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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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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城忽想,唐时皆言圣人,陛下一词常用于正式场合,此处可不见得有几分正经。

但帝王不语,他张着唇,紧紧咬着发白的指尖,忍下一波又一波的如春、潮水。

每一分,每一处,都让帝王溃不成军。

床褥间铺散开的明黄龙袍依旧,不改其威严,不改其高高在上,直直盯向晏城。

晏城一眼扫过去,他已然不惧怕,甚至饶有恶趣味般,吻开帝王紧咬指尖的唇。在帝王难耐之时,要抓什么东西去抵御时,他十指扣紧,牢牢抓住早已飞翔的五爪金龙。

“呜呜……”

第73章

春散事事休, 谢知珩余力皆无,眸眼仍得溃散,依靠在晏城怀里。

始终撑起的紧绷思绪, 在发泄后有了余缓, 谢知珩忽觉困意袭来, 抬眸恰好与晏城对视, 迷离间仍能见其中情意绵绵。

“困吗?”

晏城疼惜般浅浅吻在谢知珩眼角,那处被困倦浸染, 惹落不少水色。谢知珩眼皮都在争斗, 真给他好似回到早时的大朝会间。

群臣争斗,骂架实属常见, 小朝会时甚至能见鸾台宰相撸起袖子,丢下愤语无数, 奋起要揍的冲动。

高官们不愿在手下跟前丢人,少在大朝会期间拳打脚踢,只有礼貌的、在口头上的你来我往。

今个谢知珩却没想到,大朝会期间,群臣皆丢了高帽、高官架子,舌战群儒,只为授官。

小朝会内, 鸾台六部与御史, 是商议着晏城授官何部门。

大朝会间, 官员皆在商议,明经高中考生该授官何地、何县。

争争吵吵, 覆盖了整个三月,暮春至夏初。

也是此,谢知珩被烦得已有几日不得休息, 连梦里,都在安抚争斗双方的官员。

晏城没得谢知珩半句答语,他也不追问,半偏脸颊,贴着谢知珩摘了金冠的发顶,发丝细软,偶尔扰得他痒痒。

新帝登位本就事务繁琐,虽谢知珩有七年监国经历,但储君与帝王,仍是不同。

储君,事宜还需与鸾台商议。

帝王,已是独当一面,圣诏可不由宰相商议,也可不经鸾台直发。

谢知珩揉揉眉心,他困意来得巧,抛去朝野不止的争吵,只顾眼前爱人时,万重负担,也好似烟云,不落肩处。

寝屋内烛火未熄,晕黄灯光一圈一圈点染开来,悉数落在晏城眉眼。

荆州的雪雨不曾摧残过他,大江的风只愿眷顾他。躲藏江风中的湿润,一日又一日抚平他眉眼间的愁思,并将江南的雨雾刻刻融入他眉眼。

无论前世与今生,晏城永远不变的是户籍,他仍是南方人。

南方雨雾不与他老粗,不与他干燥,只与他眉眼精致,只与他眸眼,似西湖般滟滟。

久别似新婚,数月难见,本该是缠绵深深,本该在烛火床棂下,诉尽无尽情意。

热恋的有情人,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有说不完的风花雪月,有道不尽的离愁别绪,有春日伤、秋日悲。

可谢知珩难起心思,他又不忍睡去,恐睡去花不归,睡去花未醒。

晏城也不愿催人入睡,抱住谢知珩,听他心腔鼓噪的声,听他缓缓的吐息声,听他受困意缠绕,无奈哈欠连连。

本是几分好笑,晏城又想谢知珩此时身份,帝王自愿囚于温柔乡,不愿深睡去,这般想来,笑意又深深。

杨贵妃是春宵不散,情爱难改,才引得君王只想美人不想早朝。

而谢知珩是只贪温情,不留恋春宵,也非不愿朝野。

我还算不上杨贵妃呢,晏城轻笑一声,抛去脑海里层层叠叠的思绪,抱着爱人,享受片刻的厮守。

“郎君可觉困?”谢知珩直起半身,困觉难消,他连声音都轻了不少。

晏城摇头:“车上睡了好一会儿,而且陛下未睡,我怎敢先睡?”

