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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第三次离别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

安迟叙眼睛不太睁得开, 脑子已经清醒,听着身旁的悉悉索索。

晏辞微不知道在做什么,抱着她只单手, 空着的手离的远。

她身体还贴着安迟叙。柔柔的, 很温暖。

安迟叙干脆装睡,只有睫毛颤了颤。

晏辞微约莫是怕吵醒她,当然也不知道她已经醒来。动作很慢。

发出的声音很细微、迟缓,每摩擦一下就会停一会儿。

好半晌,安迟叙都快再次睡着, 才感觉有什么东西接触着她的手腕。

安迟叙知道晏辞微在做什么了。没动, 呼吸都放缓。

直到晏辞微把系带缠好。两个人被绑在一起, 不仅胸贴背, 心连心, 如今手脚也并排被扣上,怎么都分不开。

晏辞微做完这一切才轻叹着躺回来,抱住安迟叙。

很快她呼吸平缓了。

安迟叙才终于睁眼,转过身。

动作不是那么容易。

晏辞微的系带没有系很紧。但结打的死, 挣不开, 也不勒人。

安迟叙小心翼翼的牵着,不想惊醒晏辞微, 终于转回她怀里, 抱住她。

抚过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背。

闭眼时在想。这么多个夜晚,晏辞微是不是都会像这样, 花大半个小时小心翼翼给她系上绳索,又在天明时剪掉?

掌控欲并不会消失。

它只是变得越来越隐晦,越来越压抑。

安迟叙有些揪心。

她怕晏辞微憋的太久, 心理出问题。

可是怎么办呢?晏辞微都没开口提。

安迟叙最后抚摸过晏辞微的脸,想让她睡得安稳些。

等回s市,一定要问问她。

翌日睁眼,安迟叙去看手腕。

那里果然没有红系带了。也不知道晏辞微是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剪,又藏在了哪里。

只是睁眼时晏辞微还在安迟叙怀里。

安迟叙抱着她腻了会儿,从她身旁翻到她身上。

“早饭吃……吃不吃?”晏辞微勉强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

看起来挺困的。

安迟叙睁圆眼,戳戳她脸又捏捏她鼻子。

直把她捏得睫毛都在颤。

“吃。”安迟叙松开手,晏辞微终于睁眼,眼里还有水雾。

安迟叙看着她多想问。她是不是每夜都熬到自己睡熟,直到系上红绳,才敢入睡?

怎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安迟叙心疼着,这样的瞬间里她总会后悔自己过去的决绝。

是不是把牵引的绳末端再交回晏辞微手里比较好?

