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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陆锦澜神情凝重,楼雨眠不敢隐瞒,忙道:“刚刚我在街上看到了凛丞,刚想着上前去,问他要不要一道回来,谁知有个女人冲出来,把他拉到僻静的巷子里。我见两人鬼鬼祟祟的,我就……就跟了上去。”
陆锦澜眼寒如冰,“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找他那个的女人就是上次万象街想抓他回去的领头的。不过,这次此人对他极为恭敬,根本不像上次那样剑拔弩张,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实在好奇,就凑近些,不成想就听到了一些……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你听到了什么?”
楼雨眠抿了抿唇,“我不敢说。”
“说!”陆锦澜端坐椅上,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
她微微俯身,微凉的指节捏住他的下巴,“把你听到的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楼雨眠下巴钝痛,他被迫抬起头,直视着她眼底的跃跃欲燃的怒火。
她像一只被惹怒的猛虎,胸口随着加重的呼吸越发起伏,仿佛下一刻便要伸出利爪大肆扑杀。
楼雨眠心头一颤,握住她的手,膝行半步靠在她的腿边,眼里万般恳切,“我告诉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不是出于忮忌,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编造。我敢以性命发誓,你相信我。”
陆锦澜冷冷的抽回手,淡漠道:“我相信你,说吧。”
楼雨眠深吸一口气,“我听见凛丞对那个女人说,让他家里不用退婚了,他年底会回家去履行婚约。”
陆锦澜乌眉一拧,“你确定你听清楚了?是这句话?”
楼雨眠忙道:“我不敢靠得太近,别的听不真切,可这几句听得很清楚。那女人很高兴,说家里已经为他备好了嫁妆,只等着凛丞回去完婚。那女人还问‘陆少娘知不知道?’凛丞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让她们千万不要来找你……”
陆锦澜咬紧牙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好,我喜欢的男人,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上还攥着那本《兵法详解》,暗暗用力到指节发白。
楼雨眠从没见过她如此痛心的神情,不由满眼心疼,急道:“你别伤心,许是……许是有什么误会。你待他不薄,他但凡有一丝良知,都不该弃你而去。你别这样,你还有我。你是名满天下的陆锦澜,你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何必为辜负你的人,大动肝火呢?”
陆锦澜猛地起身,“我要去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楼雨眠忙道:“我陪你去。”
“不用,这是我和他的事。”
“他不承认怎么办?我不想你以为我污蔑了他。”
两人拉扯间,书掉落在地上,一张夹在书中的短笺掉了出来,上面是凛丞的字迹。
陆锦澜一愣,将短笺攥在手里,“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没有污蔑他,他也不会不承认。你不必跟着我,这是我和他的事。”
*
陆锦澜回到学院,孙乐闻碰见她,便提醒道:“凛丞刚刚来宿舍找你了,你不在,他说他先去老地方等你。”
陆锦澜点了点头,“好,刚好我也有事找他。”
后山,熟悉的大青石。
凛丞坐在石头上,想起二人在这里发生过的点点滴滴,脸上时不时浮现出清浅的幸福的笑意。
直到林中乍然风气,凛丞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他猛一回头,见陆锦澜定定的在不远处站着,神情淡漠,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
凛丞快步迎上去,笑道:“你来了怎么不叫我?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是吗?”陆锦澜打量着他,“我也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她愠怒的神情终于让凛丞察觉到不对劲,他的笑意蓦然散去,低声问:“什么事?”
陆锦澜举起手中那本《兵法详解》,凛丞瞬间变了脸色。
“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帮你借了这本书。后来,你说你把它还了回去。武试之后,老板把这本书供起来,再也没有外借过。不巧,我上次路过雅居书舍,又把它借了出来。今天,我在书里发现了一枚你亲笔所写的短笺。”
陆锦澜举起那枚短笺,冷声道:“请你解释一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我是该叫你凛丞,还是宋公子?”
