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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四)
“不是皇后是谁?”见他还这样庇护唐婉婉,也不知那女人给他吃了什么药。
“不是皇后,是……是容贵妃。”陈伯言说完之后,整个人似脱力一般,靠在墙上,连脊椎都弯了,真真是关心则乱。
亓官彦摇摇头,见他这样还维护唐婉婉,当真蠢钝如猪:“你可知,未央宫的种种,朕都知道,你与唐婉婉暗通曲款,最后离宫,在松间客栈与其他人回合,召集人手,一路随朕到此处,暗中部署,你以为你悄无声息,其实种种都在朕眼皮子下。”
“你!”陈伯言错愕的看着他,怪不得那些人刚杀出来就有人阻止,原来如此,想到这里嗤笑,嘲讽:“可你一个皇帝,为了一个暗卫居然愿意去死,也是个昏君。”
被人嘲讽昏君,亓官彦不以为意:“朕本就不是什么好皇帝,可昏却不是,朕当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很清醒,因为清醒才知道什么最要紧。
“我也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陈伯言顺着他的话呢喃一句,复而轻笑一声:“是容贵妃指使我的,是她一切都是她,要杀也该只杀我一个。”
听到这句话,亓官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真是自以为是:“朕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去,要叫你生不如死,让你看着所爱离你而去。”
“你,你要做什么?”陈伯言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咯噔,当初是她心存善念救下自己,怎么可能看她被连累。
亓官彦身着龙袍,微微眯起丹凤眼:“你可知昨夜朕看到他脖颈的伤痕,有多心痛,如今朕也要你体会这种痛。”
说完不理会陈伯言,一甩袖离开。
莫之阳确实是醒了,而且还洗漱好坐在桌子边等着大金毛来吃饭,看着眼前的食物,难得的没有胃口,不想吃就瞎想:陈伯言被抓,那是不是意味着事情结束?
这样算不算任务完成?
“应该不算,至少你得保证云国后继有人。”系统提示道。
听到这个,莫之阳皱了眉头:我特么怎么保证?我又不能给他生孩子,他得自己生太子去,要不就得你给他生。
“我生一串代码吗?”要是系统有实质,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和系统扯闲话呢,亓官彦就回来了,看见他没吃饭,倒是有点奇怪:“怎么了?可是这些不合胃口。”
“没什么,等陛下呢。”莫之阳找了个借口,上前拉着人过来吃饭。
舀了碗豆浆,刚喝一口,热乎乎的豆浆顺着下去,就突然觉得胃翻滚,忍不住呕起来。
“怎么了阳阳?”亓官彦看他这般,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将瓷碗放下,走过去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怎么?可是不合胃口?”
莫之阳深吸一口气,但胃里还是不太舒服,好像昨天吃过鹿肉后,就不太舒服:“不是,就有点吃不下去。”
“呕~”
没忍住又干呕了一下,莫之阳弓着腰忍不住的干呕,胃里泛酸,明明什么都没吃。
这吐得有点奇怪,亓官彦试探:“阳阳有了?”
在幼时的记忆力,那些娘娘有孕,大多数恶心想吐,可不就是这副模样吗。
“不可能!”莫之阳脸色一变。
高五分去传太医,亓官彦小心翼翼把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手按住他的腹部:“要是有了,皇子就封太子!”
大金毛在想屁吃,怎么可能会怀孕!莫之阳白了他一眼,也不想回答,再说了要是我可以生,你也可以生。
“但阳阳,不论如何我都得是你心尖上的第一人。”亓官彦说着收回手,居然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搞得好像自己真的能生一样。
莫之阳未曾回答,默默把被子蒙上头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太医来了,把了脉说是饮食不调,以至于食欲不振,反酸呕吐,开了药就下去了。
等人都下去之后,莫之阳掀开被子,看见他在床边坐着,表情也说不上什么意思,开口:“你要是喜欢孩子的话,也可以去生。”
“阳阳什么意思?”亓官彦回神过来,微微眯起眼睛,有种危险的气息流出:“是想让别人给我生孩子?”
