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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你才搬到这里不久。为了能完成系统的任务,只能特意去和刚刚成为邻居的沢田家套近乎。
小朋友没什么朋友,生日都是在家过的。因此,身为邻居兼学姐的你,随手挑了份小玩意儿送了过去,说是要给他过生日。
说是随手挑,因为确实很随意。你当时和他也不熟,只当做完成任务,便让店员自由发挥。你记得挑了台蓝色的小闹钟和一张打开会发光的音乐贺卡,连祝福词和包装都是店员做的。
并且,你还把日期记错了。
要是放到现在,你可能会稍微认真一点。但说真的,你最烦选礼物,前世生日都是和朋友们出去疯到半夜。要什么礼物?直接微信转红包,潇洒又实用。
所以,小朋友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当着沢田纲吉的面,你不可能去查系统资料,只能硬着头皮演戏。
“你猜猜今年是什么?”你压低声音,说得神神秘秘。
其实你什么也没准备,因为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去年好歹有系统提示你。今年它可能觉得,你俩关系不错,已经到了能轻松摁头对方写作业的程度,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你。
“哦,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沢田纲吉颇有一副死不罢休的气势。毕竟会延后一周送寿星礼物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足够令人产生“阴影”。
按照你的经验,如果一个人会突然提醒,那很有可能。
——“明天。”
你自信满满地给出了答案。
小朋友的眼睛骤然黯淡下来。你立刻知道自己猜错了日期,开始一边装模作样地翻看台历,一边分神去关注他的表情。
“今天几号来着,抱歉我记错日期了,应该是后天。”
沢田纲吉十分无奈地看了你一眼。
他圈的是十天后的日期,告诉你去年的礼物迟到了大约一周的时间。那明天后天都不对,总不能是大后天吧?三选一的单选题,两次机会都能猜错,运气是不是太差了点!
“确实是后天。”小朋友欲言又止,表情带着明显的“知道你是乱猜不用装了”的意思。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是明天过生日。”
你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很认真地在14号那天打了个五角星。
小朋友继续道:“大家最近都故意避开我。Reborn说是在准备生日聚会。”
“你猜是给你准备的?”
他的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你觉得有些奇怪。如果是给他准备的生日惊喜,不想让他提前知道,Reborn为什么还要把“真相”告诉他。
而且明天是周一。谁会把提前的生日会放在工作日的第一天啊!
虽说泼人冷水不太好,不过你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确定了吗,明天生日宴的时间。”
沢田纲吉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Reborn说的时间,应该不会有错。千学姐到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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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去干嘛,谁要去有Reborn的地方啊!
你的身体立刻开启自我保护模式,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才学会看月石明细。是谁!是谁分享了这篇文,一下子收到了14个月石!还有谁4月送了我10颗月石,可是我看不了赠予人QAQ
第34章 到底谁过生日。
你不能理解将生日提前到周一的行为。在你的观念里, 如果生日不是在当天过的,那就一定是要找个休息日庆祝,至少不能是一周最忙的第一天。
和小朋友的满心期待相比, 你考虑的东西就比较多了。最直观的一点,吸取了话剧演出事故的教训后,现在的你对Reborn无法信任。
相比沢田纲吉带到的有关他的承诺, 生日宴会让你觉得, 更像是一场独属于小朋友的鸿门宴。
可关键小朋友还兴高采烈地想让你也加入呢:)
但比起纠结这位大魔王, 你更烦恼的是, 无论明天下午的生日宴,还是后天正确的生日日期,给这位小寿星准备礼物的时间都不多了!
拜托, 明天可是周一, 要上学啊。
在送走沢田纲吉之后,你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回客厅去找电话。不靠谱的系统在你耳边警铃狂响。
这种时候不觉得太晚了吗,人家已经到你面前要礼物了啊!你一边对着它飙粗口,一边给绪子打电话。
这种时候, 只有善良聪明的绪子同学可以救你一命。
“那就买蛋糕,或者花束吧, 最保险最不用伤脑筋的方法。”绪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慢慢悠悠, 你还能听到书页被翻地哗哗响的声音。在接通电话之前, 她似乎是在复习课件。
你茫然地叹了口气:“蛋糕一定早就准备好了, 花……送花不觉得奇怪吗。”
在你曾经的人生阅历中, 你只有在扫墓、探望病人、教师节和母亲节时送过花, 哪段经历都不适用于沢田纲吉身上。
“我可以直接发红包吗?”
