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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澜倒是十分坦荡,丝毫没有否认,她道:“我在看着你思考问题。”
“什么问题?”
“似你这等绝色美男,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只要是个女人,都抵不住这般的美色诱惑。姜国皇帝娶了你这么久,你说她是怎么忍得住的?”
这话说得直白,蚩离却微微一笑并不生气,借机敲打道:“不瞒陆侯,我们魅族人天生貌美,难免被好色之徒觊觎。但魅族祖先不仅将美貌传承给我们,也传下了防身的本事。”
“魅族人天生与毒物为伴,而我身为圣男,毒术自然独步天下。我饲养的毒物可领会我的意志,如果有人侵犯我,它们便会一拥而上,将对方咬死。”
陆锦澜不信,“那你的毒物不在身边的时候呢?”
蚩离勾了勾嘴角,“我有身饲毒物,它与我一体,没有不在的时候。”
陆锦澜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蚩离伸出两只手,陆锦澜见他两手空空,不明所以。
蚩离转而将双手合十,摊开左手,一条赤红色的剧毒蜈蚣赫然出现在他的掌中。
那条毒蜈蚣足足有一尺多长,灵活地在他手腕上游走攀爬,时不时抬起它红得发亮的头部,两侧的足微微伸缩,看得陆锦澜瞬间头皮发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地抵住木桶的边缘。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一掌把木桶拍烂,立刻跳出三丈远。
蚩离低声道:“这就是皇帝不敢靠近我的原因,她害怕。”
陆锦澜心道:你整这么个玩意儿在身上,谁能不害怕?
她听人说过,越毒的东西颜色越鲜艳,这只毒蚣鲜亮如血,只怕被咬上一口,立刻一命呜呼,连解药都来不及吃。
这种多足的无脊椎动物,本来看着就让人难受,何况它奇毒无比。不管有多旺盛的色心,一想到这东西,恐怕都会顿时六根清净毫无杂念。
陆锦澜也害怕,但她在蚩离面前还是好面子,装了一下。
她干笑两声,强撑道:“哈哈,这有什么可怕的?这……蛄蛹蛄蛹的,看着多可爱啊!”
蚩离喜道:“你竟然能欣赏毒物的姿态?真是难得。我还以为除了我们魅族人,都惧怕毒物呢。也许你也有驯服毒物的天赋?要不我让它到你手上,你感受一下?”
“不用了。”陆锦澜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快将它收起来吧,我们要保存体力,早点休息。”
“好。”蚩离看着那毒蚣,仿佛和它交流一般,毒蚣在他手上打了个旋儿,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陆锦澜暗暗松了口气,本来美男在侧,她有些心痒难耐。现在心里却清净得很,一点儿也不惦记撩拨美男了,只想睡一会儿。
可她闭上眼,又想起那只毒蚣,忍不住问了一句:“它会不会自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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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爬到人耳朵里之类的?”
“不会的,它由我的意念驱动,我让它出来,它才出来。”
“好。”陆锦澜想: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闭目养神,直到天微微亮,马车晃动了一阵,终于到山泉边停下。
陆锦澜寻机打晕了车妇,抽走车底的霸王鎏金枪,敲了敲木桶,“走吧。”
蚩离跳下车,一转头才发现车上有三只空木桶。
昨晚天黑没看清楚,这时他不觉奇道:“有三只木桶。”
“嗯,三只,怎么了?”陆锦澜反问。
“既然有三只木桶,你为什么要跟我挤在一只木桶里?”
“哦,我是故意的。”陆锦澜一本正经道:“为了贴身保护你。”
“是吗?”
“不然呢?难道我有占你便宜吗?莫要冤枉好人!”
陆锦澜气乎乎的往前走,蚩离连忙快步跟上,赔罪道:“是我小人之心了,陆侯别见怪。”
陆锦澜摆了摆手,大度道:“没事,我经常被误解,习惯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陆锦澜道:“先到城门口去看看情况。”
不出陆锦澜所料,宫里进贼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城门口重重盘查,蚩离犯愁道:“看来我们出不去了。”
“怕什么?顶多查上一两天,没有头绪她们就会往城外找了。”
陆锦澜算了算时间,耽搁四五天,也能够在月圆之夜赶回去,她便不急着赶路,带着蚩离去逛上都集市。
蚩离正紧张地四处观察,一顶帷帽忽然罩在他头上。
陆锦澜低声道:“别紧张,这里没有追兵。”
蚩离不安道:“可我感觉总有人在看我。”
陆锦澜笑了笑,“戴上这个,就没人看你了。别把自己当成逃犯,否则官差只会更加留意你。”
蚩离忙问:“那我把自己当成什么?”