晏城其实也有些许怕,人的睁眼闭眼,很容易消了岁月,很容易将温情打碎,化为清浅记忆。

谢知珩本就忙,一忙是连着数月也难出宫城,一忙碌起来,晏城连他的影子都不曾见到。他官职品阶不高,大朝会是妄想,小朝会更是想都不要想。

你怕睡醒花未醒,我怕觉散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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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末,我是在秋日离京时,才堪堪见你一面。怕耽误行程,只来得及说一两句话。”

晏城很是委屈,满腹的离别愁思化作春水,在他眉眼散开,桃花眸似湖水般迷蒙,似江南云雾,缠绵悱恻。

“离京后,也就刚开始能得陛下你几张信笺。我向陛下说尽相思,陛下只与我说朝政,与我说田地赋税,得你几句情话,都难于过蜀道。”

可委屈过后,又是无尽的心疼,晏城疼惜自己的爱人。

因谢知珩病重,晏城得来的信笺更少,又忽知晓他或许是被疯病折磨,被系统一日又一日的巫蛊折磨,且那折磨中,又有自己几分助力。

晏城又气又恼,又悔又恨,可江陵府一事,他难以空出闲时,也难去想曾经的悔恨,只见眼前苦难的百姓。

知晓谢知珩登基为帝,还是系统与他说的。

素来无情绪的机械音,似含了些挫败感,它道自己选的时间点不对,道自己过度贬低人的智慧。

系统话语里,都是对新帝的赞誉,都是对新帝的敬佩。

它看得见人的智慧,看不见人的痛苦。

“陛下,痛吗?”

被巫蛊折磨时,被幻觉逼得自残时,被噩梦逼得几无退路时,可有曾想过放弃,有曾崩溃过,有曾不管盛朝与乱世?

他人视你为景帝,望你再复文景之治的辉煌。

他人视你为光武,望你救盛朝于倾颓之中,望你延续王朝,望你撑起王朝,肩负万千。

先帝归入陵墓,同天后共葬时,群臣是欢喜,群臣是欢呼,他们只知昏庸的帝王不再,只知会迎圣明的君主。

可晏城通过李公公话语中,通过史官的记载中,知晓谢知珩的诞生,是充斥了耶娘满满的爱意,是得了全天下两位最尊贵的人毫无保留的爱意。

那先帝下葬时,天后下葬时,偌大的宫城只他一人时,他会觉累吗?

会哭吗?

未说的话藏在胸腔,藏在盈满泪水的眼眶里,晏城一句话也说不出,静默拥着人,无声息中给予人几分暖意。

所有思绪在眼眶流转,迟迟不落地,迟迟不愿离去,晏城被那些疼惜,绞得心尖疼,绞得他泪水太多,滴入谢知珩发间。

谢知珩抬起眸眼,将晏城所有因疼惜而致使的痛楚模样,刻在眼底。

睫毛微颤,若是在群臣面前,若是在猎物面前,他或许应该展露脆弱一面,去惹人怜惜,去使尽手段,拉拢入自己阵营。

谢知珩素来如此,善用权谋,善用强势与脆弱,去收割自己想要之物。

这是他作储君时,为得父恩,为得母惜,为得权柄,惯用的手段。

谢知珩该如此,他不该让自己曾受过的苦与难,流的血与泪,皆打碎了咽回肚子。

他本该如此,

他该这般吗?

谢知珩想,自己已登基为帝,已收拢所有权柄,已不用耍早就过时的手段。

他得到了帝位,得到了权柄,得到了天下,也早已得到爱人的心,谢知珩忽想,他不该再去用老旧的手段。

高位者的脆弱固然珍少,固然使人心疼,固然更牵动人心。

但太多,就显得刻意,显得虚伪,显得不食肉糜。

谢知珩微微仰起身子,吻落晏城堆积眼眶的泪,用所有情意,消去晏城心底难察的恨与悔,消去他的不安。

“我痛什么?”谢知珩轻笑出声,眸眼不见曾经的癫狂,不见曾经的崩溃,只有尘埃落尽的重重爱意。

谢知珩贴着晏城眼角,热息沿着眼角而染红那大片,他说:“我是君主、天子,万人之上,无人敢冒犯我,无人敢欺骗我,我有什么痛?”

