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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二十六
江听眠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做全身检查,光脑放在外面,林肃和看到是军部诊疗室的来电,神情闪烁了一下,任由他从亮着到熄灭。
从扫描室里面出来,江听眠神情恹恹的,薄薄的眼皮耷拉着,整个人似乎还是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
身体还没好透。
林肃和又取了他的一点血,之后两人才并肩走出实验室。
江听眠的光脑再次亮了起来,他没想太多,直接接通了。
听到那边的话,他好看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然后变得严肃,“好,我马上就来。”
最近忙着江听眠的事儿,林肃和没有分心关注外界,看到江听眠的样子,问:“出什么事了?”
江听眠迟疑的说:“陆沉受伤了,好像很严重,在XX医院。”
林肃和眼眸暗了一瞬,“怎么受的伤?”
“那个人没有细说。”
林肃和给他戴上了一个墨镜,遮住他灵动的双眸。
“我送你过去。”
陆沉闭着眼,静静的等待着江听眠的到来。
肩部到臀部之间绑了厚厚的一层纱布,手腕、脚腕也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笨重而脆弱。
江听眠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的双眼隐匿在墨镜之下,没人看得到他眼中的表情。
这时候,看到全貌的林肃和露出一丝诧异,然后温声说:“放心,陆沉没事,只是受了点伤。”
江听眠试探性的喊了一句,“陆先生?”
陆沉眼里慢慢露出笑意,“我在这儿。”
江听眠摸索着到了床边,林肃和扶着他坐下来,陆沉握住了他的手,声音却是遮不住的虚弱。
“我没事。”
江听眠一听,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当时那个人说,你的伤很严重我以为”
陆沉笑了笑,“我没事,没那么严重。”
林肃和冷眼看着陆沉在江听眠面前装模作样,无端的觉得有些刺眼。
若是以前,他该觉得有趣才对。
江听眠说不清自己的眼泪有几分真几分假,反正就那么顺利的掉了下来。
他语气带着嗔怪,还带着沙沙的鼻音:“我听人说你后背受了伤,怎么把自己折腾成那样呀?”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顺着陆沉的手臂摸上他的肩膀,轻轻的,像是蝴蝶触碰的力道,只会让人觉得痒。
江听眠摸到纱布的地方就不敢再摸了,这一幕落在林肃和眼中,他眸色又暗了几分。
他没继续看下去,忍不住出生说:“我先走了。”
陆沉余光瞥见这一幕,朝他应了一声,江听眠似乎也像是没分出注意力在他身上似的,只是扭头说了句,“林哥,路上注意安全。”
林肃和:“好。”
等人走了之后,江听眠一边摸着那层纱布,一边小声的问:“伤口在肩胛骨吗?是因为我绑住了你吗?”
江听眠的触摸勾起了骨子里头的痒意,陆沉想要动一动,可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他忍者痛握住江听眠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味。
“是呀,绑住一个易感期的Alph,你看你多过分,我气不过,就在房间里头自残,就伤到了自己,怎么办?医生说我脊椎受了伤,以后可能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江听眠本来状态就不好,其实脑袋还是晕乎的,看到陆沉背上沁出了星星点点血迹的纱布,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
他哽咽道:“怎么会这样?”
他手在颤抖,无意识的摸着陆沉肩膀上还算完好的皮肉,是极度心慌的表现。
陆沉眼眸黑沉沉的,深邃又幽深,深不见底。
他指尖点了点江听眠的手背。
“你要不要对我负责?”
听到这话,江听眠怔愣了一下,他嘴巴维持着微张的姿势,眼泪还挂在下巴,看起来无措又茫然。
就在陆沉忍不住想要开口打破这沉默时,江听眠缓缓说:“我会学着照顾你的。”
他看起来郑重又认真,嘴唇抿的紧紧的,像是在宣誓一样。
陆沉发出一声低笑,“这可是你说的。”
江听眠点头,“嗯。”
“以后不喜欢林肃和了?”
