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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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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很难说清楚,当发现纪怀光不认识她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感受。从最初的震惊与气愤,到担忧与惶恐,各种凌乱的情绪兜头冲刷下来。

幸运的是纪怀光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人偶,麻烦的是清醒且忘掉她的纪怀光不大容易乖乖跟她离开。

对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的纪怀光而言,怎样说才能取得信任,不影响后续把人骗到出口呢?

对面纪怀光盯着她的眼睛,冷着脸径直朝她步步靠近。

一臂远的距离,对方抬眸投来审视的目光,“说。”不容违背的命令语气。

旁边被吊着的中年男子原本快要停止悬空转动,这会儿突然像是漏电般嘶声尖叫,刺得子桑心脏都漏跳半拍。

纪怀光视线未改,抬手朝中年男子喉颈一个劈砍。

被砍中喉结的男子瞬时佝偻着脖子,像哑了的风箱,只剩下“赫赫”声。

明明打的不是她,子桑却觉得她的脖子也被刀背砍过一样。

等上一会儿没等来回答,纪怀光似乎也不打算深究,再度转身朝门外走去。

子桑太清楚眼下必须让纪怀光帮忙放了她,否则她毫无疑问会真真儿地成为一串腊肉,吊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旁中年男子跟不死的昆虫一样,身子随绳索晃动,只要用力便会撞到她。

子桑脑子里飞快运转,却无法在短时间得出有效结论。无奈之下,她咬牙切齿扬声唤到,“走那么快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告诉你!”

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先往后面拖一拖。

本以为纪怀光听到她“松口”会折返回来,没想到对方头也没回,直接消失在视野里。

子桑的心脏骤然提到嗓子眼。疯了疯了!这人根本不听人话啊!真把她丢下!

破地方连个正常人都没有,旁边还吊着个死变态!子桑着急上头,大喊出声,“回来!纪怀光你个混蛋回来!我是子桑!”

她讨厌透了这里,也讨厌这样的纪怀光。

被蓄魂玉囚禁的灵魂创造出这样一个死亡气息浓重,充斥着遗忘的地方,令人绝望。

门口空空荡荡,风一般出现的人又风一般离开,坚定地,不回头。

子桑心口像是没了一块,敞着经受恐惧。

靠自己的话她要怎么才能挣脱绳索从木梁上下来?借力旁边的死变态可不可以?她学过舞蹈,柔韧性不错,双腿架上死变态的脑袋,然后盘上木梁,倒吊着用牙齿咬开绳索的话……

她正紧张思索着一切可行的办法,忽然,门口投来一道暗影。

子桑抬眸,纪怀光重新出现在视野里。

高挺的身形遮蔽掉房间里大半本就不富裕的光线,四目相对,纪怀光一言不发。

眼前之人究竟是光亮,还是黑暗本身?

恐惧后乍然出现的希望让她觉得委屈,子桑觉得自己非常不争气。

面对死变态的时候她还能肾上腺素爆发,提着一口气反抗到底,面对纪怀光的“反复”,她却只想掉眼泪。

矫情。

对面的人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看陌生人般盯着她。

子桑眼睛鼻子酸涩,剜他一眼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解开。”念着刚才的状况,她语气放软,听起来有几分哀怨,或许还有那么点像撒娇。

等着,等出去后看她不好好治治他!

纪怀光的视线从她委屈的小嘴移向含怨带嗔的双眸,定定注视一会儿,这才“纡尊降贵”般迈开步子。

见他这么“勉强”,子桑别开眼去,免得暴露内心的嫌弃。

纪怀光在她面前站定,“你叫子桑?”他问。

子桑扭过头来瞪他,“是又怎么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眼见着纪怀光朝她伸出手,子桑直觉是要给她松绑,然而对方的手却没有伸向绳结,反而落向她的后脖颈。

一阵沁凉之意传来,子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明明人还被吊着,身上哪哪儿都疼,可是她却觉得落在后颈的手掌占据了所有感知。

纪怀光就在眼前,近在咫尺,睫毛都历历清晰。

子桑隐约感受到一种类似好奇、防备的情绪,交缠在一起,跃跃欲试又保持距离——明确不属于她的情绪。

“尽量不要同其他灵魂肢体接触,肢体接触会加速融合”,银霜的嘱咐言犹在耳。

难道,通过肢体接触,她此刻感受到的是纪怀光的情绪?!

