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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每逢初一、十五去南山寺拜大佛、吃斋,是陈老太冷翠英的习惯。
“邮轮事件”尘埃落定后,陈老太一直心有余悸,择了一个吉日,率领陈家全员出动到南山寺还神。
出发前一晚,陈老太下了死命令,早晨七点,全家必须准时在客厅集合。
其他人倒还好,最为难两位“工作狂”,特别是陈一诺。
他白天忙羽南港,晚上隔着时差谈论《星际玩家》的收购。两个项目之间来回拉扯,忙得焦头烂额。
去南山寺前一晚,跟总部开会到凌晨三点才上床睡觉。
早上六点,他被陈宗礼掀开被子的时候,还在梦里和员工开会。
他吧唧着嘴,喃喃道:“老王,谈判不能毫无底线,对方上来就扒你底裤,你怎么办?唇亡……齿寒……”
“那谁,把空调关一下……”
梦外,陈一诺被子被掀开。穿着毛绒绒的草莓熊睡衣,抱着史努比安抚毯,蜷缩着指点江山。
陈宗礼看他,感觉看见了缩进壳里的乌龟,想恶趣味地想把它的腿拽出来。
他这么想,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
健壮的双手握住陈一诺的脚踝,用力往外一拉,陈一诺毫无防备地被扯成一个大写的“人”。
陈一诺被吓醒,嚷道:“你……”
陈宗礼低声笑笑,整个人压到他身上,把两只手也拽到两边放平,床上多了个大写的“大”。
这一通操作下来,陈一诺睁眼看着陈宗礼,刚喊了声:“你干什么呀……”
从不做亏本生意的陈宗礼死死盯着他:“陈一诺先生,你的morningcll服务已完成,请付费。”
陈一诺问他:“怎么付?”
也不管陈一诺愿不愿意,听没听清,陈宗礼追着他的唇亲了上去。陈一诺也不争气,贪恋陈宗礼的吻,也贪恋他的体温,四肢不自觉地缠在陈宗礼身上,宛如一只树懒。
陈一诺软萌听话,予取予求,陈宗礼在一声声“哥”里沦陷着,都是情窦初开的成年男人,稍微一撩就出火了。他的脚顶在陈一诺两腿间,手顺着腰往下摸,就在他准备争分夺秒干些什么……
“砰砰砰——”房门被大力敲响。
老太太:“一诺,醒了没有啊?你哥呢,怎么不在房间?!”
老太太的声音中气十足,传到他们耳朵里,刚撩起来的□□,瞬间偃旗息鼓。
陈宗礼双手撑在陈一诺两侧,浓重的呼吸声传到耳边,全是陈宗礼未消解的欲望。陈一诺惊恐地看着他,嘴唇被亲红了,眼睛里还有雾气,像看见猎人的鹿。
老太太还在拍门,陈宗礼歪头在他耳朵咬了一口,说道:“宝贝,别勾我了。快起来吧。”
说完翻身下床,去应付老太太,留时间给陈一诺收拾。
他打开门,清了清嗓子,喊道:“奶奶!”
老太太被冒出来的陈宗礼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哎哟,你小子!吓死我了!”
“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
陈宗礼解释:“我过来喊一诺起床,他昨晚熬夜……”
趁老太太和陈宗礼在门口寒暄的空档,陈一诺连忙跑去卫生间洗漱,咬着牙刷过来打招呼:“奶奶早啊!”
老太太打量着两兄弟,摆摆手:“赶紧下楼,我们按时出发了啊。”
陈宗礼和陈一诺同时:“好!”
等老太太走远,陈一诺靠在门旁,一脸得救的表情:“我的天,老太太太吓人了。不是说,那什么的时候,万一被吓,容易不/ju么……”
陈宗礼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贴到自己身上,眉毛上扬骄傲道:“反正我好着呢,你就不好说了……”
陈一诺咽了口口水,骂道:“陈宗礼,我怎么就不好了?!”
“艹,你害我把牙膏咽掉了!”