江听眠像个乖巧的瓷娃娃,声音又软又糯,“不喜欢了。”
陆沉心花怒放,眉眼都笑开了,这一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倒抽一口冷气,惹起了江听眠的注意。
“是哪儿疼呀?要不要叫医生来?”
陆沉说:“没事儿,就是不小心动了动。”
江听眠明显看到陆沉背部的纱布在渗血,他眼皮跳了跳,“还是叫一下医生吧,我不放心。”
陆沉现在自然是什么都听江听眠的。
知道江听眠的眼睛看不见,陆沉也没有避讳,医生来给他换纱布的时候,江听眠看到了陆沉血肉模糊的后背,边上有一条条红印,不像是撞出来的。
纱布拆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皮肉分离的声音,江听眠不禁蹙眉。
他很少看见陆沉这样狼狈的样子。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等医生走后,陆沉勾了勾他的手指,声音含着愉悦的笑意,“以后就呆在我身边了?”
江听眠抓着陆沉的手,摸到了一层厚厚的老茧,低声应了一声,“嗯。”
得到了他的允诺,陆沉连日来的阴霾终于拨开了云雾,得以窥见一抹天光。
他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月。
从医院出院后,他和江听眠又过了如胶似漆的三个月。
陆沉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再也按捺不住,他看见幸福在向他招手。
与此同时,陆老爷子听见陆沉说陆沉要和江听眠结为伴侣,于是把他招了过去。
“混账,一个普通人,还是个瞎子,也能做我陆家未来掌权人的伴侣?以前你找了个瞎子,但好歹是个Omeg,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吗?!”
他拿出那天的照片,“你看看,他和别的人之间不清不楚,明显是个不安分的,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吗?”
照片上是 那天林肃和抱着江听眠进宾馆。
陆沉脸色变了变,“我相信他。”
陆老爷子看陆沉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放言道:“你如果执意要和那个普通人瞎子结为伴侣,那就给我滚出陆家。”?
追妻·二十七
陆沉从陆家出来的时候,连日来阴沉沉的天终于放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他仰起头,眯着眼睛看向热烈的天光。
陆老爷子没绝了他的路,光脑中还有一些可以用的星币。
陆沉自然不能像来时一样坐车回去,路上很干净,陆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去外边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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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自从和江听眠确定关系,两人就搬出了林肃和的房子,这座房子是陆沉私人买的,不算在陆家的名下,两人不至于留宿街头。
他到家的时候,家里面放着悠扬的音乐,江听眠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盖着一条小毛毯,赤白的足却露在外边,小小的两只,像极了放在手中把玩的玉器,温润剔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眠眠的眼睛恢复了,他也和眠眠在一起,这再好不过了。
陆沉走过去,从收纳箱里面找出袜子给江听眠穿上,这一举动惊醒了沙发上的人。
江听眠睡眼惺忪,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茫然,嘟囔道:“唔,是先生回来了吗?”
陆沉一颗心暖烘烘的,“嗯,我回来了。”
江听眠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在陆沉怀中找到了个舒适的姿势,依偎在他怀中,声音也黏黏乎乎的,“先生,我刚刚做梦梦到你了。”
陆沉勾了勾他的下巴,滑腻又柔嫩,“什么梦?”
“梦到先生有了别人,不要我了。”
陆沉眉头一跳,而后摸着他柔软的黑发说:“傻瓜,梦是反的,先生不会不要你的。”
江听眠嘴里又咕哝了几句,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看起来刚刚说的好像都是梦话。
陆沉面色沉寂下来,他现在不再是陆家掌权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自己从头做起。
只怕是他才出陆家的大门,他被陆家除名的消息就传遍了圈子。
陆沉敛着眉,不知道陆老爷子会不会把他的路堵死。
怀中的人气息轻柔,一下有一下的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带来一阵阵痒意。
天空似乎只是放晴了一瞬,很快又阴了下来,甚至开始下起了小雪。
屋里头没那么敞亮了。
江听眠又睡了一会儿才醒来,是在卧室的床上,窗帘拉着,屋里有些暗。
他揉了揉眼睛,下床穿鞋,发现脚上多了双袜子,不免有些怔愣。
光脑闪了一下,江听眠接通了通讯器,那边传来林肃和愉悦的声音。
“眠眠,好消息。”
江听眠现在睡醒了,但声音还是有些鼻音。
“什么消息呀?”
