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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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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艳

原筠含笑望着林秋笙,在光与暗的连接处,他如同一道裂缝。像蛋壳已经不能再承受内在心跳,破碎自己迎接新的生命。

他的神色透露出晦涩不明的欲望,勾缠着林秋笙向他走来。

又或许,他是真的不谙世事。

单纯的等待着林秋笙。

可林秋笙望着他脸上摇曳不定闪烁的灯光,局里的灯泡坏了有一个礼拜了,闪烁的像飘雪花坏掉的电视。

原筠站在那,朝他微笑。林秋笙望着他,只觉得他是一副未解谜的画作,他嘴角的笑,像是不笑,像是冷漠,而无端的嘲讽。

又也许只是,林秋笙生了怀疑的心在摇摆不定。

他一步步朝原筠走过去。

原筠似乎觉得一切理所当然,他脖颈修长,锁骨因过瘦的身材而显得格外清晰可见。唯有双颊饱满,雪中透粉,较好容颜显露着他好似从未受过生活的苛待。双目又是那么明亮清澈,他是多么纯洁…他该是多么纯洁…

“你骗我!?!!开什么玩笑!!!”

“孟正明同志你冷静一点!!”

林秋笙只透过原筠看向会客室的玻璃,玻璃门没有关上,一切谈话,从林秋笙和原筠的位置都可以听见。

“我自首,酒店里的人是我杀的,剩下的尸体被我分割存放在了冰箱里。”

混乱与震惊过后,女人被收押起来。

孟正明像一头受伤了的野兽,睚眦欲裂的被身边的人拦住,却扔冲向女人:“诺莉莉!你回来!你说清楚!你…”

拉扯和挣扎中,林秋笙看见了诺莉莉的脸。

时间仿佛停止一瞬,又快速倒回。

原筠拽着他衣领,在教室崩溃躲在他怀里,之后告知他和魔女的关系的那一天。

诺莉莉也在。

林秋笙把目光又移向原筠,这么多年了,他目光开始变得滚烫而酸涩起来。原筠似乎没有意识到林秋笙正在看他,原筠只是注视着这场无端闹剧。

人生如果是场戏剧,我们不过是剧本里的角色,各自有各自的喜乐,欢乐也并不相通。只是按照剧本去说台词,按照他人的意愿去表演喜怒哀乐。至少,活到至今应该会是个好演员。

这么多年了。

原筠听着孟正明撕心裂肺的质问慢慢变成哭声,他和诺莉莉四目相对,诺莉莉朝他笑了一笑。

时至今日,原筠都得承认,诺莉莉真的很像他母亲。

诺莉莉走到原筠面前,细致的将他上下打量,然后眯起眼睛,温柔而又悲哀的对他说:“夜晚还会有蝴蝶落在你枕边吗?”

“快走,不许交谈。”诺莉莉身后的警察严厉的制止了她和原筠说话的行为。

原筠似乎也没有兴趣和她交谈,只是等诺莉莉走了很远以后,原筠才低下头,林秋笙看着他颤动的睫毛,想伸手抚慰原筠的颤抖。

可很快,原筠就抬起头。

他靠在林秋笙耳边说:“你放心,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死…”他的舌尖缓慢的划过口腔,用一种决绝的口吻:“也会带走你。”

林秋笙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古怪,只是对他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先回家吧,筠筠。我得去看看孟正明。”

原筠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爱我么?”

林秋笙的心尖很隐约而又酸涩的颤抖了一下,正如他不安的舌头因无法说谎而缄默。他沉默下来,而原筠则像个等糖的孩子,安安静静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林秋笙受不了这种沉默,他点了一下头。

“除了你,我再也爱不了任何人。”

原筠很开心的笑起来,他的笑脸,让林秋笙想起原筠以前集糖纸的时候,他们那时不富有,林秋笙只是个菜鸟警察,领的工资交完房租只勉强能吃饭。而原筠没有工作,那时候画也卖不出去,一穷二白的艺术家。

原筠会穿着洗得很干净的白T恤,和带着皂粉味道的湖蓝色牛仔裤懒懒得赤脚躺在沙发上,举着一张廉价的彩色玻璃糖纸,他却像欣赏一颗宝石般欣赏着糖纸发出的光泽。

兜兜转转,原筠再次这么对他笑时。

林秋笙却觉得说不出的心酸,细数过往,他们都不再年轻,可过去回忆却没有被封存,而是不经意,快乐的跳跃出来。

而他,一如既往,从未变过心的爱着原筠。

原筠听他的话先走了,林秋笙不放心他自己开车,给他叫了代驾。

自己去安慰孟正明,而孟正明只露出凄惨的一张笑脸,他问林秋笙:“哥。”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林秋笙。

