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 80-90

80-9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 晚熟樱桃 庶长子[重生] 跟死对头在末世求生 如何与被我抛弃的忠犬HE 病美人丞相他重生了 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救赎文E后带球追夫 圣僧你瞧我美么

剑尖插入元昉胸膛两分,随即突兀地停住。梦中的人感觉到痛,挣扎着就要醒来,被钟情轻轻抚摸着脸颊再次哄睡。

在如此平静且淡漠的视线下,萧晦的手颤抖到再也握不住剑,哐当一声丢开。

他双手崩溃地插入发间,一下下砸着阵阵作痛的头骨。胸中磅礴的痛苦和愤怒让他几欲哀嚎痛哭,四处漏风的破庙却给不了这样放纵的安全感,只能将所以情绪都压抑回身体,在隐忍地自残中将自己折磨得声嘶力竭。

钟情静静地看着他。

半晌,手背上滴落一颗水珠,带着微微的热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疑惑着这会是来自萧晦和元昉哪一个的眼泪,忽然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脸,摸到一道湿痕。

原来这是他自己的。

他怔怔看着指尖的水迹,从庞大的回忆中依稀辨认出几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这是来自身体还是灵魂的眼泪呢?

他以前也哭过吗?

可他是无情道,他怎么会哭呢?

在钟情的沉默中,终于,萧晦安静下来。

他抬起眼,满头蓬乱的黑发将那双眼睛趁得更像是野兽,一瞬间让钟情怀疑他们又回到了七年前萧家满门抄斩的那个雨夜。

万念俱灰,空无一物,但又远比那个时候来得凶残狠戾——那时他的一切被别人摧毁,现在他可以摧毁一切。

或许毁灭与被毁灭本来就是同一件事。

他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想跟他殉情?”

钟情点头:“求之不得。”

他将元昉轻轻放着一旁,再将地上的短剑捡起来,像七年前那样跪在地上,双手捧剑,奉在萧晦面前。

“我祝陛下江山稳固,千秋万代,社稷永安。”

他微笑道,“吾皇万岁,草民请陛下赐死。”

第84章

萧晦接过短剑。

剑刃贴着钟情脸颊缓缓游移,在咽喉处停顿片刻,最后向上挑起他的下巴。

“子弗想和他殉情……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一双黑眸沉静无波,只有深不见底的地方尚还涌动着什么。

“子弗,你以为你爱的是元昉吗?”

“不。你爱的是书里的圣人、明君。谁是圣人,你就会爱谁。”

他突兀地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凶光。钟情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在萧晦手刃先皇的时候。

“我不会让他死,我会让他好好活着。”

萧晦凑近面前人的耳畔,一字一句低声道,“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他是怎样烂掉的——”

“就像我一样。”

他将短剑放回剑鞘,捡起钟情遗落的那只靴子,捉住他的脚尖,替他穿上。

然后解下肩上狐裘,裹在钟情身上,将人拦腰抱起,推门而出。

门外众将士没有命令不敢乱动,脚下还停在原地,但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

看见人出来,纷纷双眼一亮,但还是没敢发出任何动静。

上马车之前,萧晦丢下一句命令。

“撤兵。”

他紧了紧怀里的人,道,“不必管里面的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80-90(第6/17页)