你以前真的就是和朋友互发红包啊, 只不过是在线上发的。这个时代还没有微信, 可能得用红色信封装一打福泽谕吉先生。
不过蛋糕的话, 有Renorn在的地方,作为生日宴的焦点食物,那真的是可以吃的、味道正常、不含任何奇怪道具的蛋糕吗?
或许送生日蛋糕是个好主意。
但如果确定要送的话,你又不想送一份普普通通的蛋糕。因为这类常规必备物品,现场一定提前会准备好,你不太喜欢重复的东西。所以,最好是定制的,具有鲜明的特点。
说到这个,你倒是想起小时候过生日,父母曾经送过你一本书籍造型的蛋糕。上面还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蛋糕是好吃的,但你吃地还挺痛苦的。90年代末,国内的网络发展尚处于萌芽阶段,你不知道是哪个黑心店家想出如此丧心病狂的造型,也不知道父母到底是有多通天的本事,找到如此一家店铺。
这给幼小的你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人一旦得势,就会猖狂。你特别想让小朋友也体验一下如此快乐的童年。
不过像这种个性定制的蛋糕,现在再找店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倒不如自己做更保险些。
“那个,绪子……今天有空吗?”你耸肩夹住听筒,双手翻着新开封的试卷,“我觉得,可以自己做一个?”
你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绪子。
比如小朋友超级开心地打开蛋糕盒子,结果发现是写满了习题的试卷外形的蛋糕。等吹完蜡烛切完蛋糕之后,再打开礼物盒子,发现是一套崭新的试卷。
似乎挺好玩的。
电话那头,绪子沉默了好久。你当然知道这种恶趣味稍微有些过分了,不过想想都觉得好玩啊。
“确定吗?”绪子问地十分小心,“虽然沢田学弟一直被你荼毒……”
“我可以再准备一份真正的礼物。”你稍微有些心虚,但又不想放弃这么有趣的一件事。在意识到绪子的反对意见后,你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并为这场计划的前期准备增加了难度。
在漫长地安静之后,绪子撂下自己的看法:“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想想就觉得有意思,你就想看小朋友的反应啊。
“拜托了绪子,帮帮我吧!”你几乎是掐着嗓子在求她,“今晚我请客,来我这里做蛋糕吧!”
闹归闹,绪子是很靠谱的朋友。尽管嘴上嫌弃,但家政课成果硕硕的三好生鹤田绪子,依然诚实地带你去了大卖场。
比起手工制作的过程,材料准备不是多麻烦的事情。周末晚上,卖场的促销进入尾声,货架上大多只剩下无折扣的原价商品。
你们不是需要勤俭持家的家庭主妇,扫荡起货品来干脆利落。
面粉、奶油、鸡蛋……除去常规的蛋糕材料外,你想做巧克力味道的。苦中带甜,才是真正的学生生活啊!
货架上放着不少烘焙巧克力,你兴奋地跑去挑选食材。
“你说这些巧克力有什么区别吗?”
“不要再给自己增加难度了。”绪子的提醒被你抛到脑后。
“我们还可以用巧克力液在蛋糕表面写题目!”你觉得这是个很棒的注意。
“用裱花笔也可以做到。”绪子把购物车里的巧克力通通放回货架上,只留下孤独的一小袋,她似乎有些忍无可忍,“不要再给自己增加难度了!”
可是啊,你现在真的很想做好这个蛋糕。如果是未来拥有淘宝这种神器的时代,你一定会豪爽地发一张试卷图片给店家:照这个来做,一字不差!
钱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你被怨念的绪子推着走向收银台。
“是十代目的学姐啊……寺岛学姐晚上好。”收银小哥压了压帽檐,惊讶地看着你们的购物车,“好巧,是来买东西的吗?”
