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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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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怔住。

不是说他要死缠烂打才能求原况野把他一起带上节目吗?怎么这机会自己就送上门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先老老实实缩回原况野怀里,双手轻轻握住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怯生生问:

“况野,你为什么不想去呢?”

原况野还是不说话,视线一移,落在那小半截从袖口里探出来的白嫩指尖上。很轻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泾渭分明,带着一点点分量。

心中所有的怒气都被抚平。

早在摄影师的长枪短炮对准怀里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愤怒。只是不想在钟情面前发脾气,这才一直忍着。

就算可以带钟情一起走,他也还是不想去。

一个在自己家中都会常常摔跤的小瞎子,到了陌生的地方,恐怕会跌得头破血流。

钟情固执地睁着眼睛,硬生生逼出一点泪花:“旷野不想去,可是我想去。就当是为了我,可以吗?”

这绝招屡试不爽,良久,他听到原况野无奈道:

“不能乱跑,必须跟在我身后。输了就回家。”

目的达到,导演带着摄影师翩然离去。

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海选以来的最高记录,弹幕里都磕疯了。

原况野账号的生平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就被罢了个精光,没找到真正想要找的信息,评论区纷纷请求导演组再多待一会儿,哪怕一会儿。

导演没满足这个请求,离开时脚步带风、意气风发,仿佛看见事业的第二春正在向他招手。

*

怕摇钱树跑了,导演组第二天就带着人来帮忙搬家。

他们两人搬家都是很利索的,没带多少东西,不过到录制大棚收拾房间的时候,还是花了些时间。

因为钟情看不见,他们两人的东西都只能由原况野一个人布置。

节目组相当有钱,给选手的待遇也很不错,住的都是单间。

钟情和原况野被安排在隔壁。

原况野每放下一样东西,都会做一句解释。他并不指望钟情能记住,这只是为了弄出些声音,让刚来到新环境的小瞎子不至于感到不安。

放下最后一个小摆件后,原况野转过身,看着钟情,道:“这里的隔音不太行。有什么东西找不到,就敲墙壁叫我。”

钟情坐在床上,很乖巧地点头。

天花板一角的摄像机不知为何颤了一下,像是监控那头的人也被可爱得瑟缩了一下似的。

原况野看了一眼,面色微沉,突然走到钟情身边坐下。

他身材高大,肩背比钟情宽出一大圈,轻而易举就将镜头挡住。

直播间前的观众们:“……”

原况野从眼镜袋中取出一副墨镜,递给钟情:“明天要带的是这副吗?”

钟情探了一下,先是摸到原况野的手臂,然后才顺着他的小臂摸到他掌心的墨镜。

细白的手指很轻很柔地抚摸着墨镜上的棱角,摸了好一会儿才道:“要再暗一些。”

原况野换了一副:“这个呢?”

照例是先摸到手臂,然后才摸到墨镜。

“还要再暗些。”

原况野拿起一副,微顿后换了选择。

“是这个?”

钟情一摸就笑了:“况野,这个比第一副还要亮。”

钟情简直怀疑男主也有点视力问题了,几副墨镜深浅程度愣是反复好几次才分清。

而且每一次都举在半空中,要他自己去找,而不是直接放进他手中——钟情怀疑男主可能智商也有点问题。

直播间评论区观众一脸一言难尽:

[是谁昨天说旷野很高冷来着?这是在调戏吧?这是吧这是吧?]

[楼上的这就是调戏!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被摸爽了吧!!!]

[但是感觉爪爪应该很好摸诶,换我我也会骗他摸摸。]

第二天带着千辛万苦挑出来的墨镜走进摄影棚的时候,钟情明显感到原况野身上的低气压。

他不太敢问男主怎么了,只能抱着他的胳膊帮他加油打气。

摄影棚大灯照着会很热,选手大都只穿清亮的短袖,只有原况野还多穿了一条冰袖。

因为要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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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条花臂。

冰袖冰凉凉的很舒服,钟情没忍住多摸了几把,然后便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等待中昏昏欲睡。