莫之阳刚张嘴说是,但是看到大金毛那副表情,很显然自己如果说是的话,那必定是要出事。
所以,活着要紧。
“可是陛下很喜欢孩子。”莫之阳用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没有孩子,陛下应该很不高兴吧。”
被子蒙住他的表情,却阻隔不了声音的哭腔,亓官彦哪里还有心思生气,心都软成一团:“我也不是喜欢孩子,只是喜欢与阳阳的孩子,方才只是在考虑,宗亲之中,哪位天资好,过继过来。”
说完,就扯掉被子,果不其然,那双单纯的桃花眼泪津津的看着自己,抚上他湿润的眼角:“阳阳,天一个太阳就够了。”
我见过许多流云,唯你是我心中暖阳。
莫之阳没有说话,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握住他的手按到脸上,脸颊轻轻在他掌心蹭着,软软喊了句:“陛下。”
足矣,足矣。
最近唐婉婉心里忐忑,这几日都没有传出那刺客的消息,虽然自己求了陈伯言,说将事情推到容贵妃身上去,但也保不齐他反口。
要是闹出点动静也好,可就是这样静谧,叫人越发紧张。
这秋围半月,愣是一点动静没有,回宫路上也没人提及,临走时唐婉婉本来想去看陈伯言,若是他还活着,那就……反正不能留活口。
可要去地牢,却被拦住,拿出皇后的权势也进去不得,不由得让人更担心。
半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莫之阳躲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子,朝后能看到渐行渐远的行宫:“陛下,就回去了啊?”
“来了半月,若是你喜欢,那我年年都陪你来?”亓官彦说着,又不满他盯着外边,倾身拦腰把人按到怀里:“再睡一下,就到了。”
莫之阳点点头,窝在他怀里,马车颠儿颠儿的,没多久竟然真的睡过去。
回到宫里,回到熟悉的未央宫,这里还是跟自己走之前一模一样,半点变化没有,但是唐婉婉心里却发冷。
这未央宫,这样让人可怕,冷寂毫无生气,将原本忐忑的心衬的越发害怕,皇帝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陈伯言到底有没有说。
就站在未央宫大门前,唐婉婉突然脚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回宫听说唐婉婉病了,亓官彦不由得轻笑出声吩咐高五分:“好生叫人待着,她不是这个死法。”
太医去看了,却说是忧思过度加上赶路疲乏才晕倒,开了药还点了熏香。
“春喜,什么时辰了。”唐婉婉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点上蜡烛,咳嗽一声又觉得有点渴。
“娘娘。”春喜掀开帐子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茶水:“娘娘,您醒了?方才陛下派人来传话,说是等娘娘您醒了,去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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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趟。”
“什么?”听到皇帝的话,唐婉婉没有往常的欣喜,当热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却又不好说什么,点点头:“累了,明日本宫再去。”
说完喝一口茶水,又躺下休息。
“系统,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唐婉婉没办法,才想起还有一个系统,但是它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
系统对于宿主是有判断性的,连续三个支线任务失败,那这个宿主就失去利用价值,所以它只是蛰伏在意识里,等待宿主死亡,寻找下一个宿主。
智能系统,大多是这样无情的。
唤了许久都没有回应,唐婉婉死心的闭上眼睛,当初就该直接杀了陈伯言,才能安心些,要是他真的对皇帝供出自己,那自己和唐家也就完了。
“哎呀,别呀。”莫之阳有些不高兴拍开大金毛捏自己鼻子的手,兴味盎然的看着桌子上的那一盘糕点,连面前的豆浆都不喝了。
那是苏州船点,就是用糕点做成各式各样的动物植物模样,但这糕点师傅心灵手巧的,做的是惟妙惟肖。
看得莫之阳得趣,伸出手捻起一只兔子:“这可真是栩栩如生啊。”
这是亓官彦让小厨房做的,如今阳阳怎么看着它们,有些不高兴,吃味的问:“那兔子便比我好看?”
