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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嘴角回笼,眼底的笑意却没有消减,“不是嘲笑,是觉得你可爱、生动。”赵延微微低头,压低声音说:“让我忍不住的心情好。”
灼热的鼻息喷在耳后,江似月缩起肩膀,心好似被抛到了半空中,紧张、欢愉、兴奋在隐秘中暗自生长。唇瓣轻抿,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语速极快地说:“我不觉得我可爱。”
赵延柔和一笑,并未回答,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阵风吹过,漫天的花瓣纷飞,迷了眼睛。不可视物之后,其他的五官变得越发敏锐起来,空气中是浮动的暗香、以及赵延身上特有的味道,越来越近……她睁开了眼。
“嗯?”江似月看着面前举着的手,发出疑惑的鼻音。
摊开,白玉般温润的手掌上,躺着一朵粉色的晚樱,重瓣在微风下,轻轻颤抖,正如江似月一溃千里的心。
江似月盯着花,唇抿了又抿,垂着的右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做足了准备之后,她踮起脚,声音轻颤,“我的定力止于此。”
闭上眼,吻住他的唇。
为了你唱歌、觉得你可爱所以心情好、抓住下落的花,以及坦诚暧昧的眼神……她定力真的很差,无须多么强烈的进攻,就已经缴械投降。
江似月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唇瓣相贴的瞬间,像是含住了柔软的棉花糖,轻柔中带着甜香。
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很好亲。
念头闪过之后,江似月踮起的脚受不住,下落的瞬间,相贴的柔软分开。积攒的勇气消耗殆尽之后,留给她的是蔓延地心慌。
赵延眸色深深,比这黑夜还要暗上几分,平静下似有强烈的情绪汹涌,江似月轻咬着唇,辩驳道:“是你诱惑我。”
“嗯。”赵延应声,灼热的视线并未便宜,“我向你道歉。”
“不——”
用字被赵延吞没,腰被赵延用双手拖住,江似月整个人几乎处于凌空状态,这种不着力让她心慌,手本能地揪着他,似掉入海里的人抓住了救生的浮木,海浪一道道拍过来,她也随着木头浮浮沉沉。
他似在品尝绝世珍馐,先慢慢将柔软吮了个遍,最后才不疾不徐地享用正餐,陌生又浓烈的柔软小心翼翼地钻入,试探性地左勾右滑,适应之后,才隐秘地缠斗起来,挑出心底最原始的欢愉。
知道新鲜的空气钻入鼻腔,江似月空白的大脑才逐渐恢复清明,懵懂地看着赵延,两秒之后反应过来,脸颊已是火烧一般的灼热。
赵延眉眼含笑,不见半分往日的清冷,“看来下次得教教你怎么换气。”
最后一把火,成功把江似月烧成了熟透的虾子,她摆烂似的想:烧吧烧吧,人活着就行。
这条笔直的路还没有走到尽头,江似月机械地迈动着双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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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飘忽到了九霄云外,她什么也没想,偏偏就是无法集中精神。
极淡的风拂面而过,赵延余光突然瞥到天上皎洁的月亮,轻声说:“江似月、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不是。”江似月的神智勉强回来了几分,亮晶晶的眼眸覆盖住一层阴霾,“农历四月一号生的,登记的时候,失误了,实际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含义。”
赵延打开手机日历,“那你生日不就在三天后?”
“日历上是就是吧。”江似月自己也不太确定,“我不过生日,所以没注意。”
这话说的属实,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他们每天都在忙地里的活儿,能记起给她做饭就不错,更别提生日。
至于自己,一个小孩儿,连某天是几月几日都不知道。
后来被周虹接到了身边,看着周围的同龄人都在过生日,同学也问她时间,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于是她也开始去记日子,为自己的生日倒计时,最后在满心期待下,换来周虹一句:
“今天是你的生日吗?我忘了。礼物?你的生日就是我的受难日,你怎么不给我过生日!”
如果生日只有自己记得、自己期待,蛋糕、礼物都是自己卖给自己,久而久之就会发现,那一天和其余每一天,没有任何分别。
赵延的唇瓣在张合,江似月从恍惚中回神,散漫的眸子重新聚焦,歉意地问:“我走神了,你说什么?”