陆锦澜一笑,眼神暧昧:“你说呢?”
陆锦澜拉着他的手腕,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家绸缎庄。
老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这位少娘,想选点什么?”
“给我家夫郎选几件时兴的衣衫,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衣衫都拿出来。”
这口气,一听就是大主顾。老板喜道:“请您稍等,我亲自去给您拿。来人,快上好茶!”
老板一走,蚩离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然怎么说?说你是别人的夫郎,被我偷出来了?”陆锦澜放下包袱往那一坐,低声抱怨道:“不能摸不能碰的,我过过嘴瘾还不行?”
蚩离低着头,没再说什么。
老板不一会儿便带着几个伙计过来,呈上了十几款新衣衫。
她热情介绍道:“这都是今年的新款,全是上等的料子。这两件是嬅国来的紧俏货,这件鹤袍是十几位绣郎共同绣得的,要不让你的夫郎先上身试试?”
陆锦澜微微点头,“你去试试吧。”
蚩离不知是不是帷帽太闷,这深秋时节,他脸上竟然一阵阵发热。
他抱着一大堆衣衫进了更衣室,陆锦澜的桌上又添了几样茶点。
不一会,排查的官差来到店里,抓着老板问:“有没有可疑的人来过?”
老板忙道:“我们这儿来得都是客人,哪有什么可疑的人?几位官娘,到别处看看吧。”
那官差道:“宫里丢了东西,你们都留点神。记住,如果看见有人带着一大包宝物,要找官府报告。对了,那个人身边可能还带着一个貌美的男人。”
她正说着忽然瞥见老板身后的陆锦澜,陆锦澜迎上官差的目光,轻笑一声,主动开口。
“几位差大姐,不会是怀疑我吧?在下的确带一个包袱,身边也有一位貌美的夫郎,正在里面试衣服。要不,我把他叫出来给你们看看?”
那官差一看陆锦澜是个富家阔少的打扮,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态度这般自在风流,哪像是贼?便不悦道:“你别跟着裹乱,没你的事。”
陆锦澜好奇地追问:“这宫里戒备森严,怎么会丢东西?”
那官差道:“跟你没关系,少打听。”
说着便带着人,往别处去了。
蚩离在更衣室里听见外面的对话,紧张得心跳如鼓,听见官差走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不得不佩服陆锦澜,她永远处变不惊,仿佛这世上就没事值得她慌张。
店里男工笑着进来帮忙整理衣衫,朝蚩离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位夫郎,你家妻主待你可真好。她刚刚把这些衣服都买下了,又帮您挑了几件别的,足足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呢。她让我们来帮您装好,我们一年不知道要招待多少顾客,很少见到这么大方的妻主,您可真有福气。”
蚩离讷然道:“她……是很好。”
*
两人从绸缎庄出来,身上又多了两个包袱。
上都的街市上琳琅满目,二人漫步其中,蚩离由衷感慨道:“上都可真繁华。”
陆锦澜一惊,“你之前不知道?”
蚩离道:“我进上都的时候坐在轿子里,直接进了宫,这十年从未出来过。”
陆锦澜又问:“那你家呢?没有集市?”
蚩离摇了摇头,“我家在山寨里。”
陆锦澜叹了口气,“哎,那我好人做到底,今天带你好好逛逛。”
两人进了上都最繁华的酒楼,点了一桌子酒菜,大搓一顿。
陆锦澜结账回来,皱眉道:“有个坏消息。”
蚩离忙道:“我也没有。”
陆锦澜一愣,“你没有什么?”
