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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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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和凌遇、陈思凌住过的老房子……18岁得到的别墅……还有他凌爹小时候住的房子……

这里面都有凌遇。

不能卖的。

陈思凌嫌弃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冲盛恪说:“他哥,快给他领走。”

盛恪便过来把黏人玩意儿带到一旁去哄,顺便洗脸。

老太太瞧着欢喜,问陈思凌说:“这哥俩,好着呢?”

陈思凌挑挑眉,婉转地告诉老太太:“由他哥养着呢。”

“看着是比以前好了。”

“嗯,盛恪来了之后好很多了。”

“那你也要好。”老太太心疼地看着他,摸摸他的脸,说:“我们都想他,但也得过自己的日子。”

陈思凌表情空了一瞬,又很快换上吊儿郎当的笑,“老太太,弄哭一个还不够,还想再弄哭一个呢?”

“过会儿我哭了,您哄我?”

老太太拍他一下脑袋,“就知道贫。咋给你当上大老板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大老板没理他那震个不停地手机,想好好和家人们一起吃个饭。

倒是老太太接了个拜年电话,打了十来分钟。

“行行,我再帮你问问……知道了,你别急,我帮你问问……好好。先这样。”

挂了电话,老太太犹犹豫豫地看向陈思凌,“阿凌啊……”

“您说。”陈思凌嘴角含着笑,往盛恪那瞥去一眼。

老太太也跟着看盛恪,顿了那么几秒才开口,“小盛还记得你大姑吧?”

盛恪没什么反应,傅渊逸倒先蹙起了眉。

“你大姑去年……不知咋的被幼儿园辞退了。作孽的是,他老公过了一个月,也把工作丢了。这不刚又来求我,想问问阿凌有没有什么活可以给安排安排。”

“求我好几回了,我一直拖着没问……这不刚又打来了,说大半年没找到工作了……”

傅渊逸听完,眉毛不止是舒开,那是直接扬了起来。

他抬眼看向他二爹,他二爹冲他挑眉笑,边笑边慢条斯理地说:“哎哟,我们公司啊……我们公司保洁保安都得要有工作经验的。没干过的,就算是我这个老板的关系户也没用。”

“我们保安队长、保洁主管可不卖我面子。”

说完就挨了老太太的揍,“一点不正经。小盛难的时候,人家好歹也帮过。”

陈思凌:“那得告他们虐待儿童了,还有些谁,盛恪你一起列个名单。”

傅渊逸看陈思凌挨揍看得嘎嘎直乐,附到盛恪耳边小声说,“哥,我咋比当初欺负小孩儿还爽呢?”——

作者有话说:先谈会儿(挺长一会儿)甜甜的恋爱哈。

第44章 冷战

晚上守岁,傅渊逸神神秘秘地钻进盛恪的被子里。

他洗完澡身上也没能热起来,手脚冰凉,盛恪瞥他一眼,默许了他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拿他当热水袋。

傅渊逸身上有马鞭草的清爽香气,也有白桃润肤露的果甜。

刚洗过的头发柔软得像小动物腹部的毛发,盛恪不自禁地把手插——进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拨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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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傅渊逸很受用,舒舒服服地在盛恪的被窝里“住下”了。

“哥。”

“嗯?”

傅渊逸在被子里找到盛恪的手,将自己攥着的东西渡过去。

是另外一枚素圈银戒。

“给我戴上呢。”

学校不让他们戴饰品,何况就算能戴,他一个高中生,无名指上戴个戒指,未免太过招摇。

所以只能趁着假期,过过瘾。

盛恪给他戴上的同时也扣下了他的手。

联欢晚会后面放了点什么,他们俩不知道了。也不记得到底是谁先吻了谁,谁先把谁压在了身下。

大抵还是傅渊逸先耐不住漏出了软,抓着盛恪的手往下纳。

到最后却又受不住盛恪,隐隐带上了哭腔,说难受,求着他哥别折腾他。

求人的时候不好好求,又亲又啃,奶猫似地咬盛恪的耳垂。

盛恪眼神晦涩地握住他的后颈,将他拉开,惩罚般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

傅渊逸闭着唇齿,埋在盛恪肩头呜咽。

盛恪低笑一声,按住他染了汗的后脑勺,故意提醒:“轻一点,要被听见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傅渊逸吓得咬住自己手腕处的衣裳,一双水润的黑瞳控诉地看着盛恪。

盛恪无动于衷。

终究是傅渊逸败下阵来,勾着盛恪的脖子,顶着红透了的脖子在他耳边压着声苦求,“哥……”

“…………”

后面的字眼被脑中炸开的白光吞了去。

等盛恪洗干净手回来,傅渊逸已经钻回自己被子里去了。

盛恪好笑地拍拍他,“不理人了?”

