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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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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王仁来看,知道薛姨妈还是爱财,不肯割肉,发了狠盯着宝钗,狞笑着说:

“姑妈自是有心无力,无妨,舍不得夫家的银子,我看着宝钗妹妹生的正好。几日前,外番的王爷入朝拜见,正要求一个美貌女儿做侧妃,开枝散叶。我看宝钗妹妹正合适!

姑妈不是早打着主意,要将她送进内宫搏一搏富贵吗?我那表弟不争气犯了事,如今内宫是去不来了,但外番是不计较的。宝钗妹妹鸿鹄之志,正合去做这个王妃!”

宝钗是薛姨妈的心头肉,薛蟠被抓后,独宝钗还能安慰她。

现在王仁将主意打到了宝钗身上,薛姨妈哪里还掌得住,连忙带着一家老小,哭哭啼啼地求到了贾家。

这一回,薛姨妈没找自己姐姐,也没找邢夫人,她直接带着宝钗和迎春的儿子,求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见了重孙子十分开心,抱着逗一会儿,就将孩子递给迎春,问:

“这一年事多,咱们走动的少了,可我心里,还记着那会儿他们姊妹都在跟前的日子呢!宝丫头好,比我这几个女孩儿都强,如可定了人家了?”

薛姨妈闻言眼泪上涌,勉强忍着说:“正为了这事来求老太太的,宝丫头没福,摊上那么个哥哥。如今家里没有男人,都被人家欺到头上来了。

求老太太慈悲,庇护庇护这丫头,就是她的福气了!”

贾母眉头一皱,疑惑地问:“这是怎么说,宝丫头好好的,谁欺负你们?”

“是我那黑心的侄儿,王家有了大亏空,他来逼着我们要银子!老太太知道的,这些年,为了蟠儿不争气,我们家赔进了多少银子去!如今可从哪里变出那大把的银子呢!

我们说没有,他不相信,嚷嚷着说南边的事儿!薛家是有产业在南边,可那是祖产,还养着薛氏门中一大家子人!怎容得我们说动就动!

那黑心的王仁不听解释,发狠就说要把宝丫头聘给个什么外邦的王爷,我一时吓得没了主意!只能来求老太太,求老太太慈悲!”

贾母闻言心头一松,“嗐”了一声道:

“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还是那没王法的种子!姨太太不必忧心,他虽混不吝,可女儿是你们家的!

她父亲没了,也是你或是他哥哥做主,再没有他一外姓亲戚插在中间管闲事的道理。他不过是见你们家没人,诓骗你们母女罢了!

如今且先别烦恼,我让丫头们收拾屋子,你们先住下。他去了找不到人,自然就不闹了!”

明明是开解的话,薛姨妈停在耳朵里却全都是推脱!

她来之前就知道,王仁起先在贾家闹过,是贾家出面找了人,他才歇下,转而去闹自己家的。

明明是被贾家推过来的祸事,如今自家求到头上,老太太反而说不要紧,打量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薛姨妈心中怨怪,面上却不显,感谢着连声答应,赔了一天的笑。

晚上一掌灯,终于撑不住,用帕子捂住嘴哭个不住。

她不知道,王仁来闹的事,贾府没有和老太太交底。

贾母只知道王仁和贾琏夫妻拌嘴,后头还动了手,于是认他是个没人伦的人。

至于后头王仁不好打发,贾家找上王子胜的事,她一无所知。所以对于薛姨妈的不安和恐惧,她只以为是女人家没经过事,一时慌了手脚。

本是好心,不料到还招了别人的怨恨!