是那位。
在话剧演出中临时替换了魔镜演员,在舞台上放飞自我,让绪子扬言见到一定会揍得满地找牙的家伙。
绪子的脸色变幻莫测。
虽说最后话剧社与学生会都没有追究他与笹川了平的责任,不过这是对待公事的态度。私底下,绪子可没法轻易饶恕这两人。
在你得知绪子冲撞过风纪委之后(甚至云雀恭弥还把锅扣在了你头上),你不觉得她现在会对狱寺隼人吐出什么好话来。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冲突,你拉着她转身要去另一台机器结帐。
“就这里。”绪子仿佛钉死在了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对方,并把银行卡拍在了收银台上。
一时间,气氛尴尬。相比于狱寺隼人毫不知情,甚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表情,你只希望简单的收银工作不要出现差错,免得被绪子找了茬。
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狱寺隼人对绪子完全没有印象,即使两人在演出开场前,曾经愉快地讨论过有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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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人设,甚至还一同参加过检讨会。
你觉得还是聊一些什么,至少要转移狱寺隼人的注意力,别让他感受到绪子的敌意。
“你在这里打工吗?”
“是啊,说起来,学姐买的都是做甜品的材料……?”狱寺隼人回答着你的问题,手上也没停下工作,“是要送人?秋游?”
你觉得没必要瞒着他。本身就是小朋友的生日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狱寺隼人作为他的好友,一定是知道的。
毕竟他今天告诉你的是“大家最近都故意避开我”,这里的大家,应该也包括了这一位。
“嗯,要送人的,明天下午就要用。狱寺学弟明天下午应该也有活动吧?”
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会参加同一场派对。
狱寺隼人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别扭:“你也是来参加那个的吗?”
果然,他也是知道的。这么说来,到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准备蛋糕?我想不出来要送什么,所以决定自己做一份带过去,”你直接和他明说,“不过你要替我保密。”
狱寺隼人爽快地向你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购物车内的东西很快被装进袋子里,也正巧到了他换班放工的时间。狱寺隼人非常热心地要帮你们拎回去,说是顺路再去沢田家看一眼。
“如果是Reborn先生的话,不知道送什么可以直接送咖啡。”
这一点你倒是知道。这个人咖啡不离手,不过他喝的都是清咖,小朋友怎么忍得了这么苦的东西。
“咖啡不适合沢田,他还是吃蛋糕比较好,”你想起即将要开始制作的试卷造型蛋糕,忍不住笑出声,“而且我还准备了别的,只要拿出来,在座的都会认为是送给沢田的。”
狱寺隼人的表情突然微妙了起来,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甚至感觉话剧事故的剧情要再次上演。
难道不应该给小朋友送蛋糕吗?
果然这里面有问题,沢田纲吉还是高兴的太早了些。Reborn到处挖坑,防不胜防啊。
你深吸了一口气,蹿到狱寺隼人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等一下,我们是不是哪里的信息没碰上,明天下午不是沢田的生日宴?”
狱寺隼人沉默了片刻,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你。
他缓缓吐出所知道的真相:“明天下午是给Reborn先生过寿。”
原来如此!那可真是件意料之外的消息。
“Reborn明天过生日吗?”
真假且不说,用自己的生日去找徒弟乐子,Reborn大概是世界头一个。
“嗯……”狱寺隼人虚弱地只剩下浅浅的一道虚音。
相比你们二人古怪的表情,一直充当透明人的绪子忍不住笑出声。
“狱寺学弟在台上表现地如此忠犬,实际连沢田学弟哪天生日都不知道吗?”