……
港城降温没有来由,有时候太用力,下雨又刮风,愣是入冬不成功。
有时候无风无雨,一觉醒来,反而冷成冰窖,让人怀疑人生。
去寺庙这天,就刚好遇上一夜入冬的天气。
昨天,陈一诺还单穿衬衫出门,今天穿的薄毛衣配牛仔裤,结果,刚站在门外,就被寒风吹得怀疑人生。
还好陈宗礼周到,多拿了一件羽绒服,不听他抱怨“黑色羽绒服很丑”,硬是把羽绒服套在他身上。
几辆豪车沿着山路,一路盘旋抵达寺庙门口。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小雨,风夹着雨,山上的温度似乎又冷了许多。
陈一诺裹紧羽绒服,兜上帽子,哆哆嗦嗦跟着大家沿着阶梯往上走。
到了佛堂,大家的裤腿和鞋多多少少沾了雨水。
伞被统一放置在门口,雨不大但密集,几步路的功夫,伞上的水流已经汩汩往下滴,把佛堂外的水泥地面晕开一片深色。
拜神的讲究很多,老僧人在前面指引着,兰姨、二婶按着指引摆设贡品、礼佛。
他们三个小的,裹着羽绒服,双手抱肩,在后面安静等着被点名。
陈宗礼先上去拜拜,陈一诺和陈宗瑜在后面站着。
他打量着陈宗瑜,发现她有黑眼圈,忍不住问:“你怎么也没睡好?干嘛去了?”
陈宗瑜嘴角含/春/道:“你们单身狗不懂啦!”
陈一诺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哦,你跟庄嘉轩煲电话粥?”
陈宗瑜打了个哈欠:“打到三点。”
陈一诺惊讶道:“我去……我也三点,不过我是开会到凌晨三点……”
陈宗瑜面无表情:“那你很厉害啊,聊工作那么枯燥还能聊到凌晨三点。”
陈一诺不服:“我能赚钱啊!”
陈宗瑜惊讶:“啊?我不聊到三点,也能赚钱啊。我还能让庄嘉轩给我赚……”
陈宗礼拜拜回来换陈宗瑜,看陈一诺表情怪怪地,问:“怎么了?”
陈一诺一脸震惊:“不是说谈恋爱的人智商都被拉低吗?陈宗瑜怎么变聪明了?!”
陈宗礼冷笑:“有没有可能,大家都变低了,只是你更低了呢?”
陈一诺反应一下:“陈宗礼!”
音量没控制好,引得佛堂所有人转头看他,同时发出:“嘘!”
陈一诺闭了嘴,安静看陈宗瑜拜拜。
忽然觉得不妥,问陈宗礼:“怎么你的仪式跟宗瑜的好像不一样。那个红线,怎么你有她没有?男女有别么?”
陈宗礼目光有些闪烁,说道:“那红线,是求姻缘。”
哦……难怪陈宗瑜没有。李思维公开出柜之后,陈宗礼就成“单身”了,老太太才要操心这个。
他有些不开心:“老太太开始给你张罗对象了?”
陈宗礼笑了:“没有,再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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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
陈一诺半信半疑:“真的?”
陈宗礼垂眸看他,郑重道:“真的。”
陈一诺这才满意了:“有的话,你要告诉我!”
陈宗礼看着炸毛小狗,眨眨眼睛:“知道了。”
……
从佛堂出来,二婶跟老僧说,他们预订了斋饭。老僧便叮嘱小僧领他们去食堂。
路上,适才灰蒙蒙的天忽然放了晴。天空被雨水冲刷后,蓝得分外单纯、干净。
兰姨扶着老太太,指着万里无云的碧空,感叹:“哎呀,老太太,雨过天晴了。”
冷翠英的眼里映着蓝,她悄悄松了口气。
邮轮那晚,陈家五个人三个受伤,还有一个遭受“牢狱之灾”,实在太惊险。
她喃喃道:“希望佛祖愿意继续保佑我们一家人,健康平安。”
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打算从廊下穿过去。如今天气好转,老太太决定绕远一些,在寺庙花园里散散步。
冬日的南山寺,山茶花开得争奇斗艳,“陈家大姥”被绚烂的山茶花迷得走不动路。看见一朵好看的,就轮流上前合照。
跟小时候的分工一样,陈一诺当摄影师,陈宗瑜做美术指导,陈宗礼本来负责拿道具,可惜这回没有,只能站在一旁,帮大家拿包。
陈一诺:“奶奶,头微微扬起,给我一点高贵优雅的感觉,那个手……宗瑜帮奶奶摆一下。”
陈宗瑜小跑到老太太身边,把她的手指往外旋了20度,宝格丽红宝石钻戒低调出镜。
“OK!美爆了!”