以薛姨妈的想法,贾家不说再出面找一次王子胜,至少也要进宫求求元春去,宜妃现在虽然失宠,到底还有个四皇子在身边。

有她出面说句话,王仁也许还会忌惮些。

没想到老太太直接不搭茬,只将他们打发到客房里住着。

贾府现在人多了,大观园又锁了起来,难免显得紧凑逼仄。收拾给薛家的屋子只有三间,薛姨妈是没吃过苦的人,见这样的房子,心中又苦了一层。

宝钗倒不觉得贾府是刻意怠慢他们,她今日瞧着府中的样子,已经大不如前,恐怕阖家都是哄着老太太的,并没有把老太太的吩咐放在心中。

自家没拜对庙门,可放眼整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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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对他们的,恐怕也只剩了老太太一个。

要是今日求到的是姨妈面前,他们恐怕连留住的机会都没有,宝钗不禁满心苦涩!

傍晚时分,贾琏饥肠辘辘地回到自家屋子吃饭,却见凤姐急急忙忙地翻箱倒柜,抱出好多被衾软枕。

贾琏没好气地说:“这是又忙着什么没要紧的事,还不快摆饭来吃!”

凤姐被他一句话说的难受,又不好回嘴,只好强笑着说:“姨妈来了,老太太留他们住下!”

“这可倒奇,他家不是好些时候不与咱们来往了吗?何况他们家的房子就在后头,又是拖家带口的,怎么还好留宿的?”

凤姐见遮掩不过,只好把王家的事、薛家的事都说了。

贾琏听了更气,冷笑道:“难怪外头都叫你那好哥哥——忘仁!可见这世间没有取错的诨号,他可真不是个人,欺负孤儿寡母,也不怕天打雷劈!”

凤姐叹了一口气没接话,贾琏接着说:“咱们对他可是仁至义尽,以后不许同他来往!要叫我知道了,我可是不依的!”

贾琏说的疾言厉色,平儿听着不像,立刻出来打圆场,她将饭递到贾琏手上,笑着说:

“爷把奶奶看得也太糊涂了,如今满京城里,还有谁理他呢?倒是提起咱们家,无人不道一声仁义的,就是老爷知道了,也开心!”

贾琏沉吟一声说:“这就是了,今时不同往日……这名声还是顶顶重要的,宁府那边出了那档子事,不说坏了惜春妹妹的前程,连我们在外头走动都没脸。如今就连贾雨村那个东西,也远着咱们呢?”

“这是怎么说,贾雨村不是一直奉承着娘娘吗?怎么连他也变了?”凤姐急忙追问道。

“嗐……”贾琏长叹了一声说,

“早在咱们家出事的时候,他就想着脱身了。那时我没说,是怕你们知道了着急。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咱们家正值关口,皇上就恰好派他出京办事了?

这两日我才听人说,他出京办事,办的就是你舅老爷王子腾的贪腐案!还是他自己请命去的,你想想,那时候咱们正求着他,他定是烦了,才想了个法儿脱身。”

“可是,他不是一直盼着和咱们家交好,以后搭上四皇子的吗?”

贾琏看了凤姐一眼,意味不明地说:“贾雨村升官了,如今是协理军机的大司马,实打实的朝廷重臣,他还需要巴着娘娘,让皇上注意到吗?”

“这,这不是过河拆桥?他就不怕娘娘恼了?”凤姐不可思议地说。

“你也说这没见识的话?皇上正值壮年,太子之位,多半要落在大皇子头上的。贾雨村是正二品的朝廷重臣,他怕什么!”

凤姐也不说话了,两人心中都是难以言喻的苦涩。

“罢了,用膳吧!他就是再想和我们撇清关系,朝堂上下谁不知道他的来路,他现在要说此贾非彼贾,又怕人家埋怨他忘本,今日还来家里拜访过呢!”

“这样的人还容他进来做什么,该撵出去的好!”

贾琏知道凤姐说的是气话,笑着摇摇头没搭话,低头吃起饭来。

那边,贾雨村回到家中,也在想着贾府的事。

他问身边跟着的常随:“今日去贾府的,是薛家的人?”

“是,老爷!听说薛家被王仁威逼着给银子,这才跑到贾家求庇护!”

“呵呵,想那王子腾也算是个人物,如何得了这下场,辛苦一辈子只能将家业托付给这等不肖子孙!”