简直是毫无防备的会心一击呐。
绪子的嘴巴真的好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女表,毕竟已经签约了。
但我还是要说:我不提倡、不鼓励大家给我投超过1个单位的营养液、霸王票和月石。昨天提月石是因为我才发现这个功能,所以有些兴奋。但不是提醒大家给我投啊宝贝们!今天看到300个我真是惊了,是哪个小傻子呀~按一天签到+10颗,也要攒一个月,没有必要啊这是你自己辛辛苦苦签到得来的。空投月石是没有消息提示的,只能自己想到的时候去后台查,并且只能查到x月x日有读者投了n个月石,具体是谁在几点空投的,完全查不到。所以,不要投这么多的月石。如果要投,给1个就够了(营养液和霸王票也一样,不要大量投)
在我看来写作者与阅读者之间的关系,是纯粹的写与看,遇到有感触的,便留下足迹,哪怕写同人也是如此。当然我既然签约了,再说爱发电的话多少有些女表,这个我也懂23333但这就是我的想法,如果想给到支持,可以等我有机会入V之后,欢迎订阅。但我不希望有人在我身上过多投入营养液、霸王票、月石,这是我在开文还未签约时,就说过类似的话了。
另外,我这是单家教背景的文,不是综漫。看到有宝贝鹅把我这篇放在收藏的“综漫”栏里,不知道是顺手放的,还是误认为我这是综漫,是单背景啦_(:Ⅰ」∠)_
*
第35章 波粒二象性和高斯定理。
总之, 从你的角度来看,作为意外知情者的狱寺隼人,以一种过于夸张的死皮赖脸的态度跟着进了你家。
你几次想在门口对着沢田家大喊, 以求能够获得那边人的关注,把这家伙牵走。不过他好像不敢动你,只是站在窗口, 嘴巴一张一合比着口型, 四肢像只八爪鱼一样扭着, 似乎想通过肢体语言向你表达什么。
“狱寺学弟, 很感谢你送我们回来,不过沢田在隔壁啊。”你也用唇语回复。
狱寺隼人把头晃成了拨浪鼓。
你想起他在舞台上的憨憨表现,又觉得这个人一点都不像是从黑手党家庭出生的。
只能说, 人是有多面性的。一概而论难免有些偏见。
只要他不做些危险的事情, 你倒也不在意他的存在。出于帮送回的人情考虑,你默许他待在这里。
关了门后,狱寺隼人在确认你不再会做出暴露他的举动后,终于别扭地坦白了自己的目的。
——想要学习怎么做蛋糕。
“不可以!”
你立刻拒绝了他。生日会一定会准备一个蛋糕, 你再带一个过去,本来就重复了, 要是狱寺隼人也送一个, 这算什么事。到时候谁丑谁尴尬。
“烹饪课没有学过吗?”你抱紧了购物袋, 仿佛下一秒, 这个人就会将它抢走, “或者让你家人教, 总之, 我这里不行!”
狱寺隼人嘟囔着:“让姐姐教就糟糕了……不对, 你不是也没好好上烹饪课吧!”
这人怎么这么敏锐呢, 这就让他发现了!
可是绪子就在这里,她怎么会让这个破坏了话剧表演的家伙待着。
白发少年不可触碰的雷区是姐姐做的食物,而对你来说,则是烹饪课的各种西点制作。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国人衷爱用“少量”、“适量”这类量词,一切凭自己的感觉来加配料,但西点却要精确到0.1的克数。你嫌什么都要过秤太麻烦,又觉得西点总是加许多的糖和奶,以前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参与了制作过程后,你就没有下咽的勇气了。
因此每次烹饪课,你都是那个被带着躺赢的青铜。
但对绪子来说,近期的雷区则是那场话剧事故的肇事者们。她可是扬言看到一定会将对方揍得满地找牙的。
绪子一进屋便拎着食材去厨房做准备,对外面的事情丝毫不知情。
你指着厨房,低声威胁他:“那一位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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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事故的受害者,信不信我只要喊一声,她立刻就会出来把你赶走。”
绪子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你和狱寺隼人互相大眼瞪小眼。
“狱寺学弟不要和千比。”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毫不留情地揭穿你,“千是那种连义理巧克力都懒得做,只会临时去学校购买部买来唬弄的人。”
她扬了扬手中的围裙,似乎有些不满:“你家就一条吗?”
