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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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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外衫在周身一圈堆叠,难以迈步行进,也显得整个人仿佛套在长毯里。

落脚云逸轩,子桑半拢起曳地的衣摆,抬眸就见银霜注视着她,目光与平时差不离,但的确比以往凝了两分好奇。

披着自家大弟子的外衫,刻意藏起里面裹住身体的薄纱,匆忙离开住处,又言明想找个地方清净,怎么看都透着蹊跷与诡异。

“长老可否借个地方给我更衣?”她笑着迎上他的视线,坦荡、亲和。

“随我来。”银霜引导她去到书房。

云逸轩小而雅,未设客房,银霜随手一扬,自木质地板生长出一树衣架,以及两扇藤蔓虬结的屏风。

把书房留给她,银霜退了出去。

房门阖上,子桑绕到屏风后褪下外衫与薄纱,换上平时常穿的紫衣。

有屏风在,即便是书房,也相当有安全感。临时想到这些细节,有心了。

换下宽大的墨绿色外衫,就仿佛卸下原身勾引自家大弟子的枷锁,子桑终于能长吁一口气。

光线穿过藤蔓的缝隙,影影绰绰星星点点,明明暗暗真真假假,何其虚幻。

真的回不去了吗?生养之情、知己之义的缘分之线,就这么突然断了,她甚至没来得及跟爸妈和朋友道别。

尽管仍然“活着”,却不再是那个在医院产房出生、在幼儿园欢笑蹦唱、在课外兴趣班拉升筋骨、在日记本里写下“梦想就是当一名演员”的她。

清楚自己在亲友面前消亡,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安慰不了,原来是这样一种感受。

从贪恋人间世俗欲望到被现实打醒,几经风浪,终于与自己和解,在夹缝中找到让自己平静、舒适的生活姿态,没想到一切中断。

她以为她有很多时间的,哪怕一辈子不红,那就做个出彩的配角;哪怕不能在父母身前尽孝,至少让他们放心……

眼泪无声滑落,濡湿滚烫。

自来到这个世界,思念与担忧如影随形,始终被压抑,她尽量不去想最坏的结果,没想到现实并不如她所愿。

就像赴一场远行,那些重要的,原本只会慢慢、一个个消失的人,突然间全部失去踪影。

离开亲友,她还是她自己,可是却还没有告别,也仍然有许多遗憾。

哪怕此处繁花似锦,也不想孤身一人。

她想家了……

碧空如洗,一抹清新的绿探出叶尖,于风中轻晃。

墙角,子桑蜷缩着,哭得不能自已。

窗台,黑色小鸟盯着她,剔透的眼睛琉璃般澄澈干净。

书房外,银霜转身,浅淡的眼眸望至来人的方向。

云逸轩外,纪怀光被大门挡住。

“弟子纪怀光,拜见长老。”

熟悉的声音遥遥传来,却清晰异常。

子桑抬起头,眼底两抹沾了水光的绯红。

他怎么来了?来做什么?她都跟银霜长老进云逸轩了,没点眼力见么?

哦,这人没有。只怕在介意她给他师尊戴那顶根本戴不上的绿帽。

擦干眼泪,她起身整理衣衫,深吸一口气,前行推开房门。

入目是青绿中一抹高岭雪色,内心霎时平静。

“长老久等了。”子桑走近。

银霜仿佛没留意到她眼底的红痕,示意门口,“纪怀光来了,你要见吗?”

纪怀光拜见的是银霜长老,银霜却问她要不要见。看来她和自家弟子之间的猫腻让人看出来了呢。

子桑似笑非笑无奈摇头。

不见了罢,该说的都说过了,不管合不合理,总归面子上过得去。还能怎么滴?

银霜闻言向大门的方向道,“今日不便,你先回罢。”

夏溪般清澈温润的声音传出去,子桑微微睁大眼睛。

她不见,自己个儿回避就可以,怎的银霜长老也不见?

