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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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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徐太医腿脚不便,怕药汤凉了,因此让属下送了过来,他现在还在路上,估摸着一会儿就能到。”

唐小知接过药碗,“麻烦你了。”

“公子言重了,属下告退。”

萧砚仍闭着双眸,只是唇色稍微恢复了一些。

唐小知从药碗中取出一勺黑乎乎的汤汁,轻轻吹凉了些,才小心翼翼地送进他的嘴里。

只是榻上的人唇瓣紧紧闭着,药汤没一会儿就通通溢了出来。

唐小知想了想,便先将药汤含在自己口中,随即低下头去印上萧砚的嘴唇。

两人的长发随之交叠在了一起,一旁侍候的宫人不由得深深低下了头。

这么一来一回,碗中的药汤渐渐见底,唐小知的唇瓣还未离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自己一下。

他倏地抬起头,只见榻上之人的长睫像振翅的蝴蝶一般微微颤抖着,耳垂通红。

唐小知:“……”

“萧小砚,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萧砚只好慢慢睁开眼睛,一脸无辜,“也没有很早,就是在你喂药的时候醒的。”

唐小知已经无力吐槽了,生病了还不老实。

他把药碗放下,摸了摸萧砚的额头,“你现在还痛吗?”

萧砚摇摇头,“已经不痛了,你别担心了,我刚才可能是因为最近没睡好,所以才会……”

唐小知没有拆穿他,“嗯,我知道,所以你最近要好好休息,你之前不是还答应我,等上元节那天带我出宫去看花灯吗?”

“你再睡一会儿,我要出去帮你把晚上的药也熬好,等到喝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烫了。”

没等萧砚回答,他就站起身走出了殿门。

……

“老臣参见公子。”徐太医背着手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见他过来,连忙拱手行礼。

唐小知扶起了他的手,“徐太医。”

徐太医赶忙问道:“公子,您方才说有解开‘将离’的法子,敢问是何药方,老臣可否得知?”

唐小知神色凝重,知道他是担心萧砚的身体,便回答道:“不瞒徐太医,这是一个神医告诉我的,不过他没细说,只说了此药方来自一本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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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传的古籍,而具体药材须等到一定的时机才会告诉我。”

毕竟系统的存在不能让他知道,所以这话也只是说一半留一半。

徐太医点点头,“老臣知晓公子一心为了陛下,定不会有害陛下之心。”

“公子放心,老臣对今日之事必定守口如瓶,绝不外泄,倘若公子有任何用的到老臣的地方,老臣随时待命。”

唐小知深吸了一口气,向他鞠了一躬,“多谢徐太医。”

徐太医连忙侧身避开这礼,摆摆手,“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只有陛下安康,才是最为重要的。”

唐小知微微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宫殿。

只希望上元节快些来到,一切顺利吧。

……

人们总觉得冬天过的特别慢,但是时间怎么会等人呢?

新年刚过,宫内仍是一片喜庆,处处张灯结彩,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一片祥和之景。

不论是宫城里的人,还是宫城外的百姓,都仍处在这热闹喜庆的氛围中,每个人都穿上千挑万选的新衣裳,和家人团聚,走街串巷。

就这样,上元节也在人们的期待中渐渐来临了。

天色甫一变暗,唐小知就早早地拉着萧砚换了装束,来到了宫外。

街市上火树银花,人头攒动,到处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护城河下黑沉沉的水面也被映照得如同银河一般明亮绚丽,来来往往的百姓各个脸上都挂着明媚的笑容,一派繁华。

如今的大齐相较于前朝,虽说对于女子的束缚减轻了不少,但对于那些年轻的姑娘而言,平时外出自由活动的机会仍是较少,只有在少数几个节日才有机会能够出门游玩,上元节便是其中的一个机会。

因此,上元节也为这些青年男女们提供了一个互生情愫的机会,街上男男女女结伴而行,欢声笑语,时不时地就有一对男女来到一颗挂满了红绸的大树下,将写了两人名字的布条也一同挂了上去。