这大金毛怎么全世界都能吃醋,连个糕点都这样。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可爱。”莫之阳把手里兔子模样的糕点放回去,端起豆浆喝一口:“当然陛下是最好看的。”
小嘴跟裹了蜜似的,亓官彦夹起一个钳花小包放到他碗里:“待会儿跟着何统领出去走走,知道吗?”
“哎。”莫之阳拿起包子,大大咬一口,也猜到怎么回事,应该是大金毛要跟唐婉婉算账,那也行自己不想掺和。
唐婉婉刚醒就被人带到承乾宫,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苍白着脸:果然陈伯言还是供出自己了。
“来人,把东西带上来。”亓官彦坐在上首,吩咐一半。
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五)(婚)
一半和高五分两个人扛着一个大木箱子上来,就放到唐婉婉身边。
箱子落地,轻轻哐的一下,却震得唐婉婉轻颤一下,却强装镇定,只是盖在广袖下的手死死捏成拳头。
“你可知里头是何物。”亓官彦微微侧身,手肘靠在椅子扶手上,一副看好戏老狐狸的样子。
“臣妾不知。”唐婉婉低眉顺耳,嘴角还挂着刻意的微笑。
居然还能这样镇定,比起陈伯言那个废物好太多了,亓官彦笑道:“这是你通敌叛国的证据,你通南楚叛国,还与敌国质子暗通曲款,朕发现,你却联合敌国行刺。”
私通叛国,这是要唐家一门性命。
“陛下,臣妾未曾叛国也未曾私通,陛下莫要听信小人谗言,污蔑臣妾。”唐婉婉跪伏在地,惶恐得连连磕头。
见她不认,意料之中,亓官彦眼神示意一半:“那箱子里的就是证据,你可要瞧瞧?”
一半弯腰,打开箱子,木箱里赫然是一个手脚被绑住,嘴也被堵上的男人,他软趴趴的蜷缩在箱子里。
“啊!”唐婉婉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又因恐惧往后挪了一段距离:“这,这是谁,臣妾不识。”
见她还不认,亓官彦也懒得废话:“中秋前戏,朕遇刺,来者是三人两人射杀,他就是逃走的那个,逃走便一路逃到未央宫,你窝藏刺客还为他治伤,中秋夜与他苟合,朕说的可对?”
“这……陛下,这不是这样的,陛下!”
见唐婉婉还想反驳,亓官彦打断:“你最后借你母亲入宫的轿子,把人送出去,后秋围,他又跟过来行宫,与你苟合两次,你可认?”
唐婉婉漂亮的眼睛都是惊恐,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你让陈伯言纠集一群乌合之众,想在行宫谋反刺杀,最后落败却去求陈伯言,将事情都推给容贵妃,还有你前些日子,指派一个太监到朕寝殿里,却嫁祸佳妃。
佳妃兄长是骠骑大将军,你是想让朕厌恶佳妃,惹其兄长不满,再从中挑唆,至于容贵妃,其父乃当朝一品大学士,朝中颇有威望,与你唐家关系却不好,好一招借刀杀人。”
亓官彦一件不落,将她做的事情和算计一并陈横在人前,一个女子有此险恶之心,倒叫人诧异。
唐婉婉如今才知,根本不是自己瞒得好,而是亓官彦想要自己作茧自缚,不由得嗤笑:“陛下,你说你放着春色满园不去珍惜,偏偏去跟一个暗卫厮混,你活该被戴绿帽。”
“在朕心中,你不算是妻,空有一个名分而已,这后宫那么多人,哪个喜欢的是朕?她们要的只是一个穿龙袍的男人,给予她们富贵荣华。”亓官彦不在意她的激怒,也知道她的意思:“你且放心,唐家因你之故,朕不会轻饶,这些年你们唐家也算是顶顶富贵,月满则亏,你们该明白的。”
早上,莫之阳与何统领一起去巡视,到午时就回来,陪大金毛用午膳。
饭桌上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早上的事情,莫之阳已经通过系统得知皇帝要扳倒唐家的想法,唐婉婉如今也被囚禁在未央宫里,他的事情了了,自己的事情还没。
下午,亓官彦想快刀斩乱麻,不给唐家反应的时间,一整个下午在御书房没有出来。