她满目怅然,赵延没有重复刚才问题,而是说:“问你冷不冷?”
江似月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摇头。其实她挺怕赵延追问、或者给她礼物的,那些问题很陌生,光是想想,就已经感到无所适从。
还好。
江似月看着他,笑容清浅。
*
进了房间刚脱下外套后不久,门锁那边传来响动,江似月暗自庆幸回来的及时。岳欢一进来,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小似月,你没去真的可惜了!”岳欢脱掉外套,神色兴奋,“可有意思了,这三天的疲累瞬间消失。”
“这么神奇。”江似月笑着接上,“你们都玩了什么?”
“就是——”岳欢突然顿住,走到江似月身边,从她肩膀处取下片粉白色的花瓣。江似月杏眸微微睁大。
岳欢语气狐疑,“你出去了?”
“嗯。”江似月笑着点头,“整理得太累了,就出去走了会儿。”
“哦。”岳欢呆头呆脑地点了几下,把花瓣往后一丢,从后抱住江似月,“太好了,我的负罪感减低了。”
江似月失笑,起身扶着她去了卫生间,确定她醉得不是特别厉害后,江似月出来,轻轻把门带上,无意瞥到地上的花瓣,轻叹过后,捡起花瓣准备丢进垃圾桶。
迟疑了两秒,还是把花瓣夹进了笔记本里。
门铃突然急促的响起,被吓了一跳,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不知道是谁,拉开门的瞬间,比岳欢更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本能的捂住鼻子。
“师妹,晚上好啊!”彭明明一开口,臭烘烘的酒气让江似月直接干呕反胃
“什么事?”江似月憋着气问。
彭明明眉毛一横,“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江似月翻了个白眼,准备关上房门。彭明明说好听是她学长,说难听点连同学都算不上,先前忍他一次,不代表会忍他第二次。
彭明明上前抵住房门,一米八一百八十斤的人,江似月被这一撞,手腕疼得迅速松开了房门。
揉着手腕,江似月不客气地诘问:“你抽什么风?”
彭明明也没有好脸色,冷笑一声,说:“江似月,你和赵老师的事,我都知道了。”
一个醉鬼的话,江似月也不会信,面无表情地反击:“请问我和赵老师有什么事呢?”
“装傻,我都拍到照片了!”彭明明说完,一把拽住江似月的胳膊,把人拖出了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你干嘛?!”江似月有点慌了,死命挣脱彭明明的手,却被他拽得更紧,“你放开!彭明明你清醒一点!”
彭明明一言不发,眼神狠厉地往前作呕,江似月被拖拽着,手腕处是火辣辣的疼,估计已经破皮了。
他这个状态绝对不对劲。江似月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尽量柔和的语气说:“你冷静一点,研究生马上毕业了,这时候节外生枝对你的前途不好,你有什么事,咱们冷静下来,慢慢说,好吗?”
“冷静!”彭明明大吼出声,“我怎么冷静!赵延撺掇钱老师不给我毕业,说我已经发表的论文抄袭,我毕不了业了,我怎么冷静!啊?你告诉我?”
情况危机,江似月只抓住他话里的几个信息点,还没来得及分析,肩膀就被彭明明抓住,疯狂摇晃起来。
“你冷、冷静……一下!赵老师不——不会、造假害你……”
“肯定是你这贱人告状!不然赵延怎么会注意到我的问题!”彭明明双目赤红,神色状若疯子,“奸夫□□,我、我要去举报你们!大家都别想好过——”
彭明明说完,抓着江似月的头墙上撞,江似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血顺着额头流下,她眨了一下眼睛,黑红的血珠挂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
彭明明被这惨烈的一幕吓到,江似月飞快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迅速往赵延的房间跑。彭明明察觉到她的意图,急忙上前追。江似月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摁了一下门铃后,举手疯狂拍打这门。
“赵延!”江似月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手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赵延因为在处理工作,迟了一会儿,门把手松下的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江似月的惊呼声。
门外,江似月被彭明明拽着手腕,额上的一抹猩红宛若一柄利刃,剜入赵延心里。没有任何犹豫,一记勾拳直冲彭明明面门,长腿带着凌厉的风横扫,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彭明明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赵延面无表情,眼眸中的冷冽几乎冰冻了周围的空气,让人不寒而栗,她从未见他这么失态过。
作者有话说:
真是头破血流的一章~
第25章 护短
◎就这么、说出来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似月回神,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赵延的手上轻轻放在她脸上,神色温柔,要不是他指关节还泛着微微的红,江似月都以为刚才打人的一幕是自己的臆想。
“头晕?恶心?”赵延的语调更冷了几分,漆黑的瞳孔扫过地上的彭明明,仿佛在看一只可有可无的蝼蚁,“还有哪里受了伤?”
