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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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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请了两天假,去见一个网友。”

“那和你朋友的聚餐”

顾泠舟沉默片刻,“等天亮了吧,我跟她说推遲。”

推迟也好,顾泠舟一个月才一天假,这一推迟,大约就到下个月了。

等那时候,自己十有八.九已经走人了,也省了顾泠舟多费脑筋和口水,还得想办法来说明这场聚会的性质。

俞微:“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开也一样,反正现在都有导航,我也能开的。”

顾泠舟沉默片刻:“我知道,我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

俞微刚刚才成功把自己哄得六根清净,结果这话一出,成功在心尖上坠了个秤砣。

好在她也细致的熟练,心说顾泠舟这么爱玩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人,不会拿任何人的命开玩笑的。

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情情爱爱的事也沉回来心底,她现在就只担心,该怎么和顾泠舟说清楚,俞家的那些事,根本不是她应该愧疚的事。

到公寓的时候,顾泠舟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她拎着行李箱进门,把俞微要住的客房里的水电检查了一遍,枯掉的花束丢掉,确认没有问题后,给奶黄包找了两个碗盛水和粮食,又找了个鞋盒做临时猫砂盆。

一切收拾妥当,她没事儿人一样叮嘱俞微早点休息,自己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这个人總是这样,心里越是有事,就越是憋着不说,当初被断了生活费是这样,爺爷生病住院没钱的时候也这样。

沉甸甸压在心里,然后成了锯了嘴的葫芦,逼问着才能从她嘴里抠出来一点经过。

这也就算了,还總是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她爷爷的事是这样,现在自己的事也这样。

别人的事自己管不着,可自己的事,俞微还做不了主吗?

何况她马上就要辞职了,要走人的人,还怕什么!

俞微凶向胆边生,听见隔壁传来淅沥的水声,恨不能冲进去,抓着顾泠舟的脑子告诉她,俞家破产根本不关她的事。

要怪就怪她爹眼光不行,买了两座矿,结果没挖两年就挖空了,公司资金链出了大问题。

那时候,别说当时的顾泠舟了,就算是现在的顾泠舟,全部片酬都填进去,也不管用,她大舅都说了,公司到了那个地步,再往里贴钱,和往黑洞里扔钱没差别,最多维持公司只进不出的空架子,不如宣布破产,还能及时止损。

要怪就怪她这个正儿八经的俞家人不务正业,那么些年得过且过,不求上进,俞家要她撑起来的时候,她怂得站不起来。

她都还没以泪洗面,忏悔谢罪,她顾泠舟内疚个什么劲儿?

当然,结论虽然出来了,可冲进去的胆量还是没有的。

俞微放奶黄包在房间里睡觉,自己輕手輕脚到了客厅。

她安静坐在沙发上,寻思着顾泠舟洗澡一向很快,稍微等一下,和她把这事儿说清楚也好,别总窝着满腔心事睡觉。

于是人坐在沙发上,思绪开始不受控制,信马由缰地驰骋起来。

她想,看样子,自己在高考结束之后再走最好,还能留下来看着顾泠舟妹妹,现在,可没有比她更适合做这事儿了。

她想,明天还得哄哄方茉,她虽然脾气暴躁了点,心还是向着自己的。

小时候,两个人总是为了争夺大嫂的注意暗暗竞争,现在,方茉像是继承了大嫂的关系网,俞微总觉得方茉像是更年期的妈妈,对自己像是对青春叛逆期的女儿。

当然,别人更年期的妈妈是因为激素水平变化,方茉她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大嫂的遗产。

她想,她想,陈致逸。

时隔多年,这个名字再次频繁地出现在脑海,却是第一次牵扯进了梦里。

梦中,是在去茶庄之前,她陪陈致逸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临出发前,俞微问他:“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

陈致逸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梦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記得他比自己高出多半个头,这会儿他微微俯身,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已经是这两天来,你问得第四遍了,微微,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舒服吗?俞微不大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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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那段时间有点失眠,思绪一动,人已经坐在了梳妆鏡前。