常随跟贾雨村的日子不短,知道贾雨村不是那无的放矢的人,猛然提起薛家必有缘故。

他心下电转,一瞬间福至心灵,说:

“老爷如今大喜,很该设宴答谢亲朋。可惜太太去的早,无人操持!老爷很该趁早续弦,家小才不至于无人照顾!”

贾雨村闻言瞥了常随一眼,笑着问:“那依你说来,该续谁好呢?”

常随腆着脸笑道:“那自然得家世好,面貌好,知事明理的姑娘,才配得上这二品夫人的诰命!”

“哼……”

“老爷若是准了,小的就请官媒打探起来?别的不说,那薛家的姑娘瞧着就不错,薛家现在朝不保夕,若能得老爷亲眼,定然感激涕零,日后和和美美过日子!”

“你这泼才,胡乱议论人家姑娘是非……不过,你既提了头,我就将此事交付给你,你若办的漂亮,自然有赏!”

贾雨村的原配夫人出身不高,生下一子后早死,后来续了甄士隐家的丫头,生了个姑娘没几年也去了。

如今服侍他的是几个姨娘,丫头小子也请了师傅来教管,家中的确缺了个拿得出手的女主人。

他看上宝钗不是偶然,薛家门第不高不低,正好做亲。

且以他现在的地位,再跟在宜妃后头是不成的,但他也不打算放了这条线。

薛家和贾家的关系千丝万缕,进可攻退可守。以后无论是疏远还是亲近,都有现成的由头。

这么一想,贾雨村就打定了主意。正好薛家现在麻烦缠身,对于他们来说是破天的大祸,对于自己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常随的速度极快,次日就找了官媒说项,等薛家一离开贾府,官媒就言笑晏晏地堵到了大门上。

薛姨妈一见来人,还以为是王仁弄鬼,吓得当场就要回贾府,怎料一听之下竟不是,当场傻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

贾雨村字时飞,这句诗是他写的。

感觉宝钗不是那种渴望谈恋爱的小女孩,当个二品夫人吧,以后贾雨村死了,她就是富婆,还是有诰命那种!简直不要太爽……

第114章

“主子……”

“嗯?”

“贾大人和薛家姑娘定亲了?”

“?!……谁?”

“贾雨村贾老爷,和薛家的大姑娘定了亲!”

元春一脸错愕,一番思索后,放下手中的珠钗叹了口气……

这亲事不太般配,让人听着可惜。

“贾雨村是个有本事的……薛家日子不好过,恐怕也是无奈之举!”元春喃喃说。

鸳鸯看元春神色不太好,低声开解道:

“宝姑娘是个好的,可惜薛大爷不争气,生生耽误了这妹子!有这么个大舅哥在,一般人家谁敢攀扯这门亲事。

若要随便找个人嫁了,不说薛姨太太舍不得,也实在埋没了宝姑娘。

如今这门亲事虽有些不如意,可宝姑娘一过了门就是诰命夫人,还能当家理事,已经胜过他人许多了。

再有宝姑娘知进退,贾大人年纪大懂疼人,两人斯抬斯敬也能过好日子。比不得那些小夫妻口角多,平白受委屈。”

“噗嗤……”元春失笑,用指尖点了她的额头一下说,“你这丫头不害臊,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是斯抬斯敬?”

一句话听得众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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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羞了个大红脸,嗔道:“娘娘好没道理,这原是老太太的话,我学舌给娘娘,为的是让娘娘宽心,您反倒笑话我!”

元春拍拍她的手说:“好了,我知道你一心为我。别恼了,让喜鹊将那敬上的果子给你一碟消消气,就当我的赔罪了!”

“娘娘爱说笑,奴婢哪里当得呢?”鸳鸯说完跑出去了,大家笑了一会儿,元春问:“薛贾两家做亲,那薛家的案子……?”