“没有了,没有了!”彭明明被吓到,急忙插嘴解释,“我只是轻轻撞了她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红色没有增多,说明血已经止住了,伤口应该不大,江似月抓着赵延的手臂,轻声说:“我没什么,应该就是破了些皮,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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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创可贴就好了。”
真要论起来,江似月觉得地上的彭明明伤得更重,刚才赵延踢出去的时候,依稀听到了骨裂的声音,“咱们要不要先把他送去医院?”
赵延被气笑,“你还有功夫管他的死活?”
“哪有?”江似月仰着头,认真地说:“我是担心你,毕竟你是老师。”
“放心,不会让你做寡妇。”赵延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似乎在判断情况,江似月见状也配合的把头仰起,轻声说:“真的不严重。”
赵延不置可否,电话接通之后,大片的日语从口中而出,江似月不勉强自己,观察着伏在地上的彭明明,确定还在喘息之后,悬着的心放下。
刚才赵延踢那一脚实在太重了,她真怕人没了。
旁边的门突然被拉开,睡眼惺忪的钱老师看见这一幕瞠目结舌,后背出了大片冷汗,“赵老师,这……”
听见他的声音,江似月本能性地推开赵延后退,脚下踩到松软的地毯,一时不察,整个人往后栽,赵延抓住她的衣领,又把她拎了回来。
“站不稳就靠着我。”赵延语气严肃,江似月已经不敢去看钱华的表情,面对面贴着赵延站好。
“钱老师,彭明明发酒疯打伤了她——”
“我怎么觉得彭明明伤得更重呢。”钱华嘟囔着,准备去扶地上的彭明明,手还没碰到,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哀嚎,“钱老师,呜呜……我就是和江似月说两句话,赵老师就冲上来打我……呜呜估计骨折了,不能动……”
钱华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梗着脖子说:“赵老师,你这个护花使者当得很不错啊,但也要分清场合是不是?一个老师打学生,还打得这么重,像什么样子!”
钱华的打断和暗戳戳的阴阳,赵延并不在意,毕竟钱华这人是院里出了名的护短,真愉快接受了,那才值得费神。
“钱老师。”江似月听不下去,“他——”垂着的手被握住,耳畔传来赵延冷冽又安心的声音,“没事,我来解决。”
钱华注视这两人亲昵的动作,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先前还以为是彭明明乱说,现在看来,江似月和赵延确实有些暧昧关系,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现在赵延伤了他的学生,那他可不能“随便”过了。
“赵老师,作为过来人我奉劝你一句,情感的事要擦亮眼睛,别被人骗了。”钱华说着,眼神扫过江似月,意思非常明显,“彭明明这孩子我是了解的,非常老实,除非女孩儿蓄意引诱,否则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听见这番阴阳,江似月怒气直冲脑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讨厌钱华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论调。
“钱老师。”头顶赵延温润的声音传来,江似月躁动的心平静下来。此刻,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万事有他,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事情到底如何,监控里明明白白。”赵延嘴角微扬,眼底泛着慑人的寒芒,慢悠悠地说:“还有,你阴阳我妻子的事,我希望你诚恳的、和她道歉。”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江似月大脑一片空白,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他那句“妻子”在脑中回荡。
就这么、说出来了?
赵延的下颚绷着,细看之下,嘴角还有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淡漠地审视着前方的钱华,上位者的威压和压迫倾泻而出。
钱华手指着,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你们是夫妻?”
