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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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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姿寒猛然抽出手。他直起身,方才的失控又消失不见,他冷淡道:“董事会的人不会同意。”

“别怕,我会帮你撑腰的。”钟情微笑,“他们可疼我了,只要我求求他们,他们就什么都会随我。”

这副任性又随意的模样一看就是从小被长辈惯出来的,林姿寒爱极了这副模样,也恨极了这副模样。

说爱他,却不肯跟他走;说爱钱,却轻而易举就将一半的钱给他。有时候觉得钟情的确爱得爱得无可自拔,有时候又觉得钟情只是在戏弄他。

还是说,对有钱人而言,爱就是戏弄呢?

*

协议签署的第一天晚上,钟大伯兴奋得睡不着觉。虽然落款的另一边写的是林姿寒的名字,但林姿寒现在被他掌控,实质上不就等于写他的名字?

他兴奋得给角落里的灵位连上三柱断香。

每一个来他家里做客的人,看到他将自己弟弟弟妹的灵位供在家里,都会叹一声他们兄弟情深。

每到这时候钟大伯心中就会暗自发笑。

他不是一个封建迷信的人,但确实真的希望这些断香能将他的想法带给他死去的好弟弟。

多好的弟弟呀,从小学什么都一学就会,长得也好看,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聚焦点。早早就被立为家族继承人,还没正式接管家族就已经被全公司人赞不绝口。他唯一的污点就是他那个私奔来的妻子,但这个污点也在他的努力和妻子的美貌下,变成了豪门童话。

童话如果发生在故事书里,当然是很可爱的,但若是发生在身边,那可就令人难受了。

钟大伯不相信童话,早早就将自己的婚姻作为条件,换取一份能让他在公司更说得上话的利益。他坚信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在弟弟为爱抗衡整个家族的时候袖手旁观,等待他跌得粉身碎骨。

但这个好弟弟鱼和熊掌都得到了。

凭什么这世上能有这么完美的命运呢?连死也死得这么完美,一个病逝,一个殉情,到现在依然是人们唏嘘不已的一对死鸳鸯。

活着的时候把一切好处都占了,死了也还要来抢活人风头。钟大伯恨得牙痒痒,这一痒就是十几年,直到他找到林姿寒的存在。

资助林姿寒走出草原,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让他和钟情抢东西,还为了给他弟弟的完美爱情蒙上一层耻辱——什么草原上的精灵、马背上的公主,不过是一个生过孩子的破鞋罢了。想到兴奋处,他弹起来又给弟弟上了三柱香,希望能把这顶迟来的绿帽子隔着阴阳两界扣到他弟弟身上。

他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大门已经被人打开。

直到一声犬吠响起,他惊醒,猛然回头,发现不知何时林姿寒已经站在他身后,周围还跟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眉眼间俱是煞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钟大伯浑然不惧,这些都是他的下属,还是他安排林姿寒去他们身边学做事的。

钟庄两家刚发家的时候都有涉|黑。庄家在严老夫人一代开始就开始慢慢洗白,钟家慢一步,他弟弟掌权后才着手做这件事。钟大伯管家上没什么才能,这么多年没能更进一步,索性有了替死鬼,就将林姿寒派过去。

他想得很好,这样做不仅可以磋磨他弟妹的好大儿,还可以为他量身打造一个保命符。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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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等于把一匹狼放归草原。

林姿寒枪都没来得及亮出来,两条狼犬留着口水舔了下钟大伯的脸,他就吓得尿裤子。他胖得要林姿寒身后两个大汉才能牢牢制住他,其余的人到处去找有用的东西,林姿寒百无聊赖,拔走香炉里几根残烟,在钟大伯身上点着玩。

钟大伯的惨叫声大半夜很是扰民,林姿寒堵住他的嘴。等钟大伯身上衣服都快烧没时,他想要的东西终于呈到他面前。

林姿寒随手翻了一下,放回原位。

“用这个庄严斗,几成胜算?”