谢知珩眸眼深深,已过去的痛意,已过去的噩梦,不该再惹他落泪,不该再惹他悲伤。

“我知你爱我,知你因爱生悔,因爱生怜,因爱生怖。”谢知珩搂住晏城脖颈,继而又道,“不用去担心我,我得到的,永远比失去多。”

先帝不再,天后已葬,谢知珩是失去了疼他爱他的耶娘,是与血脉上最亲的人分散。

但他又没失去始终伴身的爱意,他会有走到白首的爱人,会有始终缠绕的权柄,他会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为一国之君。

“只要郎君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痛。”

那双盈满权欲的凤眸,落满了晏城的身影,好似整个世间,他只有晏城一人。

谢知珩不以言爱为耻,少有羞涩含蓄样,他笑着勾卷起晏城耳鬓的发丝,去亲吻晏城,去勾引人跌落温柔乡,留得春宵多几许。

谢知珩:“我爱郎君,也只爱郎君一人,也只愿拥有郎君一人。”

晏城:“嗯。”

帝王毫无保留的爱,是束缚晏城留在此间的绳索,也是他不愿高飞,不愿远走,自顾自画下的牢狱。

回家一路,希望渺茫,晏城也不愿被锁在回忆里,不愿被父母的恩情所逼迫。

他素来是被爱环绕,被宠溺着长大,自是不后悔所有选择,不后悔奔向爱人所在地。

晏城想,爸妈也是愿意看到,他有了共话白首的爱人。

父母在,是有大家。爱人在,是有小家,他不过是弃大家为小家罢了。

晏城:“我对陛下的爱,不会比陛下浅。”

爱意深深深几许,情意缠绵得几日,晏城想今宵不想过往,想春宵不想未来。

大朝会过后,官员有几日沐休,有几日与家人团聚。

盛朝不苛待官员,与唐朝有几分相似,给与官员的假日不少,暮春后是夏至,夏至日有三天假期,并着旬假,放得也就更多。

古时没有调休一词,逢假就放,让官员能兼顾工作与生活,多与家人团聚,多有私聚酒席。

帝王也有休息日,谢知珩懒回宫,便同晏城待在晏府,抬眸赏庭院蓊蓊郁郁的树林,垂眸听晏城在耳旁说,他荆州行看过的风土人情,荆州的巫文化,荆州不散的神鬼传说,荆州的赶尸归家习俗……

他像个背包客,旅行回来,兴致勃勃与家里人分享旅途遇到的所有好玩有趣的事。

谢知珩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善于倾听。

无论是群臣的争吵,还是晏城的叨叨数语,他都耐心听着,偶尔会说些地方官员在请安奏折上写的,为晏城补充。

沐休日闲适地过,谢知珩在晏城的陪伴下,有了几日不苦熬自己的夜晚,有了几日情爱夹杂的夜晚,有时也非夜晚,白日也得。

无案牍之劳形,非紧急奏折,仅请安与弹劾奏折,谢知珩皆抛在脑后。

吏部明经授官一事,他也不急,等授为京官的潮流散去,等吏部出台具体授官标准,那些官员自会消去热情。

余下烦恼百官的,也只有晏城回京后的处置,受帝王宠爱的状元郎,要归向何处?

吏部递交给谢知珩的官署太多,有时谢尚书脑子不清醒,居填上个御史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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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珩当时就让李公公把奏折打回去,又恳恳切切与谢尚书说,要妥当安排。

言官是一把双刃剑,谢知珩喜极,也烦极。

喜他们善以己身为利刃,悬挂在每一位京官头上。烦他们太过偏激,太过矫正,日日奉上的奏折都能堆成几座山,谢知珩看得心烦。

吏部举荐太多,谢知珩也难以抉择,恰好晏城回京,又伴在他身侧。

谢知珩问:“郎君还想待在大理寺吗?”

谢知珩先是将范衡升为刑部侍郎,大理寺被殷少宿执掌,为晏城留有寺正职的一事说出,他又问晏城,可想留在大理寺?

