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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强扭的瓜解渴。”
司苍:“……”
紧接着,段安洛又收到一份资料:福祥班往事。
点开一看,事情竟然是在一百年前的,时间还不算太久远。
顺着资料往下看了两眼,段安洛下意识的凑近手机屏幕,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看了看女鬼,又看了看资料,凑近司苍小声问:“后勤组会不会找错资料?”
司苍一扭头,嘴角差点擦过段安洛耳边,他往后扬了扬头:“一般不会,怎么了?”
段安洛指着上面的字:“这个字念什么?”
司苍眼神古怪:“男。”
段安洛又看了看被气哭的女鬼:“性别,男?你是男的啊!早知道你是个男的,我还跟你废话什么!”
女鬼也懵了,啊?
第48章 这里不是我的归宿
资料中写的是福祥班的少班主玉雪舟,和江南绸缎庄少东家私奔,因突然弃演得罪权贵,老班主被打,三天后,不治身亡。
找资料的人还特意声明:玉雪舟,性别男!
段安洛问:“你叫玉雪舟?”
“玉雪舟?玉雪舟……”女鬼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头疼欲裂,玉雪舟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
段安洛看着她脸上的妆,这么艳,说话还用慢声细气的,偶尔还带戏音,她自己不说,真分不清男女。
“玉雪舟……玉雪舟!”女鬼像是受到了刺激,身上的鬼气忽高忽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段安洛带着灵气叫了一声:“玉老板?”
这三个字,仿佛一记闷锤,砸在灵魂上,一直压在脑海中的记忆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想起来了。
他是男的,但是从小学的是青衣,唱的是女性角色,艺名:玉雪舟。
在那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性抛头露面被认为是有伤风化、不合礼教,再加上戏曲表演被视为贱业,良家女子参与其中会被认为有损名节等诸多原因,不得不由男性去反串。
他记不清原来叫什么了,只知道快饿死的时候,被班主捡了回去,取名玉雪舟。
班主在生活上对他很好,但是在学戏上,特别严苛。
学戏好苦啊,明明是男孩子,偏要让他像女孩子一样柔弱无骨,每一次压腿、下腰都痛苦无比,更可怕的是还要模仿女子缠足,学踩跷。
眼神与表情,动态与身姿,每一样都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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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嗓音都要做到甜美娇媚。
他不仅要像个女人,更要是个美人,举手投足间,每一个动作都是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
他记不清自己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打,来听他唱戏的人越来越多,玉雪舟这个名字,越来越响。
可那又怎样呢?再出名,也是个下九流的行当。人们常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连乞丐都看不起他。
直到他遇到那个人,从江南来的绸缎商。
他喜欢听他唱戏,不在乎他是戏子,给他买昂贵的礼物、精致的戏服,甚至为了听他唱戏,连包半年的场。
后来,他爱上了那个年轻俊美的富商。
从小学习女子的一举一动,早已让他在心灵上觉得自己是个女子,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他喜欢女人的衣服,喜欢女人的装扮,在日常中,甚至喜欢穿女装。
班主劝了他好多次,甚至打过他好几次,可他就是改不了。班主越阻止他,他越有逆反心理。
他知道这样不对,一直把这份爱压在心底,直到对方要走了,临走前问他:“要不要跟我走?”
男人不在乎他的身份,不在乎是男是女,想带他离开这个苦地方,去过好日子。
对方对天发誓,对他的感情多么真挚,他信了!
那一晚登台前,他烧掉了自己的戏服,舍掉一切,跟他走。
他以为自己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一切都是骗局。
男人早已成婚,家中已有原配!