哪有什么不便,无非她在这里而已。

“弟子求见师娘。”纪怀光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不再婉转,直指目的。

子桑不禁朝声音来处望过去。

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她今儿还真就不惯着他,偏要跟银霜长老“黏”在一起。

她正待开口拒绝,就听一旁银霜道,“她不愿见你。”

子桑一怔,很快在内心摇旗呐喊。对!没错!答得好!不想见!当真是心有灵犀。

她望向银霜,“长老,饮酒吗?”缺个酒伴。

银霜视线落在她身上,“想喝什么样的?”

子桑诧异,还有得选?

她本来想取出芥子锦囊里偷藏的酒,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难道银霜长老也有私藏?看来宗门规矩也管不了几个人。

见她挑眸,银霜自宽袖取出一口长颈酒壶,“这是我平时小酌时饮的酒,要不要尝尝?”

东西都拿出来了,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子桑扬起唇角,“要!”

云逸轩外,纪怀光没想到银霜长老会代子桑回答。

劲风卷起树叶婆娑起舞,沙沙声不绝。

一门之隔,隔着门里她的抗拒,门外他的懊悔。

她理所当然不想见他。

纪怀光垂眸等在门外,可是他想见她,也隐秘地,不愿意她与别的男子在一起……

时间流逝,日光渐盛,云逸轩内毫无动静,好似无人一般。

妄生忍不住开口,“主人,要不我们回松语阁等她吧……”

主人一动不动站了许久,它看着都心疼。既然那个女人是主人喜欢的,它也没什么好劝的,劝也劝不动,只希望主人能如意。

纪怀光恍若未闻,视线仍旧定在木制大门的铜环上。

此刻,两人在做什么?

云逸轩书房内,一方矮几,紫白两道身影面对面跪坐。

子桑已经眼神迷离,目光涣散。

好酒,入喉甘美清澄,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温泉里。

银霜默默给她添酒,淡声开口,“纪怀光还在外面,要让他进来吗?”

子桑闻着杯中酒香,视线飘然落至银霜修长的手指,又顺着手臂游移至对方纤长素白的睫羽。

啧,真好看。

她扯起一抹醉意朦胧的笑,目光飞向立在长案笔架上的小鸟。

“长老是不是觉得,我和纪怀光有什么?”

但凡有点脑子的,这会儿早就揣测到飞起了吧?

银霜倒酒的手腕一顿,很快继续给自己满上,“有吗?”

子桑闻言仰眸微笑,还真的是很会顺势提问。

她轻轻晃了晃酒杯,重新看向银霜,“从前大概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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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般的笑意,“不会有了……”

原身和男主那档子事已经翻篇,如今她不想留也得留下来,那便不会上赶着走剧情送死。

谈情说爱哪有事业香?她不缺爱,缺的是钱。

杏眸弯成滢滢两道,仰头喝下杯中余酒,她豪迈道,“进一步,穷途末路;退一步,海阔天空!站得越远,看到的越多,等待我的,是一整片森林!”

来自异世,她,子桑,要赴一场不一样的旅程!

宣誓完“凌云壮志”的女子软软趴上矮几,脑袋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显然醉得不轻。

银霜盯着一头青丝披散于后肩的子桑,垂眸饮完杯中刚倒的酒,扬手在书房造出一张木床。

风托起她的身子,将人浮空送至床榻躺好。

银霜起身,自宽袖取出一张薄被,踱步来到床畔,弯腰给子桑盖上。

*

日盈极而渐虚,直到残阳彻底消失,月上枝头,夜已深沉,子桑也未曾离开松语阁。

纪怀光在同一个地方,以同一个姿势等了太久,时间的流逝愈发让他难觅平静。

“主人,她会不会在这里过夜啊?”

妄生问完恨不能打自己两巴掌。假如它有脸的话。

有什么好问的?主人难道就没有这个疑惑?多此一举,徒增烦恼。

“要不闯进去把人抢出来吧?”它补救式提议。

纪怀光的确有这个打算,他刻意不去想某种可能,然而安慰自己“银霜长老绝非孟浪之人”并不奏效。

他自己就前后不一,也太清楚面对子桑时的感受。

脑子里蓦然闪过吻过来的那张唇,馨香、柔软得让他心驰神荡。假如她不是他的师娘,假如他不是她的弟子,今日之事,也许就是另外一番情景。

她本就对银霜长老尊慕,不敢想象气急之下的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想到这里,冷静出逃,再多的自我“说服”也无济于事。

纪怀光抬眸,“师娘,弟子有话同您说。”

他想让她知道,推开并非出自真意,他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而已。

所以,她愿意为此等待吗?

