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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拖把。”凌衔星现在根本不敢看郁江倾的脸,不然他眼前就会自动浮现杂物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虽然关了灯,但他视力实在是有点太好了。
该死的好奇心让他没忍住瞅了几眼,想比较比较大小郁有没有什么区别。
他到底在好奇个什么啊!
就要跟人擦肩而过,郁江倾突然紧紧扣住了他的手。
凌衔星一顿,“怎么了?”
郁江倾盯着他,幽黑的眼眸不复平静,底下暗流涌动。
对方向前靠近一步,凌衔星下意识后退一步。
最后他的腰抵在了桌子边沿。
无路可退。
但郁江倾还在靠近,直到两人的腿交错纠缠。凌衔星后仰几乎快要倒在桌上。
凌衔星不知道郁江倾突然间怎么了,但他感觉对方好像是生气了。
就因为他把水倒出了?
“他是谁?”郁江倾突然开了口。
凌衔星疑惑,“什么他是谁?”
“......”郁江倾垂眼,看着凌衔星的颈侧。
那截白皙的脖颈上,细细密密遍布着咬痕,就像是什么人打上的标记。
郁江倾俯身,神情凉薄,指尖触上那些痕迹。
“那人躲哪去了,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
凌衔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郁江倾的问题。
大郁咬他咬得那么用力,他脖子上肯定留下牙印了。
在小郁视角里,只不过过了不到一小时,难道他要说是他把脑袋拆下来对着自己脖子咬了几口吗?
“找了情夫?”郁江倾语调冰凉,指尖更是凉得刺人,还带着被冷水浇过的寒气,摸在颈侧的时候温差巨大,让凌衔星哆嗦了一下。
情夫是什么鬼?
一般不是在有配偶的时候偷情,才会叫情夫吗?
他的配偶在哪?
但凌衔星现在也没工夫去纠正情夫这个词应究竟该用在什么样的语境里面。
他侧了侧脑袋,想要躲开颈侧又痒又凉的感觉。
其实凌衔星从一开始是没想过要隐瞒的。
只是第一次郁江倾察觉异样的时候他觉得解释起来好麻烦,还容易被郁江倾当成臆想症,就含糊了过去。
后来大郁又对他说了一通道理,他就索性不说了。
现在看来是不说不行了,他感觉郁江倾真的好在意这几个牙印。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点离谱,但其实是这样的......”
郁江倾先一步替他做了解释:“你的情夫突然出现在家里,抱着你咬了几口,在我出来前逃走了,就跟上次寝室里那样?”
每多说一个字,郁江倾的语调都要冷上几个度,任谁听都能听出其中的阴郁之意。
大夏天的,愣是让凌衔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在杂物间突然被大郁从后面袭击的时候。
这么想可能不太礼貌,但是那时候的大郁真的很像是什么阴森森的鬼,要上他的身。
不过鬼是冰凉的,大郁的......很烫。
凌衔星一直都很容易在紧张的时候走神,他沉浸在各种混乱刺激的画面当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神情变成了什么样。
眉眼含春,红痣艳如朱砂,还不自觉咬着唇,衬上颈侧的咬痕,活像是刚被人好好滋润疼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