他的天,塌了……
随后,他被关起来,被当成会唱歌的鸟养着,一个不男不女的伶人,一旦被卖掉,比妓院里的女子都要惨。他学会了委曲求全,每天都在努力唱戏,只要唱的好,就能吃饱穿暖。
后来他想,一直这样也不错,给一家子唱戏,和给好多人唱戏,有什么不同呢?都是唱戏罢了。
直到有一天,他听见男人跟朋友说,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戏子,随便花点钱就能让他死心塌地,以前没玩过这样的,新鲜罢了。你们想玩儿,随便玩儿。
在他们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小玩意儿,随便玩的小玩意儿。
他趁着雨夜,逃跑了。
几番辗转,他回到了养大他的戏班子,可往日热闹非凡的戏班子早已荒废。
旁边的商铺告诉他,他走的那天,得罪了权贵,老班主替他顶罪,被打了一顿。
没有大夫敢给老班主医治,三天后,老班主就没了。
他跑了,后面没人顶他的位置,老班主又没了,整个戏班子就这么散了。
留给他的,只剩下一座孤坟。
后来,师弟找到他,告诉他老班主死前给他留的话,老人说:“不怪他。”
像父亲一样养大他却被他害死的人,临死前说,不怪他!
他宁愿老人恨他,打他,骂他,最不敢听的一句话,就是不怪他。
“啊啊啊!!!”玉雪舟痛苦地大叫起来,鬼气把双眼染红,头上的灵符发出刺目的强光,依旧压不住他的怨气。他声音尖锐,嗓子又好,这一叫,震得剧院内的桌椅都跟着颤动。
段安洛“啧”了一声,这是要疯。
抬手一点玉雪舟的眉心,段安洛声音不高,却像一盆凉水,泼在玉雪舟的头顶:“停。”
玉雪舟骤然停下叫声,一动不动地张着嘴,眼睛里的血色渐渐退了下去。
过了好久,他声音嘶哑地问:“后来,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段安洛平静地告诉他:“你死了,被你曾经得罪的权贵抓回去,折磨死的。”
怪不得玉雪舟的鬼气能到A级,他死得惨,怨气重,可能是死前太害怕了,他忘记了自己的死因。
“资料上记载,你死后被扔到乱葬岗,你原来的师弟把你找回去,给你穿了一套戏服下葬。”
后面的段安洛没好意思说,太惨了,他的脑残粉偷偷把他挖出来,把衣服扒了,要留做纪念。
估计那个木偶身上穿的,就是那个脑残粉从玉雪舟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
那个被收藏家的鬼气勾起来,导致原主意念复苏的,应该不是面具,是衣服。
那个收藏家,就是掘坟的粉丝后代。
听说那个收藏家也惨,死了三天就烂了,能不烂吗?收藏室里那些东西都是死人用过的,死气得多浓郁?
玉雪舟已经不说话了,这一刻,真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动不动,颓然地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安洛好奇地问司苍:“这些消息他们是怎么找到的,好详细。”
司苍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地上,“130年内的事情都能查,再远就不行了。”
段安洛放心了,死得更早的人不怕了,万一有黑历史被挖出来,他都不好解释。至于解释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以前的事,全都不想让司苍知道。
很快,后勤人员把木偶送了过来。路上怕它诈尸,他们已经做过净化,并用特制的绳索捆着。玉雪舟看到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段安洛检查了一下木偶,鬼气最重的就是那双绣花鞋。保存这么多年都没坏,可想而知他的粉丝、以及粉丝的后代是真的爱他。
只是这种爱已经到了掘墓的地步,段安洛这个思想开放的古人都接受不了。
木偶的脸上确实是花旦面具,和段安洛看到的一模一样,但面具下却是一张哭泣的脸。原来的主人大概是嫌弃它哭着不好看,给它戴了个面具遮住。
这木偶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但做工极其精致,表面涂了好几层防腐防虫的涂料,连个虫眼都看不见。更让人惊讶的是,它的每个关节都用了特制的金属线,活动后还能自动复位。
段安洛再次心动了,这木偶,好想弄回家养。
他问后勤:“一般这种怎么处理?”
后勤:“鬼怪杀了最安全,它身上的鬼气太重,万一害人,后果不堪设想。它和真正的鬼不一样,这种因灵气复苏而生的鬼,地府不收。”
段安洛问玉雪舟:“你最大的怨念是什么?或者说,你最大的愿望?”
