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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猎杀时刻。
事后, 姜琴玉跪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地,朝她道歉:“顾笙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崔锐, 他说喜欢你, 他说很喜欢你, 所以他找我, 想让我帮帮他……是我鬼迷心窍, 我不好……”姜琴玉跪在地上狠命给自己打了巴掌, 乞求她的原谅。
顾笙根本就不会原谅她, 看着眼前虚伪的女人,她冷笑道:“因为他玩了你,你也不想我好是不是?”
“不是不是,”姜琴玉哭着说, “我妈妈要做手术,崔锐答应给我一笔钱。”
“是多少钱?多少钱你要背叛我?”顾笙几乎歇斯底里。
“是四万, 四万。崔锐说让我灌醉你,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这件事只有我们俩知道。”
“真是狼心狗肺的一对!”
“顾笙, 你别生气,”姜琴玉跪着抱住她的腿, 哀嚎道, “我怀孕了,除了肚子,你想打就打吧……”
“怀孕了不起啊……”顾笙拼命挣开被她双手箍住的牢笼,冲了出去。
那天正是周末,她打车到了崔锐家门口, 那时崔锐正好开车出门,顾笙拦下他的车,质问他:“昨天晚上是你?是你侮辱了我?”
崔锐用了避孕套,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顾笙知道是他,她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崔锐推开车门,下车后慢条斯理地解释:“顾笙,当时的情况和你想的不一样,琴玉说你喝醉了,给我打了电话,于是我就过去了,那时候你醉意朦胧,对我又搂又抱,我没有办法,昨晚我在外面也喝了酒,然后就不知道怎么了,在你床上睡了一会,半夜我酒醒了,我就立马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对你做了什么。”
“你太恶心了,崔锐,我一定要告发你。”
“顾笙,这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喜欢你,是真心的,我会对你负责,我们做男女朋友吧,我会对你好,总比你在洗头房被那些老男人喜欢的好。”
“啪!”顾笙一巴掌打了上去,“你真是让人恶心!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崔锐摸了摸脸颊,笑道:“你告?你拿什么告我,这都是姜琴玉的安排,我做错了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而已!”
从崔锐那离开后,顾笙以泪洗面,她知道没有证据根本无法状告崔锐,而且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她也不知道会被别人怎么看待,一想到发廊那些男顾客对她说过的轻佻的话,她就知道,这件事一旦被他们知道,以后会一直拿着被强.暴的事羞辱她。
但是顾笙心里始终过不去这个坎,她希望姜琴玉答应她,去自首,去揭发崔锐,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让崔锐定罪的法子。
但是姜琴玉始终没有答应她,直到那天晚上,姜琴玉再次来到她的家,她竟然求她:“顾笙,顾笙,求求你做崔锐女朋友吧?哪怕就一晚。”
“……”顾笙真的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这么不要脸,她冷笑地看着她,看她还要耍出什么新花样。
姜琴玉哭着说:“我妈妈手术费不够,崔锐答应再给我一笔钱,只要你做他女朋友。”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是你害了我你不知道?”顾笙气得浑身发抖。
“我也救过你,顾笙,你不会见死不救对不对?”姜琴玉理直气壮地说,“顾笙,我救过你,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拿命报答我?”
顾笙无奈又痛心地摇了摇头。
姜琴玉说:“崔锐喜欢你,你们也睡过了,有什么不可以,就算再帮我一次!”
“……哈哈。”顾笙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悲哀,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将她当成予取予求的可怜工具。
她向后退去,在她眼里,姜琴玉无可救药,已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躯壳,她多么想她去死。
她悲痛地说:“姜琴玉,当初你救我,也是你预谋已久?你带我去看星空,也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对不对?因为你知道崔锐喜欢我,你为了那四万块钱,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工具。”
她一边痛苦诉说,一边向后退,大腿撞到了玻璃茶几。姜琴玉朝她走来,逼近她,“我不是,我对你是真心的,顾笙,只是这一次难关,我度不过,只有你能帮我?”
