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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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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眼见两个人火药味越来越重,总导演赶忙结束钟情的前采,让他回去安抚即将失控的两人。

开玩笑,真让他们两个在这里打起来,节目还要不要播了?

钟情一回来,就听见两人同时向他打招呼。

他犹豫了片刻。

他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男主关系突然变得这么好,几乎形影不离,害得他天天都要做这样惊险的选择题。

他依然像之前那般随便猜了一人:“旷野?”

宫鹤京立即浮起胜利的微笑,朝对面人轻蔑地看了一眼,然后起身握住钟情的手,牵着他坐下。

他声音里有十分克制的欣喜:“是我。”

钟情很少连续猜错两次。或许是真爱的确能让两个人之间拥有心电感应,钟情猜对的时候要比猜错多些。

宫鹤京将几乎是在幻想——

也许这并非是意外、偶然、和上天恩赐呢?或许这就是因为钟情真的也感受到属于他的存在了呢?

在狂喜之下,他比往常还要用心地逗钟情开心,换句话说就是,比往常更用心地扮演原况野。

他们聊得和乐融融,而真正的原况野坐在一旁被忽视了个彻底。

他眼中有勃然的怒火,但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模样又像是厚重的冰层,将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冰封起来,外人只能看到内里火光四溅,却感受不到丝毫热度,反倒冰得瘆人。

宫鹤京此时有多么惊喜,他就有多么惊恐,恐惧于牢牢握在掌心的东西竟也会莫名其妙流逝。

台上彩排的声音响起,原况野如梦初醒,最后深深看了眼面前相谈甚欢的两人,起身离开。

宫鹤京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

他正在带着钟情蹲在一旁的草丛中,把每一朵野花的名字告诉他。

半决赛的舞台是一块山中场地,一般都是租给民谣歌手举办小型音乐会,周围环境维护得非常好。

这样的舞台正适合给选手和观众用来放松心情。

节目需要松弛有度,半决赛固然重要,但接连几场公演将氛围推到极为紧绷的顶峰,无论是选手还是观众都需要一场放松,来迎接近在咫尺的决赛。

昨夜似乎下过一场雨,花香混着泥土的的腥气,被潮湿地空气牢牢锁住,让钟情沉迷进去。

他双手在草丛中小心地摸索着,每摸到一朵小花,身边的人就会适时说出它的名字。

突然他摸到一朵落花,闻见这朵花的味道,他小小的“咦”了一声。

宫鹤京同样柔声替他介绍:“这是缅栀子,从树上掉下来的。它的花心是黄色,往外渐渐变成白色,就像鸡蛋一样,所以又叫鸡蛋花。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钟情嗅了一下,捧着花朝他歪头微笑。

“其实旷野很喜欢这种花,对不对?”

“……”

宫鹤京迟迟没有应声。

他懦弱到不敢在涉及这种个人喜好的问题上多说一句,害怕就此被钟情发现端倪。良久,他只是低声反问: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旷野的香水里就有这个味道呀!”钟情靠近宫鹤京,埋头在他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前调是青柠,中调是鸡蛋花,后调是乌木和香草。况野最近很喜欢这款香水呢。”

宫鹤京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他还以为或许钟情永远也不会发现他在香水上动的手脚。而可真的发现之后,他却又兴奋,又惶恐。

他声音干涩:“我是不是不适合这个味道?”

钟情想了想:“刚开始的确会有点这样觉得,因为这个味道很甜很润,闻起来像含了颗糖。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好适合况野呢,因为况野虽然面上总是冷冷的,但内心就有这样可爱呀!”