傅渊逸吸着鼻子哼哼唧唧:“你这么弄我,还指望我理你呢?”

“平时咋不知道你有那么坏……”

但等真的睡下,两人又是同一条被子了-

过年之后起了一波流感,各大医院的呼吸科门庭若市,输液室更是爆满,想找个位置都难。

家里最先鼻塞的是霞姨。霞姨为了不过给傅渊逸,自己把自己隔离了。

接着是盛恪开始咳嗽。

症状一起,盛恪毫不犹豫地把傅渊逸连人带铺盖一起扔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自从搬进别墅,傅渊逸就没回自己房间睡过觉,忽然被赶回来,一下适应不了,一晚上没睡。

他不认床,但认人。

流感来势汹汹,盛恪第二天起了高烧,一度烧到39°7。

傅渊逸着急得要命,霞姨病了,他二爹送老太太回乡下了,家里只有他能照顾盛恪。但他哥完全不放他进门,他只能听到他哥开门的时候,远远在自己房门口看他一眼。

这回真是比牛郎织女还苦。

盛恪烧到第三天,烧得有点烦,他病得越久,就越有可能过给傅渊逸,所以准备去医院挂水。

傅渊逸哪能让他自己去,口罩戴了两层,气都喘不上,还非要跟着盛恪。

“一个人挂水咋行啊?”傅渊逸绕着他团团转,“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万一再突发个什么情况的,咋办啊?”

盛恪这几天咳得太厉害,嗓子哑了,说不出话,索性也不说了。偏开头,又用胳膊肘捂在口罩外,抓了傅渊逸的手把他塞回门里。

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隔天傅渊逸也开始咳嗽。

傅渊逸的肺不好,咳得厉害了,喉咙里出来的嘶鸣声听着像是快窒息,得抓着什么用力咳用力喘才缓得上来。

盛恪自那天起,脸色就没好过,比生病时还难看。

他把傅渊逸从头到脚裹好,带着上医院。医院里人实在多,插队的,吵架的,哪儿哪儿都在吼。

盛恪找了个通风人少的地方让傅渊逸待着,自己去替他挂号。

傅渊逸目光越过人群,看着盛恪咳得弓起来的背,心里酸得发慌。

他哥还在发烧,手心烫得不像样,却得分出精神来顾他。

他说自己可以找陈思凌的助理周鑫,可盛恪跟听不见似的,独裁独断地自己带着他来了。

傅渊逸咋能不难受?他啥都干不好,只会添乱。

废物一样的。

傅渊逸确诊了流感,但他没起烧,指标也没到要输液的地步,所以医生先开了药。

“实在压不住的话,我们再看看后续怎么用药。”