马车一路向柳城驶去。

尽管有完全的减震措施,身下还有萧晦做人肉靠垫,钟情还是被颠得昏昏欲睡。

再次清醒过来时,还未睁开眼睛,一股温热的水汽便扑打在脸颊上。

他睁开眼,看清自己正坐在浴桶之中,朦胧的水雾之中,萧晦正板着脸,用布巾擦洗他身上每一寸皮肤。

他身上痕迹并不多。

元昉那时伤得太重,没有多余的力气吻他,除了脖颈处的牙印和大腿上的手印,他身上没有别的吻痕。

萧晦的手很快就来到钟情身后。

他一开始显然存了怒气,手里的动作并不轻柔。指尖触碰的地方清理干净后,他才意识到那里是如此柔顺。

他稍顿了一下,撩开钟情的湿发。

钟情正低头靠在浴桶边缘上,眉头紧锁,指骨关节因为太过用力拧成白玉小结,在昏黄的烛光下,像裹了一层稀薄的蜜糖。

萧晦一用力,钟情的身体立刻开始颤抖,更是加倍讨好着他,试图用求饶来逃过暴行。

萧晦的动作缓和下来。

他的指尖毫无章法地撩拨着,但这样便也够了,足够引发更加激动地缠绕,足够浴桶中的人无法忍受般的全身轻颤。

萧晦深深凝视着钟情。

这具身体和它倔强的主人是多么不同,会取悦他每一个举动,就好像在深深爱着他一般。

萧晦突然伸出另一只手,覆在钟情脸上。

只要遮住那双冷淡无情的眼睛……

似乎就可以假装身体的主人也在深深爱着他。

他怔怔看着眼前这个深爱他的钟情很久很久,然后俯身低头,红着眼对这份深爱回以无比怜惜的轻吻。

清理完后,他抱着人躺倒床上。

从破庙到柳城路途遥远,尽管已经在回来后的第一时间便做了清洗,但还是有些晚了,钟情已经开始低烧。

萧晦在他的额头上盖了一块冰过的帕子,又去用冷水冲凉,然后带着满身寒气将钟情抱在怀里。

从难耐的燥热中得到一丝缓解,身侧的人更深地钻进他怀里。

满心的憎恨怨愤顷刻间尽数丢在脑后,萧晦悲哀地发现,即使这样似是而非的接近,他依然会心生喜悦。

甚至因为这是万般痛苦后来之不易的一丝喜悦,于是便显得更加甜蜜。

他身体僵着一动不动,最后却还是败倒在本能之下,将怀里人更紧地抱住,埋首在他颈间。

“让你跟我走,你偏不听。看被他弄成什么样子……”

这一觉,钟情睡了很久才醒。

从刚得到即将开战的密报那天起,他就没怎么睡过一个囫囵觉。被抱到床上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疲惫到半昏迷过去。

醒来后,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手脚也发软,连翻身都没有力气。但是除此以外,身体并没有别的不适,浑身干爽,身下那处还是有些不适,但已经不那么疼了。

系统第一时间察觉,忙不迭问:【醒啦?】

钟情头昏脑涨,听到问话反应了一会儿:【我在哪儿?】

【柳城。萧晦把你带回来的。菜精,还好那个时候你晕了,你是没看见萧晦给你洗澡时候的眼神,特别是他帮你把元昉的……我都怕他一气之下把你洗干净之后捞出来做死。】

【……】钟情无语,【很感谢你提醒我,但是你话也太糙了。】

【我又不是人。咱们系统是这样的,讲究言简意赅。你不也不是人吗,习惯习惯。】

钟情沉默。

他知道系统突然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这是一步险棋,让萧晦亲眼撞破他和远方之间的关系,会让萧晦相信他为元昉殉情的决心,从而不敢真正对元昉下手,保下主角一命。

但代价显然也会是沉痛的。

都是处男,元昉活烂,萧晦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呢?

见他面色不虞,系统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菜精,你可不能反抗啊。OOC机会已经用掉了,接下来无论萧晦对你做什么,作为深情男配,你都得感恩戴德地接受。】

钟情没有回应,而是道:【给我看一下数据面板。】

系统听话地调出来,钟情看了一眼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每次使用OOC机会,人设偏离数值都会濒临临界点,OOC机会的存在只不过是相当于免死金牌。但这一次……统子,你看,偏离数值远远没有之前那么高。】

【还真是。这是为什么?我难道哪里坏掉了吗?】

系统惊慌失措地四处查看数据,0和1被它挥舞得漫天飞扬,倒是逗得钟情终于笑了一声。

【跟你无关,统子。其实之前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深情’是局里的任务,除此以外,这个位面对这个角色也有人设上的规定——忠君,甚至可以说是愚忠。】

这是一个现代社会出生的人无法想象的特质。

钟家从开国以来袭爵,传到钟王爷的时候已经是第八代。

整整八代人,住的是皇族赐予的封地,吃的是皇族发放的俸禄,看的是皇族推崇的学说。他们享受着维护皇族带来的荣耀,用子女与皇族结成坚固的姻亲,荣耀永续的同时,诞生的下一代理所当然也只会继续被这份荣耀绊住手脚。