没多会儿,银霜的声音自大门内响起,“她已经睡下,有什么话不妨明日再议。”

脑子里绷紧的弦嗡地断裂。无法分清银霜长老这样说是因为坦荡无须避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然而无论哪种,光想到银霜长老知晓子桑已然入睡这点,就让他心口烈焰般灼烧。

“如此,弟子自请带师娘回松语阁休息。”纪怀光脱口而出。

星河静谧,四野寂清,妄生紧张起来。

之前说抢人,就是它给自己说错话挽救一下而已,并不是真的怂恿或建议。

它虽然入世不算久,也明白眼下一个要“抢”人,一个要留人,主人和银霜长老这是杠上了。

以弟子的身份对着干,算不算“以下犯上”?它从未见过主人这般。

听说白毛受过重伤,也不知道修为如何,真打起来,不知道主人打不打得过。大概率是打不过的。

它倒不是犯怵,主要担心主人受伤。

妄生此刻格外犯愁,以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没觉得开口会犯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的话好像总落不在对的点上。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从云逸轩传出来,纪怀光不再等候,迈步上前。

下一刻,子桑的声音响起,“我醒了,马上就回,不用你送。”

听不出喜怒,难辨心情。

她还是不愿意见他,一句“不用送”,态度清晰明了。可好歹同他说话了。

当着银霜长老的面,不便说更多。收拢的拳头缓缓放松,纪怀光应下一声“是”,果断转身离开。

他绝不会在外人面前违逆她。

云逸轩内,子桑在纪怀光和银霜的对话中醒过来,才发现天色已黑。

银霜长老的酒似乎想醉就能很快醉下去,没想到她竟然睡了这么久,而纪怀光居然也从上午等到现在。

听到他说要带她回松语阁,子桑既好气又好笑。

她当然不适合在异性家中过夜,不过也轮不到纪怀光来操心。

把人打发走,子桑转身向银霜长老道谢,“今日多谢长老款待,不知道长老的酒从哪里来?”

这种好东西,她想囤点。

已知最蹊跷的穿越点就是醉酒,虽然上次证实喝醉了也没法回去,可是万一她某次喝醉就回到原来的世界,谁知道呢?

“此酒乃友人所赠,所余最后一壶刚喝掉。你若喜欢,改日我再给你送去几壶。”

“既然是友人所赠,就不劳烦长老了。”她还没厚脸皮到让银霜为她卖人情的地步。

“无妨,送的人很乐意。”

哦?看来是有心主动赠与,如此她就不推却了。

“多谢长老。”子桑目光盈盈,朝银霜行礼,又唤上小鸟,就此道别。

空手上门,蹭吃蹭喝还带拿,她这也太不客气了。

授她以五行之术,无异于再造之恩,子桑决心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报答银霜长老。

离开云逸轩结界,在回松语阁的必经之路,纪怀光御剑低空飞行,身形隐藏在墨色黑夜里。

没多会儿,一道紫色身影划过夜空,高速飞过。

学会御水化气飞行后,她的速度总是这般快。

纪怀光目送小小一点消失在视野,御剑上行,朝修舍的方向而去。

“主人,不去找她吗?”妄生小声问。

这都等了整整一天,行九十九步,只差最后一步,怎么反而回去了?

“明日再去。”

纪怀光心绪复杂。

她伤了心,这会儿必然心中有气,更不愿见他。待她明日稍稍消气,他再登门道歉。

那些藏在心底的话,暂时无法给出去的承诺,或许该交给时间。

子桑回到松语阁,为整个前院亮起光火。光火上笼着光滑金属,将光线成倍照出去。

夜幕之下,紫色丁香繁花一树,如灯如幻,美得有些不真实。

暂时是没什么心情面对纪怀光了,今天这事把人吓得不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记恨上。

既然卫氏兄弟生辰宴一直催她,索性去一趟,也好避避眼下的尴尬。

“小黑?”子桑抬眸唤落在树枝间的小鸟,“你觉得这里要是挂满风铃怎么样?”