从医生手里接过药单,盛恪去排队付钱取药。

傅渊逸说想陪盛恪挂完水再回去,盛恪又当没听见,把他塞进车,先送回去。盯着他吃完药,躺上床,再跑去社区医院挂水。

傅渊逸没睡,一直等着盛恪回来。

但两人见这面,又都不跟对方说话。

尤其是傅渊逸,盛恪过来想探他额头,他赌气躲开了,不让盛恪碰。

盛恪冷着眼神看他,傅渊逸压根不理会。

两个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因为一场病,陷入了冷战。

傅渊逸憋了一天才起烧,他烧得没盛恪高,38°5左右,但他连着烧,吃了药也退不了几分,药效过了又开始持续高烧。

咳得也比之前厉害,根本没法平躺着睡,只能坐着。吭哧吭哧地喘,胸口大幅度起伏,嘴巴鼻子一同呼吸依旧上不来气。

盛恪给他喂止咳糖浆,刚含进嘴里没咽呢,直接推开盛恪跑去吐了。

吐完连抬头都没力气,低垂着脖子蜷缩着。

盛恪过去将他抱出来,傅渊逸烧得晕晕乎乎地挂在他身上,一双眼被高烧和生理泪磨得通红。

他盯着盛恪,像是要在他身上凿出个洞,却怎么也不肯开口先破这僵局。

盛恪又带他去了医院,做了CT,显示肺部有阴影——肺炎,得住院挂水。

傅渊逸这会儿没力气也没脾气,盛恪将他放在哪里,他就待在哪里,裹着羽绒服把自己缩得小小的。

盛恪拿着住院单回来时,他们隔着长长的医院走廊对望。

傅渊逸明明什么都没说,盛恪却知道他在喊他。

疾步过去,傅渊逸伸手要抱,盛恪便蹲下,让他圈住自己。傅渊逸哑哑喊着哥……

盛恪说:“我不走。”

陈思凌走了关系,替傅渊逸升级成了单人病房,盛恪留下来陪护,要了张折叠小床,放在傅渊逸的病床边。

霞姨送来了他们两的换洗衣服,见盛恪一脸疲惫也是心疼,想劝他回去。

“小盛,你也还病着,要不霞姨来陪,你回去休息。”

盛恪摇头说不用。

这场病是他带给傅渊逸的,他得自己陪着、看着、守着,才能好受些。

他也不想他的逸宝一个人在医院里,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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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害怕。

回到病房,傅渊逸已经打上了点滴,听到脚步才慢吞吞地睁开眼。

他要盛恪过去。

盛恪以为他会赶自己,谁知,傅渊逸紧紧将他抱着了。

于是盛恪不厌其烦地告诉他,“我不走。”

傅渊逸浑浑噩噩地睡着,睡得不踏实,醒一阵睡一阵。最后盛恪跟他牵着手,他才安稳了些。

点滴挂了六个多小时,一直挂到半夜。

等傅渊逸拔完针,盛恪拿上换洗衣服去洗澡。

靠在逼仄的浴室墙面上,盛恪弓着背脊捏着眉心站了许久,直到自己又咳起来,才立马钻进淋浴房,打开花洒掩盖。

洗过澡,盛恪躺在折叠小床,怔怔出神。

他很想睡觉,他已经很累了,理应闭眼就能睡着,可他却迟迟不肯闭眼。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又究竟在等什么。

翻过身,猝不及防地在黑暗里和傅渊逸对上了眼神。

“哥,”傅渊逸轻声唤他,“你还……气我吗?”

“没气。”盛恪回答。

傅渊逸冲他笑,说他骗人,“明明话都、不跟我说……咳……”

小没良心又开始有恃无恐地胡说了。

盛恪一直哄他,他不提,往回倒到冷战的时候,跟盛恪来算。

“我也不是要跟你生气。”傅渊逸说,“我就是老觉得你为了我不顾自己……”

盛恪听着没作声。傅渊逸也没了话。

病房安静得像是另一个空间,逼仄且沉闷,傅渊逸将自己咳闷在被中,如同压抑自己的心事与慌张。

半晌,傅渊逸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借着微弱的仪器亮光,他看到盛恪起来了。

“怎么了,哥?”

“让半张床给我。”

傅渊逸“啊?”了声说,“病床哪儿能一起睡……你得长命百岁。”

盛恪反问一句:“我要长命百岁做什么?”

说着,盛恪挤了上来,将他圈到了自己怀里。

“哥,你也认我呢?”傅渊逸声音带笑。

“嗯。”盛恪问,“能安心睡了吗?”

“能了。”

傅渊逸感到满足,因为盛恪的心跳和他的体温,都紧紧贴着他,还有他身上的皂角香气,充盈在鼻腔,驱散了苦涩的病气。

麻木的手脚逐渐回温。恐惧也随之溃散。

他想,自己是真的很需要盛恪。他愿意当个小废物,来讨要他哥的心。

得了安稳,又不安分,闭着眼絮絮叨叨,拖着要睡不睡的音调要同盛恪再说说话。

“哥,你有害怕的事吗?”小废物问。

他哥回答:“有。”

“是什么?”