玉雪舟喃喃道:“我想见老班主……和戏班子里的人。”
他最大的愿望不是报仇,而是回到戏班,对他们说声对不起,再和他们一起唱戏。戏班的人都是苦命的,唱戏只为糊口,他不该一走了之,丢下他们不管。
段安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平时点香用的,防风防爆,最主要是温度高,点什么都着。
他打着火后对准木偶,一本正经地问:“他们都死了,你见不到的。如果没地方可去,就跟我走吧。给玄门当个护法鬼,我给你香火、买衣服,玄门弟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帮我弟子就行。给我唱戏工资另算,怎么样?”
后勤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你这么牛逼一个大师,你邀请人家的时候,能不能先把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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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舟顿了顿,遗憾地说:“可惜,我不能跟你走了。”
他的身体从脚下开始,渐渐透明,“这里不是我的归宿。”
这里没有他想找的人,他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段安洛遗憾地收了打火机,“算了,有缘无分。”
玉雪舟消失了,只剩一个不能动的木偶。段安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不满地踢了木偶一脚,转身就走,“回去睡觉!”
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总会找到会唱戏还愿意跟他走的鬼!
司苍皱了皱眉,这是发脾气了?
他拎起木偶的脖子,跟上去,“还要不要?”
段安洛头也不回,气闷地说:“不要了!不会唱戏的木头,我要它做什么?”
司苍打开后备箱,把木偶放进车里。
段安洛不满:“带回去干什么?”
司苍淡淡地道:“找人改造一下,装个电池就会动。”
段安洛嫌弃地说:“动了也不会唱戏。”
司苍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平淡:“安个喇叭。”
段安洛撇撇嘴,眼神开始往那个木偶的身上飘,“它也听不懂人话啊。”
司苍关上后备箱,“装个语音控制功能。”
段安洛想象了一下,立马就开心了,这不就和之前一样,会动,会唱戏,还能听懂人话吗?
司苍坐在车里,手摁在方向盘上,反而沉默了。段安洛不高兴,他为什么要哄?
作者有话要说:
司苍:他是不是克我?
第49章 师娘,绝对是亲的
回到家后,段安洛敲了敲黄鼠狼的神位:“黄三?睡了吗?”
黄三太爷被叫醒,“叫我黄三太爷!不要叫我黄三!”
段安洛不管它炸不炸毛,指挥它:“司苍车上有个人偶,你附在上面,去问问那个不孝子,这人偶他还要不要?不要就带回来,我要。”
黄三太爷:“我附身问?会不会吓死他?”
“不会,他连他爹的求救电话都不接,没心的人怎么会害怕?对了,你顺手把他爹招回来,让他爷俩叙叙旧,我给鬼差上柱香,让他爹过完头七再走。”
黄三太爷担心的问:“我对普通人做这种事,会不会被抓走?”
“不会,”段安洛看着它眉心的符文,“入我玄门,都会有印记,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就是家养的,出了事别人会找我,不会找你。”
这么说黄三太爷就放心了,家养的竟然还有这种好处?如果它做坏事……
“你别想借着我的名头做坏事,你在哪个山旮旯拉屎不埋,我都能知道。”
黄三太爷:“……”
我埋你*∓%个xx!
趁着天还没亮,黄三太爷赶紧动身。它是妖,不是鬼,天亮了也不怕,只是怕被路人看见,惹出麻烦。
齐佑听到动静,揉着眼睛出来,“师父,事件解决了吗?”
段安洛在小孩头顶揉了一把,“解决了,你回去继续睡,以后晚上我不叫你,你不用起来。”
齐佑还想问问题,段安洛敲了他脑门一下,“学东西不急于一时,我又不着急死,你有的是时间学。”
齐佑不满的瞪师父一眼,“以后不许说死这个字,晦气。”
段安洛:“……呵!”