“都是假的吗?她还说想和我结婚…今天她过来给我送午饭,她…看着我吃完…她…”

林秋笙温柔的,像对一个迷路的小孩:“正明…”他只叫了他的名字,而没有说其他的话。医疗团队就给孟正明打了一针镇定剂。

林秋笙看着孟正明迷迷糊糊的安静下来,他忽然想起原筠离开他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疯疯癫癫的去找他,最后被打了一针镇定剂,送到医院。

萧柚抽了他一巴掌,林秋笙毫无感觉,萧柚却痛哭起来,他把还在襁褓里的林啾抱过来,问林秋笙:“你连孩子都不要了?”

林秋笙很想回家了。

他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去思考。

但媒体热烈的展开攻势…问他知不知情孟正明和那个女杀人犯诺莉莉的关系,无数的闪光灯和话筒,让林秋笙突然想起林啾的第一声啼哭。

和原筠完全不一样的哭声。

林秋笙把林啾抱在怀里,眼泪滴到还是婴儿的林啾脸上。他轻轻吻了吻婴儿的额头:“这可怎么办,你没有你妈妈…一半好看。”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没有原筠的日子。

从警局离职,到公司上班,平淡,但是却能养育他和原筠的儿子。

“先停职,接受考察。”上司包瑞很简单的告知对林秋笙他们整个小组的处理结果。

林秋笙没有出声反驳。

他回到家时,屋子里的灯都开着,原筠没穿一件衣服,光洁的如同刚破壳出生。他站在灯下,问林秋笙:“你回来啦。”

林秋笙却没有把身后的门关上,而是想掏出手枪…却发现他被停职,枪都上交了。林秋笙默不作声的把手垂下来,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筠”却笑了,露出洁白如贝的牙齿。安静的看向林秋笙:“你不是认出我不是原筠了吗,那还装什么?”

林秋笙握紧了拳头,能感觉血液正在胸腔里跳动,他咬着牙说:“原筠呢,你把他怎么了?”

“原筠”勾了勾手指,立马有四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把原筠扔到地上,原筠被绑起来,摔得很重,吃痛的闷哼一声。

“筠筠!”林秋笙伸手去扶原筠,却被人从背后拿东西重重一砸。脊椎发出断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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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林秋笙嘴里尝到一股血腥味,他往前摔,却只弯曲了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原筠双手双脚被绑住,眼睛里积蓄一层泪,朝林秋笙爬过去,看林秋笙嘴角有血,原筠说不出一句话,止不住的颤抖,只伸出舌头舔了舔林秋笙的嘴角。

林秋笙把原筠护在怀里,把嘴里的血吐到地上,但很快又涌出新的血。林秋笙眼睛冷得像是被擦得发亮的子弹,他一说话只露出沾满血的牙,他只问了那人一句:“你想怎么样?”

和原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笑了笑,他们真的很像。此时,正慢条斯理的穿上内裤,一件一件穿好自己的衣服,他说:“你好,我是白鸟。”

林秋笙脑子像钟被撞了一下,发出悲鸣。

“我虽然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的我不是原筠,不过…”白鸟笑了笑:“我现在先要给筠筠松绑。”

原筠被解开双手双脚,怔怔望着白鸟。

白鸟笑了笑,亲昵的吻着原筠的头发:“筠筠,哥哥来接你了,开心吗。”

“我的筠筠,我天真的小狗。你查了这么多年,你明知道魔女已经死了,可你被吓傻了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没有学到我的十分之一,乖筠筠。”他伸手把原筠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

“去|你妈的,你个狗杂碎。”原筠笑着,笑出了眼泪,他固执的推开白鸟:“放林秋笙走,不管他的事。”

“筠筠…”林秋笙浑身颤抖起来:“你的手怎么了…”

原筠只是坐着看着林秋笙,他因忍痛而身体轻轻发着抖,他对林秋笙笑了笑:“别怕…”他没出声的对林秋笙做着口型。

头发被白鸟强制的扯起来,被迫仰头看着林秋笙,白鸟甜腻的笑起来:“对,去我们妈的。”又对林秋笙笑着说:“他真好看是不是,虽然我们长得一样,但我一直觉得筠筠要比我漂亮一些。我们太久没见,我有些忍不住,我一根根折断了他的手指,又砸断他的脚。”