就是在怎么智慧清醒的人,在这样数百年间的洗脑下,也只会心甘情愿成为皇族手中的一把利刃。

他看的那些圣人书里虽说“民贵君轻”,但民是天下万民,君不过一姓、一家、一人而已,竟然也会被同时放在天平的两端。

孰贵孰轻,显而易见。

【在七年前,萧晦与皇族没有抄家之仇的时候,‘深情’和‘忠君’这两个特质之间是没有矛盾的。但现在,两个特质互相对立。】

【选择深情,便意味着不忠;选择忠诚,便意味着无爱。无论怎么选,似乎都是死路一条。】

钟情坐起来,对这充满矛盾的现状,半是烦恼半是兴奋,眉目间颓唐的神色渐渐褪去。

【我也很好奇,这个角色的下场会是什么。】

*

柳城待了数日,钟情身体稍微好些后,萧晦就立刻带着人回到皇宫。

回到宫中的第一天,钟情就被囚禁在萧晦的寝殿中。

除了上朝的两个时辰,其余时候萧晦都守在钟情身边。他收走了钟情的轮椅和拐杖,迫使钟情无论想要做什么,都不得不求助于他——

除非钟情愿意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膝行。

钟情处于两个原始人设的矛盾中,对萧晦仍旧是爱答不理。

萧晦并不在意,他像是忘了之前种种那般,将钟情照顾得无微不至。

时间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也是如此,少年人善意地藏起同桌所依仗的工具,时时笑着骚扰,以此攻破冰冷的心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80-90(第7/17页)

只是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不复少年时代。

终于有一日,帮钟情洗过澡后,萧晦并没有直接抱着人睡过去,而是剪了剪床边的红烛,在愈发明亮的烛光下,像解开一份礼物一般,解开钟情腰间的衣带。

钟情默不作声看着他的动作,偏头避过俯身而来的亲吻。

“子渊,你我十年同窗,七年同袍,如今,便要这样折辱我吗?”

萧晦毫不动摇,握着钟情的腰沉下去,在突如其来的紧致禁锢下咬着牙压下失守的冲动。

缓过来之后,他才笑道:“子弗莫非忘了,你我已经结为夫妻?夫妻敦伦,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钟情无言以对,只能忍受。

出乎意料的是,萧晦竟然像是生而知之一般,第一次并不算太糟,之后更是一次比一次厉害。

他不知从哪里学来那些花俏的姿势,嘴上征求着钟情的意见,实则根本不听,我行我素的操控着手下被折腾得绵软的身体。

但他动作总是温柔的,有时候钟情在无尽的痛快中会怀疑,萧晦到底是在报复他,还是在讨好他。

但从某一天开始,萧晦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钟情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为什么——想必,元昉的反应没让他满意。

他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最后背弃理想,却不知元昉身为主角,本身就是这个位面创造出的一种理想。

如果没有这种理想,他也就不是主角了。

几日后萧晦的怒火证明了这一点。

他下朝后都在寝殿处理政务,时刻把钟情带在身边。即使有臣子求见,也会让钟情坐在屏风后旁听。

再怎么威逼利诱陷入绝境,元昉依然毫不动摇,萧晦被这样的密报气得几次大发雷霆。

暗卫退下后,萧晦掀开屏风,见到的便是悠闲喝茶的钟情。

他顿时怒不可遏,按住钟情的肩将他推倒,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

他平静地问了一句:“陛下这是要白日宣淫?”

萧晦被这毫无波动的语气刺了一下,猛然抬头。

他冷眼凝视着钟情,就像在凝视着一个让他受伤至深的怪物。

良久,他冷笑了一声。

“我捉到他了,现在他就在我的私狱里,备受折磨。”他轻轻蹭了下钟情的鼻尖,“子弗,你想要见见他吗?”

“你竟然私设刑狱。”钟情脸上浮起一丝怒气,“放了他!”

萧晦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解开钟情的衣服,握住他的脚踝。

这一次他不复之前那般温柔,每一次都那样重那样狠。

钟情几乎想要呕吐。

萧晦喃喃道:

“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他。”

“但……”

“我有一个条件。”

第85章

钟情皱眉避过他的啄吻。

“什么条件?”