身后的彪形大汉回道:“零。”

林姿寒冷笑,枪托拍了下钟大伯的脸:“你还真是废物。居然有脸说别人傻。”

钟大伯吓得直翻白眼。

林姿寒收回手,枪在手心转了一圈。

“那还是用这个吧。”

第54章

几个黑衣人看着林姿寒的动作,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一丝惊愕。

暗杀庄家继承人,这种话换别人说出来,他们定然会嘲讽对方异想天开,但既然是林姿寒……

半年前这个看起来瘦弱斯文的年轻人来到他们面前,上头说他是老板的儿子,但这种介绍引起的不是旁人的重视,而是戏谑。

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到处是强盗、赌徒、和杀手,任何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都有可能是亡命天涯的通缉犯。

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来这里碰运气,但凡是有一丝重视的亲人,也不会舍得送来这里。

林姿寒不过用一个月就收服了他们。

他很能打,不是正规流派学出来的路数,倒像是天生就知道人体的死穴在哪儿,下起手来毫不留情。

他会用刀,更会用枪,有的地方枪进不去,他用弹弓也能伤人。

这些黑衣人就是亲眼见到林姿寒用一把孩子玩的弹弓射中某个地头蛇手里的酒杯,惊得那人立马松口送货,这才对林姿寒改观。

他们敬佩林姿寒那双手,明明看着就像是一双文弱的书生的手,却力大无穷心狠手辣,干着刽子手才会干的事。

但彻底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是林姿寒的脑子。

这个地方有好几条地头蛇,钟家曾经也是其一,不过后来因为转型,将产业移走许多,剩下的只不过能让他们跟着喝口汤而已。像他们这样的人都视文凭为一张废纸,直到遇上林姿寒,才觉得智商原来这么好用。

道上的事无非走私、放贷、抢地盘,再黑心些的还多一项盗墓。这些事林姿寒从不主动去做,他只黑吃黑。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些零散的线索推断出那些人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总之,被带着痛快又安全地大赚几回后,所有人都对这个年轻人彻底服气。哪还管得着他是老板的儿子还是老板的仇人,简直恨不得把他当做财神爷供起来。

所以现在林姿寒说要和庄严斗,没人敢提出质疑。

他们早已经习惯于服从林姿寒的所有命令,何况,即使他们阻拦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股权转让协议签署的时候他们也在场,见到过钟家那位神秘的小少爷。只有亲眼见到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那般美丽,能让挚友反目兄弟阋墙。

换做是他们,大概也会愿意不计一切代价让庄严消失,好取代他完全霸占那个美人。

*

钟情翻阅着林姿寒书房里的文件,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这里面是一个连环计,招招式式都在针对庄氏集团。

他并不是有意偷看林姿寒的东西,但这份文件就这样大大咧咧放在桌面,标题还取得这般引人注目,想不看见都难。

他看完最后一页,抬头时才发现林姿寒静静地站在门口,不知已经就这样看了他多久。

他问:“这不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对吗?”

林姿寒走过来:“什么叫正常?”

“这都是些莫须有的罪名,庄严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很了解他吗?”

“我和他是十年的朋友。”

林姿寒还是第一次见到钟情这样严肃认真的样子。钱也好,权也罢,他对一切都漫不经心,只有庄严,每一次都是他的例外。

“这些天我清算了很多人,其中还有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比你和庄严十年情谊还长。你为什么只替庄严叫屈呢?能坐到他那个位置,你真的觉得他手上会是干干净净的吗?”

“钟家是庄严当年替我保下的,他其实根本就不喜欢坐那个位置,他全是为了我。所以姿寒,你不能利用钟家伤害庄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林姿寒没有回应。

他像是没有听见钟情的话一样,只是沉默地、失神地看着钟情。

他伸手轻抚上钟情的脸。那张脸上有如此诚恳认真的神情,本应该用在说“我爱你”的时候,但钟情偏偏用来为庄严求情。

林姿寒手里的动作极尽轻柔,心中却几乎要控制不住恨意——求婚是可以反悔的,私奔是用来好玩的,只有庄严值得他为之认真。

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朋友吗?