大理寺人不多,官场交际也少,晏城也熟悉大理寺,也知同僚上司性子,他或会想继续留任。

晏城被谢知珩初问时,有留在大理寺的念头,得知殷少宿为大理寺卿后,他顿时打消念头。

殷少宿性子严肃,为寺正时就爱抓考勤,日日在大理寺外逮迟到的人。

以往有范衡替他分摊殷少宿怒火,这下范衡去了刑部,整个大理寺没人压得住殷少宿,虽说本来也没人压他。可若要留任,往后的悲催日子,晏城一想便觉两眼发黑。

晏城恹恹:“怎大理寺卿就轮到殷大人了呢!”

每每被殷少宿逮住迟到,晏城那一日上值的心情都不佳,虽无扣俸禄之罚,也无御史弹劾之祸。但大学时养就的学生心态,让他对迟到被上司逮住,仍心有余悸。

晏城不愿选,也懒得去选。

他抱住谢知珩,埋在人颈窝,闷闷地回:“陛下为我挑选吧,我相信陛下不会苛待我。”

谢知珩垂敛眸眼,思绪为之飘远,去想吏部奉上的官缺名单,去为他,选一适合晏城性子的官署。

郎君性懒,他该为郎君,择一好去处。

第74章

吏部任书未下, 晏城回京述职后,本想卸任巡按御史一职,但御史台竭力争取, 说尽无数好话, 以名声担保。

若晏城仍担任御史一职, 他们御史台绝不弹劾他, 哪怕月月弹劾份额有剩,绝不会笔尖朝向自己人。

晏城琢磨想想, 钱包有新帝补贴, 也架不住这些御史弹劾。

且,他离新帝最近, 也在新帝批阅奏折的案几上,见到成堆的弹劾奏折。

那数量, 不管是七品小官,还是正二品鸾台宰相,都得心惊惊,不敢高声语,恐被这些豺狼似的御史逮住,好一顿弹劾。

晏城思考过,思索许久, 在御史台的劝阻下, 在李公公的劝导下, 他暂未卸任巡按御史一职。

沐休日后,晏城不好意思再待在家中, 收拾收拾,往大理寺走。

夏日正是农忙时,晏城走去时, 听不少同年说,有些官员夏至日没过完,又向吏部请了农忙假,赶着回去帮耶娘整理农田。

盛朝俸禄虽不低,除去银钱外,每月也会给与官员一些米粮与布帛,作为官员每月尽心效力朝廷的绩效。

只是农田乃国之根本,家中长者也极其看重耕作,官员们不敢反抗长辈言令。

农忙假自古便有,多有几日假期陪父母,官员自是开心。

绩效是今朝设立,前朝未有,前朝只多以米粮布帛,以价抵银钱。

是天后听那些后来者的话语,又知晓官场贪腐多在小官之中,小官又多是家贫难以继日,才冒然走上歪路。

天后疼惜他们,在俸禄外另设绩效,每月初五便可领取,无需压一月。

如若天后还知晓千年后的人不仅俸禄被压,绩效也被压,定会眼含泪水,叹息不已:尔等,过得可真艰难。

晏城想起,他那当高中班主任的好室友,绩效与班主任津贴,被压了一年都还没发,真可怜。

盛朝没有调休,也不会因着财政收入不佳,而压减官员俸禄与绩效。

是故,虽官场仍有贪腐的官员在,但少有家贫而致使贪污,多是人心不足妄想蛇吞象,大理寺与刑部抓时,从不听这些人嘴里的卖惨言论。

是惨,还是贪欲,只瞧他们府中掠夺来的民脂民膏,便可知晓。

抄家一事,晏城也有参与,初出茅庐时也为那些犯事官员嘴里恳恳的言论,触及心灵,流泪些许。

后得陶严告知,明白这些官员所犯何事,以及盛朝官员福利,晏城顿时不流泪,只想狠狠啧那些官员几声,提笔写几封奏折去弹劾,让本就午后斩首的罪名更上一层。

天后以灭佛,以二圣临朝之名掌管朝野时,便恶狠狠清洗了一番朝廷,将那些贪腐的官员齐齐下狱。

她是女子之身不假,但天后以自己不输圣人的圣明与手段,甚至不屑垂帘听政,直接高坐龙椅,以身压得朝野不敢言女子临朝,牝鸡司晨。

史官辱骂,天后不惧,她愿以天下太平盛世,来抵抗史书对她的贬低。

晏城翻读史官记下的史书时,他发现史官虽对天后贬大于褒,但对天后在野时下的政令,史官又称赞不已,言此举于天下有益。

