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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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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云宵没说话,她正认真地盯着西初,一旦西初伸第四筷,她就冲着西初摇摇头,完全没在听明姣的话。

“宵姐姐……”

不过有一点西初不太喜欢。

可能是黎云宵经常叫她小鲛姐姐,每次明鲛喊黎云宵宵姐姐的时候,西初多多少少有点不太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西初也不太明白,到底是因为自己在嫉妒黎云宵被叫姐姐了,还是明姣的姐姐叫的没黎云宵好听?西初认真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后者。

午后雪势变大,要赶路可能会在雪中迷失方向,贺留便吩咐人在这里休整一二,等到雪停了再出发。

这场雪一下就下了好久。

她们从白天等到了晚上,顺理成章在客栈过了夜。

白天一直在一楼等着,明姣总会过来说黎云宵为什么不答应帮忙,西初觉得她有点自讨没趣了,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开始,黎云宵就没有理过她,她还跟看不懂别人脸上一样,一直凑过来。

而一直带着她的贺留也没有阻止她,就好像非得让黎云宵同意了这件事。

很奇怪。

西初的奇怪在夜里得到了解释。

这些天的不理解得到了黎云宵的回答。

“顾天洋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我是祭司出身,他便想让我帮忙医治一个人。我也不是什么大夫,小鲛姐姐身上的伤我都治不好,更何况是一个……”黎云宵没有说完这句话,她笑着打断了自己提起的这个话题,“人类的世界就是充斥着这么多让人讨厌又烦心的事情,小鲛姐姐不需要懂这些。”

西初怎么可能不懂,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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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祭司高危职业,但黎云宵确实是个半吊子,有病确实是该去找大夫,再不然也应该去找厉害的祭司才对。

以西初丰富的理论知识来猜想,那大概是因为黎云宵身上可能有着什么他人觊觎的宝物。

“小鲛姐姐会觉得我不好吗?”

西初摇头,她拿起小黑板:你不帮不代表你是个坏人,他人逼着你帮忙才是个坏人。

无能的人做无能的事情。

他人力所及的事情,与一而再再三地逼迫是两码事。

西初想了想,又写着:你不要胡思乱想。

黎云宵笑笑:“我并不在意他们,我只在意你。”

在西初又要写下骗人前,黎云宵又说:“这是实话。若是被小鲛姐姐厌弃了的话,我会很难过,可他人如何看我,我并不在意,我的眼中并没有他们。”

黎云宵真的很会说些哄人的话,纵然西初觉得黎云宵不怀好意也不得不说,她有被哄到,不单单是言语上的,黎云宵有偷偷在为她治伤,哪怕西初并不愿意被治好,按照普通人的想法,人受了伤就该被治伤,黎云宵在用她的方式待她好。

西初不知道那些好的背后又藏着什么,只是手下的笔定了定,写了另一句话:我不会讨厌你。

除非你伤害我。西初想着,她并没有说出来。

得了她应允的黎云宵天真地笑着说:“小鲛姐姐真好。”

雪下了一夜,第二日的道路都被雪堵住了,她们又在这里停了几日,直到官府将积雪清走。

一路走走停停,与她们随行的明姣不愿意上马车,整日黏着贺留,西初有听到队伍里的人小声说起这件事,都说明姣怕是要给贺留作妾了。

她听得到这话,黎云宵也听得到。黎云宵看她愣住的模样以为她是不明白妾是什么意思,犹豫着是否要与她解释。

在外头的人已经跳过了这个话题,西初也抱着自己的小黑板溜到了一边去。

黎云宵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跟无知的小鲛人说一下,不然……这世间并非万事万物都在自己的掌控中的,终有一日也会有超出自己预想之外的事情发生。

她能够保证自己会一直护着小鲛人,但无法保证小鲛人会一直在自己身边。

于是西初看到了一脸严肃的黎云宵。

她在自己的面前正坐,倒了杯热茶递给西初,西初不解,但西初还是乖乖伸出了手捧着那杯热茶。

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好像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短短的几秒,西初的脑中已经闪过了若干念头,最严重的莫过于黎云宵待会开口的话会是不能去见小姑姑了。