林姿寒并不是一开始就一定要置庄严于死地。

最开始他只有小小的不甘和嫉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可以有这么多养料可供这一丝嫉妒扎根成长,直到最后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在任何知道他们关系的人看来,钟情对他的爱都是不可置疑的。

对内股权转让,又是直系亲属关系,不需要经过股东会的同意。但钟大伯突然卧床不起,一个外姓人空降公司执掌大权,难免会引起公司老人不满,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钟情都会跟着他一块去上班。

钟情在公司不担任何职位,所以不常去公司。这段时间他去公司的次数比之前加起来还要多,常常有长辈见缝插针将他拉到角落,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威胁,钟情每次都苦笑不得地向他们解释一番,然后请求他们一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的异姓哥哥。

他之前说要帮林姿寒撑腰,他确实做到了。

并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需要在开会的时候坐在林姿寒身边朝其他人微笑,那些人就会爱屋及乌通过林姿寒的方案,哪怕代价是他们吃亏或是放权。

连林姿寒在看到那双含笑的眼睛时都会晃神,觉得或许钟情口中的爱或许是真的。可一旦清醒过来,他便又开始患得患失,怀疑这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他不止一次问过钟情那个问题的答案,钟情从不曾明确回答过,只是将那枚骨戒戴在手上。

一枚戒指无法让林姿寒安心,他故意摆出这份文件,只是想知道钟情会在他和庄严中间选谁。

然后,他又输给了庄严。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输给庄严。

林姿寒曾经在钟家的地下赌场见到过很多赌徒,输到倾家荡产时,他们就会开始搏命。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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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吻钟情的脸颊:“钟情,你太贪心了。既想要我,又舍不得庄严。”

那声音像是咬牙切齿般挤出来的,“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做选择的。”

他在钟情怔愣的眼神中满怀恶意地微笑,“只要他死了,你就会把给他的爱还我。”

一直到林姿寒离开,钟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害怕一出口就是痛呼。

林姿寒变了。

他从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变成了法外狂徒,他的粒子也在那一瞬间从令人愉悦的海洋变成伤人的刀片。

钟情万万想不到看上去那么温柔稳重的林姿寒内里会是这样的两个极端。

这具身体因为上次意识抽离多出许多残破,失去庄严粒子的填补后,他不仅感到疼痛,还感到空虚。

待在林姿寒身边能缓解这种疼痛和空虚,但他的粒子太活跃,钟情模型又漏得跟筛子似的,一旦他们分开,疼痛就会卷土重来。

还有一种办法或许能叫林姿寒的粒子稳固地待在他身体里,钟情原本还在犹豫,生怕自己一个放纵就让剧情一去不复返。

很好,这下不用犹豫了,林姿寒基因变异了,现在钟情连见他一面都要疼得死去活来,更别提做其他什么。

这简直是恶性循环,他越怕见林姿寒,越是想从他身边逃走,林姿寒就越愤怒,周围的粒子也就越暴虐。

钟情在剧痛之下几乎是哭着向他保证自己只爱他,发誓对庄严没有一丝非分之想,但无论他怎么说,林姿寒一次都不信。

他的疑心让人设偏离数值又开始飙升,为了稳住数据,钟情不敢再逃跑。又连发几天毒誓后,才终于将数值稳在一个安全范围内。

现在钟情唯一的自救方式是每天晚上都许愿林姿寒今晚不会回家。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想法,有一天,林姿寒真的没有回来。

钟情难得睡一回好觉,却因为这段时间被折磨得神经衰弱,失眠到大半夜。

皮肤的疼痛在敏感的神经下变得越来越明显,他辗转难眠,烦躁得几乎想要跑出去找庄严堕落一次。

凌晨时分,有人敲响他的房门:“钟少!不好了!林少爷被警察带走了!”

钟情从胡思乱想中猛然惊醒,反应过来可能发生了什么后,他露出一丝狂喜。

庄严!

一定是庄严出手了!