凛丞颤抖着握住那枚短笺,无限凄然。
那上面只有五个字:灵州,宋凛丞。
他几次掀了掀唇,却不知从何说起。看着陆锦澜越来越冷的眼神,他终于艰难开口道:“我……我那时不知道你的姓名,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你,所以……所以留下自己的姓名,希望你能找到我。”
陆锦澜冷笑,“仅仅是这样吗?既然你叫宋凛丞,为什么告诉我你叫凛丞?你来自灵州,灵州有一家姓宋的和我有些干系,你又偏偏对我隐瞒了你姓宋。所以,是我想的那样吗?”
宋凛丞垂下眼眸,坦白道:“三个月前,我家突然来了位陆姓姨母。我娘说那位陆姨母和她是挚交,陆姨母的长女陆锦澜到了娶夫的年纪,正好与我相配……”
“她说陆锦澜虽然不具才干不爱读书,但是性情温和,而且有陆姨母在,一定会待我好。我自小文武双修,立志要嫁一位英雌人物。我最恨不上进的女人,所以当时并不愿意。但双方长辈一拍即合,根本不容我反对。”
“我娘说,就算陆锦澜胸无大志,只要我尽力辅佐,有陆宋两家的家资,妻夫二人也可做个守城之主,一世无忧。她还说此事已定,过几日便要去云州订婚。我不肯,便偷跑到了神京。我在京城偶遇了一位世间罕见的女子,从此便一见倾心不可自拔……”
宋凛丞眼眶微红的看向陆锦澜,“可我那时并不知道,你就是我原本要嫁的妻主。我只知道你是一名外地进京的考生,于是我化名凛丞,到学院里做厨工,盼着能有机会再见到你。”
“天可怜见,开学第一天我便见到了你,你也记得我。可随即便有人告诉我,你是云州富商陆今朝的女儿,是诗文动京城的风流才女,你叫陆锦澜!”
陆锦澜微微点头,“好,就算一开始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么开学第一天你便知道了,为何不与我说明?”
宋凛丞忙道:“我……我那时没想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因为你也拒绝了婚约,我怕我当时表明身份,你会因为我是宋将军的儿子而抗拒我疏远我。可是后来我们发生了感情,你待我那么好,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紧张得握住陆锦澜的手,眉宇间满是担忧,“我怕我突然说出来,你会生气,我太在乎……”
“我当然生气!”陆锦澜用力甩开他的手,厉声控诉字字如刀:“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那么袒护你,那么欣赏你,那么喜欢你。我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甚至怕盘问你的家世会让你难堪,怕你觉得我在权衡利弊,所以只字不提。你呢?你把我当什么?一个任由你玩弄欺骗的小丑吗?”
宋凛丞慌张得连连否认,“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玩弄你。我以为你不在乎,你说过,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都要娶我,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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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澜红着眼,冷笑着承认:“是,我是说过,但前提是你没有骗我。我把你当成一个善良单纯的男人,到头来却发现天真的是我。”
“你看着我在你母亲的属下面前大放厥词,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我竟然为了你写信告诉家里坚持抗婚,更是可笑至极。呵,你让我变成了一个傻子,还想让我遵守诺言吗?”
宋凛丞听见这话瞬间如坠冰窟,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哽咽着小心翼翼的轻声确认:“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陆锦澜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要不起。你是宋将军的独子,在下不敢高攀。”
宋凛丞顿时泪如雨下,他恨不得用全部的力气抱住她,
极力挽留,“你别这么说!求求你,别这么对我。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在尽量弥补了。上次在万象街发生冲突后,我就写信到灵州说明了实情。你知道的,神京到灵州路途遥远,信件一来一回需要时间。”
“我今天刚刚收到回信,我娘知道是一场误会,她很高兴。她知道你如今这么能干,更为你骄傲。她希望我们可以如期成婚,她会把什么都安排好的,只要你愿意。”
陆锦澜笃定道:“我不愿意!你娘怎么想不关我的事。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任何人都别想左右我。我娘不行,你娘也不行。就算是皇上要我奉旨完婚,我也不答应。我想娶的人,我会娶。我不想娶的人,谁也别想勉强我。”
她看了看宋凛丞紧抱着她的手臂,“放手,别逼我弄伤你。”
宋凛丞心痛如绞,“我不放,除非你原谅我。或者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可以原谅我?”