“陆沉被陆家除名了。”
听见这个消息,江听眠睁大眼眸,“真的吗?”
林肃和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已经迫不及待去看陆沉消沉低迷的模样,“当然。”
江听眠先是垂下眼眸,然后嘴角漫出甜腻的笑意,“好。”
挂掉通讯器,江听眠呼出几口气,目光落在自己葱白的指尖上,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唔,陆沉现在,不知道难不难过呢?
他在床上发了会呆才出房间,外边一股饭菜的香味,江听眠诧异。
按道理说,陆家不会给陆沉星币,现在陆沉应该会省着用,现在居然还吃这样的饭菜吗?
这种食材昂贵,在星际里头基本是有钱人的专属,难喝的营养液才是最省钱的东西。
他收起脸上各种神色,一眨眼,就是一派天真的样子。
陆沉刚好端着最后一样菜出来,“醒了,坐下来吃饭。”
江听眠懊恼的说:“睡过头了。”
陆沉笑的温和,“没事,我在呢。”
气氛如常,在陆沉脸上看不到半点阴霾。
“好。”
第二天,陆沉就出去找工作,果不其然,碰了一鼻子灰。
陆老爷子的话在业界还是具有一定的威信力的,企业即便有招揽他的心思,也没有那个勇气。
陆沉二话不说,转头去了星际最大的垃圾场。
星际时代,许多东西都由机器替代,但机器也存在缺点。
每天都有浩瀚的垃圾运往垃圾场,然后再将垃圾分类处理,机器识别不出什么东西是可用的物资。
而垃圾场的工人需要将可用的物资,例如旧衣服等拾起回收,然后再送往另一处清洁加工处理,送往低层次的贫困星球。
在肮脏的、恶臭的垃圾中回收衣物,极少人会去做,再加上招收条件苛刻,因此报酬相较于其他职业也会相对丰厚一些。
陆沉做了一天,浑身都臭烘烘的,他去休息室洗了个澡,才紧赶慢赶的回去。
回去的时候,江听眠没在。
今天他去上那个画画的兴趣班了。
陆沉总觉得身上有股臭味,又去浴室洗了个澡。
晚饭做好的时候,江听眠回来了,他红光满面,像是一朵吸满了雨水的花朵,越发秀丽白嫩,就连肌肤也呈现出一种桃花般的色泽。
“先生。”
江听眠一回来就要去抱陆沉,令他意外的是,陆沉后退了一步。
江听眠眼里露出不解。
他咳了两声,声音低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江听眠失落的收回手,又想要伸手去触摸他额头的温度,陆沉偏头躲过了。
“乖,会传染,到时候你感冒了,我可要照顾两个了。”
江听眠眼睛弯成了月牙,“不会的,先生吃药了吗?我去给你拿药。”
陆沉:“先吃饭吧,我没什么胃口,你先吃。”
说完这话,他就逃一般的回了房间,江听眠看着满桌的饭菜,停了一下,然后坐到桌上,随便吃了两口。
林肃和一直有给他传消息,因此江听眠知道陆沉去了垃圾场做工人。
他咬着筷子陷入沉思,陆沉为了他被陆家除名,明明是S级的Alph,却做着这种最低级的工作,如果自己再背叛了他的话,会怎么样呢?