她伸出手,抓住顾笙的肩膀,紧紧不放,“顾笙,求求你了,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回?我们扯平。”
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几乎掐进顾笙的皮肤,就好像今天不答应,她不会放她离开。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报答你……”顾笙慢慢地从身后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用力一刀朝姜琴玉的腹部捅去。
姜琴玉猝不及防,她竟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血正渐渐没出来,她像是不敢相信,顾笙会杀她。
她忽然痛得浑身抽搐,眼睛红得如血,歇斯底里地反抓她的手腕,拼命欲夺她的刀。
在剧烈争夺时,顾笙的手指不小心划伤了,她害怕刀被对方夺走,又猛地连刺三刀。
姜琴玉身体渐渐不支,直到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她双眼惊恐地瞪着顾笙,栽倒在地。
姜琴玉死了,顾笙很慌乱,站在她的尸体旁,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明明曾经她们是最好的朋友,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她打算抛尸掩埋,但是尸体很重,她根本搬不动,她没有汽车,也做不到安全抛尸,她决定将姜琴玉切开,分装袋子,挂在电动车后座上,分开运尸。
她的脑子里想到的唯一地点就是河道,那里很偏僻,鲜少有人过去,大片的芦苇也能遮挡视线。
她带上第一部分尸块,骑车到了河道,一袋一袋,提到了河边,最开始她想的是丢弃在河里,但是又担心浮上来,漂到下游被人发现。
在河道徘徊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姜琴玉第一次带她来河道看“星空”的画面,她突然不希望姜琴玉的尸骨沉入河道沉入泥沙,于是她将十二具尸块布置成了“星空”构图,也许这是她对姜琴玉最好的报答。
顾笙又返回住处,带上了第二批尸块,并且带上了浓硫酸,她最后用浓硫酸毁掉了姜琴玉的头部和指纹。
在夜晚,她看不到硫酸腐蚀皮肉的画面,但腐蚀的声音却让她产生毛骨悚然,原来那种声音她听过,就像炸鸡块那样清脆。
正要毁掉琴玉右手手掌彻底抹除指纹的时候,她想起琴玉这只手画下了那么美好的画,也曾悉心教过她,她最后只是在五个手指肚上滴上了硫酸,没有把整只手掌毁掉。
然后她又将姜琴玉的躯干和左手手掌带到了河道对面的花丛附近。这个花丛,姜琴玉带她来过,姜琴玉说那是梵高的“鸢尾花”。
姜琴玉怀孕了,是崔锐的孩子,姜琴玉曾告诉过她,她不知道要不要生下来,如果生下来可以让崔锐出一笔钱。
还有,琴玉左手手掌有一块伤疤,那是曾经为了救她留下的。
这两点都有可能泄露姜琴玉的身份,担心她的身份泄露,她不得不把躯干和手掌埋在鸢尾花下。
在河道布置完了一切,顾笙重新检查了现场,快到天明时才离开河道。
第二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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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冒充姜琴玉给电子厂和成教打了电话,声称离职和退学。
完成这件事,她换上姜琴玉的浅蓝色卫衣,带上她的身份证,打了一辆车到了秦东火车站,冒充姜琴玉买了票,去往深圳。
在深圳火车站下车后,她快速赶往深圳汽车站,在厕所里换了衣服,将姜琴玉的身份证也销毁了。
汽车站外面,她追上一辆前往秦东市的大巴车,报了一个假.身份证,乘车回了家。回来后的当晚,她就去学校上了课。
九月三十号,警方找到了她,她被告知姜琴玉遇害了。她不敢相信,明明她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这么快调查出姜琴玉死了,但她又不得不相信,那一刻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只能把姜琴玉和崔锐交往的事说了出来,让警方减少对她的怀疑。