柱子上前一步说:“薛家的案子了了!都不用贾大人自个儿示意,那边的官员闻了风声,自然动作起来。

原先咬死的,薛大爷因怒杀人。现在找了蒋玉菡来做口供,说是那当槽的挑衅在先,还调戏了蒋玉菡身边儿的一个丫头。

那丫头是个良民,就连蒋玉菡本人也是脱了贱籍的,薛大爷见当槽的言行无状,这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今改判,定了个流放!”

“哼……贾雨村果然长进了,拉出个蒋玉菡,就不动声色地给了薛家这么大一个恩情。”元春冷冷道。

“娘娘的意思,这是贾大人的手笔?”玉罄不解。

“是他的作风,蒋玉菡之流怎会平白牵扯进官司里,定是他使了手段。

有了这么一份证词,别人就是想说他徇私,也拿不出证据。至于薛蟠,那最是个惹祸的秧子,放在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出事。

衙门判了流放,他只要对地方官署稍加打点,就能让薛蟠好过一些,还能让新妇一家感恩戴德。薛蟠本人也不至于出来给他添乱。一举多得的好事!”

玉罄摇了摇头说:“贾大人并非厚道之人,宝姑娘跟了他,日后恐怕……薛姨太太倒也舍得。”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薛家流年不利,先是丢了皇商的名头,后来薛蟠又犯事。若家中再没人撑腰,薛氏族人可不是吃醋的,姨妈也是无奈之举!!我们家如今,可是半点插不上手的……”

“娘娘别伤感,咱们不是菩萨,哪能事事都照料周到,还是先顾着自身吧!晚上宫宴的衣裳,您定好穿哪身了吗?”

后宫的女人,日常有一件非常正经的事,就是比吃比穿。

端午将至,后宫大开宴席,女眷们都铆足了劲准备大展风采。

自梁春和的事后,周高昱好长一段时间没来后宫。元春知道他堵着气,半点不敢拿乔,今日送汤,明日送果子,终于将他哄到了毓秀宫中。

皇帝驾临的那天,毓秀宫上下都是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迎春快步走到殿门口时,眼中的惊喜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周高昱见她这样心中熨帖,脸上却半点不显。晃晃悠悠走进内殿,大马金刀地坐着,看元春为了他忙前忙后。

元春就当哄小四一般,一时问寒温,一时劝饮食。

周高昱刚开始还冷冷淡淡,对她爱答不理,奈何果子太甜,茶水太凉,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絮絮叨叨数落周围种种不称心意之事,玉罄等人见状都退了下去。

元春伏在他膝上,接着他的话哀哀切切地控诉,说毓秀宫近来经历的种种不平,说梁春和的怠慢。

周高昱一直让人看着毓秀宫,元春说的这些事他都知道,否则毓秀宫和长春宫冲突的那天,他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快。

可不知怎地,明明是早知道的事,此刻从元春口里说出来,更添了许多让人说不清道不明地心疼。

周高昱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意味不明地说:“既然如此委屈,那天朕让你起来的时候,为什么还跪着?”

元春眼神一颤,原来气的是这个……

她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听周高昱接着问:“莫非在你心中,娘家高过一切,让你宁肯顶撞朕,也要为他们求情!”

话说到最后,尾调都泛着冷。

元春许久没有说话,周高昱等得皱起了眉,待要问她为何不答时,突然感觉腿上湿了。

他猛地扶起元春,竟发现她的脸上都是眼泪,神情中的无助和痛苦,是周高昱从来没见到过的。

他的心又被拧起来了,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压着烦躁问:“是就是了,做什么这副样子!不忘生养之恩是人之常情……”

“臣妾心中含愧……”元春垂着头,周高昱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从语调中听出她的痛苦。

“臣妾身为后妃,却不能约束母家……臣妾含愧,臣妾亲眼目睹皇上为了国家大事,宵衣旰食,夙兴夜寐。家中却不思报国,犯下这样的大错。

臣妾恨不能以身抵罪,皇上却还念着臣妾,臣妾怎么当得?!”