陆沉吸了两口营养液,夜晚还要干活,他还是要出去。
外面传来江听眠的声音,“先生,是我。”
江听眠端了饭菜进来,上边还有热水和药。
“先生,吃点吧。”
陆沉想要去摸摸他柔软的发,手指蜷了蜷,还是忍住了。
“不了,我晚上有个酒局,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追妻·二十八
接下来的一个月,陆沉在家的时间寥寥无几,几乎是回来做了一餐饭,就匆匆赶往垃圾场。
那儿是按工时算的星币,江听眠画画需要的颜料、工具,昂贵的食材和佐料,还有零零碎碎的支出,每一笔都是不小的支出。
而且陆沉并没有只做零工,一闲下来他就会琢磨别的,总是在垃圾场工作不是长久之计,他不打算在这儿久待。
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压到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可这也好像不够似的,他脑子里面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躁动,那股子躁动只有在见到江听眠的时候才会稍稍平复一点。
可陆沉又怕自己身上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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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着他。
肉眼可见的,陆沉瘦了好几圈,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突出的颧骨,眼下乌青很重,青茬也一股股冒出来,人显而易见的憔悴了许多。
这天,陆沉一如既往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他在小区外面看到一辆车,车似乎停了很久了,上面落满了一层厚厚的雪。
他没放在心上,径直朝着自己的房屋所在的位置走。
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陆沉揉揉眉心,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因为临近过年,所以最近的垃圾也很多,这也意味着他的报酬能翻上一番。
屋里面很亮堂,江听眠坐在沙发上,可身上没有穿他那件可爱的绒毛睡衣,而是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黑色的羽绒服衬得他肤色很白,连日来的休养使他的肌肤呈现出柔润的光泽,唇色也红艳艳的,在灯光下像极了某种蛊惑人而不自知的精灵。
长时间的劳作让陆沉的大脑有些迟钝,他露出一个疲惫的笑意,“眠眠,怎么还不睡?”
他走上前两步,看到了江听眠脚边的行李箱,温和的笑僵在了嘴角,“眠眠,你这是要去哪儿?是画室要去哪个星球写生吗?”
可江听眠没有回答他。
雾白的灯光下,江听眠的眉眼生动,可神情却是肃穆的,看向他的目光竟然带着丝丝怜悯。
心脏的跳动变得剧烈起来,心底就是那么巧妙地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陆沉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字,“眠眠”
“我走了。”
江听眠站起来,白嫩的手放在行李箱的把手上,那双漂亮纯粹的眸子里没有了从前的孺慕和爱意,只剩下一丝冰冷。
陆沉顾不得自己身上可能会有臭味,走过去抓住江听眠的手,一双熬了很久的眼里面是遍布的红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为什么要走?”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力道太大,他稍微松开手,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语气放温柔了一点,“眠眠,你出去多久?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做大餐吃。”
江听眠看起来十分平静,听到这话,眼里露出几分同情,那眼神像是针一样刺在陆沉身上。
他面色变得颓然,艰涩的说:“你恢复记忆了是吗?眠眠,对不起,我”
喉咙哽住,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
伤害已经造成,他们的孩子、眠眠的腺体都已经不可挽回,他动动嘴皮子能干什么呢?
祈求眠眠的原谅吗?
这时候,江听眠开口了。
他的声音依旧软糯,但在此时的陆沉听来仿若审判之音,“陆沉,你知道的,我早就恢复记忆了,不是吗?”
陆沉满嘴都是苦涩,他注视着江听眠的脸,眼里隐隐泛着泪光。
他起过疑心,可是仍然在自欺欺人,江听眠这么一说,彻底捅破了那层他小心翼翼维护的窗户纸。
像当头一棒,毫不留情的告诉他,那些温情的、快乐的时光,不过都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
陆沉握紧拳头,面色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灰暗的惨白,他敛去眼底的那些沉郁,竭力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眠眠”他喉结动了动,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艰难,“我,你原谅我我,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我会尽全力弥补你,我们再要一个宝宝”
江听眠眼里深处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好看的眉头蹙起,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不可能了,陆沉,不可能。”
他直视着陆沉的脸,目光恢复了一片平静。
“你好好应对之后吧。”
说完这句话,江听眠就要走,陆沉抓住了他,向来桀骜的Alph此时像一条摇尾乞求的狗,话里话外都是卑微二字。
“眠眠,不要走,我可以做的更好的”
江听眠眼里突兀的浮现出一丝柔和来,他伸出手,指尖落在陆沉的手背上。
即便穿了很多,但指尖还是冰凉的,和外面的冰雪一样。
“陆先生还是想想你身上背的债。”
“我用你的名义,在外面借了一笔星币,还有,陆先生身上剩的星币,也只够你坐车了吧?”