因着史官与在野官员都见证过,见过天后圣明的政举,见过她不逊色任何人的智慧。

故,官员对女子参与明经,有一甲授官限制,他们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天后妄图登皇位的举止,天后所行举止带来的破窗效应,让士大夫集团,被逼着步步后退。

大理寺内,苏望舒担忧自己如若考中,进入官场后,她担忧自己会因女子身被其他官员排斥时,陶严轻笑着,告诉她不会有这般举止。

陶严说:“你强势,他们便会退一步。你若是觉自己是女子身,便低他们一等,他们是会抱竹竿往上爬的。”

你自以为的谦逊,自以为的避让,落在其他官员眼中,是你可以任人欺凌的象征,是你惧怕他们的表现。

赶到大理寺的晏城,听此,也对苏望舒点点头。

晏城:“旺财别担心,凭借你的武力值,谁敢欺负你!”

“不过,清肃你为何会这么清楚那些官员的习性?”晏城好奇不已。

夏日到,陶严总算有机会扇动他一表人才的折扇:“因为这些官员,都被先帝、天后与圣上处置过。”

“先帝为了让圣上在他登基时诞生,一次又一次推脱登基大典,只为给圣上奉上最佳的生辰纲——储君位。”

“天后想拥权,先帝便二圣临朝,不管满朝文武的反对。天后妄想登位成女皇,满朝文武的抗议也不起作用,还是乔尚书温情的劝告,才让天后打消主意。今遇圣上,他们更不可能以老欺小,反对圣上改革的政举,他们可是盼望圣上登位许久,怎么会去反对自个选的帝王呢?”

千言万语汇在一处,都在表明,满朝文武都已经被这一家三口调教得差不多了,都是吃硬不吃软的存在。

硬抗是能硬抗下去的,是能抗着他们往后退三步。所以不能示弱,苏望舒初进官场,一定要把她厉害的武力,展现出来。

苏望舒如若至理箴言,拿笔齐刷刷记下来,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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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城也想着去记,但陶严与他说,这些招式对苏望舒有用,对你可没得用,其他官员可不敢排挤你。

“为何?”晏城问。

陶严笑说:“你还不知道吗?因你的彪悍功绩,还有乔尚书对你的爱屋及乌,现在御史台、三省六部与九监九寺都在争取你,都不想当户部冷落的孤儿。”

陶严拍拍晏城肩膀:“你可受欢迎了,状元郎。”

“……”对着友人满带恶意的笑容,晏城捂脸不想看。

陶严正正衣襟,严肃地问:“你想要去哪了吗?吏部虽能直接任命,但多个部门在争取,圣上不言,只得由你来决定,接下哪位尚书的青云梯?”

“没有想到,圣上应会安排妥当。”晏城懒得去想这些,他撑着脑袋,因担心迟到被殷少宿逮,今日早早过来,惹得现在困意满满。

晏城抬起被困意催生泪水的眸眼,问陶严:“都快午时了,怎不见大理寺卿?”

与晏城厮混许久的同僚,陶严一眼便知此人在想什么:“大理寺卿整日忙得很,没功夫去抓迟到。”

“什么!殷少宿他不抓考勤了!”

喜从天降,晏城不爱到大理寺,就是因为殷少宿这人坐寺正位时,就日日站大理寺獬豸像前,抓爱迟到的他与范衡。

“……”

你就这点出息,陶严捂脸,摇头直叹气。

晏城欢喜不已:“早说殷少宿不抓考勤嘛!只要他不抓考勤,我就不会离开大理寺半步。”

大理寺他待习惯了,上司还是同僚都不会为难他,偶尔还会为他的偷懒,遮掩几分。

陶严:“至少想着往上走走啊,去三省六部去啊!”