不愧是男主,名不见经传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压轴出场的那一个。

他原本是靠在原况野肩上打瞌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捞到腿上躺着。

软软的大腿肉枕起来当然比全是骨头的肩膀来的舒服,钟情还算有些理智,强撑着嘱咐原况野提前叫他后,这才沉沉睡去。

这一定是有史以来所有综艺节目中选手候场台最安静的一次。

一坐一躺的两个人周边形成一圈真空地带,没有任何人靠近他们,也没有任何人轻易开口说话。

无论是上台表演的人还是表演完回来的人,脚步都放得很轻很轻,落下时大概连地面的纤尘都惊动不了。

连弹幕和评论都少了许多。

安静得让嘉宾组都有些不安。

最年长的女性嘉宾开了个小玩笑活跃气氛:“听说这次导演组挖到一个跟你声音一模一样的选手。鹤京一直被说是仅凭声音就能拿奖的天才演员,这下看来要遇到对手咯。”

宫鹤京转着手里能掌控选手命运的评分笔,毫不在意地笑笑。

“你们一直说我声音好听,其实我从来没觉得。”

“宫老师太谦虚了。”另一位男嘉宾恭维一句,又解释道,“自己听自己的声音和旁人听到的其实有些不同,宫老师你这么觉得也很正常。”

“是吗?”

宫鹤京指尖的笔猝然停转,指向摄影机。

“你们说得我有些好奇了。那么现在就请这位大杀器插个队吧,我给他这个特权,看看我们的声音是否真的一模一样。”

镜头听话地从上一个离场选手身后切换到候场区,一张放大的睡颜骤然出现在嘉宾室的屏幕上。

他睡得很安详,双手合十垫在脸颊下,让那里的软肉微微鼓起。头发散下来遮住一半过于立体的眉弓,只露出长到卷翘的睫毛,看起来很有几分孩子气。

嘉宾室几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但是广播不近人情地响起:

“请选手原况野到表演区进行表演。”

原况野立刻用手捂住钟情耳朵,身边坐得远远的选手们也面露紧张,已经有不少人站起来不满地看着广播器。

通报一连重复三次,就是猪也该醒了。

候场区、嘉宾室、以及各个机位连线的直播间,镜头前那双睫毛清晰地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露出一双琉璃一样剔透的眼睛。

那是一双只有不曾看过世事,才能这样干净的眼睛。

第94章

摄影棚的补光灯下,那双浅瞳澄澈到几近透明,在镜头中微微一闪,随即就被一双手遮住。

刺眼的光消失不见,钟情很小声地说了句谢谢,接过原况野递来的墨镜墨戴上。

巴掌大的脸,墨镜一戴就遮住一半,只露出精致得有点嗲气的鼻尖、红润的嘴唇和小巧白皙的下巴。

弹幕瞬间从沉寂的死水变成爆发的火山,一大片惊艳、赞美、羡慕和嫉妒从直播屏幕上滑过,直接让界面卡成PPT。

卡到导演组急得满头大汗,又惊喜又慌张,完全没想到第一天初选、甚至还是直播版本而非正式剪辑版,竟然就已经有了这么多观众,让重金聘请的IT团队都措手不及。

“况野,到你了吗?”

“嗯。”

钟情一下子高兴起来,恨不得立刻把男主推上他那条既定的星光大道。

“那你快去!我等你!”

原况野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熊玩偶,放进钟情掌心。

后天失去视力的人独自在陌生的空旷空间时,会很没有安全感。尽管钟情出门时已经竭力表现得正常,但原况野还是从他走出大门时微微滞涩的脚步中看出异样。

钟情捏了捏手里的小熊,惊喜道:“你把它也带来了!”

他握着小熊的胳膊朝原况野轻轻挥舞,“现在我有熊陪了。别担心我,快去吧。”

原况野终于提步离开。

表演的依然是那首《蘑菇》。这首歌被编排得更完整,但也更任性。前奏节奏缓慢轻巧,渐入佳境后到了高潮,却又转瞬沉寂,插入大段钢琴独奏做间奏。

整场表演只有轻缓的钢琴声和干净磁性的人声,偶尔加入克制的鼓点,连舞台背景都没有,只有一束斜斜打下来的聚光。

光线中纤尘飞舞,宛如一场飘飞的细雨,沾湿琴声和歌声所能蔓延的每个角落。渐渐地琴声开始变得浑浊,粘稠的连音中夹杂着几个出格的音符,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顶破束缚,在微微沙哑的高音中尽情舒展身形。