他手里很小心地抚摸着那朵小花,一边唠唠絮絮道:

“缅栀子我不知道,但况野你一说鸡蛋花我就想起来了。我小时候见过这种花的哦,我还记得那个时候鸡蛋花发卡可火了,到镇上的长街一看,女孩们耳朵旁都别着两朵小黄花,很漂亮。”

“那个时候我妈妈还在,南方乡下暑热,就会用鸡蛋花泡茶解暑。不过我们家附近不种这种花树,天热起来全家就会一起去寺庙拜拜,顺便找住处要一篮子鸡蛋花。寺庙里总是会种这种花。”

“呀,这些事情我都好多好多年没想起来过了。难怪别人说气味比画面更能承载记忆,况野你知道吗,闻到这朵花的香气时,有一瞬间真的像是回到从前妈妈还在的时候了呢。”

明明说着这样伤感的话题,眼睛却是弯弯的两道月牙,似乎痛苦也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稀释。

可面前的人明明很怕疼的,宫鹤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怕疼的人哭起来却总是没有声音,那双无法聚焦的眼睛仿佛从来看不见忧愁,永远都是一片璀璨的阳光。

“鸡蛋花的花语是温柔和浪漫,真的就像况野一样呢。”

钟情又闻了下手中的花,抬头朝面前的人坚定地承诺,

“况野喜欢鸡蛋花,嗯,我记住了。”

等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他眨了下眼睛:“况野?你还在吗?”

与此同时,镜头外的观众爆发出一声声呐喊,因为宫鹤京就站在钟情面前,已经将两人拉近到一个危险的距离,似乎下一秒就能直接吻上去。

而钟情懵懵懂懂,浑然未觉。

宫鹤京屏住呼吸,感受到钟情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鼻尖。

他几乎忘了他正处在无数镜头跟前,那句坚定的承诺攫取了他的心脏和理智,他现在很想亲吻面前的人,很想很想。

一串吉他的滑音突兀响起,带着极强烈的个人风格,让钟情在宫鹤京的亲吻落下之前,转过头去。

他看着音乐声响起的地方,快乐地自言自语道:“原来况野已经上台了呀。”

他对原况野的不告而别没有任何不满,拿起一旁的盲杖便哒哒地朝台下走去。

宫鹤京被留在原地,他还保持着想要亲吻的姿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想要亲吻的对象径直离开,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因为他现在又变成“宫鹤京”了。

他在那一刻意识到,他和原况野最大的区别不在于长相和头发,而在于他们能用这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去做什么。

钟情不爱看他的戏,却爱听原况野的歌。

只要原况野唱起歌,一切伪装都烟消云散。

他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原况野漠然的视线轻蔑扫过,看着钟情在台下呐喊助威,看着彩排结束后钟情立刻迎上去,给走下台的人一个热烈的拥抱……

然后看见钟情将那朵鸡蛋花插在原况野胸前的口袋里。

胸膛处嫉妒的怒火随之一滞,脑海中那些自暴自弃的、恨不得拆穿一切的念头也暂时偃旗息鼓。

他看见原况野露出错愕的眼神,看见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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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脸不甘不愿地模样,却不得不违心地说:

“是,我喜欢鸡蛋花。”

这是头一次,“原况野”这个身份拥有了不属于原况野的喜好。

宫鹤京呼吸急促起来,他眼睁睁看着钟情从自己面前走过,却没有半点阻拦。

刚发现的那个事实让他手脚发软——

钟情真的记住了他喜欢的东西。

既然今天能记住他喜欢的花,或许明天就能记住他爱吃的食物、他爱看的书……

或许终有一天,“原况野”这个身份也会是一半的、没有名字的宫鹤京。

鸡蛋花的花语是温柔和浪漫。

鸡蛋花的花语也是希望和复活。

宫鹤京站在满树小黄花之下,在馥郁的甜香中,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在一片希望中复活新生。

这颗新生的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它不再渴望戳穿一切让三个人同时陷入痛苦,而是满怀希冀,等待做一半的原况野和一半的宫鹤京。

只要一半,足够了。

*

磨砂玻璃门蒸腾出一片雾气,摄影师也礼貌地就此告辞。

只剩房间角落的一处偷窥视角的摄像头还在运作。

原况野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将胸前口袋里的花取下来,一片一片地扯下花瓣,揉皱、撕碎。

花汁湿漉漉沾了满手,没什么颜色,但衬着这样肃杀的神情和这样诡异的拍摄角度,这一幕真的很像连环杀人犯在冷静地处理作案现场。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接通后,那边立马传来声音:“你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原况野你给我冷静一点,你之前不是说钟情疑似有自杀倾向吗?万一他真有,你把真相说出来,他怎么受得了?”