中书舍人,六部员外郎,御史台御史,太仆寺少卿,这些官职皆为朝中重要官职,有极高位置。

晏城轻笑几声,打散困意:“我那般着急往上爬做什么?德不配位,自身能力难以坐稳别人给与的高位,会招来言官议论,给圣上惹来闲话。”

没必要走得太快,晏城岁数不大,弱冠未几年,就赶着爬到舍人、员外郎位置,太有祸水之资。

范衡入刑部为侍郎时,已年过半百。

他们这些同年中,以进士出身,家中少有扶持的人中,爬得最快的也只正三品上的吏部侍郎郎侍郎。

太早登高位,不说其他官员是否同意,就谈那常伴身侧,站立世间的能力,就足以让人在这高位中,羞耻一生。

只要圣上脑子清醒点,不色令智昏,愿意为爱人步步筹划,愿意听爱人诉求,愿意从高位走下,晏城自然不会落得祸水的罪名。

京中言官笔尖厉害,史官经得天后一折腾,已经敢以此身,来抗拒任何修改史书的旨令。

“我才不会让圣上,自损名誉,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干涉吏部授官。”

晏城回答,捧起苏望舒递来的考场回忆的答卷,与陶严讨论起来。

他们身经进士科,破万千难关得进士出身,也知主考官喜性,便打起精神,为苏望舒批阅这答卷。

晏城以前不太了解,但他曾受太傅等大儒教导,得圣上手把手教与,也在荆州以一州刺史,处理圣教带来的烂摊子。

今日之他,已非吴下阿蒙。

晏城的意愿,永远是谢知珩考虑的第一要点。

为了晏城的升迁,谢知珩思索过许多道路,想过从礼部,到中书舍人,再外派为地方官,进京城入为尚书,进鸾台。

但晏城不喜欢,谢知珩将其一一搁置。

宫城中,谢知珩得底下宫人转述大理寺情况,得知殷少宿为晏城懒散性子,也为整理旧库档案,许久不曾抓迟到,他便清楚晏城该往何处升。

李公公从一堆奏折里翻出吏部的奏折,展开呈给谢知珩。

谢知珩接过,一眼扫过,落目在殷少宿推荐的官职中,他轻笑,拿起玉玺盖下。

“交给鸾台,让宰相们审理。”

谢知珩合上交给宫人,让她抱着已经批阅过的奏折,一同抱去鸾台。

一事了,李公公又递来沈主考官呈上的明经考卷,与他同几位副考官共同商议出的名次。

不劳累圣上,沈主考官递交上来的只五十份,一二甲皆有。

沈主考官虽户籍为南方,也知赶考者多有南方学子。

不过谢知珩任命他为主考官,就是看在他对待旁人,只以才华为主,只看那人才华,不管其他,不管品性。

因着这性子,沈子谦在官场走不长远,谢知珩也不愿让他在宦海里浮沉,混一身官场的污泥。

谢知珩责令他坐镇翰林院,迟迟不准他出翰林院,入六部进礼部。

翰林院中,沈子谦身边人也多是才华横溢者,也有不少只顾书本的书呆子,他们性子纯澈,与其余部门格格不入。

也无人敢欺辱他们,朝中有太傅庇佑,谢知珩也不准许他人干涉翰林院。

是此,当明经答卷皆被糊名,不知人名,不知性别,诸主考官能看见的,只有答卷上的才华。

京中才女喜簪花小楷,但明经参考时,她们写以馆阁体,如此更难去辨认,更得公平。

谢知珩先是摊开名次,李公公为其摆出与名次相对应的考卷,让谢知珩一眼就知答卷如何。

沈子谦出题不爱往偏出,就爱在《荀子》中找,也是此,许多考生备考时也多以荀子作品为主。

荀子讲礼法教育,圣教一案才过,沈子谦便就以圣教为题,讲南方山林多,多地不同音,县中百姓也因此难得教化,难沐春风。

他问尔等若为南方汉中、闽地官员,面对当地不曾教化过的、只知当地礼俗的百姓,该如何去引导百姓知孔孟,知圣上,为圣上与盛朝效力,同时要特别注意,不得侮辱当地神明、当地礼法,不能以强硬手段,强行令百姓知孔孟,知儒学。