阴湿小园里,蘑菇疯长。

一曲终了,嘉宾席响起掌声。

年长的女嘉宾歌后滕林最先带头鼓掌,眼中尽是欣赏。

在音综初选的时候选择唱原创是一种很不讨巧的做法,因为这个时候才和观众见第一面。

对于陌生人,观众总是很难有耐心花时间去去品鉴他写的陌生的歌。

尤其还是这样一首需要一定鉴赏能力、不太适合竞技的歌。

“有一句话我经常提起,现在我将这句话送给你。”

滕林很善意地笑道,“最完美的表演,就是最简单的表演。”

原况野礼貌地鞠躬。

“宫老师觉得呢?”

滕林朝旁边的人看去,“实在太像了,他声音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在唱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我们大影帝给我们唱一首?”

宫鹤京笔尖轻点桌面,微笑道:“的确很完美,让我想起电影《十二怒汉》,最完美的往往是最简洁的。不过真的有这么像吗?我还是听不出来。”

一旁的男嘉宾连声附和:

“唱歌的时候还好,主要是旷野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往那儿一站声音身材都像宫老师,要遮住脸我肯定就以为是您。”

宫鹤京淡淡看了这人一眼,没有回应。

他当然知道台上那个人的声音和他有多么相像。

演员四门基本功——声台形表,声在第一位。

除去观众的偏爱,这也是他作为演员却能出现在音综的原因之一。

人人都将他视作玩弄声音的天才,认为他仅凭声音就能演戏。他们如痴如狂看他演戏,听他演戏,这份痴狂让他出道第一部电影就拿下当年的最佳新人奖,仅仅五年就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

说的比唱的好听——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就褪去了所有讽刺的成分,沦为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陈述。

他清楚自己的优势,更善于运用这种优势,曾经无数次在录音机里听自己的声音,一遍遍练习轻重和节奏,将刻意的设计训练成自然的习惯。

他最了解自己的声音。

所以也最清楚麦克风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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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和他自己的有多么相像——

简直一模一样。

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并非独一无二。

男嘉宾突然提议:“大家录了这么久,都累了。不如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放松一下吧。就让旷野和宫老师在后台各自录下同一句话,然后我们猜是谁说的,怎么样?”

他说话的时候很兴奋,显然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能相应歌后滕林对原况野的喜欢,多给他几个镜头,又能cue到影帝宫鹤京,让他又有一个环节可以施展自己的魅力。

宫鹤京转头看了他一眼,讥讽和轻蔑都被完美地掩藏在微笑之下。

耳机里传来总导演激昂的声音:“宫老师,这个环节可以有!现在直播弹幕都快疯了,都说想看得不得了!”

笔尖落下的声音一顿,宫鹤京藏起心中恶劣情绪,玩味一笑。

“那就来吧。”

他站起身,向舞台走去,舞台上的人视线却落在台下。

宫鹤京不经意一瞥,看见那个被团团围住的人。

嘉宾席上一直有一个荧屏播放候场区选手们的表现,他还记得轮到原况野上场时,零散坐在周围的选手是如何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起身,将孤零零留在原地的小瞎子围住。

哪怕是在演唱的时候,原况野的眼睛也时不时看向那个方向。

很显然,他的心思早就飞到台下,既不在乎向他走来的这个人是多么声名显赫,也不在乎自己的前途是否正被对方牢牢握在手心。

宫鹤京还是第一次这样被无视,无视他的居然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素人。

压下心中微妙的愠怒,他也看向台下的人群。

表演时暗下来的灯光还未重新点亮,所以圆心中那个小瞎子摘下墨镜。

他忙碌得很,手里要接身边选手们各式各样的投喂,一双耳朵既要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对他嘘寒问暖,又要听台上表演者的歌声和对话。

他仿佛一心不能二用,听着谁的话,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就一定要望向谁。所以一颗脑袋转过来转过去,一会儿看身边一会儿看台上,忙得像个小陀螺。

小陀螺。

宫鹤京被这个想法逗笑了。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这点不寻常,挥散那一瞬奇怪的心软,暗自讥讽一笑——

真是好一场真人秀,连展现爱心都有专人负责呢。

他们一共录了四段话,都是特意挑选的新闻稿,无法带明显情绪,只能棒读。

四次机会,台上的男女嘉宾各一次,台下的选手共同决定一次,都猜错了。

猜之前信誓旦旦,猜之后怀疑人生,都没想过两个人的声音竟然能像到这个地步。

弹幕里也没人猜出来:

[天啊!我还以为会很好猜呢,毕竟原况野冷冰冰的,宫大却那么温柔。怎么在录音里放出来会这么像啊?]