齐佑也知道说这话会挨揍,说完就跑了。
段安洛指着齐佑的后脑勺,对进门的司苍说:“你看见没有?倒反天罡,这小子现在都敢管我了。”
司苍捏住段安洛的后衣领子,拎回房间去。告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状,真幼稚。
自从人偶消失后,刘芜就觉得身边阴森森的,他看什么都疑神疑鬼,总觉得身边的东西会像那个人偶一样,突然动起来。
他现在不敢在家住,一直住在酒店里,睡觉也不敢关灯,一闭上眼,就是那人偶脖子猛地后仰,冲着镜头笑的恐怖模样。
他非常怀疑,那人偶被他爸附身了。
他爸活着的时候,他没少惹他爸生气,现在他爸死了,会不会想把他带走?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芜现在就怕那个人偶回来敲他的门,他心虚的要命。
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他终于敢睡觉了,谁知道刚闭上眼,窗外就传来“咚咚咚”的声响,像是某种冰冷坚硬的东西在敲打窗户。
刘芜猛地睁开眼,他现在住的可是18楼!什么东西能敲到他的窗户?
敲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听得出来,敲玻璃的东西越来越不耐烦了。
刘芜被吓得根本不敢拉开窗帘查看,他手忙脚乱地抓起电话打给前台,声音都变了调:“喂?有人砸我窗户!快!快来人啊!”
“喂?喂?说话啊,需要帮助吗?喂?”
“喂你妈啊!你听不见吗?!”对面似乎完全听不到他这边的动静,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窗外的黄三太爷已经不耐烦了,砸玻璃这种技能,有时候真的是祖上传下来的。
只听“哗啦”一声,整扇窗户被它那裹着妖力的脚丫子踹碎,玻璃碎渣跟着妖风一起灌进屋内,连刘芜蜷缩的床上都铺满了玻璃渣。
刘芜被吓得失声尖叫,抱着头死死蜷成一团,眼睛都不敢睁开,“爸!别杀我!我错了!爸!我再也不敢了!”
无论他怎么尖叫,声音都像被闷在了一个巨大的真空罐子里,根本传不出去。
黄三控制着木偶的身体,灵活地跳上了刘芜的床,坚硬的脚丫子踩在刘芜埋在枕头下的头,“闭嘴!别嚎了!我问你,这人偶你还要不要了?”
刘芜涕泪横流,这玩意儿,打死他都不敢要啊!看得出来,他爸真是爱惨了这些收藏品,死了之后也要带走,他鼓起勇气,一把抓住木偶的腿,“爸!那些藏品我再也不敢卖了!我都烧给你!你别杀我!”
黄三太爷被这声“爸”惊得浑身白毛一炸,极其嫌恶地猛地收回脚,像踩到了狗屎一样快速抖着脚丫子,“谁是你爸?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就问你,这人偶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就拿走了?”
刘芜被吓得魂不附体,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求求您了!快走吧!再也别回来了!”
黄三太爷得到答案,满意地从床上跳下去。刚要走,忽然想起段安洛交代的另一个任务:还得把这小子的爹找回来。
这种招魂引魄的小法术,对它这种老妖来说,不过是一抬爪子的事。
浑浊的妖气在房间内滚过,黄三太爷显出一点黄鼠狼的原形虚影,爪子朝着虚空一抓一拽,一个模糊的魂魄就被它拉了出来。
它不耐烦地将那魂魄往瘫软的刘芜身上一扔:“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教育去吧,距离你头七还有两天,到时候会有鬼差来接你。”
做完这一切,黄三太爷从被它踹出的大窟窿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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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跳出去,像一只巨大的壁虎,“哒哒哒”的从十八层楼爬走了。
至于玻璃钱,肯定是刘芜赔,谁住的店谁陪。
而此刻的刘芜,瘫坐在一片狼藉的玻璃渣中,浑身抖的像筛子一样,他看到他已死的父亲,默默抽出了腰上的皮带……
段安洛睡醒之后,就看到扔在客厅的人偶,上面因果已消,这人偶是无主之物。
段安洛高兴的指挥江源把这人偶装车,司苍不是找人改吗?改吧。
后勤打来电话:“段大师,事情处理完了,报告我们也交上去了,您等着公会打钱就行了。”
段安洛问:“玉雪舟用过的身体处理了吗?”