“但现在我快受不了了。”原况野低低道,“你看不见吗?他就要被抢走了。”

医生气道:“你有病你自己就多吃药。整天疑神疑鬼什么呢?他有多爱你但凡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他爱我吗?那为什么他认不出我?”

原况野的声音里有苍白的迷茫,医生心软了一下,劝道:“爱又不是万能的。你们两个的声音太像了,靠声音分辨你俩本来就不可能。只有靠眼睛才能分辨你俩,但爱又不能替代眼睛。”

“……”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直接问的。”

医生犹豫片刻,还是继续说下去,“我不建议任何家属对自杀倾向的抑郁症患者直接谈论病情。但你不一样,他真的很爱你,或许他现在就是为你活着的。我想如果是你的话,或许他会愿意说。”

“……我该怎么问?”

“就问你当初感到疑惑的那件事吧。”

钟情刚推开浴室的门,就被人拦腰抱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他没有半点惊慌,早已经见怪不怪。

刚穿上的浴巾又被脱下,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要打起精神来给身上的人扎头发。

指尖温柔地梳理着那些半长卷发,钟情迷迷糊糊地说:“昨天都是自己扎的,怎么今天又不乖了……”

原况野舌尖一顿,随后泄愤似的轻咬,直到听见钟情小声尖叫才肯松口。

他并不意外宫鹤京也有钟情房间的房卡,虽然钟情已经给了“原况野”一张,但那又怎么样?

只要那个冒牌货开口说一句话,找一个撇脚的理由,钟情就会给出第二张。

趁他练歌、趁他谱曲、趁夜深人静的午夜……稍有空隙那个冒牌货就会钻进来,阴魂不散,防不胜防。

突如其来地一下胀痛,钟情咬牙忍过,顽强地扎上最后一圈皮筋。

他很乖巧地将双手放在头顶等待绑缚,但身上的人没有动作,埋头在他的锁骨上一下一下的含吻。

钟情心里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感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暴的力道。

又深又重,像是想要将他开膛破肚。

钟情勉强受了几下,有点怕了,扯着床单想要爬走,却又被握住腰侧拖回原地。

黑暗中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人更加恐惧,钟情声音颤抖:“况野?轻点,停下来……”

这声音终于唤回原况野的理智,但即使作为人的理智回归,他仍旧放任自己沉浸在属于兽的欲望之中。

良久,听见钟情崩溃的泣音,他停下宛如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吻去身下人眼角的泪痕,嗓音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变本加厉。

“阿情不行了吗?可是我一点都没发泄。”

“不……”

原况野怜惜地亲吻他咬破的唇角:“下面不行,那就换上面吧。想要阿情帮我,可以吗?”

钟情有气无力:“你滚……”

“好吧。阿情不帮我也行。”

原况野更紧地抱住他,像是要将怀里的人塞进自己的心脏。

“我可以不碰阿情,只要阿情告诉我,那杯水里究竟放了什么?”

第112章

原况野摘下冰袖,捉住钟情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钟情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掌心处的皮肤有道道长条的凸起,很显然是交错的伤疤,被掩盖在墨色的纹身下,不为外人所知。

摸到腕间拿到深长的伤疤时,钟情指尖一颤。

之前对原况野的恐惧与怨怼被抛之脑后,他稍微凑近过去,很小心地抚摸着那道伤疤,轻声问:

“还疼吗?”

原况野在主动送上来的人耳边轻吻:“早就不疼了。”

气氛有片刻沉默。

钟情能猜出男主在这个时候摘下冰袖露出伤疤的用意,身体上的距离已经无法再进一步,自然会想要心灵上的亲密关系。

但钟情并不想和男主谈心。

这个位面两个男主之间才是真正的知己,他一个深情男配还不配知道那么多。

但是气氛已经到这儿,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得不顺着原况野的话问: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原况野的声音很低,也没什么情绪,淡得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很闭塞的小镇,镇上的人很愚昧,很顽固,大人小孩都一个样子。他们认定男人该有男人的模样,女人该有女人的模样,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长得像女孩的男孩。”