[真的太像了,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人,但是抛去后天训练的痕迹后,他们俩的音色和咬词习惯几乎是一模一样。声音一模一样的概率比长相一模一样的概率还要小,分不出不是我们的错,我怀疑他俩是某部分基因突变的双胞胎。]

[救命,三次机会,就算蒙也该蒙对一次吧?像到这种程度真的不是地球online程序出错了吗?]

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

宫鹤京居高临下瞥见钟情。

之前那些人每弄错一次,他心中便不舒服一分。此时看见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钟情,心中忽然想要升起想要捉弄这对好朋友的心思。

他倒要看看他们这样依依不舍的感情,是否能分清连正主都会感到迷惑的两个声音。

他正思考着该如何把小瞎子弄到台上来,耳机里总导演突然指名道姓道:

“宫老师,让钟情上台!弹幕又疯了!刷屏说要看他来一遍这个环节,再不答应咱们直播间估计要崩了!”

目的不费吹灰之力得逞,宫鹤京却并不高兴。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是这档节目咖位最大的嘉宾,所有人都习惯于等待他做决定。

宫鹤京暗中咬了下后槽牙,撑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那就把这个机会送给旷野的家属吧。”

聚光灯啪一下打在钟情身上。

灯光大亮的那一刻,原况野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长腿一迈奔下舞台,又猝然停住。

钟情身边已经伸出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为他遮挡住刺眼的白光,再为他戴上墨镜。

原况野站在原地轻轻喘气,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着钟情一步步走来,盲杖敲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一下一下就像在敲他的心。

终于,聚光灯下的人抓到了他的手。

即使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也依然能清晰地看见双手相握时,那张脸上纯粹的、直接的快乐笑意。

原况野抬手替他调整了一下镜架,然后揽着他的腰,小心地带他走上通往舞台的几级台阶。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包括镜头外的观众们。

宫鹤京游离在这些视线之外,面色依旧。但若有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笑意其实未达眼底,伪装出的和煦阳光之下竟然是万年寒冰。

他想他总算知道原况野为什么能做到不慕名利不慕权贵,因为他心中早就被另一样东西全部占据。

只是……他自己似乎还未曾意识到。

第四段录音放完后,钟情很快就说出答案:

“第二个声音是况野的。”

谜底揭晓,果然如此。

滕林最先表示好奇:“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节目组太变态了,居然选了一段文言文,情绪和断句上完全没有他们发挥的余地,我听着根本就是一模一样。都怀疑是不是节目组故意整蛊,把一段录音放两遍。”

话筒传出的人声让钟情有些紧张,下意识往原况野身后躲去。

随即又意识到这样并不礼貌,犹犹豫豫着探出半个身子。

戴着墨镜的巴掌小脸有一种强装酷帅大人的可爱感。

他抿了一下唇,道:“因为……况野的声音很温柔。”

说了一句话后他情绪舒缓了很多,抱着身前人的胳膊,像是一下子忘了他们所在的场合,翘起唇角,仰头道:

“我听到第三个字就认出来了呢。况野很少像这样说一大段话,我想听完,所以才没有喊停的。”

“你想听的话,可以告诉我。”原况野低头看着他,“我会一直说给你听。”

钟情很高兴地点头。

总导演已经在演播间被弹幕砸得焦头烂额,大呼小叫道:“这个话题再聊两句!宫老师!您说点什么!观众想看您的反应,还想看他俩的互动。您说点什么,尽量引着钟情在台上多待会儿!”