他压下这不合时宜的情绪,强自镇定道:“别担心,我会救他出来的。”

*

马场。

庄严坐在阁楼里,望着窗外月光下像盐一样的沙场。自从钟情和林姿寒一起搬去钟家老宅住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缘分这东西是多么脆弱,只要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变心,即使十年友情也不能让他们再碰上一面。

既然不能依靠虚无缥缈的运气,那便只好依靠欺骗和抢夺。

电话响了一声,庄严接起来,对面只能听见一道清浅的呼吸,没有人说话。

于是庄严挂断。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再次响起,庄严再次接起来,这次对面很快开了口。

声音带着虚弱和难堪,但到底是开了口。

“放了他。”

庄严不说话。

“求你。”

庄严轻声道:“马场,过来。”

月亮开始渐渐落下去了。钟情推门而入的时候,窗外漏进来的月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桌上花瓶里的那一把稻草上。

那花瓶是新换的。除了花瓶,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一遍。但钟情走得太快,没有注意。

庄严就坐在桌边的扶手椅上,听见开门声,遥遥向他望过来。

钟情直接吻了上去。

他跨坐在庄严腿上,吻得又用力又急切。突然他停下来,伸手去拿桌上那枚眼熟的安全套。

粒子渐渐填满模型的破损,疼痛一寸寸褪下,他终于稍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满手是血。

“庄严?你受伤了!”

第55章

钟情立刻就要起身,全程安静的庄严却在这时候伸出手,握住他的腰,把他继续往下压。

钟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想挣扎,又怕压到不知在何处的伤口;可是不挣扎,继续和伤患做这种事,未免也太荒唐了。

他气急败坏地唤了一声:“庄严!”

受伤的人却淡漠地命令道:“继续。”

这是久别重逢后他开口说的的第一句话,声音喑哑,带着无限欲念。

钟情想挣脱:“我先给你包扎。”

庄严还是没有松手。

他借着月光看清钟情脸上的表情,是无比纯粹的担忧神色。

这是钟情第一次如此主动,那样急切的吻,毫不扭捏的动作,眼中滟潋的水光闪烁着浓烈的情谊,眼角那片动情的薄红氤氲不散,几乎要让庄严以为自己正在真切地被他爱着。

但这都是假象。

“刚才不是还很急着要救他出去吗?”庄严讽笑,“我还没答应放人呢。”

“……”

钟情反应了一会儿才弄明白庄严在说什么。

他之前被疼痛折磨得断片断太久,现在终于稍微缓过来,一时间还真忘了来这里的借口。他赶紧开口关心一下他的深情对象。

“你把姿寒怎么样了?”

庄严又一次见证他的偏爱,心中只剩麻木。

他冷笑一声:“他送我一颗子弹,礼尚往来,我送他几天牢饭,很公平不是吗?”

钟情心中暗叹一声。

果然是因为这场自相残杀。庄严中弹,林姿寒入狱,一对本该情投意合的恋人,居然闹到这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人设不能崩,他关心地问了句:“姿寒受伤了吗?”

伤口骤然剧痛,连原以为麻木的心脏也随之狠狠一缩。庄严直视着钟情,再次重复:“钟情,我还没说要放过他。”

他的手在庄严腰间暗示性的摩挲着,“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不该珍惜吗?”

钟情心中默默想,似乎也没有很不容易。

他按住庄严逐渐下移的手,低头顺着血迹去找他的伤口。找到后才松了口气,伤口已经包扎过,估计是他刚才在上面动作起伏太大活儿又太烂,才让庄严伤口裂开。

钟情有些愧疚,好言相劝:“先让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等会儿你想怎样就怎样行不行?”

庄严微怔。

他很少听到钟情用这样带着几分诱哄的语气说话。在他们之间,钟情一直都是被照顾的角色,从来只有别人哄他的份。

妒火在疼痛的激化下愈烧愈烈。庄严越是想要忽略,就越忍不住去想,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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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在他之前,钟情已经用这样的语气和林姿寒说过无数的话。

趁庄严愣神,钟情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去找医药箱。

在马场这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他很快就找全一应物品,然后在庄严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衬衫,换下染血的绷带。

那处枪伤在胸口处,开枪者的目的显而易见。幸好角度不对,离心脏还有一段距离,子弹没入得也不太深。

但这仍然算是需要卧床修养的伤了,钟情一面处理伤口,一面感叹庄严真是个铁人,这样居然还坐得住。

他的心思全都被这处惨烈的伤口占据,没注意到庄严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潜藏着许多静水流深般的情愫,索求、质问、爱恋与憎恨,还有无数欲望隐匿其中。

钟情抬头撞上那视线时,心中便是一惊,双手也像是被烫到似的下意识缩回去。

这反应激怒了庄严。

他用一根手指抬起钟情的下巴,居高临下道:“你可以继续了。”

“继续?”