陆锦澜没有回答,掰开他的手,毅然离去。
宋凛丞捂着疼痛的手腕,第一次知道原来她手这么重。以往二人偶尔打闹,她从来没有弄疼他。他忽然明白,以前她是真的不舍得,现在她是真的不在乎。
宋凛丞泪眼模糊得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心一寸寸沉入谷底。
*
这几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三人在食堂吃饭,晏无辛忍不住问:“你和凛丞怎么了?我看他眼睛红红的,人都瘦了。你看他整天倚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盯着你,还不敢上前和你说话。他惹你了?”
陆锦澜哼了一声,“人家叫宋凛丞,灵州人,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
晏无辛歪着头想了想,“你就算讨厌灵州姓宋的,也不至于把凛丞算进去啊。人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跟你那前岳母可没有一点关系。”
陆锦澜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傻?他就是宋婧骁的儿子,不然他为什么要隐瞒他姓宋?”
项如蓁一愣,“他竟然是虎嫖将军的儿子,怪不得懂兵法呢。我就说,寻常男人怎么可能看得懂兵书?”
陆锦澜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这两个损友,真是添如乱。
不过她已经懒得多说什么,自从和凛丞闹掰后,她胸口好像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堵得她浑身难受。干什么都兴致缺缺,没有心情。
平掌柜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特地来找陆锦澜说情。
“少主,您先消消气。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宋将军与老东主是故交,如今他儿子一个人孤单单在咱们身边,怪可怜的。您就大度一次,原谅他吧。”
陆锦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既然心疼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儿,就该劝他回家去。”
平希玉被噎了回来,到了厨房正看见凛丞魂不守舍的在那儿煮粥。
“宋公子,我刚去少主那里劝了几句,可是……”
“没用,是吧?”宋凛丞苦笑道:“我早就劝您不要插手,因为您越劝,越会适得其反。”
平希玉不解:“为何?”
“因为她本来就厌恶以出身来决定一切,但您恰恰是因为我的出身而劝她接受我。如果我不姓宋,只是一名普通的厨工,您会劝她娶我吗?还是劝她娶宋家公子?”
平希玉一时无言以对,她此刻才发现这位宋公子不仅是容貌无双,颇有几分慧思,也难怪少主对他上心。
平希玉叹了口气,“那现在这般情形,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宋凛丞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在想办法,目前想不到,但总会想到的。”
可是,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他是宋婧骁独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少人暗自心动。
有英勇的好事者去一零六打听了一下,问陆锦澜现在和宋凛丞是什么关系,得到了可靠消息:两人至少七八天没说话了。
也有关系略微亲近的人问过陆锦澜,“我是灵州人,能不能请宋公子吃顿饭?”
陆锦澜答:“他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于是,狂蜂浪蝶纷至沓来,食堂的窗口堆了一摞递给宋凛丞的名帖。
宋凛丞看都没看,一股脑丢进灶坑里,烧了个干干净净。
晏无辛一进食堂,被呛鼻的气味儿呛得直皱眉,“哪来的烧纸味儿啊?谁在食堂祭祖啦?”
平掌柜一脸难色的上前,“您别问了,都是那二十万兵马闹得。不知道多少人眼馋宋家的势力,可惜啊,偏偏我们家少主不为所动,唉。”
项如蓁道:“锦澜向来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您千万别再去劝她了。我看她心里还是有宋公子的,等她自己想通了,自然会好。”
三人正说着,便看到一位大二学长将宋凛丞拦住。
“宋公子,能否认识一下?”
宋凛丞沉着脸,没好气道:“不能。”
那人锲而不舍道:“在下也颇有才学,家母也是带兵的,咱们认识一下,也许你会有更多的话想对我说。”
宋凛丞冷冷的看她一眼,“我只有一个字想对你说。”
“什么?”