如果是这样的内容的话……西初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在西初高度紧张的目光注视下,黎云宵开了口,“小鲛姐姐知道他们刚刚说的是什么吗?”黎云宵指了指外面,试图引起话题,等西初一摇头,她就可以顺势说起,然后西初点了点头,黎云宵按照计划开了口,“他们说的妾是,欸——”

这次换黎云宵不懂了。

在黎云宵那微愣的表情下,西初又点了点头,怕黎云宵没看到自己点头的动作,西初又拿起小黑板,在上面写下三个字:我知道。

给黎云宵看过之后,她又写:你们这里的人能够允许男子三妻四妾,却不允许女子三夫四侍,西晴女子娶夫,家中一个,外头一个,只是当外头的那个会被人说一些不好听的闲言碎语,难听的话在西晴是属于被养在外头的男子的,在你们这里是属于被养在外头的女子的。

西初想了想,感觉自己有点跑题,又写道:明姣整日与贺留黏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明姣不清白了,明姣是属于贺留的人了,但是以贺留的身份又不能娶她为妻,她只能当个小妾。妾室大概比养在外头的多了一个过得了明面的身份吧。

黎云宵倒是真意外了,“我以为小鲛姐姐不知这些。”

西初摇摇头:我知道,但是我不太喜欢,外人觉得明姣不清白了,所以她一定是贺留的人了,可一个女子勾勾搭搭从不拒绝她的家伙,那个贺留也不清白。

像这种男的,就是垃圾。

西初看了看黎云宵,又想起之前黎云宵对自己说的青梅竹马,她又写:贺留不清白了,所以你不可以捡一个不清白的男人回家。

第215章

215:我究竟还要死几次?

那天之后, 她们没有再谈论过贺留和明姣的事情。

正如黎云宵说的那样,不管贺留做了什么不做什么,她都不在意, 所以明姣缠着贺留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大多的烦恼,只除了明姣没事经常会过来黎云宵面前哭。

有时候她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如果不是在场的不是外人, 而且都知道明姣就是这样子没事就哭的人估计都会以为黎云宵在欺负她。

西初觉得她好奇怪。

如果是因为喜欢贺留觉得黎云宵是个障碍物的话也很奇怪啊,论顺序是黎云宵先来的,再怎么看也是她是插足的那个, 论喜好黎云宵又不喜欢贺留, 她总想找黎云宵挑事就显得很奇怪了。

想了想,西初只能将这件事归结成是嫉妒。

哪怕黎云宵不喜欢贺留,她也嫉妒着黎云宵。

故事里总是这么写的,善良无害的女主什么也没有做, 莫名其妙因为男主的原因被一干女配记恨。

西初觉得黎云宵可能会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被明姣陷害, 于是她时常跟着黎云宵, 从不让明姣跟黎云宵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免得黎云宵会落到个百口莫辩的地步。

只是这么想的西初完全没意识到她是个没法说话的哑巴, 她没法替黎云宵开口说话,假如别人不看她写的字,她完全无法起到任何的作用。

被关心着的黎云宵几次之后意识到了西初跟着自己的行为,她有意无意减少了和明姣的交流,本来应该要去找贺留警告一番的,但她想了想, 觉得也不能让小鲛人没有事干, 便偶尔理一理明姣,让她哭一顿。

在这么个大家都觉得十分和谐的氛围着, 她们抵达了目的地,南雪王城。

在马车上时,黎云宵还在对西初说着等明天再带她去见小姑姑,今天有点晚了。

西初点头。

然后马车就进了荣安王府。

她们是被贺留送到王府门口的。

西初还在马车上的时候就看到了门上挂着的牌匾,荣安王府四个大字清清楚楚地落在西初的眼中,她扭头看向了黎云宵。

她记得黎云宵说自己是北阴人,这里是南雪,一个北阴人是怎么住进南雪的王爷家里的?