但是宫鹤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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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反应。

滕林看过去,发现他撑着额角不知在想什么。

她并没觉得奇怪,毕竟连她这个声音专业户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单看表面,总是生人勿进的原况野跟温柔两个字一点不沾边。反倒是宫鹤京,笑容温暖,嗓音醉人,一直被观众说是温柔天才。

先不说新闻稿能怎么听出温柔的感觉,单看感觉,无论如何都该是爱笑的宫鹤京更温柔才对。

她接过话:“难道宫老师的声音不温柔吗?”

钟情不假思索:“况野是真正的温柔。”

“哦?那宫老师是假的了?”

“昂……”

即使隔着一层墨镜,也能看出后面那双眼睛蓦地睁大。钟情急忙摇头,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滕林看得心都快化了,不忍心再为难他,转而看向宫鹤京,想要问问他的看法。

看过去的瞬间声音却一滞。

她从没看过宫鹤京这样面无表情的神色。

在那一刹那,她几乎要以为这些天在台下认识的宫鹤京都是假面,荧幕上那些疯狂、执拗、不计代价的角色,才是他他真正的内里。

他盯着台上的人,就像在盯着一个猎物。

第95章

察觉道滕林的视线,宫鹤京抬头一笑。

那笑容实在是赏心悦目,带着熟悉的轻松和煦的笑意,滕林心中那个瘆人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弹幕也被这个笑晃花了眼:

[宫大不生气被人说他不温柔,宫大好;但钟钟能分清宫大和旷野,钟钟最好!]

[你们刚刚看到钟钟慌了吗?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简直比他手里那只小熊还有可爱!]

宫鹤京站起身,再次来到台上。

他很自然地就走到台上两人中间,张开臂膀揽住他们的肩膀,强行将他们分开,自己站在C位。

原况野立在那儿像根木头,扒拉不动,但他身边的人却太好带走。

大概是已经习惯被帮助、被摆弄、被牵引,只需要施加一个很小的力,就能把他从那根木头身边骗走。

宫鹤京朝着钟情的方向稍稍侧首,鬓边的发丝轻轻擦过钟情耳畔,整个身体都微微朝他倾斜,眼睛却直视着镜头。

不似真正的朋友那般熟稔,但又一定比陌生人亲近。

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亲昵,分量把控得恰到好处,让最敏感的人也无可指摘,最马虎的人也心中触动。

但是钟情什么也没感觉到。

离开唯一熟悉的人,他心里有些紧张,捏着手里的小熊,指尖都有些发白。

但他也没有躲避那几根撩拨他的发丝,甚至好奇地朝那个方向偏了下头。

弹幕在这个时候爆发出节目开播以来最狂热的声潮:

[能看到这三张盛世美颜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此生无憾了!]

[对不起宫大我第一次觉得你好碍眼……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把人家小两口分开,搞得钟钟都有点害怕了。]

“看来上天赐给我们钟小朋友一双不得了的耳朵呢。”

宫鹤京看着镜头笑道,“旷野作为他的朋友,一定给过他不少帮助。所以对钟小朋友来说,旷野选手当然就是世上最温柔的人了。”

“希望大家在这段相聚的时间里多多帮助我们钟小朋友。”

他松开手朝台下鞠了一躬。

“我想我们都可以做一个温柔的人。”

一番话说得漂漂亮亮,没有人不叹服这位大咖的圆场能力。

看到宫鹤京居然还亲自牵着钟情的手,把他送下舞台,更是敬佩他高尚的人品。

这一环节告一段落,宫鹤京回到嘉宾席,继续点评表演。

一旁的荧幕上又多出一个视角的镜头,他漫不经心一瞥,随即顿住。

那是导演组专门为钟情和原况野两人安排的机位……而这样明显的区别对待,现场其他选手竟然没一个面露不满。

选手表演完毕,轮到他进行点评。

他看似认真地评价并建议,余光却落在那处镜头上,从无声的荧屏中通过口型看懂他们正在说什么。

候场区光线不强,钟情已经摘下墨镜,露出那双失焦却美丽依旧的眼睛。

他嘴角含笑,显然心情很好,一旁的原况野却很明显地沉着脸,活像是在场的人都欠了他八百万。

应该说早在台上某人突然横插一脚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已经这么臭了。

看得宫鹤京都叹为观止,觉得这脾气大可不必。节目初选,还是直播,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摆脸色,连后期剪辑都无法挽救,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但就在钟情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原况野神色瞬间恢复风轻云淡。

即使钟情根本看不见他的脸色如何。

“况野?广播里说了,晋级的选手都要到‘山顶’上去,你怎么不去呢?”

