触即离。
“这是我在向你要,不算你违规。要不要跟我亲一个?”
钟守抬头看了下,以为天上砸馅饼下来了。下一秒就被按着脖子,唇间被入侵。
湿热的亲吻让lph周身的黑雾退散,即便黑夜中也像和艳阳高照般明亮。比头顶上的路灯还亮。照得他兴奋,信息素又像一个个小人似的哒哒哒跑出来,围在江寒四周跳舞。
他感受到江寒的迫切。
在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有着本质上不同时,会有人把这两种混为一谈,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同的。
钟守时时刻刻看着江寒,不论何时何地都想要,这或许是心理需求,是依赖这个人,觉得自己这辈子只会依赖这个人了,换个人不会再有这种可能。但江寒只是生理需求,在某时某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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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或者发病想要lph标记,这是不同的。
差的这毫厘让钟守又觉得心沉了一瞬。
生理需求可以被替代,心理需求是指定这个人。
钟守终于在此刻明白,那些缠着他的黑雾情绪是什么。他因为自己可以被替代的存在而难受,没人觉得他是唯一的。
在钟家,在钟望面前,他是一条狗,狗也会有很多条。他是其中一条。这对他来说没关系,毕竟当钟望的狗不是什么好事。
在江寒这里,他是提供信息素的lph,每一个lph都有信息素。江寒这样的条件,愿意的人一大把,他也不是唯一的。
过了一会儿,钟守觉得这个吻变了味道,有些苦。他在江寒逐渐招架不住时加深这个吻,深到身|下的bet站不住脚,强硬揽住他的后腰,让他只能依靠自己才不会倒地。
江寒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觉得眼前冒星星,但lph吻技突飞猛进,让他就算缺氧都舍不得停,甚至某个地方有醒来的趋势。
衣服都被汗洇的发潮,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向上,直到头顶尖尖,如果头顶上有双立起的猫一样的耳朵,那一定是在发抖的。
怕丢人现眼,江寒不得不叫停,靠在钟守怀里不住的喘息,一边抬眼,说:“你上哪……进修吻技了?给我亲得都……唔唔!”
钟守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原本只是不想听他的黄言黄语,余光却瞥见了几步之外推着车收摊回家的石膏娃娃老板,更不敢松手了。
老板的拖鞋拖出慢悠悠的声音,经过时,小声嘀咕道:“还说不是情侣……这年头小年轻真会玩儿……”
江寒眼睛瞪圆,想拉开lph的手辩驳两句,却只能唔唔两声。
老板:“穿着A的衣服,一身的A味,被搞成这样了都还讲不是情侣……”
“唔唔!”江寒有声无意义辩驳。
等到老板走远了,钟守才松开手。下一秒就被江寒两只手掐住脖子摇晃。
“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说两句!”
钟守任他摇,拦在他后腰的手没松分毫,等他摇够了火灭了才说:“那老板较真,要是让他知道不是情侣,我们得给他补差价,因为他的情侣石膏娃娃只卖情侣。”
“?”江寒从脑袋顶上冒出个问号来。是这样?
钟守忍住嘴角边的笑,把他宽大歪扭的外套提正,“嗯。走吧,去看大天鹅。”
他转过身自顾自往前走。到了下一段没路灯的路时,江寒自动找到他垂在身侧的手牵住。
然后还要带上一句:“这路我不熟,怕走错。”
钟守这才回牵,握紧。
太黑的地方,江寒总希望有些声音来打破安静,他想起刚刚在石膏娃娃摊时问起钟守的事,便开口问他。
“你还没跟我说,你怎么知道摆摊那些事儿,你以前和人一起画过?”