镜子里的她一身隆重的白色礼服,侧后方坐着她满脸欣慰的大舅。

“趁着你表哥还没接受公司,我是一定要亲眼看着你结婚嫁人才能安心的,越早越好。”

俞微手指捏着一朵白色花瓣,说:“舅舅,表哥对我很好,和亲妹妹一样的。”

“傻丫头,这世界上多少远房亲戚,疏远成什么样了?可往上几代,不都是亲兄弟姐妹?你妈是我亲妹妹,我得看她一辈子的,你年纪小,我只怕是看不够,而且,这亲外甥女和表妹的分量还是不一样的,这婚啊,还是越早结越好,有大舅给你撑腰,什么也别怕。”

这话不论什么时候听,俞微都能扁着嘴亮出一汪熱泪。

可眼泪还没擦干,她就已经扶着大舅的手臂,出现在婚礼,成了婚礼的主人。

只是俞微的视角在观众席,她看着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新娘满眼熱泪的结婚,开始讲婚礼誓词,俞微不由得困惑,自己这是在哪儿?

这念头一出,面前的所有场景都像是隔了一层琥珀色的哈哈镜,夸张的扭曲。

她看见大片的白靠近,身体想要躲,却死活动不了,然后头顶的重量一轻,视角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她是一只压在香槟塔下的小狗。

俞微顿时惊醒了,一睁眼,面前就是大片不分梦境现实的白。

俞微整个人一缩,然后被一直带着水汽的炽热掌心覆在手背。

“做噩梦了?”

是顾泠舟。

她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整半跪在自己面前。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顾泠舟松垮的衣领下,一副线条劲瘦的锁骨上,搭了几缕碎发,黑白分明地落下蜿蜒水渍,顺着流入山峰,落入幽谷。

俞微艰难收回视线,眨眨眼,目光上抬,看进顾泠舟眼睛。

“那个,我”

她原本想好了说辞。

她不想让顾泠舟知道自己的处境,不想让顾泠舟看见自己无能的一面,不想她看见自己。

她有无数个“不想”的理由,对方茉来说和放屁没差别,可顾泠舟一定能理解的。

只是灵光乍现之间,她忽然想起来,顾泠舟爷爷生病住院那次,公开捐款的事已经在学校里传开,自以为是她最亲近的人的俞微,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

像是单方面被顾泠舟开出了“朋友籍”,俞微忘不了自己当初的委屈愤懑,那句“我不想你知道”便生生从齿缝间咽了回去。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顾泠舟的眼睛,好像是思绪都被带着香风的水汽给揉乱了,她迟钝地从那双眸子读取到一点安抚的笑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泠舟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声音低沉,她轻声笑了笑,带了几分钟揶揄,目光在俞微的眼睛和唇瓣间梭巡,“不过,盯着人的眼睛看这么久,是要索吻吗?”

第59章 你是柏拉图吗 我也只是你上千同学中的……

俞微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她们这种直女说话的威力了。

就像是此刻泛着鸭蛋青的蒙昧天光, 说是要天光即将大亮也行,说是暮色逐渐笼罩也行,模棱两可,从而生出无限的暧昧遐想。

打破遐想的方法也很简单, 低头瞅一眼时间就好了, 精准的刻度之下, 所有的模糊不清都被精准标注,是凌晨是傍晚, 走向一清二楚。

只是这话从顾泠舟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别的什么附加作用, 效果就是落在俞微的“钟表”上,讓指针中了邪似的摇摆起来。

俞微表情一頓, 耳朵隐隐有些发烫,她没法大大方方、清晰明了,第一反应就是心虚,眼神更是很快地飛开,急切地要毁灭什么证据似的。

飛到了浴室门口,看到那里侧停了一双白色的拖鞋, 鞋子被晨光印出一种微妙的蓝——俞微盯着那幽幽的颜色,满心狐疑, 刚刚方茉说的话,顾泠舟是听见了但没当真, 还是压根没听见?

方茉说的那句“你喜欢她什么”,该不会是自己焦虑疲惫之下产生的幻觉吧?

