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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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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娘娘,大老爷他们已经平安出京了。听说是琏二爷送着去的,一路上都有打点。宁府那边无人相送,不过珍大爷父子相伴,也不至于无人照料。”

元春搁下手中修花的剪刀,擦了擦手说:“家里怎么样?”

鸳鸯眼睛泛红,哽咽着说:“老太太病了一回,幸而林姑娘带人去看了,如今好了些,只是精神头大不如前了。”

“家里经此一难,大老爷那一房几乎空了。老太太贴补了不少吧!”

“老太太把体己都分了,如今珍大奶奶婆媳也是跟着老太太过日子。”

元春闻言轻叹一口气,说:“老太太慈心,不忍见儿孙受苦,只是老太太偌大年纪,也该留点傍身钱在身上。鸳鸯……”

“主子,老太太交代过,不让咱们管家里的事。皇上大半个月没来了,说不得就是因为上次求情的事恼了。这后宫拜高踩低,娘娘还是要以自身为重啊。”

元春知道鸳鸯的意思,贾家出事之后,贾母一度让人传话入宫,让她专注己身,不要掺和到这事里来。

老太太是高瞻远瞩,她知道皇帝不会徇私,没得元春也为此事折在里头。

说白了,贾赦、贾珍父子所犯的错,撑死了也就是削爵、砍头、抄家。

那是他们该的,老太太就是再心疼,也要为贾氏一族,为子孙后代考虑。

元春和四皇子如今是贾氏最后的依仗了,只要四皇子平安长大,元春安安稳稳走到最后,贾家就还有翻身的一天。

否则光等着宝玉考上状元光宗耀祖,若无人扶持,又要苦熬多少年,也不见得能出头。

老太太想的明白,就不准家里人往宫里求情递消息。

王夫人这次不被老太太待见,想分家还是其次,她阳奉阴违给宫里传消息才是老太太罪生气的地方。

元春勤政殿求情的消息传来,老太太还急得上了火。罕见地当着众人的面,下了王夫人的面子。

元春知道老太太的顾忌,但她担心的事,此时已经不要紧了:

“无妨的,你去把家里这些年送进宫的银子点出来。连带着他们送来的那些玩意儿,一并带出去交给老太太,让老太太傍身。”

贾府的人都是一颗富贵心,两只体面眼儿。尤以自己那个大伯母为首,连王夫人也有些。

老太太是一片慈心才散进了银子,可少了这根胡萝卜在前头吊着,只怕贾府的人心里怠慢她。

贾家如今就剩这么一个明白人,黛玉、探春都是嫁出去的人,不好插手娘家的事。

指望宝玉还不如指望贾兰,宝玉那个媳妇倒是还不错,可惜她嫁进来的日子浅,还镇压不住人。

元春不在意贾家被削爵获罪,因为周高昱不喜欢强横的皇子外家。

譬如此时轰轰烈烈的庄家,上辈子说倒也就倒了。今生如无意外,他们还是要走上这条路的。

皇上不会对贾家徇私,这是他要摆给朝臣的态度。

可贾家既然已经判了,就说明此事翻过了篇儿,若还有人借此寻机生事,那就是别有用心,以私废公,周高昱同样不会轻饶。、

元春不需要一个很强劲的母家,但贾家也不能败得太难看,这关乎小四和自己的面子。、

皇子中,“身份贵重”可不是一个空泛词的词。

比如三皇子,他为何处处不如几个兄弟,就是差在出身上。刘家门楣太低,带累得他也不受看重。

所以元春可以漠视贾府败落,但又不能败得太难看。

自己的父亲自己清楚,他没有多少为官的才华,可是为人胆小谨慎,一向以“君子”的标准严以律己。

元春不怕他犯下大错,就怕他被人坑了。

老太太是女中豪杰,只要有她在着,贾府就像有了一棵定海神针,魑魅魍魉作孽之前,好歹有个顾忌。

还有一点,元春是老太太养大的,元春对贾家就是有再多的怨,对于这位祖母,心中还是感激的。

鸳鸯见元春意志坚决,只好答应着,带人去库房里面点数,最后将一个大箱子送到了元春面前。

自元春封妃之后,贾府逢年过节都有孝敬。这些孝敬有成箱的玩物,也有不少银票。

这些东西,元春一样也没动,贾府送来,她就收着,就是为了预备这一天

元春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东西,不少,但也不太多。对于贾府现在,恰如及时雨、雪中碳。

“银票再添些,悄悄给家里送去,交到老太太手中。让家里人都知道有这笔钱,但不要告诉她们有多少。

这些器物不好拿,先留着,下次过节当做节礼送回去。你亲自和老太太说,我在宫里一切都好。咱们家这一劫过去了,请她千万保重身子。

家里需要她老人家坐镇,我这个孙女,也盼着她安康。”

鸳鸯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的泪都拭不干净,哽咽着说:“老太太没说错,家里最心疼她的,就是娘娘您!”