好像那绳索连接的不是主仆控制,是晏辞微的心脏,是动脉的一部分。

安迟叙将它拿回来,供养立即停止。

晏辞微心跳骤停慢慢失去活力,最后死在苍白里。

“你做吗?”晏辞微只迷糊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抱着安迟叙坐起来。

此刻瞧着没有异样了。她还能拱安迟叙的脖颈,嘴唇梳理她的头发。

“一起。”安迟叙拽晏辞微起来。

再等两天。

等回了s市……她就问。

哪怕有可能再次失去自由。

* * *

今天和安迟叙在c城的朋友聚餐。

主要是工作上的同事,一共五个人。

安迟叙订了个小包间,不打算再玩,但也请她们饭后去唱k。

安迟叙还带上了家属。

以杜知棠为首,被安迟叙骗了很久的几个人都很好奇这个家属是什么样。

安迟叙带着晏辞微提前十五分钟先到了包间。

杜知棠她们得等下班,多半一起来。

隔会儿包间门被打开,三个人涌进来。

“那俩呢?又被留下来了?”安迟叙打过招呼,挑眉。

“还能是因为啥。主管发癫呗。”杜知棠放下包,眼睛都快黏在晏辞微身上了。

“……你好。”晏辞微原本没打算和她们打招呼的。

一个城市的朋友,总会被留在那座城市里。安迟叙以后不会常回c城,逢年过节大概也是和她一起回四九城,或者她们两个人过好她们的小家。

都不需要一年。过一个月就该淡了。

只是这人看着她的眼神太热切,晏辞微忍着不快开口了,算作一种提醒。

“声音也很厉害……”杜知棠看着晏辞微就像看见自己的直属上司。

尽管觉着晏辞微漂亮又气质,各方面堪称满分,也起不了任何心思。

她挺佩服安迟叙,对着这么一张像是能天天骂她的脸还能谈下去。

“你女朋友是不是什么高管啊?”她不敢和晏辞微多对视,悄悄去拽安迟叙的袖口。

以为自己很隐蔽。

晏辞微直接把安迟叙往她那边捞了点。明晃晃的警告。

“这个啊……也算吧?”安迟叙也确实没想给这些朋友交代晏辞微的身份。

豪门大小姐,准继承人,目前自己开了公司,爬到分部总经理的位置。怎么不算是公司高管呢?

“真厉害。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啊?”旁边没跟安迟叙贴很近的两个人没收到晏辞微直接的敌意,还有心情八卦。

杜知棠都不敢再靠近安迟叙,心里默念这人占有欲真强,难怪安迟叙整天说她“不在了”。

“高中同学。认识快十一个年头了。”安迟叙挑着能说的告诉她们。

隔会儿被留下的两个人终于来了,菜上齐,安迟叙也就不提晏辞微的事。

……

“真要回s市啊。不是说工作压力大?”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快结束的时候,不在同一层的饭搭子喝多了点,还想问安迟叙留c城。

“也习惯了。这几个月回c城我跟放假一样,现在要回去努力了。”

安迟叙摸摸她快忍不住的姐姐,尽可能给这只炸毛刺猬顺毛。

“留这边多好啊。你在公司呆着,我们下班时间都准时了……”饭搭子就是可惜。

除了安迟叙,她们谁还有胆量跟领导对着干?说五点下班,真就跑了。

被骂了屡教不改,反正上面也没法因此扣她工资,顶多孤立她,核心项目不带她。

但人家是来c城度假的。还有个对接公司高管的妈。女朋友还这么优秀。项目算个啥?

她们就是群牛马,以后只能回到加班加到九十点的生活了。

安迟叙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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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说这件事。

再说,晏辞微要忍不住这会儿把她绑走了。

晏辞微能接受她们一起回s市,她在策划岗。

但绝对没法接受临到头,她决定留在c城。

安迟叙也没这个想法。她想和晏辞微在一起,c城还真没有日安集团的分部。

也许以后晏辞微把公司开到c城,她们还能回来度假吧。

“有空一定要常联系啊。”就像每一群即将分离的好友那样,杜知棠进了ktv还在跟安迟叙讲话。

“会的。我到s市就给你们发消息。”安迟叙看着她们进ktv玩,还真有些不舍。

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和朋友正式分别。

以前偶尔有过朋友,没几天就被晏辞微赶走了。

没有给谁道过别,也没有听谁说过有空多联系的话。

安迟叙慢慢品着这份伤感,牵着晏辞微的手,出了ktv,往家里走。

离了人,晏辞微就黏上安迟叙的肩头,死死贴着她,好像狗皮膏药。走路的颠簸都没把她甩开一寸。

现在是安迟叙更高。晏辞微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累。

安迟叙就搂着她的腰,把她抱紧了些。她们放慢步子,听秋夜风起。

晏辞微小酌了一几杯。安迟叙喝不来酒,倒是一点没碰。

以前也没见晏辞微喝酒过,想来她今天心情不太好。

“乖姐姐。很快到家了。”安迟叙揉过晏辞微的头,真在她眼角看见一抹红。

夜路宁静,又不寂寞。不时有别的人从身边路过,还有车的轰鸣一起响。

秋叶也一片片的掉。顺着晚风微微上扬,落一片在安迟叙身上。

火红的好像一只蝴蝶,纸折的。安迟叙现在衣兜里就有一只。

她家醋坛子刚刚折给她的。看她跟人说一句话就不开心。

晏辞微睁开眼。安迟叙没能在那里看见泪水。

有车灯直愣愣照过来,抹两个人一眼,同样闪烁的光在她们目光里跳跃。

安迟叙收紧手臂。晏辞微和她贴得更近。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升高的体温。是彼此热了秋夜的凉。