白鸟眯着眼,用手指在原筠脸上摸了一下:“这样就更好看了。”

“草你妈!”林秋笙眼泪迸出来,仿佛切肤之痛是受在他身上,林秋笙临近崩溃,双眼血红:“草拟麻痹!你别碰他!你离他远点!草…”

林秋笙被按在地上,那种无力感,就好像他是一只眼见着自己即将被屠宰的狗。他发了疯竟然挣脱控制住他的三个人,他像一条疯狗,不管不顾,直到有人用枪把砸了他的脑袋。

林秋笙眼前一片血红,被头顶流的血染红了眼睛,他却没有倒下,只是翻身和砸他的人撕打在一起,人多势众,他又被砸了第二下,林秋笙耳鸣不止。

却听见了原筠的哭声,林秋笙像是被原筠的哭声吸引般转身去寻找原筠,却直接被砸得头破血流摔在地上,他几乎动弹不得,又肝胆俱裂。

原筠看着他,好像灵魂被换洗了一般,用一种扭曲的平静,问白鸟:“你怎么才能放他走。”

白鸟像欣赏奇怪物件似的看原筠,笑了笑把刀递到原筠手里:“我知道你对人体多熟知,你刺他九刀,不多。刺完我们就走,我会让人送他去医院,死不了。”

原筠看了看顶在林秋笙脑袋上的枪。

轻轻眯下眼。

“不!”林秋笙怒喊,声音凄厉:“你刺我九刀…放开原筠!别碰原筠…”

原筠缓缓露出一个仿佛哭泣般的神情。

他对白鸟说:“我刺我自己九刀,你放林秋笙走,你不放他,我现在就割断自己的脖子。”

“筠筠!原筠!!!!!”林秋笙发了疯的大喊:“你疯了,你别听他的…”

白鸟认真的看了一会原筠,忽然笑了:“这样也行。”

原筠看向林秋笙,温柔的说:“别看,闭上眼。”他几乎没有犹豫,往自己柔软的腹部戳进一把刀。

一共九次。

刀落地的时候,原筠嘴角滴着血,无力的向后倒下去。

林秋笙叫着原筠的名字。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原来刺自己九刀,只需要不到两分钟。

原筠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白鸟的怀里,他开始失去力气,折断的手指原来只要愿意也可以用上力气…原筠有点想笑,他侧过头去看林秋笙。

那或许是他仅剩的力气。

他口中流出大量的鲜血。

他看着林秋笙,忽然想笑着问他:“原来你也会说脏话?”

可他没办法说话了。

原筠那么安静的栽倒在白鸟怀里,他安静的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玻璃娃娃。

他曾跟林秋笙说了那么多次,别怕,我会保护你。

可林秋笙一次都没信,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对于林秋笙来说,原筠带给他的痛苦远超过别人。

原筠眨着眼睛,温柔的注视着林秋笙。生命逐渐从他身体里流走,躯壳反而展现出一种惊人的美,他的黑发,林秋笙曾吻过,他那双漂亮狡黠的眼睛,林秋笙吻过,可此时变得凝滞,像漂亮的艺术品。

他就像人偶娃娃一样,一只手落在地面上,脸侧着,眼睛始终看着林秋笙。

只是不再眨眼了。

林秋笙好像知道了什么一般,发出凄厉野兽的嘶吼声,他凄厉的尖叫着,渴望离原筠近一些,可他却不敢叫一叫原筠的名字。

原筠如同穿了一件最美丽的华服,衣服上开满了血色而美丽的樱花,凄艳得慢慢凋零。他垂落的手臂,手指上还戴着林秋笙给他的婚戒。

别看,闭上眼。

林秋笙仿佛忍不住般,闭上了眼睛,他坠入无尽黑暗。?