西初不明白,她只是干看着黎云宵,西初抱着小黑板的手微微动了下,最后她只是搂紧了小黑板一点。

黎云宵看着她的模样张了张嘴,又看着她无声地抱住了自己的小黑板,她眸中的光沉了下去,好一会儿,黎云宵也这么安静着,马车外有热热闹闹的人声,马蹄声,贺留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侍从在卸货物,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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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匆匆跑了出来。

马车外面热闹的厉害。

黎云宵伸了下手,她看见了西初躲闪的目光,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随后她悄然放下了手,然后重新露出了个笑容,她指了指外面,介绍着:“这是我在南雪的家,我幼时便跟着摄政王离了家,来到南雪后本该与小姑姑一同住的,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便搬到了王府。”

西初点头。

黎云宵便继续说着:“小姑姑偶尔会来王府看望我,她平日里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见到她的机会也不多。王爷每年总有几个月不在家,大多时候这里只有我和王府的人。”

“我们下去吧?”

西初又点头。

黎云宵这次朝着她伸出了手,西初看了会儿,将手置于她的掌中,她们一同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西初就感觉到有落雪飘落,她抬起头,雪花正巧落到了她的鼻翼上,西初眨了眨眼,抬手抹去了那片雪花。

路上的行人撑起了伞,王府的下人拿着伞也过来了,黎云宵伸手接过了伞,遮住了从天上落下的雪。

西初的视野一下子就被挡住了,她低下头看着地面的雪。

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雪了。

前几天也在下雪,她在屋子里,在马车上看了好多场雪,雪落下来的时候很漂亮,但它只要一下大,便不好看了。

“你喜欢雪吗?”黎云宵问着。

西初摇摇头,她动了动小黑板,又没有拿起来写字。

黎云宵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她看着西初,又看着被西初单手抱在怀里的小黑板,沉默了下去。

黎云宵没在这件事上僵着,她牵着西初的手往里边走去,同时又说着:“如果累了便拉拉我的手,我背你。”

西初没打算让她背自己,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是黎云宵的好意,不管怎么着她都要说声谢谢。

门口有很多人,西初下意识便往黎云宵的身后避了避,她们在很多人的簇拥下入了府,刚迈过门槛没一会儿,便有个人匆匆赶了过来,那个人一路叫着:“哎呦我的殿下喂,您怎么一走就走这么多日,也不带上老奴。”

是黎云宵认识的人,西初想着,他看上去年纪挺大了,没有胡子,声音也有些尖锐。

“有贺留跟着呢。”黎云宵回答着他。

“那家伙可不靠谱。”王公公嘀咕一句,西初赞同地小幅度点了点头,她一点头,王公公便注意到了她,看见西初那双眼睛王公公顿时眯起了眼睛,又见黎云宵一直将她的手牵着,他的语气多少变得奇怪了些:“这位是?”

“小鲛姐姐,我喜欢的人。”黎云宵回答的很坦然,没有一点遮遮掩掩。

她这么坦诚王公公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憋了会儿只能问一句:“那老奴应当怎么安排这位小鲛姑娘?”

“和我住一块便好了,她怕生。”

王公公又看了西初一眼,上下审视着西初,眼中透着几分的满意,可一与西初的眼睛对上,王公公立马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来,西初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是被讨厌了,但王公公没有做的太过明显,只是隐晦地说着:“殿下出去这么一趟收获还真是丰富。”

黎云宵不说话,也不笑,她静静地看着王公公,隐约有几分生气地模样。

王公公顿时哎呀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嘴,很识时务地补了一句:“瞧瞧我这张嘴欸,殿下出去一趟反而这么不会说话了。”

西初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跟在黎云宵的身后当着自己的背景板,不乱看不乱动,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她们一路慢行,许是下了雪,一路上都没遇见多少人,偶尔会遇见巡逻的侍卫,他们任凭雪盖在身上也不伸手去掸,顶着那满身小雪向着黎云宵行了礼就继续巡逻去了。

王公公走在黎云宵的身边,看着黎云宵举着那把伞着实碍眼了些,他踮了脚,想去接过黎云宵手中的伞,“这种事还是让老奴来吧,殿下金枝玉叶的,怎能干这种活呢?”