“钱,不是没有钱了吗?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钱。她们是不让我们走吗?要不我放条毒蛇出来,咱们趁乱跑。”
陆锦澜笑道:“用不着!你不知道,我吃过没钱的苦,所以出门永远不缺钱。我说的坏消息不是没钱,是这里住店都需要凭证。本来还想带你住最好的客栈,现在我们只能去山上,做流浪妻夫了。”
蚩离并没有反驳“妻夫”二字,反而低笑一声,说道:“没关系的,我本来就喜欢住在山上。”
二人踏着暮色上了山,陆锦澜喜道:“咱们运气不错,你看,那儿有一个茅屋。”
蚩离温声道:“因为你是个好人,你做的好事,上天都能看见。所以,好人总是有好报的。你相不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上天的安排?”
陆锦澜呵呵一笑,并不言语。
蚩离兴冲冲推开了破旧的木门,顿时愣在那里。简陋破旧也就算了,问题是——只有一张床。
陆锦澜深吸一口气,对蚩离刚才的话深以为然。
他说得对,好人的确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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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澜努力克制着上扬的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作者有话说:久等了!俺来也!
第95章
这间小茅屋大约有半年没人住了,到处都是灰尘。陆锦澜摸了下桌子,蹭了一手的灰。
蚩离见她直皱眉,劝慰道:“乡下地方都是这样的,陆侯出身富庶之家,没住过这么破的房子吧?不用担心,我收拾收拾,很快就干净了。”
蚩离说着便挽起袖子,从角落里翻出皱皱巴巴的抹布,熟练地清洁打扫。
陆锦澜假模假样地挽起袖子,“我帮你吧。”
蚩离笑道:“这哪是你们女人能干的活啊?这些琐碎工夫,你做不惯的,还是我来吧。”
此话正合她意,陆锦澜便道:“那我出去打两只野味,咱们晚上加餐。”
她在附近转了转,打了两只野鸡,在河里抓了条鱼。然后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睡了半个时辰。
醒来后约莫蚩离收拾得差不多了,陆锦澜便拎着两只野鸡和一条河鱼回到茅屋。
推开木门吓了一跳,悬挂的蛛网浮尘都被清理干净,杂乱的东西通通被归置到角落,屋子里焕然一新。
原本布满灰尘的木桌被擦得发亮,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颜色。破旧的木床,垫上了厚厚的干草。
蚩离将买来的布料裁了一块,拿来做床单。上等的丝绸往上面一罩,破茅屋顿时变成了乡野度假主题房,还真有几分别样的风味。
“你回来了?”蚩离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陆锦澜回头一看,他已经换上了她给他买的青色衣衫,显得气色红润了许多。
他大概刚刚洗过脸,鬓边的头发微微濡湿,还带着未干的水迹。
凝聚的水滴顺着流畅的脸部线条翻滚而下,留下蜿蜒曲折的水痕,直至划过喉结,钻入领口。
陆锦澜一时语塞,“你……要不要擦一擦?”
蚩离尴尬地侧过身用衣袖擦了擦脸,解释道:“我刚刚把衣服弄脏了,便到河边洗了一下。”
陆锦澜一笑,心道:哪有穿白衣服打扫卫生的?不脏就怪了。
蚩离放下水盆和篮子,将洗好的衣服晾在外面的树枝上,进门时才发现陆锦澜带回来的东西。
“你打了这么多野味?够咱们吃上两三天了。你快去歇会儿,这里有锅,我收拾一下起锅做饭,很快就可以吃了。”
陆锦澜一惊:“圣男还会做饭?我还以为你这种身份,是不识人间烟火的。”
蚩离笑了笑,一边麻利地点火烧水,一边和陆锦澜闲聊。
“圣男,不是生下来就成为圣男的。我小时候,也像世间所有普通男孩子一样,学着洗衣做饭缝补打扫,梦想着以后嫁给一个好妻主,为她生女育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陆锦澜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做圣男?”