鞋头指着客厅的位置,沿途留下了一串还没完全干透的脚印。

顾泠舟不是扁平足,脚型印出来很好看。

俞微的思绪放出去,跟着脚印走了一遭, 顺便岔开了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

“我想和你谈谈。”俞微把刚刚岔开的话题又带回来,她挠了挠额头,又伸手去握顾泠舟的手臂,想把她拉起来,“你先坐。”

顾泠舟顺着她的力道抬了抬手臂,上半身也挺直了,却仍旧半跪着,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是身体向前倾靠,手臂环住了俞微腰身。

人靠在了俞微腰腹,落成一个紧密温热、带着湿漉漉香气的环抱。

俞微身体一僵,懵地很純粹,她有些无措地低头。

顾泠舟没吹干的头发被扎在脑后,翘起的几搓发梢很快把她衣服的腰摆染上深色,连着手臂内侧也被粘湿了,她手臂抬了抬,又落下去,手指捻着衣摆。

忽然,在一片茫然空白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一幕,是刚刚在车上,自己抱着奶黄包时,顾泠舟偶尔从后视镜投过来的目光——她慢了半首歌的拍子,很是事后诸葛亮地“了悟”了一下那眼神的意思,难道是觉得奶黄包靠着肩膀睡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所以想要借鉴学习?

她看着满屋青蓝的晨光,脑袋里一阵飘忽的晕。

这感觉像是明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外面会天光大亮,阳光普照,可天光确实亮了,出来光芒万丈的,却是清凌凌一轮冷月。

俞微觉得脑子里塞满了棉花,然后,她听见顾泠舟叹了口气。

“今天,扮演我小时候的小演员回剧组补了几场戏,我跟她拍了几张合照,然后接受了个采访。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回答记者的时候井井有条,说话有理有据,看着她,我就想起我小时候。”

顾泠舟的声音比平时更显低沉沙哑,音色难掩疲惫。

当然了,白天工作一天,晚上还要开个把小时的车跑来,再怎么精力充沛的人,也不可能还精神奕奕的。

俞微紧绷的肌肉和心脏一起柔软下来:“你小时候也总是井井有条,逻辑清楚。”

话刚落,就听见顾泠舟语意不明地嗤笑一声,随后感觉到她手臂又收了收,从俞微的角度,能看见顾泠舟白得犯青的小半张臉,和半笑不笑的唇角。

“得了吧,那都是你眼睛里有滤镜,我小时候拔根草、下条河你都能夸的天花乱坠。”顾泠舟刻薄起自己来也毫不客气,语气里的嫌弃快要从身体里蒸腾出来,“实际上,就是中二又脑残。”

“脑残地觉得,爱情得純洁,什么小说里的金主包养、合同婚姻,这些和物质有关的都是买卖,该打进十八层地狱。也不能有愧疚、感激、同情,总觉得这明明是恩情,算什么爱情?”

“爱情得超凡脱俗,像是个空中花园,里面除了‘爱’这一份情感,别的杂质都不能有,不然就不够纯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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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情。”

俞微是个很好脾气的旅游搭子,过程中,同行人想要改变计划也不是不行。

反正在她看来去哪儿玩都是玩儿,意料之外,说不定也有意料之外的惊喜。

对待她们谈话的主题也是一样。

顾泠舟说什么,俞微就认真听着,顾泠舟的声音低低的,能听出一点鼻音,夏蝉振翼似的,把她尾调里半藏半露的心事,一点点震进俞微的身体里。

她不知道顾泠舟为什么会在今晚发生了一堆烂事之后,还能悠闲地怀念起从前,还是这种程度的自我剖析——以前都是要锲而不舍地追问,才能问出来一点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的。

“我怎么怎么想的”这种句式,绝大多数只出现在老师提问,而那道题她又刚好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

俞微有种意料之外的惊喜,顺着顾泠舟的思路,也想到了从前,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怪萌的,她还以为少年时期,顾泠舟的吹毛求疵只表现在严苛的日程表上、精准的理科上,原来对感情也有种极致的理想主义。