被警方问询后,她回到家里,一直心慌意乱,做什么事都安定不下来,因为警方接下来一定会调查崔锐,而崔锐是知道这整件事的人,只要崔锐说出口,警方深入追查,一定会找到她的杀人动机。
十月一号晚上,她主动给崔锐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答应崔锐,想做他女朋友,崔锐很高兴,说当晚赶回来,顾笙约定了见面地点,就在稻田。
崔锐不知道姜琴玉死了,更不知道她对姜琴玉做了什么,那天晚上他毫无防备,车开过来以后,就下车抱住她,在稻田里,亲她的脖子和耳朵,甚至把她衣服全部解开,亲她的身子。
趁着他意乱情迷之时,顾笙把提前准备好的注射器拿了出来,扎进了崔锐的大腿,注射器里是迷药。
“你,你做什么?”崔锐忽然咬牙启齿,想抓她,但是没有力气。
“今天我要让你死!”顾笙冷笑道。
崔锐还想说什么,牙齿打颤,但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彻底昏迷了。
顾笙将崔锐搬回汽车主驾,取下他的眼镜,折断眼镜架,用铁架子的尖头猛地插进他的咽喉,鲜血沿着他的喉咙向外喷射,崔锐痛醒了,但是很快就断了气。
顾笙将提前准备好的汽油倒上车身,然后点亮了打火机,她将打火机丢了出去,像一只火鸟一样飞向汽车,触碰到汽油的一刹那 ,火光猛地爆开,瞬间燃烧起来。
漆黑的稻田,被点亮了一大片,短短的禾荏顷刻间着了火苗,发出滋滋的响声。
崔锐的身体也发出滋滋的响声,逐渐变形。
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顾笙的嘴角染上了笑意,她从未这样轻松过,好像从小到大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释放殆尽,但渐渐地,又像是被火光灼痛,她的眼睛很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用袖子擦了擦泪水,她慢慢地走向附近的向日葵地,摘了四朵向日葵,待回来的时候,大火已经将车烧得摧枯拉朽。
她又站在那儿静静等待了半晌,火光照映在她脸上,烈火灼烧脂肪的味道弥漫开来。
顾笙笑了,她知道,杀了他们以后,她受到的屈辱都得报了,杀了他们之后,她也不会有任何线索被警方掌握。
现场烧成灰烬后,顾笙将四支向日葵摆放在了熟透而恶臭的尸体旁边。之所以丢下向日葵,只是因为曾经她见过崔锐办公室里的那四朵向日葵画,她想制造一些奇怪的点,迷惑警方。
她又仔细清理了一遍现场,才骑着电动车离开了这片“地狱”。
顾笙的故事讲完了,李疏梅一阵唏嘘,她笔下的字迹字字沉重,她今天原本想画下她,但是她画到一半就停住了,她根本未曾想到姜琴玉会做出背叛顾笙的事,也根本未曾想顾笙曾是受害者。
顾笙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的不幸,她的骨子里一定是倔强的,有一颗沉寂许久的能量种子等待发芽,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原来她活得那么可怜”。
就是她这样可怜的一个人,她信任同命相怜的姜琴玉,她那么信任的人,最后却背叛了她。
她该有多痛恨!
李疏梅的唏嘘不仅在于此,她很难想象,人性会如此复杂,明明她所了解的姜琴玉,心灵是那么善良,理想是那么单纯,可是却变成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姜琴玉为了钱,绝不是这样悲惨的结局。
她的心情很不好,这个故事让她的心脏产生了一种“桎梏”的感觉。
审讯室寂静得可怕,这个故事给人带来的后坐力非常强大。
一分多钟后,费江河开口了,他的语气带着低沉的嘶哑:“顾笙,问你几个问题?”
顾笙没有回话,她的眼睛带着血丝,因过分悲伤而流下的泪水,此刻依旧逗留在脸颊上,没有完全干涸。
费江河直接问:“你怎么得到的浓硫酸?”
李疏梅知道,费江河还要问全细节,保证证据链完整。
顾笙毫无情绪地回答:“是一家化工厂偷拿的。”
“你早就想过用硫酸给姜琴玉毁容?”
“是。”顾笙抬了抬眼,“我恨她,我也恨崔锐,我是那么想过,但我从没想过杀他们。”
“那天晚上,是具体什么时间刺死了姜琴玉?”
“我不记得了,大概是十一点以后吧,她上完课,过来也很晚。”
“你分尸了多久?不担心附近有人听见吗?”