“起来,这不与你相干……”

这些话,元春早已准备多日,今天就算周高昱不提,她也会主动说起。

宁府贾珍/淫辱/妻妹,父子聚麀,对贾府女眷是天大的丑闻。

名声和流言,有些时候会是杀人的利刃,尤其是在宫里。所以只要有机会,元春都要想方设法地和这件事撕撸开来。

可她没想到,她酝酿了许久的话才刚开头,周高昱就将她拽了起来,还直言这事与她无关,这让元春一时有些怔愣。

“你早早就入了宫,家中如何行事,你怎能知道,更不用说管。后宫不可干政,你的功过只在朕一人,无需多想。”

说完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抬手抹了一把元春脸上的泪。

元春自认也是经过两世的人了,却叫这一个单纯到无关男女之欲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

周高昱也

有些僵住,他的手上还沾着元春的泪痕。

他动了动手指,想要用帕子擦一擦,又觉得眼泪都干了,不必多此一举。

连孩子都有了的两人,对视之间突然有了年轻男女之间的羞赧。

最后是周高昱轻咳一声,两人默契地揭过了这一茬。

…………

元春出神地想着几日前的事,直到玉罄喊了好几声“娘娘”,才猛地回过神来。

“穿那件雪青的吧,头面就戴皇上新赏的那副!”

“会不会太华丽了?今日大宴,又贺开疆之喜,内外命妇来宾不少。以往这样的场合,娘娘都往庄重里打扮,如今皇贵妃正和咱们较着劲呢,会不会?”

元春摇摇头说:“不知怎的,我只觉皇上今日不会喜欢我素净……”

玉罄展颜笑道:“娘娘与皇上心有灵犀,您既然这么说了,皇上肯定就是这么想的,喜鹊,开柜子把那副头面找出来。娘娘容色倾城,今日定叫众人眼前一亮!”

现实也正如玉罄设想的那样,元春的容貌端丽,既可以冷艳妩媚,又能瑶华映彩,贵气逼人。

这种养尊处优、万事顺意养出的从容气度,使得元春一出场就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皇贵妃同样是一身华彩,可她脸色蜡黄,言谈中露出的咄咄逼人,让她身上透出一种日薄西山的萧索之感。

除她之外,良妃、云嫔等人都很得体,周旋于众位命妇之间从容不迫,一派天家富贵。

宴席过半,皇上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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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了两回菜,元春就占了两道,明目张胆的偏爱,让来给元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饶是玉罄没少动手脚,元春还是有些醉了。

且今日不知怎地,她心里有些古怪的不安。

勉强按捺到此刻,已实在掌不住,她挥挥手让玉罄去外间告罪,和皇上说明她要先走。

玉罄回来的很快,皇上同意了,还派了两个小太监送她回去。

元春谢了恩,不顾皇贵妃难看的脸色,抢先告辞而去。

路上,元春酒气上涌,饶是步辇走的轻快,她还是觉得有些难受,那股不安的感觉更重了。

她捂着胸口,伸手拍了拍辇轿说:“玉罄,小四搬入东三所后,这还是头一遭赴宴,我有些不放心他,你带人去看看!

今日大宴,大皇子分身乏术,除他之外,小四谁的话都不听,你让他不许胡闹,也不准给他大哥哥添麻烦!”

“娘娘,咱们今日带出来的人不多,奴婢还是先服侍您回毓秀宫吧!”

“不用管我,你带走两个,这前后还有七八个人呢,先去看小四!”

“是……”玉罄虽然担心,但自知拗不过元春,只好带了两个人走。

元春停下来吹了会儿风,略觉的好些,也不想再坐轿子,扶了丫头的手慢慢往前走着。

路过永寿宫时,路面变窄,两个宫女在前头打着灯,抬辇的太监跟在后头预备传唤。夜风吹来,两旁阴测测的,让人无端想起薨了的甄太妃。

元春的头发晕,走到桥边时,心中本能升起一阵惊慌,她刚想开口唤人,路边突然窜出一道黑影,死命往她身上撞来……

紫禁城轩阔,建造的时候就少有灌木,不利于贼人隐藏。唯独后宫少数宫殿馆阁之间造了景,这栖霞池畔就是一处。

元春方才路过此处,已察觉到丛木深深,心下打鼓,没想到这地方竟真的藏了人。

随行的奴才们心中想着甄太妃发虚,一时走神,被那窜出的黑影吓得魂飞魄散,等回过神来时,元春早已落了水!