只是一个开头,钟情便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发展。

他想起之前系统拼死给他发过来的三秒钟视频,那上面的人简直漂亮到不像是真人。

其实长大的原况野已经有很明显的锋利轮廓,不会再有人错认他的性别,但那双过于漂亮妩媚的眼睛和嘴唇还是存留着几分阴柔。

“那里落后到学校里男生女生之间几乎不会说一句话。一个长得像女生的男孩,哪一边都融不进去。在那里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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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都被别人叫做怪物。我没有父母,监护人是我的老师,他从来不会为我说话,因为他害怕别人说他徇私。”

“但学生还是觉得他徇私,觉得他一定是在考试之前把答案告诉我了。后来他们把对所有老师的不满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的外号从怪物变成了丑八怪、私生子。”

“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一张照片都没带走,因为我恨那上面的脸。但是走出那里之后,人们依然会看我的脸……只看我的脸。”

“可事实是况野很漂亮。”钟情轻声道,“况野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所以人们都会看你。”

“但在那座小镇,长成我这样的人就是丑八怪。没想到走出小镇后,丑小鸭就成了白天鹅,没有任何过渡,就就好像从一个平行世界来到了另一个。我开始不解,如果美和丑的定义可以如此虚幻,那么其上附加的爱恨也是不真实的吗?”

“如果不是真实,那什么才是真实?透过双眼看到的别人的模样,真的就是那个人本来的样子吗?”

“这就是原因。”原况野握住钟情的手,按在他手腕上那条伤疤上,“我想要真实,宁愿痛苦,不要麻木。我不相信镜子里的那个自己,或许只有掀开皮囊,才能看见真正的自己。”

可是要怎样才算掀开皮囊呢?

或许只有棺材的的白骨才能做到。

钟情沉默片刻,忽然伸手触摸原况野的脸颊:“我看不见况野的样子,只能像这样抚摸况野的脸。但我心中知道况野的模样。”

“我的心告诉我,况野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如果不相信眼睛,总可以相信心脏。”

原况野捉住他的手,细细地亲吻他的指尖,喃喃道:“我相信。”

他一路吻到钟情的胸口,吻在那炽热的心跳上,无数次地重复着,“我相信。”

“钟情,《Fether》里面有一句歌词是——Youtellmellyoursecrets,ndItellyoulluhmine。现在我已经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那杯水里究竟放了什么,让你那么害怕我会误喝?”

钟情:“……”

钟情说不出口。

他的手还在被面前的人亲吻,但亲吻越是热烈,就趁得他指尖越是冰凉。

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圣父白莲花,怎么可能面对男主承认自己当初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想着下药来生米煮成熟饭?

但又实在找不出其他合适的理由,男主又在一旁虎视眈眈,显然不是随便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系统魂一样飘出来:【友情提示,菜精,不能拒绝男主哟。】

钟情:【……这都不能拒绝,那我人设不全崩了?】

【再次友情提示,男主其实给了你两个选择的哦。】

【什么选择?】

把之前的对话拉出来回忆一遍,钟情脸一黑。

他还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难道这个位面真得清白不保?

长时间的沉默已经出发人设偏离机制,钟情在警铃的催促下,不得已低下头去。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埋头钻进被子里一点点去找。

鼻尖胡乱擦过面前人腰腹处的皮肤时,牵起一阵很明显地战栗。

最后还是钟情的手先找到那个地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握住,下定决心低头亲吻时,却吻住一片干燥的掌心。

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却听见原况野声音哽咽。

“不用说了,阿情,我不会再逼你,不用告诉我。”他捧着钟情的脸万分珍重地亲吻,“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你永远不必对我这样做。这应该是我来做的事情。”

钟情还是不明白男主怎么突然心软,懵懵懂懂被重新按倒,还以为又会是新一轮征伐,但某处却被极其温柔地包裹住。他想要挣扎,却在极有技巧的挑逗之下失去所有理智,重新被拖进情|欲之中。