小僧在一旁看着他们拍得不亦乐乎,跟陈宗礼搭话:“陈施主,您不拍吗?”
陈宗礼的目光始终落在陈一诺身上,喃喃:“有时候肉眼看到的,不是比拍下的更美吗?”
小僧缓慢地点头:“有道理。”
寺庙的山茶花开得实在好,几百米的路程,走出一公里的错觉。好不容易,走到食堂附近,居然还有一片山茶花花墙,老太太连忙张罗着拍全家福。
“3、2、1……好了。”
小僧把手机还给二婶,老太太和兰姨立刻凑过来,目光先落到照片里的自己,接着点评点评别人。
老太太:“宗礼,你拍照学学一诺,怎么就不爱笑呢,家庭合照你冷着脸给谁看?”
陈宗礼回答很直接:“奶奶,我不是故意不笑,我是天生不爱笑,我也没办法。”
说不动大的,老太太转头说小的:“陈宗瑜,你用手挡住脸干嘛呀?就只看见手了!”
陈宗瑜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化妆不拍照。”
二婶摆摆手:“就你俩不合群,不行,重拍一张!”
陈宗瑜和陈宗礼立刻默契闪开,用行动表示坚决不配合。
二婶只好把照片发到家族群,埋怨道:“这些孩子就是不喜欢跟大人合照。照片我都发群里了啊,大家自取。”
陈一诺点开家庭群,一上午发了上百张照片。
他还记得,上回在古家拍全家福,是他们专门请摄影师,在古宅大院里拍的。
十几年过去,手机让拍照变得方便,甚至习以为常。
哪怕那么方便,陈一诺跟陈家人拍全家福,还是头一回。
手指越过上百张照片,最后停在那张被二婶埋怨要重拍的全家福上。
陈一诺点开,逐一看着里面的人,按下保存键。
……
一行人继续往食堂走,忽然遇见秦若霜和李思维。
李家经历剧变后,陈一诺便没再见过她们,忽然在寺庙里遇上,也算是缘分。
秦若霜看起来依然美丽动人,她主动上前握着老太太的手,嘘寒问暖:“好巧啊,你们也来还神?”
老太太毫无隐瞒,直接道:“是,最近发生很多事情,过来求个安心。你父亲怎么样了?”
李思维扯了扯嘴角:“情况稳定吧,我们过来拜拜,还希望集团上的事能顺利些。”
中间接盘,接的还是大盘。这种苦,老太太当年也尝过,深有体会。
老太太看着秦若霜,安抚道:“哪怕我们当不成亲家,但关系还在,宏发有任何问题,别怕麻烦我们,宗瑜和一诺,特别是陈宗礼,都能帮忙,知道吗?”
陈家三个孙辈站在身后,对他们颔首笑笑,表示认同。
陈宗瑜对李思维道:“思维姐,当不成亲家,我们早晚也是亲戚,有事别自己扛着啊!”
二婶睨她一眼,想骂她不要脸。还没嫁呢,已经默认是庄家的人了。
但她不好破坏气氛,只提醒一句:“你差不多得了。”
陈宗礼说话很实际:“宏发很多关系,天峻也认识,有应酬尽管叫上我。”
陈一诺也道:“叫上我也行,那些老油条,老狐狸,我最会收拾了,一口一个准。”
李思维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了,恭喜一诺。分别和莫多里、Frnk这对宿敌达成合作的第一人。听说,一星股价好几个涨停了。”
横扫各大财经版,风头一时无两,一星集团的CEO陈一诺,此时正裹着黑羽绒穿个破洞牛仔裤,宛如难民。
他摆摆手:“别夸了,我赚了钱,转头还不是投到羽南港去。拆东墙补西墙的……”
二婶打断他们:“行了,外面那么冷,要聊进包间聊,里面暖和。”
……
二婶订的是食堂的包间,刚好喊上秦若霜母女一起用饭。
包间内有说有笑,李思维跟陈宗礼聊着最近遇到难题:“我爸之前学贺朗,在港城买了城南商业区不少铺位,最近市道不好,我想卖了做资金周转。”
“但董事会那些老油条,看好港城房地产,说城南的铺位抓在手里只会升值,不同意卖铺,愁死人了。”
她正在打的仗,刚好是陈宗礼以前也经历过的,陈宗礼垂眸分析:“说服董事会的时候,要切中他们自身的利益。让他们知道,这些铺位抓在手里,根本不赚钱,甚至会亏钱,到时候他们手里的股票就成废纸,他们才有切肤之痛,意识到要壮士断腕。”
陈一诺听了一半,插嘴:“而且,他们判断错了,港城的房地产也会跌……”
说到这儿,陈一诺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因为,港城房地产在过去40年内一直往上涨,“买什么都不如买砖头”,是港城市民的共识。
港城房地产还能再涨100年,是港城房地产商的共识。
但陈一诺上辈子见过港城房地产的下跌,而且是跌跌不休,改造后的羽南港,逆袭成港城最保值的地段之一。
可是,这一切在未发生之前,如此笃定的判断,只会被当成危言耸听。
在陈宗礼和李思维怀疑的目光下,他连忙解释:“我意思是,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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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上涨的东西?黄金还有起伏呢。那么大的宏发,得保证现金流才是对的!”