莫之阳偷溜出去,又潜进未央宫里,此时的未央宫,已经没有之前那般豪华喧闹,反而寂静的像是冷宫一样。
轻轻从屋顶上跳下来,之前一直在未央宫搞事,这里的布局都清楚,小心翼翼的推开寝殿的后窗户,扑鼻而来的一股怪味。
不由得捂住口鼻,春喜和春福已经被杖毙,整个屋子就只有一个呼吸声,在床上,莫之阳摸过去,就看到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唐婉婉,坐在床上,抱住膝盖。
听见声音,唐婉婉抬起眼皮,却没想到是他,冷笑:“居然是你。”
“不然呢?”莫之阳离她有点远,两米的距离,半蹲下来看她憔悴的脸:“喂,之前我差点被七公主杀了,是不是你引我过去的?”
唐婉婉嗤笑一声,低着头也不回答。
“唔。”莫之阳见她不说话,也不为难,直起腰来:“呐呐呐, 你也别这样,我来也是有事跟你说。”
听到这句话,唐婉婉才抬头看他:“什么事?”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赏我的两件东西?”莫之阳笑起来,笑得很灿烂,漂亮的眼睛单纯又无害:“你赏了我一脚,皇帝就让你去也赏了你一杯茶,接下来就是杖毙。”
“你一个暗卫,恬不知耻的爬上龙床,与皇帝厮混,妖媚货色,如今来这里狐假虎威,你算什么东西?”
唐婉婉说着,松开自己的膝盖,躺平了在床上:“我原本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夺得皇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耸耸肩,也没心思再去说什么,人都快疯了,真惨。
转身离开未央宫,等人走了之后,唐婉婉才坐起身,看着被关上的窗户,狠狠的啐一口:“你算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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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彦雷厉风行,一出手唐家就被扼住咽喉,毫无反抗之力,被问责,但这一次,皇帝没有杀人。
唐家三族以内,不得入仕,唐家男丁流放,女眷充为官妓,没有一个人被杀,这算是恩慈。
唐家倒了之后,亓官彦让一半去办了件事,皇后听说是被杖杀,不得葬入皇陵,反而与另一男子合葬在一起。
众人纷纷猜测,是南楚三公子,这消息被压住,还是有流言蜚语传出来,说是皇后与南楚三公子私通,三公子被皇上赐死,皇后被囚禁未央宫。
因着此事,皇上生了大气,下旨废后,还把不少宫妃都遣出去,有位分有家世的,就规规矩矩的抬出宫。
准许她们出宫自行婚配,甚至赐下诰命,抬身份,左右那些妃子也是在宫里守活寡,如今反倒欢喜,高高兴兴的出宫去。
原本热闹的后宫,一下子冷寂起来,连宫人奴才都放出去不少。
这事儿蹊跷,没有亓官彦的授意,那些闲话断然不会传出宫去,这个家伙给自己戴绿帽,然后还传出去,怕不是脑壳有坑。
莫之阳自然不知亓官彦的用意,只是冷冷清清的后宫,被这初雪一下,反而显得更冷寂起来。
今日是早晨下了初雪,承乾宫已经烧起地龙,不出门还是挺暖和的,可下午时,何统领就把人拉出去,说是巡视。
“我听人说,下初雪时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便会白头到老,那时我傻傻的拉着你婶子熬了两天,跟熬鹰的似的,等来了初雪。”何统领说着,突然傻傻的笑出声:“你婶子没打我。”
莫之阳低着头,看地上被自己踩出的一个个浅浅的脚印,觉得有趣,也没仔细听说的什么。
何统领见他如此,忍不住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阳阳,你得好好的,知道吗?”