沈子谦是南方户籍,但他也是闽地子民,对当地神明与宗法也心存敬意,心留善意,也希望赴南方就官的考生,也能如他这般。

圣教据地在汉中一地,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考题有些偏向南方考生,对北方与京城考生不利。

考题一出时,谢知珩就收了不少对沈子谦的弹劾奏折,但他皆搁置一旁,不予理睬。

五十份考卷,谢知珩一一阅过,对沈子谦给出的名次,满意不已。

当再读至他给出的一甲答卷时,谢知珩发现文章里熟悉的样子,他抬眸与李公公对视一笑:“太傅的教导,她倒是铭记在心。”

卷中所给策论有理有据,沈子谦为让谢知珩知晓他为何将此人排在状元位,还亲写一封奏折,里面写明他对这人的喜爱,对这人才华的喜爱。

虽说这人的策论中不见辞藻堆砌,骈句少有,但有秦汉遗风,辞藻简朴,话语中切,入木三分。

“倒能得这状元首位。”

谢知珩去看榜眼探花两位答卷,榜眼的答卷有几分像极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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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他便知这是陶家精心培养的人,陶温的独子。

答卷与探花相比,非常出彩,有其父之神采。

谢知珩轻笑:“可惜了。”

他提笔,在纸上修改名次,将陶枫名次写为探花,另提一位答之出色的人为榜眼,原探花为二甲。

李公公瞧见,问:“可要再改?一甲中可是有两位女子了,若是张贴出去,怕又会引起文官、学子声讨。”

“声讨,声讨朕吗?”

谢知珩不在意,那些人也就敢在私底下小声议论,哪敢摆在明面上,哪敢面刺他。

不过文官的声音,谢知珩打算听些:“先不张贴名次,先张贴答卷,待几日后,再张贴金榜。”

等那些学子见过一甲的文章,知其名副其实,在张贴名次,便可打消些议论的声音,谢知珩也能少看些弹劾奏折。

并且,状元与探花皆为南方户籍,只榜眼一人为北方考生,此次明经目的,谢知珩想,他已达到。

谢知珩:“天命之女答得不错,不逊他人啊。交与鸾台时,你与谢尚书说,一甲中人,不得留任京中。”

二甲是否有人能留任京城,谢知珩不在意,但一甲三名皆不得留任京中,她们需为前些日子御史们的弹劾,收尾。

“哼,大理寺起的头,陶温再随之跟随,他们几人搞得京中议论纷纷。敢借自身力,去阻吏部授官,去闹御史台,她们就该承受些磨难,也正好试试她们自个写的策论。”

谢知珩轻笑,在晏城回京前,他可是日日被御史台上请的奏折烦恼,好几箱堆在一块儿,皆是吏部授官一事。

当李公公将谢知珩的口谕传达给谢尚书时,谢尚书喜得要蹦起来,好不容易压下的跳跃性子又再起。

好在身侧有侍郎在,谢尚书才管得住自己,他轻咳几声:“臣听陛下口谕。”

等侍郎得了授官旨令回吏部,谢尚书严肃样散去,拉着李公公到一处小隔间里。

谢尚书嘿嘿笑:“还是陛下体谅我们,知道我们吏部受了委屈,知道御史们上的都是狗屎,立马为我们吏部报了仇。”

李公公瞧见他,跟见到府上另一人似的,捂眼不敢看。

见谢尚书年老的眉眼,不如晏城精致时,李公公才缓过来:“收着点,郡王你都是掌管吏部的权臣,怎还跟孩子一样?”

“小王不管,小王只知道陶温那老匹夫整日欺负我,整日都在搞我吏部。”谢尚书抱住李公公的手臂,孩子般摇晃着撒娇,“大监你可得与陛下说,可得罚罚陶温那老匹夫,为小王出气!”

