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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迟叙感觉自己有点卑鄙。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又没那么好听。
“只是,姐姐。我不是你真正的女儿。你把你和晏明琼对你的态度来类比我们,这不对。”
开口安迟叙才知道。
好像她不只有一点怨言。
不然她不会反驳,更不会用这么下贱的手段。
可能……她真的感受不到晏辞微的爱了。
可能她已经不爱晏辞微了。
可能她们该分开了,再死死纠缠只会让恨更深。
安迟叙顿了顿。
指尖被ji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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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迟叙按着晏辞微,继续。
“我是你的爱人。姐姐,我是你的伴侣,你的……妻子。”
“我是你的裴绮玲。”
“你对我的方式,和晏明琼对裴绮玲的,没有区别。”
其实无论是女儿还是爱人。晏辞微都和晏明琼好像。
“怎么可能!”晏辞微宁愿颤着声也要打断安迟叙的话。
她在极力无视安迟叙带给她的欢.愉,痛苦的欢.愉。
好像在伤痕里花出血花,好像在废墟上寻找生机。那样可怖的欢.愉。
“哪里一样?不会的,团团,我不是她。快说我不是她。”晏辞微只好掌住安迟叙的手。
想让她走。
舍不得她走。
晏辞微默然,咬住安迟叙的唇瓣。
然后是咽喉。
安迟叙不说。她就加大力度。
一块皮肤咬破,就换一块。
安迟叙捅她也好,使劲捏她也罢。
今天得不到答案,她们都不会停。
恍惚间时光倒退三十年。
三十年前晏家的阳光房里。
也有一对苦情人如此纠缠不休。
那时裴绮玲也摆着冷眼,晏明琼的泪水苦得像恨。
……
不欢而散。
安迟叙累到睡着了。身上的伤也不管,手上泡出来的褶皱也不管。
晏辞微的眼泪也不管。
就这么闭上眼,决绝的离开有晏辞微的世界。
晏辞微却不能就这样把她放着。
晏辞微好后悔。
她怎么能在一天只能和母亲吵完架,又和安慰她的爱人吵?
还吵成这样。以往安迟叙都会和她好好交流,或者就此打住,抱一抱她,亲吻她。
今天却什么都不做了,留她一个人。
好后悔。晏辞微舔过安迟叙的手指,希冀她能醒来。
她想道歉了。晏辞微清理过一根,然后是另一根。
她含住安迟叙的指尖,把修得圆润的指甲也裹在嘴里。
学着*包住,想用安迟叙最熟悉的感觉刺激安迟叙的清醒。
给她一个机会吧。晏辞微悔出眼泪,心口痛的好像安迟叙在用沉睡割血管。
“团团……”晏辞微松开安迟叙的手,轻声呼唤着。
可能她要把团团清理干净,团团才会睁眼看她。
可能她要等团团的伤好完。
可能下一秒团团就会醒来。
晏辞微拿自己当擦手巾,带着安迟叙的手蹭过她的皮肤。
又找来创可贴和药物。
这是第几次了,晏辞微数不清。
她们重逢的这几个月,她好像一直在咬伤她的团团,一直在等团团伤口愈合。
一次又一次。她很注意的不给团团留下疤痕。
可是没有一个伤该出现。
晏辞微捂着脸。
难道她真的和晏明琼一样?所以安迟叙这么恨她。
晏辞微单手捂着脸,把所有的狼藉都收拾好了。
她的团团依旧沉睡着。疼痛也没法将她刺激醒。
晏辞微不安的试探着安迟叙的脉搏、呼吸。
安迟叙还活着。
倒不如就这样死了。她陪她一起。黄泉路她们一起走,再牵着手下地狱。
晏辞微趴在安迟叙身上听她心跳,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慰藉。