失策了,这点你倒是没提前想到。因为一直独居的关系,家里大部分用品都只有一份,围裙自然不会有多余的。
如果只是和绪子一起,缺一份倒还好,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你极度不爽地瞄了眼被打上“多余”标戳的狱寺隼人。
“我可以套袋子。”你小声嘀咕了一句,跑去厨房,从抽屉里翻出两只黑色垃圾袋,各剪了三个洞,然后穿上身。
简易的一次性围裙就做好了。
“轻便、防水、免洗、即脱即扔。”你开玩笑似地冲着绪子自卖自夸,接着,将手上另一只垃圾袋扔向狱寺隼人。这东西轻飘飘的,飞到半空后,便悠悠晃晃往下飘。
狱寺隼人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你咬牙瞪着他:“捡起来!”
对方嗟了一口,不情不愿地把袋子套上。
和在蛋糕表面写字相比,做蛋糕胚、上奶油这种事实在是过于小儿科了。
正如绪子所叮嘱的那样,你却偏偏要给自己增加难度。
想要把整张数学试卷都誊写到蛋糕表面,无疑是一件异想天开到事情。且不说用裱花笔写字、手抄整张试卷这两件事单独拿出来就不简单,重合之下根本就是在给自己叠debuff。
绪子不顾你拒绝的眼神,微笑着将裱花笔塞到你手中。
试卷在狱寺隼人手里,他翻着你给的试卷,似乎在研究里面的题目。
你知道他很聪明,听说过他在课堂上睡觉和冲撞老师的劣迹。不过他理科科目的考试,每次都能拿到满分,即使是语文这种有主观题和作文存在的考试,名次也从未掉出前五。你研究过沢田纲吉班级的分数,因为有狱寺隼人的存在,每科平均分至少被他拉高了2个点。总之,是让老师们又气又喜欢的学生。
说起来,这么聪明的狱寺隼人为什么不去参加竞赛!这次市里举办的物理赛,只有八年级B班的一名同学入围,七年级全军覆没啊!
“这套题目不适合十代首领。”狱寺隼人下了定论。
如果不清楚他的为人,只看他认真思考时的样子,很容易被他一身的学生气息蒙蔽。
出于对学霸的权威性的信任,你决定听一听他的想法。毕竟你虽然和他们同龄,但实际上阅历不同,看待问题时想法也不一样,不一定能够理解这个年龄的人的一些解题思路。
A高作为东京圈的名校非常难考。去年据说600多人赴考,实际只录取了八十多人,录取率不到15%。
狱寺隼人手上的这套题,便是该校去年的招生校考真题。
这么一想,你觉得可能选的这套确实不太合适。
虽然只是画在蛋糕上作为装饰,但如果小朋友一眼扫过去完全看不懂,那也不太好。要的就是能看明白的效果,这样才会有感触。
“不如就随便放些基础公式。”绪子坐在边上,嚼着蛋糕的边角料,“沢田学弟之前哪个部分考的不好,就放哪些。”
虽然但是……一旦去回想这件事,你就会痛苦地发现,小朋友的数学到处都是薄弱点。
其实,放基础公式对你来说也方便,毕竟应用题还有大段的文字需要写。这么一想,你又觉得绪子的意见还不错。
初一的数学,无非是各类图形的计算公式,写写画画难度不大。
这么想着,你弯腰就要往蛋糕上写。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狱寺隼人伸手拦住你,“这些对十代目来说不合适。”
“他应该看一些高级的东西。”
“比如呢?”你认真地看着他。
塑料袋在他身上哗哗作响,狱寺隼人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沉声道:“波粒二象性公式、高斯定理之类的。”
你险些一口气撅过去。高斯定理你倒是知道,大学四年把你折磨地惨不忍睹的高数公式就是它!虽然你不知道波粒二象性是什么,但既然会和高斯定理比肩,这个什么“二象”也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公式。
你简直不敢置信:“你……你知道沢田数学考几分吗?”
“十代首领不需要会这些。”狱寺隼人毫不在意地摆手,“我都会替他摆平的。”
你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疯话,但依然无法习惯这种风格。虽说沢田纲吉能多一个交心的好友是好事,不过你实属受不了一味只会捧高的朋友。
你突然觉得,套着垃圾袋的狱寺隼人,就像是一个等待被处理的大垃圾。
总之,你无法接受他的建议。且不说这些知识点本来就不是初中生需要掌握的,万一小朋友突然指着其中某条公式问你——虽然你觉得这种概念极低,他更有可能在打开盒子看到满目的公式后,抽着嘴角吐槽或者抓狂。
但只是万一,万一他问了,你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啊!