他拂开陆沉的手,上边厚厚的一层老茧揭示着他这些天的辛苦,江听眠目光闪了闪。
“陆先生,请你松开。”
陆沉咬着牙,“眠眠,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
他双眼透出凶狠,带着将人生吃入腹的狠意,眼眶却是通红的,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
江听眠蹙起眉尖,不想再和陆沉纠缠下去,拿出口袋里面的小玩意。
陆沉的手被电了一下,他缩回手,半边手掌都是麻的。
江听眠拉开和陆沉的距离,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沉抬腿去追,发现从刚刚被电到的手背开始,窜起一阵阵酸麻,腿也软了下来,不自觉跌坐在地上。
他想要挪动,却只能像毛毛虫一样动两下,之后再也动不了了。
经历了一天高强度运动的身体也没有再多的力气了。
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似乎也在嘲笑他。
陆沉手指都动不了,他不断地挣扎,可都是徒劳。
眼角被灯光刺激的流泪,陆沉那双眼眸失去了锐利,只剩下 一层灰白的光。
果然,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追妻·二十九
出了陆家,江听眠的肩膀就垮了下来,那些佯装出来的平静一瞬间崩裂,变得支离破碎。
大雪下的纷纷扬扬,江听眠抹了抹脸,然后往前走,没走多久,就看到了撑着伞站在雪中的林肃和。
镜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然后又散去,让江听眠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他抿了抿唇,朝着林肃和走去。
林肃和见到他这副样子,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压了下去。
两人并肩走在雪中,行李箱拖在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区格外响亮。
“不开心吗?”
林肃和开了话匣子,听到他的问话,江听眠愣了一瞬,然后慢吞吞的说:“我不知道。”
他的神情带着些迷茫,目光落在路灯下那些缭绕着的飞蛾,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的一样。
“我不知道。”
林肃和侧目去看旁边的人,江听眠的外表无疑是很出色的,侧脸线条并不锋利,柔和又顺畅,那双眼睛恢复了光明,里头那层瓷釉一般的色彩就逐渐显现出来,像是阳光下的琥珀,纯粹又透明。
一眼就望的到底。
心思一眼就看透。
他握着伞的手紧了紧,下颌绷紧,“现在陆沉一无所有,还负载累累,可能那些高利贷的人还会随时来要他的命,如果他争气,在规定时间内凑足了星币,就可以幸免遇难,如果不行”
林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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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顿了一下,继续说:“那也是他该得到的结局,一命偿一命,当时他间接导致了你死亡,如今,也算是因果轮回。”
江听眠嘴唇始终抿成一条直线,面色也不怎么好,并没有接林肃和的话。
明明已经让陆沉尝到了苦果,可心里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慰。
宝宝已经失去、腺体也没有回来、他再也见不到哥哥。
他的一切美好的回忆都来自于陆沉,也都在陆沉手上终结。
身体突然变得很疲累,内里像是掏空了一样,什么都不剩,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才好。
这么想着,江听眠的眼皮子像是有千斤重,没走几步,身子踉跄了一下,朝身边的林肃和倒去。
林肃和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这是怎么了?”