只求能与身旁之人白头偕老。

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萧砚不着痕迹地将挤在身旁的人群避开唐小知的身侧,自己则紧紧地牵着他的手,生怕人丢了。

唐小知瞥到前方有一个猜灯谜的小摊,可能是刚刚才支起的缘故,周围的人并不是很多。

他向身旁看了一眼,萧砚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和他一起往那个小摊走去。

两人很快便引起了一番轰动。

毕竟都是神仙般的人物,而且一来就来一双,容姿和周身的气质均是万里挑一。

原本围在小摊前专注于猜灯谜的人们都默默地把视线转移到了两人身上,简直要把两人看得烧出一个洞来。

唐小知见状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动物园里的猴子,不由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小摊的摊主见两人引来越来越多的游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不由笑得皱了起来,“两位爷,快看看这些灯谜,答对了三个就可以挑一个喜欢的花灯。”

唐小知一脸新奇地凑了过去,只见一只莲花状的花灯上挂着一张布条-—

“四面山溪虾戏水。”

第64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4

这个简单。

唐小知略微思索,答道:“思。”

答完还得意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眸子里盛满细碎的微光,好似在说:看我多厉害!

萧砚勾唇笑了笑,如他所愿般说道:“真厉害。”

第二个花灯呈方形,四面都刻着文人骚客的诗句,充满诗情画意,上面同样挂着一张布条--

“来人竟是蓬莱客。”

第二个灯谜的难度明显上升了些许。

唐小知撑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颌,纠结半晌,才答道:“山。”

好在摊主听到他的答案后笑弯了双眼,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这位小公子可真是聪明,这个灯谜放了很久了,一直没有人解出。”

看来是答对了。

唐小知略微松了一口气,又把视线转向挂着的第三个花灯,是一个兔子形状的生肖花灯--

“南望孤星眉月升。”

南望孤星眉月升……

唐小知紧紧蹙着眉头,在脑海中搜刮了半晌,也没有一丝头绪。

是“玉”吗?

不对不对,到底是什么呢?

一旁的摊主适时地提醒道:“公子,不妨让您身边这位公子试试看,此次活动是允许多人参加的,只是嘛……最后的花灯只有一个。”

唐小知眼眸一亮。

早说嘛,他还以为只能一个人答题,正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呢。

见青年眼巴巴地望过来,萧砚失笑,温声道:“是‘庄’。”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南望”即“王”,“孤星”即一点,“眉月”即一撇。

三个部分合为一体,便是“庄”。

四周围观的游人都惊呼出声,不由齐齐鼓起了掌,这声响又引来了另一堆看热闹的人。

摊主乐呵呵地抚着胡须,对两人道:“两位公子,快挑选一个喜欢的花灯吧。”

萧砚转头问唐小知:“你喜欢哪个?”

唐小知抬眼看了一圈,视线又重新回到刚刚那个第三个兔子形状的花灯上,“这个吧,这个可爱,而且还有意义。”

萧砚自是点头称好。

一旁的摊主见状,出声道:“二位公子,此灯长久挂着供人猜灯谜,怕是有一些老化损毁,老夫怕二位今后发现时失了兴致,因此才提醒一番,不过还是二位喜欢最重要。”

唐小知浅笑,温声道:“谢过老伯提醒,只不过这兔子灯同我二人有缘,缘分难得,还是就它吧。”

两人提着这憨态可掬的兔子灯重新回到人流中,突然发现街上的行人倏尔向同一个方向汇聚。

唐小知一脸好奇,“附近是有什么活动吗?”