萧晦咬住他的耳垂,轻笑一声后,温柔地呢喃道:

“很简单,只要子渊一句话即可。”

“我要子渊,当着他的面,说一句爱我。”

钟情知道他话外的意思,却故作不解,冷笑道:

“陛下莫非忘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在你用着别人假面的时候。”

那段藏头遮面、蹑手蹑脚、低三下气,要看着牢狱里那人脸色偷情的时光,绝对是萧晦此生最屈辱的记忆。

他掐住钟情的手腕,举过头顶,一下一下,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钉在床板上,像是恨不得把他揉碎,化进自己的血肉里。

可看到钟情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的模样,他又悲哀地心疼。

他近乎诱哄得地劝道:

“阿情,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有这一件事求你。只要你答应我,我们就会回到从前。”

钟情终于开口,嗓音中有压抑许久的情|欲和愠怒。

“别这样叫我!”

萧晦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应声而断,他在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硬生生停下。

回不到从前了。

从前的子弗也不愿听见别人这样亲昵地唤他,唯有他萧子渊是例外,但凡他这样唤他,子弗即使生气也不过是装出来的嗔怪,可爱到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而现在,同一句话,他只听见了冰冷的厌恶。

萧晦突兀地冷笑一声。

“你想让谁这样叫你?”

他松开钟情的手腕,一只手滑过钟情腰间皮肤,在某一处轻轻研磨,牵起身下人一阵颤栗。另一手则滑到钟情身前,堵住用以发泄的源头。

他看着身下的人一点点被他逼到双眼涣散,连嘴唇都被咬破,溢出一丝血迹,却好似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徒劳地挣扎着想要逃离他手指的掌控。

他低头吻去那丝血迹,唇齿间的腥甜让他分不清那究竟是来自钟情的嘴角,还是他自己的心脏。

“你想把这个名字也留给元昉吗?就像把这具身体送上门去给他操那样?”

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恶劣。

“阿情,你告诉我,自我们重逢之后,你对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你说想娶我,写下合婚庚帖,鸳鸯之誓鱼水之盟……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为了元昉施下的缓兵之计?”

钟情全身都被把弄得软成一滩泥泞,但嘴还硬着,道:

“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萧晦的手顿了一下。

“即使是一场算计……阿情,莫非就连一丝真心也没有吗?”

“你不过是一介窃国贼子,当为天下人所诛之,我与你又能有什么真心可言?”

萧晦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很刻板的微笑。他终于在钟情面前也开始戴上掌权者那副假面,所有脆弱的哀求都被彻底掩埋,只余下掠夺。

“好吧,阿情心疼他,不愿意伤害他。我也心疼阿情,所以我不会逼你。”

“阿情,我们来打个赌吧。”

萧晦的手轻轻按住钟情光裸的胸膛:“看看究竟是这颗为国为民的心永远占据上风……还是这里……”

指尖向下,渐渐滑到钟情身后。

“……先一步向我求饶。”

*

钟情第一次意识到人类的身体是可以被调|教的。

萧晦不知从哪里学来那些调|教人的手段,一个个用在他身上,勾起他的情|欲,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候停下,看着他难以忍耐的模样,却不为所动。

好在他不喜欢用道具,勉强保住钟情作为这个角色的最后一丝尊严。

但作为替代,萧晦总是用自己的手,短短几天,便让钟情看到那只手便害怕。

这具身体自幼虚弱,根本经不起这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80-90(第8/17页)

样强烈、频繁的刺激,更何况萧晦这王八蛋还假情假意说为了他身体好,总是不让他发泄……

钟情真觉得自己有一天或许会死在萧晦床上,死因还是令人难堪的“欲求不满”。

终于等到萧晦出门上朝,钟情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统,下次别在选这种位高权重的古代位面了。深宫里的东西……太可怕了。】

系统也是第一次被关这么长时间的小黑屋,全靠思考统生打发时间,最后思考得生无可恋。

【下次一定选个现代位面。】

【别在来这种青梅竹马人设了!日久太容易生情了!】

【好,我去挑个关系简单些的。】

【还有。】钟情提醒,【人设也别太好,你看你给我挑的这些角色,什么军校唯一Omeg教官,什么继承千万遗产的小少爷,这次还是个忠君爱国的高岭之花,说真的,让人爱上的资本的挺大的。】

【好像还真是。】系统想了想,【正好咱们下个位面走白莲花路线。我去求求我那个前宿主,让他把那种又爱哭又娇气没有能力还圣父的那种白莲花角色给你。】

钟情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真的么?这太好了!】

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一丝奇怪——明明是还未确定的位面,系统怎么描述得这样具体?