一想到少年时期的顾泠舟顶着那张生人勿近的冷冰冰臉,心里对爱情的期待是这样“不带杂质”,她就觉得心里痒痒的。

好像早许多年前,被沉进肺里的一根绒毛死灰复燃地动了动,勾着身体里的神经一起发痒。

“甚至,它还得和親情、友情完全割席”顾泠舟幽幽頓住了,语气里带着若有所思的怅然,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親情,就不用说了。”

少年时期,顾泠舟的潜意识里,爱情还是和婚姻绑定的,结婚之后的两人在法律的保障下变成親人,但这条路对她而言走不通,因而爱情和親情并不存在“结婚多年,爱情变成亲情,爱人变成亲人,是幸福还是可悲?”的疑问和可能。

真正令她辗轉反侧,反复思考的,就是:“所以,我那时候总在想,爱情,和友情,到底怎么才能泾渭分明地区分开。”

“想来想去,好像爱人可以做的事情,朋友也都可以做到,唯一的区别,就是性。可按照这个标准,如果两个人都是柏拉图,那不是说她们之间只是朋友?”

言及此,顾泠舟松了松手臂,扬起下巴,看向俞微的脸。

俞微脸上被萌化了的笑意只维持了一瞬,就在顾泠舟说,要和“爱情要和亲情、友情切割”的时候僵掉了。

她还没听出来顾泠舟的意有所指,只飞快地联想到了自己——前面的问题她没想过,但这个她真想过,她是很期盼自己的最爱的爱人,既是自己最亲的亲人,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

但她和顾泠舟境遇不同,飞快思索之后,把顾泠舟那句“无关紧要”的“亲情就不说了”,当成了她对亲人的失望,以至于希望自己心目里完美、纯洁的爱情,不要和亲情沾边。

又听她分析了一通和友情的区别后,抬头和自己四目相对。

顾泠舟问:“你怎么看?”

俞微只恨不能把脑子里的困意迷糊和浆糊全都甩出去,然后飞速摞出来一叠角度,来充分证明“友情没到讓你绝望的地步,不要对生活这么丧气!”

但顾泠舟并没给她足够的时间来操作,立马又跟了句:“你是柏拉图嗎?”

“啊?”俞微今天的脑子一直在锻炼托马斯回旋,轉的太快,基本處于离心機高速运转的状态,她懵然地眨眨眼。

看得出来,顾泠舟对爱情有种极致的理想主义,或者说是什么感情洁癖,俞微听着新鲜,但也充分理解。

可是她不行。

俞微被顾泠舟亮晶晶的眼睛,愣是看出满腔的羞耻:“不,不是啊。”

说完,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顾泠舟的肩膀,却见顾泠舟肩膀放松,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那还好,这算是今天最大的好消息了。”

有这样高速运转的機器进入,俞微脑袋要炸了。

她第一次觉得,这样被人牵着、漫无目的的聊聊天,居然会异常生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俞微脾气有点按捺不住,偏偏顾泠舟还灼灼地盯着她像是天边微微亮起的启明星。

俞微被她看得脑袋都痛了,手指绷紧,很恶劣地想把她的眼皮缝起来。

然后她就想起来,之前还答应了顾泠舟要帮她缝一样东西。

这念头转瞬即逝,可惜手头上没有针线,俞微咬咬牙,抬手遮住了顾泠舟的眉眼。

“你自己说的,盯着人眼睛看是索吻。”

顾泠舟手指捏住了俞微的尾指,声音轻轻的:“是啊,那你为什么还盯着我看?”

“胡说!”俞微的火气被拱着往上升,掌心稳稳放在顾泠舟眼前,“明明是你。”

“是啊,”顾泠舟用了点力气,把她的手放下来,“是我在索吻,所以,可以嗎?”

俞微觉得自己刚刚说她做事井井有条,很有逻辑是在纯放屁。

顾泠舟分明是困傻了,想起什么说什么,她压根不知道顾泠舟在说什么!