晏辞微吸了下鼻子。也许有点迷糊。

安迟叙第一次知道她酒量不是特别好,才喝了几杯,还是那种只有一口的小酒杯,就有些醉了。

想来也是,谁敢灌晏辞微?她不想喝真可以不喝。

喝醉后的晏辞微不犯事,不闹腾。特别安静,好像端坐的小猫。可也粘人,非要贴着她。

好端端的路都被走窄了。安迟叙也不嫌弃,抱得紧,轻轻哄。

路灯时近时远。影子一瞬长,一瞬更远。被寥寥抛出去,又在下一盏收回来。

安迟叙的心也慢慢静了。回家这一路她什么都没想。

晏辞微在她怀里腻着,大概,她也什么都不用想。

进单元楼之前,晏辞微终于开了口。

她喝醉后声音带了点飘。抓着安迟叙的肩膀啃她一样,头一点一点的。

“我不喜欢你交朋友。”

单元门关上。她们到家了。

* * *

晏辞微坐在沙发上醒酒。安迟叙忙里忙外,给她煮着醒酒汤。

晏辞微说不用,坐会儿就好。她没喝多少。

安迟叙亲过她脸庞,好像刚刚那句话没有发生一样,依旧进了厨房。

晏辞微盯着地板,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安迟叙这么喜欢看着脚。

可能是本能反应,但晏辞微只觉得一直低着头好晕。

再晕她也没力气抬起来。晏辞微踢掉鞋子缩成很小一团,抱住膝盖,把自己变成真的小刺猬。

尖刺戳着墙,肚皮朝着安迟叙。她是刺猬也不会把刺亮给她爱的人。

安迟叙煮完汤出来,擦着手,就看见她的小可怜变成很小一团,神情比秋夜还寂寞。

其实已经入冬了。只是c城的冬天来得缓。安迟叙看满街黄叶依旧把冬当作了秋。

安迟叙急忙赶过去,安慰她心事重重的姐姐。

“团团……”晏辞微伸出手。

原本也许只是想和她牵上。

碰到她的肌肤就忍不住,抱紧她的脖颈,再慢慢把自己送进她怀里。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安迟叙想起回家前听见的那一句。

晏辞微想摇头,脸颊被安迟叙咬了一口。

她不摇头却也不说话了。闷在安迟叙怀里。

好像只要抱的足够久,她就能从安迟叙这儿汲取到失落已久的养分。

安迟叙带走了她的动脉。她心脏空落落的急着寻找。

只有贴着安迟叙,心连心,她才能有一时的抚慰。

“那我有话想跟你说。”安迟叙等不到回s市了。

她知道晏辞微如今的眼神像谁。

被圈养的她自己。

明明她不曾控制晏辞微。

是晏辞微自己给自己设限太多,被分离弄出后遗症,不知所措了。

“不要。”晏辞微不想开口。

喝醉了也依旧不敢说。

最大胆的话她已经说完了,安迟叙没有斥责她也没有远离她,这是她能想象的最好结局。

她真实的想法比那黑暗一百倍,可能真的像安迟叙看出来的那样,黑到发毒。

晏辞微不敢想安迟叙能接受这样龌龊的她。

“要说的。姐姐。好不容易我走出来,我不想你一直陷在里面。我想我们好好的,一起度过一辈子,但不是你委屈或者我忍耐。”可安迟叙是谁啊。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晏辞微的想法。

晏辞微努力埋藏的阴暗面。

安迟叙早就找出来了。

晏辞微对上安迟叙的眼。

安迟叙的眼圆又大,像杏仁像梨花,明媚清澈。

这双眼是她教出来的,即便着色清灰,专注时也深邃若黑。

“你要我说的。”晏辞微咬着嘴唇不快。

她真怕啊,于是耍无赖偏要安迟叙容忍她。

“是,我要你说的。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吧。”安迟叙抚着她的背,揽她入怀看着她发红的眼角。