“滚。”
“你……”那人一时怒极,气道:“怪不得陆锦澜……”
宋凛丞本来已经走了,听她提到‘陆锦澜’三个字,猛地转过身,那人便识相的住了口。
宋凛丞咬牙道:“怪不得什么?你说啊,有胆子就说出来。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怕你,有本事咱们打一架。”
谁没事抽的跟宋家结怨?那人连忙脚底抹油,脚步飞快地溜了。
宋凛丞还想追上去理论,晏无辛连忙叫住他,“凛丞。”
宋凛丞回头一看,晏无辛和项如蓁都在,不禁带着几分期望往四周看了看。
晏无辛道:“锦澜没来,一会儿我们给她带吃的回去。”
宋凛丞眼神瞬间黯淡,无奈的点了点头,“那我去准备些她爱吃的。”
项如蓁道:“我们明日休沐,学院里不得说话,你回家去找她说吧。”
宋凛丞感激道:“多谢告知。”
*
休沐这日,宋凛丞早早回到大宅的前厅等着,那是陆锦澜进门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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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雨眠见到他,不禁一怔,“才几日不见,你怎么瘦得这么明显?”
宋凛丞低声道:“吃不下东西,自然就瘦了。”
庆儿端着早膳过来,劝道:“少主不可能回来这么早,宋公子别干站着了,您坐下吃点儿,我刚熬好了粥。”
宋凛丞摇了摇头,“我真的吃不下。”
“唉。”楼雨眠叹了口气,“其实你现在太瘦了,没有之前好看。”
宋凛丞不信:“不是说越瘦越好吗?京中男子,都在想办法节食。”
楼雨眠道:“可她不喜欢太痩的。”
宋凛丞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真的?”
楼雨眠好心道:“她亲口说的。你看我,从来不节食。因为她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你既要吃饭也要锻炼,有层薄肌最好。”
宋凛丞沉默片刻,自己把碗拿过来,大口喝粥。
庆儿看得直皱眉,“我的天啊,小心烫!您也不可能吃完就立刻胖起来啊,急什么呢?”
三人正说着,洗墨快步进来报信,“少主回来了!”
三人连忙站起来,以往这个时候,陆锦澜都会坐在这儿,和他们一起吃点东西喝喝茶,大家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但今日,她的目光越过凛丞,直接拉住雨眠的手,“走吧,去你房里。”
宋凛丞胸口一阵钝痛,“锦澜,我……”
陆锦澜停住脚,疏离道:“宋公子,你回去吧。”
宋凛丞一愣,“你要我回哪儿去?”
“回灵州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陆锦澜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楼雨眠默默跟着她进到屋内,刚要开口,陆锦澜忽然看向他,“不要提让我心烦的事儿,否则我也不在你这里了,我到逢春楼去。”
楼雨眠忙咽下话头,转而笑道:“你去逢春楼做什么?逢春楼的状元花郎就
在你眼前呢。”
陆锦澜一笑,“算你机灵,越来越会说话了。”
*
宋凛丞在楼雨眠的院外徘徊,不一会儿,楼雨眠出来,低声道:“她现在还在气头上,我也不敢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想办法吧。”
宋凛丞眼眶湿润,声音艰涩道:“我如果能想到办法,就不会在这儿傻站着了。雨眠,你比我更了解女人。你好心帮帮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楼雨眠叹了口气,“我哪知道怎么办啊?你也真是的,瞒了她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生气?我从来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要是我,打死我也不敢把她气成这样。”
他抱怨了一会,见宋凛丞垂头丧气的,也不忍再说下去,只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怕你不肯用。”
宋凛丞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只要能让她原谅我,什么办法我都愿意尝试。”
楼雨眠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办法我可告诉你了,我可太无私了,你以后当了正夫,可别忘了我今日帮你的情分。”
宋凛丞一脸为难,“这……这能行吗?”
楼雨眠:“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
自从搬到这里,陆锦澜便让洗墨做了管家,庆儿做了领班,带着十几个小男仆一块打理着大宅。
大宅有六个院子,宋凛丞和楼雨眠分住东西两院,最大的主院陆锦澜自己住着。
她和楼雨眠厮混了小一日,到了晚上便要回自己的院子。楼雨眠一反常态,没有留她。她只当他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怕惹她生气,所以躲清净。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还未点灯,便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
她倒不慌,心说:哪个小贼偷到老娘头上了?真是算你倒霉。
她猛一回身,刚要动手,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是我!”