“嗯。”赵延语气慵懒,“今年元宵结的婚。”
钱华说不出话来,震惊之余很快明白,今天的事怕是没办法善了。希望彭明明那在行政处工作的爸妈,能给他减轻点儿处罚。
对于赵延背后的背景,钱华知道一些传闻,交好总是胜过交恶,虽然面子不好看,还是对江似月道了歉。
救护人员乌泱泱地出现,打破了四人间诡异的氛围,彭明明被担架抬走,钱华跟着上了车,看着并排站着的两人,钱华忍着心里的不习惯,说:“赵老师,你带着江同学去诊所包扎一下吧。”
“今天的事,还请钱老师保密。”
钱华一怔,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后,点头答应。
救护车呼啸着离开,江似月垂着的头终于抬起来。额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掉,素净的脸上只有一个红色的小伤口,突兀又碍眼。
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之后,两人来到最近的一家诊所。
药水被涂在伤口上,凉丝丝的同时又有点蜇痛,本能性地伸手去碰,却被赵延抓住。
赵延:“别碰,马上就好。”
贴上创口贴之后,江似月总觉得额上的东西存在感特别强,趁赵延不注意,悄悄用手摸了几圈。
手放下的时候,发现赵延正看着自己,神色无奈,江似月权当没看见。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极多,被彭明明撒气、被钱华讽刺,还有赵延的坦白,每一件都足够头痛很久,但每一件都被赵延利落的解决了,是以江似月此时心里怅然空虚,好比有人说火山喷发了,结果岩浆没落地。
“叮——”电梯显示楼层已到达。
出了电梯之后,赵延握着她的手,依然丝毫松开的意思。
“我的房间在那边。”
“嗯。”赵延应了声,往前的脚步却没有停下。
江似月深吸一口气,停下来说:“我还是回去吧。”
赵延反问:“你指望岳欢那个醉鬼照顾你?”
“……”
江似月原本觉得,自己的双人间已经很繁华了,一和赵延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赵延进门后便去了卫生间,江似月独自往里走。
刚才他应该是在整理东西,行李箱大开着,床上还有些叠好的衣服没放进去,江似月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带到被子,叠好的东西眼看就往下滑,江似月眼疾手快接住,庆幸的舒了一口气。
手上的东西绵软舒适,好奇的定睛一看。
嗯。
是内裤。
她的手,正抓在……
宛若被烫到,条件反射之下把内裤丢进了行李箱。乱糟糟的一团和周围叠放整齐的衣物格格不入。
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把内裤拿出来,闭着眼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回了原位。
赵延擦着头发出来,江似月在小沙发上正襟危坐,浑身红透,眼神正气。
赵延:“……你发烧了?”
“没。”江似月迅速起身跑进卫生间,“我去洗澡。”
赵延看着被她撞歪到一边的椅子,提醒道:“别让伤口碰水。”
“嗯!”
江似月洗完澡出来,在床上坐了会儿,突发奇想地问:“彭明明会被记大过吗?”
赵延顿了一下,“不止。”
江似月没再追问更具体的事,困意上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呆滞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平板,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惊呼一声,“完了!我行李还没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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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势掀开被子下床,被赵延摁住手,在她旁边坐下,“明天不回去。”
江似月不解,“啊?为什么?还有会吗?”
赵延确定她头上的伤口没碰到水后,松开她,起身关掉了房间的大灯,旋即在另一侧躺下,“去河口湖,过生日。”
昏暗的床头灯下,赵延的脸十分晦暗模糊,江似月轻轻咬着唇,沉默良久,轻声问:“是受伤的补偿吗?”
“是生日的惊喜。”
*
早上九点,有人给赵延打了一通电话,他走到阳台去接,被吵醒的江似月没了睡意,起身出了房间,去找自己的行李和手机。
门铃刚刚按下,房门就打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岳欢抱了个满怀。
“吓死我了你,还好赵老师接了电话,说你在另一个房间,不然我都要疯了。”岳欢松开她,看到她的伤口后,眼神心疼,“彭明明这个疯子,有病就去看医生啊,霍霍你干嘛?!”