难道还要告诉他,“这是你忠心耿耿的左右手的主意”吗?
就算狱寺隼人是学神一样的存在,但你不相信他能明白什么是“波粒二象性”。撇开这个概念,真要是能在这个年龄学会高斯定理,他还在小小的并盛町中规中矩读什么初中,直接跳级去大学念少年班研究生命起源哲理吧。
在你天人交战诽谤天才少年的间隙,绪子已经洗完手,借你的电脑查到了这个词语。
“一种和粒子、量子有关的物理‘现象’?‘解释’?‘定律’……?”她挑了挑眉,在纠结应该用哪一种语言去描述,“关于这个概念,狱寺学弟能解释一下吗?”
“这和我们无关。”
比起如何精确科学地使用专业词汇,现在,对着你手中的裱花笔虎视眈眈的狱寺隼人,才更应该被重视。他根本没有去听绪子说话,而是一直盯着你,似乎想要抢走裱花带主动权。
你几乎没有再思考,伸手夺过试卷。
“虽然能够明白你和沢田的友情,不过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喊了!”
要么让你顺顺利利的把公式裱在蛋糕表面,要么就喊到隔壁沢田纲吉来领人。
总之,什么“波粒二象性”,想也不要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之后会修改。
问过编编了,已达到V线。入V时间暂不确定,定好后会停更几日囤入V首日的万字更,具体以文案和假条为准。
*
第36章 就算是风纪委,回家也会被父母问成绩的!
事实是, 你并未参加第二天下午的生日宴。作为一名社畜,你可太明白周一会有多忙碌了。即使如今的你只是一名初中生,但并盛中学的学生组织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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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极高, 大量的事务性工作之下,学生会的成员在你看来,更像是半工半读的打工人。
因此, 果然如你所预想的那样, 周一作为一周的首个工作日, 需要处理积攒了一个周末的工作, 以及诸多突发事件,换而言之,谁会在周一过生日啊!
日本的中学, 一般下午只有2-3节课, 课程结束后是各类部活,同时也是学生会、风纪委这类自治组织的文书工作时间。
等你结束最后一场内部会议,起身整理资料的时候,校钟刚好敲响。
傍晚五点, 除去像你们这样还在活动的团体之外,学校已基本没有其他学生逗留。绪子在隔壁的小会议室等的要打瞌睡, 你进去找她的时候, 她正撑着额头假寐, 面前的本子是写了一半的作业, 从后半部分开始, 文字逐渐扭曲, 像是白纸上的小丑一般, 在向你展示对方的行径。
“我现在看到你, 就会想一个问题。”
你走地蹑手蹑脚, 收拾东西的时候也动作轻地像个小偷,生怕将她吵醒。
结果对方却突然出声,倒是把你吓得不轻。
“我看见你,就会想象自己毕业后上班的样子。”
在说这话的时候,绪子的眼神飘向远方,明明只是一名初中生,语气里却满是沧桑。
“明明都是学生,为什么你会比我父亲还要忙碌。他每天5点下班,通常6点前到家,晚上也不需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可是学生会的同学回到家后,还得写作业吧。”
噫!这话说的,你本来就是只社畜啊,就算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可也有系统任务在身上,怎么说都是在工作。
或者可以说是7-11式社畜。
不过只有14岁的绪子是无法理解的。
你有些心虚:“因为、大概是学生会会长?”