刚好,服务员陆续把热腾腾的斋饭端上桌,陈一诺躲开陈宗礼的眼神。
欢呼道:“斋饭来了!我先吃为敬啊!!”
第92章
南山寺的斋饭全港有名,应季的素甜点更是抢手。
老太太来拜佛是真,想吃甜食也是真。跟秦若霜正聊得起劲,忽然看见小僧端来应季的山茶花饼,注意力就全然不在状态了。
南山寺的厨师师父,把凋谢的山茶花花瓣挑选后做成酱,裹上酥皮,做成山茶花形状的酥饼。
新鲜出炉的饼,酥皮松软,一口咬下有淡淡花香,甜而不腻,非常可口。
桌上的人刚欣赏完山茶花的美,如今又品尝山茶花饼的味道,喋喋称赞。唯独老太太只能看不能吃。
为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兰姨还故意把山茶花饼移到离她最远的地方。
她要想吃一个山茶花饼,就得厚着脸皮,承受来自家人谴责的目光。
说要戒糖食的老太太,承受不起,只好另辟蹊径。
她眼巴巴看着距离山花茶饼最近的陈一诺,问道:“一诺,好吃吗?”
“……”陈一诺刚咬下半块饼,被老太太的眼神看得心慌:“好……好吃……”
老太太点头,目光还停在他手里的半块饼:“好吃就多吃!甜食对恢复身体最好了……”
不知哪里得出的结论。
可明明是让他吃,陈一诺却听出老太太的言不由衷,加上那个可怜的眼神,他看着手里的半块饼,又看了看面前那碟山茶花饼,心里纠结,该不该给老太太夹一块……
身旁的陈宗礼一眼识破老太太的计谋,轻松把剩下的半块饼塞到他嘴里,低声提醒道:“别看她。吃你的。”
“老太太最会蛊惑人心了。这么几句就能让你主动给她夹。到时候,我们还不能说她破戒。”
差点上当的陈一诺,感叹:“这老太太,心眼真多……”
陈宗礼笑了:“精着呢。”
陈一诺顽皮,伸筷又夹了一块山茶花饼,直接咬了口,气人道:“奶奶,您说得对,我再吃一块!”
老太太:“……”
计谋被识破,老太太意兴阑珊地垮下脸,对面前的斋饭挑挑拣拣,觉得没滋没味。
秦若霜知道老太太的口味,看她这副模样,非常知趣道:“哎哟,这山茶花饼也做得太精细了。不过我最近在减肥,老太太能跟我分半个山茶花饼么?”
秦若霜是客人,主动发出邀请,而且分量只有半个,陈家人想阻止也说不出口。
老太太立刻满脸笑容:“那我就吃点吧……他们啊,都不让我吃……”
心满意足地吃上饼,老太太这才又开开心心往下聊。
……
“你们听说了吗?董家要出大事了!”
饭桌上少不了八卦,陈宗瑜就是陈家饭桌上的“八卦女王”。
吴淑芬早习惯女儿一惊一乍,她边给老太太倒茶说道:“听说,今年董嘉裕身体一直不太好,进出几次医院了。”
老太太拿纸巾擦干净嘴角的酥皮,喝了口清茶,咂摸道:“我记得董嘉裕年纪比贺朗还大几岁,这人从小心思多,又有那样的上位史,成天疑神疑鬼的。”
四大家族里,陈家历史最悠久,其次就是董家。陈家做的是正经生意,董家则是港城回归前最大的黑/帮/家族,黄/赌/du样样都沾,还跟殖民时期的ZF勾结,黑白通吃,回归前在港城横行无忌。
董嘉裕接手后,凭一己之力把董家生意带到顶峰。并非常有远见地把董家生意在回归前彻底洗白,是四大家族里最具传奇色彩的。
陈一诺半路到港城,对港城豪门的家族史一知半解,问道:“董家明明也是港城四大家族之一,为什么总是神秘兮兮的?董嘉裕到底什么来头?”