蚩离叹了口气,“小时候不懂,只是喜欢和毒物玩,渐渐学会了饲养毒物驱使毒物。族中长姥说我是天选之人,我能身饲毒物那一年,才十三岁。恰逢上一代圣男仙逝,族中长姥推选我去参选,一下子就选上了。”
蚩离说到这儿又叹了口气,“本来当了圣男还好,只是不能嫁人,也不能和家人住在一起。圣教中人,对我都很尊敬,教众会搜集各处毒物献给我。可是十八岁那年,皇上要我进宫,从此就……”
蚩离眼底一红,连忙低下头,不想给她看见。
陆锦澜躺在床上,听见这话,却不由跟着慨叹,“其实,你这样的性子,并不适合进宫,也不适合做皇夫。”
蚩离一愣,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一下,“为什么?别人都劝我,说这是天底下最好的事。落到我头上,我应该高兴。”
陆锦澜一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
好事。但人各有志,凡事都不能一概而论。”
蚩离喃喃道:“大家说,做皇夫风光无限,宫里有什么都有。”
陆锦澜道:“皇宫里是什么都有,但锦衣玉食辉煌富贵,却都不是你想要的。既然不是你想要的,别人看来再风光,又有什么用?”
“宫殿再怎么宽敞豪华,你也只喜欢和毒物作伴。你身怀美貌,在帝王身侧,却还要守贞,何其艰难?”
他面对的是手握皇权至高无上的帝王,而自身不够强大时,引人注目的美貌只会带来不安。他要时时担忧被侵犯,想必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陆锦澜轻叹一声,“十年,便是三千多个日夜。个中辛酸,你不需说,我也明白。”
“你明白?”蚩离眼底情绪翻涌,哽咽道:“你不是男人,不可能明白的。”
他这一生注定要孤独终老了,他知道他永远没办法像小时候幻想的那样,嫁给一个心爱的女人过幸福的生活。
所以他从十三岁那年就开始一个新的幻想,他反复告诫自己:我是圣男,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哪个女人能理解我。没有谁,值得我背叛圣训。我要终其一生,为圣教守贞。
这么多年,他对女人始终保持着强烈的戒备心,直到他遇到陆锦澜。他开始恐惧,因为她真的有可能看穿他。
他给自己洗脑了十几年,绝不允许有人打破他的幻想。他是如此的渴望被理解,却又如此害怕被理解。
他慌张地抓起盆中的鱼,大力地刮着鱼鳞,却听她轻声道:“你明明是个爱干净的人,其实并不喜欢睡在地上,对吧?”
蚩离浑身一僵,陆锦澜继续道:“你睡在那个小房间,是因为那里很脏,还有很多毒物环绕在你周围。皇帝不会去那儿,别人也不会去那儿。那是属于你的地方,让你感觉很安全,对吗?”
蚩离猛地看向她,好像刚刚认识她一样。
他试图从她脸上找到讥讽嘲笑鄙夷的痕迹,但通通没有。
她只是目光温柔的看着他,轻声道:“我想告诉你,你现在已经出来了,离开了皇宫,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你家在哪儿?”
蚩离呆滞地看着她,木然的回答:“在繁城外的山寨。”
陆锦澜勾了勾嘴角,“我刚好顺路,等咱们能出城了,我送你回家。”
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潸然而落。他匆忙地擦了擦,闷声道:“我出去收拾,你睡一会儿,饭菜好了我叫你。”
*
陆锦澜再次醒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一闻到饭菜的香味儿,肚子立刻叫了两声。
陆锦澜揉着肚子坐起来,蚩离恰好端着水盆进门,笑道:“我刚准备叫你,你正好醒了,洗把脸再吃饭吧。”
陆锦澜洗了脸坐在桌前,蚩离笑着介绍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炖的还是炒的,所以这只鸡一半炖汤一半清炒。还有一只我已经处理好用叶子包起来,明早再做。”
“我还采了些蘑菇和野菜,凑了两盘素菜。这里没什么调料,这道鱼是用鸡油煎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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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你尝尝。”
陆锦澜接过筷子,夹了一小块鱼,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真想不到你手艺这么好,比你们姜国皇宫的御厨做得还好吃。”
蚩离笑着摇头,“你真是张口胡说,你又没吃过皇宫的御膳。”
“谁说的?我吃了,偷吃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一顿饭,天彻底黑了。
蚩离忙着进进出出的收拾,陆锦澜眼睛盯着他,开始琢磨着晚上怎么睡。
没一会儿,她便感到一阵阵头晕。她有点怀疑,魅族人是不是会下蛊啊?