小鸟歪着脑袋盯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想到便做,子桑御金、木、水,前院山石开道,溪流蜿蜒成渠,一时间风声叮铃作响,吹来山雾与水气。

整个松语阁的前院,活了起来。

藤蔓与白色花朵簇拥,攀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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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高架,勾勒出活灵活现的生动轮廓。

一列桑树拔地而起,绿叶上点缀红紫色桑果,颗颗饱满晶莹,在光亮照耀下散发幽光,煞为可爱。

子桑满意地扫过新添的十数盏风铃。

世事易迁,人、事、景都在变。

青涛长老去世、原身被她“夺舍”,松语阁也会是另外一番景致。

不止是青涛长老在时的样子,也不一定是银霜长老随手改造过的状态,可以是她子桑随心而动、想要的模样。

将纪怀光的外袍叠好放上石桌,子桑招呼小鸟落上掌心,摘下一枚桑果喂给小家伙吃。

眼看着漂亮的红嘴被染成深色,她勾起唇角,“我要出趟远门,你去不去?”

小鸟抬起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仿佛在问她要去哪里。

神奇,她竟然看懂了一只鸟的眼神。

子桑以食指指腹勾勾小鸟的下巴,“去参加两个新朋友的生辰宴,顺便浏览下沿途的风光,路上缺个伴,快说,去不去?不去就把你丢这里!”

她故意威胁,小鸟却淡定地点点头。

这老成的模样……

环视一周,子桑御水化风,向着北地而去。

既然卫氏兄弟的生辰宴请了修仙界叫得上号的人物,当然应该去探探路。

以后还得在这个圈子里捞金,混个脸熟,很有必要——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3-05-1123:47:42~2023-05-1609:59: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英梨梨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等一个天明日朗,纪怀光从未觉得黑夜如此漫长。

晨曦乍现,他来到松语阁,远远便看到姿态各异的藤蔓上白花盛放,围着前院那株繁茂灵动的紫色丁香。

开阔、明朗。

短短一夜,旧居又变了模样。

石桌上,墨绿色外衫整齐摆放,这一回,他的衣物不被允许置于房间内她休憩的地方。

纪怀光将外衫收入芥子袋,原地等上一会儿。

风铃声清脆温柔,如悄声笑语萦绕耳畔,时间一长,竟显出几分说不清的寂寥。

久不见人,纪怀光来到松语阁房门前,温声开口,“师娘。”

他有些不得不说的话想同她讲。

房门紧闭,内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亦不像上回有酒香传出。

他又接连唤了两声,仍然无人回应。

纪怀光垂下眼眸,运起灵力铺开感知。

不在。难道去银霜长老那了?

心口被莫名的力道压着,他转过身,将前院的改变尽收眼底。

更加奇思妙想的布置,随风摇曳的丁香花仿佛通过铃声诉语。

她之前几乎不离开松语阁,也从未这般大刀阔斧地调整过前院的布局。

妄生小声问,“主人,她是不是故意避着我们?要不明天再来?”

它搞不懂这些,只觉得主人既然昨天没有把人当场给堵了,今日就还能再等上一等。左右都在宗门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纪怀光收回神思,利落道,“去一趟云逸轩。”

妄生:!

去云逸轩做什么?难道人在那里?怎么回事?对于主人的想法它又搞错?

出乎纪怀光意料,云逸轩内亦空无一人。他很简单便通过传讯玉简从同门处打探到,银霜长老今日在议事厅,身边并无旁人。

他又询问了师弟师妹,几人皆表示不知晓师娘的去向。

不像喝酒那回,纪怀光很肯定子桑就在宗门内,这次他有预感,情况可能不一样。

议事厅。长案后。

银霜温和望向纪怀光,“你觉得,我知道她的去向?”