八卦女王陈宗瑜立刻举手抢答:“我知道!”
“董家裕的父亲董老爷子跟我们爷爷差不多年纪,有四个儿子。董嘉裕是偏房生的排第三。本来,董家生意交给正房的儿子,董大和董二管。”
“所以,董家裕就埋头苦读,出国留学回来考了港城公务员。这人看上去不争不抢,实则是韬光养晦。那段时间,董大和董二因为地盘问题,经常内讧,还得罪了不少帮派。对方老大就密谋要报复董老爷子。”
陈一诺明白,那个混乱的年代,说“报复”就等同于要人命了。
“那天,董老爷子开车出门,路上遭遇枪击,有一枪特别致命,结果他孙子替董老爷子挡了。那个小孩,就是董嘉裕大儿子董焱。”
陈一诺喃喃:“哇,这孩子算是救驾有功啊?”
吴淑芬叹气:“那孩子也是可怜。董老爷子死后,我听过一个传言,说董嘉裕以教孩子防身术的名义,把自己小孩从小当保镖培养,还给他灌输:爷爷的命是最重要的,必要时候,要用自己的命保护爷爷。”
听完这句,陈一诺后背忽然发凉:“这算什么教育啊……”
吴淑芬:“所以,董嘉裕跟老婆孩子的关系非常差。”
陈宗瑜继续往下:“话说回来,董焱中枪之后,董老爷子对董嘉裕果然另眼相看。当时,刚好董大和董二为一个新业务抢得头破血流,董老爷子干脆让董嘉裕辞了原来的工作,接手新业务。”
“本来,董大董二想看他笑话,觉得文弱书生沾不了这种生意。没想到,董嘉裕就像一条鲶鱼,不但董大和董二气得鸡飞狗跳。还给两兄弟暗中下套。最后,董大被杀,董二被抓,董家成了董嘉裕的天下。”
“后来,港城回归的日子临近,董嘉裕担心会被清算,开始慢慢洗白……后来,生意慢慢在A国落地生根。但我听说,他在A国那边表面是做房地产,地下还是在做以前的勾当。要是拼综合实力,贺首富都拼不过他。”
“十年前,为了生意,董嘉裕全家搬到A国,港城的物业,就剩他弟弟董嘉华打理。之前邮轮上的那个董城,就是董嘉华的侄子。”
陈宗瑜说了半天,嗓子都干了,赶紧喝了一口茶润嗓子。
李思维点头:“据我所知,现在,董焱带着母亲和两个妹妹,在国内定居。跟董嘉裕几乎没联系。”
“董嘉裕这几年生意重心在A国,他疑心重,什么都要管,得力干将都是自己培养起来的。”
“董家内部,就剩下弟弟董嘉华在帮忙做事。万一董嘉裕两眼一闭,他亲儿子跟董嘉华就得争一争。”
陈一诺不解:“既然家庭关系不好,他儿子应该不想管家里的生意啊?干脆让给董嘉华不就好了?”
李思维脸上流露难言的神色,刚经历过家族重大变动,最清楚其中的厉害,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陈宗礼帮腔道:“主要是董家内部情况太复杂。”
“董嘉裕靠什么手段上位的,董家人都知道。有这样的历史,他也担心别人复制他的做法夺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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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其冲就是董焱。”
“董嘉裕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在的时候,至少没人敢动他老婆孩子。一旦他走了,他的老婆孩子就未必安全了。”
“再说,哪怕他的子女想淡泊名利,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董嘉裕一辈子做的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意,得罪的仇家不少。虽说江湖规矩是祸不及妻儿,但那群人未必讲规矩。”
“所以,董焱如果足够聪明,就该主动把董嘉裕的生意接手过来,再见步行步。”
陈一诺听完,整个人大受震撼。豪门继承,意味着巨额财产和权力的转移,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事。
可现实中,有的继承人,根本不愿意接手,无奈的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进退两难。
莫名的,陈一诺替这位董焱捏一把汗。
看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李思维忽然转了话题:“我也是听说的,这个董焱好像在内地开了一个广告公司。”
陈一诺回过神来,问道:“广告公司?”