江似月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岳欢把昨晚给赵延打电话找人的事说了一遍。
关系没有暴露,江似月心重新落下来。
因为彭明明打人,岳欢对江似月和赵延留下来的事没有丝毫怀疑,安安心心和李荣博上了飞机。
送走两人之后,江似月和赵延也退了房,在酒店大堂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越野车在酒店门口停下,赵延起身,把两人行李拎上,“来了,走吧。”
第26章 烤肉
◎或许、是一见钟情?◎
驾驶位上下来一个穿着卫衣短裤的男生,笑容灿烂地摘了墨镜,“你就是江似月吧?我是赵延发小,周岩。”
周岩的热情让江似月有些不习惯,礼貌的笑笑,“你好。”
“客气!”周岩眉毛一挑,转而看向赵延,语气调侃,“让你把你的宝贝疙瘩带出来给我们看看,你就是推辞,哎!山不就我,只能我去就山啊。”
赵延嘴角勾了勾,“都来了?”
周岩把两人行李箱丢进后备箱,“可不!”
听着两人的对话,江似月联想到上次见他朋友的经历,心里莫名有些抵触,副驾驶的车窗摇开,一个女人从里探出来,面容精致到无可挑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质,然而——
“妹妹,你这气质真绝了,像我心里的白月光,清丽无双。”女人开口的瞬间,高冷气质荡然无存,“周岩果然没骗我。”
“够了啊,别吓着她。”赵延出来制止,顺便介绍了女人,“这是周岩女朋友,闵穗,都是一块儿长大的。”
“你好。”江似月轻声问好。闵穗是个话痨,坐车的时候,又拉着她说了会儿话,神色间的热情不似作伪,江似月心里对于这趟旅程的抵触减轻了很多。
从东京自驾到静冈有点儿距离,江似月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车窗外已经不是鳞次栉比的大厦,而是清新的自然风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车子在一处精巧雅致的日式庭院门口停下,赵延先下了车,旋即朝她伸出一只手,强势挡住了她下车的去路,江似月敛眉,轻轻搭上他的手,弯腰下了车。
舒缓的风吹来,空气里满是自然惬意,江似月嘴角浅浅勾了一下。
听周岩说,其余的人貌似去钓鱼了,紧绷的身体舒缓下来,江似月专心品味起面前的慕斯。
巧克力味的慕斯入口顺滑,中和了可可的苦味,非常好吃。
“好吃吧?”闵穗凑过来问,狭长的凤眸亮晶晶的。
江似月放下勺子,拘谨地点点头。在不熟的人面前,她一向谨慎又放不开,
闵穗大喜过望,又从冰箱里码出来一堆,推到她面前,热切地说:“我做的,多吃点,周岩天天说我做的难吃,没品的男人。”
“闵穗!”周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出来帮忙!”
“马上!”闵穗喊完,又冲江似月眨了一下眼睛,“晚上他们要弄个BBQ,你记得留肚子哈,你老公的烧烤技术真的一绝!”
“好。”江似月笑着应下。
客厅里顿时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江似月彻底放松下来,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挖甜品吃。
推拉门传来响动,赵延从外面进来,他换了身舒适的衣服,灰色卫衣加黑沙滩裤,外面的太阳有些烈,卫衣帽子被他扣在头上,一短一长的抽绳飘啊飘。
这是江似月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穿搭,非常男大。
赵延拿着药膏随意地在江似月旁边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甜品,眉头轻皱,“闵穗做的?”
“嗯。”江似月点头,“很好吃,你要不要尝一下?”
阳光经过玻璃的反射落在她身上,橘色的阳光散落在她眼里,浮光跃金,“嗯,尝尝吧。”
眼眸眨了几下,赵延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保险起见,又确定了一次,“我给你舀一点儿?”
“嗯。”依旧是淡得几乎听不见的鼻音。江似月小心翼翼挖了一点,把勺子递到他面前,赵延凑上前,含住了勺子。
“哇——!赵延你不干活,悄悄搞这些!”
平地一声雷,本就心思纷飞的江似月下意识就要松手,手腕被赵延扶住,吃完勺子上的慕斯后才不疾不徐地松开,手上抓起桌上的一盒慕斯,朝来人丢了过去,“孙尧,鱼钓到了吗就发癫?”