元春拍拍她的手没接茬,笑着说:“去吧!”

鸳鸯是老太太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和老太太很有感情,此次家中出事,她最挂念的就是贾母。

成日里担心老人家年纪大了

着不住,一时有了大不好,为此还偷偷哭了好几回。

元春感念她一片真心,特地派她走这一遭,既全了她一片痴心,也是安慰老太太的意思。

送走了鸳鸯,玉罄端了茶上来,踌躇着说:

“娘娘,内务府送来的东西越来越敷衍了,那些花儿开的有气无力,果子大小不一。下人的饭菜也粗制滥造,咱们倒不是稀罕这点东西,只怕长久下去,人心浮动啊!”

毓秀宫有四皇子,元春失势后,内务府虽然不敢像对待柳婉清那样磋磨人,但态度明显敷衍了很多。

这天底下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忠心,奴才们的忠心,很多时候还是建立在跟着主子有盼头的基础上。

元春不能给这些奴才日落西山的感觉,之所以为家里人一直忍耐,是怕多生事端后,贾赦几个被人记恨,借机罚得更重。

如今人都去戍边了,她也就无所顾忌了!此刻正该借此发落,也让这些人知道,毓秀宫不是好惹的。

为此,元春冷笑一声,问:“今日送东西的人来了吗?”

“瞧着日头,快了……”

“正好,你陪本宫出去瞧瞧吧!”

今日往毓秀宫送份例的奴才叫梁春和,他是慧娴皇贵妃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皇后被废,他跟着鸡犬升天,做了内务府一个小主事。

官儿不大,权力不小,此前给柳婉清罪受的,就有他一份。

这是个专看庄氏脸色行事的人,知道皇贵妃不喜宜妃,就处处给毓秀宫使绊子。

元春出来的巧,正看见喜鹊和梁春和争执。

喜鹊满脸红胀,带气和梁春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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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公,上次我们我去内务府说饭菜不新鲜,您老说我们嘴刁、挑拣!让您拔冗来看看,您回说事儿多。

这回您来送东西,眼见的,这御茶膳房送来的饭菜不成样子,就连内务府送来的布料也不是娘娘用的档次,还请您换了吧!不然娘娘面前,我们也没法交代!”

梁春和斜眼看着喜鹊,皮笑肉不笑地说:“喜鹊姑娘,你可省些事吧!宜妃娘娘正为娘家的事伤心呢,哪里有空挑吃挑穿。

奴才份例的饭菜,你还想和主子们比不成?如今又比不得以前,以前皇上常来,那桌上剩下的呀,都是御膳,你们自然吃的爽口。”

梁春和的话一出,跟来的小太监都嘻嘻捂着嘴笑,喜鹊气的眼眶通红,又不好和他对吵,一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元春从后面走来,站在梁春和背后,突然出声:“本宫伤不伤心,梁公公倒是知道了?”

梁春和等人猛然听见元春的声音,无不吓了一跳。待转过身时,胆子又大了些,以为元春不好与他计较,腆着脸道:

“娘娘金安,府上出事,奴才想着娘娘必定是伤心的。都是这些下人不晓事,吵吵嚷嚷,扰了娘娘清净了!”

元春看他那般有恃无恐的样子,怒极反笑:“揣测上意,你好大的胆子!”

“奴才不敢……”

元春懒得听他多话,指着那食盒里的饭菜说:“你既说这是奴才的份例,我就做主赏给你了,你吃了吧!”

元春话音一落,玉罄就指着人将毓秀宫所有奴才的饭菜摆到了梁春和面前的地上。

梁春和抽动着嘴角,强笑着说:“娘娘说笑了,这是毓秀宫的份例,奴才怎能吃了!”