“怕傅渊逸矫情。”

“……”

“怕傅渊逸胡思乱想。”

“……”小废物不太满意地扯他一下,“说我点好的……”

盛恪便沉下声,说:“最怕傅渊逸疼,傅渊逸病。”

“也最怕他哭。”——

作者有话说:也太难写了!!(崩溃大哭)

“……”是晋江不让写不让说的话,我也没办法,审我六七个小时不让过。

第45章 病态

傅渊逸在医院住了十天,全程都是盛恪陪着。

等他出院,寒假临近尾声,盛恪又要走了。

傅渊逸郁闷到跟自己生气,揪着卷毛闷闷不乐地蜷缩在秋千椅里,把自己裹成一颗毛茸茸的蛋。

盛恪把他挖出来,问他:“又怎么了?”

“烦呢。”傅渊逸说。

他的咳嗽一直没好透,断断续续,偶尔气短。中医也看了,让好好调理,不能年纪轻轻坏了肺。

他咳得烦,病得也烦。总是病总是病的,和盛恪独处的时间,全搭在生病上了。

“哥,你说我咋这么没用?”

盛恪看他一眼,懒得理他。

傅渊逸知道他哥不喜欢看他这幅矫情又扭捏的模样,识相地把嘴闭上,自己慢慢消化情绪。

楼上的行李理得差不多后,盛恪下楼去收拾了几双鞋,等再回来自己房间,行李箱里多了个傅渊逸。

傅渊逸抱膝坐在一侧的衣服上,看着他说,“我是一颗蘑菇。”

“请你把我摘了去吧。”

盛恪把蘑菇摘出来。傅渊逸顺势挂在他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从蘑菇变成树懒。

“我觉得我什么都没干,光生病了。”傅渊逸苦着声说。

盛恪没说话,往上颠了他一下,将他抱稳。

傅渊逸捧着盛恪的脸,亲他的唇,吻他的眉眼,“异地恋咋这么苦呢……”

“你少黏人,就没那么苦。”

“我控制不住。”傅渊逸舔开他的唇齿,吻进去。

他说——

“我是病态的。病态的黏人,也病态地喜欢着你。”-

今年清明,盛恪跟着一起去上坟。

陈思凌依旧惹眼地抱着一大束黄玫瑰。

而傅渊逸还是那絮絮叨叨的小话痨,跟他凌爹说自己是怎么追的盛恪,从宿舍到北京,又告状说盛恪老跟他生气。

陈思凌最后听不下去,给他赶到一边,“你凌爹在下面都得嫌你烦。”

盛恪不在身边,傅渊逸就钻陈思凌怀里,吸着鼻子说:“我还有好多话想说……好多好多……”

陈思凌拍拍他的后脑勺,说:“忍着。”

独自悲伤的傅渊逸扯扯陈思凌的贵价衬衫:“二爹,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小孩儿?”

陈思凌说:“那是你哥该干的。”

傅渊逸回头望过去,盛恪跪在凌遇的坟前。他们站得远,听不到盛恪在说什么,但盛恪表情郑重地磕下了三个头,又拿起笔沾了漆,补全了碑上缺损的最后一笔。

回去路上,傅渊逸问盛恪对凌遇说了什么。

盛恪回答:“没什么。”

傅渊逸才不信,盛恪在凌遇坟前跪了那么久,肯定说了很多。

只是盛恪估计太害羞,不愿意告诉他。

下车时,陈思凌落了一步,与盛恪并行。

“凌叔。”

陈思凌看他一眼,笑了声说,“你在我哥面前给了承诺就够,不用再跟我说。”

盛恪说好。

“但我还是得提醒一句,”陈思凌驻步,“你们现在还小,又生活在一起,看到的全是对方,或许就觉得能一辈子了。”

“可一辈子太久,也太不容易,有太多的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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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凌说到这里,停顿许久,才又重新提起话头。

“更别说你弟敏感、多虑,心态还差,遇到点事儿就扛不住。”陈思凌拍拍盛恪,“所以以后……如果万一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别恨你弟……”

说着,他又一摇头,“我知道这么说对你不公平。但没法啊,他是我领回来的,是我养大的。是凌遇拿命护下来的。我没法不偏心。所以、所以盛恪,就算哪天你恨上他了,厌他、烦他了,叔恳求你,还是帮叔照顾着他。”