“处理了,我们把她送进了医院,全身好几处骨裂,嗓子也哑了,估计要养一阵子。那个男的脸上落了个鬼气形成的脚印,除非找到比玉雪舟能力强的大师,要不然去不掉。”
后勤的人只是辅助,段安洛不想帮那个男的处理脸上的脚印,他们也做不到,更管不了。只要诡异消失,不会再影响其他人,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就这样吧。”段安洛一句话,就让这个案子了结,他不想管那个渣男,给钱都不管。
“男朋友和闺蜜一起出事,你们通知那个姑娘一声。”
“通知了,那丫头个子不高,脾气真暴,把她男友和闺蜜都揍了一顿,把包抡圆了往俩人脸上砸!”
段安洛被逗笑了,“这是他们的因果,让他们自己解决,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傍晚,段安洛又弄了一贴药膏,把司苍叫到窗边的藤椅上,给司苍的胳膊换药。
只敷过一帖药膏,伤口就好了很多。司苍嫌麻烦,不想再敷了,“已经不疼了,不用了。”
“再敷一天,这么热的天,伤口容易红肿。”段安洛不容他拒绝,小心的把伤口周围处理干净,江源做事毛手毛脚,细节上没有处理好。
司苍目光落在段安洛的侧脸上,微微上移,又落到段安洛长长的睫毛上,再落到段安洛那颗惑人的红痣上,怔怔的出神。
段安洛抬头,和司苍的眼神正好对上,“疼不疼?”
司苍目光下移,看着自己的伤口,“不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段安洛感觉司苍在有意的避开和他对视。债主子怕什么?他这个欠债的都不怕。
“下次受伤就来找我,别对自己这么狠。”
“你跟谁学的,会的真多。”
“没跟别人学,我好像生下来就会。”
司苍无奈,又开始胡说八道。
段安洛一边敷药,一边慢条斯理的解释,语气平静的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你也知道,我这双眼睛能招来东西,不管是人还是鬼,又或者是妖……我被欺负了之后,就想报复回去。我试着去控制我能看见的东西,自己琢磨,不在乎使用方法,只要能报仇,我什么都研究。后来我才知道,我无意中把道、佛、仙三种功法都修了。”
段安洛说完,发现司苍一直不说话,笑着问:“你怎么了?”
司苍静静的问:“还有没报复回去的吗?”
段安洛傲然的说:“没有。”
司苍轻笑一声,“那就好。”
话题聊完了,气氛有些沉闷,段安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剥荔枝吃。
司苍又变成了闷葫芦,一个人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安洛剥了一个,“你买的,不尝一个?”
司苍皱眉,对这种甜兮兮的东西没兴趣。
“甜的。”段安洛伸手,几乎把剥好的荔枝递到他嘴边,司苍看了他一眼,无奈的低头,张嘴,吃下了这颗荔枝。
这个动作,段安洛也没想到,唇角碰过指尖,段安洛感觉手指被烫了一下,司苍好像没察觉出来,淡淡的点评了一句:“太甜了,不好吃。”
段安洛甩过去一个荔枝壳,“你别吃了。”
司苍轻笑了一声,指背轻轻擦过嘴角的果汁,他确定了,有问题的不是段安洛,是他。
段安洛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把荔枝壳往司苍身上扔,不知道他突然笑什么,有点吓人。
这时候,齐佑开心的跑出来,“师父,我的纸鹤飞起来了!”
普通的黄纸不能飞,齐佑就先画储灵符,再用符纸折纸鹤,这样就可以飞起来了!
段安洛感动坏了,捏着齐佑的腮帮子,“看看,我徒儿这天赋,我玄门有救了!”
齐佑提醒他:“师父,您是不是忘了重要的事情?”
段安洛想了想,“哦,对,师父明天就给你买手机。”
“拜师礼啊!”齐佑着急,“您说给我上族谱的。”
“没,没忘。”段安洛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源儿呢?别吃了,去泡茶,把族谱摆出来,现在就行拜师礼,正好你师……”
背后调侃还行,当着司苍的面,不能叫师娘了,段安洛问:“司苍,你做个见证?”