怎么突然那么伤感,莫之阳挠挠头,该不会是大金毛要把自己杀掉吧?但想起来,自己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杀不杀无所谓。
在外边玩了一个下午,等到傍晚才会承乾宫,手脚都已经冰凉,高五分先出来,带人去沐浴,说是天气冷别坏了身子。
但是好奇怪啊,莫之阳沐浴完之后,才看到给自己备下的是红色衣裳,他不爱穿红色,毕竟红色显眼。
暗卫暗卫,都是黑色,哪里有红色的,红色的叫红卫。
可看遍了耳室,都没有其他衣裳,就只好穿上一身红衣,一半装模作样的过来,用一条红色绸缎遮住莫之阳的眼睛。
“陛下在等您呢。”
雪越下越大,没有早上似柳絮那般温润,反而愈演愈烈,下的越来越大,莫之阳能听到雪压低枝丫,咔嚓咔嚓的声音。
哪怕看不到,都能想象出这一片是如何银装素裹,承乾宫的那几棵桂树,估计也被压低了枝丫吧。
莫之阳也不知道自己往哪儿走,反正走了得有一刻钟,才被领进门,然后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站定在屋里,也不敢摘下绸布。
“阳阳。”
轻轻一声,落在莫之阳的耳朵里,带着屋里的暖气叫人格外舒心,回一句:“陛下?”
脚步声渐近,莫之阳没有动,任由那个人靠过来,随即眼前红绸掉落,看到眼前的场景:“这?”
入目皆为红色,真喜庆的颜色啊!
承乾宫褪下明黄色的帐子,都换成红色,连亓官彦自己,也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头发也用红色缎带束着。
看到这样子,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什么。
“今日初雪,亦是你我大婚之日。”亓官彦笑着,满目欢喜,低头把手上绸带系到他的手腕上:“系上这个,阳阳与我便永不分离。”
莫之阳低头看着左手腕上的红绸带,再看他左手腕也有,有些不明白:“陛下这是为何?”
“娶你。”亓官彦微微一笑,朝后推开一步,拱手作揖:“以永世真心为聘,与君长厮守,白首不相离。”
莫之阳犹疑:这答不答应?
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六)
算了,就当任务没完成。
莫之阳挠挠头,期期艾艾的问,脸羞红:“那我们是不是要拜堂啊?”
“只拜你我,不拜天地。”
“哎?为何不拜天地不拜高堂?”莫之阳有些奇怪,这才是正常流程啊。
亓官彦也不回答,取出早就备好的喜帕,双手捏住喜帕两端亲手蒙住他的头:“阳阳,这天地间能让我低头的,只有你。”
所以天地高堂算什么,不值得你我跪拜。
所以我是你爹?
摇摇头,赶紧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莫之阳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被遮住视线有些不习惯,只能靠他来确定方向,还不忘给自己争取点利益:“那你要给我吃好吃的。”
“吃很多很多。”亓官彦慢慢拉着人,走到正中间,只看到屋里都是红蜡烛,红红的看着喜气洋洋。
“阳阳,你我对拜。”亓官彦说着,把人安置在原地,自己就站在他对面,离得不远也就一米的距离。
听他这样说,莫之阳撩开长袍跪下来,第一次穿这样的广袖长袍,还有些不习惯,双膝跪地。
因为是盖头,还能看到一些,亓官彦的衣摆堆在面前,他也跪下了。
“告天地,我亓官彦。”“我莫之阳。”
“与此结为同心,惟愿平安喜乐。”
“一叩首: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屋内声音荡开,从窗户门的缝隙钻进来的寒风,吹动红色纱账,飘飘荡荡的像是宾客满屋,皆为两位祝贺。
“二叩首: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屋外头雪停了,大地白茫茫的好干净,但屋里却盖不住的喜气,暖洋洋的一对新人。
“三叩首:夫夫同心,生死不离。”
三叩首后,莫之阳才被扶起来,他扯下盖头,一抬头就见亓官彦的额头红了一块,伸出右手食指轻点一下那块地方:“怎么红起来了?”