钟情轻笑一声,掌心在庄严伤口处很轻地按了一下,庄严面无表情,只是腹肌稍稍缩紧。

“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你这个样子不太行。”

“我不行?”

庄严冷笑,用力将钟情拽入怀中,随即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将人往床上一摔。

床很软,疼倒不疼,只是从明亮的月光下骤然遁入黑暗中,钟情还是觉得两眼发花。感受到一双手已经开始扯他衬衣上的纽扣,他一头雾水。

“庄严?你何必这么着急?我又不会跑,过几天等你伤好了,把今晚给你补回来不就行了?”

庄严的手顿住。

黑暗中钟情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他听见庄严寒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姿寒是个蠢货,以为在道上混一段日子,就能和我叫板。庄家产业有一半都是我洗白的,他那点手段,不过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庄严在傲慢地微笑。

“钟情,我能让他在里面待到死。你的一晚上,还不够格换他出来。”

“……那你想要多久?”

“你想救他的一辈子,自然要用你的一辈子来换。很公平,不是吗?”

月光转过小楼,留下的余晖稀薄如水,已经不能再照明。

怕黑的主人家点亮一盏很小的夜灯,在那一点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皮肤晕染出蜜糖一样诱人的光泽。

他撑住面前的人的肩,在他身上很缓慢地起伏着,像游曳在着空灵月辉下一尾自在的鱼。

这是钟情第一次在庄严面前自己掌握主动权,疼痛早就消失不见,遥远得仿佛是上一世的事情,只剩下完全的欢愉,让人沉溺于其中不愿醒来。

庄严很安静,也很听话,对钟情的一切行为全盘接受。

但他始终不错眼地盯着钟情,看他额头上沁出的薄汗,看他轻轻摆动的潮湿发尾,看他忽而用力又一下松懈的指尖。最后,在他结束一切想要离开的时候握住他的手,即使因失血和疼痛困倦不堪,也还是那样固执地看着钟情。

钟情知道困倦到极点的人是没有理智的,他轻吻了下庄严的眼睛,哄道:“睡吧,我不走。”

他真的没有走,但也没有躺下一起睡。久违的愉悦和舒适充斥着他的身体,每一根骨头都像是涌进无数泡沫,轻盈得立马就要飞起来。他按捺住无比雀跃的心绪,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庄严彻底入眠。

他静静地看着庄严胸口处又染上一丝血迹的绷带,想着他说出口的那句一辈子。

他在心中轻声问:庄严,你真的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

林姿寒走出拘留所,等在外面的下属连忙上前为他接风洗尘。

这种流程他们再熟悉不过,早早备好新衣服、柚子叶,更夸张的还拿来了火盆和红绳。

林姿寒任由小弟们服侍,冷声问:“不是让你们晚几天再捞我出来的吗?”

小弟们连连摇头:“老大,我们没出手。是庄家那边主动撤诉了。”

林姿寒心中一跳,一把将身边围着的东西全部推开。

他朝所有人挨个看去,原本热闹的人群见他神色,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安静下来。

没看到想找的人,林姿寒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呢?”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将二把手推了上去。

二把手硬着头皮开口:“我给钟少说了您被捕的事情,他就一个人出门了。谁也不让跟着。”

林姿寒立刻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但电话那头始终不接。

他挂断电话,默立良久,突然抬手狠狠扇了面前的下属一巴掌。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黑衣下属脸都被打得一歪,而后立刻回过脸,低头认错。