但他刚被折腾得头昏脑涨,这一丝疑惑只是一闪而逝,并未引起他当下的重视。

这几日独处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还没来得及稍稍小憩,就听见门被推开,满园花香席卷而来,有人从门外缓缓走来。

钟情嗅着他身上各种花混杂的扑鼻香气,看见他肩头沾上的两片花瓣,这才后知后觉——

春天到了。

萧晦似乎心情很好,脚步格外轻快。

走到床边时,他双膝跪下来,将一个雕刻精美的小盒子推给钟情,笑眼盈盈的模样,就像回到七年前他们还是同窗的时候。

精力旺盛的少年郎也总爱这样,在街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不论多么小多么寻常,都要费老大力气躲过护卫翻过院墙,只为送给不能常常出门的小竹马。

“阿情,打开看看。”

难得有一次他没有直奔主题,钟情真希望这样的环节越多越好。

但他打开盒盖后,却猝然变了脸色。

盒子里是一条用料珍贵、针脚却粗糙的丝带。

“这是我自己做的。缝的不好,让阿情见笑了。”

钟情下意识就要抄起盒子砸出去,却被萧晦一把握住手腕。

“怎么?阿情不喜欢?”

钟情心中又怕又怒。怕是因为这几天被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怒则是因为萧晦这混账东西居然还没完了!

“萧晦!你究竟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

萧晦慢条斯理、却不容拒绝地替他脱下衣服,见他挣扎不休,解下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盒中丝带,在钟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圈圈绕过某处,然后绑好,扯紧,还系了个花哨的结。

再然后,便是这几日每天都有的流程。

丝带上粗糙的针脚起伏不平,轻轻一动便引起一阵摩挲。

萧晦泄愤似的用力作弄着,语气却愉悦含笑:

“阿情说我折辱你,我怎么折辱你了?我既没有露天席地按着阿情野|战,也不曾把阿情做到满|腿是血。甚至这几日,我都没有在阿情里面……过。”

他被眼前装扮成礼物模样的人刺激得双眼通红,他抬起那只毫无知觉的脚踝,在那里苍白的皮肤上狂热地舔吻。

“这才到哪儿?阿情,你这就受不住了吗?你知道深宫里还有多少手段等着你么?”

钟情自然知道。

他的母亲是出身皇宫的公主,他也是皇族中人,不过在宫中窥见冰山一角,便已知晓深宫那些一辈子不见天日的奴才,为讨主子欢心,可以研究出何等折磨人的方法。

“你竟然用对付奴隶的手段来对我……”钟情声音颤抖着,“萧晦,我是王府世子,若不是随你出征,我早该袭爵。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萧晦冷淡地一笑:“阿情唤我陛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王侯将相,对一国之君而言,不都是奴隶吗?”

钟情心中生起一丝不安:完了,他好像玩脱了。

他不得不提前使出最后的杀招,微微闭眼后又睁开,悲哀地看着面前的人。

“子渊,你就不怕我寻死吗?”

萧晦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在这几日的训练下完美地掩藏过去。

“哦?阿情觉得,你还能再得到一颗假死丹吗?”

将人一次次撩拨到极限,然后故技重施再次停下。

他吻去钟情脸上的眼泪,那咸涩的滋味让他也感同身受地察觉到痛。心中越痛,口中吐出的话就越是锋利。

“阿情,你以为这几日元昉只是在监牢中受刑吗?真可惜呀,阿情从来不肯出声,否则门外那人就会知道失踪多日的军师身在何处了。”

钟情残存的理智勉强逼出两字:“……无耻!”