“没必要。”

这句话原况野说得干脆利落,下一句却在舌尖含了很久,才轻轻吐露出来。

“……我以前的歌得到过最多的评价就是,好听,但是没有感情。像个机器人。为什么会觉得我的声音温柔?”

钟情反而觉得奇怪:“况野也不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况野,就觉得况野的声音好温柔,就像、就像……”

他冥思苦想着一个合适的描述,忽然灵机一动,“就像一朵雨后的蘑菇!”

他自我回味了一下这个比喻,满意到轻晃小腿,笑起来道:

“我真的觉得况野的声音和宫鹤京好不一样的诶。如果不是大家都这么说,我都听不出来有哪里相像。”

他忽然凑近,贴在身旁人的耳畔,“宫鹤京说得不对,就算况野不帮我,况野的声音也是全世界最温柔最好听的!”

原况野耳垂隐隐发烫。

他低头不语,一动不动。若此时有人撩开他脖子上的发丝,就能看见那里的皮肤泛着薄红,一路烧到了胸膛。

手机里直播间滑过一片“好甜”的弹幕。

宫鹤京冷静地关掉直播间,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向来精通一心二用,关注直播间的同时也能对答如流地点评选手。但渐渐的他的反应开始变慢,到最后他完全失去参与的欲望,安静下来一言不发。

一天之内,他被人无视、被人比较,甚至还在被人比较的时候输给对手。

这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归咎于别人,绝不会给自己增添负担。

但现在,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挫败感。

这感觉很细微,却因为是他这顺风顺水的一生中首次出现,所以让他新奇、兴奋、加倍地想要去征服——

他倒要看看,一个小瞎子,一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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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能甜过几天。

终于录完所有选手的表演,到了最后的投票环节。

除了嘉宾有投票权以外,场外观众也可以花钱在平台上购买投票券。投票券是虚拟的鲜花,从小雏菊到玫瑰花一字排开,定价各有不同。

谁收到的鲜花金额加起来最大,谁就是今天晚上的冠军花神。

投票倒计时开始,工作人员已经抬上真正的鲜花,供嘉宾挑选。

其他嘉宾都在倒计时一声声催促下匆忙地算分调整份额,只有宫鹤京拿着他的花一朵一朵地嗅闻,最后将所有鲜花拢在一起,拿着这束颇有凌乱美的花束走向候场区。

选手们当中发出一阵兴奋的喧哗,很快就被强行克制下,连高高坐在山顶上的人都忍不住站起来观望。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却又满怀期待的视线下,钟情先是闻到一股花香,随后就将那香气抱了满怀。

宫鹤京在钟情面前半蹲下,笑意盈盈地与他平视。

“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但我想为了我们钟小朋友任性一次。你有全天下最聪明的耳朵,在我心中,你就是是今晚的小花神。”

若那双眼睛能透进一些亮光,能看清怀中的花束是多么鲜美,能看见周围众人的视线如何羡慕,能看到面前的人长着一张多么丰神俊朗的脸,那他当下一定会为之心动。

但是钟情看不见。

即使看不见,他还是从声音的距离判断出这个人此时就在他面前。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面前人的气势太过强硬,将原况野的气息排斥在外,他本能地紧张,下意识更深地往座位里蜷缩。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钟情怀里的花,钟情先是一惊,碰到凉凉的冰袖,意识到是原况野,这才任由他拿走鲜花。

但双手还是抱着那只冰袖,像是害怕下一秒原况野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宫鹤京面色如常,瞳孔却很小幅度地缩了一下。

他若无其事地起身,在钟情另一边坐下,朝跟上来的摄像头爽朗一笑:

“时间到了,公布结果吧。”

五十名晋级选手,鲜花排行榜从最后一名开始公布。

原况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即使他选歌和表演风格都和这种竞技类综艺格格不入,但一力降十会,当实力强悍到超凡脱俗的水平,再怎么小众的风格都会被观众接纳。

结算屏幕上滑过一段特效,各色花瓣翩飞而来,每一片花瓣都代表着一个投票的观众,花瓣大小暗示着他们投票的金额多少。

多数花瓣都是零零散散的小点,偶有大些的,却也在合理的范围内——这档节目开播之前就以公开公正作为噱头,这段用花瓣画成的统计图便算是节目组对诺言的兑现。

“等等!”有选手突然站起来道,“怎么那片花瓣那么大啊!”