方才太激动,亓官彦叩头有些重,握住他的手笑道:“扣重些,那天上的神仙,地上的妖魔就都知道你我成亲,这可是好事。”
听完,莫之阳忍不住笑出声来,桃花眼亮晶晶的:“胡言乱语。”
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
“哪里是胡言乱语。”亓官彦拉着他的手,两人一双红衣,影子被烛光拉的老长,牵着人慢慢走向床榻:“阳阳该知道,君无戏言的。”
又是这句话,莫之阳早就免疫,这话要在床上说那就不作数,在床下说,那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被人拉到床上,两人并肩坐在床边,明黄色的床帐和床铺已经换成喜庆的红色,和两人身上的衣裳相得益彰。
“初登基我十九岁,根基不稳,那年封后大典,场面恢弘举国欢庆,可我却很不高兴,今夜你我成亲,浅冬初雪满室飘红,只有你我二人,但我却无比欢喜。”
亓官彦说完,握住身边人的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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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自己想要一生一世的。
莫之阳反握住他的手,拉着放到自己脸颊,轻轻蹭了下,笑意嫣然:“陛下,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足矣,足矣。
看着他笑的模样,莫之阳觉得自己好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于是认命心里叹口气,任由自己被推倒。
可背部一接触到床铺,就觉得硌得慌,很不舒服:“陛下,这床上有东西!”
“看看是什么?”亓官彦说着,却早一步跨到他身上,压住他的大腿。
莫之阳朝底下一探,摸出一手干果,再仔细一瞧,都是些什么东西: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这厮还惦记这自己生孩子这事儿?
妈的,要生你自己生去!
“今夜你我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亓官彦说话时,手已经帮忙解开衣带,撩开外袍。
在这些东西上面做一晚,莫之阳觉得自己非得废了不可。
大喜的日子,肯定要做一些大喜的事情,红色床帐盖不住那浅冬春色,时不时有靡靡之音透出。
“唔哈~~陛下,你就算放莲子进去,我也生不出儿子的。”
“若是阳阳能生的话,朕未必想生,生出来与我争宠可不要得。”说着,亓官彦却没有把东西取出来,反而把自己的东西让他吃进去:“阳阳,这样更棒了呢。”
身体里除了他的东西之外,还有两个圆润的在体内,随着他的动作碾压研磨,莫之阳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却还是记恨:大金毛,我迟早把你活吃了!
心里硬气,可嘴上软得很:“呜呜~陛下快慢点~受不住了!”
亓官彦随手捞起一颗红枣,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在俯身稳住他的唇,把东西都给送过去,两人一起吃饭。
全身软绵绵的,再没有半点力气,腿还被他并拢架在左肩,这样的姿势有些累,抓着喜庆的红色床单轻哼,就任由他去。
反正折腾到最后,都是破罐子破摔。
到后半夜,才让莫之阳睡下,可这满床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枣生桂子,一翻身就硌得慌,睡不能睡,只能把床上的东西都扫开,扫出一个地方来。
亓官彦把正在努力扫开干果的人抱起来,就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乖,明日便好。”
有肉垫就不一样,莫之阳闭上眼睛,没多久昏沉睡过去。
这一眨眼寒冬已至,这几日雪下得很大,听说北边有雪灾,亓官彦正在处理。
莫之阳是懒得上屋顶,有些怕冷就缩在承乾宫的寝殿里,慢悠悠的喝着热汤。
没多久,听见门一开,脚步声和呼啸含雪的风吹进来,私想着应该是大金毛回来了,从休息的贵妃塌上下来,快步小跑去找他。
亓官彦一身寒意回来,脱下披风,抖落一身鹅毛雪,高五分拿着斗篷下去。
“陛下,你回来了!”莫之阳跑到他跟前,用自己暖洋洋的手握住他的手,果然是冷的,便没有再放开。
“嗯,这几日长北雪灾之事处理好了,再有小半月就是过年。”说着张开手搂着人往屋里走:“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十八才开朝,这些日子可以陪你。”
把人拉到贵妃塌上,并肩坐着,手却未曾松开:“元宵节宫外东西市有灯会,我带你去玩玩?”