你我

车子行驶在大道上,躺着的林秋笙,涣散而虚弱的睁着眼睛,水泥的马路上灯光如同五色的莲花灯,一点点被车轮碾灭成虚弱的光。鼻子里插的管子,把肺里的脉络抽走,一条条铺平…

原筠就坐在那。

林秋笙睁大眼睛,可还是看不清,他试图伸手,却被人按回去。

原筠托着下巴,似乎是在朝他微笑。

林秋笙哽咽,胸腔起伏,他的四肢变得冷而僵硬,躯体发痛,头也很痛,眼睛痛得要从眼窝里跳出来,他大哭,大恸。感觉星星全从天空追落下来,砸在草地上,一颗颗,燃烧起来,火焰的力量和只剩下的死灰。

鼻腔中慢慢嗅到冰冷的气息,林秋笙意识沉重,他哽咽起来,哭泣是一缕一缕的,像出生时,别人鼓励的言语:用力,用力。他在那个小小的地方,还没剪断的脐带,被一刀剪断,离开温暖,冰凉的感受到自己的皮肤,毛骨悚然的被人抱到臂弯。

他听到众人在笑,却没人清楚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林秋笙觉得自己变得很敏感,他失去皮肤,只剩下一层厚重的血肉,和青色,紫色的血管。失去原筠,如同在他身上剥了一层皮。

辗转反侧,连呼吸都觉得痛。

原筠把手放到林秋笙的手上。

他的手是那么凉…

林秋笙忍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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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他像野兽般从喉管发出撕裂般的哀呼,眼泪一团一团的滚出来,他不敢去看。

那确实是原筠的手,他曾抚摸过,亲吻过千千万万次。

那柔软的小手,纤细的手指,如同他那个人一般,洁净而纯洁。

林秋笙不能呼吸了。

头要爆炸一样,原筠却握住他的手,他叫他的名,哀切而不厌其烦的叫他的名字。

林秋笙。

“蝴蝶,飞过来了。”原筠说,他忽然躺在他身边,侧身望着林秋笙的脸,原筠在笑,然后枕在林秋笙的胸膛上。原筠问林秋笙:“人的心脏,一天要跳多少次才是正常的?”

“人,什么样的,才是正常的?”

原筠握着林秋笙的手,他把林秋笙带走。

林秋笙不得不睁开眼睛。

那是他们的家。

地上的血迹,像月光不规则的从窗外洒进来,照亮的影子。原筠悠闲的光着脚,像一只自由的蝴蝶,衣服宽而肥,如同两肋之间生出的翅膀,他走在地上,不在乎的踩上自己的血,像在沙滩,留下一串脚印。

原筠低头拾起桌子上的酒杯,他嗅了嗅,忽然低低的笑了:“酒杯是空的。”他看向林秋笙:“我喝了酒是吗?”

林秋笙站在那,目光模糊,见原筠点亮了烛光摇曳的蜡烛,暖暖的红色,暗黄的光,拔高起来,黑暗越长…原筠的侧脸在黑暗里,他的影子也是黑暗,越来越长,他对林秋笙笑了:“为什么不回答,多有趣,能分析自己的被害现场,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快来,林秋笙。”

他把手伸出来:“握住我的手,林秋笙,这会很有趣的。”

林秋笙握住原筠的手。

原筠笑了:“来吧,让你的脑子动起来,告诉我,酒杯是空的,我喝了酒吗?”

林秋笙双目胀痛,握紧原筠的手,他几乎不能说话,但嘴唇翕动:“你喝了白兰地,你总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吻你时,能闻到酒味。我不喜欢你喝酒,你笑着答应,却从不守信。”

原筠耸耸肩,不以为耻的一笑:“被你抓到了。不过我喝得不多,我只尝一点点,能唤醒我的味觉…”他看着手里的酒杯:“但今天我喝了很多,为什么林秋笙?”

空杯里斟满了酒。

没有人有任何动作,空杯子里重新斟满了酒。

林秋笙呼吸变得钝痛起来,他按住眼睛:“你害怕了,你在感到不安时,会靠酒精麻痹你自己。”

“哈哈哈哈…”原筠笑起来,他说:“我为什么害怕?”

“我让你回家…”

“是的,我回家了,是那之前,什么让我感到害怕了,林秋笙?”

林秋笙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不让疼痛埋进骨髓:“在那之前…我们在警局,诺莉莉认罪了…”记忆变成碎片,割着林秋笙的神经。

“嗯…”原筠笑:“她认罪,我什么反应,我为什么要害怕?”

“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要发生了…”林秋笙崩溃的想捂住脸:“我让你回家,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家,不,不,筠筠…不…”

“嘘。”原筠轻声对他说:“别走神,拉住我的手,我们现在在警局,告诉我,我为什么害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吧,那再往后,发生了什么,你让我回家之后。”

“我…我被约谈了,我安慰了孟正明,他很痛苦…他…因为他和诺莉莉的恋爱关系,小组被停职接受检查了,武器也被上缴了。”

“好。”原筠似乎喝着杯子里的酒:“我回家了,发生了什么?”