“别碰我!”子桑脱口而出。否则两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由于情急,说话的语气几乎像在发怒。子桑瞪着纪怀光,猛然意识到,“完了!纪怀光会不会因为她刚才的反应再度把她给丢下?”

出乎意料,纪怀光没有立即翻脸,短暂的停顿后,落在她后颈的手掌反而意味不明地捏了捏。

酥痒传来,子桑陡然感受到某种“被挑起征服欲”,夹杂着隐秘愉悦与破坏力的情绪。不属于她,那便是……

纪怀光这个变态!竟然是这种反应!

子桑甚至不知道这属于抖S还是抖M,反正她眼下只想给把人给立刻、马上扔到出口,让清醒后的纪怀光好好看看,他自己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在生气。”纪怀光移开放在她后颈的手掌,转而抬臂解起了绳索。

少了肢体接触,感受不到对方的情绪,子桑猛然意识到,纪怀光是通过这种方式探查她在面对他时的感受。

这人!

更让她生气了!

绳索解开,子桑身子一空,摔落在地。

脚下发软,双腿也震得生疼,想起来却浑身无力。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子桑抬眸扫纪怀光一眼,对方垂眸盯着她,居高临下,显然没有扶上一把的意思。

生气*3!

子桑双臂撑地,颤颤巍巍爬起来。

不开口让纪怀光帮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一旁被吊着的中年男子还在用喉咙发出“赫赫”声响,子桑抬臂一拳砸过去,砸得对方像陀螺般悬空转圈。

疼!但是解气!

好了,现在能正常和纪怀光对话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鬓边几缕乱发拨至耳后,又搬来一把椅子站在上面,好给其他被吊得奄奄一息的人解绑。

绳子收得极紧,怎么都解不开,纪怀光也不帮忙,只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

子桑边怄气般跟绳子较劲,边横眼盯着纪怀光。

她倒要看看这人能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纪怀光问。

怎么知道?因为她是他师娘,半个妈!

但这话不能直接说。

“你除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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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名字,还记得别的吗?比如元极宗的青涛长老、卓轩、马道成……”子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理论上纪怀光最亲近的几人名字都数了个遍,然而纪怀光在听完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反问了句,“你说的这些人,都是谁?”

都是谁……这让她怎么解释呢。纪怀光连他师尊都不记得,天降一张关系网,他接得住吗?会相信吗?

子桑盯着纪怀光,下结论到,“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你可以尝试下,看我信不信。”

子桑发出一声嗤笑。出息了,这么跟她说话。

“青涛是你师尊,其余几个是你师弟妹。”

她回答完还特意瞥了眼纪怀光,对方没说什么,只不过眼底的神情能看得出来显然没把她的话当真。

看吧,她判断得果然没错。

这么个多疑的人,哪里是她随随便便一句话就会信的。

手中的绳索怎么都解不开,子桑瞪向纪怀光,“真就看着,不来帮把手?”

纪怀光瞥她一眼气鼓鼓的样子,伸出手臂。

相比她的不得其法,纪怀光个子高,解起绳子来远没有她费劲。子桑毫不怀疑,要不是把人叫住,纪怀光根本不打算救她或者其他人。

被解救的人掉落在地后陆陆续续爬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摇摇晃晃朝门外走出去。

解完最后一个人的绳索,纪怀光踱到她面前,“你呢,你是谁?”

此时子桑正拿着铁棍在中年男子身上比划,准备一会儿来顿猛的,听到纪怀光这么一问,思绪回笼。

要说出真实身份吗?可是之前青涛长老那些的不也没信吗?