“切!”孙尧脸色讪讪地摆手,转而对江似月露出灿烂的笑,“你好,我是他最年轻发小,孙尧——”话还没说话,他的后脖颈便被掐住,“闹什么,出来干活!”
来人留着寸头,面无表情,神态冷硬,“你好,李宋辞。”
江似月点头问好,下一秒,李宋辞便将孙尧拎了出去。
江似月:“……”这次的画风好像差的有点儿多。
“涂药吧。”赵延把她面前的慕斯推到一边,放上药品。江似月恋恋不舍地把勺子放好。
天气不热,伤口没有发炎感染,已经开始愈合,撕开创口贴的时候,强烈的痒意传来,手刚抬起就被赵延捉住,“别动。”
江似月有点儿委屈,“痒……”
赵延停了一会儿,松开她的手,“痒也得忍着。”
江似月憋屈地“嗯”了一声,双手抓紧地上的坐垫,做足了准备,旋即额上传来阵阵凉气。
“呼——”
赵延正对着她的伤口吹气,轻轻的、一下又一下。很好,伤口不痒了,她心里痒。那气息似轻羽,擦过她的心。
双手用力,不自觉地扣紧坐垫。
换好药之后,赵延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带着她一起到了庭院里。太阳已经有了西沉的趋势,不再灼人,暖洋洋的很舒服。
孙尧又在喊赵延帮忙。
赵延:“侧边有娱乐室,你自己玩会儿,累了就去休息会儿,弄好了我来喊你。”
“我帮你们一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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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点儿忙不帮,吃现成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伤口不要碰到水,头晕了就休息,不要逞强。”
孙尧又在催。
赵延:“还有不要在——”
“知道了,啰嗦。”江似月被催急了,脱口而出后意识到不对,心高高悬起,怯怯地看了赵延一眼,后者抱起胳膊,神色玩味。
完了!
江似月欲哭无泪,刚要解释,赵延已然转身离开。
“小月亮!快来尝尝这个!”闵穗的声音传来,江似月收回视线,朝另一个方向走。
闵穗一个冷艳御姐,此时手上带着粉色的塑料手套,脸上还沾着可疑的辣椒粉,面前则是一盆腌好的泡菜。
“我刚腌好的延边泡菜!你快尝尝。”
配上她单纯的眼神和笑容,好像也没那么违和了。
江似月拿了手套,撕了一小片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好吃!”
“哇!”闵穗举着双手抱住她,“你真是我的知音。”
江似月迟疑了一会儿,嘴角漾开,轻轻抱住她。
几个男人几乎包干了所有事,江似月就和闵穗一起拍拍照片,夜幕不知不觉地落下,江似月觉得渴,转而去里间取饮料,出来的时候,余光瞥到侧边院子里的赵延。
他带着白手套,一箱箱的往炉子里放炭块。
难怪刚才没看见他,原来在侧边搬炭。
转了方向,江似月拉开推拉门,走到他的旁边,把饮料塞给他,说:“你喝饮料,我帮你。”
自顾找了手套,江似月把炉子里的炭火摊平,余光瞥见他喝下饮料后,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知道赵延不可能那么小气。
炭块翻腾的同时,江似月被溅起来的灰尘呛到,手在面前挥了挥。赵延看着满脸灰的她,无奈地把她拉到一边。
“好了,我来点火。”
赵延转身拿了喷枪,炭火很快被点燃,他腰间系着一条花色围裙,神色专注的摆弄着各种器具架子,长袖卫衣被他拉到了小臂处,露出来的一截肌肉线条纵横,苍劲有力。
火浪让空气快速升温,他出了一些汗,往日白皙的脸被火光印成了古铜色,漆黑淡漠的眼底是跳动的火光。
烟火气这个标签对他来说,似乎有些陌生了。
“有忌口吗?”
她又走神了。江似月轻咳一声,先摇摇头,而后又急忙说:“我的那份不要芝麻。”
赵延撒料的动作止住,把手里的瓶子给她看,赫然是芝麻,“就差一点。”
江似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能吃,就是不喜欢。”
“你过去坐着,这里油烟大。”赵延手上动作不停,装盘好之后递给她,对桌边眼巴巴的几人说:“你们几个还在这儿给我装大爷?”