“上一任似乎也没你这么忙。”她喃喃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把话说的颠三倒四,“现在可以回家了是吗?以后不等你了,不等你了,我自己回家,不和你一起走。”
说着,她将课本塞回包里,提起书包便要离开。
“诶?你等等我,还有,蛋糕和礼物有送过去吗?”你连忙拿着东西追上去。
你没去生日宴,但准备的东西必须送到。不止是整蛊的那套试卷和蛋糕,你有认真给他准备了礼物的。
绪子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在原地打转,又继续说道:“蛋糕和礼物,我拜托狱寺学弟送过去了。”
你脚下一顿,差点给她跪了下来。那可是……狱寺隼人!东西真的能安全送到吗?虽然大部分情况下,他们的表现还算是正常人,但从话剧事故来看,最好还是不要以正常人的方式去和他们打交道。
这也是你没有去生日宴的原因。说句大实话,你不太想和他们产生过多的交际。沢田纲吉那边是没有办法,毕竟有任务要做,但其他人却是能免则免。
你用相当复杂的眼神看向她。那个家伙,真的不会在半路上动你的蛋糕吗?比如把表面的公式全部改成高阶的。
要知道,明明昨天他自己也做了蛋糕,可是直到你的蛋糕制成放入冰箱的那一刻,他都一直盯着你。你真是庆幸小朋友就在隔壁,但凡狱寺隼人敢做些什么,你都可以立刻喊人。
现在,你有点想过去看看情况。比起小朋友看见礼物大起大落的心情之外,你更担心在这之前,你的蛋糕会不会被破坏。
不过这个点,没准生日宴都已经结束了。
“请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绪子无语地撇了你一眼,“有很详细地和他说清楚,并且做了交易,不是单纯的帮忙。”
“什么?”你不太明白她说的话,意思是让他送东西,给钱了?
绪子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特大秘密一样。
“他居然会对神秘学感兴趣。”她拧着眉毛,似乎还没消化好这条信息,“天才……是不是脑子都不太正常。”
这个……也许吧?
绪子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夸他高智商,还是嫌他不正常。
非要说的话,反正小朋友的守护者们似乎都有些“异于常人”,不过将来成长之后,也确实是他们那个圈子内数一数二的战力。
你耸了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说回比上一届忙这件事,倒不是你故意要耗大家的时间,布置大量的工作。毕竟你也不爱无效加班这一套,只是之前的学生会虽然和风纪委员会是平级,但实则更像下属部门。倒不是风纪委有多霸道,从你和他们的合作来看,他们其实懒得管学生会的事务。只是之前的学生在面对霸权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久而久之便有权利被架空的趋势,自然没什么重要的事可做。
但到你这一届就不一样了,身为学生会会长的你带着系统给予的必须完成的任务。
只要云雀恭弥不上拐子,你便不怕风纪委。草壁不难沟通,也不会随意行使暴力,不过是在这个团体中之后,便被镀上了一层暴力滤镜而已。真正要改变的,是学校潜移默化的风气。
如果说最开始,学校从上到下便无良好的学习氛围,那就只能想办法,试试自下而上的改变。
所以,学生会想要获得绝对的掌控权,必然辛苦许多。
“可是,你不觉得学生会成员的工作量太大了点吗?”绪子停下脚步,转身等你。
夕阳洒在她的脸上,昏黄的光悠悠照进她的眼睛里。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长叹一口气,看向你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带了几分怜悯。
“有没有人说过,你可千万别去做老板,不然一定会逼疯员工的。”
“我才不会呢!”你下意识地反驳她。
所以,所谓的怜悯眼神并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你下属的成员吗?
要说学生会的工作量大,那也只是暂时的,谁要做什么资本家的走狗,只是最近真的有比较紧急重要的工作必须完成。再者,非要说的话,最狗【哔——】的应该是系统,你也是无辜的受害人。
另外,这对学生们来说也是一种锻炼。这是实话,虽然是免费给学校打工,但可以免去社团活动,在升学面试时也能美化简历起到一定的作用。
你突然想起前世被社畜们用以自嘲的某句话。并且如今,你居然还能毫无羞耻心地喊出口。
“这是他们的福报。”
绪子眯起眼,眼神如针般朝你身上扎去。
“真是大言不惭。”
你心虚地看向旁处,小声为自己辩解,“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
每学期初,学生会都会就各社团及学生自治组织的经费及活动室申请召开会议。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所在的组织,能够获得满意的活动室与资金。不过结果是,每次最满意的只有风纪委员会。你在天台上曾和云雀恭弥承诺过,要帮他降本增效,虽然对方没有表态,似乎并不在意,但既然未否认,你便权当做默认了。
开会这件事,你压了很久,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拖延时间,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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