她不要当晏明琼。
* * *
安迟叙再睁开眼,她人在去往四九城的飞机上。
她被晏辞微揽在怀里,身子被擦洗过,衣服也换过。
头发都被梳好了。
安迟叙不知道晏辞微什么时候做了这些事,自己好像成了真正的玩偶,被主人无知觉的摆弄。
安迟叙慢慢起身。搭在身上的手也滑落。
她扫过一眼,晏辞微的指尖带了些磨损的痕迹,像被咬的。
“要去做什么?”安迟叙收回眼神,按着太阳穴。
她好像睡了很久,还是这么困这么累。
身体上的酸痛拉扯着神经,情绪上的疲惫无处安放。
“出差。”晏辞微小心翼翼的看向安迟叙。
安迟叙表现的多自然,似乎连惊讶都没有,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喝过水,还往晏辞微身上靠。
就好像昨日的不愉快没有出现过。她们没有带着火气入睡,也没有一定要争个谁赢谁输。
晏辞微便重新抬起手,搂紧安迟叙。
“去哪儿?”安迟叙才刚醒,眼皮又重重的往下沉。
她累得怎么也睡不醒,不得不去揉眼睛。
“去四九城。脏。”晏辞微捏住她的手,挠过她的脸颊。
安迟叙眯着眼下意识往晏辞微手里蹭。
晏辞微无措的接住她的脸。
她们早已亲密无间,晏辞微对自己的迷茫感到困惑。
这不像羞涩,更像是伤害对方后重新接纳的不适应。
她们的问题还咯在两颗心之间,隔着薄薄的爱意,不断折磨脆弱的心脏。
所以晏辞微对安迟叙的亲昵过了敏。
可安迟叙没有这样的问题。
她表现得好像从来没有那一道隔阂,她和晏辞微就该这样腻歪。
咚。
晏辞微心脏收紧。心跳开始在她胸腔回响。
急促的鼓点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怀里的小猫蜷缩成一团,又开始睡觉。
晏辞微指尖颤了颤,没有理由把安迟叙喊醒,只好等落地。
坐上车安迟叙打了个哈欠。
晏辞微把手机拿给她,她捏着手机打开也不知道做什么,盯着发呆。
晏辞微更无话可说。她总觉得只要开口,必定逃不过昨日的问题。
逃不过爱恨,也许她就要听见安迟叙亲口承认对她的恨。
工作上的事更没什么好说的。多无聊,就是些发生过无数次的利益纠纷。
手机屏幕熄灭了。
安迟叙又要闭上眼。她往晏辞微身上倒。
晏辞微按住她,没能接纳。
安迟叙迷迷糊糊的抬头。
“不要我了?”
“怎么会……”晏辞微被她一句话吓得够呛,急忙抱紧她。
于是石子把她咯得更疼,出了血。她也只能忍耐。
“好困。”安迟叙溺在晏辞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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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里,毫无防备,把自己交给她。
晏辞微看着她的头发。
被她保养了两个月,恢复光泽和厚度的头发。
安迟叙之前一定自己照顾的很差,两年了都没怎么长,如今两个月,又长了一截,可以编新发型了。
晏辞微看着她的脖颈。
毛毛躁躁的细碎短发扎在脑勺末尾,摸上去会有些刺,手感很奇妙。衣服之外的脖颈光洁,也很……细。
一只手就能握住,再轻轻用力。
安迟叙不设防。所以晏辞微可以尽情想象。
晏辞微看着她的背脊。
脊柱的弧线流畅,安迟叙没有多少肉,背很漂亮,骨头的形状突出恰到好处。也很……脆弱。
晏辞微拧眉了。
多奇怪。
可能安迟叙设想过无数次被晏辞微亲自了结的场面。
安迟叙曾说过一回,晏辞微了解她,能说出口的事她一定在脑海里排练过数百次。
晏辞微不知道安迟叙想象的时候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会害怕吗?还是心甘情愿?甚至有点兴奋?