“小屁孩实在太笨了,我怕他活不好。”

成长是一件太过辛苦也太过痛苦的事。

如果有可能,陈思凌希望傅渊逸一辈子都不用长大。

被保护着,被爱着,快乐的、安逸的过完他的一生。

可命运对他们太差劲,像一张揉烂了的纸,每一处的折痕都是刻在他们骨头上的疤。

谁都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说不清楚到底还要吃多少苦才能证明这一生的价值。

所以他不放心。得先为傅渊逸要一句承诺。

“二爹,你和我哥说啥呢!?”傅渊逸在门前冲他们招手,“霞姨喊吃饭啦。你们快点。”

陈思凌:“我在道德绑架你哥呢。”

傅渊逸“啊呀”了声,说:“这么严重啊。”

“那绑架成功了没?”

陈思凌:“那你可要问你哥了。”

跟着他的话音,盛恪回答:“我会的。”

语气亦如在凌遇坟前,请求凌遇将傅渊逸放心交给他时一样坚定有力-

清明放假只放三天,但下雨下了两周,下得人心情郁闷。

周渡看着外面的雨,听着傅渊逸时不时的咳嗽声,寻思着这世界怎么还没爆炸!

傅渊逸过年回来之后就一直咳,都四月份了,他还在咳……家里是不是没人照顾啊?

他们家要是真的没人在乎傅渊逸,要不直接把傅渊逸给他得了。但凡他在傅渊逸身边,都不能够让他遭半点罪。

所以周渡有事没事便在傅渊逸身边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地蛐蛐盛恪,想把盛恪比下去。

傅渊逸嫌他烦,有次跟他顶嘴,说话一急咳到扶着墙蹲下。

把周渡吓得手足无措,“逸哥,你、你别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逼逼了……”

傅渊逸没力气推他,背过身去,吭哧吭哧地往肺里吸气。

周渡看着心疼,想带傅渊逸去私立医院看看,做个全面的检查,再让他家营养师给傅渊逸出套方案,帮他好好养养身体。

傅渊逸哪里能理他。

周小公子多委屈的,他对傅渊逸是真上心,是一颗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只想照沟渠。

周渡怨,快怨成个怨妇。

他得找地方发泄,刚好要开校运动会,周渡直接让体委帮他报了个3000米,说这次不拿第一誓不为人!

和周渡玩得要好的几个,纷纷对傅渊逸竖起大拇指:“逸哥,可以啊!把我们周哥的胜负欲都给激出来了!”

还有个更莫名其妙,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说周渡他好爱。

傅渊逸:“……”果然能和周渡玩在一起的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

隔一周便是校运会,场地租在外面的体育场。

体育场外停车一向难,这次整个学校的学生都涌过来,把这一带的交通弄得不堪重负。

离体育场还有两条马路就已经开始堵车。

二十分钟挪了一个红绿灯,最后傅渊逸不得不下车,走过去。

车道两旁栽的是悬铃木,市政冬季就开始修剪枝条,但季节一到,依旧飞絮漫天。

新闻一直在提醒过敏体质的市民做好防护。

傅渊逸戴了口罩,全程没敢脱下,却还是嗓子痒,不断在咳。再加上艳阳天,隔着口罩加重了呼吸的难度,到后来傅渊逸只能时不时将口罩拉离一些,缓一缓,再戴上。

周渡跑完了三千米,跑得纵情忘我,真拿了个第一回来。

隔壁好几个班的女生给他送水,周渡都没要,从自己兄弟拿随手捞了瓶,就来找傅渊逸,想问问他逸哥有没有被他的飒爽英姿所吸引,为他沉醉、着迷。

骚话憋了满肚,等见到傅渊逸,一句也说不出了。

“逸哥,咋了?”周渡紧张兮兮地问。

傅渊逸脖子低垂着,喘气的时候整个上半身跟着在起伏。

攥在胸前的手把衣服勒得死,另一手则撑着椅子,仿佛这样才能坐稳。

额上全是汗,快要洇到眼睛里。

傅渊逸抬着肩蹭口罩,周渡见状,连忙帮他把口罩拉下来。

傅渊逸说:“周渡……我有点、有点难受……你、你能不能……替我、请个假……”