要说她这么个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人是纪怀光的师娘,显得多像扯谎占便宜似的,没准纪怀光还会觉得被冒犯到。与其在可信度上再打折扣,不如安一个更容易打动人的身份。

无论如何,这胡乱安的身份不能对立。首先博取到好感,才有可能把人弄出去。

她来到墙边推开窗户,朝天空望去。

太阳的位置几乎未变,仍旧与她刚到这里时的位置差不多,看来时间流动得非常缓慢。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天黑,杀她个措手不及这样子?她现在对这诡异的地方一点把握都没有。

所以要怎么回答纪怀光的问题呢?不是“辈高一级压死人”的师娘,且身份不对立的话,可以是同门师姐或者师妹,这样就说得清她为什么知道纪怀光身边那么多人的名字。

想好答案,子桑转身预备回答,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步开外的纪怀光。

什么时候靠近的?怎么没声音?

纪怀光半垂着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子桑莫名觉出一丝丝不安。她知道他等回答等得开始怀疑了。

然而她这边刚准备开口,纪怀光却毫无征兆地上前一步。这一步,便将她逼到了窗口。

手肘撑上窗沿,子桑有些紧张,“你做什么?”

坦白说,不仅纪怀光不信任她,她也不信任此刻的纪怀光。万一对方因为融合被“污染”了,难保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一侧手腕在下一刻被握住,为绳索勒过的残留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纪怀光这是做什么?要说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她抬眸盯着眼前人,正要出言警告,忽然意识到纪怀光这怕不是要查探她在回答问题时的感受?假如说谎的话,当即就能知道。

何其阴险!

“回答我。”纪怀光下令。

子桑强压下心中起伏的情绪,“平静陈述”,“我与你身处同门,是一直默默关注你的师姐。嘶……”

手腕传来更加明显的痛感,纪怀光用力握拢了手掌。

冷汗冒出来,子桑听到纪怀光语气隐约不善,“你在心虚。”

子桑当然心虚,可她就是要头铁试试看,纪怀光是不是在通过这种方法给她做说谎测试,结果还真是!

痛感还在加剧,“说实话。”纪怀光警告。

混蛋!查探感受什么的太犯规了!

子桑疼得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般大声回答,“说的就是实话!我是你师姐!一直喜欢你!所以为了找你跟到这里!疼!放手!”

说喜欢不算谎话,原身喜欢得要命。她也确实为了找他才跟到这里。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凭什么心虚就是说谎?

无论怎样她会死咬到底,否则纪怀光就会通过这种判别方法怀疑她说的每一句话。

压迫感传来,纪怀光上身前倾、下压,将最后一点空间侵占。

子桑的腰彻底枕上窗台,后仰成危险的角度,只要稍一侧脸,便能瞥见楼下大半全貌,也只要纪怀光一推,她就会从二层坠落。

“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纪怀光已经不是在威胁,而是在陈述事实,子桑很清楚所谓的“机会”指什么——指平安待在二楼房间的机会。就像纪怀光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她也同样察觉到纪怀光失去耐心。

“全部都是真的!否则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不喜欢你谁会来这破地方!我俩纠纠缠缠好多年你个负心汉!不仅把我忘了还倒打一钯冤枉我!”子桑情急之下语速飞快,然而身子仍然被迫着越压越低。纪怀光显然不信。

“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我还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你,结果居然……”

“‘别碰’,就是你口中的‘亲密’?”

大概觉得她的谎言过于拙劣,纪怀光手下用力,将人往窗台彻底压下去。

总能找到逻辑上的漏洞,还用肢体接触、灵魂感知这么犯规的方法,她怎么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难搞定的主?!

双脚悬空,下一刻就会坠落。子桑心脏提到嗓子眼,情急之下一只手攀上纪怀光的肩。

亲密的事当然做过!哪怕只有一次也是做过!

她把心一横,仰头吻上纪怀光的唇。

肌肤相触,错愕感于短暂停顿后传来。

不够,她不仅要乱纪怀光的心,还要乱她自己的心!