她怎么一动色心,就头晕恶心?
陆锦澜想了想,暗觉不对,冲到屋外大吐特吐。
蚩离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陆锦澜摆了摆手,“你跟我实话实话,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蚩离冤道:“我没有!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害你呢?再说,你吃的东西,我也吃了,我怎么没事?”
陆锦澜:“我怎么知道?也许你平常就爱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蚩离恍然大悟:“好像……好像你们外族人认为,有些蘑菇是有毒的。但我们魅族人常食毒物,根本没分辨过,所以我……我都当成食物做了。”
他把剩下的蘑菇拿来给陆锦澜看,陆锦澜两眼一黑,从篮子里捡出一只红伞白杆的标准毒蘑菇。
“这个,对我们正常人来说是剧毒,你……你要谋杀亲妻啊?”
也就是她,功力深厚,身体还能吐出来。换个寻常人,这会儿应该已经不行了。
蚩离慌道:“你别怕,我这就把毒蚣唤出来。让它吸食你体内的毒素,你很快就会好。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锦澜一听更害怕了,“用不着,你别害我了,我自己有药。”
她连忙取出之前在系统商场换的解毒丸,服了一颗。身体不适的症状很快消失,头脑迅速恢复了清明。
蚩离不放心,“还是让毒蚣帮你清理一下余毒吧。”
陆锦澜连连摆手,她到河边洗漱了一番,再回来见蚩离红着眼,默默的在一旁掉眼泪。
陆锦澜一笑,“怎么了这是?我又没死,你怎么还哭上了?”
蚩离歉疚道:“对不起,我差点害死你。”
陆锦澜笑道:“说得也是,我还说送你回家呢。我没把你送走,你差点把我送走。但你又不是故意的,你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别多想了,睡吧。”
陆锦澜躺到床上,蚩离给她盖上被子,然后便坐到床边。
陆锦澜:“你不睡?”
蚩离“嗯”了一声。
陆锦澜不悦道:“你差点毒死我我都没和你计较,你还怕我欺负你?”
蚩离连忙摇头,极力解释道:“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怕你余毒未清,半夜突然死了。我醒着,可以随时救你。”
陆锦澜无奈地笑了笑,“不会的,我的解毒药比你的毒蚣还靠谱。”
她说着拉住他的手臂,强行让他躺下,还把身上的被子给他盖上。
蚩离急道:“只有这一床被子,你身体不舒服,给你盖。”
陆锦澜把被子推给他,“我们习武之人身强体壮,给你盖。”
蚩离不肯,“我比你年长许多,算是你的哥哥。理应照顾你,还是给你盖吧。”
被子又回到陆锦澜的身上,她不禁轻笑出声。
这到底是什么际遇?她,拥有男频待遇的爽文大女主。旁边就躺着绝世美男,而她和他竟然为了一条单薄的破被子来回推让,清白得说出去都没人信。
陆锦澜想了想,低声道:“其实,我体热。我家的夫郎都说,和我盖一床被子睡在一个被窝,一点都不觉得冷。”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陆锦澜差点以为他睡着了,方听他道:“我不去。”
“不去哪儿?”
“你的被窝。”
陆锦澜噗嗤一笑,好吧,他不上当。
她只得挽尊道:“这位圣男,你不要总把我想得那么坏。我的意思是我体热,根本不需要被子。”
陆锦澜说着一翻身,连人带被子压在他身上。
蚩离睁开眼,她的脸近在咫尺。他紧张地屏住呼吸,他很清楚她想做什么,可她犹豫片刻,只对他说:“你睡吧。”
她躺回床上,背对着他,却不知为何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蚩离感觉到黑暗中她又靠过来,悄声在他耳边问:“圣男失贞会怎样?”
蚩离低声道:“圣男失去了守贞砂,是死罪,会累及全家。”
“那有没有那种情况,圣男是被迫的,是不是不能怪他?”
蚩离脸上发烫,“我……我有身饲毒物,怎么可能被迫?”
陆锦澜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快睡。等你睡着了,我非要偷亲你一下。”
她翻过身,抱着手臂愤愤地望着墙,小声嘀咕道:“亲一下,又不会失贞。”
屋子里出奇的宁静,过了好一会儿,蚩离依然没有睡着。
陆锦澜这回真的困了,“这么害怕我偷亲你?”