纪怀光注视着银霜,没有回答。他只是猜测,而且在宗门内若要找人,显然身为掌门之一的长老更容易办到。

银霜眼底缓慢浮上笑意,从袖中取出五张请柬。

红底金字的请柬乘风落至纪怀光眼前,被他伸手接住。

“这是北地卫氏两位少爷生辰宴的请柬,一份是你的,其余几份劳烦转交给你的师弟师妹。”银霜说完,提笔继续书写,“她去了哪里,不应该由你亲自去问吗?”

一直趴在长案上的黑猫闻言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望向银霜。

纪怀光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不再多言,收起请柬,行礼告辞。

议事厅重新恢复安静,黑猫抖抖胡须,“你不对劲。”

银霜视线仍旧落在笔下,“怎么不对劲?”

“青涛长老的弟子,寻师娘为何会寻到你这里?知道就行个方便,不知道就直言不知道,作甚反问?他必是自己问不到才找你,便是想借你之力寻人而已。明知却装不懂,你不对劲。”

银霜手腕一顿,神色如常。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告诉他答案?”

黑猫直起脖子,“告诉了吗?什么时候?”

议事厅外,纪怀光传讯给陈敏儿,直言他很快过去她修舍一趟。

陈敏儿很快等来纪怀光,接过递来的请柬,就听对方道,“五师妹,你现在传讯师娘,问她人在哪里。”

陈敏儿刚翻开请柬,闻言诧异抬头,“还没找到师娘吗?”

纪怀光摇头。

“哦,好。”陈敏儿并未细想,掏出传讯玉简随口确认,“大师兄问过师娘没?她怎么说?”

纪怀光抿着唇垂眸未语。

妄生真想接话:没有!自己不问!偏要绕到这里拐弯抹角换个人打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陈敏儿传出讯息才意识到,大师兄刚才没回答她的问题。

她也是这会儿才猛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蠢的问题。

这几年师娘一直由大师兄照拂,师娘也最信任大师兄。因着这层关系,免了她与其他几位师兄多少事。

上回师娘偷喝酒,也是大师兄先找到的人,所以这回问到她头上,事先又哪里会没问过,没找过?她刚才这么一问,倒显得误会大师兄没照顾好师娘似的。

陈敏儿赶紧换个话题,试图将刚才多此一举的发问掩盖过去。“大师兄找师娘什么事啊?”

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难答,纪怀光此刻的目光有些凝重。

他何尝不想问子桑的下落?却不方便问,不好问。

问了极有可能得不到回应,反而误事。

他找子桑也不是什么正经公事,亦没法向旁人说明。

只能沉默应对。

陈敏儿连发两问,都没有得到回应,一时间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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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大师兄没事就不能找师娘了吗?能吗?不能吗?

而且看大师兄的样子,显然担心师娘的去向,她却还在这里问些有的没的,不起任何作用。

忐忑,陈敏儿强迫自己将视线落在请柬上,才发现竟然是卫沧、卫溟兄弟的生辰宴请柬。

之前在江南怡州,卫氏兄弟确实与师娘一见如故,只不过北地修仙世家大族大办宴席且专门递上请柬,怎么也该是宗门长老身份的修士才接得住,接得起的事,怎么会轮到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宗门弟子?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沾了师娘的光。

她正兀自想着,玉简传来消息。

四个大字跃然眼前,[出门散心。]

陈敏儿将四个字缓缓念出来,就见纪怀光朝她伸出手。

将玉简放到大师兄手中,陈敏儿偷眼瞧过去,只见纪怀光用她的玉简给师娘传去讯息,[在哪里散心?]

大师兄用她的玉简给师娘传讯息,说不上来,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消息很快返回来,[不告诉你。]

纪怀光盯着玉简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长睫颤了颤。

顿上一会儿,他将玉简递还回去,“你能问出来吗?”