子桑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攀在纪怀光肩上的五指逐渐用力。

她迫切地想让他被她的情绪所淹没。

子桑曾请教过一位德艺双馨的前辈,怎样才能最快融入角色。前辈告诉她,在饰演角色的过程中,最直接暴力的方法,就是对自己催眠。当演员为自己的潜意识注入角色的喜怒哀乐,观众才能透过荧幕,看见真实。

她要让纪怀光相信她的话,首先得自己相信。

脑子里回闪过自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一直以来的寻觅。

有失望,也仍然保留一丝希望,而纪怀光是那个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这人好像无论遇到什么危险,总是挡在最前面,即使面临的困境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也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他像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的战士,只要他在,就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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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记得当决定帮卫氏兄弟寻找卫夫人,看到纪怀光等在门外时的触动,也记得他突破重围,从卫樊峰手中救下她时的震撼。

虽然纪怀光救她可能出于背负青涛长老嘱托的原因,可是绝处逢生那一刻,看到纪怀光单膝着地,双目失焦时,她真真切切感受到心疼。

她的心绪曾太多次被他牵动,她对他有无奈,有气急败坏,也有欣赏,有感遇忘身。假如纪怀光永远受困于这静止、遗忘之地,她会内疚、会惋惜。她不要亏欠任何人。

所以她说的话是真的,她以一种钦佩、感恩的方式“喜欢”他。她与他也确实做过极其亲密事!就像这样!

子桑仰头,将此刻全部的感情倾注在亲吻里。

不要怀疑,不要推开她伸出的手,请感受她的真挚,也请,相信她!

纪怀光的唇微凉,如初冬染了寒意的晨露。而她的主动则像是一团火,试图融化望不见尽头的冰原。

提剑护过她的人呐!好好看清她!看清她为他而来!

子桑缓缓松开这个热烈的吻,睁开眼睛望向纪怀光。

情绪退潮,对方的感受才终于显露一角,让她窥见一点端倪。然而没等她细细分析,纪怀光已经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始作俑者此刻微蹙着眉,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复杂难解。子桑也不知道纪怀光究竟信还是没信。

四目相对,两人像是突然没了话,沉默着。

空气凝固的房间里,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流淌。

许久,纪怀光什么都没说,转身朝门外走去。

子桑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个反应,震惊不已。

什么意思?“放过她”的意思?然后呢,没点别的什么说法?

他就这么走了,让她上去哪里找他?跟还是不跟?跟上去会不会又上演刚才“威胁”那出?

挺拔的身影踏步消失在门口,没多会儿传来一句,“跟上。”

子桑反应了一秒,明白纪怀光是在对她说话,内心涌上欣喜,赶紧拔腿追上。

直到这会儿,她好像才真正有点“找到纪怀光”的感觉。

阳光从窗台漫入房间,破旧的凳子,笔直的木梁,安静得像一副油画。

中年男子已经停止旋转,喉咙里仍在发出漏气般的声响,虚弱且无力。刚过去没多久的哀嚎仿佛不过一场不真切的梦。

很快,子桑折返回来,捡起地上的铁棍朝中年男子身上招呼下去。

当她打够以后走出房门,纪怀光等在楼梯旁,面无表情朝她望过来。

子桑长吁一口气,勾唇道,“我好了,走吧!”——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1-1601:54:59~2024-01-1801:48: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朝与暮2瓶;英梨梨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日光惨白,打在棕黄色建筑上,落在眼里本该显热,却感觉不出什么温度。

子桑望着前方男子逐渐拉远的背影,小跑追上去。

她已经这样脚下不停,跟着纪怀光走上许久。对方腿长,且没有刻意放缓速度,她便只能走一段,跑上一小段。

这人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疲倦,沉默着一幢幢建筑搜索过去。

“你到底在找什么?”子桑问出口。

她一直忍着等纪怀光问她究竟从哪里来,打算怎么回去之类。又或者告诉她,让她“跟上”做什么。没想到她老老实实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这人却跟闷葫芦一样不出声。

可惜了,她所编造的“深情师姐”人设,纪怀光好像并不感兴趣。

闷葫芦就是闷葫芦,不主动晃,根本听不见个响儿。

“找人。”纪怀光言简意赅。

“找谁?!”子桑来了精神。

找人好啊,找人意味着纪怀光在这里有认识的人,没准她能多出来个帮手也说不定。

“你方才打的那种人。”

哪种人?变态男?