黎云宵将伞举高了一点,避开了他的动作,同时说着:“不用。”

被拒绝的王公公又瞪了西初一眼,等西初因为莫名其妙看向他的时候,王公公已经扯开了话题,又说着:“说来也巧,王爷昨日刚回来,殿下今日也回来了,难怪老奴昨夜做了个喜鹊的梦,原来那是在报喜呢。”

王公公在示好,黎云宵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谄媚,她惊讶了下,下意识就问:“那小姑姑也来了吗?”

西初一听,心里头也升起了几分的期待,不免和着黎云宵一起看向了他。

这大概不是王公公喜欢的人,他僵着笑摇了摇头:“黎郡主还不知王爷回来了。”

西初心中失落,黎云宵倒是松了口气。

“那晚些时候我去拜见王爷。”

“王爷定会很高兴的,昨日王爷回来的时候还提起殿下了,殿下此番在外想来定是遭了不少罪,老奴瞧着殿下都瘦了不少,王爷见了想必也会心疼殿下。”

这种话并不是西初好奇的事情,有种跟着家长去别人家然后家长一直在和长辈聊着她知道但不感兴趣不想插-入的话题的感觉,很无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又或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话题。

大概得等到她们到住的地方,西初无奈地想着。

她左右看了看,王府很大,她居于黎云宵的伞下,所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草木都被落雪染了色。

西初换了只手,原本与黎云宵牵着的手转由抱着小黑板,空出来的那只手则是偷偷伸到了伞外。

黎云宵注意到她的动作偷偷抬了下伞,让她的视野开阔了一些。

天上的雪落到西初的掌心中,没一会儿就化开了,一片两片,在手变凉之前,黎云宵抓住了她的手。

西初扭头看她,黎云宵冲她露出了个笑容,却发现原本应该在看她的人目光却没有落到她的身上,黎云宵愣了愣,扭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朝着她走过来的人有好几个,为首的是个女子,年岁不大,那是摄政王的客人,黎云宵见过她,摄政王介绍过她,说是东雨的商人,不过她出身南雪,是正儿八经的南雪人。

黎云宵对于南雪人并不好奇。

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厉害的人,一个能够让摄政王夸赞的商人已是很了不得的人,而她还是个女子,就更了不起了。

她好像是叫——

沈雨宁。

第216章

“朱槿。”

“我害怕, 我好怕,若是,若是你离开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害怕……”

……

朱槿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雨宁抓着她的衣襟趴在她怀里哭泣着,她在说害怕。

她喊着她的名字说着自己好怕。

她安抚着雨宁说着自己不会离开的,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 可梦的最后,是雨宁浑身是水躺在地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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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会醒来,再也不会睁开眼, 再也不会喊她的名字。

她被丢下了。

朱槿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昏黑的房间, 无边的孤寂将她笼罩,她咬着下唇,一点一点将自己藏了起来。

外头下着雪,风夹着雪的声音很是喧嚣, 寒风侵了进来, 朱槿却没有再闭上眼。

那天之后她去了珩京。

楼家小姐告诉她, 雨宁没有来世。

那之后她便夜夜做梦,依旧是那一日, 雨宁跌跌撞撞跑向了她,在她怀中哭泣骂着她坏蛋,说着自己害怕。

她又梦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告诉雨宁不会离开她,不会让她一个人。

可梦醒了。

现实里只有她。

*

“贺先并没有留下你的人,你筹谋的事情并没有实现。”

她们还在海珩城,郡守府中的人将她所要的消息传了出来, 那听上去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或是夸赞的好消息。

朱槿看向了说话的磬声, 她摇摇头,“他会留下的, 明姣确确实实是他需要的人。”

磬声不解,朱槿先前就在盘算着利用顾天洋将鲛人一说放大,活到贺先那个年纪的,不为权势为的便是能够长生,她妄图用长生将贺先抓住。

只是……

“那丫头又不是鲛人,你怎么……”她想了好一会儿,震惊逐渐取代了疑惑,她抓住了一旁的朱槿,质问着:“你与摄政王做了什么交易?”