这是第一次傅渊逸向他求助,周渡一下愣了。

“周渡……”

“我在我在。”周渡跳起来,又蹲下去,“我去请,我去请。”说罢站起来摸裤兜,“我先打电话给司机来接我们。”

周渡电话拨到一半,又手忙脚乱地把傅渊逸架起来放到一旁阴凉地儿,随手抓了个人让他看着傅渊逸。

他去请了假,然后让他爸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司机一并接过来。

阵仗搞得太大把班主任给吓着了,忙过来看傅渊逸的情况。

傅渊逸说说话费劲,闭着唇只摇头或点头,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拉了一下周渡的衣摆。

周渡这回长脑子了,过来替他发言,让班主任放心,不用过分操心他们这儿。

等了一刻钟,车来了,周渡半扶半搂地把傅渊逸架上车。

车里开着空气循环和空气净化,家庭医生给傅渊逸吸了点氧,这才把傅渊逸的呼吸缓下来。

周渡瘫在傅渊逸身旁苦哈哈地控诉,“逸哥,你可把我吓惨了……”

他刚跑完三千米时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感觉自己手脚像灌了铅,喉咙里能咳出血。

“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吗?”周小公子指着自己说,“是条累狗。”

傅渊逸眼睫毛上还黏着汗,笑得时候被阳光打得亮闪亮闪的,可好看。

周渡瞧着他,一边跟着笑,一边在想怎么能才把傅渊逸那烦人的哥从傅渊逸的身边弄走。

最好这辈子都别特么回来了。

而当傅渊逸对他说“周渡,谢谢你”的时候,周渡已经在盘算以后要和傅渊逸在同性合法的国家领证了。

不过傅渊逸不咋听话,没肯跟周小公子上医院。

“我可能是有一点飞絮过敏,没事的……家里有药的。”

周渡说不行。

“周渡……我不想去医院……”

傅渊逸说话没什么力气,让周渡误以为他在对自己撒娇。立马转了态度,说不想去就不去了,“要是有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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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打电话!”

事后,周渡很后悔,非常后悔,后悔被傅渊逸乖巧又带着一点点破碎感的漂亮模样给迷惑了。

咋就信了他的邪?

但其实傅渊逸自己也没想到这次过敏有这么严重。

回到家睡了一觉,结果被强烈窒息感憋醒。坐起来也还是喘不上,张着嘴,上一口气赶着下一口气。

可他的呼吸道仿佛被堵住了,只留下一条细线般的缝,让他得以苟延残喘。

傅渊逸抖着手找到手机,打给周鑫。

周鑫接得很快,“小逸,怎么了?”

“周、周鑫哥……”因为喘不上,傅渊逸的声音变形得厉害,只剩哑到不行的气音,“我……我……喘、喘……不……”

“咚咚——”傅渊逸砸着自己的胸口。

周鑫打断他:“我马上叫救护车,你让霞姨送你过来,我在医院接你。”

而就在这种时候,傅渊逸也不忘跟周鑫说——

“先、先……先别、告诉……二、二爹……”

“别、别……让他,担心……”——

作者有话说:大家国庆快乐。

第46章 力不从心

“恪啊,”蒋路翻着白眼,敲敲盛恪面前的桌子,“能把咱宝先放放不?盯一顿饭了,又作法呢?”

“傅渊逸没回消息。”盛恪眉心始终紧拧。

蒋路翻了个白眼,他可太看不起他们这种热恋小情侣了!分开一分钟仿佛分开一世纪,有没有这么黏糊?

盛恪平时什么人啊?那是高冷的神,性格冷,脸也冷。

结果谈了恋爱还是不能免俗,果然,爱情这种东西,可怕滴狠呐!

伤神伤身,更烧钱。盛恪来来回回那些机票钱,他看得心都在滴血。

“我说,”蒋路吐槽他,“你也收一收你的控制欲。你弟难道还没点自己的生活吗?”

“你这么死盯着,也不怕给他带去压力。”

盛恪抬眼,蒋路自己噤声,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他继续。

盛恪直接打了电话,蒋路瞄着他的脸色,问:“不接啊?”