“嗯。”他闷声回答。
“安心睡吧,我不亲了。”陆锦澜默默躺平。
蚩离没吭声,他感觉到心脏在狂跳,反复纠结,终于说出在嘴边徘徊许久的那句话:“我可以……假装睡着。”
第96章
陆锦澜在黑暗中猛然瞪大了眼睛,她迟疑着转过身。
清冷的月光从残破的窗棂中透过,她借着这几缕光亮,欣赏着他俊美如玉的容颜。
他闭着眼,呼吸却因紧张而迟迟无法平复,长睫微微颤动,勾得她心潮起伏。
蚩离局促地等待着,他生平第一次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其实当他看到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可他还是一步步的走下去,眼看着自己越陷越深。他明知道她只喜欢他的美貌,却还是胆大妄为的违背圣训,邀请她来轻薄自己。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早已迷失了自我,放弃了身为圣男的准则,沉沦在陆锦澜的魅力中,全然被她的一言一行左右着。
他不敢想象,他这副闭目期盼的模样,在她眼里是不是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任君品尝?
然而比亲吻更先到来的是她温热的手掌,她轻抚着他的脸颊和鬓边的发丝,安抚着他紧绷的情绪,然后才印上温柔地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碰触,浅尝辄止的亲近。这份克制,偏偏让蚩离备感荣宠,完
全的彻底的沉溺在她的情网之中。
陆锦澜见他忽然睁开了眼,彼此对望,不由心神一晃。
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严肃警告:“你想好,如果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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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就不是偷亲这么简单了。”
蚩离拿开她的手,望着她深不可测的黑眸坚定的回答:“我想好了,我醒了,我是心甘情愿的。”
陆锦澜咬了咬牙,温柔的碰触转为热烈的激吻。蚩离搂住她的腰,生涩但热情地回应着。
陆锦澜一把掀开碍事的棉被,两人迫不及待地滚在了一个被窝里。
老旧的木床,因为骤然的动作发出嘎吱一声响。
窗外冷风呼啸,屋内却是活色生香。
但陆锦澜还是没做到最后,蚩离问:“为什么?”
陆锦澜低笑一声,“你不是要回家吗?还是留着你的守贞砂吧,别把你家里人吓疯了。”
*
如陆锦澜所料,姜国人在城里搜了一遍,一无所获,很快便将搜查重点放到了城外。
城门口的盘查第二日便撤了,陆锦澜雇了辆车,带着蚩离大摇大摆的出城。
车妇在前面驾车,俩人在车里耳鬓厮磨你侬我侬。
陆锦澜枕在蚩离腿上闭目养神,“你小时候想没想过,要嫁给什么样的女人?”
蚩离微微一笑:“想过,不过小孩子的想法很不切实际。”
“说来听听。”
“我小时候想嫁给世间最好的女儿,她一定智勇双全能文能武。最重要的是,她能对夫郎好,能体谅夫郎怀孕生产的辛苦。”
陆锦澜笑道:“你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我最能体谅孕育的辛苦了。如果我都不算文武双全,这周边各国,你可找不到第二个文武双全的女人了。”
蚩离笑着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说的是,以陆侯的本事,称得上盖世英才,世所罕见。”
陆锦澜笑问:“那你就不想嫁给我?”
蚩离一怔,“没想过,不敢想,不敢奢望。”
陆锦澜微微睁开眼,瞥见他眼底的黯然,便握住他的手,“为何这么说?”
蚩离沮丧道:“陆侯年少有为风头无两,而我……我已经嫁为人夫,不再年轻,实在不配。”
“胡说!你才二十八岁,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怎么就不年轻了?而且你和姜国皇帝的婚姻本来就没有妻夫之实,根本不作数。你嫁给我,我会待你好的。”
蚩离望着陆锦澜灼热的目光,心头动摇,“你……你真想娶我?”
“真的,你不信?”