原本以为是醉的。

“你不许生气。不许讨厌我。不许不要我。”一连三个不许,像胡搅蛮缠。

安迟叙以为只有被娇惯大的大小姐才有这种脾气,没想到是个大小姐都这样。

她们说一不二,要星星就有人去摘。她们的世界必然唯我独尊,不准有任何超出掌控的人事物,蛮横里带着别样的好。

她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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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这样。安迟叙尝着新鲜。

每一天都能看见不一样的晏辞微,每一个她都喜欢。

以前晏辞微一定是憋着忍着给她演戏看。那可不好。

“我不生气。不讨厌你。我爱你,怎么会不要你?”安迟叙向来耐心,对晏辞微更甚,陪着她闹。

晏辞微哽咽一声,又挤出眼泪。

“我不喜欢你交朋友。”她复述了刚刚回家时说过的话。

她把红蝴蝶从安迟叙衣兜里抽了出来,拆开又折好。好像这蝴蝶是心脏的寄托。

“杜知棠也不喜欢。何语檐、沈既白也不喜欢。秦好也不喜欢。文从心也不喜欢。”晏辞微一个一个点着。

前面安迟叙还认识。

往后走安迟叙都不知道她们是谁。模模糊糊在记忆深处翻出来对应,竟是她高中到大学短暂的朋友。

每一个,晏辞微都还记得。名字、家庭、做过什么,为什么和安迟叙合得来……

这些人总会在午夜爬上她的梦境,化作黑深深的泥,淹没她。

不断的告诉她,她是一个多么坏的爱人。

为了自己的不快,把一个又一个人从安迟叙身边赶走。直到安迟叙也变得孤身一人,只有她可以依赖。

她造就了安迟叙的惰性。

那竟是她不敢说出口的幸福。

“全都不喜欢。所以……所以她们要从你的世界消失才好。”