“你连本宫的份例都敢以次充好,奴才们的饭菜怎么吃不得!这是本宫的赏赐,你若不愿自己吃,我就让人喂你。我这里不同别处,是容不得下人忤逆的!”

“奴才冤枉……”

“柱子!!”

柱子上前一步,一脚踢在了梁春和膝窝上,梁春和话还没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毓秀宫其他的小太监眼疾手快,两人从后头制住了梁春和的双手,一人揪着他的发辫把他的脑袋扯了起来。

梁春和犟不过他们,五官扭曲着还想吵嚷,谁聊刚一张嘴,柱子就将一碗馊汤灌倒了他的嘴里。

梁春和呛了个半死,眼泪鼻涕直流,还没缓过气,一碗稀饭又塞了进去。

梁春和为了不被呛死,只能拼命吞咽。

那饭菜不甚新鲜,梁春和也是养尊处优的人,前几口还好,后几口就有些想呕。

玉罄见状,忙上前一步挡在元春眼前说:“主子,此处腌臜,请你移步里间吧!柱子公公会看着这奴才领完您的恩赏的!”

元春“嗯”了一声,袖子一甩,转身回了正殿中。

元春刚走,那梁春和就忍不住了,哇地一声把饭菜全吐了出来。

柱子也不嫌他脏,眼疾手快地用碗给他接住了,又一滴不落地给他灌了回去。

边灌,嘴上还边说着:“主子的恩赏,那是一点儿也不能落到地上的。公公您得全领咯,否则就是不敬。

您悠着点儿,别都吐咯!吐出来多少,最后都得吃回去呢!”

梁春和先还想说话,可惜柱子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张嘴就死命往下灌。

到后来梁春和索性闭紧了嘴,不让柱子往里灌。柱子见状也不着急,抬手狠狠两个嘴巴,直接扇掉了梁春和的牙。

牙和着鲜血一块流出,梁春和不得不呜咽着张口,趁着这空挡,柱子两根筷子直接插进了他的嘴中,狠狠掰开,抬了饭菜直接往下灌。

梁春和差点没给呛死,后来也不敢挣扎了,自己就拼了命的往下咽。

灌了一大半之后,梁春和气也弱了,声也萎了。柱子见他乖顺,手脚就慢了下来,梁春和终于得了空档,连忙含含糊糊地哭求柱子,让柱子行行好,给他自己吃。

柱子眉眼不动,还是那样憨厚的样子,手里一松说:“那感情好,公公您自请吧!”

梁春和终于被放开,狠狠喘了两口气。生怕慢了柱子又要动手,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拼命往嘴里塞饭菜,就是想吐也死命咽下去。

他带来的那些小太监早就吓软了腿,跪向正殿的方向连连朝磕头,求主子开恩。

直到这时,他们才回想起后宫一直流传的话:

宜妃娘娘最是跋扈,之前还做愉嫔的时候,就敢和德妃娘娘对着干。有了四皇子后更是不得了连舅舅王子腾的面子也不放在眼里,舅家的姑娘要进宫,她撒个娇就撵出去了。

贾府失势,又有云嫔的下场在前头,他们把这话都忘了。此刻重新想起已经迟了,只敢连声跪求,嘴里说着“奴才万死!”

柱子嫌他们聒噪,对他们嘘了一声,说:

“噤声,吵了娘娘清静,你们就该死了。娘娘是最慈悲的人,你们既然眼馋这些东西,哭着喊着地闹,不如和梁公公一起享用,想来娘娘也不会计较的!”

众太监看看那沾着呕吐物和口水眼泪的食盒,不自觉呕了一下,纷纷拼命摇头。

梁春和眼中升起的光陡然熄灭,他看着小太监们的眼神发狠又催促。那些小太监一声不吭,纷纷避过了眼神,就是不看他。

梁春和看看壮实的柱子和两侧严阵以待的毓秀宫众人,无奈只能咬着牙一点一点往下吞。

还好,即便是馊饭,御膳茶房也是克扣了量的,梁春和强挣着吃完后,肚子已经高高隆起,看着十分狰狞恐怖。

不过,无论怎样撑,他都闭紧了嘴,就怕一张口吐出来,又要被逼着再吃一道。

柱子见他这副乖顺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去回禀:“娘娘,梁公公已经领完恩典了!”