“可以。”司苍抬了下下巴,“我刀呢?”
小白接收到指令,用尾巴卷着刀爬过来:来了!
段安洛嘴角抽了抽,“孩子拜师,你拿刀干什么?送他了?这是你家传的吧?”
齐佑眼睛一亮,师父说师娘有钱,师娘难道要把这么帅的刀送给他?
司苍把刀立在齐佑跟前,严肃的告诉他:“认一下刀,以后惹你师父生气,我砍了你。”
齐佑:“……”
师娘,绝对是亲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周末,我码字就像开垦盐碱地,不管我多么努力,都没什么产量QAQ
第50章 私奔哪有跑得慢的?
玄门的拜师礼很简单,但讲究心诚。
敬天地,告鬼神,本来还要拜列祖列宗,告诉他们这是师门的传承人,告慰先人,师门后继有人。但是齐佑的辈分太高了,给三个师哥上柱香就行,根本不用跪。
他只需要给师父磕三个头,发誓敬师如父,再给师父敬杯茶,就算礼成。
按照正常流程,应该邀请德高望重的前辈或者同行做见证人,证明了这场拜师仪式是真的,因为拜师不像签合同,自己私下拜没有法律约束。
见证人就是他们之间的纽带,以后别人问起,见证人可以证明确实是师徒关系,以后万一师徒之间有矛盾,见证人也可以给调解。
但是今天的见证人显然不按常理出牌,他只认一点,有问题,肯定是徒弟的错。以后敢惹师父生气,不用师父动手,见证人就砍了他。
齐佑给段安洛敬完茶之后,又乖乖给司苍磕了三个头。
段安洛张了张嘴,没来得及打断,孩子已经磕完了。怪他,没提前跟孩子说,给见证人磕一个头就够了,小七这孩子,太实诚了。
司苍坦然的受了这一礼,“礼物改天给你补上。”
段安洛递给齐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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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拜师礼,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齐佑开心的打开盒子,一把古朴的短剑,没有开刃,上面有不少划痕,一看就身经百战。剑柄上挂着红绳和五帝钱编成的剑穗,颜色很新,一看就是师父新编的。
齐佑开心的摸着剑身,“谢谢师父,我很喜欢。”
“把你的灵力注入进去,再看看。”
齐佑听话的照做,剑身猛然发出一道刺目的白光,一个血红色的符文,瞬间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
齐佑感受到上面的力量,惊喜的问:“师父,这是什么?”
“杀阵,这把剑我已经做了印记,除了你,别人用不了。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把灵力和血注入进去,它能保护你。如果还有危险,”段安洛顿了顿,“你就使用保命大招。”
“什么大招?”
这个江源有经验,“喊师祖救命啊,玄门绝招:列祖列宗在上,救我救我救我~~”
段安洛努力保持微笑,“对,就他这样。”
齐佑:“……”
太丢人了!
不到万不得已,这招不能用。
齐佑来了之后,段安洛就派大鹅带着几个会打洞的小仙家,回了趟玄门老家,把玄门弟子的坟挖了。
死都死了,用不着了,翻新一下给孩子用,别浪费。
除鬼震煞的武器,用的年份越久,产生的灵性越高。这年代这么久的,在市面上不好找,再加上这东西和玄门灵气同宗同源,最适合玄门弟子使用。
这把剑和江源那把桃木剑不同,那把桃木剑主要用于自保,这把剑却主杀。配合玄门阵法使用,效果更好。齐佑另一个天赋,就是布阵,等他把灵气控制熟练了,段安洛就教他阵法。
“等你长大了,师父再给你弄一把大的。”
司苍问:“你喜欢大的?”
齐佑的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司苍那把刀,大的……
段安洛被逗笑了,“你别看了,那是司家祖传的,司苍要传给他儿女的。”
话没说完,段安洛就发现司苍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复杂中还透着一点凉,段安洛直接瞪回去:看什么看?没儿女怪我吗?
赶紧把这个契约解开,八抬大轿娶个妻子回去,想怎么生就怎么生。
再看他家小七,段安洛捏着小孩的脸,越看越喜欢,他不着急,他有儿子了。
“好了,为了庆祝小七正式拜师,咱们出去吃点好的!”