萧砚闻言看了看,回答道:“这个时辰,许是要放花灯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同朝着人流汇聚的方向走去。

湖面上一盏盏颜色不同的荷花灯朝着未知的远方飘去,如同仙境一般。

岸边的人们则在自己早已做好或者是刚刚买来的的花灯上题下对未来的期许,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虔诚。

或许是祈求风调雨顺,或许是祈求家人安康,又或许是祈求心中人常伴……

唐小知和萧砚也来到了岸边一个卖荷花灯的小摊上,摊主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大哥哥都是神仙吗?就像娘亲说的那样,是从天上下凡来的。”

两人不由失笑,唐小知蹲下身,问道:“小妹妹,这个荷花灯怎么卖呀?”

小姑娘伸出嫩生生的小手,掰着手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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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像样地算了算,“五文钱一个,两个的话就是十文。”

唐小知从钱袋里拿出十文钱递给她,见她身旁没有大人,不禁问道:“你的爹爹和娘亲呢?这么晚了,怎么只有你一个小娃娃在这里?”

小姑娘歪头想了想,回答道:“我的爹爹生病了,一直躺在榻上咳嗽,娘亲要照顾爹爹,但是过几天又要去给爹爹抓药了,要很多很多文钱,所以娘亲这几天只好编了这些荷花灯,让我来街市上卖。”

萧砚闻言低头看了看地上一堆模样精致的花灯,轻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把身上的钱袋递给她,道:“这些钱你拿好,待会儿会有一个黑衣服的大哥哥来把花灯取走,你现在就回家,往大路走,知道吗?”

小姑娘拿着沉甸甸的钱袋懵懵地点头,傻乎乎的,也不怕里面是石头,只知道鞠躬道谢:“谢谢大哥哥。”

……

大道上灯火通明,蹦蹦跳跳的小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唐小知转头,浅笑道:“看来我们今天做了一件好事,希望这个小家庭能尽快好起来吧。”

身旁的人没有应答,他好奇地看过去,只见萧砚轮廓分明的侧脸在一旁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英气逼人,只是此时他的双眸中却是一派沉寂,好像将与黑暗融为一体。

唐小知侧过身,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抬起头柔声道:“太后娘娘还在等着我们的花灯呢,今日可是上元节,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河神一定会保佑她收到我们对她说的话,我们快走吧,不然太后娘娘一会儿就要歇下了。”

一阵馨香和暖意袭来,萧砚愣了愣神,垂眸看着紧抱着他的青年,眼里的晦暗散去,只剩下柔软,“好。”

两人回到岸边时,周围仍有许多行人来来往往。

唐小知将赢来的兔子花灯轻轻放在脚边,从一旁摆放的书案上拿起一支笔,便在荷花灯上写了起来。

萧砚放下笔之后偏头看他,见青年仍未停笔,不由好奇地问道:“知知写了什么?”

唐小知赶忙偏过身体,挡住来人的视线,“说出来就不灵了。”

萧砚只好无奈地转回去,“好,我不看。”

唐小知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没转过身来,才又继续动笔。

……

放完河灯之后,两人来到了城楼上,亥时一到,这里就是观赏焰火的最佳地点。

唐小知紧紧地裹着身上的大氅,不住地往外呼出白气。

上元节前后,是大齐最为寒冷的时节,刺骨的寒风一阵阵刮过,却丝毫不减行人的热情。

毕竟上元节一年只有一次,并且还寄托了人们心中美好的愿景。

倏尔一阵温暖包裹住了他,唐小知一怔,偏头看去,只见萧砚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盖在了他的身上,而自己却只穿着单薄的劲装。

被两层厚厚的大氅紧紧围着,一丝冷风都钻不进来,整个人顿时变得暖洋洋的。

唐小知当即便想把那身大氅脱下来还给萧砚。

开玩笑,这么冷的天,就穿一件那么单薄的衣服,还不得冻死。

并没有被冻死的萧砚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有内力护身,不怕冷。”

唐小知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绚烂的光突然映照在漆黑的夜空中,他的眼睛不由闭了一瞬。

再次睁眼,只见随着“嘭--嘭--”的声音响起,一道道五颜六色的烟火升到了空中,城楼上同在观赏的孩童们都发出了激动的呼声,吵闹声却被下一阵的焰火声所掩盖,一时热闹无比。