子桑与纪怀光并肩而行,“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人吊起来?”

人已经控制住,好歹问个问题,又或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结果要不是她把人叫住,纪怀光好像打算直接离开。

找到人的目的总不能是风干腊肉吧?

“而且抓我的那个人也很奇怪,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折磨别人。”

“想要回应。”纪怀光答。

回应?

子桑蓦地回想起那充斥着整个房间的哀嚎,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是为了听到惨叫,这样的回应吗?

灵魂难道会在失去自我的过程中逐渐丧失人性?又或者那个人的灵魂,原本就带着恶?

假如融合够深的话,纪怀光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她扭头望着身旁的人,思索怎样才能尽快把人带出去。

“我是来救你的”,这样的说辞以纪怀光的疑心程度,大概率不会相信;改个说法走骗的途径,成功的可能性又建立在获得充分信任的基础上,可纪怀光的信任哪是那么容易获取的?用强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把人绑起来运出去。

那就……

许是她瞧得过于专注,纪怀光垂眸朝她瞥过来,眼风冷淡。

“有事?”

对上这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视线,被抓个现行的子桑也不犯怵。

没事就不能看吗?眼睛长她脑袋上,想看就看。

“有事啊,”她似笑非笑,“纪怀光,你真好看。”

所以才舍不得挪开眼睛呐。

眼前女子双眸流光溢彩,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有事啊”,三个字尾音荡开涟漪,一波一波,荡进陌生的领域。

纪怀光瞳孔微微收紧,静静注视她一会儿,淡然挪开视线。

见闷葫芦又不说话,子桑继续拨弄话匣,提出一系列诸如“你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还记得别的什么吗”、“为什么寻找刚才那种人,找到后打算怎么做”等问题。在纪怀光的回答中,她逐渐了解有关这个秘境的一些信息。

原来纪怀光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别的记忆像是笼罩在迷雾里,难以看清。之前那个人是他处理的“记不清”第几个,直觉告诉他要控制住这些人,具体缘由却想不起来。

与此同时,这里所有人无论受到多严重的伤,都不会消亡,因此纪怀光才选择将那个人捆起来。

限制行动能力,某种程度上对这里的人而言就意味着“死亡”。

“对了,我从外面过来,一路上看到不少奇特的风景,你有没有去城外逛过?”子桑问。

假如纪怀光曾经出去,或许发现过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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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定。

纪怀光瞥她一眼,“你为何说这里危险?”

子桑还怕纪怀光不记得她说过的话,看来这人记得一清二楚。

之前被威胁“说实话”的时候,她回答“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为的就是方便解释带他走的动机。

无亲无故,一个寻常关系的师姐没道理只身一人,前来“必须离开之地”寻找同门。

谎称对纪怀光有意,也为了降低纪怀光对她的敌意。目前看来,这个方向至少让她成功跟他搭上伴。

子桑瞥去一眼,“你到这里以后都失忆了,还不危险?”

她相信纪怀光很清楚“危险”指什么。随时间推移逐渐丧失思考、说话、反应等能力,逐渐“人偶化”,本身就是危险信号,然而纪怀光想从她这里听到更多、更详细的解释。

不过她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前因后果说给纪怀光听。对一个忘记所有社会关系的人而言,她所掌握的真相更像虚构,也太难让人信服。

吃了她一记眼风的纪怀光恍若没听出她反问中的“理直气壮”,转而换了个问题,“除了……我们之间还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

原本已经预计着就“危险”的话题,被追根问底的子桑有片刻怔神,很快内心涌过一丝莫名的暗喜。

纪怀光竟然会问这个问题,证明对她提到的“喜欢”有些在意。

或许当灵魂孑然一身踽踽独行,的确会期待所谓“回应”,而她所捏造的身份,恰好打开这样一扇不同寻常的门。

子桑挑眸与纪怀光对视,含笑反问,“你觉得呢?”