元春眼都没抬,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让他把那块料子带回去,告诉他,若是下次送来的东西还不对,本宫依旧赏给他,让他现时就穿在身上。”

“是!”

柱子一字不落地转述了元春的话,梁春和生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个太监若是穿上了娘娘份例的布料,不管好坏,那都是僭越的大罪。别的主子干不出来这种事,可是宜妃不能以常理推断。

他是真的怕了,连连跪着磕头,说:“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了……”

柱子笑眯眯地放行,梁春和一行人连滚带爬,离了毓秀宫,就像离了魔窟。

甄瑜早早站在一旁看了全部,此时担心地进来找元春:“姐姐,这一时解气了,恐怕那狗奴才要多生事端!”

对于甄瑜的担心,元春并不太在意,她淡淡地说:

“他多事才好呢,本宫正愁没人煞性子呢!正好杀鸡给猴看!

柱子,你亲自带人去御膳茶房要两桌席面,叫着下头的人一起吃。最近受了这窝囊气,也好叫下头的人高兴高兴!”

柱子笑着谢恩,领着喜鹊等人欢欣鼓舞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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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想的不多,她只知道出了口恶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玉罄等人则是全然相信元春,知道元春不是那冲动的人,所以也不急。

唯独甄瑜有些不安。

她的担心其实也没错,梁春和要是省油的灯,他就攀不上皇贵妃了。他回去之后不半个时辰,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到皇贵妃宫里。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庄齐云被家里气的不轻,一腔恨意无处发泄。撞上梁春和的事,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她自以为拿住了元春的错处,立时就让宫里的大太监长贵,带着几个大力嬷嬷,浩浩荡荡地往毓秀宫杀去。

这举动并未避着人,如此大的动静,整个后宫的眼睛鼻子,都快贴到毓秀宫的宫墙上来了。

元春在毓秀宫里安之若素,等长贵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来到毓秀宫时,见了这情形反倒有些发怵,长贵清了清嗓子,终究还是不敢放肆,只在外高声喊道:

“宜妃娘娘吉祥,皇贵妃宣您到长春宫小坐,皇贵妃娘娘有话要问!”

官大一级压死人,

皇贵妃位同副后,长贵算准了宜妃不敢不遵。

不料他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元春露面。反而玉罄施施然走出来,声音不急不缓地说:

“不巧得很,宜妃娘娘忧思过度,身体不适,去不了长春宫了,还请皇贵妃娘娘见谅!”

长贵抽着嘴角说:“不去怕是不成的,娘娘在宫中动用私刑,这是违反宫规的大罪,皇贵妃如今代行皇后职责,怎能熟视无睹?”

“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娘娘一向慈善,从未动过什么私刑,这是哪里来的谣言,还请皇贵妃娘娘查明真相,严惩那造谣诬告之人,还我们娘娘清白!”

长贵被这倒打一耙堵的愣住了,他不像晏惜一直是皇贵妃的心腹,气势能力都要差上很多。

就这么三两句话来往,他就被玉罄堵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撑着场子说:

“娘娘在宫中,逼着内务府的奴才灌下大量饭菜,还纵容奴才打断了梁春和的牙……”

“无稽之谈,这是何处传来的谣言,莫非是梁公公亲自告到长春宫的?以下告上可是大罪,梁公公滚了钉板没有,长贵公公就这样急急地来毓秀宫问话?”

梁春和哪里有胆子滚钉板,长贵气更弱了,他描补道:“这自然不是梁公公告的,是……”

“哼,我一猜就不是,皇贵妃娘娘定是让人蒙骗了,我们娘娘给梁公公的分明是赏赐,何谈私刑?

既然苦主都没说话,还请公公回去禀告皇贵妃。我们主子家中骤变,病了,去不得长春宫,还请她见谅!”

长贵一时无话可回,呆呆站在下首。

柱子走到他身边,伸手往外一引,扬声道:“得!公公您请吧!”

长贵不想会被这样对待,张口结舌地指着柱子:“你!你!……”

“你”半天无话可说,跺了跺脚,气冲冲地回长春宫去了。

回程中,长贵没留意到宫道上多了许多人,都站在一旁看热闹。更也不知有一句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这一回去,在众人面前留下的印象,就是长春宫不敌毓秀宫,才1回 合,就败下阵来了!