分尸的声音不会小,如果有住户听见不会不知道。
顾笙说:“你去过小区,最近都在装修,没什么人住,有些人没道德,大晚上还在装修……我当时很害怕,我拼命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生怕被人听到。”
说到这里时,她又好像回到了那天晚上,语气有些失常。
“大概几点钟将第一批尸块送到河道?”
顾笙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了,我没有看过时间,那天晚上我特别痛苦,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说你天亮前离开,现在这个季节,应该五点多钟就天亮了。”费江河像是在确认。
“我也不记得几点回去的,就感觉天亮了。”
费江河问完后,祁紫山作为主审,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最后表示审讯结束。
回办公室路上,大家都没有言语,显然所有人心情都很沉重,李疏梅心里的那种沉重感更严重,她在一个“死胡同”里没有走出来。
为什么姜琴玉会是那么复杂一个人,这和她了解的完全不一样,她那么喜欢梵高,将他的作品当成心灵慰藉,她的内心本该是脆弱的,纯洁的,她为什么会做出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难道那四万块钱真的对她来说,比友谊和理想还要重要。
她救顾笙,带顾笙去河道,带她看星空,带她看鸢尾花,她真的都是在伪装?
到办公室后,马光平浅笑道:“怎么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案子不是结了吗?老曲,晚上我们聚个餐吧,正好疏梅来我们二队,第一个案子又干得漂亮。”
曲青川略做轻松的语气道:“行,晚上吃个饭吧。紫山订个地方。”
“吃什么饭!”费江河忽然烦躁道。
所有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马光平道:“老费,你又是发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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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迎新人庆破案,有什么不能吃饭的,我花钱可行?”
“顾笙真的能在天亮前做完那么多事?分尸,分成十几块,两次运尸到很远的河道,两次布置现场,布置星空图案,浇灌硫酸,还要挖一米多坑,还要填坑,那一米多坑,我和紫山挖了大半天,她一个女孩子,真的是超人?”
马光平反驳道:“顾笙的杀人动机没问题,结合她成长的不幸经历,她被背叛后所凝聚的仇恨一定让她生不如死,杀害姜琴玉,毁尸灭迹完全是合理的。现在所有证据链都是完整的,时间,可能有误差,她也说了,时间记不得,你偏偏要钻牛角尖。”
“姜琴玉怀了崔锐的孩子,她却要最好的姐妹做崔锐女朋友,这个点我根本无法理解!”费江河依旧不依不挠地坚持自己的观点。
“你根本就不相信人性里的卑微和阴暗,”马光平带着长者的语气道,“以前一个案子,妻子为了丈夫获得更大性满足,还帮助他物色少女。”
“我不同意结案!”费江河倔犟道,决然走向自己座位。
马光平笑笑:“老曲你看,这什么人?”
第27章 第 27 章 抛尸时间。
晚上没有聚餐, 李疏梅下班直接回家了,饭桌上,夏祖德趁李新凤去厨房, 悄悄问:“案子破了, 怎么还愁眉苦脸?”
“没, 我想别的事呢。”李疏梅故意给老夏夹了菜, 让他分心。
“我了解了你们的案子, 你的工作我高度认可。”
“谢谢老夏……”李疏梅心情忽觉好了不少, 虽然老夏的表扬家常便饭, 但是在这个时候仿佛一道温煦的春风。
她又主动给他夹了菜, 弯了弯唇:“我以后争取每天被你表扬。”
“好,我也喜欢表扬女儿。”
“你们爷俩嘀嘀咕咕啥呢。”李新凤端着汤走过来,“怕我听见。”
第二天,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重氛围, 因费江河不愿意结案,曲青川也不能强行要求结案。
上午, 马光平和李疏梅对了笔录,将初步的结案报告写完了。曲青川和祁紫山带犯罪嫌疑人去指认现场, 确认最后的证据链。
下午, 现场细节补充完成,马光平走向曲青川, 大声说:“老曲, 结案报告你交还是我交?”