“那日你与她去了珩京,见了楼家小姐,你除了寻她,还做了什么?”

朱槿皱着眉头看着她越界的举动,稍显不悦:“放手。”

磬声不为所动:“陛下让我跟着你,是要护着你,若是你命都没了,你让我如何回去与陛下交代?”

闻言,朱槿嗤笑一声:“交代?她过去从不管我,如今不过是见了我一面,听了谢清妩的话便觉得自己该照拂我了?”

她总是很尖锐,在提到西晴,提到她的陛下时,这位与她的陛下有着相同容颜的姑娘总是会露出这么一副厌恶的表情来。

磬声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去说,最后出口的便只剩下一句:“你从前并非是这般模样。”

她又道:“我是怎般模样无需他人评说。”

磬声向来是好脾气,也很少会多话,可如今跟在朱槿身边,她的好脾气也快被磨到底,她忍不住喊着:“沈雨宁。”

见朱槿的脸色起了变化,她更是厉声:“沈雨宁早就死了,你又何必如此,你是人,活生生的人,逝者已逝,你为何一定要如此?她若是活着定不愿见你如此对待自己。”

“那日你让我护着她,可你知道她是如何吗?”

朱槿闭眼,过往的一切在脑海中挣扎回放,她只道:“那日是我错了。”

在深夜惊醒时,她都在想,她是错了,她这半生,活的糊里糊涂。

害了自己,也害了旁人。

她这般落寞的模样让磬声不忍再说,她放软了语气:“……你放过她,放过你自己吧。”

朱槿没说话,屋里头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外出的雪青推门走了进来,她开心地说着:“姑娘,我给您买了些糕点回来——”

她的尾音止于屋里的寂静,雪青将糕点放到了桌上,悄然打量着屋里头的两人,心想自己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她的怀疑并没有持续太久,目光在落到朱槿身上时雪青又变得担忧了起来。

“姑娘,您这几日是不是又没睡好?奴婢去让大夫给您开些安神药吧?”雪青说着,这种话最后得到的大多都会是拒绝,她不安地又补充了一句:“再这么下去,奴婢担心您累垮了身子。”

朱槿点点头,并没有拒绝她,只道:“去吧。”

“好!”回来没多久的雪青开心应下又推门出去了。

门一被合上,磬声又道:“你又不会喝,又何必让她跑这一趟。”

“我能做的事情并不多,能安下她的心已是很好了。”

磬声不知该怎么说她了,朱槿这个人平日里将待他人的温柔摆的明明白白,见过她的人都能道一声朱槿姑娘是个好性子。从前她见了朱槿只觉得这个人总是端着,那份温柔将背后的她藏的严实,旁人根本瞧不见她躲在面具之下的模样。

便是她心心念的雨宁,也从未见过。

她一直在以虚假的模样对人。

磬声想了许多,最后又想起了陛下寻的东初,那位在萧光莹口中寻不到半点优点的东初却是她们陛下不惜跋涉千里来到东雨的理由。

“……陛下从前也在寻一人,她在楼家小姐那里得了信才去的惊蛰城,若你早与陛下说的话——”

“磬声,人的一生便只有这么一次,走错了,踏错了,便回不得头了。”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明白,你为何对陛下仇怨那么深,若你愿意大可与我们一同回到西晴,当个闲散王爷,过上富贵人生,又怎需来这南雪受苦受累,你可知外头的人都怎么说你的吗?若是在西晴,又怎会有那些流言蜚语。”

朱槿只道:“我不喜西晴。”