落水的一瞬间,元春感到了巨大的冲击力。狠狠砸在水面上时,她下意识地闭气,可还是晚了一步,咸腥的水流猛地灌入口鼻,让她下意识地想呛咳。

可身上死死缚住她的双手,拼命将她往下按压。元春尝试露出水面呼吸,刚露个头,又被拽了下去。

落水的恐惧充盈了她的心,肺叶像是要被撕碎。拽着自己的手干枯有力,像牢笼一样挣脱不动。

这样下去不行,会死的!元春的脑海中闪过很多混杂的画面,但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双手用力往拽住自己的人脸上扣去。

这一次的反抗让她得了一个露头的机会,她得以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可不过瞬间,她又再次被那双手拽入水中。

就在元春即将力竭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托住了她,那双一直死死拽住自己的手也有了松动,似乎有人从另一侧试图让他放手。

元春再一次鼓起了力气,双腿猛地超前一蹬,一击之后,他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说:努力写努力写……

第115章

玉罄回到席间,发现四皇子果然没有跟在大皇子身边,她心中感叹娘娘所料不错,转身就到外间寻找。

没想到转过回廊没多远,就见前方聚了一群人,慌慌张张地不知在干什么。

玉罄心里打鼓,忙加快了脚步,以近乎小跑的速度靠近了人群。

隔着几层奴才,她最先看见的,居然是甄嫔身边的人,再靠近些,才听见了四皇子的哭喊。

他嚷嚷着:甄娘娘,你怎么样了……

玉罄慌忙拨开挡路的人,往里一瞧,甄瑜躺在地上,一面脸颊淌满了鲜血。

周围的奴才嚷嚷着喊太医,她身边的大宫女半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甄嫔勉强用帕子按住伤口,另一只手环着四皇子,嘴里还在安抚,让他别怕。

玉罄看这场面急的不行,颤抖着声音问:“这是怎么了,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甄瑜看见她愣了一下,勉强坐直了身体安抚到:“无事,四皇子爬上了假山,失脚落下,我接了一把,幸而没有摔到。姐姐呢?你不是跟在她身边吗?”

“娘娘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无事。主子不放心四皇子,让奴婢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真出了事。”

小四吓得不行,哭着说:“我看到上头有东西在闪,才爬上去看的,没想到山石子太滑,一时不防就掉下来了,甄娘娘接住了我,都是我的错!”

“四皇子别哭,甄娘娘没事的……你们先讲四皇子扶起来,他小人家没见过血,别吓着他,也别惊动了里头。旁边有个亭子,咱们先过去……”

玉罄闻言赶紧扶起了小四,她带来的两个宫女,有意无意地用身子隔开了跟着四皇子的小太监。

几个宫女架起甄瑜,将她半扶半抱,送到了旁边的亭子里。

太医不一会儿就到了,轻手轻脚地替甄瑜包扎了伤口,还顺便给四皇子诊了脉。

小四吓得不轻,他此刻万分后悔,自己真不该去假山上胡闹。

甄瑜一边安慰他,一边看向玉罄,问的还是元春:“我是出来接姐姐的,不想姐姐提前离席,我又走了小路,两人恰好错开。

我正想折返回去,出来就看见四皇子高高站在假山上。他身边的奴才不晓事,竟然纵容着主子做出这样的事!”

“很是,奴婢方才腿都吓软了,娘娘从来宽容待下,纵得这些奴才都忘了本分了!”