林姿寒阴狠地看了他一眼,夺过车钥匙,独自驱车离开。

他把车开得飞快,引擎嘶鸣震耳欲聋,他却全然不顾。两个小时车程被整整缩短一半,在马场门口极速刹车的时候,车轮掀起的沙土漫天飞扬。

他带着滔天怒意而来,却在见到有人牵着白马缓缓走来时,突然顿住脚步。

那人是光着脚的,并且没有穿上衣。

光裸的皮肤在月光下白皙得像瓷器。吻痕斑驳地印在这件素胎白瓷上,从后颈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潜入纯黑的裤腰,潜进某个他不曾探索过的地方。

林姿寒看见那个人在白马的耳边笑着说了一句话,白马轻轻嘶鸣一声,向后翘起一只前蹄,马蹄铁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像地面上又一轮弯月。

他看见那人踩上那轮月亮,借力翻身坐上马背。

没有马鞍,没有马镫,也没有缰绳。只是松松握住马脖子上的鬃毛,就像一根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

快得像一阵风,又轻得像一朵云。

腰身如半张的弓一样微微弯下,黑色宽松的休闲裤盖住半个脚背,露出一点莹润似雪的脚尖,随着马匹奔跑上下起伏,每一下都轻盈得像蜻蜓点水。黑发在空中随风飘扬,像一从游荡的黑色火焰。

白马带着他狂奔几圈后,速度渐渐慢下来。从小跑变成快走,再从快走变成踱步。

骑马者始终姿态从容的坐在马背上。

月光被云层隐去,一切都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只有那瓷器一样的白依旧在黑暗中反着雪光,那双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裤子中模糊了轮廓,林姿寒恍惚间几乎要以为自己看见的是爬上礁石观赏风浪的一尾人鱼。

他那时才知道,在极致的美丽面前,人会失语、会失神、甚至会失去记忆。这样霸道的美,容不得旁观者分出一丝心神去思虑别的,所有感官都被调用,只用来臣服于这样的美丽之下。

终于,骑白马者发现了暗中窥伺的人。

他轻抚了下白马的颈侧,在那个人面前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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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片刻时间,他只是冷淡地看着那个人,而后,他才像是终于落入凡尘中一样,朝地上的人露出微笑:

“是姿寒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林姿寒没有说话。

他陷在那钟情那冷淡无情的一眼中无法自拔。

那一刻,他们之间就像是在隔着一整个时空遥遥相望。但在这样遥远的距离之外,他却觉得自己第一次看见真正的钟情——一个马术如此高超的、眼中无爱也无恨的钟情。

“姿寒?”

这一声唤醒林姿寒的神志。他清醒过来,看着钟情面上熟悉的、漂亮的微笑,却仍觉得眼前的人是一场绮梦中的艳鬼。

那些失去的记忆重新归位,暂时遗忘的怒火也卷土重来。

他看着钟情身上那些刺目的痕迹,出口声音毫无温度。

“我告诉过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去找庄严。为什么不听我的?”

钟情疑惑地微微歪头。

【统?他说过?】

【说过,你还答应了。但你那会儿疼得神志不清,他就是让你叫他爸爸你也会答应的。】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钟情再次搬出在庄严面前就已经用滥的理由。

“因为我爱你呀。”他笑盈盈道,“我舍不得你在那种地方待上哪怕一天。”

又是这样,又再用这样轻佻的语气说爱。可他眼中的情谊浅淡得甚至不如策马狂奔前对白马的注视。

林姿寒似乎是笑了,向钟情伸出手。

钟情搭上他的手,轻巧地跃下马,还没等站稳就被林姿寒拽入怀中。

林姿寒吻着钟情的手,细长清俊的指骨上空无一物,无名指上徒留一道戒指痕迹,那枚骨戒却不翼而飞。

“你不过是不相信我而已。你始终觉得庄严胜过我,他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大少爷,而我只是草原来的穷小子。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不也想再跟他争下去。”

“姿寒——”

林姿寒将钟情揉进怀中,堵住他嘴里的辩解,轻抚着他后背上大片光滑微凉的皮肤。

他柔声问:“阿情,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清教徒的伴侣若是出轨,他们会怎么做吗?”