三个男人一齐讪笑,旋即来到炉子边忙碌起来。
江似月把两个盘子放下,递给闵穗一双筷子,闵穗接过,却没打开,盯着她笑得别有深意。
江似月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闵穗凑近她,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吗?赵延留学回来之后,厨艺超好,但却很少下厨,今天多亏了小月亮你啊,我才能吃到这么两口。”
江似月指了指自己,“我?”
闵穗点头,抓起一边的手机,找到相册里刚拍好的照片给她看。
屏幕里,赵延眉眼间哪有半点儿冷冽,侧着头,眸光里全然是温柔,自己同样眉眼弯弯,喜不自胜。
“不是你的话,还能有谁呢。”闵穗收走屏幕,没有错过她眼底的不舍,“放心,等会儿传你微信上。”
赵延为什么结婚他们这群人都知情,开始的确对江似月存了鄙夷的心思,但当初孟然那么一闹,所有人也清醒。
那可是叛逆头子赵延啊,真不愿意,谁能逼他?
现在一看,这小月亮果然可人,她都羡慕了。
面对闵穗越发灿烂的姨母笑,江似月迟疑一瞬,而后也露出一个笑,大大方方地说:“谢谢。”
作者有话说:
听说擦边赚得比写文多?想去擦边了。
今天出去吃饭,直线距离一千米,实际在山顶,导航显示了,我还不信邪,结果脚都走软了(╯﹏╰)明天又要搬家了,又两天不能码字(╯﹏╰)
第27章 桌球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把菜烤得七七八八之后,众人这才发现没买啤酒,最后周岩从楼上拎了两瓶红酒和香槟下来。
木塞被拔掉之后,酒香迅速蔓延,江似月满心期待的把杯子递过去,然后赵延给她倒了杯橙汁。
“伤还没好。”
江似月泄气,乖乖的喝橙汁。
没两杯之后,几人开始聊天,周岩还中日英一起夹杂着说,都是些具体的项目,江似月听不太懂,也不好意思认真听,专心对付面前的肉。
酒过三巡,孙尧闹着要去打球。
赵延偏头对江似月说:“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今天不知为何,江似月不仅毫无睡意,还有些亢奋,“你们玩桌球吗?”上次在酒吧聚会那次,也是桌球。
“对的!”有了三分醉意的闵穗一把搂住江似月,含糊地说:“小月亮,一起啊,我教你玩!桌球很帅的。”
江似月有些意动,“行。”
几人前前后后的往另一处房间走,赵延头上盖着卫衣帽子,双手插兜,被孙尧勾着往前走,孙尧比他矮一点儿,赵延的身体微微嵝着,从背影看,有点儿英式teenger的颓丧和不羁味儿。
还……挺帅的。
桌球室可能久未使用,里面有些闷,开过窗户之后,空气瞬间清新起来,江似月连忙呼吸了几大口。
“给你。”赵延拿着两根杆子过来,其中一根递给她,江似月接过,不解地问:“你不和他们玩?”
“先教你。”赵延朝里面的桌子走。
江似月刚想拒绝,余光瞥到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闵穗后,乖乖跟上了赵延。
房间内共有两张桌子,一张九球一张黑八,孙尧他们用了九球的桌。
“用白球打彩球就行。”赵延把规则简化到极致,从桌上拿起两个不同的球摆在江似月面前,“彩球分为花色和纯色,每个人打一种颜色,根据第一个入袋的球区分,如果我先把纯色球打进袋,你就默认选花色。”
“明白。”江似月握着杆子,一脸坚毅地点点头。赵延头绕到一侧,嘴角微弯,“过来,我先教你怎么握杆。”
“双脚分开至肩宽,左手放在球前,右手握住杆子的尾部,放在腰侧,弯腰。”赵延的手伏上她的肩往下按,江似月心乱了一瞬,很快调整过来,趴下去。
“球杆抵在下巴的位置,瞄准球的中心,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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