“不…筠筠!筠筠!”林秋笙摔在地上,满地狼藉。

原筠蹲下,神情冷静,他睫毛在烛光下,映在脸上微微发颤。

“林秋笙,你回家,打开家门,一切都如同往常,可是你干的工作,已经习惯让你察觉别人察觉不到的蛛丝马迹,你发觉了不对,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怀疑?”

林秋笙的声音沙哑而悲痛,他目光哀痛的望着屋子:“我打开门,闻到了酒味。你喜欢喝酒,酒量却并不好,喝完酒后总是躺在沙发上抽烟,这次没有。我注意到了…瓶子里的花…百合被拿走了,你喜欢百合,我新买给你的,开得很好,你不会允许别人拿走我送你的花,可是只剩下花瓶。”

“你想问问我,对吗?”

“是的,我想问你。有人走出来了…”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却知道那不是我,为什么?”

林秋笙目光变得温柔,他去摸原筠的发,说:“你左乳上,有两颗对称的痣。”

原筠笑出声来:“那是白鸟,他没穿一件衣服,站在你面前,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很自信,自信我分辨不出你和他的区别。”

原筠手指轻轻抚摸着酒杯的边缘,这是他以前思考时爱做的动作,他问林秋笙:“他这么自信…”滢滢目光,似盛着瓦蓝的水,却又一点一点暗淡下去:“自信你分辨不出我和他的区别,林秋笙…”耳语般呢喃:“他确信我们没有还手的余地…”

林秋笙被这一句话击得裂开一般,分散出无数的记忆,他痛起来,哀痛的看原筠:“在警局,你看到诺莉莉,你知道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诺莉莉是白鸟的人,她当天去自首,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确定我的枪被上交,我没有任何武器…”

“我亲眼看着,你被刺了九刀…原筠…啊…原筠…”他林秋笙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握着原筠的冰冷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和你的生命比起来,为什么要选择我?!”

原筠看着那个空花瓶,空花瓶忽然就隔在他们两个之间。

林秋笙身体里一阵轰鸣,震耳欲聋般,他仿佛失明又失去了听力,他茫然的看向原筠。

却只看到了一片雪色的白。

“连环杀手,杀人后总喜欢带走被害人的东西,留作纪念品。”以前原筠曾躺在林秋笙的肚子上,听林秋笙分析过连环杀手的案子。林秋笙亲口这么告诉了原筠。

而在林秋笙没有回家的那几个小时里。

白鸟带着人,绑住了原筠,他要和原筠独处,他确保原筠是他的掌中之物,原筠对他是有意义的,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原筠身上,又折磨原筠,却没有杀死原筠…

但连环杀手,已经带走了一束百合花作为纪念。

从始至终,白鸟想杀的人从来不是原筠,而是林秋笙。

杀死林秋笙,符合对白鸟折磨人的侧写,原筠才是最关键,重要的,对于白鸟来说,林秋笙就像一把刀,刑具,他会让原筠痛,而对白鸟是毫无用处的。

原筠从白鸟拿走那束百合时,就知道了白鸟不会留林秋笙的命。

可是如果,他自己折磨自己,让林秋笙看着自己死去,也很符合白鸟的心意,因为很有趣,也可以让原筠很痛,他让原筠自己,选择了,放开了林秋笙的手。

原筠曾如此执着,用生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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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来执着林秋笙。

白鸟只出现了几个小时,就把这一切毁于一旦,对于白鸟来说,这是多么快乐的事。

原筠输了,他选择了放手,而保住林秋笙的命。

【曾看壁虎断尾,觉得愚蠢不可言。直到自己,才知道,真到生死关头,来不及想,一颗心抛出来,比羽毛要沉,比羽毛要轻,平生胡作非为,临死前剩下一点善意,全是有关与你。

肝胆俱裂,目光所到之处,一寸一寸的断,如同这些年的光阴,全是绯红色,不好的日子,饮鸩止渴自以为疯狂,疯癫的护着怀中烛火,怕它熄灭。护得久了,人也贪婪了,以为占有才是最重要的事。

临了临了,回头一看,满目疮痍,你这烛光,既照亮了我心中为数不多的一点火,也让我看见了自己的千疮百孔。

烛光是你当年为我点亮的不动明王,光明照见,回首见君,却还是断肠。

吹灭这光,拂去身上爱意,你我,你我,从此以后,只剩你了。

哪怕,大雪纷飞,埋葬得安安静静,或凌迟身上,血红点点嫣然,我还是选你,林秋笙,我总是,一直,选你,林秋笙。】

“原筠的烛火灭了,以后,你要一个人走了,林秋笙。”原筠说着,轻轻把烛光吹灭。

林秋笙睁着眼睛,望着烛光熄灭,四肢百骸,只觉得冷。?