长贵想不到这些,他气冲冲回去,添油加醋地给庄氏回了话,庄齐云气了个倒仰,嘴里喃喃念着:

“反了!反了……好一个宜妃,好大的威风!她既走不得,那本宫亲去毓秀宫!她欺辱宫人是事实,本宫身为皇贵妃,断不能容忍这样心狠手辣之人,毒害后宫!”

第112章

皇贵妃携雷霆之势奔赴毓秀宫的消息不胫而走,宫里连位份最低的小答应们都翘首以盼,等着看这场交锋的胜负。

褚香薇站在启祥宫门口,远远看着皇贵妃的辇轿压过宫道。

“主子不过去瞧瞧吗?万一这两位娘娘闹起来了……”

稻儿有些疑惑,褚香薇之前一直在后宫扮演善解人意、大方周全的角色。

以往像这样的冲突,她总是会插在中间,帮助众人化干戈为玉帛。

她在后宫贤良淑德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按穗儿的理解,此刻她该动身了才是。

“去干什么,我正盼着这一天呢!你猜,皇贵妃和宜妃相争,谁会占上风?”

穗儿沉吟了一会儿说:

“皇贵妃位同副后,宜妃与她相争,无异于以卵击石。争赢了,那是以下犯上;争输了,她在宫里的日子会更难过。不管怎么算,宜妃都是吃亏的那个!”

褚香薇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宜妃骄横惯了,这宫里的人,她谁都不怕得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贾家败了……”

褚香薇的话尾有一丝淡淡的得意……承宠、怀孕、封妃,她都在贾氏之前,可贾氏却耀眼夺目地在她身边多年,无时无刻不刺着她的心,碍着她的眼。

如今这个刺眼的人终于遇到坎儿了,真是不枉费她一番筹谋,指点着石家拐弯抹角地告发了贾氏一族。

她怎能不尽情地享受这甘美的果实?这还只是开始呢!挡在她前头的人,她终会一一扫除。

皇贵妃不足畏惧,云嫔有恩无宠,解决了宜妃,那个位子就近在眼前了。

想到此处,褚香薇心里涌起一股热切的激动。

没有孩子又怎样,娘家不显又如何。她想要孩子,后宫有的是人生;娘家不显,石家可以为她鞍前马后。

皇贵妃就是心太窄了,一个远房侄女而已。皇上喜欢,那就是自己的助力,皇上不喜,放在一旁做摆设就是了。

譬如石珠兰,好好养着她,将她养的天真明媚,谁见了不说自己一声好。不妒不忌,这才是皇后应有的品德!

皇贵妃为了这事得罪娘家,为了一个奴才与宜妃正面交锋,褚香薇等着她们两败俱伤。

皇上心里还是有宜妃的,贾家才遭难,皇贵妃就如此迫不及待地给贾氏难堪,实在落了下乘。

褚香薇口中啧啧,为皇贵妃的昏招可惜,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她甚至让稻儿提前要了一壶小酒,聊以庆贺!

…………

“娘娘,皇贵妃的辇轿朝这边来了,咱们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当然是搭桥架梯子,让皇贵妃好好耍耍威风了!你们待会儿避着点儿,别吃了亏,这边闹得动静越大,皇上知道的越快!”

元春虽不担心周高昱因为贾府的事迁怒自己,可他一直不来,毓秀宫就人心不定!

他得给皇帝搭个梯子,变相催着他快过来看看。所有的梯子中,还有什么比受人欺辱更好的借口呢!

为了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发作主位娘娘,要不是庄齐云最近诸事不顺,还不一定如此发昏呢!

矛盾双方都做好了战斗准备,看热闹的也各就各位,众人万万没想到,热闹还没起,皇帝就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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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一个小宫女在后头一路疾走,好险追上了皇贵妃的轿辇。

她气喘吁吁,一脸焦急,看得心里火气直窜的庄齐云更加烦躁。

她压着怒火骂道:“何事这般慌张,规矩去了哪?”

小宫女是晏惜派来的,她知道事态紧急,也没有自辩,跪下磕了个头说:

“娘娘,皇上让慎刑司拿走了梁春和,罪名是以下犯上、

僭越无礼!”

“什么?”庄齐云不可置信地问道。

小宫女知道庄齐云听清了,她把头伏得更低!两侧的奴才们也不敢啧声,四周一片寂静。

皇贵妃要问责宜妃动用私刑,虐害下人。皇上就抓了这个下人,说他以下犯上,直接明正典刑。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慎刑司都去到长春宫抓人了,皇上这是明着指责皇贵妃纵容奴才,处事不公。庄齐云还有什么理由去毓秀宫找麻烦?