“阿情一日不答应我,他就得一日在门外跪着。”萧晦微笑,“这便是阿情认定的明主吗?听墙角的明主?”

见身下的人已经被逼到神志不清,他哄道:“乖,说一句爱我,马上就给你。”

或许是这诱哄太懂人心,或许是门外那人的存在让他心防失守,钟情神志几近崩溃,几乎是哽咽着哭叫出来。

“……爱你,我爱你。”

萧晦怔住,半晌埋头在钟情颈间,无声地苦笑。

看,这个赌,他还是赢了。

但胸中却痛到像是满盘皆输。

他扬声道:“把人带上来!”

不多时便有人被五花大绑拖上来,这人骨头极硬,浑身是伤,几乎没一块好皮肉,甚至连脸上都被划了一道血口,但他仍旧站得很稳。

身后的侍卫在他腿弯处踢了几脚,都没能让他跪下。

他傲然一笑。

“怎么?摄政王殿下这是终于敢见我了?”

第86章

听到熟悉的声音,钟情浑身一颤。

萧晦立刻便察觉到了,强自忍耐过后,然后抬眼,睨着钟情,万分傲慢地提醒道:

“阿情,刚刚那句不作数的。”

钟情快要崩溃了,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王八蛋……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你知道该怎么做。”

萧晦轻笑一声,解开缠绕的丝带。他按住钟情的肩膀,在接连数日的折磨后,终于一齐得到解脱。

片刻后,他们的眼神都逐渐恢复清明。

萧晦怜惜地吻去钟情眼角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80-90(第9/17页)

的泪痕,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然后握住那双手,轻轻揉捏着因为太过用力而僵硬的指节。

萧晦吻了下他的指尖。

“阿情,君子一诺千金……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钟情别过头,不愿再看他。

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已经精疲力尽。

萧晦没有继续逼迫,替他拉好被子后,便起身掀开床幔一角。

他的衣服只堪堪披了一半,露出大片胸膛,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后的懒散从容,即使看着此生最恨之人,竟也能保持一种近乎宽容的理智。

这间寝殿很大,从殿中到床榻的距离很远,又有层层的纱幔做掩饰,床中人也不曾并不能看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只要看到这样样子的萧晦,一切显而易见。

元昉不屑地冷笑一声:“摄政王殿下的癖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用不着萧晦发令,身后暗卫已经一脚踢在元昉腿上,想迫他跪下。元昉却用内力绷住身体,那暗卫踢上去后,自己反倒被震得后退两步。

他还要再上,萧晦一抬手,示意他停下。

他讽笑道:“怎么怪起孤来了?我还以为元将军很喜欢听墙角呢。”

元昉眉心一皱:“你趁人之危设下毒计害我,已经是胜之不武,又何必再造谣污我名声?”

“污你名声?”萧晦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大笑几声后道,“堂堂一军之将,一城之主,却甘愿自请为妾……我真不知你这等人还有何名声可言。”

元昉神色一沉:“早听说摄政王手下暗卫无数,没想到竟然连别人床帏密语也要探听。”

他怜悯道,“但凡你还像两年前那般勤政爱民,又何以落到如今这个疑神疑鬼的地步。”

“两年前”三个字刚出口,床幔后面的钟情便睁开眼睛。

他忧虑地看着外面两个模糊人影,心知这个时间点是萧晦的逆鳞。元昉就这样大喇喇说出来,必然招致萧晦报复。

果然,萧晦阴恻恻道:“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两年前——就是他刚刚失去子弗的时候。

如此狠心地用死亡做借口离开他,然后便像是真的转世轮回了一般,将前世青梅竹马的情分抛之脑后,山盟海誓依旧在,对象却换了别人。

而这个人,现在竟然还在他面前狺狺狂吠、满腹炫耀。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萧晦被妒火灼烧得几乎失去理智。一伸手,就要暗卫悄无声息出现,递上一根长鞭。

他站在几级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元昉,忽而狠狠一鞭甩过去,立刻在元昉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是真的想毁了这张脸——

一张天生就浩然正气、不屈不挠的脸,一张天生就会比他更得子弗喜欢的脸。

元昉被几人制住动弹不得,索性不再挣扎,硬生生抗下这充满仇恨的几下鞭打。

他面上一派自在,看不出任何痛感。

甚至还能继续开口挑衅:“殿下这疯病多长时间了?听说是因为两年前丢了东西才疯的。怎么?那东西两年都没找回来?”