磬声冷笑:“那你便喜欢南雪了吗?”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朱槿想着,但她只是将桌上的茶杯倒放,说了一句“我累了。”

磬声闭上了嘴,道了一句:“您好好休息,我便在门外候着。”

她出了门,屋里头又归于一片安静。

外头的风声鹤唳,朱槿麻木地将雪青带回来的糕点往自己口中塞去。

快了,等这件事了却,便快了。

*

海珩城事了,她们便该离开了,收拾东西的时候,一直跟着她的雪青不舍地问着:“姑娘,我们不管明姣了吗?她一个人待在贺留身边,奴婢担心……”

朱槿问着:“你想留下?”

雪青摇头:“奴婢不想留下,奴婢想陪着姑娘,只是姑娘回了王城也不开心,倒不如在这外面多待几日。”

雪青本来还想说上一句雨宁也是这么想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姑娘不听话的时候,她只要搬出雨宁来,姑娘便会说一声好。那日她落了东西,返回来取时听见了姑娘与磬声的谈话,逝者已逝,她们着实不该再去打扰亡者。

她盼着姑娘早日走出雨宁的事情,可姑娘又在提醒着自己,雪青什么都做不到,雪青只想让姑娘好好的。

最后她只是将包裹捆好,说了一句:“姑娘,怎么都好。”

朱槿冲她无声笑了笑。

回到南雪王城,她又变成摄政王身边新晋的红人,从东雨来的商人,沈雨宁。

在这一片被白雪掩埋的土地上,过去的那些祸事好似被掩藏了起来,没有人还记得十几年前发生在王城的那一桩惨案,记着的只有当时的经历者。

她的不甘,她的愤恨全都被大雪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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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没几日,便收到了摄政王的帖子,摄政王邀她过府一叙。

说是叙旧,更多的是想要问她这些日子在海珩城的行事。

朱槿赴了约。

说起谢清妩,大多人都说上一句是个厉害角色。

十三岁时嫁去了北阴,两国战事生起,她又能从北阴全身而退,回来不过几年,便从一个联姻的郡主爬上了监国王爷的位置。

南雪可不比西晴,南雪女子在南雪的地位便如西晴男子在西晴的地位。

她能以女子之身爬到这个位置,又有谁敢小瞧于她。

与她的厉害手段一同被提起的,还有她与北阴郡主的那些荒唐事。

初来南雪时朱槿也听了不少,她也跟着谢清妩见过那位郡主,看着人倒有些意味不明的滋味,人非完人,他人口中优秀的摄政王也有着不尽人意的地方。

朱槿并没有在荣安王府待太久。

与谢清妩交代了一番生意场上的事,说了些顾家的事以及那些处于末端商人近来的行事后便起身离开了。

与她外出时雪青一贯是安静的,离了摄政王身边她才敢大胆喘气说着摄政王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可站在她面前她连句话都不敢说。

朱槿听着话,忍不住笑了笑。

她们今日来得有些巧,远远的,雪青就看见了府上的另一个主子,那位住在荣安王府的北阴公主。

朱槿并不喜欢她,平日里也是能避则避,她对于这位公主的不喜倒不是来自她本身,更多的只是因为她顶着个北阴公主的身份。

这么巧合遇见,朱槿自当是不能置之不理的,她只能迎了上去,与她问了声好。

朱槿本想就此离去,目光却落到了在北阴公主身旁的人身上。

那是一个容貌不似凡人,却眼盲的少女。

她好似,在看着她。

朱槿一愣,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还是冲着黎云宵点了点头,领着手底下的人离去。

第217章

“你认识她吗?”