旁人也发现了,附和道:“是啊,它大得有些不寻常了,不像是普通观众投的票啊。”

滕林心中一惊,她参加过无数档综艺,自然知道暗箱操作是最寻常的做法。她正要开口安抚,却听见耳机里总导演豪爽一笑。

鼠标在那片大花瓣上轻轻一点,露出献花用户的头像。

是一只小熊,格子衫,黑礼帽,白领结。

跟钟情手上那只一模一样。

广播里传出声音:“选手们不用担心有黑幕,这些花没有计入选手排行榜中,因为它们不属于任何一位选手。”

“这是小熊献给钟情的。就在半个小时之前,这款十五年前款式的小熊被卖脱销了,厂家在濒临破产的时候突然收到订单和定金,觉得应该对他们的恩人表示感谢,所以找到我们想要给钟情献花。”

“尽管我们已经说过钟情并非选手,他们还是执意这么做。”

“他们说,你就是他们的小花神。”这一句广播的声音突然变得俏皮了一下,下一句又恢复严肃,“款项已经到账,钟情,我们听你的安排。”

钟情抱着小熊和冰袖,想要捏捏小熊,却在强烈的冲击之下,魂不守舍、坚持不懈地捏着冰袖。

原况野眉心微蹙,稍微别过头去。

钟情小小声说:“如果我可以处理这笔钱的话,那便捐给盲校吧。”

“钟情,这是粉丝对你的赠予,是粉丝的心意。你喜欢花吗?你不留下哪怕只是一束花吗?”

“我很喜欢花。那……”钟情犹豫着,“我可以要一束牵牛花吗?”

第96章

即使在失真的广播中,也能听见那个机械音失笑一声,仿佛一个机器人突然打破了禁锢,生出人类的情感。

“当然可以。”

轻柔地哄完后,又重新变得僵硬死板:

“今天的比赛已经结束,请各位选手回到房间休息。第二轮比赛是小组竞赛,请各位选手开始挑选队友,并准备舞台,五天后我们会在这里再次相聚。祝你们好运。”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钟情困得连腿都迈不开,手杖敲在地上的声音都绵软无力。

通往宿舍的路有一小段台阶,踏上某一级的时候钟情差点绊倒,被领路的原况野及时扶住。

但他实在太困了,连差点摔倒都不知道,就这样歪着头迷迷糊糊地靠在原况野怀里。

原况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蹲下将钟情背起来。

即使背着一个人,他依然走得又快又稳。

背上的人已经睡熟,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自然地垂下来,脑袋也极深地埋在他颈中,伸到不需要他可以转头,那精致的鼻尖就会时不时擦过他脸颊。

在这样亲密的、安宁的气氛中,原况野再一次感受到那种陌生的悸动。

常年对社交的厌恶与回避让他几乎失去判断情绪的能力,无法察觉出自己心中到底是在期待还是在恐惧。

回到房间后,钟情终于清醒了一点。

在原况野的帮助下,他勉强完成洗漱,换睡衣的时候却实在忍不了,靠着原况野的肩膀再次陷入沉睡。

原况野很耐心地帮连手都抬不起来的人穿好衣服,再揩去他耳后的水珠,帮他盖上被子。

想要离开时钟情却一翻手拉住他的手,将他胳膊上凉凉的冰袖压在脸颊下。

那一瞬间,僵硬的胸膛像是被注入一剂强心针,恍惚中像是回到第一次站上舞台的时候。

即使他的感官、情绪、他的一切都宛如一潭死水,那颗看不见的心脏却不受理智的束缚,随着音乐声猛烈的跳动。

如果那时候是因为热爱音乐……那么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疲惫到极点后,反倒睡上了相当高质量的一觉。

第二天钟情醒得很早,摸到怀里温暖的东西时还以为自己仍抱着小熊,捏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那时原况野的手臂。

“况野?”

他伸出手摸索着,摸到一片冰凉的外衣。

他还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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