在豪门圈子里,继承家业是大多数,要是创业,也是奔着上市敲钟去的。
广告公司这种“小作坊”生意,人力成本高,扩张难,极度依靠创意口碑揽生意,在圈内还真的不多见。
李思维点头:“他好像在A国一家4A广告公司还拿过戛纳广告奖,业内大神来着!在国内开广告公司也合理啊。”
“真的假的?”
陈一诺立刻打开手机,输入“董焱戛纳广告”,真的弹出来一堆新闻。上面还有董焱的照片。
点开照片,一个浓颜系型男引入眼帘,西装配T恤牛仔裤,他站在广告行业最高领奖台,拿着奖杯,冷酷不羁。
陈一诺点评:“哦……还挺帅!”
陈宗礼坐他身边,听他对董焱的评价,心里有些吃味,反问:“哦,是吗?”
他凑到陈一诺耳旁低声道:“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说完,餐桌底下的手非常恶劣地捏了一下他的大腿。
腿是陈一诺的敏/感/点,这是陈宗礼最近摸索发现的。果不其然,陈一诺立刻夹/紧双腿。
虽然他们在包间,但寺庙布置简单,包间的木桌甚至没有桌布,陈宗礼动作太明显!
他抱怨:“快拿开!要被人看见了!”
但他腿并上的时候,陈宗礼的手却没抽离。有种“老鼠丢进米缸”的后知后觉。
果不其然,陈宗礼用力又捏了几下,逼问:“问你呢,是不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陈一诺痛苦地跟陈宗礼解释:“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他眼熟。”
“这个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看陈一诺被他逗得脸都红了,他才抽回手,挑了挑眉:“你居然忘了?”
“新年烟花……记得吗?”——
作者有话说:三把火老师短短露个脸~[眼镜],后面才会出来,先解决一些感情上的问题哈
第93章
高二上学期,12月31日。
一年最后一天,对于正常上课的陈一诺而言,本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直到他放学回老宅,看见陈宗礼,这天就不再平凡了。
陈宗礼看了他一眼,张嘴就问:“想不想看港城的跨年烟花?”
别说去看跨年烟花,就算只是在家里跨火盆玩,只要陈宗礼在,他都愿意。
他兴奋到甚至忽略陈宗礼问的是“想不想”,而他直接回答:“去!”
陈宗礼上斜眼弯着,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今晚带你去,别跟家里人说。”
陈家在港城的影响力实在太大,除了陈一诺刚到港城跑去赛车的那段时间。他们只要出门,必须带保镖,为此,人多密集的地方,更是能不去就不去。
这样的生活,对于陈一诺而言,太不自由。
现在,陈宗礼居然瞒着家里人,不带保镖的情况下,带他出去玩?!
对于中学生陈一诺来说,简直太刺激了!
他压低声音,眼睛亮得发光:“一定不说!哥,我们几点出发?!”
陈宗礼揉揉他的卷发:“晚上我找你。”
……
晚上10点半,老宅里的长辈都入睡了。
陈宗礼领着陈一诺悄悄遛到车库。“太子爷”有专属车库,里面全停着他的爱车。
陈一诺以为陈宗礼会开车去,没想到,他走到车库的角落,“唰”地掀开帷布——露出一辆全黑奥古斯塔。
陈一诺对任何车都非常喜欢,可惜没钱买,看见这辆奥古斯塔得摩托车,眼睛都直了。
直接一句:“卧槽!奥古斯塔!全球限量10台!!!帅炸了!哥,你也会开机车?”
他早知道陈宗礼沉稳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不羁放纵爱自由的心,但开机车,确实太出人意料。
陈宗礼轻描淡写道:“我们这种豪门少爷,该会的不该会的,多少会点~”
同样是豪门少爷,陈二少举起手:“我也会,能让我开吗?”
陈宗礼把头盔戴在他头上,冷漠道:“不能!”
虽然不能开,但能坐上陈宗礼的摩托后座,陈一诺依然很开心。
“哥,除了我,你后座还有别人坐过吗?”陈一诺戴好头盔问道。
陈宗礼笑笑:“除了你,没人了。”
……
奥古斯塔像一道旋风,从车库里飞驰而出,本打算从后门出去。
结果,在距离后门50米的时候,看见一个女生抱肩站着。打开车灯一看——是守株待兔的陈宗瑜。
看见他们,陈宗瑜立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好啊,你们去玩不带我!”
