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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谢鸢的逼问,也只是站在父亲的角度,为他父亲开脱。
他从始至终,都将鲜卑世子的身份摆在首位。
哪怕那边怎么对待他,他还是偏向于那边。
为了鲜卑,为了他那个厌恶他的父亲,他可以无条件牺牲自己,承受所有,包括谢鸢的怒火。
谢鸢忽然非常痛恨他,痛恨他不在乎他自己,痛恨他如此坦然地接受自己的迁怒,不为他自己鸣不平,痛恨他没有和她袒露肺腑,痛恨他识不清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
谢鸢将他按在墙角。
说到底,慕容徽是个男子,即便他生病了,也不可能被一个女子随意摆弄。
他只是没有反抗。
谢鸢揪着慕容徽的衣领,盯着他的珠光流淌的眼眸,慕容徽如朱砂般赤红的薄唇微微抿着,等待着谢鸢的发泄。
她要对他动手吗?
慕容徽心想,或许这样也好。
只要发泄过了,她就不会再气了。
谢鸢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下一刻,雪亮的锯齿落了下来,尖利的虎牙咬破他的唇,疼痛让慕容徽挣扎了一下。谢鸢身上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席卷全身,挥之不去,洪水猛兽肆掠大地,他浑身都为之震颤。
谢鸢均匀的呼吸声宛如涓涓细流,她有节奏地、沿着他的伤口缓慢吮吸……慕容徽的眼眸震了,金色瞳珠光华绚烂。
这疯女人,居然在吃他的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累了,谢鸢短暂抽身而出,薄唇氤氲血色,鬓角的发髻松松垮垮。
谢鸢舔干净嘴角的血迹,不知餍足地扯开他的胸口的系带。
碍事的斗篷。
慕容徽还在病中,按理说不能这么做。
但谢鸢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他惹怒了她,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衣服一件一件脱落,散乱地丢在地上,谢鸢按住他的身子,
倒在书案边上,慕容徽五指紧紧按住书案,苦苦支撑,手肘打翻的笔筒寥落,狼毫笔滚落一地。
两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一个时辰后,谢鸢赤足踩在地上,迅速整理好衣裳,穿好鞋袜,推门而出,侍从整齐地跟在她的身后。
绫罗绣鞋碾碎枯叶,在黄昏暮色沉沉中疾步离开这座宫阙。
黄金的屋顶,几只雀鸟叽叽喳喳,一阵风吹来,它们也意识到了夜晚将至,很快飞走,各自回到巢中。
谢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
慕容徽沐浴更衣,刚刚绞干了头发,等着谢崚一起用晚膳。
巨大的九枝灯照亮大殿,谢崚一眼就看到了,慕容徽的嘴角,破了皮,血还在往外溢。
她筷子差点没拿稳:“爹爹,娘打你了吗?”
说着,她小脑袋凑上来,仔细凝望头白皙的脸,判断她娘在哪里用力,“她打你哪边脸了?嘴上的伤口怎么破的,敷过药吗,娘亲的指甲划伤的?”
慕容徽将她推开,“食不言寝不语,问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不吃要凉了。”
谢崚一声不吭坐回去扒饭,心里猜测着今天下午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娘打得多重,她爹有没有还手?
他们是不是又吵崩了,是不是又要开始冷战了?
“君后,”就在这时候,一位内侍官端来了一个食盒上来,“这是陛下命奴婢给君后送来的,让君后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