“你交吧。”曲青川又望了望费江河,只见他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像在较真什么。
这么多年, 曲青川算是了解他这个人,做事很激进,也很细心,之前也有不愿结案的时候,最后将疑点调查清楚,基本也结案了。
然而这一次,除了时间不是完全吻合,实际上所有疑点都可以说是对得上的。
证据链是很完整的,没有不结案的道理。
马光平拿着报告走出门。“回来!”费江河忽然吼了一声。
“怎么回事啊?”马光平不耐烦地回过头。
“有疑点为什么要结案?”费江河振振有词。
“有什么疑点?”马光平大声反驳,“拖几天不还是要结案,最后还落个办事不力的名声,这会结案多漂亮,老夏还会表扬我们。”
“这是表扬的事?求表扬有意义?”
“为什么没有意义?你是老夏的徒弟,你不求表扬,我们求啊。”
“反正谁把报告交上去,我和谁急!”费江河摆出桀骜的语气。
李疏梅轻轻舔了下唇,一抬头就看见祁紫山也正望向她,他的表情和她一样,不知道怎么办。
曲青川从座位里站了起来,带着几许宽慰的口吻:“这样啊,我们再商量商量呗。”
“商量什么,我还懒得交呢,要交你们交吧,我要下班了,累不累。”马光平走回来,猛地将报告放在曲青川手上。
曲青川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疏梅压根插不上话,她也不知道怎么插话,实际上她也有疑虑,她认为杀人动机还是有些单薄,但她觉得自己刑侦经验不足,也不要加入他们的“对峙”了。
又过了一天,因为结不结案的事情,办公室很寂静,没人愿意说话。
这时,夏祖德和闫岷卿一起走了进来,闫岷卿喊道:“来来,一起开个小会!”
两人走到会议桌前坐下,曲青川忙招呼人,不一会都围坐在一起。
夏祖德问:“案子不是结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直没收到报告。”
马光平笑着说:“报告写好了夏局,所有证据链都是完整的,但还差一点点。”
“什么叫差一点点。”夏祖德蹙眉。
“就是老费有一点点疑惑,我们还要证实下。”
夏祖德看向费江河,“说说吧,有什么疑惑?”
费江河说:“时间,顾笙杀人分尸抛尸的时间我觉得还有些问题。”
“什么叫有些问题,说得不清不楚的。”
马光平忙说:“是这样的,顾笙口供说那天晚上十一点后刺死姜琴玉,接着完成分尸、抛尸、埋尸等一系列操作……”他将细节描述了遍,最后说,“顾笙是天亮前离开的,老费觉得,六个小时左右不可能完成这么多事,而且挖那个一米多坑,她一个人完成不了。”
“所以,你们认为顾笙撒谎了?她为什么要撒谎有没有想过?这对她有利吗?”
夏祖德的话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神情怔了怔,李疏梅忽然觉得,老夏平时在家,说话老依着李老师,不真不假的,但现在的这几句话,却直中要害,无疑他提出了核心问题,如果这些口供对顾笙无利,她为什么要撒谎,因为无论如何,她都已经认罪。
“我,我还没想那么多。”费江河说道。
“你看看,什么叫没想那么多……”闫岷卿瞪了瞪费江河,又对夏祖德轻言细语道,“师父,案子交到检察院,他们还要复查,不至于疏忽这些有的没的,这个案子社会影响力恶劣,受关注度高,我觉得尽快交出去比较好。”
夏祖德缓缓点了点头,“岷卿说得也不无道理。”
他扫视大家一眼,目光落在曲青川脸上,“青川,结案有没有问题?”
“我……没问题。”
他又看向马光平。
“夏局,我也没问题。”马光平回道。
“那其他人呢,紫山,疏梅?”