没有心的怪物

靳森然坐在轿车里,跟着前面那辆救护车。

天色已经晚了了,但其实并不暗,各色的灯亮得如同白昼。只是心里空洞,觉得什么也看不清楚,鼻尖还能闻到血味似的,一想到胃里就觉得恶心。靳森然到的时候,林秋笙已经被抬到担架上了,林秋笙虽然受了伤但身上衣服还算干净,那地上那些血是谁的…靳森然捂着胃,跑出去吐了一通,才勉强跟上。

等着林秋笙从手术室里出来。

麻醉过了以后,林秋笙睁开眼。

靳森然和林秋笙关系一向不好,于是见他醒了,也只有一句:“筠筠呢?”

林秋笙似乎身体颤了颤,他把嘴唇抿得很紧,眼睛却睁得很大,死死睁着,像是忍受痛苦般,手揪着被单,直到护士过来哎呀一声,说跑了液。

林秋笙没讲过一句话,只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说话啊!”靳森然忍无可忍,也跟着颤抖起来,揪着林秋笙的衣领,林秋笙被他拽得坐起来。却面无惊色,只剩下枯败的暗淡,接下来就乱了套,靳森然耳朵里嗡嗡的,血都进了脑子,也进了眼里,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清。

他想,林秋笙可能也是这样。

靳森然是被护士赶出去的。

在门口折腾了好一会,见林秋笙就维持着靳森然拽他的姿势,坐着。过了一会。林秋笙鼻腔里滴下了鲜红的血,一滴,两滴…滴到白色的被褥上,弄得很脏。林秋笙呆滞的伸手去擦,却缓慢的笑了。

撕心裂肺而又沉默的露出了笑,自嘲般缓缓笑起来,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似哭声,又像哀嚎。

靳森然听不到了,看到了被褥上的血,就又撑着墙吐起来。

再见到林秋笙,是两个礼拜以后。

警察的到访,原筠的不知所踪,不知生死…靳森然觉得自己是一只蛾子,在夜晚路灯上来回打转。

他去看林秋笙。

林秋笙瘦得可怜,人大病一场,就显得有些衰败了,心也跟着死了,眼神就像是幽灵的眼神,既愤恨又阴毒,只是空空的,好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头上还裹着纱布,也不说话。

靳森然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勉强道:“筠筠说过…他嘱咐过…”靳森然开口,才发现自己脑子已经糊涂了,于是站起来,把病房的门去关上,然后再坐回去,看着林秋笙:“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见了,有些事我需要告诉你。”

林秋笙置若罔闻。

靳森然心中涌起一团火,却还是压了压继续说:“魔女的事你知道多少?”见林秋笙并不回答,靳森然皱着眉继续说:“那我就只能捡我知道的说。”

该从那说起呢?

是父亲新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自己不肯叫她妈妈就被绑在铁床上差点分尸,还是女人带过来的两个漂亮的孩子?

“筠筠被我父亲关到精神病院这事你知道,但是还有些详情,我说给你听…”靳森然想了想:“筠筠很特别,他是双性人,这事我知道了也很吃惊,尤其是他那会已经大了肚子,医院和医生都是我给他找的,他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靳森然似乎走了神,叹气:“真是不顺利,那天医院停电了,另一个产房生孩子生得更辛苦,叫得很惨,筠筠一直握着我的手,吓得脸都是白的…”

林秋笙眼皮颤了颤。

“总之生完孩子后,我父亲就把原筠关到精神病院里了。”靳森然自嘲般的笑了:“我找了好几年但一直都没头绪,魔女一死,不,应该说是她的替身,我们家的保姆郭香茹,也就是广为人知的魔女案,死在爆炸里的,顶了这个恶名的郭香茹,只不过是魔女众多信徒的其中一个。”