“师父,这次不会又吃霸王餐吧?
“不会,师父有钱。”
饭吃到一半,段安洛接到一个电话,“你们吃,我出去接。”
打来电话的是林婉秋,段安洛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点了接听。
林婉秋的声音温柔似水,“洛洛,你最近忙什么呢?”
段安洛声音含笑的回她:“我找到了工作,每天都忙着画画,工资待遇都很好。”
他在工会里拿到了证件,就等于找到工作了,画符也算是画画,约等于没有跟母亲撒谎。
林婉秋高兴的问:“工作累不累?钱够不够花?”
“不累,工资高,工作比较自由。”
段安洛本来是不想让她担心,没想到林女士下一句话就是:“太好了,看来你这周末有空。你表外甥请客,他丢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找到了,想介绍给亲戚认识。”
“什么亲戚?”段安洛一头雾水,表外甥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这是什么辈分?
“不是直系,你外公兄弟五个,你外公最小,你外婆生了六个孩子,我最小,反正按辈分,那孩子还得叫你舅姥爷,你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陪我去见见吧。”
林婉秋想儿子了,段安洛不回家,家里人给他发信息,他只回自己的。林婉秋知道,段安洛最在意的就是她。她不想用亲情绑架儿子,想等他气消了再回去,可母亲想孩子,忍不住。
特别是这两天,她总是在做梦,梦见段安洛小的时候,四五岁的样子,白白嫩嫩的,穿着一身做工精细的长袍,一头柔软的黑发用带玉的发带绑着,漂亮的像个小仙童。
他住在四四方方的大院子里,去哪里都有很多下人跟着,可那些人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有畏惧,有忌讳,有鄙夷,就像在看什么危险的东西,不敢和他接触,又不得不伺候他。
这孩子的眼里总是一潭死水,安静的看着一个地方发呆,让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疼。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梦都是假的,肯定是想儿子想的,才会做这么荒诞的梦。
可是醒来之后整整一天,她都记得梦里的感觉。尤其是段安洛的眼神,让她心疼的难受。
“妈?妈?”段安洛叫了几声,林婉秋都没有回应,段安洛看了看信号,满格啊,怎么不说话了?
“哎!妈在呢!”林婉秋赶紧回应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段安洛不得不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不去吗?”
段安洛突然想起是谁了,算卦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小伙子,当时他看到过一个画面,那小伙子叫他舅姥爷。
他已经把那个人给忘了,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了,原来是从这里排的辈分。
让他演,他演不出以前那种丢了魂的感觉。亲戚这么多,人多嘴杂,不一定说出什么。到时候他接不上话,怎么办?
“不行,你必须跟我去,妈想你了。”
段安洛垂死挣扎,“大哥呢?让他陪您去。”
“你哥太忙了,他又开了三个分公司,忙着赚钱,连家都不回。”
段安洛认命的说:“我知道了,我陪您去。”
谁也拦不住大哥开疆拓土,商场上也一样。
他已经猜出大哥是谁,其实天道对他真挺好的,父母双全,还把对他最好的堂哥也弄来了。没堂哥护着,他五岁的时候就被人弄死了,根本就不可能长大。
不过大哥有一点让人受不了,就是训他。
上辈子没训够,这辈子不会接着训他吧?要了命了。
林婉秋开心的说:“后天晚上咱们一起去,明天你就回来吧,我派车去接你。就这么定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不给段安洛任何拒绝的机会。
段安洛叹了口气,回去查查攻略,跟亲戚聚会,需要注意什么?
刚转身往回走,眼前就出现一个画面,段安洛疑惑的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惊到了,还有这种事?
他回去之后,把事情跟司苍说了一下,正好,司苍明天也要回去,段安洛不想去段家住,可以去他那里住一宿,反正离段家近,后天再回家也不迟。
段安洛小声问:“你说,如果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那个家里的人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俩人却长得一模一样,是怎么个情况?”
司苍想也没想,“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气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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