第二日,两个“原况野”预备役不期而遇,都为对方身上微妙的变化感到惊讶。

原况野胸前插了一朵新的鸡蛋花,而宫鹤京没再喷他最爱的那瓶香水。

兜兜转转,熟悉的香气还是萦绕在两人之间,只是源头换了对象。

这大概是他们最有默契的一次,一下就猜出对方这样做的心思,并且谁也没有开口嘲讽,各自默默地坐着。

他们在无言之中达成了共识——要继续伪装,要继续隐瞒,从此心甘情愿,不再想着戳穿真相验明正身。

这样的和平对他们来说实在难能可贵,弹幕也发现端倪,纷纷讨论起来。

隔着一层镜头,他们只能看见原况野口袋里的鲜花,闻不到宫鹤京身上的气味,然而拼拼凑凑却也几乎将整个真相都演绎出来。

一时间评论区热闹无比,有各自为营开启骂战的,有左右为难做墙头草的,自然也有左拥右抱两个都要的。

但这一时的和平很快就因钟情的到来被打破。

宫鹤京的眼神又开始变得怨愤,因为今天他做不了任何手脚。

今天就是半决赛的日子,整整一天,他都只能待在舞台旁的嘉宾席上,做他的“宫鹤京”。

原况野这一次的作品是一首非常应景的迷幻摇滚。

国内对迷幻摇滚的涉及还很稀少,台下观众都是摇滚乐的疯狂爱好者,自然识货,前奏刚出来就一片欢呼。

原况野的风格和国外流行的迷幻摇滚最大的不同在于,国外往往喜欢用强烈的节奏和尖利的音符强行烘托出一个令人迷幻的氛围,但原况野却用的是来自中东或是非洲一些极富民族感的、令人陌生的音乐元素。

不同地区音乐文化的碰撞将他的舞台奇妙地分割出不同的时空,彼此遥望又彼此交融,身处这样的旋律之下,人人都好似醉氧一般,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

只有宫鹤京清醒无比。

他看着舞台一旁台阶上的钟情,看见他那双浅瞳里灿若星辰的笑意,一个声音尖刻无比地在脑中叫嚣——

这才是钟情真正爱的那个“原况野”,是他永远都模拟不出半分的“原况野”。

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狂,指尖轻动编辑了一条字字卑鄙的消息,按下发送键后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他迟迟没有撤回。

手机那头的人办事很利落,比赛之后的小聚会一结束,就有节目组的人单独带原况野去后采。

半决赛的赛制从一开始就有很大改动,钟情没有半分怀疑。见原况野犹豫着不想去,还非常大方地帮着节目组劝人。

理智告诉宫鹤京应该稍等一会儿再出现,但欲望和思念却让他等了不过五分钟就匆忙跑过去。

听见他的声音,钟情显得很意外:“咦?况野,这么快就录完了?”

宫鹤京没有回答。

他拉过钟情的盲杖,带着他走进宿舍楼。

刚进电梯他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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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将钟情紧紧抱住。

他嗅到钟情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之前的小聚会上,他趁着原况野不注意偷喝了两杯小酒。不过是兑了雪碧的红酒,就能让脸颊微红双目迷离,露出只有在床上才能见到情态。

他深深吸了一口钟情身上的酒香,用了很大的力气,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压缩得密不透风。也只有这样亲密的距离,才能稍稍驱散他心中那巨大的恐慌,才能稍稍劝慰自己,至少此刻他爱的人还在他身边。

钟情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背,说话时尾音有醉酒的旖旎。

“况野,你是小孩子吗?这里还有摄像头呢。”

他下意识抬手想要去摸身前人的头发,却被那人猛地握住手腕,打横抱起,走出电梯,踢开房门后回身压在门板上亲吻。

钟情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他心中迷迷瞪瞪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双手就被布条状的东西捆上。

钟情现在都快被做出经验来了。

如果男主不捆他的手,那么就意味着男主今晚是个散着头发的打桩机;如果男主捆住了他的手……就意味着男主今晚是个扎了头发的大变态。

大变态男主不止花活多,骚话也多,而且不喜欢床。

他体力好到离谱,尤其喜欢站着做,每次都逼得钟情满脸是泪地挂在他身上,明明不堪忍受,却又因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而无处可去。