“……你说他们依然会爱着自己的伴侣。”

“是啊。”林姿寒喃喃,仿若一声深长的叹息,“我依然会爱你。”

他的手顺着脊骨渐渐向上游走,覆上钟情的脖子。

钟情直觉顷刻间拉响警报,但林姿寒比他反应更快,在他挣扎之前狠狠一捏。钟情瞬间眼前一黑,软倒在林姿寒怀中。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林姿寒怨毒的声音:

“我会到死都爱你。”

第56章

钟情是被螺旋桨的嗡鸣声吵醒的。

睁眼后,眼前是微笑的林姿寒,窗外却是万丈高空。

“你要带我去哪儿?”话一出口钟情就被自己声音的吓了一跳,像是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粗粝得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应该昏迷了很久,渴得要命,但并不觉得饿。

林姿寒给他倒了杯水,钟情浑身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喝下。

他只喝了一口稍稍润了下嗓子就别过头去,长时间昏迷的头痛让他语气带上了一点烦躁。

“你到底想做什么?”

“私奔。”

林姿寒笑容里居然带了点天真。那不是孩子式无害可爱的天真,而是猛兽未经驯化的、原始的、等同于邪恶的天真。

这才是真正的林姿寒。

钟情静静直视他的眼睛,突然问:“你是想要报复我妈妈?”

“不是。”

“我不知道你和我妈妈之间的关系。如果我知道,当初绝不会和你开这样的玩笑。如果伤害到你,我很抱歉。”

“玩笑?阿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只会让我更难过吗?”

林姿寒眼中怒意转瞬即逝,他又开始微笑。

“跟这个无关。我只是想带你回家。”

“……叫我钟情,还有,我的家在A市。”

“阿情这么会骑马,应该住在草原上,那里才有真正的好马,而不是城市里那些用来比赛和赌博的商品。”

钟情被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折磨得头更疼了。

“姿寒,别闹了,趁庄严没发现,你赶紧送我回去。”

“你睡了三天,阿情。他已经发现了。”

钟情一惊,随后沉默。

他脑海中一片寂静,一只系统已经无声无息晕倒——任务完了,闹到这个地步,这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半分可能。

钟情轻叹口气:“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庄严迟早会找到我的。”

林姿寒面上笑意浅了些。

他低下头,把玩着钟情的手。很秀气的一双手,手腕上凸起一块小巧的骨头,雪白纤薄的皮肤覆盖在其上,被人含吻出一串暧昧的痕迹,一连三天都不曾消散。

“你看,你总是不信我。他在你心中就那么无所不能吗?”

钟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串吻痕,心中明白他在暗指什么。

“姿寒,我并不是故意要背叛你。庄严说要关你一辈子,我一时担心才——”

“他在骗你。”

林姿寒自负道,“我想杀人,没有人能抓到我的把柄,他也一样。枪和子弹都是从国外走私,改装后没人能靠弹道反推出射击地点,还有一份天衣无缝的不在场证明,怎么查都查不到我头上。”

他嘲讽地一笑,“他只能趁我不在公司,派间谍盗取公司机密,控告我几项经济罪,施压让上面关我几天罢了……呵,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

“他流了很多血吧?阿情一定很心疼吧?”

“……钟情。”

“阿情向他许诺了什么?”

“……钟情啊。”

“我那样请求你不要见他,可他只要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送上门去给他操。”

林姿寒的手在逐渐用力,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扭曲,“我很遗憾没能杀了他,但是没关系,只要我们永远不再见他,就不会再被他捉弄了。”

他声音轻柔,脸上神色也一片安宁,看起来似乎真的对一切都释然了,但身边狂暴的粒子在告诉钟情,他只不过是又钻进了一个更深的死胡同。

这条死路幽深黑暗,没有尽头,连被裹挟着同行的钟情也不知道到底通往何方。

他不再劝,知道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系统悠悠转醒,生无可恋地陪钟情看了会儿脚下大好河山,突然开始播放大悲咒。

【……】钟情吓了一跳,【统哥你没事吧?】

系统嘴里念念有词,钟情一开始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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