队伍僵在了半路,庄齐云脸上满是潮红,她突然急促呼吸着拍了拍轿辇,奴才们赶紧将她放下,她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一声不吭得砸在了地上!

“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抓了梁春和,皇贵妃晕倒在了半道上!”

“什么?”褚香薇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稻儿。

稻儿不敢对上她的视线,胆战心惊地搓动着双手。

“皇上说梁春和以下犯上,慎刑司处了极刑……”

褚香薇停顿了好一会儿,用了很长时间来消化稻儿这句话的意思。

稻儿心中忐忑,一直没敢开口,等到头上汗都下来了,才听到褚香薇的声音:

“呵……呵呵……

皇上……皇上居然纵容贾氏到如此地步?!这是怕她吃亏,迫不及待就要护着了?!那我们算什么?这后宫算什么?!”

“娘娘,您别生气。皇上也许只是看不惯皇贵妃行事偏私,奴才不遵宫规!”

“你信吗?你告诉我,这话你信吗?!我原本以为,皇上只是偏宠她一些,没有想到……”

褚香薇说不下去了,泪水流了满脸。稻儿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双唇抖动着不敢说话。

突然,褚香薇暴呵道:

“凭什么?!贾元春!我与你同为宫妃,这些年我谨慎勤恳侍上,从未有一刻懈怠,你又做了什么?我凭什么事事不如你?!”

这怒吼中包含了不甘、委屈,接着,稻儿又听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服!贾氏得死!她必须死!之前是我想岔了,不必等王子腾的事爆出来,我要贾氏死的越早越好,你去做准备!此刻就去,一旦时机合适就下手。

我容不得贾氏在这世上多活一分一秒,我那死去的孩子容不得,我这多年的隐忍也容不得!”

稻儿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她不知道良妃为何如此歇斯底里,皇上偏爱贾氏,这不是后宫一向公认的事实吗?

她战战兢兢地点头退下,独留下褚香薇在屋子里哀嚎痛哭。

毓秀宫中,众人面面相觑,颇有些相顾无言。

元春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好了,没事了,皇贵妃不来了,你们去歇着吧!”

众人依言退下,甄瑜看着元春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问道:“姐姐,皇贵妃不来,咱们如何破局?皇上似乎护着姐姐,可为何一直不来?莫非是……恼了?”

元春一怔,他恼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小褚破防了……

第113章

周高昱在气什么呢?他在气元春的固执己见,气自己在勤政殿中的坐立难安,气身为帝王的诸多顾忌……

那种大权在握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感觉,让他备受折磨。

“皇上,皇贵妃晕倒了,长春宫来人,请您过去看看!”顺子小步子蹭了进来,低眉顺眼地说。

“朕又不是太医,去看什么?”

皇上没好气,刘顺子不敢答话。

过了好一会儿,刘顺子听皇帝淡声说:“着大皇子妃到长春宫侍疾,准庄家女眷入宫问候!”

刘顺子低头领命退下了,他知道皇帝的意思,这是不打算去了。

刘顺子甩甩浮沉,踏出殿门,对一旁焦急等候的晏惜说:“不巧的很,皇上忙着南边儿的事儿呢!姑娘且先回去,等圣上得了空,老奴一准儿禀告!”

晏惜闻言心下一沉,只面上不敢表露出来,勉强笑着说:“那就多谢公公了!”

刘顺子对着晏惜的背影冷笑可一声,心想:这也是个吃里扒外的……

皇贵妃这么些年就是有再多的不是,对晏惜,那还是不错的。

可这个丫头仗着自己出身庄家,每每对皇贵妃的命令阳奉阴违不说,居然还敢带着庄家的那个毛丫头算计皇上。胆大包天,着实可杀!