绚烂的焰火下,是五光十色的花灯,两者相互映照,明明已经到了亥时,整个京城却恍若白昼。

没想到古代也有这么多种颜色的焰火,果然是劳动人民的智慧啊。

唐小知被眼前壮观的场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抬着头愣愣地看着烟花升起,又再次落下。

彩光的照耀下,青年柔和白皙的面庞愈发清晰可见,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绯色,浓长的眼睫落下了一片阴影,调皮地上下阖动着。

一股灼热的气息忽而靠近耳畔,唐小知从震撼中回神,以为是萧砚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于是下意识地微微偏头。

下一秒,一抹温软顺势印在了他的唇瓣上。

萧砚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脑勺,吻得极狠,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爱意宣泄而出。

唐小知怔愣一瞬,便抬手轻轻扯着男人的衣袍,只是劲装极其贴身,他摸了半晌,也没能找到可以放手的地方。

萧砚停下亲吻的动作,鼻尖却仍抵着他的,指尖缓缓从他的脸侧下落,定定地看着他的眸子,哑声道:“你在做什么?”

唐小知这才惊觉自己刚才的动作似乎……好像……有点不妥。

他像鹌鹑似的深深埋下头,委屈地嘟嘟囔囔:“谁让你里面穿练武的衣服,那么紧身,我什么也抓不住。”

萧砚闻言低低一笑,堵住了青年仍在喋喋不休的嘴巴,又把他的手臂轻柔地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低低的声音传来:“知知,这样是不是就站得稳了?”

唐小知瞪大眸子,羞恼地看着他,唇齿间发出抗议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无情地镇压下去。

焰火仍在盛放,衬着倾洒而下的皎洁月光,为这座城笼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夜空中的熠熠星光,似乎也在为人们祈祷,祈祷来年风调雨顺,阖家安康。

湖面上的荷花灯仍发着亮光,飘向对岸,其中有两盏紧紧倚靠在一起,像是在冰冷的湖水中相互取暖。

其中一盏写着--

“愿一切顺遂,所爱长安。”

而另一盏则是--

“愿社稷安稳,吾知安康。”

第65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5

看完焰火,两人的手紧紧地牵着下了城楼,发现街市上的行人少了许多。

萧砚往来时的方向看了看,道:“马车会在宫门等我们,现在回去吧。”

唐小知点点头。

一个晚上走了这么多路,竟现在才感觉到身上的酸痛。

一路上的花灯仍挂在两侧,发出盈盈的光芒,两人就这么走着,很快就看到了宫门口挂着帐幔的马车。

马车内十分宽敞,东西一应俱全,虽说只有这么一小段的路程,但还是铺上了厚厚的毯子,各式各样的瓜果、点心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的小案上,甚至在案边还放着一个模样精致的花瓶,上面插着仍滴着水珠的鲜花。

唐小知懒洋洋地靠在靠背上,随着车下的颠簸,眼睛不由闭了起来,长睫随着呼吸声一颤一颤的,嘴唇紧紧抿着,还带着艳色。

萧砚见状心中一软,小心翼翼地让青年靠在自己怀里,将脱落的大氅又重新盖在了他的身上。

唐小知其实并没有睡熟,听到动静便抬头望了一眼,只瞧见了男人薄削的唇和线条凌厉分明的下颌。

他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声音还带着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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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乎乎的,“还没到吗?”

萧砚垂眸看他,“是不是吵醒你了?”

唐小知摇摇头,“我本来就没睡着。”

说着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萧砚微微勾起唇角,直接连着大氅把靠在怀里的人给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唐小知惊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做什么呢?”