陈宗礼掀开头盔解释:“开摩托,只能坐两个人,不方便带你。”
陈宗瑜双手抱肩:“我不管,要去一起去,要不都别想去!”
陈宗瑜这个人有多较真,哥哥们多少了解一二。她说得出,做得到。
为了别耽误跨年,陈宗礼只好给好兄弟庄嘉轩打电话,让他也开一辆摩托捎上陈宗瑜。
于是,双人“跨年活动”,最后茁壮成了四人。
陈宗瑜和庄嘉轩孽缘的种子,就是这时候种下的。
……
港城正值深冬时节,晚上的温度大概10度以下,风吹起来还是有点冷。
坐在后座的陈一诺却丝毫不觉得冷,浑身热血沸腾。甚至在高速飞驰的时候,举起双手,朝着空旷的街道“喔喔——”尖叫几声。
说来也巧,那年跨年活动的主会场就在烟波湖。但当时还没建造成公园,只有一个湖,以及沿湖而建的一大片草坪。刚够容纳前来跨年看烟花的市民。
他们大概开了20分钟,陈宗礼把车开进烟波湖旁边的住宅区,他们到得晚,道路两旁已经停满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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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停好车,陈宗礼从背包里翻出棒球帽和口罩,递给他:“人多,遮一下。”
陈一诺接过东西,调侃道:“港城认识我的人才几个,你才是需要被重点保护的那个吧?”
陈宗礼拿出自己的棒球帽和口罩,说道:“放心,我也有,比你还严实!”
戴好装备,已经晚上11点半,怕赶不上,他们紧赶慢赶往烟波湖的方向走。
现场人太多,信号弱,他们联系不上庄嘉轩和陈宗瑜。最后经过一家商铺,发现门外停着庄嘉轩的摩托车,才敢确定他们早到了。
维持秩序的警察为了控制人流,在烟波湖四周拉起警戒线。只留一个入口和一个出口。
越接近入口,人流越多,越拥挤。
从上方俯瞰,入口处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源源不断的往入口方向涌去。
明明处处人声鼎沸,人潮汹涌,该是觉得热闹。陈一诺却觉得在人群里分外孤单。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还好身边有陈宗礼。
因为有陈宗礼,哪怕他在陌生的环境,跟一群陌生人在一起,有那么一个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他就有在这里的理由。
陈宗礼似乎也有这样的感受,他让陈一诺走在自己前面,让陈一诺的后背跟他的胸膛相贴,还把手搭在他肩上,用身体触碰提醒他:不要怕,我在你身后保护你,我们是一起的。
他们保持着这种状态,随着人潮,慢慢靠近入口。直到人群沿着湖两侧四散开来,陈宗礼才慢慢把距离拉开。
他长得高,一眼锁定庄嘉轩所在的位置,拉着陈一诺径自往那个方向走。
陈一诺跟在他身旁,亦步亦趋,一阵凉风吹过,才发现后背热出了一层薄汗。
……
后来,他们看新闻才知道,那年去看跨年烟火的港城人数创下历史新高。跨年活动结束后,烟波湖开始了为期两年的改造,没再对外开放。跨年活动也取消了。
跟庄嘉轩汇合后,距离倒数不剩5分钟。整个烟波湖的草坪上,站了估计有上万人。
陈一诺问他:“你每年都来么?”
陈宗礼摇头:“我也是第一次!”
陈一诺刚想问,为什么怎么突然要来凑热闹。活动现场的司仪已经组织大家开始倒数。
“10……3、2、1”
“新年快乐!!!”
烟波湖上,安置着载满烟花的船只,工人们踩着零点把烟火射向夜空,新年的喜悦演变成了一朵朵五颜六色,闪闪落星般的烟花,在夜空中怒放。
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陆地上就会引来一片“哇”的赞叹。
陈一诺已经忘记那晚看过什么样的烟花,但始终记得,烟花在他和陈宗礼眼里同时绽放的瞬间。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陈宗礼要带他看这场烟花。
因为旧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一起度过,新年的第一秒,我们依旧一起。
我这段记忆里有你,你这段记忆里有我。无论过了多少年,经历多少事,这是无法改写的。
他为此感到满心的充盈。
他勾着陈宗礼衣袖,抢着第一个说:“陈宗礼,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