太医包扎好了伤口,甄瑜白着脸说:

“宴席要散了,此处说话不便,我们且先回去!姐姐在宫中定然等急了。四皇子也跟我们回去吧,今日出了这样的事,你母妃肯定是要过问的。至于皇上和大皇子那里,只好打发人去说一声了……”

甄瑜话音刚落,突然有毓秀宫的奴才急急跑过来,一脸煞白地说:

“请玉罄姑姑和甄主子快回去,娘娘落水了!皇上已经赶到了毓秀宫,柱子公公让奴才快来寻人!”

“什么?!”

玉罄还未反应过来,甄瑜已经站了起来,她抖着双唇问:“你说姐姐怎么了?”

小太监哭丧着脸说:“有歹人相害,主子落水了,生死不知!”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大皇子已经找到了这边,他越过众人,一把抱起了愣在原地的小四,拍着他的背说:“没事的,没事的,我们这就回毓秀宫看宜母妃!”

继上次生孩子之后,元春再次有了飘飘悠悠的感觉,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一回没有阴森诡谲的场景,只有浸在温水中的舒适惬意。

太暖和了,元春心想,这样的感觉仿佛能让人忘却所有烦恼。

不用想着去讨好谁,不用为谁谋划,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放松又自在。沉溺其中,让人想一直这么下去……

这念头刚起,元春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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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散了,散成一股风,一缕烟,甚至比之前游荡世间时还没有束缚感……

“银针!银针!!……”李和清连声喊道,看着宜妃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牙冠,他心中就像空了个大洞,一点底也没有。

宜妃落水的是事瞬间惊动了整个后宫,周高昱面沉如水,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床铺中间的人,一动不动。青筋暴起的双手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柳婉清跪在殿外,额头中间磕破一块,血迹顺着额头流至上唇,早已干涸在脸上。

没有人去看她,殿内除了太医忙碌的声音,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云嫔以前的丫头越竹逃出了辛者库,埋伏在栖霞池畔,将回宫的宜妃推入水中,宫女和太监下水救援时,那贱婢还死死拽住宜妃,不肯放手。

宜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喜鹊以命相搏,拼死缠住了那贱婢,才让人救起了宜妃。

喜鹊没了,宜妃生死不知,赶来看热闹的后妃们都被皇帝的气场镇住,原先想好的劝慰一句都不敢出口。

李和清汗如雨下,针刺、艾灸、灌药等等手段都上了,宜妃仍旧气若游丝。

他知道皇上对宜妃的看重,虽然心中害怕,但不敢有丝毫隐瞒,跪在地上颤声回禀:

“皇上,娘娘的情况不太好,还魂丹已经灌了下去,如若半个时辰后还是没醒,恐怕……”

李和清的话未尽,众人却都明白了里头的意思。

小四忽然爆发出一声哭泣,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拉住元春的手,连声喊着:“母妃,你醒醒,求你醒醒……”

周高昱恍在梦中,他不明白仅仅分开一个时辰,两人再见时怎么就要生死相隔了。

他缓缓起身走到元春身边,苍白的面容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嘶哑着声音,用尽所有的理智轻声说:“都出去,所有人都走……”

小四还在哭喊,大皇子过去将他拦腰抱起,低声说着什么朝外走去。

甄瑜突然抬头,怨毒的眼光射向周高昱,素珠被她的神色吓了一跳,悄悄拽着甄瑜的衣角。

甄瑜低下头来,泪珠掉在地上,勉强行了个礼,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除了太医不敢走远,柳婉清还跪在原地之外,其他人都退得干干净净。

顺子走出内室,顺手关上了门。周高昱坐在元春床边,眼中褪去了冷凝,哀恸呼之欲出,他垂下头低声说:

“是朕错了……顾虑太多,才会让旁人觉得有可乘之机……别这样惩罚朕,小四、贾家,还有你的那些姐妹,这世间总还有你挂心的人!

你的丫鬟呢,她为救你死了,你忍心让她白死吗?

害你的人,朕会将她千刀万剐,但你不想亲眼看看他们的下场吗?