雪渐渐迷了眼, 离去的人从西初的世界消失,她忽的听见了身边黎云宵的声音。

她回头与黎云宵的目光对上。

黎云宵是忐忑的,是不安的。

西初抓着自己的袖口, 看着她的眼,轻轻摇了摇头。

不认识。

她是过去,而她是现在。

很多事情从她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画下了休止符。

死人不该去打扰活人的生活。

“小鲛姐姐。”黎云宵轻声喊着。

西初已经扭过了头去,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雪,雪才刚下,哪怕昨日也下过雪, 这个府里头以及没有积上一层厚厚的雪, 她从上面走过也不会有松松软软的踩踏感,只有脚踏实地的踏实感以及双腿传给她的疼痛。

她是鲛人,是不同于人类的生物,她是人首鱼身, 现在却有着一双虚假的腿站立在陆面上的怪物。

她们又走了一段路。

很快就到了黎云宵的院子, 黎云宵住的院子靠近主院, 院门口上边写着的是初云二字。

初云院,这是她居住的院子的名字。

王府很大, 光是黎云宵一人所住的院子就已经囊括了亭台水榭,像是单独落成的。

院里有不少人,见了黎云宵齐齐站好,喊了一声殿下。

黎云宵牵着西初的手进了屋,王公公紧跟在后面,小心地在身后挥挥后, 示意他们都退下。

黎云宵前脚迈进了里屋, 王公公后脚就要跟上,黎云宵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王公公跟着停下,他讪讪地抬头看着黎云宵。

黎云宵没说话,王公公失落地低下头,将迈入的脚收了回去,没跟着一块进屋。

西初不是第一次进别人的屋子了,这次是第二次,被领着进屋。

上一次是怎么感觉西初已经不大记得了,现在看着黎云宵在自己面前忙前忙后愣是没叫一个婢女进来帮忙,她稍微露出了个疑惑的表情来。

但西初也只是听从着黎云宵的话,乖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小黑板看着黎云宵忙碌。

黎云宵的屋里放了很多书。

西初粗略扫了眼大多是些志异文,杂谈,以及杜撰的鲛人说。

正经书籍没看见几本。

她也不容易,西初想着。

异国的公主来到异乡,总归是不自在的。

哪怕被好生照顾着。

西初没有动,等黎云宵忙完了来到她面前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西初等的有些乏了,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地往下落,眼皮也睁不开,想要保持着清醒但盖不住睡意的侵袭。

等她将要睡过去时,忽然瞧见了黎云宵过来的身影,西初强忍着睡意坐直了身体,她抬头看着黎云宵。

黎云宵在她面前蹲下,与坐在椅子上的她平视。

甚至,西初是俯视她的,黎云宵是处于一个下位者的位置仰头看她的。

“小鲛姐姐。”黎云宵喊着。

她今日好像很喜欢喊她,一路走来,西初已经听见她喊了好多次了,每一次的感觉都不一样。

黎云宵是个敏感的女孩子。

西初是知道的,她总在西初不知道的时候照顾着西初。

这个世界的人好又很好,坏又坏到西初很讨厌。

黎云宵是前者。

“你今日是不高兴吗?”黎云宵问着。

西初下意识就想摇头,便听黎云宵说:“我这话好似有点多余,这种事情本来就会不高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是我没跟小鲛姐姐说才导致了那种情况。”

她是在说马车上的事情,关于她的身份的问题。

西初抿了下唇,想说自己不在意。

她与黎云宵确实不是什么太过亲近的关系,更何况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黎云宵没有说自己的身份而已,西初也没告诉她自己是什么,黎云宵凭着自己的猜测猜出了西初的身份,西初没有猜出她的身份来。

这件事就只是这么普通,而已。

“小鲛姐姐,不要说你不介意。”黎云宵难过地说着,“我不想看见小鲛姐姐难过,也不想听见小鲛姐姐说没关系,因为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小鲛姐姐心中无关紧要。”

她像个小可怜,说着委屈又让人怜爱的话。

西初忍不住想伸手揉揉她。

她的难过并没有持续很久,像是会自我修复一般,黎云宵又说:“不过我与小鲛姐姐认识也不久,若是这么短暂的时间我便成为对小鲛姐姐而言很重要的人的话,才是坏事。”

西初讶异,问了声为什么,这次她还没来得及写,黎云宵便跟读懂了她的口型一般,说了原因。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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