萧晦更加大力地甩下一鞭,看到皮开肉绽仍然不觉得解气,寒声道:

“元将军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莫非一个月前你丢的东西,现已经找到了?”

元昉神色一变,很快就按捺下来,强自镇定道:“与你何干?”

萧晦冷笑:“我听说此人曾是晓城军的军师,遇见他之前你一事无成,有他相助才能保住晓城。可惜你实在不堪大用,才叫此等人才弃你而去。”

元昉朗声大笑:“他何曾弃我?像你这样的人,自然是不懂我与他之间心有灵犀的情谊。即使流落两地又如何?我与他,依旧是生同衾、死同袍。”

见萧晦迟迟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自己,元昉又是一笑。

“说了这么多,莫非你是想招降他?那你可真是异想天开——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一辈子,也别想得到他。”

萧晦此时心中滔天恨意已经强烈到足以忘记所有约定,他握住腰间短剑,缓缓拔剑出鞘,在下一个瞬间,就要冲过去不管不顾地插进元昉胸膛。

床幔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如此细微的声音,却让殿内冷凝肃杀的气氛为之一滞。

萧晦猛然间恢复理智,将剑刃推回鞘内。而元昉眉心一蹙,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殿下已经有我常伴身侧。”

床幔被撩开,露出一张元昉无比熟悉的、寻了整整一月的脸。

他怔怔看着那张脸,极度的思念终于得偿所愿,他甚至分不出心思去理解那句话的意思。

片刻后他才会回神,怒道:“萧晦!你竟然敢强抢士子,你就不怕受天下士子唾弃吗!”

他大力挣扎着,不知拿来的一股无穷力气,竟然一下子挣断绑着手臂的绳索,挥开身后暗卫,几步便跨上台阶,被萧晦一剑抵在颈间。

但他并不是因为近在咫尺的剑刃而停下,而是因为看见床上的人走下来,一步一步,从容自在地走到他身前。

“元将军入京已有一月,难道不曾听说吗?钟情,钟子弗,可不是什么寒门士子,而是镇西王和长宁长公主的独子,官拜一品殿阁大学士,岁禄五万石,受良田万顷,赏封邑千户。”

他伸出一根手指,推开抵在元昉颈间的利剑。

“摄政王要招降的不是我,而是你。”

元昉张嘴,竟然已经失措到微微失声。他哑口道:“子弗,是不是他逼你——”

钟情打断他:“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寄情于山水的高士。”

他冷漠道:“我不过是和殿下赌气,这才离宫隐居。嫌得无聊,又看你可怜,才帮你一把而已。”

“元将军,你不会当真了吧?”

元昉失神般看着他,腿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毫无防备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台阶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却像是听不见一般。

他惊慌地喃喃着问道:“子弗……你在说什么?”

钟情看着他脸上失魂落魄的神色,沉默片刻。

就在这个时候,萧晦突然慢条斯理地转了下脖子。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微微扭了下筋骨,殿中烛火熊熊燃烧,烛光随着那张脸的转动而明暗起伏,顷刻间,那张阴森锋利的脸竟然就变了个样子。

变成一个平平无奇、却让元昉记忆尤深、妒忌无比的模样。

钟情亲眼看着元昉眼中情绪从惊疑变作惶恐,再从惶恐变成死寂。

得知这个残忍的“真相”,元昉比他想象的还要备受打击。即使是身处重重包围之下四面楚歌的时候,钟情也不曾见他露出过这样茫然的神色。

钟情本意只是为了在萧晦面前保下元昉姓名,生怕再这样刺激下去,元昉又会像一月前的那晚一样心存死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与首领宰的被迫沙雕日常 只是金发颜控罢了 勿扰飞升 今宵有鬼莫熄灯! 透明又扭曲的我们 【快穿abo】病娇大佬总想宠爱万人迷 【恋综】貌美宿敌原来一直暗恋我 【双A】钓系美人的alpha是醋王 家养小首辅 在这之外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