到了人工湖边缘,钟守换了只手牵着他,两人位置换了一下,让江寒走里侧,边说:“没和别人画过。大学我要住校,钟望不让,他停了我的生活费也不给我学费。我找朋友借钱进了些小东西在这块摆摊卖赚生活费,卖过石膏娃娃。”
钟望为了不让钟守住校,把宿舍砸得稀巴烂,说他住一次就砸一次,砸了两回,钟守就成了整个C大中犹如瘟神般的存在,离他近一些就会倒霉不幸。都说他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哥哥,从那之后就没人再和他说话。
只有发小陈白明白他的处境。摆摊进货的钱就是陈白那儿借的。
说得轻描淡写。一边要顾着学业,一边要赚钱,多辛苦多累只字不提。
但钟守是真不觉得苦累,相反,那是他最轻松的时候了。没有钟望的掌控和控制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他只需要担心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就够了,这太轻松了。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是钟守在摆摊,我每天戴着口罩戴着帽子跟不法分子一样猫在摊车后面,挺有意思的。没人知道我,有时候看到条件好的学生还会加价,赚得不少。”钟守朝江寒笑着说。
江寒整颗心脏都被拧了个圈揪起来了,好多安慰的话都被lph这个笑给压下哽在嗓子里。
钟守怔愣看着江寒红了的眼眶,又明白了,这人在心疼他。他得寸进尺,扮可怜有了经验,说:“可怜我的话,抱抱我吧。”
江寒不觉得抱一下就能好,所以他附加了一个干燥的吻。lph抓住机会,加湿这个吻。
怜悯的亲吻比任何时候都轻柔,江寒用格外的方式安慰着这个可怜lph。却没发现自己已经在lph怀中被圈紧,逃不出来了。
月亮的光照不进这个怀抱。江寒看不真切路,即使看清了估摸也会一脚踏进来,骗自己说根本没有别的路,没别的方向走,不会承认自己是心甘情愿。
可能明天就会死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别的心思。
天鹅湖公园的最后节目,就是这个发光的大天鹅。钟守带着江寒到地方时,时间刚刚好。
人工湖两岸围了不少人,有结伴来许愿的,有一对来请愿的,钟守拉着江寒挤进了最佳观赏区。
一个咖啡馆露天的台子上,下面刚好有个圆形人造喷泉,好些人在抛硬币进去,然后双手合十许愿。
钟守见他看得出神,出言解释:“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香案,敬香的鼎。许愿不投币,等于和天鹅仙瞎胡扯。”
真有意思,这地方还有个天鹅仙,闻所未闻。
江寒脑子里馊主意又冒出来,问钟守:“你生活费见底的时候有没有去池子里捞两把?”
钟守眉梢一跳,没说话,眼神有些闪躲。
江寒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刚准备出言嘲讽他两句,他就先一步说:“只有一次,那天被钟望砸了宿舍,没地方去,也没钱吃饭。在里面捞了十二个硬币,去了校外那家蒸菜馆吃了个素菜。但我后来赚到钱就还回去了!”
江寒听了这个什么嘲讽话都说不出了,牵紧了钟守的掌心,偏心到秤砣砸到地上的程度,说:“拿了也没事,你不拿也会被公园的工作人员收走。”
一旁同样在等天鹅亮起来的学生在做倒计时,一边念叨着‘这次考试不挂科,天鹅仙前好话说……’。
“你也这样求过天鹅吗?为了不挂科。”江寒眼睛亮亮的。
钟守嘁了声,不屑道:“我才用不着。只有每天连上课都赶不上的人才要求神拜佛祈祷不挂科。”
这话声量不小,全让旁边求不挂科的学生听了去,顿时引来不少愤懑目光。
江寒替他捏了把汗,凑近他耳边,转移话题道:“……你要许愿吗?”
钟守耳朵热热的,余光瞥见周围投来一些不一般的目光。以为这样亲密的动作大概是让他们看出了什么,一下子背都挺直了。
偏嘴上带着奇怪腔调,说:“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这么多人都看着。”
艹。那些目光更奇怪了。本来只怒看钟守一个,现在是看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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