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2 / 2)
崔令瞻以真凶之血告慰阿嫣冤魂,却被坐收渔翁之利的邱家纠缠,只得回王府装病。
装了半个月,人一下子就空闲起来。小雪那日便做了莫名的梦,月色清浅,勾勒着她起伏的线条,细微处却是朦胧的,如真似幻,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他知道这是被他关入笼中的金雀。
她像一尾狡猾的小鱼,不叫他靠近。他不愿放她走,遂褪了衣衫跳入水中,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肌肤宛若上等的丝绸。
他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凭着感觉找到了地方。
惊喜的是她也很喜欢他,非但不嗔怪他的冒犯还环住了他的脖颈,羞涩地迎上他热情的唇。
这个梦酣畅淋漓,天不亮崔令瞻就喘息着睁开眼。
他坐起身冷静了好一会,那不啻被人抽走了魂魄的愉悦交织着不甘、羞耻仍在萦绕。
当值的婢女听见动静连忙走出,远远瞧见王爷把浴房的门关上,似乎还有门栓的声音,她就没敢再靠过去。
内侍墨砚问:“绿娆姐姐,今儿王爷去不去银安殿?”
绿娆:“去不去的你都叫那边安排好王爷的午膳。”
“好嘞。”
银安殿是亲王府独属于男主人的院落,也是最大的建筑群,在二进院。
天不亮程芙就拖着扫帚赶往自己负责的映水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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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
园中草木葳蕤、雕梁画栋,可惜最好的景致尚不在季节,小郡主便不再过来,唯有当值的仆婢和巡逻的粗壮婆子会路过。
小郡主不来的话,程芙等人骤然轻松不少,否则脑袋里的那根弦时刻都得绷着。
她蹲在犄角旮旯用早食,一个鸡蛋、两只包子和一壶自己泡的粗茶。
包子时荤时素不固定,但味道新鲜,是磨得很细的小麦粉。
用完饭她会仔细漱口,嚼一下柳枝,把牙齿养得甚好。
阿娘在世时就极重视她的头发和牙齿,总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牙口好脾胃也好,身子骨才能更好。头发就更不用说,把头发养得好女儿家的气色才好。
总之,阿娘很爱很爱她,把她养得白里透红。
她也要把自己养得很好,哪天地下见了阿娘,省得她担心。
彼时天色正朗,乌桕枝桠漏下碎金的光,程芙已扫了大半的园子。
小郡主说乌桕树的叶子像彩虹,故常遣人过来收集,扫地的程芙却体会不到乌桕四季更迭的美。
只觉得它的叶子密密麻麻,落在地上厚厚的,扫起来很累。夏日还会长一种可怕的虫子,管事娘子就会吩咐她撒药捉虫。
手指一不小心就会被坏虫子的刺攮到,钻心地痛,要痛好几天。
自从入了冬,叶子掉得差不多,她总算可以喘口气。程芙双手扶着竹扫帚稍作休息,仰脸望着讨厌的乌桕树发呆。
倘她偏过头,就会发现不远处的荷塘小榭,一个年轻男子也在望着她。
他有双极其漂亮的眼睛,肤色如雪,他看她的眼神平静又专注,心里却在好奇她的一切。
好奇她令人心动的皮囊,复杂的性格,温柔声音里的喜怒哀乐。
尽管他知道这种女孩儿不可能好,更不可能还是处-子,依然没有理由地走了过去。
崔令瞻问:“为何唉声叹气?”
“要是能在树下种几株猫儿草就好了。”程芙喃喃道。
“你喜欢小猫?”
“奴婢种给自己用。”程芙指着枝桠道,“到了夏日上面就长一种扎人的虫儿,用猫儿草敷一敷就不痛了。”
冷不丁听见男子的声音,一般女孩不是羞涩便是惊讶,她竟自然而然地与他对答。
能在这里出现的男子不是宦官便是毅王。宦官的声音没这么低醇。他一开口程芙就知是毅王。
所以她转过身,把竹扫帚放在旁边,屈膝施了一礼,仪态标准。
“王爷金安。”
靠近了崔令瞻才发现她变化颇多。
短短半年长高了,清瘦几许,眼睛却明亮如初,声音依旧好听,裹了甜甜的澹州口音,明明轻快的方言,从她口中变得说不出的缠绵。
一切的一切都在崔令瞻深邃眸中凝结,像幽夜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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