醒过来吧……睁开眼睛,努力一点,别就这样走了!别这样……留下我……”

元春觉得自己的手被烫了一下,就好像有一滴极滚烫的水掉在了上面,她甩甩手,突然有点不舒服了,心里闷闷的。

重来一生虽然不是自己所愿,可过到现在,感觉似乎也都还不错?

要走吗,还是再留一留?元春纠结着,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过往的片段,喜悦的、平和的、用尽心机的……

感觉还有些遗憾,小四没长大,四妹妹没着落,周高昱前头还有个坎儿,甄瑜陪了自己这么些年……

就这么一走了之,似乎不太好……

想着这些,元春忽然觉得一股暖流缚住了自己的双手,她好奇地捋了捋,稍微一用力,没想到反被那边拽着向前,猛地一下,仿佛从高处坠落,元春被吓得深吸一口气。

意识回笼,她听到周高昱朝外高声喊:“太医……”

“现在才叫太医吗?”元春心里想,“会不会太迟了点……”

“主子,主子!宜妃娘娘醒过来了,醒过来了……”素珠一边喊,一边往里面跑。

甄瑜闻言手一抖,红绳在火盆里燃尽,和红纸上元春的生辰八字,一起化作了灰烬。

她踉跄着站起身,扶住素珠的手,声泪俱下:“醒了……醒了……!”

————

元春只醒了一小会儿,睁开眼睛就不忘战斗,想说:“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

挣扎了两遍,都只喃喃叫出带着气音的两声“皇上……”

刘顺子看着皇上“噌”一声,移到宜妃床前握住她的手,眼都睁大了。

李和清抖着胡子兴奋地说道:“醒了醒了,醒了就好了,只要好好养着,不会有大碍了!”

第116章

宜妃醒了,褚香薇将寝殿砸了个稀巴烂。她不明白宜妃为何如此命大,机关算尽还是让她逃过一劫。

若按她的心意,她早就动手了。是理智一直压制着她,让她等等,再等等……

她时刻筹谋着,计划着,才终于等到这么个好机会。

后宫大宴,人员混杂,两边同时动手,无论是伤了四皇子,还是死了宜妃,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最好是两个都中招,只要四皇子福大命大别残咯!以后就有大好的机会!

否则,若以现在这个势头继续发展下去,皇位必然是大皇子的。

但若是大皇子残害兄弟,贾妃又意外身死,这一切就都不同了。

皇帝偏宠贾氏,贾元春要是死于非命,他必然心恸神伤。继而对贾氏留下的孩子多加怜惜,到时候只要稍微运作一二,局势未必不能翻转。

柳氏养个三皇子又怎么样,不入皇上的眼,就是养在皇后膝下,也没有登顶的希望。

在褚香薇的计划里,要么四皇子废了,大皇子受牵连,一切洗牌重来,皇上又不是不能生。

要么四皇子没事,贾氏死了,褚香薇就把四皇子要到身边,借着他生母的情分,一路扶持他登上大位。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精心计划之后,贾氏居然没死!四皇子也没废。

越竹真是废物,枉费她辛苦筹谋!在辛者库养着她,折磨她,让她身强体健,备受痛苦的活着。

再让人日日提醒她,她这一切痛苦都来自贾氏的跋扈,云嫔的无情。

养了这么久,计划了这么久,还是功亏一篑了。

褚香薇恨得心中流血,她扶着桌子蹲在地上,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无力地宣泄着痛苦。

稻儿害怕极了,她抖抖索索地劝:“主子,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宜妃不可能次次逃过,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咱们会不会被发现啊,皇上昨日那么生气,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发现什么?发现云嫔的丫鬟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还是发现大皇子口蜜腹剑,残害兄弟!”褚香薇低声嘶吼着。

“可是这未免也太巧了,四皇子和宜妃娘娘同时出事,皇上未必会相信其中没有关联!”

“那就让他去怀疑,去猜忌。看他是怀疑自己儿子一石二鸟,还是怀疑云嫔包藏祸心!反正他没有怀疑我们的证据!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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