啊擦喜喜是受害的那一方,可以尽情幻想加害她的爱人多强大,可以沉溺其中获得无法说出口的快感。她知道这是安全的幻想,现实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有的人就是喜欢被掌控。曾经的伤痛变为刺激神经兴奋的兴趣,她会主动寻求类似的事来获得存在的感觉。痛与爱等价。
可晏辞微没有想过亲手处理掉她养大的小猫。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叫晏辞微恐慌。
晏辞微闭上眼。
她不敢再想下去,血腥让人害怕。
也让人……兴奋。
……
安迟叙是被晏辞微抱进屋子的。
四九城本就是晏辞微的大本营,晏辞微有挺多房产,安迟叙只去过其中一个,今天的算是第二个。
“待会儿跟我去开会。如果……你想做会议记录的话,也可以。我现在给你讲讲有什么人要参加?”
晏辞微把安迟叙放在床上,蹲下来给她换鞋。
安迟叙睫毛几乎盖住眼。
她不说话。
晏辞微停了手。
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两年前。
那个冬天她强行带走了安迟叙,带她到四九城来参加她们的订婚宴。
订婚宴前两个小时,她给安迟叙换衣服的时候,就有同样的感觉。
好像安迟叙随时就要逃跑。她的灵魂先一步离开了牢笼,所以留下的肉.体不会回应。
晏辞微蹲低了些,仰起头去看安迟叙的脸。
安迟叙懒懒的抬了下眼皮。
“团团,可以吗?”晏辞微声音发抖。
也许昨夜她该把安迟叙喊起来。
也许她该道歉,该好好听安迟叙说话。
安迟叙还在她掌中吗?
“嗯?”安迟叙终于回过神。
她好像真的很困。
困得快变成洋娃娃,不需要思考,不能活动,只有主人照料的布娃娃。
“什么呀,姐姐。”她还会笑呢。笑得和平日一样可爱,小雀斑在脸上跳起来,眼里闪着柔柔的光,灰调的眼眸清亮明媚。
“……跟我去开会。好吗?做回我的助理。帮我工作。”晏辞微忍不住把声音都放轻了。
好像眼前人已经是一道灰尘,用力就会被吹散。
她只是想道歉。
她和晏明琼不一样。她知道了,所以不会再把爱人关起来。
安迟叙不太听得明白。
怎么突然要她去工作?不是怕她累,怕她认识别人,跟着跑,所以禁止她一切社会活动?
这么突兀。安迟叙也没力气做啊。
“我想休息,姐姐。”她已经被调.教的很乖了。
不会去想着反抗,更不会上勾,让主人发觉她有不听话的痕迹,因此生气。
“可……”晏辞微哑口。
如果安迟叙自己也不想离开她圈下的笼子。
那她要如何证明她和晏明琼不一样?
“我很累,姐姐。今天好像怎么都睡不够。带我去开会我会睡着的。”
安迟叙都懒得吐槽晏辞微安排有多不合理,又有多自以为是。
她看见晏辞微的表情变了又变。
突然变得很痛苦。
不要这样。
安迟叙抬手抚上晏辞微的脸。她感觉到一点退缩。
她放下冒昧的触碰,只望着晏辞微。
她已经在听话了。不会再反驳说很像,违抗晏辞微的话。
她甚至不去问晏辞微为什么要来四九城,为什么突然出差,又为什么非要让她做回那个助理。
她知道自己只能当一只小猫,那就呆在晏辞微身边。
为什么晏辞微还是不开心?