萧砚凝视了他几秒,“就是想抱你。”

生命尽头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抱你。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他不想惹青年伤心,虽说最终他仍是要离去,但在那之前,他希望自己给青年留下的,只有快乐。

唐小知闻言猛地凑近,“啾”一声在面前薄削的唇上亲了一口。

萧砚怔愣一瞬,呆呆地看着他。

明明先前在城楼上吻的那么用力,现在倒是和纯情小伙似的。

唐小知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有样学样道:“你看什么,我就是想亲你,怎么啦?”

俗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回到乾清宫后的唐小知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甫一踏入寝殿,身旁原本还肃着一张脸的君王突然把自己扛了起来,放到了窗沿上。

唐小知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一抹灼热牢牢地堵住了唇瓣。

似是担心窗沿硌到青年,萧砚一把提起了他单手可握的腰肢,又将另一只手的手掌垫在了窗沿上面,牢牢地禁锢住了他。

唐小知被放在高处,一时被吓得面色白了白,察觉到自己正被极为安全地护在怀里时,才微微松了口气。

好吧,这口气还是松的略微早了些。

身前的人像是发了狠,唐小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全身发软,控制不住地想往下滑。

萧砚轻笑一声,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

唐小知总算是清醒了一瞬,瞪着一双雾气氤氲的猫儿眼,直直看着他,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你笑什么!”

像是伸出嫩爪子反抗的幼猫,却连指甲都没长好。

萧砚安抚地轻啄他的唇角,又把人抱了下来,向床榻缓步走去。

像是哄小孩一样。

“知知好乖。”

重重的帐幔间传来一阵又一阵可怜兮兮的呜咽声,被欺负得狠了,就发出几声哭叫。

“萧……萧砚,呜……”

“知知好香,好软。”

“你这个变态!”

“嗯,我是变态,最坏的变态。”

……

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撒在了万物上。

一阵摩擦声传来,随即一节满是暧昧红痕的藕臂慢慢从锦被中探出,没过多久又被另一节麦色的手臂给捉了回去。

“会着凉。”

唐小知伸出手背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又乖乖地靠在了身旁人坚实的胸膛上,不满道:“我眼睛都肿的和核桃一样了。”

“啾”的一声--

“这样就不肿了,谁让你昨天夜里哭的那么可怜。”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唐小知愤愤地抬头看去,就撞进了一双满是柔情的黑眸里。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唐小知不住地唾弃自己。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脑海中忽然出现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三毒草和迷魂丸已经准备好了。”

随即又补充道:“迷魂丸就是可以把人迷昏的药,对人体没害处,不管是多强壮的人,不出五秒,立马倒地。”

对于满屏的马赛克,系统表示自己已经彻底麻木了。

唐小知嘴角的笑意一僵,在脑海中闷闷地应了一声,又紧紧地抱住了身侧的人。

萧砚一愣,低头吻了吻青年的乌发,“今日怎么这么娇,嗯?”

唐小知没应声,只是闷闷地埋在了他的胸膛前,过了很久,才声如蚊呐道:“……等用完早膳之后,你教我作画,可好?”

顿了顿,又道:“不能让宫人和侍卫进来,他们瞧见了定会笑话我的。”

萧砚宠溺地笑了笑,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好,谁也不让进,暗卫也全部撤下去,都听你的。”

唐小知强忍着颤抖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

御书房。

唐小知站在书案前,愣愣地看着案上一片空白的宣纸。

一年后,五年后,或者是十年后……

到那时,萧砚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会不会忘了自己……

“我先握着你的手画一遍,熟悉一下之后我再教你具体的要点,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温暖粗粝的大掌握上了自己的。

唐小知回过神,攥紧了手中的毛笔,点点头应了声好,又偏头看他,“我们画什么呢?”

半个时辰以后,平铺的宣纸上出现了两个青年--

一个长身玉立,怀里搂着另一个青年,垂下的眸中仿佛倾注了万般柔情。

身量较小的青年抬着头,双手微微勾着身前人的脖颈,满是依恋。

两人在高大壮观的城楼上拥抱着彼此,似是在互相诉说着满腔的爱意,他们的身后是一朵朵璀璨夺目的烟火,映照着城楼下的花灯,漫天华彩,美不胜收。

唐小知一时失了神,“真漂亮。”

萧砚轻轻揉了揉他的手,“以后每年上元节我们都去那座城楼上,等你学会作画了,我们每年便一人画一幅,好不好?”