对于一个人身上竟然能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做事风格,钟情也是叹为观止。

感叹的同时也不是没觉得诡异过,只是每次都被宛如狂风暴雨的侵占扰乱心神,除了全情投入,再也想不了别的。

门板倒还是两种形态的男主都十分衷情的地方。

无力承受亲吻的时候,背后的门板突然想起几声敲门声。

钟情悚然一惊,酒意散了大半。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那几下敲门声简直就像敲在他的脊骨上似的,让他紧张得呼吸一紧。

宫鹤京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轻笑一声,低头舔了下他紧闭的双唇,抬起手臂堵住他的退路,用气声道:

“宫鹤京在外面。别动。这门隔音不好,会被听到的。”

钟情果然就不敢再动。

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任由宫鹤京变本加厉地亲吻他的锁骨、肩胛,双手一颗一颗扯开衬衫的扣子,一路下滑,直至滑进裤缝里的幽深处。

“嗯……”

钟情忍过一下,晕头转向地含着眼泪小声问:“宫老师走了吗?”

宫鹤京被他可爱得心痒痒,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看着猫眼外沉默的人,轻声笑道:“他走了,估计以为我们不在。”

钟情松了口气,松懈下来后才感觉身后竟然是如此饱胀,紧绷到发痛。

不敢对男主发火,只好责怪无关人员。他小小地抱怨:“他来干什么啊。”

宫鹤京又是一笑。

他看着猫眼外那人紧握的双拳,意味深长地说:“估计是来给我推荐理发师的。下个舞台风格会换一下,需要剔寸头。”

钟情这一下震惊得连疼都忘了:“啊?”

宫鹤京哄道:“寸头很好摸的,比卷发还好摸。不想试试吗?”

“……况野喜欢就好。只要是况野喜欢的,我都喜欢。”

宫鹤京没忍住又咬了一下他的鼻尖。

再次朝猫眼看去时,门外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离开。

猜到他会去做什么,宫鹤京狂喜到极点,身下的力道也越发失控。

钟情实在受不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主精力能这么好,昨晚已经大张旗鼓地来过一次,今天又这样大动干戈。

何必呢?即使是满汉全席,天天吃都不会腻味的吗?

等等,该不会就是故意这么逼他,等他受不了主动说出那杯水的秘密?

越想越有可能,钟情心中来气,不明白男主什么时候从高冷冰山成了心机绿茶。

借着酒意,他心中升起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既然男主非要知道,那就让他知道好了!

他又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告诉你那杯水的事情!”

宫鹤京轻而易举制住他的动作,面上仍旧是一片兴奋,下意识问道:

“什么水?”

第113章

语气中的漫不经心让钟情清醒了几分。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飞速闪过,因为太过不可思议,稍一细想就头痛欲裂。

他在浑浑噩噩的疼痛中,在恐惧与侥幸中,很慢地开口:“况野……你忘了吗?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杯水里放了什么吗?”

宫鹤京一顿,随即自然地笑起来:“终于肯告诉我了?说吧。”

他轻轻咬了下齿间的皮肤,“我洗耳恭听。”

太自然了,浑然天成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没有半分迟疑或是紧张,就好像曾经就这样的话题训练过无数次,一段如此精妙的演绎。

演绎。

那一瞬间的迷惑被浓烈的悲哀取代,钟情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不是从未感到过奇怪,他只是觉得不可能。

因为不可置信,所以不敢怀疑。

他带着最后的期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祈求:“况野……我想摸摸你的脸。”

身上的人有片刻僵硬。

亲吻的舌尖开始轻颤,始终不置一词。

那零星的期盼逐渐被绝望取代,钟情开始挣扎,不顾领带深深勒进手腕。

“放开我!我要摸你的脸!”