“你……你不要恨我。”晏辞微眨眼,水光淋得黑眸发红。
她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仓皇逃跑。
房间里只剩安迟叙一个人。
安迟叙躺在床上,把晏辞微给她换的鞋踢掉了。
她拿出手机,盯着屏幕发了会儿呆才想起来。
刚刚晏辞微是跪着对她说。
她求安迟叙。
不要恨她。
* * *
房间里有晏辞微准备的吃食。做的很精致,大概是晏家长雇的厨师做的。
安迟叙尝了一口,不是晏辞微的味道。
她吃了一点点就收起来了,窝在沙发里无所事事。
手机联系人只剩两个。
这会儿两个都在给她发消息。
安迟叙先点开晏辞微的聊天框,给她发去表情包。
开会也要打扰她。晏辞微会回的。
【团团,现在还好吗?还是很困吗?吃饭了吗?】晏辞微回的很快,满是关心。
【想你了。】安迟叙答非所问,趴在地上看晏辞微的头像。像学生时代那样等着晏辞微的回信。
【半个小时。我马上回来。】晏辞微其实并没有什么一定要来四九城做的事。
她只不过是……不想见到晏明琼。
晏明琼在四九城,她就逃去s市。
晏明琼赖在s市堵她,她就回四九城。
她逃的时候带上了她的小猫。
这是她的小猫,理应跟她一起走。
好像真的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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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安迟叙的想法。每一次她都觉得,安迟叙会和她一起的。
看见消息,安迟叙情绪有一瞬的上扬。
很快就沉了下去。
安迟叙调动了一下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只好点进第二个聊天框。
安予笙的消息每次都一样。
这回也说想她,多少年没有见过了,能不能回家。
安迟叙扫了几眼不想回。闲着无聊,又没有办法。
只能问安予笙有没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你了。】很苍白的一句话。
安迟叙点回和晏辞微的聊天框。
她发现她没事也在想晏辞微。
两句思念肯定有一句是假的。
安迟叙想她的思念一定是真的。
所以开始等晏辞微吧。
安迟叙关上手机想寻找等待的幸福。
找啊找。
只得到一片空白。
晏辞微回家了,朝她伸出手。
“要不要出去玩?”
安迟叙迟疑着伸手,被握住时抽回。
“我有点累了。今天不想出门。”
晏辞微滞在原地。
* * *
“不想我吗?”晏辞微抱着安迟叙。安迟叙坐在她怀里。
“想。”安迟叙本能作答。
谎言。
晏辞微识破了,呼吸一滞。
“给你买了新的饰品。要不要试试?”
“不太想。已经够多了,之前买的还没戴完。”安迟叙想了想才回答。
晏辞微心跳也停了。
“有想做的事吗?姐姐陪你。”
安迟叙沉默下来。她好像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
以前总有许多事想和晏辞微做。
哪怕都是晏辞微说的,她也认真记了下来。
她们的旅游,夜晚的漫步,去追海风,捡阳光。
在城市里也能找新的公园,走新的路上下学,看院子里新乔迁的鸟。
找一种她们都受得了的运动,找一座没有爬过的山。
安迟叙幻想过抱着晏辞微的腰在风里闯摩托。两个人一起蹬自行车。
半夜睡不着和晏辞微一起出门吃夜宵。
现在却哪一个都不想做。
“睡觉?”安迟叙睡了一天了。这会儿问起,还是只有这一件事想做。
“……团团!”晏辞微心抖了抖。
重新充血后恐惧顺着脚底一阵阵往上扑,扯得她浑身发麻。
“你,你怎么了?团团,你真的还好吗?”谁都看得出安迟叙不对劲。
或者,从很早开始,安迟叙就已经不对劲了。
她跟晏辞微对着干,总在不该打扰的时候弄坏晏辞微手里的正事。
偷看她的手机,工作和私人的聊天全部点开一遍。
在她发现,特地不关屏幕等着安迟叙去看之后,安迟叙将她全部的聊天记录都删掉了。
晏辞微备份过聊天记录所以无所谓。她想那只是安迟叙微不足道的反抗,不在意它过段时间就消停了。
现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却只觉得背后发凉。
安迟叙是在恨她吗?
怎么样才能让安迟叙不恨她……
“我没事啊。”安迟叙只是在听话而已。
听话的小猫哪儿有想做的事呢。
这是主人的工作。晏辞微才应该去想她们做什么。
“是还在生气吗?”晏辞微拉着安迟叙的手,又一次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安迟叙,希望能找到一个原因。
“没有,姐姐。我们没有吵架。”安迟叙被她牵着手,手指被捏的很重,却又不痛。安迟叙歪了头,不明所以。
“是被咬疼了吗?”