江听眠朝他的怀里埋了埋,“不知道,就突然很困,想睡觉,林哥,你送我回去吧。”
在林肃和的资助下,加上江听眠重操旧业,在网上写了点东西,他用凑起来的星币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买了一所小房子。
林肃和皱起眉头,“你现在状态不对劲,还是去我那儿。”
自从上次江听眠腺体有反应之后,林肃和对他更是十二分上心,只有江听眠有一丁点儿不对劲,林肃和都会给他大检一次。
他估计是做手术的时候,有人偷偷给江听眠留了一手,还注射了某种药剂,让江听眠体内的信息素有所保留。
江听眠受到了陆沉的信息素影响,所以刺激了腺体再生。
也许,江听眠的腺体有再生的可能。
他提取了陆沉的信息素,还保留了陆沉的腺体样本,本来是想要研究S级Alph的,现在全部都用在了江听眠身上。
就是为了看江听眠的腺体能不能再生。
这个过程也许很长,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这就意味着他需要用一些东西来刺激、加速、促进这个进程。
距离上一次用药,才只过去了一星期,难道这么快就见效了?
与此同时,在别墅里头的陆沉一点都不好过。
一番挣扎力竭后,他躺在地上,脑海里走马观花般的闪过很多片段。
无法否认,他就是个卑劣的坏蛋。
什么时候发现眠眠恢复记忆的呢?
大概是他时不时望着他出神,又大概是眠眠在他睡着的时候,时不时投过来的复杂目光,又或者是他发现眠眠房间里头丢弃的各种昂贵的画具
陆沉闭上眼,他的腺体在发烫,像是烙铁的温度。
也许是多日来的疲惫,竟然让他在这个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依旧是黑沉沉的,陆沉动了动酸麻的身体,看到上边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
他睡了一天一夜。
光脑上有许多通讯来电,都是来自垃圾场的,陆沉扫了两眼,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腿麻,双腿针扎似的疼,他扶着沙发,一步一步去了江听眠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江听眠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
嘴角现出一抹苦涩的笑,陆沉把自己摔进江听眠的床上,嗅着上面残留的属于江听眠的气息,像是一个归途的旅人。
腺体依旧烫的厉害,心里好似生出了一股黑洞,仅仅只是江听眠的味道还不够,他想要江听眠陪在他身边。
陆沉抓着枕头,整个人都埋了进去,他清醒的知道,他是发病了。
躁动、狂躁、空虚心底冒出无数的负面情绪,都被枕头上的气息安抚,最后沉入心底。
陆沉闭上眼睛,想象着江听眠还在这儿,他会在起床的时候柔柔的对他笑,然后撒娇一样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小猫一样的嘟囔不清。
他像是在做一场美梦,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他不仅发病了,还发烧了。
多日来的劳作和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令他的身体垮了下来,高烧如同潮水一样席卷他的身体,令他神志不清、意识混乱。
在现在的陆沉眼中,江听眠回来了,他像是平常一样钻进他的怀中,声音软软糯糯,“先生,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许有下次呀,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看到陆沉含情脉脉的看着一团空气,手臂虚虚的圈出一个弧度,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人说话,深情的说:“不会有下次,我爱你。”
陆沉眼角落下一滴泪,整个人缩起来,像是要把“江听眠”抱进怀中融入骨血,“眠眠,我爱你呀!”
Alph的信息素在四处溃散,如同他破碎的拼不起来的爱意。?
追妻·三十
距离两人上次决裂,依旧过去了半个月,要过年了,周围都张灯结彩,商场处都挂起了喜庆的红灯笼,江听眠的状态也比之前的好一些。
“你想去自然星?”
江听眠点头,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虚渺,“我想去自然星定居,找一找我哥哥。”
林肃和下巴绷起,事实上,他只有把江听眠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毕竟江听眠腺体是否再生还是个未知数。
他怕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我陪你去。”
江听眠看向他,一双眼睛满是真挚,“林哥,你不用陪我。”
林肃和笑了笑,“没事,你一个人在那儿,我不放心,而且,我在自然星也有熟人,到时候去看看他们,当陪你一段时间。”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两人订了后天的飞舰票,这两天收拾行李,去的前一天,林肃和家里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一群人堵在了外面,面容肃穆,一个个都不好惹的样子。
“几位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Bet面容坚毅,一板一眼的说:“您好,请问谁是江听眠先生?星际联邦想请江听眠先生走一趟,他涉嫌残害帝国S级Alph,需要配合我们接受调查。”
林肃和诧异,“恕我冒昧,是不是这里面存在着一些误会?”