陆锦澜眉头一皱,宋凛丞已经关上了门,在黑暗中抱住了她。
陆锦澜本能的想推开他,一伸手却没能摸到衣服,而是结实紧致的肌肉,烫得她立马缩回手。
陆锦澜吓了一跳,“你怎么不穿衣服?”
宋凛丞下定决心道:“我今晚要成为你的人,不管你以后娶不娶我,都不能赶我走。”
他跌跌撞撞的拥着陆锦澜往床边走,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陆锦澜趁乱抓住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不能动弹,“说,谁给你出的这鬼主意?”
宋凛丞心想不能出卖好心人,大义凛然道:“我……我自己想的。”
“再骗我一句试试?”
宋凛丞抿住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锦澜冷笑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
陆锦澜快步赶到楼雨眠的院子,见屋内灯还亮着,她便嚷了一声:“楼雨眠!”
她一脚踢开房门,见楼雨眠端端正正的跪在门口,娴熟的朝她磕了个头。
陆锦澜暗觉好笑,“你倒是认错态度良好。”
楼雨眠道:“本来我以为我出了个好主意,但是听到你怒气冲冲的脚步声,我便知道我错了。既然已经错了,我就斗胆再多说一句,你就原谅宋公子吧。”
陆锦澜怪道:“从前看不出你有这份心胸,不是你苦心孤诣和他争宠的时候了?”
楼雨眠坦白道:“争还是要争的。我不敢欺瞒你,其实我打心底里并不希望你原谅他。因为他样样都比我好,你们什么都能聊得来,你有了他,总是惦记他多些,惦记我少些。”
陆锦澜不解,“那你还帮他?”
“你真的不明白吗?”楼雨眠握住她微凉的指节,轻轻摩挲着,“我帮他不是为他,是为你。虽然是你冷着他,可你心里也不好受,不是吗?”
他那双忧郁的眼睛满是深情的仰望着她,陆锦澜眉头一皱,“我出去一趟。”
楼雨眠慌道:“你要去哪儿?”——
作者有话说:写感情戏不是为了谈感情昂,咱们所谋者大,得在陆锦澜干大事前,准备好一切。
第42章
楼雨眠抓住她的衣摆,神色紧张。
看着他这副担忧的样子,陆锦澜不禁心头一软,指腹抚过他漂亮的眼尾,语气终于有了温度,“我不去逢春楼,我去找如蓁喝酒,你先睡吧。”
陆锦澜买了新宅,顺带翻修了别院。她几次邀项如蓁过来住,都被克己复礼的项如蓁拒绝了,理由是:“你家男人多,不方便。”
好在陆府和学院仅有一墙之隔,邻居一般,来往走动很是方便。
陆锦澜提了两坛好酒,如走平地似的翻过围墙,走房顶抄近路,几个起落便到了书馆的屋顶。
她自天窗向下看,书馆内仅有一盏孤灯,照出了一个昏黄的角落。
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在万籁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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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的夜里,仅有一人在灯下埋头书写。
休沐日的校园人潮散去格外冷清,寂寥的天地更显辽阔,而项如蓁却沉浸在她的热闹里,兴致勃勃。
在别人看来是寂寞,但陆锦澜却知道,项如蓁享受一个人的时光。她不仅耐得住寂寞,还习惯了与孤独为伍。
陆锦澜叹了口气,翻身躺在房顶上,自顾自打开了一坛酒。喝了一口,闭目放空。
片刻后,另一坛酒被人拿了起来。
陆锦澜睁开眼,微微讶异:“你怎么上来了?”
项如蓁道:“我听见你在叫我。”
陆锦澜轻笑一声,“你幻听了。”
项如蓁道:“怎么不在你的温柔乡待着?休沐日跑回学院来,这真不像你。”
陆锦澜无奈的叹了口气,“家里乱七八糟的,这儿清净。”
项如蓁摇头,“我看,是你的心乱了。这次期中考试你可是第二,是男人影响了你的发挥?还是你故意把第一让给我?”
陆锦澜笑着否认,“都不是,我没你那么勤勉,稍一偷懒就考不过你,在你之下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不是考不过我,就是没想认真考。无辛说你这几天跟吃了呛药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你不开心,还气着。可你已经折磨人家小宋公子半个月了,还不打算原谅他吗?”