“真的吗?”莫之阳眼睛一下亮起来,他已经做好这辈子都不出宫的准备了,没想到还能出去玩。
见他欢喜,亓官彦也高兴,伸出手揉揉他的发顶:“君无戏言,自然是真的。”
年过的热闹,但也真是承乾宫热闹,高五分很厉害,剪的窗花栩栩如生,还给莫之阳剪了只兔子。
亓官彦年宴也没呆多久,赐了福菜下去,再说一些场面话,敬几杯酒就迫不及待的离开,回承乾宫去。
一进门就听到阳阳欢喜的声音。
“这兔子真可爱。”
莫之阳和高公公就围在圆桌前:“高公公你还会剪什么?狼呢,狼会不会?”
亓官彦悄无声息的接近,突然张开手从后边一把将人抱住:“嗷呜~狼来了!”
见此,高五分识趣的放下剪刀退下。
被他抱住,莫之阳满心欢喜的把手上的剪纸展示出来:“陛下快看,高公公给我剪的兔子,好看吗?”
“是好看的,但我家阳阳最好看。”说着,从后边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将人打横抱起:“狼要吃兔子。”
轻轻放到床榻上:“今日吃了饺子么?”
“吃了,吃了两蝶沾着酸辣酱,高公公说,过年吃饺子才不会被冻坏耳朵。”莫之阳说着,却把剪纸整整齐齐的压在枕头下,做完这些,才环住大金毛的脖子:“陛下吃了吗?”
“吃了几个,却不太喜欢。”说着,俯身轻轻咬一下鼻尖:“还是喜欢吃小兔子。”
闻言,莫之阳伸手捂住他的耳朵,想把它焐热:“多吃几个吧,陛下,多吃几个耳朵就不会被冻掉,高公公是那么说的。”
就在刚刚,高五分用这话,哄着莫之阳,吃了两碟,数下来快二十个。
那可不,平日里哪里敢劝皇上,皇上一个眼神过来,乌泱泱就跪了一片,但是小暗卫不一样啊,软软的又听话乖巧。
自从行宫回来,高五分反而更愿意伺候小暗卫,一半就更多时候跟着陛下。
哄着他吃,哄着他玩,高五分觉得自己在养儿子,但是感觉不坏,反而很有成就感。
“高五分也就哄哄你。”亓官彦说着,却不恼,这孩子平日吃的就多,难得过年,吃多一些也好,有力气。
亓官彦确实是君无戏言,到了元宵这一日,还真的就带着人出去赏花灯,仆从就带了三个,高五分,一半还有何统领。
张灯结彩的,从西市一直蜿蜒到东市,整个城都热闹起来,橘黄的灯,照得这一目橙黄,得来一夜好时。
“真热闹。”莫之阳拉着亓官彦,躲过迎面来的游街的人群,就看到捏糖人的摊子,拉着他过去,扯着袖子撒娇:“给我捏一个嘛~”
亓官彦看了糖人摊子,上面有几个捏的还不错。
“是啊,这位老爷,给少爷捏一个。”摆摊的老爷子说着,就吊起一根竹签,顺嘴一句:“你儿子可真讨喜。”
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七)(新位面)
“你说什么?”亓官彦脸瞬间黑了,连那通明的灯火都照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