晏辞微终于说出来,一口气沉得好像吐出卡了十年的淤血。

晏辞微说完又把自己缩起来,一片一片的掉着泪。红蝴蝶落在沙发上,淋淋像血。

安迟叙真的没有走,手掌盖着她的背多温暖。

“可是……你还是会不断的有朋友。”晏辞微哭了很久。

久到安迟叙都不确定是不是该放她这么一直哭,想低头去把她吻出来,她才终于开口。

“你是那个柔软又包容,有能力,还有自己坚定意志的猫。只要出现在人群里就会有人被你吸引。我拦不住……也不能拦。”晏辞微只知道不能。

只知道这样对安迟叙不好。

所以一直忍耐着。对安迟叙放手于她而言真的是忍耐。

晏辞微要忍坏了。发条卡着转不动。

安迟叙再不来,她很快就能死在安迟叙怀里,带着笑。

那是完美的解脱。晏辞微想着,期待着。所以不开口。

“先把汤喝了。要凉了。”看晏辞微哭声小了,安迟叙只是端着汤给她,一勺一勺的喂。

好像刚刚没有听见晏辞微泼向她的黑泥。

淤泥是有毒的。在晏辞微体内埋了十年,本该把安迟叙也灼伤。

晏辞微喝汤喝的慢,等待着安迟叙宣判。

她想承诺也有可能被背叛。安迟叙说爱她也曾离开。

汤还是见底了。其实晏辞微已经醒酒,她说了她不需要这个汤。

“我也不喜欢你有朋友。”安迟叙放下碗,说出这番话时笑了。

她捡起那只蝴蝶,重新揣回衣兜。

这是晏辞微给她的礼物。怎么能随意收走。

哪怕,是晏辞微的心脏。

安迟叙一直没有注意到,她有多讨厌晏辞微的朋友们。

尤其是那个家里开银行的,和晏辞微很小就认识的顾知荀。

或者说忮忌。安迟叙想变成她们,替代她们。

从小和晏辞微一起长大。霸占晏辞微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没有看向别人的可能。

晏辞微没料到安迟叙会这么说。一双眼都呆了。

这不符合她想象中的任何一条。

她以为安迟叙会说她恶心,骂她。最多无视这个话题。

“我不喜欢那个银行给我办卡的。不喜欢那个跟你一起做项目的。不喜欢学生会一直来找你的。不喜欢拿着广播喊你去开会的。”晏辞微的朋友可比她的多多了。

安迟叙慢慢清点着,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多人。

她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所有朋友在她眼里都是同一个符号。

霸占晏辞微。有可能抢走她的符号。

安迟叙知道她只是来得早。只是和晏辞微走得近。只是温顺听话好养活。

她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在听见晏辞微说她一无所有时,安迟叙隐晦的高兴着。

她们是一样的。

那时安迟叙慰藉自己,也想拯救晏辞微。

这样她才有资格和晏辞微站在一起。她是有用的,不会被晏辞微抛弃。

“我都不记得……”晏辞微听着安迟叙清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有过这么多“朋友”。

学生时代过去太久了。那些朋友只是阶段性的。

晏辞微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和她们深交,一毕业就断联了。

“是啊。”安迟叙掌着晏辞微的背脊真笑了,慢慢温暖她。

“你不记得。我也会忘记她们。她们只是朋友而已。”

对有些人来说友谊是生命之重。对安迟叙来说,她唯一的朋友成了她的爱人。

在她的世界,友谊不如晏辞微重要。什么都不如晏辞微重要。

安迟叙和晏辞微头贴在一起。挤挤得不嫌难受。

安迟叙悄悄伸出舌头去舔晏辞微的眼角。

晏辞微被她刺激的差点弹起来。

“可你还是会和她们一起玩。”晏辞微心情轻松了好多。更多的话也敢说了。

“只是一起玩而已。因为那段时间你不在嘛。你不也会和她们一起玩?”

“只是一起玩而已。”晏辞微学她,有点明白了。

偶尔她们也会和彼此之外的人一起玩。是打发时间,或者等待。

可她们依旧是彼此的爱人。没有谁能超过这份关系。

“姐姐好些了吗?”安迟叙看她脸色红润了些,有点不想今夜就提。

晏辞微转过脸闷她耳根,慢慢开口。“不是还有话想说?”

“那,我说了。你可以生气,可以咬我,可以哭。不许不要我。”安迟叙学晏辞微。

但给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

安迟叙希望她飞向高空时,晏辞微跟在她身边。有时在前,有时可能落后。

但不要呆在地上仰望她。

没有谁是放风筝的人,不要被那根无形的线束缚。

她们是一对小鸟,应该一同向天飞翔。

晏辞微已经咬住安迟叙的脸了。

安迟叙捧着她的头慢慢开口。

“姐姐是不是,不太有安全感?最近新的相处模式让你很苦恼,对吗?”她刚说完,脸上的咬痛就扩大了。

晏辞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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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改为咬肩膀。多用力的,像之前咬出伤那样狠。

安迟叙笑容苦了,坚持说完。

“是不是一直在忍耐,让着我。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我?”

晏辞微松口,滚烫的泪洒在刚咬出来的红痕上。

“我……是不知道。”她开口又觉得酒还没醒。这一件比刚刚那件更黑更有毒。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我太害怕了。我怕我做不好你就要走。我怕我多做一点你就会生气。我怕我少做你就会受伤,我怕我这么想都是错。”

晕晕的,不知怎么就全部说出来了。

晏辞微后悔的抓着安迟叙的衣袖。好像她是在怪罪安迟叙一样。

她只是……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回来。我想变回之前那样。我想继续牵着你,抓着你的手教你,带着你做任何事。”

“我想变回你的妈咪。这样我最安全。因为你没有别人,就永远不会离开我。其实团团……我更怕你走。有那么多人都比我好。她们不会掌控你,不会恨你咬你伤害你。她们可以给你更健康的关系,带你体验更好的感情。”

晏辞微甚至宁愿她不懂。

她宁愿像晏明琼那样犯一辈子的错。至少她可以安全的享受那三十年。

可她已经睁开眼。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真正绑住她可怜的小猫,最后闹得一纸离婚书。裴绮玲的离开相当决绝没有回转。

