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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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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问题令江判愣了片刻,木呆的脸上都难得多出几分困惑:“难道不是你?”

“说来话长,”沈云屏替秦嵬简略道,“他在这件事上是个糊涂蛋,你只要说你知道的就好。”

“我只知道如今江湖上传了三种说法,第一种说,当年被段贺年所诛的罪人谢堑,与秦嵬是父子关系,小刀鬼为父报仇,杀不了武功盖世的段老爷子,就只好杀了他的小儿子。”江判说着顿了顿,看向秦嵬,“你爹真是谢堑?”

沈云屏和范遇尘的目光也一同扫过来,这问题足以让所有人好奇。

秦嵬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不是,难道会有人信?我若说是,如今江湖又有几人能证明?再者说,我给的答案就一定是真的吗?”

江判被绕得停下了扒饭的手,皱着眉头捋这话里的逻辑。

“嘴上的功夫不比刀上的差。”沈云屏语带嘲讽。

“混江湖的本也要靠嘴,五六分的功力,自己要吹到七八分。”秦嵬摸了摸嘴唇。

沈云屏看着他的动作:“为何不直接吹到十分?”

“这沈楼主就不懂了,”秦嵬神秘道,“自己是永远无法把自己吹到十分的,只有让别人来吹,这消息要几经转口美化,才能到十分的火力。”

沈云屏笑了。

他倒是很认同秦嵬的这个说法。

江判又道:“第二种说法,是说秦嵬本就是□□的人,多年潜伏只为给正盟一记重锤,来报当年枫山被灭之仇。”

这说法是头一次听说,桌上其余三人全都一愣。

“枫山?”范遇尘惊道,眼神不由自主地瞟了下沈云屏,“怎么会忽然扯上枫山?那地方不是早十几年前就被白道荡平了吗?”

江判解释:“因为段二的尸体上除了咽喉被捅穿外,身上还有鞭子抽过留下的伤痕。那鞭痕非常奇特,据说像是当年枫山惩戒堂的恨罪鞭留下的模样。再加上谢堑之妻,方锦,正是出身枫山惩戒堂,与第一种说法结合,就更令人遐想。”

如今□□虽门派帮会众多,但已远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样猖狂。

当年各地动荡灾年连灾年,武林也不太平,白道虽有正盟统领,但人心似散沙,□□自然猖獗,枫山勉强算是其中一派。

说是勉强,是因枫山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帮派,而是由各地流人组成,占据了枫山这座山头,为吃饱肚子而聚在一处行事。

这帮人行踪诡秘,行事不磊落,自然入不了白道的眼,但又与□□狠辣无情的作风不大相仿,因此也不被视为同类,夹在灰色地带鬼魂儿般游走,由此得名“枫山鬼众”。

惩戒堂则由枫山上武功最好的一批人组成,专门负责做沾血的活,因师承一脉,所以都用一种特制铁鞭做武器,名“恨罪鞭”,后来逐渐变成了枫山的标志。

十几年前,因与谢堑夫妻合伙杀害上任盟主,枫山被悲愤难平的白道全灭,惩戒堂更是不复存在。

此派已许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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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起,怎么如今这名号又被叫了起来?

桌上陷入沉默,只听见江判埋头苦吃的动静。

秦嵬摸了摸下巴:“我出来混的时候,枫山早就已经死透了,记得的人都没几个,那鞭痕真的是恨罪鞭留下的?”

“事情往往只要是相似,对许多人来说就已足够了。”沈云屏转动着玉扳指,“他们自然会找出许多或真或假的关联。”

江判嘴里嚼着炒鸡胗,含糊不清道:“但我得到的消息说,是有可信的人看过后确认了的。”想了想,又加了句,“也是那人确认了段二咽喉的一刀是秦嵬捅的。”

“谁?”三人异口同声。

江判吐出两个字:“刀怪。”

不等沈云屏和范遇尘惊愕,秦嵬竟半站起身,一贯懒洋洋半耷拉着的眼睁得溜圆:“那老头?不是说年事已高,不再问江湖事了吗?”

分明事关生死存亡,但这一刻沈云屏在秦嵬眼里看到的却并非对生死的关注,而是一种灼热的亢奋。

“怎么?熟人?”沈云屏问,“刀怪我倒是清楚,此人年过半百,早年还在江湖上打滚时便性情古怪,但刀法却的确数一数二。”

“不错。我前几年曾四处寻他,只为领教领教前辈刀法,只可惜他没有给我切磋的机会。”秦嵬语气中的惋惜难以掩藏,继而又道,“他出山了?如今在何处?还有跟人打一架的力气么?”

这几日相处,哪怕是杀手追兵都没能让秦嵬露出现在的表情。

好似饥饿的人遇到了山珍海味,起初的亢奋过后,竟还有些难掩的煞气。

只这眼神儿就已令人有些发冷。

沈云屏早年便知道秦嵬喜好与强者交锋,这人好似天生少了根神经,唯有凶险和高峰才能让他感到刺激,比起生死,他更爱生死之间的那个过程。

但沈云屏没想到事到如今田地,秦嵬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打听刀怪还能否跟他切磋武功!

“具体的我并不清楚,但刀怪应当是在正盟。”江判道。

范遇尘问:“我听说刀怪早些年与白道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如今怎么竟肯为白道做事?”

“并非为白道,而是为了谢堑。”沈云屏开口。

见其余人不解,他又道:“谢堑还活着时,刀怪曾三次败在他刀下,此人性格阴鸷极端,将此事视为奇耻大辱,想要报复,但可惜谢堑已死,不得不作罢。如今竟有仇敌儿子还在世的传闻,这老头自然要上来踩上几脚。”

“真是遗憾。”秦嵬叹道,“不愧是沈楼主,知道的事情不仅多,而且也足够详细。八方楼到底是对刀怪有过关注,还是对谢堑方锦夫妻有过关注?”