“嘶——唉!”李公公与看见脏东西一般,甩开谢尚书,甩袖离去,不愿再理谢尚书。

待李公公离去不足一时辰,紫宸殿传来旨意,圣上对尚书令为授官一事骚扰吏部,深感痛恨。

尚书令为文官之首,本该为群臣作出榜样,却做出此等以权谋私一事,圣上下令,罚尚书令三月俸禄,以示效尤。

“诶嘿!陛下万岁。”

得知此消息,谢尚书当着陶温的面,兴奋地蹦起来——

作者有话说:能日更三天,尽力多写点,后面要值班QAQ

第75章

悲喜一时转换, 谢尚书才显摆没几刻,又得李公公亲自过来告知圣上旨意,李公公捧着御史笔墨尚未干的弹劾奏折, 眼皮子直跳地瞪向谢尚书。

御史弹劾:吏部尚书于鸾台内举止不佳, 恶意嘲讽尚书令, 以下犯上, 有损减同僚情意之嫌,望陛下重罚, 以示效尤。

李公公:“……”

与他对视的谢尚书:“……”

谢尚书颤幽幽举出四根手指:“小王发四, 小王不是故意的,是陶温他害小王!”

发誓谐音发四, 不受老天爷监督,谢尚书还是跟家中自后世来的小辈学的, 不愧是后世来的小辈,鬼灵精怪的,想法就是多,就是懒得改姓为谢。

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小辈喜欢女子,整日与家中侍女厮混,不知白日与黑夜。

李公公摇头叹气, 本就是个跳脱性子的人, 年过半百又跟个顽童似的, 以前家中有小郡王为着郡王府脸面,为其父遮掩几分。

可小郡王偶然病逝过后, 谢尚书悲丧过头,几乎要随独女逝去。

好在陛下在四川寻得与小郡王长相一致的后世者,称她为小郡王转世者, 专为谢尚书,从后世千年穿来,只为再结一段父女恩情。

谢尚书心知哪怕转世百轮,人也不是他的小郡王。

可人生在世,总要有绳索牵引,牵着他走这一遭,让他不至于在世间,迷了路。

小郡王,就是谢尚书唯一的绳索。

为了这绳索,谢尚书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生哪来万般全,不过是人人睁眸闭眸行。

李公公叹息:“又罚三月俸禄,别到时找小郡王要钱,只见儿问耶钱,哪听耶向儿讨要?”

小郡王养得贪财的本性,还不是谢尚书这跳脱性子,月月被御史台弹劾,俸禄迟迟不见影子。

年过半百,谢尚书仍是本性不改,哪怕吃御史月月弹劾也不改,究其原因,皆是小郡王与陛下在纵容。

他们二人,也与谢尚书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陛下可别再纵容出个谢尚书来。”

想到已经发出的吏部任命,李公公无奈,又无法出手阻拦。

吏部任命是几日后才交到晏城手中,恰巧那日正好是明经一甲答卷展示日,为减轻苏望舒的紧张感,以及蹭两位进士的文曲星运气,他是大清早被陶严拖出府中,拖到书生拥簇最多的地方。

“没必要这么早吧?”晏城打个哈欠,从摊贩中接过刚出炉的烧饼,边犯困,边迷糊地用早膳。

陶严:“我也不想这般早,明明今日是沐休日,沐休日为何要早起,又不是出去摘夏!”

因只张贴答卷,书生伴读多,少了府上不识丁的杂役,也似不见御史,他们从小声讨论,到大声议论,又高声斥责对方,来表明自己立场。

三张答卷各有各的好,哪怕书生多,进士也有,他们也不能对这明经答卷出言贬低,对其中策论,一言一句斟酌,讨论其中可行性。

“一甲中有两人对江南等地熟悉,是得了南方主考官的偏袒,有了这等好运,才列为一甲。”

“此言差矣,小生倒不认为主考官为江南户籍,便将所有才气归结为好运。京中谁人不知主考官爱荀子,荀子又重教化,圣教一案才结束不久,这考题自然得往教化靠!非好运,是心思缜密,才华横溢,才有今日金榜题名。”

“兄台所言甚是,是贤弟愚笨了。”

……

底下议论纷纷,也有书生据此考题,就此答卷,商议其中可行性,他们目光多投向闽地与汉中学子,询问一二。

也有书生举一反三,改考题中闽地与汉中两地,改为边境,边境受战乱侵袭,少有春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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