宫鹤京沉默着,突然冷笑一声。

真是滑稽,当他千方百计想要将真相和盘托出的时候,全世界都在阻拦他,为他圆谎;当他心甘情愿保守这个秘密时,却轻而易举就露了馅,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看着钟情通红的眼角,在片刻僵持之后,更加狂乱地倾身过去亲吻。

他堵住钟情的嘴,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死死压在身下,让他连最后一丝自由也彻底失去。

沉默的对抗、挣扎中,夹杂着痛苦的眼泪和喘息,谁也不曾再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真相已经败露。

一直到最后,钟情都倔强地忍耐着不肯昏睡过去。

他始终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直到筋疲力尽,只能伏在枕头上,无助地喘息。

腕间蓦然一松。

哭湿的睫毛轻颤,他抬眼看去,毫无焦距也毫无神采的浅瞳中划过一丝怔忪。

他动了下双手,的确不再有任何阻碍。

身上的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

钟情渐渐抚摸上那人的头发,是粗硬的直发,抹了一点发胶,整齐地向后梳去。

在一点点摸上那人的额头、眉眼、和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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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宫鹤京心痛地看着面前的人无声落泪。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哭,面上神色恍惚,眼泪却大滴大滴落下,渗进被子里。仿佛他连身体都这样沉重地爱着原况野,比他的理智先一步做出反应。

所有关于嫉妒、怨恨、和报复的念头顷刻间烟消云散,心碎的人或许总是更心软,宫鹤京张了张嘴,没能说出那个能让原况野和他一起同归于尽的真相。

“不是你的错。”

他哑着嗓子道,“你喝醉了,是我引诱了你。”

脸颊上有些痒,他下意识抹了一把,抹到一手水痕。宫鹤京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眼泪,苦涩地喃喃:

“全是我的错。”

钟情的手无力地松开。

他像是冷极了,将自己蜷缩在墙角,抱着被子,没有一点声音地流泪。

良久,他终于开口,悲伤过度近乎失声的嗓音里有摇摇欲坠的祈求:

“别告诉他……求求你,别告诉他。”

不是控诉,不是责骂,而是哀求——

即使遭遇这样可怕无耻的事情,他第一个想起的仍旧是原况野。

宫鹤京悲哀地看着他,忽然开始憎恨这种名为“爱”的东西。

让一个人失去自我、封闭心灵,用这种堂而皇之的借口逼人去付出、去牺牲,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钟情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他说:“好,我不告诉他。”

又是良久的沉默。

钟情的眼泪似乎没有尽头。宫鹤京伸手想要触碰那双湿润的浅瞳,却终究还是收回手。

“你没有必要自责,今天不过是你喝醉了,才会被我骗到。钟情,我爱你不比原况野少,难道就不能与你错一次吗?”

钟情终于抬头:“……一次?”

宫鹤京苦涩一笑,将过往一笔勾销:“是的,就这一次。”

钟情相信了这句话,或者说,他自欺欺人地选择相信这句话。因为面对真相的需要的勇气,足以耗尽他所有的生命力。

“你走吧。”

钟情疲惫不堪地说,“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宫鹤京自嘲一笑。

他总是心软,钟情却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回复,真正听到时还是觉得寒心。

“要让阿情失望了。”他平静地说,“我绝不会放手。”

“宫鹤京……你疯了吗?我们只是见过几次而已,你对我而言,与一个陌生人没有区别。”

“陌生人也会有阿情的照片吗?”

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屏幕,钟情听见宫鹤京的声音。现在,他的声音与原况野的又完全不同了。

让钟情几乎想要相信,他会弄错的确只是因为醉酒。

“可惜阿情看不见,否则就会看到相册里的你有多么漂亮。”宫鹤京轻声道,“阿情,你说,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能舍得放手?”

钟情的声音带上一点恐惧:“你拍了什么?”

“一些能让阿情……”宫鹤京笑笑,“……永远留在我身边的东西。”

“……为什么?”

开口时眼泪一同落下,这一次,钟情的眼泪终于是对着面前的人而流,“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因为我爱你。”

可是不被接纳的爱即使用震耳欲聋的音量喊出也无人在意,反倒成为背刺回来的利刃。

钟情说:“可是我恨你。”

“我知道。

疼痛成为习惯之后,再怎么剧烈的痛苦也不过只是一道麻木的抽搐。宫鹤京轻声开口:

“阿情,若要我为你保守秘密,这便是代价。”

钟情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宫鹤京却握住他的手,在他耳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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