“没有,姐姐咬得不重。”
“那是不是饿了?冰箱里有饭菜,或者我给你做。”
“我吃过了,姐姐。和你做的味道不一样。”
“那姐姐陪你玩。有什么想看的,或者游戏?”
“我玩一下午了,都好无聊。”
“那是想我了,想不想要?今天都依你。”
“昨天才做了那么多次,好累啊,姐姐,我做不动。”
晏辞微越问越急。
越说,安迟叙眼里的迷茫越重。
好像无端的雾从地面升起,拦在她们之间。
很早开始安迟叙就发现。她看不清晏辞微了。
这会儿睁眼,闭眼。
眼前只剩一片白茫。
耳边只剩呜咽的呢喃。
自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也好。
晏辞微会来陪她的。
“团团!”晏辞微把安迟叙晃醒了。
硬生生将她的魂拽回来。
安迟叙一个激灵,眼里稍微起了点光。
“团团,能不能不要恨我?我……我知错了。对不起,我的团团,我不该跟你争。”
晏辞微第一次,向安迟叙道歉。
尝过爱之后,谁会想爱的人恨自己。
到头来晏辞微苦苦哀求,也不过是为了这件事。
“我,我只是不想你恨我……对不起。”好像说出来也没那么难。
承认自己的错误,没那么难。
“我真的很爱你。真的,真的……所以,不要恨我,好不好?”别的不愉快,是不是也像开口道歉一样简单?
只要跪在安迟叙面前,说出来就好了。
“可是,姐姐。”安迟叙心一砰,一砰。
缓慢的鼓点叫她有些不安。熟悉的痛苦就要席卷她全身,带着思想自我尊严一起。
安迟叙深吸一口气。
抑制住这股浪潮。
“我说你像晏明琼,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那不等于我要恨你啊。我只是……只是第一次见你母亲,觉得你和她很像,确实是母女。这不正常吗?”所以安迟叙也不理解晏辞微昨日的执拗。
她只是不再去想,选择了顺从。
“那……”晏辞微怔愣着落下去。跪坐在地板上。
安迟叙不正常。她要是爱她,一定会拉她起来。
一定会关心她,安慰她。
晏辞微屏住呼吸把这奇怪的想法挖出去。
……
好像,是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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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总觉得安迟叙奇怪。
总觉得安迟叙在和她作对。
总觉得安迟叙不听她的话。
可平时,她们不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她的团团一直都是呆呆木木的,喜欢跟着她走,做她的小尾巴。
她应该去牵引她的宝贝,搂着她前进或后退,带着她体验生活。
晏辞微眨眼抬头。
看见了安迟叙眼里的关切,被压抑的弱光。
晏辞微忽然捂住嘴。
把干呕忍下去,把眼泪忍下去。
却无法再无视终于击中她的情绪。
情绪是双向的。她在以己度人。
原来只是,她在恨安迟叙。
* * *
晏辞微吻住安迟叙的唇。
带着浓浓的恨意。
为什么总在和她作对?
撕咬化作舔舐、纠缠。
安迟叙的手被她强行拉到腰上,扣紧。
为什么不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老实听她的话?
吻一层层加深着,从齿尖向喉头迸发。
安迟叙的舌成了某种美食,晏辞微咀嚼她的血肉。
为什么不能好好爱她?
晏辞微咬疼安迟叙的舌尖。
安迟叙闷哼一声,抓住晏辞微的腰。
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开心?
晏辞微拧住安迟叙的手腕,轻巧的推开。
安迟叙被她压在怀里,一次呼吸快要喘不上去。
为什么要不满意她的安排?
安迟叙胸腔在急速起伏。她想要氧气,想要活命。
晏辞微只是再次堵住她的唇瓣,用呼吸闷住她的鼻。
为什么要自顾自的逃走,留下她一个人迷路?