“魔女擅长洗脑,有追随着她肯为她杀人的…”靳森然嗤笑:“你都不敢想象有多少,所以郭香茹死了,魔女却依旧活得好好的,我一直很害怕…筠筠也一直在查询魔女的下落,但都没有线索。”

“筠筠…从小就是特别大孩子,他…和他的双胞胎妹妹,一看就是不同的,筠筠总是…很爱读书,在小阁楼一待就是一下午,他临近生产的那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让我带他回家,在阁楼里待了一天。”

靳森然头疼,不适的捏了捏:“哦,对了,筠筠在我们家长到十八岁,之后就遇到了你,他妹妹待的时间更长,我爸也很喜欢叶翷。就是筠筠妹妹的名字,随魔女,他们母亲的姓。”

听到笑声,靳森然一瞬间以为听错了,抬头看林秋笙不禁愕然。

林秋笙笑着,眼泪却不断流着。

虽然笑着,却并不快乐,明明流着眼泪,却也看不到悲伤。只有空洞,无尽头的空洞。

林秋笙跟靳森然说了两句话。

但第一句,更像是跟自己说的,笑得喉咙都哑了,捧腹蜷缩,泪水却湿透了床单:“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实话…”

第二句是。

“你应该去,原筠常待的那个阁楼找找,我想魔女的尸体就在那。”

靳森然惊吓的站起来,往后退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恶鬼,林秋笙却还躺在床上,笑得不停,身体颤抖。

靳森然不相信,他不信,一直折磨他的魔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果死了,原筠不会不告诉他,不会一直任由他担惊受怕…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他像个无头苍蝇的在阁楼里把书架推倒,翻乱…他就知道林秋笙是胡说!直到他看到了墙,身体颤抖起来。

几年前,原筠怀着孕,朝他微微笑着:“我不喜欢这面墙,重新装一下吧。”

靳森然那时说:“好啊,我找人装,你喜欢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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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找人装就可以了。”原筠笑着,如同这几年,他对他笑时的模样。

靳森然肝胆俱裂,扑上去,在这面有些掉色的墙猛烈敲着,终于敲到一处空…他拿了把锤子,疯了一般的把墙砸开。

里面是专用的器材,用福尔马林泡着一颗女性人头。

闭着眼,连那头黑色的鬈发都没有改变丝毫,仿佛仍旧鲜活。

过去历历在目,靳森然却懂得了林秋笙的那种笑,原筠啊,原筠…你真是…半点心都没有。

魔女的人头还对着靳森然,靳森然也笑了,像林秋笙一般,原筠,你和你母亲,叶若一样。

真是一模一样,是没有心的心怪物。?

非亲生父亲

亲子鉴定,非生物学父亲。

林秋笙盯着亲子鉴定看了好一会,直到眼睛酸得厉害,才伸手按了按。林秋笙愣了愣,把这份鉴定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

林啾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原筠啊…原筠…

林啾与原筠长得那么像,却一点都不像林秋笙,林秋笙却从来没怀疑过。

桩桩件件,所有人都被你耍得团团转,原筠……就连那天,白鸟闯进家里…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你的自演自唱。

已经不剩气愤,连伤心也没有,只是觉得困,好像要感冒似的,嗓子也觉得疼,头脑很涨,林秋笙回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却没什么情绪。

这几天林啾是林婶带着的,一放学林啾就跑进屋里,把自己砸在床上,赖在林秋笙怀里:“爸爸,原筠爸爸去哪了?”

林秋笙住院这两天,怕吓到林啾,只告诉林啾林秋笙是出差去了,林啾早已习惯林秋笙出差,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

林秋笙听到他问原筠,只是笑了笑,摸着林啾的头发:“我不知道…”

林啾嘟着嘴:“你怎么能不知道?给原筠爸爸打个电话好不好?”

林秋笙嗓子更痛了,只是说:“你乖,爸爸累了,让爸爸睡会。”

林啾没再说话了,或者说了什么,林秋笙实在是太累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睡得却并不好,一个又一个梦,像是回忆,又觉得像是自己的幻想。

他想起魔女,原筠其实一句话,一句都没跟他说过关于魔女,一切不过都是林秋笙通过原筠的反应探测出来的,而人的反应是能作假的。他应该相信自己的侧写…林秋笙想,他关注过这几年的刑事案件,没有一件是能和魔女的作案手段直接联系上的,也没有魔女的作案标记。

林秋笙是相信魔女是真的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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