“没想好,我讨厌被人算计的感觉,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就不该骗我。”
“也有另一种可能,他太在乎你,怕谎言骤然拆穿会失去你,所以一拖再拖。等到他觉得感情足够稳固,家里也毫无阻碍,才敢告诉你。”
陆锦澜沉默片刻,“或许吧,谁知道呢?也许他就是不在乎我的感受。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项如蓁低笑一声,“那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如果我是你,我根本不管他在不在乎我,娶了他就能得到宋家二十万兵马,他恨我我也会娶他。”
项如蓁说着举起酒坛,“大妻主志在四方,当胸怀天下,何必拘泥于小节?何况宋公子生得容貌无双,又倾心于你。你已经给了他教训,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陆锦澜灌了口酒,“我再想想。”
*
当晚,陆锦澜回到楼雨眠房里歇下。次日,庆儿匆匆送来一封书信,“少主,这是宋公子写给您的。”
陆锦澜一看,宋凛丞在信上说他要回灵州了,不过他想在走之前再见她最后一面,请她在日落前到城外的积霞山相见。信上还说,只要她前去赴约,他便不再纠缠。
陆锦澜皱
了皱眉,“你们谁又给他出了什么馊主意?”
雨眠和庆儿都连连否认,“我们早就束手无策了。”
陆锦澜没再问,午睡起来,一个人坐在案前练字静心。
楼雨眠和庆儿在一旁默默做着针线,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向西挪动,陆锦澜却迟迟没有动身的意思。
二人彼此交换了十数个眼色,谁也不敢冒然开口,各自着急。
直到天色骤然阴沉,大雨顷刻到了眼前。
楼雨眠轻舒一口气,“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只怕城外的山上会更冷。”
庆儿忙接道:“是啊,宋公子走的时候连伞都没带,不知道会不会被淋坏了身子。”
楼雨眠:“淋坏了身子还可以养,可积霞山陡峭,万一失足……”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陆锦澜猛然将笔摔在案上。
二人连忙住口,屋内沉默片刻,忽听陆锦澜道:“拿伞来。”
*
宋凛丞在积霞山等了一小天,心里的希望像天光一般,渐渐消散。
他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剖白心意,字字斟酌,连语气都反复练习。然而想见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他从一开始的念念有词到后来的沉默不语,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他靠在一棵老树上,迷迷糊糊睡着。直到暴雨倾盆,他猛然惊醒过来。
第一反应竟然是:她是不是来过了?
宋凛丞懊恼得四处寻觅,然而此处荒无人烟,除了毫无生气的花草树木和石头,什么也没有。
“陆锦澜!陆锦澜!”他不甘心得唤了一声又一声,密集的雨滴砸在他身上,身体和心都变得越来越冷。
陆锦澜赶到的时候,正看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怪石嶙峋的山顶。他浑身都湿透了,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她的名字。
陆锦澜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
宋凛丞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忽然取下头上那支白玉簪,将锋利的尖锐抵在颈间,“你如果不原谅我,我就去死。”
陆锦澜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除了讨厌别人骗我,还讨厌别人威胁我?”
宋凛丞一愣,陆锦澜趁着他发呆的工夫迅速出手夺走那枚簪子,转身便走。
忽听身后那人哽咽道:“好,我不威胁你。你可以不原谅我,可是失去你太痛苦了,我承受不了,我宁愿去死。”
陆锦澜眼角的余光里瞥见一道白影跃下悬崖,她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猛地丢掉雨伞扑了上去。
宋凛丞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然而一睁眼,看见陆锦澜半个身体都悬在崖边,只有脚勾在树干上,而她的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
陆锦澜痛心质问:“宋凛丞,你疯了吗?”
宋凛丞一时间无限酸楚,千般委屈万般无奈涌上心头,含泪道:“你以为我是今天才疯的吗?”
“我早就疯了,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疯了。为了你,我能抛的不能抛的,我都抛了。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能原谅我,就放手吧。让我死,如果失去你,死对我来说是一种痛快的解脱。”
陆锦澜气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家只有一个孩子,你要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让我怎么和她们交代?”