安迟叙揪住晏辞微的胳膊,脸色的潮红慢慢褪去,只剩窒息的白。
晏辞微终于松开她,还她呼吸的权力。
安迟叙不断喘着气,眼角泌出一滴泪。
她默默抬眸望向晏辞微。浅薄的恨意活了过来。
现在她们是对等的,彼此恨着本该最爱的人。
晏辞微弯了眉眼,束住安迟叙的手,摘下她手腕上的银饰,抚摸凹陷的字母。
“戴上吧。”项.圈落在安迟叙手里。
安迟叙垂眸,温温吞吞的,抬手听令。
她再次被吻住,这次比上次更激烈。
好像她不给晏辞微戴好项圈,这个吻就不会结束。
哪怕她们两个就这样窒息在热吻里,也无妨。
晏辞微多疯啊。
安迟叙艰难的动作,发着抖。血液却兴奋的活过来。
她会溺亡在晏辞微的爱里。
却能在晏辞微的恨中涅槃。
项圈吧嗒一声扣紧。
安迟叙勒住晏辞微的脖颈,牵住她向下。
晏辞微轻哂,吻住安迟叙的手腕,重新将她提起。
最疯狂的一曲里。
晏辞微自述着最狼狈的质问。
为什么……要揭穿她最隐秘的难看?
她就是,变成了她这辈子最讨厌,最恨的人。
她是晏明琼的女儿,留着晏明琼的血。
她就是和晏明琼一模一样。
为什么要逼她直面这最丑陋的事实?
多恨啊。
……
晏辞微沉沉睡去。所有的不安、烦恼、痛苦,都在方才短暂消逝。
吻热将一切藏匿。
安迟叙静默的坐在陌生的房间里,看着唯一熟悉的人,眼神流转。
她打开晏辞微的手机。上次被发现过后删了她一次聊天记录,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这次……
安迟叙对准自己和晏辞微紧紧牵在一起的手,拍了照。
她把照片发给了晏明琼。
* * *
晏明琼当晚回了四九城。
第二天晏辞微看见聊天记录,默然抬头看向安迟叙。
安迟叙只冲她摆出一个笑。
如常的笑。在此刻叫晏辞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迟叙已经把自己学去了十分。
她们就好像成了一个人。
“我去见母亲。”晏辞微也笑了。
走到安迟叙面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抚过安迟叙的头发,然后是脸。
然后摘掉发饰、首饰、戒指。
解开她的衣扣、拉链。
晏辞微走。还带走了一部分的安迟叙。
安迟叙静静坐在原地,目送她离去。
这是安迟叙的第三次反抗。
也是晏辞微的第三次拒绝。
晏辞微恨也要把安迟叙绑在身边。
这是安迟叙最大的疏漏。
晏辞微坐在车上想,安迟叙恨她也没关系。她恨安迟叙也没关系。
只要她们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直到她们谁也受不了谁,将对方杀掉。
那样下地狱,她们也会一直在一起。
晏辞微进了老宅。
初中离校之后,她几乎没再踏入过这生长的地方。
晏明琼有话想说。
晏辞微却不打算先去见她,只是走向阳光房。
出乎意料的。裴绮玲不在阳光房。
晏辞微在阳光房里搜了一圈,又进了裴绮玲原本的卧室。
怎么也没找到人。
“她今天不在。”晏明琼幽幽的,不知何时来到晏辞微身后。
晏辞微顿了顿,关上阳光房的门。
晏明琼也没再打开。她们都站在裴绮玲最爱的阳光房里,不看彼此,都在感受裴绮玲的气息。
很淡了。晏辞微童年吻过的香水味几乎散去,空气中酿出薄薄一层灰。
裴绮玲已经很久没有在阳光房里呆过了。
“你放她走了。”晏辞微不明白。
既然她和晏明琼一样。
晏明琼为什么舍得放裴绮玲离开?
晏辞微可是恨也要拉着安迟叙一起恨。
她们走黄泉路要一起,下地狱也要一起。
晏辞微绝不允许安迟叙一个人做没有她存在的事。
“那你呢?”晏明琼没有解答女儿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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