刘顺子阴恻恻地想着,晏惜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心中满是埋怨,自家主子实在太冒撞了,好好的,何苦又去得罪宜妃。

岂不知帝王的身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长春宫已经彻底失宠了,以往有赵珍儿、李秀容两个小答应,皇上偶尔还会过来。

可这两年间……

晏惜低叹一声,皇贵妃实在太过心窄,上回家里选来的那个姑娘其实极好,可惜了。

长春宫和毓秀宫的这一番交锋,让后宫众人都对如今的局势有了崭新的认识。

内务府怠慢毓秀宫这样的事情再没出现过,后宫又重新变成一摊内里暗潮涌动,表面平静无波的死水。

得知毓秀宫处境无虞之后,周高昱再次忙了起来。

真真想要成为大庆的属国,周高昱却想直接划省,已经是触手可及的事情,他不想再虚与委蛇。

朝上有不少反对的声音,包含庄家在内的几位大臣都力主怀柔。

认为大庆应该将真真当成朝廷怀柔的典范,以达到恩威并施的目的,给周围的番国做个表率。

另一派却认为,这些小国狼子野心,不同通教化,一味怀柔是不够的。只有将他们打服了,打怕了,他们才会忌惮朝廷,不敢进犯。

就在朝廷为此事争吵不休的时候,原九省统制王子腾被爆出亏空军饷,数额不小。

皇上恩旨,并未加罪,只让王子腾之弟王子胜、侄王仁赔补。

就此,以往同气连枝,轰轰烈烈的开国八公之家,已无人再朝任实职,衰败已成定局。

贾府,王家来人吵吵嚷嚷,为的就是借钱。

贾家和王家结亲,包括王夫人、凤姐在内,一共有两位当家的姑奶奶。

王家遭了罪,贾家绝对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为了娘家,王氏凤姐二人自然责无旁贷,除了外头男人给出去的,她们自己又添补了不少。

可饶是这样,对于王子腾留下的额亏空而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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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杯水车薪。

王家发了狠,一味催逼贾家,贾家但有不依,就又哭又闹。

那王子胜还好,世家出身,到底要脸,来了两回之后也就不来了。

唯独王仁是个混不吝的,先前凤姐给钱的时候,他还好妹妹长,好妹妹短的。

等后头凤姐略微漏出了一点儿难色,他说话就不好听起来。

饶是凤姐再有金山银山,一来,自家原是抄过的,原本有的,现下也折损了大半。

二来,邢夫人如今指着他们夫妻过日子,看钱财看得死紧,怎容得她又去额外贴补娘家。

三来,她再是顾念自己兄弟,也越不过自己亲生骨肉去。

贾琏因为她的原因丢了世职,她再不为这两个孩子好好谋划,难道让他们长大了,也学自家那些成日里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不成?

因着这些,凤姐不再愿意出银子,王仁就发了狠。

王夫人是长辈,他叔叔王子胜不愿意出头,他不好勒逼,可凤姐是他妹妹,贾琏是他妹婿,他就毫无顾忌了。

贾琏这一房愣是被他闹了个天翻地覆,寝食难安。

后来还是贾家年老德高的老太爷出面,和王仁的叔叔王子胜约了个饭,席间点出了王家尚未处理的好几处产业。

言下之意,你们家犯了事儿,自己不想着折算银子描赔,一味勒逼亲戚算怎么回事?

王子胜老脸都绿了,王子腾还在时,他占着王子腾的好处没少敛财。

王子腾没了,以往走动的那些人情关系就不再给他面子,他心里自然盼望能留些越多的钱越好。

王仁去贾家闹,他只是装作不知,心里何尝没有盼着他多要些银子的想法。

此时被人点在台面上,他也不好再装憨,否则逼急贾家,闹上官府。

一旦朝廷闻了风声,得知他家不想描赔,追罪下来,谁能当的起。

于是当天晚上,王子胜就找了王仁,耳提面命不准他再去贾家。

王仁憋了一口气,不敢不听叔叔的话,转天就找上了薛家。

薛家孤儿寡母,他可没有在贾家那么客气。站在堂屋,皮笑肉不笑地请姑母援手。

薛姨妈被他那架势吓得不行,战战兢兢地推说,家里现在是跟着薛蝌过日子,外头的都是薛蝌说了算,她做不得主。

这一下激起了王仁的歹性,他以为姑母做主,惩治谋夺家财的侄子为由,将薛蝌打了个半死!

薛姨妈儿子被抓,只剩这一个侄子帮着周旋内外,眼见薛蝌

被打成这个样子,一时间气急攻心,晕倒了。

王仁见事情闹大,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约定第二天就来取银子。

薛姨妈无法,只好连夜让人去自家商铺柜上临时兑了几百两银子预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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