俞微挣开了顾泠舟的手,身体后仰,很无力的仰靠在沙发上。

腰腹沁着水的凉意多少让她回过来一点神,于是用力揉了揉眉心:“你都累糊涂了,我们还是等明天清醒了再说吧。”

顾泠舟终于站起来,一条腿跪在俞微腿边,手臂撑在俞微肩膀两侧,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以明天再说,但我还不至于累傻了。”

她顿了顿,目光在俞微唇角流连一阵,而后再次把俞微遮在眉眼處的那只手拿开,握在手心里,“我知道,你等在这儿,是想劝我别内疚,别自责,想让我睡个好觉。”

她把俞微那只手贴在脸颊:“但是在你劝说我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定清楚?”

“从你出生到现在,朋友、同学、亲人上千,认识的人上万。”

“你遇到他们的时候,也会担心他们被责骂忘恩负义吗?从逻辑上来说,他们被骂,和你需要安慰他们这种事,真的成立吗?”

顾泠舟呼吸沉了沉,她唇角蹭过俞微手背处的关节,极轻的一下,却像是鼓风机吹起了她肺里那根不老实的绒毛。

俞微的肺里在抓心挠肝,心脏又惊心动魄地跳起来,眼睛里是近在咫尺的顾泠舟。

她想,顾泠舟肯定也看清楚自己眼中,她的倒影了。

顾泠舟手指轻轻拂过俞微的眉眼,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凄婉:“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你上千同学中的一个吗?”——

作者有话说:俞宝:不想顾泠舟被骂。

顾顾:只有我有资格被骂。

方茉:什么锅配什么盖。

第60章 不动产 我等你考虑清楚再说

顾泠舟的眼型, 介于桃花眼和丹凤眼之间,俞微很难精準定义,只记得她小时候的眼睫还没这么长,總显得眼珠尤为清亮。

现在, 她应該是接过了睫毛, 纤长的眼睫达成了半遮半掩的效果, 加上屋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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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外借来的一袭天光,晦暗之间, 更添了几分犹抱琵琶的妩媚。

“我早都过了还会犯傻,觉得爱情里除了爱, 别的什么都是杂质的年纪了,怜悯感激这些都有可能是爱的附属品, 也有可能是爱的前置,相伴相生。”

“同样的,嫉妒、愧疚这些听起来会叫人不怎么舒服的也是一样,单独剥离任何一方,就像是只要秋天结满果实的樹,不肯叫她春天发芽, 夏天开花,还嫌弃她秋天落叶, 冬天干瘪。结果和方法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这棵樹连根铲除。”

“那是那是我生命里的不动产, 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你是站在什么立场、用什么身份、来劝我不要内疚?”

“你準备好的说辞是什么?是想说这件事早都过去了,你自己都不在意了,还是说, 这是你自己的私事,而我只是你现在的同时,只是你曾经的同学之一,没有过问的資格?”

“我又是你什么人?醺醺,你告诉我,你觉得我没有資格因为你而愧疚吗?”

俞微眉心费解地皱着——想不通顾泠舟居然能和“妩媚”这两个字搭上关系;想不通顾泠舟听说自己喜欢她之后,为什么是这种反应;想不通總之,她眉心束得很紧,嘴角却又不自觉翘了翘。

顾泠舟表演痕迹十足地配合着脸上夸张的表情,把这几句台词愣是念出了滑稽的喜剧效果。

俞微的表情见了鬼地割裂。

她想笑一下配合顾泠舟的“幽默”,又觉得顾泠舟说的那几句確实切中了她的犹豫——她不清楚顾泠舟心里对这件事的具体态度,要是安慰的量超过了人家心里的愧疚,听起来就像是个过度自我关注的自恋狂;要是轻飘飘一句揭过去,又没什么用,平白还叫人担心,何苦来哉?

俞微对过去这些年的沉默,心结大都来源于此。

否则在当初的同学会上,俞微在见到顾泠舟的那一刻,“恨不能在她面前透明”的毛病就会犯,大约还会跟顾泠舟夸耀说,“虽然家里出了事,但我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刚出事儿那会也確实比較迷茫,但是我想起来你独自在市里打工的时候,也才十来岁。我总不能还不如你十来岁时候吧?”