宋凛丞木然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告诉她们我是失足落下山崖的,与你无关。”
陆锦澜咬了咬牙,犹豫再三,终是无奈道:“疯子,如果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就别乱动。”
宋凛丞连忙应道:“好。”
陆锦澜小心调整姿势,在暴雨的冲刷下,山石和树木都变得十分湿滑。她将斗篷甩在树干上,硬是将人拔了上来。
岩石锋利,宋凛丞手臂上被划了很多道口子。陆锦澜将他拉上来,忙皱眉道:“让我看看伤口。”
宋凛丞却是不管,不顾一切的抱住她,急切地吻住她的唇,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
陆锦澜怔了怔,无奈的叹息一声,以炽热的回应安抚着他忐忑不安的心情。
在冷雨的冲刷下,只有彼此滚烫的体温可以慰藉受伤的心灵。
二人缠吻许久,直到彼此都湿透了。雨,越下越大。
陆锦澜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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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的脸,“我们先到山洞里去躲一会儿,等雨小了再回家。”
“好。”宋凛丞很高兴可以听到“家”这个字。
陆锦澜点起一堆枯树枝,火焰燃起,驱散周身的寒意。
她专注的看着火堆,跳跃的火光映在她沉静的脸上,宋凛丞又开始觉得不安。
其实每次她想事情的时候,宋凛丞都会觉得离她好远。哪怕她就在咫尺之间,还是常常无法猜透她在想什么。
以前他无需担心,但现在他生怕她想的事情是如何远离自己。
宋凛丞内心蠢蠢欲动,默默靠过来,用硬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肩膀,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陆锦澜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怎么跟狗似的?”
宋凛丞满眼恳切:“你抱抱我吧。”
陆锦澜伸手揽住他的腰,却听他在耳边气息滚烫道:“不是这样的,我想……我想成为你的人。”
陆锦澜脸一热,低声道:“回家再说。”
宋凛丞想了想,暂时妥协,“那你先亲我一下。”
陆锦澜无奈的笑了笑,“你怎么了?我说了带你回家,难道会骗你吗?你以为我是你啊?”
宋凛丞心虚的垂下眼眸,低声道:“我以后也不会骗你了。”
“好了,我知道了。”陆锦澜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到底没忍心,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
宋凛丞立刻贴上来,前所未有的热情,两人不知又怎么缠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
直到陆锦澜察觉到不对,一睁眼瞥见洞口几十双眼睛,连忙将人推开。
“咳咳。”陆锦澜尴尬得看向洞口那一群女男老少,“呃,你们有什么事?”
第43章
一位老妇人拱手道:“这位小娘,我们一路逃难路过此地,恰逢暴雨,想在洞里躲躲雨歇歇脚,不知能否行个方便?”
陆锦澜忙道:“当然可以,请便。”
她背过身拭了拭嘴角,才发现凛丞贴着洞边,已经快要钻到石壁里去了。
陆锦澜暗觉好笑,不过情况已经这样了,她只好佯装无碍的和来人攀谈,“在下姓陆,这位是我的夫郎。你们是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
老妇人长叹了口气,“北州大旱,地里的庄稼刚刚长出弱苗就活活旱死了。我们全族人一同逃难,一路上病死的饿死的有十几人,走到这里只剩下一半了。我们想要进京,听闻京城繁华富庶,我们沿街乞讨,总不至于饿死。”
陆锦澜看了看她们瘦弱单薄的身躯,不禁暗自感叹,北州距离京城有一千多里,她们仅凭着双脚拖家带口走到这里,难度不亚于西天取经。看着她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大约还未到京城,在途中已经沦为乞丐了。
陆锦澜不由皱眉,“北州气候干燥雨水少,干旱是常有的事。可每年朝廷都会拨赈灾银下去,你们何不领了银子守在家园,待来年春天再播种试试?”
老妇人连连摇头,“哪里来的赈灾银?我们干旱了三年,第一年还有赈灾银发下来,够我们买种子、维持生计。可这两年我们一文钱也没收到。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我们怎会背井离乡?若是北州还有一丝活路,我们何至于走到京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