唐小知闭了闭眼睛,眼睫轻颤着,“好。”

萧砚抬起他的下颌凝视良久,“是不是累着了?”

唐小知摇摇头,又点点头,“是有点累了,我前面做了一些红枣莲子羹,在小厨房放着,我现在去拿过来。”

碗中是澄澈的汤,早已炖烂了的红枣和莲子融合在其中,还飘着丝丝的热气,清香扑鼻。

唐小知端来一碗,便递给了萧砚。

萧砚挑挑眉,奇怪道:“怎么只有一碗,你不喝吗?”

唐小知抿了一下唇瓣,垂着长睫答道:“这有些烫,我就分成两次端来。”

萧砚闻言连忙拾起他的手指,仔细瞧了许多遍,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烫伤,下次你直接让宫人去取,或者让我去取,知道吗?”

唐小知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你快尝尝看……好不好喝。”

羹汤味甘,却丝毫不腻,混着红枣和莲子的清香,反而十分清爽。

萧砚喝了一口便放在一旁,道:“很好喝,我把另一碗也端来,我们一起……”

话还没说完,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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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脑海中霎时天旋地转,眼前青年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视野越来越暗。

唐小知见状赶忙撑住了他软倒的身体,艰难地把人扶到了里面的软榻上。

“系统,三毒草。”

系统连忙冒了出来,“好的,宿主。”

倏地,一团光晕缓缓出现在自己眼前,过了几秒钟,光晕散去,只留下一手淡绿色的粉末,聚集在白皙的掌心上。

唐小知动作不停,端起一旁的茶水混着粉末便直接吞咽了下去。

很快,剧痛源源不断地从四肢百骸传来,遍及全身经脉,只感觉身体里的所有内脏在被人不断撕扯捶打着。

唐小知身体一软,便直直倒在了软榻旁,紧紧地蜷缩着瘦削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冷汗一颗颗从发间滴落,消失在地毯上。

系统不忍看他,紧紧闭着自己的小绿豆眼,“对不起啊宿主,我只能帮你屏蔽50%的痛感。”

唐小知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它。

他微微翕动着咬破了的唇瓣,艰难地喘息着。

一个时辰,只要坚持一个时辰,就好。

……

青年衣衫凌乱地躺在地毯上,双眼空洞无神地朝着软榻的方向,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尾滑落。

萧砚,我做到了。

唐小知拖着发麻的身体慢慢地站起身,喘了几口气后便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

再快些,再快些。

下一秒,冷芒闪过,鲜血飞溅。

唐小知举着手臂坐到了软榻旁,溢出的鲜血很快便滴满了一个药碗。

榻上的人紧闭着眸子,嘴唇同样紧紧抿着,像是在无声地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第66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6

唐小知用勺子取出了一点喂进他的口中,只是仍像上次那样,通通从嘴角溢了出来。

脑海中愈发昏沉,他知道,三毒草的毒素已然遍及全身的每一道经脉了,就快来不及了。

唐小知咬咬牙,重重地晃了一下脑袋,才略微清醒了一些。

榻上的人仍是一无所知的模样,玉枕上零星地撒了几小滴刚刚不慎溢出的血珠,地毯上一片凌乱,就像是法制宣传片里的凶案现场。

唐小知思索片刻,想起了上次的方法。

他干脆将勺子扔到一旁,直接就着碗沿抿了一小口,又快速俯下身去,渡到了萧砚口中。

疼痛虽缓解了许多,额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却仍在滴落。

两人的眼睫混着滴落的汗珠缓缓交叠在了一起,像是花丛里追逐嬉戏的一双蝴蝶,上下交错。

三毒草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对抗将离而存在的。

要说是害人的剧毒吧,人一旦服下虽说会经历长达一个时辰的折磨,最后慢慢走向死亡,但是却可以让这个人死后肉身不腐不坏,不论多少年过去,仍保持着生前那般模样。

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一个有呼吸,而一个没呼吸。

倘若真的是为了毒杀仇人,又为何要大费周章取来这生于天山之上的三毒草,只为了折磨这人片刻。

想必若真的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也只会想着如何将对方挫骨扬灰吧,更别说保持对方的尸身了。