祁紫山说:“我听你们的。”
“什么叫听你们的,自己的主见呢?”夏祖德却像是温和地提醒。
“我……还没想好。”祁紫山咬唇道。
“好……”夏祖德又看向李疏梅。
李疏梅不知道怎么回答,此刻,她有想法,她的余光里,费江河铁青着脸,她知道费江河有遗憾,他不希望这个遗憾交由检察院复查,他希望自己完成,但是很多时候是要讲平衡的,不能因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就拖了案子。
但是她天生却不是附和的人,她有想法,她不得不提出来:“夏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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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领导同事,我有想法。”
闫岷卿笑了笑:“李疏梅,有想法为什么不早提出来?快说吧。”
“我只是不相信姜琴玉会背叛顾笙,我知道画画有多难,她很辛苦,她要养家,她背负了很多不该属于她自己的负担,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她会做那样的事。你知道一个人,热爱梵高星空里的世界,她的心灵会是多么美好,我不相信她那么自私!”
李疏梅一口气说完,这就是她内心真正所想,她多么想了解姜琴玉内心真正的想法,但是她也知道,或许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但她要把这些话说出口。
也许她说话的语气略显忧伤,在场的人都默默地倾听,甚至也感染了浅浅的惆怅。
“但我要说一句,”闫岷卿肃然道,“你的想法还是过于单纯,李疏梅,你刑侦经验不足,你根本不知道人心是什么?以前我们破了多少案子,多少看似善良无辜的人,那些老实巴交的人,你不会想到,他们内心的阴暗,他们杀人时的狂欢,不要简单看待一个人的表面,复杂的人心不是我们一眼能看穿的。”
闫岷卿说罢,看向夏祖德,他在征求他的意见。
然而夏祖德没有回应,他好像在思考什么,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夏祖德。
李疏梅也不知道他在思虑什么,半晌,夏祖德沉着的目光转向费江河,“江河,我给你两天时间,如果找不到你所说的疑点,以后所有结案报告,你没有任何资格拖延。”
费江河像是不敢相信师父会同意他的想法,他连忙点了点头,“我明白师父。”
“师父,”闫岷卿斜着脑袋轻声道,“师父?”
“岷卿,青川,我知道你们想早点结案,包括我也是。但是只要还有一个疑点,我们都有理由去做一次尝试,我希望两天以后,我要看到最满意的结案报告。”夏祖德站起,看了眼疏梅,负手走向门口。
闫岷卿挥了下手,“都忙吧。”
等闫岷卿离开后,马光平笑道:“看看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夏更偏心老费。”
费江河撇了下嘴:“这老头最近是变了,看不懂。”
曲青川微笑道:“那既然老夏支持我们查找疑点,老费,你有什么想法没?两天时间并不长。”
费江河思考了一会,祁紫山提醒:“老费,你不是说时间有问题吗,要不我们就测量一下时间。”
“可以啊。”费江河提起几分兴奋道,“紫山的方法可行,很务实。老曲,要不我带紫山和疏梅去验证下时间吧,我们还原下那天晚上的场景。”
“行,就这么办,”曲青川说,“但是必须提醒一句,今天最好有个清晰的方向,否则明天恐怕来不及。”
“放心吧。”
“到饭点了,”马光平提醒,“吃完饭干活去吧。”
匆匆忙忙吃完午饭,李疏梅跟着费江河和祁紫山再次来到顾笙的小区,她的电动车就停在小区内。由于顾笙认罪,杀人分尸的地点就在她家,她的住处已经被警方封锁。
三个人重回案发现场,无疑是想做一次周密复盘。顾笙已经指认过现场,那天她在客厅刺死姜琴玉,在洗手间分了尸。
站在客厅,费江河分析说:“假如那天顾笙杀害姜琴玉是在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他紧接着走到洗手间门口,锐利眼神望着镜子似的洁净地面说,“然后她将尸体带到洗手间,进行了分尸,你们觉得以顾笙的体力,还有那把切骨刀,需要多长时间能把人体切割成十四份?”