错位的认知和行动让她痛苦到不知所措。

她只敢在入睡前,不安的熬到安迟叙睡沉后,悄悄拿出一卷红绳,牵上她们的手腕,锁住。

好像这样安迟叙就不会跑。

“可她们也不是你啊。”安迟叙心一跳一惊。

她终于知道晏辞微的痛苦,可更无能为力。

只能笨拙的贴过去擦晏辞微的泪,让她咬。想这样安慰她。

晏辞微摇头,看安迟叙执拗,就吻过她伸过来的手腕。那里隐隐的藏着红绳的印记。

“……姐姐。我爱你。”

“我知道你也爱我。很爱,很爱。可是姐姐。”安迟叙捧住晏辞微的脸,一定要和她对视。

“你好像不爱你自己。”

安迟叙对上那双愣愣的眼,愈发确信这一点。

她想起晏辞微扎的娃娃。她想起裴绮玲暗示里的话。

缺爱的孩子不会把爱优先流向自己。

她渴望毒药一般渴望着别人能拯救她,于是表演出痛苦的伤口,博一场同情。

“我很讨厌。”晏辞微被捧着不得不和安迟叙对视,被挤着脸蛋又不得不开口。

“我很可恶的。我心理变态,我想做的,做过的事都很肮脏,很恶心。我没有什么值得爱的。”

晏辞微想起自己就想起那一百多只被她杀死的布娃娃。

她亲手解剖了自己一百多次。现在安迟叙要她爱自己。不可笑吗?

爱应该给更好的人,她心中最好的人就是安迟叙。

“可是我爱你。我觉得你很好。你温柔体贴,真诚果敢,包容又独立。工作上能力更强,轻而易举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你很会规划,有头脑。能在母亲的监视下掌握自己的势力,能用计谋把讨厌的人都送走。”

“爱情上你也做的很好了,你陪伴得太好太好了,从来不让我有可能被抛弃的不安。你给我一个家,一直顾及着,从来不会在外面久留,忘了还有我在。你给的爱这么深,让我都能慢慢找到安心感。你很好,姐姐。真的。”

要安迟叙说晏辞微的优点,她觉得她真能一百条,从早念到晚。

以前她们爱彼此远胜爱自己。安迟叙觉得她好笨好差劲甚至好丑好弱小。怎么配得上晏辞微。

现在她想,她也是一个坚定柔和的好伴侣。她就是应该站在晏辞微身边。

晏辞微被夸的眼神充盈惶恐。

不爱自己的人才没法被夸奖,听见褒扬就想尽办法证明自己的差。

“我不行的。你说的这些好,都是因为你爱我。”晏辞微抓了下安迟叙的手臂又松开。她怕安迟叙疼。

“那,姐姐。你要是都不爱你自己。你要如何恰当的爱我呢?”安迟叙都不怕痛,还抱着她呢,随便她怎么抓掐。

晏辞微被问了懵,哑口无言。

她竟真的说不出来。一个自身没有爱的人要如何给出好的爱。

她以前给安迟叙的爱太坏,她自己最清楚所以这段时间这么痛苦。

“可是,可是我要怎么爱自己?我这个人就是不好,就是阴暗。我甚至想要怪罪你,这接近两个月……最近两周。我,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改。我把选择权都给你了。我竭尽全力的想对你好。”

晏辞微开始不顾一切的证明。假借酒的昏沉,情绪的激动。

“可是我还是,失败了。被你抓在这里说。你可能想说很久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差劲?居然一直在想这种事……”

安迟叙知道她不过是自我厌弃。

听的怪心酸的。她该早一点发现晏辞微的异样。

可该怎么改呢?

安迟叙是在独立生活的过程中慢慢自洽。

感受到她也是有能力的成年人以后,才惊觉她也可以做得很好。

也值得被她自己所爱。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努力,也知道你想退回去。我都看得出来,姐姐。看出来也觉得你很好。你一直很爱我。”

难道要分开?