“好吧,和十几年前的你比确实不太公平,以前读书的时候觉得慢了你半步,后来发现慢了你十多年,这个认知确实让人颓丧,不过轉头一想,有人在前面引路,总比我自己胡乱摸索强。干脆就把你当榜样,想起来你在没人的地方打工的事,自己跑去了很多地方。”

“哈哈,也是没想到,读书的时候你带着我学习,后来大家毕业了,我还是跟着你的步子,唉,我这个人,还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漫无目的,得过且过,和你比是比不上了,但我自己觉得我还挺牛。而且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已经比很多上有老下有小要养的人幸运了。倒是你这个大明星,可得长红不衰啊,说不定过个十来年,我又踩着你的脚印,往娱乐圈发展了呢!”

只差一句“好久不见”,就是俞微心目里绝佳的重逢台词和戏份。

只是可惜,没派上用场。

俞微脸上割裂半晌,最后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身体往后一仰。

“我没那么说。”她声音难得有些冷硬,反抗顾泠舟的控诉似的,把身后的皮质沙发压得咯咯作响。

尽管如此,她也并没能如愿拉开和顾泠舟的距离,焦头烂额,又进退维谷地僵在那儿,语气已然缓和了:“那你说該怎么办?”

“刚不是说了吗?”顾泠舟叠指点点她眉心,又顺着眉骨滑到眼尾,指腹摩挲,目光缱绻,一寸一寸,像是大型猫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慢條斯理舔舐过俞微的皮肤。

俞微没忍住打了个激灵,身体努力往沙发里沉了沉,伸手抵在顾泠舟肩膀,她勉强格开了点距离:“说什么?”

顾泠舟被她恨不能要缩成一條软体动物的表情,逗得低声闷笑。

所谓面子和形象不过是那么回事,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而凡事又最怕比較,对面的人表现得局促不安了,自己这边就定下了神,甚至还觉得自己先前还放不得够开,道德和底线明显摇摇欲坠。

“我说,你是我的不动产。”顾泠舟屈髋,尊臀落在俞微腿上,伸手戳了戳她肩膀,《花千樹》里,杨科的形象毕现——哦,杨科是个浪迹在类似黑市这种地方里的小混混,末世天灾,粮食短缺,她靠着修理器械为生。

“你有没有一点贵重资产的自觉啊?别人家买房卖房都要亲近的人好好商量的,你这说拆就拆,搞得好像我违章搭建一眼,话说,你有证吗?”

俞微以前一直觉得《花千树》的导演天赋异禀,能在创作中激发演员与平时不同的一面,现在看来,人家纯粹就是火眼金睛,能一眼看透人的本质。

俞微半晌才挤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音,难说是被顾泠舟癲里癲气的样子气笑了,还是思路被带偏后气傻了。

“好好好,我明天就想办法,看我怎么能去拆迁办入个职,可以了吧?起来了,回去睡觉,困死了。”

“干嘛非要舍近求远?”顾泠舟站起来,握着俞微双臂,同她面对着面,背身走到客卧和主卧之间,“你有那个心思和时间,不如”

俞微把地上的拖鞋踢给她,顾泠舟没顾上,俞微小腿撞了一下顾泠舟小腿:“鞋。”

顾泠舟哽了一下,再想开口时,刚刚不要脸的架势就稍微收了点,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话,心脏先重重跳了两下,她握着俞微肩膀,慢吞吞穿着拖鞋:“话说,你有那心思,不如咱们直接去公证处,签个意向监护协议,到时候,你还不是爱怎么拆怎么拆,省事多了,怎么样?”

俞微对顾泠舟今晚的“癫狂”已经有了点准备,听见这话,想也不想就觉得,这是让自己去监护她心里那棵树。

她心说,顾泠舟刚还说这棵树是她的不动产,要签也该签财产轉赠的协议,树又不是人,怎么个意向法?

当然,按照国家现在的法律,这种在大脑里虚拟的财产,转赠也转赠不来就是了。

俞微敷衍地就要应下来,顾泠舟的拇指忽然掩在唇瓣,脸上多了几分忐忑的正色。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这事儿本来就应该慢慢考虑,我我等你考虑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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