陈敏儿踟蹰着没接。

她现在觉得传讯玉简就是块烫手的山芋。

大师兄不是刚以她的身份问了,没问出来么?换她上她也不行啊,她又不能威胁师娘。总不能……让她跟师娘撒娇,这哪里办得到?从记事起她就没干过这事。

两人同时犯了难,并且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助。

传讯玉简重新亮起,纪怀光朝手中玉简扫过去,蓦地双眸怔住。

子桑又回了条讯息,[除非你给师娘香一个。]

全身似着了火,耳尖热得发烫,纪怀光脑子里飞快闪过子桑吻上他的一刻。

隐秘的欣喜海啸般席卷过来,在被彻底淹没前,冷静使得海啸退潮。

他拿的是五师妹的玉简,子桑方才那句,给五师妹传的。

纪怀光神色莫辨地抬眸望去,接收到眼神的陈敏儿猛地一激灵。

“那个,师娘说笑的。”觉得说服力不够,她又赶紧干笑着补上一句,“也许回消息的人不是师娘?”

这样一番“辩解”,让陈敏儿更加觉得荒唐了。这不是故意在提大师兄挪用她玉简的事么?

陈敏儿臊得脸通红,为难道,“师兄,还是我给师娘回个消息吧。”

她从纪怀光手中接过玉简,硬着头皮传去讯息,[师娘,快告诉敏儿去哪里散心了吧?我和师兄们都很担心您!]

这会儿的子桑正在一家面馆尝鲜。

半个手掌宽的牛肉,脸盘子大的碗,面条劲道扎实,吃进嘴里满口生香。

人间最直接的欲望就是品尝美食,吃进肚子里的满足最踏实。

看到陈敏儿回复的消息,她甚至能想象出来,对面人高马大的姑娘被她调戏得无语的模样。

剥开一颗花生,去皮、破开数瓣,放到桌上小鸟的身前,子桑给对面返去消息,[不惹事、不怕事。你们几个好好修炼,我散完心就回去。乖,别打扰你师娘欣赏美男子。]

好歹是成年人了,也有修为傍身,只要小心着点,不至于出大事。

她这边传完讯息,小鸟也已经将一颗花生米吃完,正抬起头注视着她。

子桑收起玉简,再次剥开一粒花生米。

虽说是欣赏美男子,然而环顾四周。

唔,平民百姓大家还是在平均线上下浮动的,不像修士,即便底子再差,经过一番修炼,也能沾上些仙风道骨的气度。

吃完还得赶路,她不再分心,专心品尝碗里的汤。

修舍前。

陈敏儿将玉简递还给纪怀光,让他自己看。

意思相当明确:看,师娘不肯说到底在哪里。

纪怀光视线落在“美男子”三个字上,眸光浮动,神色凝重。

他知晓她在说笑,关键在于他在意。

她或许并未意识到,被她的眼神那般“不痛不痒”地打量过,被瞧的人,过于难忘。

虽说经过银霜长老的指点,有五行之术傍身,低调行走遇到危险的可能不大,可是她从前毕竟深居简出,一旦碰到险恶之人危急之事,无人在旁协助,便可能陷入巨大的危险。

他得随她一起。

纪怀光收回视线,“五师妹,你收拾下,我们去趟卫氏兄弟的生辰宴。”

陈敏儿悚然,为什么去?为什么这会儿一起去?卫氏兄弟看的师娘的面子才给他们几个送请柬,现下师娘在外面散心,这般贸然前往,难道……

“大师兄,你觉得师娘是去赴卫氏兄弟的生辰宴之约了?”

纪怀光一边给其余几名师弟传去讯息,一边答,“也许。”

刚巧在他问及子桑下落的时候,银霜长老向他递来请柬,某种程度上,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子桑在前往北地路上”的可能。

原本寄希望陈敏儿能问出子桑的下落,还是没能够。不过至少确定一件事,她真的独自离开宗门。

即便生辰宴结束,人也不一定立马回来。他的歉意必须面对面亲口传达,等不及、不愿等。

如今唯有同样前往北地。

“万一师娘去的不是那边怎么办?”陈敏儿下意识问出口。

纪怀光眉心隐蹙,神色凝重。

陈敏儿见他罕见地露出这般神情,赶紧改口,“应该是去赴生辰宴,当时师娘可是亲口答应过的,应当不会食言。我这就去准备!”