当无法拒绝回答,又不想撒谎的时候,她选择配上“答案就在你心里”的表情,把问题抛回去。对方要是听出她“不想回答”的弦外之音,放弃追问正好;要是不死心把得出的结论说出来,她就答,“以你的想法为准咯”。

反正“是”或“不是”,严格来说都不算她的答案。这招百试不爽。

纪怀光注视她的眼睛,既未停止追问,也没说出自己的猜测,“以你的说法为准。”

子桑心跳一顿。这人,怎么既不上当,也不上套?

好,好,不按常理出牌是吧?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对面的人。

趁纪怀光顺着她的目光扭头望过来,子桑冷不丁仰头凑到他耳畔,轻声回答,“不告诉你。”

顿上一秒,她补充到,“不过你要是想重温的话,我不介意演示……”

暧昧的语气将绵软的话语送进耳朵里,纪怀光不知不觉顿住。

子桑发现,纪怀光此刻垂眸望过来的神情像极了之前她趁其不备吻上他时。

复杂、难以理解,仿佛在思索没有答案的问题。

有这么难懂吗?居然这样的反应。

她笑着摇摇头,转身继续前行。

罢了罢了,撩不动撩不动。

眼前女子只留下一道轻软曼妙的背影,最后那抹无奈又好气的笑容盘旋在脑海,怎么都横扫不出去。

纪怀光收拢五指。

就在刚在,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四肢百骸,似曾相识,就好像当真经历过一样。

第一次触碰的时候,他感觉到她并无恶意,所以松开她的束缚。

亲吻时,由她传递的浓烈情绪让他忍不住想相信某些经不起推敲的话。

看到她渴求信任般的眼神,他突然恐惧被察觉到真实感受,迅速松开。

与其说置身的这座城池危险,不如说她更危险,直觉这样告诉他。

她凑近耳语,以耐人寻味的眼神瞧着他,像在轻诉一个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

重温……言下之意不止亲吻而已。

她的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子桑前行一会儿,转过头发现纪怀光没有跟过来,扬声道,“愣着干嘛呢?跟上啊。”

她可不兴等人。

纪怀光的视线在她眉目上描摹片刻,移步上前。

“对了,你还没回答,究竟有没有去城外逛过?”子桑没忘,她的问题被纪怀光给岔开了。

等上一阵没等来答案,她眨眨眼,“怎么不说话?”

“去过。”

“是嘛,有没有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子桑凑近了问。

比如巨大的黑色漩涡之类。

“没有。”

“我知道一个地方……”

纪怀光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一口回绝,“不去。”

“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纪怀光瞥她一眼,“你说。”

“我不说!”子桑扭过头去。

这人是真的很会惹她生气,不仅预判了她想说的,还反过来让她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大可以只描述下出口那地方究竟有多神奇,可是被纪怀光这么一堵,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说到底,她自己也觉得可怕的地方,哪里容易劝纪怀光跳下去。

路上时不时可见“行尸走肉”,子桑和纪怀光打起了“冷战”。纪怀光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只要她不主动开口,一路上可以用沉默铺垫。

走的路多了,偶尔也会遇见有意思的人。比如凉亭下,有男子一刻不停抚琴;又或者半黑的房间里,女子摇晃着小小木床,轻声哼着曲调。

子桑猜测这些人可能将记忆里最深刻的部分保留下来,哪怕失去记忆,也会重复那些对其重要的事情。

一直走路虽然会脚疼,但是却感觉不到疲倦。失去睡眠的需要,时间变得无法丈量。

究竟过去多久了呢?子桑已经失去概念。

纪怀光拒绝透露更多信息,也完全没有出城的意思。用强的话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事情似乎陷入死局。

子桑原本预备着通过相处获得纪怀光信任,然而一次偶然的抬头,她发现太阳的位置似乎较之前下降了些,这个发现让她骤然紧张起来。

太阳高悬半空,非上升而是下降,意味着不是她之前以为的上午,而是下午!时间变得紧迫,容不得她徐徐推进,必须赶紧动手!当永夜来临,她将彻底失去回去的机会!