沈云屏瞥他一眼。

范遇尘接口:“确实遗憾,没想到当年在武林横着走的刀怪,竟也有为白道做事的一天,而白道竟然也肯信!”

“他对武林中刀客们的刀法和习惯了如指掌,从未出错过,曾多次被官面儿上的人雇去鉴看刀伤推断凶手,在这方面说话很有分量。”沈云屏对这些武林人物的了解显然更多更深,“更别提他与谢堑那段旧怨在前,白道自然信他不会包庇仇人之子,定会秉公鉴定。”

“真是遗憾,”秦嵬又喃喃重复了一遍,“他如果真在正盟,那我岂不是没机会和他交手?”

沈云屏忍不住打断他的自言自语:“秦大侠,他现在正往你的棺材板儿上钉钉子!”

“左右人都是要进棺材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在进棺材前来一场以命相搏的比试。”秦嵬摇了摇头。

他这话说的随意,却令沈云屏略微发怔。

他意识到这句话并非虚假,而是秦嵬真正所想。

一个人竟然可以不把生死当回事到这个地步,他实不知还有什么可令秦嵬害怕畏惧。

“等正盟把你抓去捉月城,那会儿你再问问能不能跟刀怪比试吧。”范遇尘冷哼道,“不过据我所知,那老怪八成是无法跟你玩儿刀啦。他年纪已大,听说手已有些抖了。”

秦嵬摆弄着空空的酒杯,眼中竟闪过些许遗憾。

刀客的性命系在刀上,尊严也一样。

握不稳刀,也就抓不住这两样。而最可惜一个刀客落得如此结局的,自然是另一个刀客。

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带了一只酒壶过来,放在他面前。

沈云屏的表情自若,仿佛当时拿走酒壶的不是他,如今又把酒壶还给秦嵬的也不是他。

“沈楼主真是——”秦嵬高兴地伸手去拿,指尖儿却在半道被沈云屏截胡。

沈云屏的手摊开挡在酒壶面前,正将秦嵬的指尖儿挡在掌心,笑得有些阴森。

他不说话,秦嵬却很懂得自己要说什么:“我已决定老老实实、低眉顺眼地喝酒了。”再不提什么下酒菜了。

挡着他的金尊玉贵的手这才慢腾腾地抽走,任由秦嵬拿走酒壶。

“先不说枫山的事情,”沈云屏继续道,“那第三种说法又是什么?”

江判的嘴巴张开又合上。

“难道有比跟早八百年就死透了的枫山扯上联系更离谱的事情?”范遇尘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判咽下嘴里的东西:“先前便有传闻,说八方楼和小刀鬼之间交情匪浅,放出许多消息给他也就罢了,连段二的行踪也是八方楼泄密,楼主和秦嵬之间好到穿一条裤子——”

“这我们已知道了!”其余三人异口同声地打断她,“说点儿新鲜的、和裤子不沾边儿的消息!”

江判还真点了点头:“如今说法又有了变化,有人说楼主与秦嵬早有勾连,八方楼想将暗桩插到正盟去,报当年正盟干涉楼里生意的仇,所以楼主威胁引诱了正盟的人,小刀鬼心性不坚,身世也不干净,上了钩,与楼主的关系也就不清不楚了。”

“威胁引诱?”沈云屏脸上的笑裂了大半,指着秦嵬的鼻子对江判道,“他哪次缺钱了不是直接去楼里明抢,还用得着我来威胁引诱?”

“我是什么心性,又怎么不坚?”秦嵬的酒杯也撂了下来,“我若心性不坚,□□许诺的报酬就已足够我对白道动刀,何必再做这许多年的揭榜人?”

但比他俩蹦的更高的却另有其人。

范遇尘第一声嗓音破了声,随即努力压制下来:“‘不清不楚’是什么意思,什么不清不楚?怎么会传得越发离谱?!”

“有些嘴巴不严的暗桩被正盟拔掉后,抖搂出了些消息。”江判并不将三人的反应当回事,还在夹着菜,“说楼主曾为秦嵬专门设了许多本不必要的暗桩,许多百灵鸟们也给秦嵬掏银子买酒,走的都是楼里的帐。楼主还专门嘱咐过一句‘替我看着他’。”

不等其他三人反应,江判又指着秦嵬道:“小刀鬼则曾在与白道几个大派弟子的小宴上说,‘八方楼楼主的确令人难忘’。”

屋内的气氛冷得像正月里上坟。

秦嵬与沈云屏看着对方,表情里各有各的震惊与不理解。

“你果然曾胡言乱语过。”沈云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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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嵬反问:“难道只有我做了祸从口出的鬼事?”

“我那句的原话是‘给我盯着他’,本是要防着你再有登楼抢钱的倾向!”

“我那句‘令人难忘’说的也是八方楼处事的手段,只因你是楼主,才带上了前边儿几个字而已!”

先前二人那些用来互相挑衅的阴阳怪气是一回事儿,如今一道出现在在别人的八卦杂闻上又是一回事儿。

沈云屏和秦嵬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再没了说下去的力气。

范遇尘看看秦嵬,又看看沈云屏,忽然有了一种诡异地释怀感。

这种感觉还有个俗语,叫“破罐子破摔”。

“好啦,”范统领的八字眉难得舒展开,死气沉沉地笑道,“我想,现在你俩再没有拿对方的脸下饭下酒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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