费江河朝祁紫山和李疏梅都看了一眼。祁紫山思虑了下说:“她既不是屠夫也不是医生,切割手法不娴熟,她的力量不足以支持她一刀切断,对了,尸检报告也说明了,切口不光滑,反复,说明切割时进行了多次尝试。股肱区域骨头切割更难,如果按照每块切割时间是五到十分钟,大致也要两个小时。”
祁紫山阐述时眼睛明亮,费江河也频频点头,李疏梅也支持祁紫山的分析,但是这个确实只能主观推测,因为无人能重现这个过程,哪怕使用猪骨进行试验,时长时短也因人而异。
但她想到了一点,也顺便提出:“老费,紫山,我们还要考虑凶手当时的心态,她当时心里一定很紧张,她不可能做得干净利落。”
祁紫山连连点头,费江河赞赏道:“你们俩说得都很好,结合顾笙的熟练度、体力、心理,她要完成这项工作,起码是两个小时左右。这个时间肯定有偏差,但是我们可以继续验证,进行反证。”
李疏梅理解老费的意思,因为接下来还要验证抛尸时间,可以反证分尸时间是不是合理。如果抛尸时间过长,分尸时间挤压到半小时,那显然是不合理的。
“行,咱下一步吧。”费江河拿出新的物证,顾笙的电动车钥匙,走向门口,准备新的验证。
他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两只黑色塑料袋,分了一只给祁紫山。
这小区到处都堆了装修的垃圾,李疏梅跟着两人,在垃圾堆捡了一些水泥疙瘩,装进塑料袋,回到汽车处,从车上又拿下电子秤,两个袋子分别匀重是10kg,总共是20kg。
费江河说:“姜琴玉体重大约是47kg,由于分尸后失血过多,肯定不足47kg,所以我们按照体重40kg进行验证。她的口供是抛尸两次,所以我们只要验证一次就够了,20kg正好是一次抛尸的重量。”
李疏梅觉得这个计划思路很清晰,主动说:“我和顾笙体重差不太多,要不我来骑车吧。”
“也行。”费江河唤道,“来,紫山,我们挂下袋子。”
“好。”祁紫山配合费江河一人将一个袋子挂在电动车的后座两边。
李疏梅跨上顾笙的电动车,当她用脚踢开脚刹,忽然发现后面特别重,一时有些摇晃,祁紫山连忙扶住了手把,他的手心顿时重合她的半边手背,车子也稳定了,李疏梅对他浅浅一笑。
费江河道:“行,疏梅,你尽量骑快。我们开车跟着你。紫山,你来计时间,红绿灯时间去掉。那天深夜,顾笙不可能顾忌红绿灯,而且她抛尸的这段路也没有摄像头。”
这个年代,除了主要交通十字路口,很多支路都还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顾笙选择了一条对她很有利的路线,不是大路,而是小路,这些顾笙已经全部指认了。
李疏梅发动电动车,按照指定路线,加快速度骑行,后视镜里,是警车紧随的身影。
她在骑车时,有一种奇怪的联想,她在想那天晚上,顾笙也是这样骑着电动车抛尸,她的身后是姜琴玉的尸块,她的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义无反顾,还是后悔了?
车子很快到达河道附近,在芦苇地外的小路上停下。李疏梅停下车后,觉得挺累的,倒不是车上挂着水泥疙瘩重,是这段泥路特别难骑,她刚才骑行,裤腿上溅上了污泥,最近一段时间,晚上时不时下点小雨,这条泥路也变得坑坑洼洼。
祁紫山率先下车,对着手表在计算,然后喊了一声:“一共三十四分钟,已经去掉了红绿灯等待时间。”
费江河也走下了车,“好,这就意味着来回两趟,不算她最后离开的时间,接近两个小时了,再算上她装尸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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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两个小时。”
祁紫山一边点头,一边朝李疏梅走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微微拧起眉宇,关心道:“疏梅,裤子脏了,擦一下吧。”他从口袋拿出纸巾,做出要蹲下的动作。
“我来吧。”李疏梅接过纸巾,蹲下身简单擦拭了下,泥泞沾上裤脚很难擦拭干净。
她就将那些湿漉的污点抹了抹,回头李老师肯定要忙得紧了,只要在家住,她的衣服几乎从小到大都是李老师洗,李老师还把她当成孩子。