可要说是用于自戕的毒吧,这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人会想着下地狱前先好好折磨自己一番,再挣扎着死去吧……

所以,在古籍中,三毒草一直是伴随着将离而记载的。

系统颤抖的声音在脑海中想起:“宿主,萧砚再过一会儿就会醒了,你……你还好吗?”

此时的青年像是刚被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原本嫣红的嘴唇如今变得毫无血色,柔和的面庞苍白一片,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他扯出一个笑容,“还行,还好你给我屏蔽了50%的痛感,不然我刚才就直接晕过去了,谢谢你啊。”

系统嘟嘟囔囔:“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这样子,还说还行呢。”

唐小知被它逗得笑出声。

心心念念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到了实处,总该开心些。

他撑着手艰难地转过身体,瞥向榻上的男人,虚虚碰了碰他的面庞,从眉眼,到鼻尖,再到下颌。

倏地,鲜红的血喷溅到了绣着暗金龙纹的锦被上,就像那晚城楼前盛放的焰火。

唐小知的手顿了顿,颤抖着收了回来,想拭去上面的血迹,却只是让鲜红色浸大了范围。

萧砚,看来我是撑不到你醒来了。

青年蜷缩着身体卧在软榻旁,还在往外渗着鲜血的手臂却悬空着,似是担心弄脏了榻上的锦被。

良久,温润的眼眸缓缓阖上,悬着的手臂忽地坠了下来,静静地待在身侧之人的腰腹上。

……

脑海中一片黑暗,重重的迷障间,青年的身影似乎距离自己越发遥远,不见天光。

萧砚倏地睁开眼眸,只觉得眩晕一阵阵地袭来。

缓了许久,眼前的景象才逐渐聚焦。

感受到腹部上的重量,他下意识勾了勾唇角,心中一软。

怎么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懂身旁的青年有没有乖乖盖好锦被。

他偏头看去,青年果真没盖锦被,浓长的眼睫乖巧地垂着,蜷缩在自己的身侧,还轻轻地搂着自己。

只是……一片刺目的红。

萧砚瞳孔一缩,回想起了昏睡之前的场景,瞬间白了脸色。

“知知,知知。”

青年乖顺地任他摇晃,一动不动,只是垂着眉眼。

“唐小知!唐小知!”

“来人,快来人,传太医,快……”

声音渐渐嘶哑,几近泣血。

……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再次亮起,是冬日里难得的一个大晴天,就连平日里极为凛冽的寒风,今日也收了力道,只是徐徐地扑在人们的面上,万般温柔。

头发近乎花白的老者站在树下,轻抚着自己的胡须,视线转向身后的殿内,不住地叹息。

明明外面阳光正好,处处明媚,御书房内却像是坠入了寒池,烛火早已燃尽,却无一人敢前去重新点亮。

空旷的大殿内,竟滴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直至内里的软榻。

那位大齐的君王佝偻着背跪在地上,怀里紧紧拥着一个青年,准确来说,应是一具尸体,整个人像是成了木偶,一动也不动,只是垂首凝视着怀中的人。

从昨日下午,到第二天的清晨,整整过了一夜。

侍卫统统站立在殿外,没有一个人敢在此时进去。

徐太医耷拉着眉,默默地摇摇头,不由后悔自己当初的迟钝。

他早就该发现的,那位公子从未学过医术,怎么可能有解开“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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