Bet依旧是一副执法办公的神情,皮笑肉不笑的说:“是不是存在误会,走一趟就知道了。”
“我是。”
江听眠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他穿戴齐整,一张小脸看起来有些憔悴。
当时他用林肃和给他的东西电击了陆沉,可那应该造成不了多少伤害,不过他相信,帝国不会误判的。
江听眠跟着那群人上了车,林肃和眉头紧紧皱着,目光有些阴翳。
那个东西确实会对陆沉造成点伤害,但不至于惊动帝国联邦会成员。
他驱车跟了上去。
自始自终,江听眠的神色都十分平静,但绞在一起的细白手指透露出了他的不安。
气氛沉闷的可怕,好像是去审判受刑,而不是去调查清楚。
周遭的地方清净又安和,不像是星际审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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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眠心底冒出几分疑惑,为首的Bet语气依旧温和,“江先生不用感到惊慌,您是陆家提审的,我们先要来带您见一下受害者。”
江听眠对这个闻所未闻,但已经到了这儿,他只能听从。
陆老爷子居住的地方十分幽静,虽然将陆沉从陆家除名,但他还是暗地里关注着陆沉。
那天深夜江听眠从小区里面出来,里边的陆沉就再也没踏出房屋一步。
三天后,陆老爷子才让人进去打探,结果在卧室里头发现了烧的不省人事的陆沉。
烧了三天三夜,即便是S级Alph,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精神损伤。
更何况,陆沉本来就有精神类疾病。
江听眠几乎是一进门,就收到了一阵视线的打量。
打量他的人约莫是七十上下的年纪,精神矍铄,双眼不是老者的浑浊,反而带着老人身上独特的历经世事的平和和智慧。
他面前摆着一道茶具,对着江听眠伸出手,“坐吧,孩子。”
江听眠眉尖蹙起,陆沉从来都没有和他说过陆家的事情,所有关于陆家的事,都是林肃和告诉他的。
面前的人,大抵就是陆老爷子了。
江听眠坐到他的对面,双手拘谨的交叠着。
“您好。”
陆老爷子给他倒了杯茶,“陆沉对你做的那点破事,我也听过一耳朵,这事儿,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江听眠目光落在沉在水底的茶叶,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陆老爷子接下来的话。
“你能活着,想必也是吃了很多苦,陆沉再次遇见你之后呢,也算是陆沉他自作自受,都怪不得你。”
他的神情慈祥,说话娓娓道来,让人生不出反感的意味。
可越是这样,江听眠心里就越不安。
他双腿并拢,手掌搭在腿上,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抬起头,和陆老爷子直视,“您今天这一遭请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陆老爷子动作一顿,而后笑了几声,满是皱纹的手放下茶盏,声音带着几分沉重。
“确实不是。”
停顿了一会,他开门见山的说:“那天你走之后,陆沉他,烧坏了脑子,变傻了。”
江听眠睁大眼眸,眼里是掩不住的惊讶。
“嗯,你没有听错,他现在,成了一个傻子。”
江听眠收回目光,垂下眼眸,指尖无意识的捻着。
一阵沉默。
陆老爷子见江听眠应该消化的差不多了,刚要开口,楼梯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咕咚咕咚咕咚——
楼上滚下来了什么东西。
两人同时看去,那东西站了起来,是陆沉。
从楼梯上滚下来,他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那双眼睛失去了往日熠熠生辉的光彩,只剩下如同稚童般清澈又愚蠢的目光。
他先是对着两人露出一个傻笑,目光在看到江听眠的时候,却倏地定格。
那双纯粹的黑眸里迸射出一抹狂热而暗的光,紧接着,他以一种疾驰的速度,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江听眠的身边,攥住了他的手腕。
明明已经变成了傻子,但黑眸中的占有欲却赤裸裸,每个人都能看清。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