费江河道:“这样吧,下面的工作紫山来做,你从这里来回两次,每次带一袋石头,前往抛尸现场,分十二次摆放,尽量摆成星空的构图。疏梅,你计时间,紫山你如果休息,把休息的时间另算。”
费江河一定是考虑到模拟布置尸块工作比较辛苦,所以交给了祁紫山。
祁紫山笑道:“老费,你不会觉得我需要休息吧。”
“我不觉得你需要休息,是顾笙要休息。”
“哦哦,那倒也是。”祁紫山拿起一袋石块,就走向芦苇地。
李疏梅已经对起了手表,她怕时间算错,会忘记,还拿出了本子,随时记下。
费江河忽然喊了一声:“紫山,你走慢一点。”
“哦哦!”祁紫山扭过头,薄唇微弯,露出微笑,放慢了脚步。
费江河笑着看向李疏梅,“看看,一副不聪明的样子。”
李疏梅忍俊不禁,祁紫山其实刚才已经走得慢了,但他身高腿长,每一步都跨步大,明显要比一个女孩子走得快,没想到,被费江河背后狠狠“扎”了一刀。
祁紫山来回走了三趟,两趟都是提着十公斤袋子模拟现场布置,第三趟是提着空瓶到芦苇中央模拟硫酸毁容。
他脸不红气不喘,在仔细布置完现场回来后,李疏梅报时间:“老费,一共是四十八分钟,紫山没有休息。”
费江河点头,“也就是说,至少一个小时,而且那天顾笙摆放星空图案应该不是很随意。”
“对。”祁紫山说,“我今天是根据标记摆放的,没什么思考,我浇灌‘硫酸’的动作也比较麻利。而且我体力比顾笙好。”
李疏梅也认同,一个小时是保底的时间,那天晚上顾笙的心理状态和体力绝对比正常情况差远了,只可能慢,不可能快。
费江河分析道:“如果姜琴玉十一点后被杀害,假定开始分尸的时间定在凌晨前后,两个小时分尸,两个小时运尸,一个小时摆放星空图案,这已经就有五个小时了,已经到了凌晨五点,这是最保守的时间,实际上她根本做不到。”
费江河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我觉得这些可能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的挖土埋尸,那天我和紫山一起挖土也挖了近半小时,顾笙至少要一个小时,而且还要算上填土、护花的工作。顾笙忙了一个晚上,在凌晨五点,又要继续挖土埋尸,还原现场,最后她还要清理现场,所以她要想在六点钟离开现场,做得那么完美,根本就不可能。”
李疏梅十分认同,顾笙根本就做不到天亮时离开,要么就是她忘记了时间?
要么就是她撒谎了?
她为什么撒谎,按照老夏的话来说,她撒谎肯定是有目的的,她试图在掩盖什么?
她连忙向费江河确认自己的想法:“老费,除非有一个人帮助她完成了这一切?她隐瞒了帮凶的身份。”
第28章 第 28 章 真正的谎言。
“有这种可能, ”费江河道,“如果是两个人,是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的。”
祁紫山疑惑问:“会是谁呢?我们一直都在调查顾笙的社会关系, 她在秦东市, 除了姜琴玉, 和别的人好像没什么来往。”
费江河说:“这个世界上, 我们不知道的事太多太多, 顾笙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她的口供可能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天已经黑了, 费江河望了望天边最后一道晚霞, 眉头微蹙, 叹了口气,缓缓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走,送疏梅回家。”
忙了一下午, 也算是对凶手作案和抛尸的时间做了有效验证。
只剩下明天最后一天调查时间,费江河有些惆怅也情有可原。
晚上在家里, 李疏梅洗完澡,去客厅拿个吹风机, 正在看书的夏祖德低声问:“今天怎么样了?”
李疏梅一看, 原来李新凤在阳台洗拖把,李新凤不喜欢夏祖德在家讨论工作, 所以夏祖德便偷偷打听下。
李疏梅走到他身旁, 倚到他沙发扶手上,俯身靠近他耳边,也压低声音说:“我们还原了下抛尸过程,时间太紧了,感觉很难完成那么多事。”
“那就是说顾笙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