闪出这一个想法时,安迟叙竟不觉得很痛。

她好像很早以前就做好了准备。

分开不是分手,更不是永别。

而这一次,她只是想让她的爱人更好。

“可是我好痛苦啊。团团,小猫……我,我好难受。我每一天都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我怕……”

晏辞微沙哑出了眼泪,话断在一半。

安迟叙知道,她也想明白该怎么做了。

“那就分开。”这次,是安迟叙先开口。

也是安迟叙先放手。

“不要!”晏辞微扭住安迟叙的手臂狠狠咬下去。眼泪顺着淌过安迟叙的手臂。

“不要,不要分开。团团,我会改的……我会改好的。只是痛苦一点。我会做到的。你不要抛弃我。”

咬脱之前松口,一喘一喘的哀求,比哭声更苦。

“不是分手。不是抛弃你。”安迟叙怕晏辞微不听,想吻又始终凑不到。

晏辞微在躲她的亲密。她只能同样,咬住晏辞微的脸。

她的咬多轻,柔和的像小猫蹭头。

晏辞微泪停在一半,刮在脸颊,仰起头时被安迟叙吻走。

“不是分手。只是……分开。分开才能更好的成长。分开才能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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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好好爱自己,爱我。”

“你放手过,给了我三个月的成长空间,让我成为现在的我。我也该……放手。让你完成你的蜕变。”

安迟叙轻哄着晏辞微。声音越来越像一整个秋,柔和疏冷,有情似无情。

她像裴绮玲,所以也是自然本身,如同给晏辞微讲述一份规律。

叫晏辞微渐渐安宁下来。

好像她们就是应该分开,各自生活直到学会如何爱自己,才能再携手爱彼此。

这是自然规律。是所有人都会经历的正常现象。

她们会没事的,安迟叙不是要和她分手。

“多久?”多久了。晏辞微才聚焦失神的瞳孔,含着苦泪望向晏辞微。

“可能一两个月,可能半年。你会有一天觉得,我可以回来了。”安迟叙抱紧晏辞微。她衣服已经被扯开了。

晏辞微像很久以前一样粗暴、蛮横。说一不二。

却不再那么坚硬。

刺猬柔软的肚皮早已向她的伴侣敞开。

安迟叙被牵引着伸手,满心柔软。

晏辞微伏低,只求安迟叙给她一吻。

给她一个承诺。

……

时节早就入冬了。

晏辞微提早了两天,赶清晨的航班回s市。

她给安迟叙定的机票没有退。

安迟叙说可以留下。说的时候抱着她,她闷着无声掉眼泪。

此刻是去机场。

两个人没打车,就坐地铁。

天已白,路灯将歇。街上无人,满是薄雾。

白茫茫的冷,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走很容易迷失。

晏辞微走在前,安迟叙落在后。

牵着她的红围巾。

她们之间只有一条丝线的联系。

曾经动脉大小的牵引绳渺茫到快要断裂。

她们仰着脑袋,低着头。手却握得很紧。

谁也没有出声。走在路上只听见簌簌的脚步。

她们好像两匹野兽。误闯入城市的街道,你追我赶后离去,只留几根皮毛。

血肉是话语,皮毛是呼吸。

晏辞微走得再缓再迟,也只能听见安迟叙的呼吸声。

晏辞微把心脏留在安迟叙衣兜,所以不需要安迟叙还她一分血肉。

安迟叙给她收拾了行李。前一夜她被安迟叙弄得起不来身,只能趴在床上看。

安迟叙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动作相当笨拙,起初衣服都不知道该怎么折。

可最后她还是收得很完美。

现在晏辞微正拖着那只行李箱。

——她用来送别安迟叙的行李箱。

也许安迟叙也在里面留了些心机。

晏辞微这段时间没看见她的布娃娃。

也许那不是心机。只是她们无处安放的想念。

她们走了很久,很远。坐着地铁,两个人肩并肩,看着行李箱在车厢左右摆。

哈出的气也形成雾色的云。最初的一口早已飞上天。

到机场了。

晏辞微拖动行李箱向前埋了一步。

c城的冬天不常下雪。她背对着安迟叙却想起三年前的冬天。

那时有雨有雪。交加中她摔在地上多狼狈,一步一折只求安迟叙一次回头。她躲在阴影里的逃犯不肯多给她一眼。

如今冬日的风依旧盛大。冷到要将所有温度都吞没。

而安迟叙就在身后。晏辞微只要想,回头就能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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