*

“纪怀光,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儿。”子桑摆烂般坐在蒲团上,摆弄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一幢红墙绿瓦的宫殿,伫立在窑堡之间,却意外的地势极高。或许在“制造”这幢建筑的人看来,宫殿就该巍峨高屹。

子桑合理怀疑曾有官方的人奔赴卫氏族地,试图寻找灵石、精怪、财宝等,只是没想到却被蓄魂玉永久困在这里。能有这么多殿宇式建筑,恐怕当初前来寻宝的官方队伍人数不少。

在漫长岁月里,谁知道蓄魂玉究竟吞噬了多少灵魂,他们的尸骨又被卫氏族人埋去了哪里。

纪怀光扫她一眼,倒也没有执着继续前行,只背对她立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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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步步向下的石阶,居高临下俯瞰城池。

交错的道路半掩于高低错落的建筑中,城墙之外雪山环绕,沉默、安静。

“在看什么呢?”子桑来到他身旁。

纪怀光瞥她一眼,“休息好了就走吧。”

子桑瞪大眼睛,她刚开口说休息不超过三分钟吧?“魔鬼!良心呢?”

被抗议为“没良心的魔鬼”,纪怀光抿唇不语。子桑趁机示好,挑眸扯扯他的衣袖道,“再休息会儿,陪我过去坐坐呗。”

眼前女子眉眼间点缀着成熟的韵味,注视间又保留着稚子的纯真。被她轻扯袖摆,心思轻脱之余,又忍不住沉溺。这样的她若真的喜欢他,曾经的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纪怀光凝视几许,答,“好。”

杏眸闪过亮光,指尖牵着他的衣袖将人引至蒲团。

“坐。”她示意。

纪怀光依言落座,本以为她会坐到对面,没想到她绕到对面搬过蒲团,摆放在他身旁。

只见她手肘撑上案几,掌心托着半边粉腮,唇角勾着浅浅笑意,像欣赏什么有意思的物件般注视着他。脑子里莫名回想起那句“纪怀光,你真好看”,他骤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连身下的蒲团也长了刺一般。

眼见纪怀光神情逐渐难耐,子桑轻笑出声。

早知道让这人不自在只需要稍稍使把劲,她何必拖到现在。

“纪怀光,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情?”她慢悠悠开口。

轻飘飘、似有若无的笑声恍惚还在耳畔,“什么事?”纪怀光盯着她的眼睛。

子桑倾身。一个简单的动作,幅度甚至不大,却骤然拉近两人距离。纪怀光视线从她莹亮的双眸滑向挺翘的鼻尖,然后落在一开一阖、饱满水润的双唇。他听见她说,“闭上眼睛。”

像某种咒言,让人几乎要顺着她的话做。

纪怀光顿上一息,开口,“为何?”

什么事情要闭上眼睛?

子桑闻言朝他飞去一个似无奈,又似埋怨的眼神,“快,我有礼物送给你。”

她有一双无论何时都灵动得让人心尖发颤的眼睛,仿佛能撩动满池春水。纪怀光双瞳微收。什么礼物?

等了会儿没等来他的配合,子桑不乐意般翘起嘴,拉长音唤他,“纪~怀~光~”

简单的一个名字,拆开了合起来,被她唤出千回百转,娇媚到骨子里。

怎么能这么说话?纪怀光皱起眉心,“痛苦”地闭上眼睛。

再看一眼、再听一句都觉得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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