蚩离沉默片刻,“不知道,听边境传回的消息说,你行事诡谲,嘴里没几句真话。”
陆锦澜笑了笑,“这消息不假,但那是战场上的战术。兵者诡道,都是计谋,说了你也不懂。我在战场上是没几句真话,但我在床上可很少说假话。你是一个男人,又不涉及家国大事,我骗你做什么?”
蚩离抿了抿唇,“可是,你娶我,说不定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陆锦澜一笑,“我的本领之一就是擅长解决麻烦,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女人最大的魅力,就是解决问题的能力。似我这般以风流闻名的女人,怎么会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嫁给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好好想想。”
蚩离沉默了许久,陆锦澜在晃动的马车里都快睡着了,蚩离忽然说道:“你给我讲讲你家里那几位夫郎吧。”
陆锦澜“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问:“你打听他们干嘛?”
蚩离脸上一热,支吾道:“我……我若是嫁给你,以后大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总得知道,他们好不好相处。”
陆锦澜眼睛一亮,顿时坐了起来,“那我好好跟你讲讲。”
从白天讲到晚上,夜里歇在客栈,两人躺在床上,蚩离还缠着她问:“这么说,你给他们每人都送了一枚白玉的簪子?”
“嗯,我的夫郎都有。”
“那簪子……漂亮吗?”
“簪子不就长那样?”陆锦澜瞥见他渴望的眼神,恍然大悟,“你也想要?都在家里呢,你跟我回到神京,我送你。”
蚩离点了点头,“那咱们还去我家吗?”
“去啊,你跟我回了嬅国,以后就见不到你的家人了。你去告个别,也免得宫中的消息传来,她们以为你遭遇了不测,为你担心。”
“好,我都听你的。等回到你的府上,我要做你最体贴的小郎,每天给你做一日三餐。虽然你家里已经有很多孩子了,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孩子。”
陆锦澜听着这话有些不对,睁眼一看,那条赤红的毒蚣就立在身前的被子上,聆听“母父”交谈。
陆锦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把它唤出来做什么?”
蚩离道:“我们这么亲近,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它知道你也是它的主人。它很聪明,会像孩子一样听话做事的,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陆锦澜为难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是更喜欢人形的孩子。”
但她瞥了眼那只猛然扭头看向她的毒蚣,真怕它能听懂,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没有不喜欢你的意思。”
她对蚩离道:“快把它收起来,咱们都好好休息吧。明天去你家看看,还要急着赶路呢。”
次日到了繁城,街上便随处可见圣教的教众。街上的铺面,售卖着色彩丰富的魅族衣物饰品。
陆锦澜小声道:“你们魅族人的衣服这么艳丽啊?我还以为只有白色呢。”
蚩离戴着帷帽,笑道:“是我自己喜欢白色,不过你真奇怪,明明知道我喜欢白色,还给我买了那么多鲜艳的衣衫。尤其是那件红色的,又不是当新郎,谁会穿那么显眼啊?”
陆锦澜噗嗤一笑,“我那时是故意整你的,想看你穿不穿。不过,你穿红色一定好看。”
陆锦澜说着问店铺的老板,“你们这儿什么东西卖得最好?”
老板笑道:“自然是带有圣男肖像的画了,这是保佑家宅平安百毒不侵的。”
店主举着蚩离的画像问陆锦澜:“您看看,我教圣男是不是容貌倾城?”
陆锦澜回头瞥了一眼,笑着点头,“不错,不过画像没有本人好看。”
蚩离被她瞧得不好意思,急忙拉着她离开,“快走吧。”
穿过繁城,出城不到十里,便有一座圣男庙。
两人本来没想进去,可听闻庙中哭声凄惨,便好奇地循声走了进去。
庙中大殿供奉着一丈多高的雕像,陆锦澜仔细一看,这不是蚩离吗?
她终于明白,刚遇见蚩离的时候,他屋里的香案上为什么没有摆任何神像。
原来她们圣教的神就是圣男,那几根香,拜的是他自己。
殿内有几十教众,十几位中年母父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在神像前痛哭流涕,磕头祈祷。
陆锦澜一看那几个孩子大约七八岁,脸色铁青的昏迷着,明显是中毒了。
一问旁边的人才知道,这些孩子结伴玩耍时误入了魅族的练功地,被毒蛇咬伤,命在旦夕。
旁边的人叹息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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