盛恪接着重播。

“可能就是出去玩了,没看手机。”

盛恪十分肯定地回答:“不会。”

盛恪反复拨着傅渊逸的电话,直到第六通电话才被接通。但傅渊逸没有向往常一样甜甜喊他一声哥,听筒里只有粗重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凌乱嘈杂的背景。

盛恪捏着杯子的手瞬间收紧,“傅渊逸,你在哪里?”

“医……、医院……”傅渊逸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憋着口气,憋到快要窒息时发出的求救。

盛恪猛然站起,蒋路条件反射地跟着他弹起来,“咋了,出事了?”

“有谁在你身边?霞姨还是凌叔?”盛恪语速飞快,中间几乎没有停顿,“逸宝,你要是没办法跟我说话,就把手机给你身边任何一个可以跟我对话的人。”

几秒过后,手机易主。

“小盛,我是周鑫。”

“周鑫哥,傅渊逸是怎么回事?”盛恪示意蒋路买单,自己拿上外套,一边通话一边大步流星走向街边打车。

“飞絮过敏导致呼吸道水肿,正在医院挂水。眼下情况还算稳定,不过他在吸氧,不方便说话。”

“好。”盛恪又问,“在哪家医院,身边还有谁?”

“医院地址发你。”周鑫操作手机,“陈总出差,霞姨陪着。今晚需要留院观察。”

这个点的车不好打,盛恪又跑向下一个车流比较大的路口,“周鑫哥,麻烦你加我一个微信,傅渊逸有任何的情况及时告诉我。”

蒋路追上来,要吐不吐地扶着电线杆子,刚吃完跑一千米呢这是?

气都没喘匀,盛恪的任务已经派了下来,“蒋路,帮我查最晚一班回上海的高铁。”

蒋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现在要回去?”

“傅渊逸在医院。”盛恪眼睛不断梭巡着出租车,脚下不停地往前走,这个路口打不到车,就奔向下一个,再下一个。

“查到没?”

“七点,你来不及。”

“动车呢?”

“能赶上九点的,但要十二个小时,而且只有无座。”

“行。”盛恪当机立断,“替我买。”

蒋路听懵了,“别开玩笑……你要站十二个小时回去?”这是急疯了,脑子不清醒了?

“你动车回去,也是明早九点多到,还不如赶明早最早一班七点的飞机。”

“盛恪我知道你急,但你这样站回去没意义。”蒋路说完陡然一声惊呼,“盛恪!”

盛恪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找车,没注意闯红灯的小电驴,还好蒋路反应快,拽了他一下。

对方心虚,先发制人粗着嗓子问盛恪怎么不长眼睛。

而盛恪捂着被撞的胳膊,头也不回继续往前找车。倒是蒋路替他喷了对方两句。

“没事吧?”蒋路追上来,感觉今晚过得高潮迭起。

“现在是七点四十八,”盛恪答非所问,“从这里过去机场一个小时左右,最晚一班飞机是九点三十五。我会尽量赶,如果赶不上,我坐动车回去。”

“盛恪,你冷静点。小渊逸身边有人陪,你明天回去也来得及。”

盛恪看过来,问他:“那我今晚要怎么过?”

蒋路顿时噎住,盛恪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崩溃的情绪,他很冷静,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那样才会教他疯。

盛恪上车前,蒋路喊住他,叮嘱一句:“兄弟,你那胳膊自己当心着点啊……”

盛恪捏着手机,直奔机场。

周鑫发来了好友请求。

626:周鑫哥,傅渊逸现在怎么样?

周鑫:你不用急。小逸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626:他醒着?

周鑫:醒着。

626:如果他有力气接电话,就麻烦您把手机给他。

周鑫放下手机,刚好对上傅渊逸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他知道他要问什么,于是道:“是你哥。他让我给你拿手机。”

傅渊逸小幅度地点点脑袋,眼巴巴地等着。周鑫帮他解锁,下一秒手机震动,是626打来的电话。

周鑫接起,放到傅渊逸耳边。

“逸宝。”

盛恪一出声,傅渊逸鼻头瞬间发酸。

傅渊逸想喊哥,但张嘴无声,一说话又要引咳嗽,胸口起伏得厉害。周鑫忙替他缓气。

“逸宝,难受的话就先别说话。”

听筒里传来的鼻息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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