当真是说话不过脑,她想得到,难道大师兄就想不到?眼下除非师娘愿意主动告知去向,否则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先寻过去。

找不找得到另说,总归得先找。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子桑扫过一左一右在她两旁坐下,一个神情端庄,一个姿态不羁的卫沧和卫溟。

她笑眯眯地将面碗拨到一边,慢悠悠道,“你俩也不用亲自过来一趟吧?”

不过是用玉简通知了下已经启程,卫溟就缠着她汇报行程。主要她也只知道个大概的方向,孤身上路的确需要向导。

眼看着离卫氏领地还有一段距离,刚好可以走走停停欣赏欣赏沿途风景,品尝品尝当地美食,没想到正主直接找过来。

当真是闲的。

卫溟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你一个人过来,也没带弟子什么的,卫沧不放心,索性亲自跑一趟。”

卫沧的意思?

子桑的视线从卫溟落向卫沧。

卫沧闻言白卫溟一眼,神情里俱是嫌弃,不过倒也没有否认。

“卫氏领地设有结界,外来前人难觅踪迹。族中弟子办事时有欠妥,左右离得不远,就一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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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还当你俩想我了,迫不及待要见面呢。”

她嗔笑着瞥过来,眼波里带着重逢的愉悦,偏偏还勾着缕若有若无佯装的埋怨。

弯下来的眼尾睫羽上扬。楼下小二呼嚷着跑堂,卷着街边马蹄行过的声响传至楼上。阳光洒落长睫之上,泛出柔软的光辉,她的眉目与神情,是搅动人间声色的一缕春水。

卫沧定定注视子桑两眼,默默挪开视线;卫溟捏着茶杯发怔,一时间忘记饮茶解渴。

分别半月有余,不见生疏,反而因为一句玩笑话拉近距离。

小二经过楼上,瞧见突然多了两位客人,赶紧上前。

灰衣小二的走近打断前一刻安静。卫沧头也未回,抬起手臂示意不用点吃的,卫溟咧开嘴仰头饮下刚倒的茶水,“你这样想,也算不上错。”

子桑闻言眼尾荡开笑意。人呐,就是喜欢在对话中找寻不一样的乐趣。

她半真半假,卫溟又何尝不是顺水推舟。

*

敛州虽然物产不及江南丰富,却是各地商贩云集汇合的地方。

此处北靠乌肃山脉,山中多藏奇异精怪,得其一,可在黑市上卖出天价。西行沿途重镇繁华,更有与卫家齐名的御妖族莫氏。修仙界一半以上经过驯服的珍奇灵兽,皆出自莫氏之手。

出得面馆没多久,卫沧与卫溟的父亲便传讯,斥责两人不知轻重,生辰宴前竟然离开敛州到处乱跑。

两人不得不赶紧回程,子桑“边走边玩”的想法彻底泡汤。

兄弟俩这回出行特意选了暖轿,宽敞、防风、遮阳,御风而行即使速度再快,人乘坐其中,亦不受影响。

暖轿中间一方矮几,围坐三五人绰绰有余。

“这是你新收的灵宠吗?上回没见到。”卫沧的视线落在她肩上黑羽红嘴小鸟身上。

“个头太小,感觉不到什么灵力。等生辰宴结束,带你去莫氏挑只能打能抗揍的。”卫溟伸手过来想逗逗小鸟,没想被红嘴准确啄上手背。

“嘶!疼!”卫溟迅速收回手掌。

卫沧瞥过来一眼,不咸不淡道,“矫情。”

卫溟闻言又急又臊,急的是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臊的是作为一名使枪的修士,堂堂男儿居然如此呼哀喊疼。

他也没料到小鸟竟然这么厉害,倒真像是应了卫沧那句精简的评价——矫情。

“不是灵宠,是伙伴。”子桑伸出食指指尖勾勾小鸟的下巴,“我和它,一人一鸟吃饱,全家不饿。”

之前就听陈敏儿提到过,但凡有点家底的修仙世族,多少会养些战力颇高的灵宠,算是实力的象征。养的灵宠若食草,需要耗费大量灵植,若食肉,则耗资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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