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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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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季回?

那件事后,楚昭和宋饶玉默契地分房睡了。

先是宋饶玉连续三天没有回到他们共同的婚房里,楚昭知道了宋饶玉的意思,第四天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

除此之外,宋饶玉待她似乎同以前没什么不同。

楚昭知道宋饶玉的性格,宋先生是个讲究体面的人。大概因为“楚昭带男人回家”的行为不体面,宋先生想要和她划分界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楚昭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没有,干脆不证明,遂宋先生的意,和他保持距离。

【姐姐,你最近怎么不理我。】

收到了耳日太太的消息,楚昭后知后觉宋饶玉这件事对她还是有点影响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被冤枉。她理智上没有特别的想法,但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再次被冤枉,因而自觉减少了对外的社交活动。其中也包括耳日太太。

【抱歉……和我的丈夫吵架了。】

耳日太太:【怎么回事呀?】

楚昭犹豫了一番,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是夫妻间生活琐碎的事跟谁说都不太还。

但耳日太太跟她既没有现实中的交集,也没有太多的利益牵扯,好像是最合适不过的倾诉对象。想到这里,楚昭也就放宽了心。

【也没什么,就是丈夫误会我和别人有关系了。】

这行字发出去,多天来压在心底的委屈涌了出来,她眼眶一红,继续发:【我跟他解释过,但他不相信我。】

【证据就摆在那里,他不信我也情有可原。】

【其实他对我很好,我没资格抱怨他不信我。】

【可是我还是觉得难过……】

耳日太太发来一个猫猫揉脑袋的表情包。

【他真是个坏人。】

【我就不一样。姐姐无论说什么,我都相信。】

【哪怕是谎话,那也说明姐姐愿意费心思骗我呀。】

【反正不管怎么样,姐姐要是我的妻子,我才不会让姐姐伤心呢。】

【要不姐姐离婚吧。】

【……开玩笑的啦。姐姐别怕。我想说,我会永远,永远站在姐姐这边的。】

楚昭愣了愣,吸着鼻子。她知道这些话是为了安慰她,不论说得正确与否,她确实从这些话里得到了一些慰藉。

【谢谢太太听我说这些,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该跟谁说。[猫猫流泪.JPG]】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姐姐。】

楚昭默默地给耳日太太改备注,改成了“小天使”。

冷静之后,楚昭重新思考了她当前的处境。

当初她能让宋饶玉答应和她结婚,本身也是靠了一点宋饶玉的喜欢。喜欢这种东西是鬼迷心窍的,最不可靠。既然利用了人家的喜欢,也得承担相应的后果。不能仗着宋饶玉的一点点喜欢而“得意忘形”,“有如神助”,这不对。

想通了这件事,楚昭不再纠结宋饶玉的误会。

一周后,宋饶玉口中的宴会如约而至。在参加宴会之前,楚昭从江秘书那里拿到了宴会资料。

宴会的主办方来自于一个实力雄厚的海外金融集团。集团有意往国内发展,出手收购了国内几个公司,合并了且正式命名为“瑞飞集团”,签约仪式于不久前已顺利完成。这场宴会名义上是为了庆祝签约完满成功。

名义上是名义上。宴会邀请了许多具有影响力的公司老总,其实也算一场商业性质的社交宴会。

本次宴会上瑞飞集团的总裁也会到来。这位总裁是从集团总部空降过来的,颇受瞩目。

听江秘书说宋氏集团有意借这次宴会推进和瑞飞集团的合作,宴会很有参加的必要。

类似的宴会楚昭之前在越家时已经参加得不少了,知道这种社交性质的宴会,老总们会选择带上自己的妻子。

楚昭挑了一件得体的礼服,和宋饶玉出席宴会。

之前宋饶玉公布未婚妻,这件事在圈子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许多人等着看她是何方神圣。要说没有压力多少还是有点,尤其前段时间还和宋饶玉有了嫌隙。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要别人看出来。

楚昭挽着宋饶玉的胳膊,出现在宴会现场。

楚昭从侍者的盘上取了一杯香槟,管理好笑容,在宋饶玉和其他人聊天时,她在旁边偶尔地点头微笑。

鸡尾酒会后是正式晚宴。

穿过交杯换盏的宾客,宋饶玉带她走向主桌。长长的餐桌上汇聚了今晚最有分量的人物。宋饶玉入座后,与身旁的几位商业前辈攀谈起来,话题转向楚昭不甚了解的海外并购。

这种场合她不便插话,她识趣地朝宋饶玉微笑示意,端着酒杯,默默地找了个角落,既能观察全场,又不至于引人注目。

楚昭正与一位主动前来攀谈的贵妇人寒暄,原本热闹喧哗的会场忽然安静下来,交谈声仿佛被某种压迫感压低,变成细碎微小的讨论声。这是一种预兆:本场晚宴的主角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如有默契地齐刷刷投向同一个方向,犹如聚光灯。

楚昭不太关心来者是谁,循着视线随意瞥了一眼,忽地睁大了眼。

等一下。

这不是……上回在超市里偶遇的那个人吗?

他居然是瑞飞集团的总裁?

楚昭开始回忆江秘书给的资料,瑞飞集团的总裁好像叫,季回。

显然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瑞飞集团的总裁。季回没有刻意掩盖脸上的伤疤,淡定坦然地迈入会场。在场来宾虽然会意外、好奇,但不会放在明面上。

在商业场上,外貌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更不要说因此轻视,那是最可忽略不计的一种情绪。

季回入座后,会场重新恢复了热闹。

楚昭偷偷往长桌上看过去。长桌之上,除了季回、宋饶玉在内的老总正在交流,当然也有越家的老熟人。在这种场合见到老熟人,楚昭并不意外。不过今晚的主角跟宋越任何一家都无关系,楚昭清楚这个道理,便不会有任何个人情绪。

楚昭以为自己稍微低调一些,就能躲掉大部分应酬。但她宋氏未婚妻的身份很是招蜂引蝶,晚宴进行到中后程,不断有太太夫人找她聊天敬酒。

楚昭酒量不好,每次出席这种宴会,能避酒则避。

但今晚来找她敬酒的人显然过于多了,她再怎么避,也喝了不少。

再这么喝下去宴会还没结束她就要先倒了。

楚昭连忙找借口溜去会场外吹吹冷风。

眼下正是夏入秋的时候,夜里一起风,凉得人直打颤。楚昭搓了搓胳膊,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便往通道里走。

狭长的通道里铺了红地毯,壁上挂了金灿灿的灯。小提琴曲从通道尽头影影绰绰地飘出来,仿佛尽头是另一个世界。

一直踩着高跟鞋,楚昭的脚踝有点酸了,见通道里没人,她便扶着墙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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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影子落下来,挡住了面前的光。

楚昭抬眼,看清来人后心头一跳,向后退了半步,颔首喊道:“季总。”

季回没有回应,微微垂下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那目光起初很平静,不带任何私人感情,不像看人,像在看物,审视意味太重。

他盯的时间未免太长,那目光仿佛化为实质,湿哒哒地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来回流动。

楚昭被看得头皮发麻,不想再停留,低声道了句:“失陪。”便想从他身侧绕过去。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攥住,力道之大令楚昭痛呼出声。“季总?”

下一秒,天旋地转。手腕被人猛地按向墙壁,楚昭不得不将额头抵在墙面上。她没来得及挣扎,宽阔的胸膛随后压上来,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她整个人被困在了墙壁和他之间。

“季总,你这是……?”楚昭懵了,本能地挣动了一下。

“别动。”他愈发贴紧了楚昭。楚昭仿佛听到粗重的呼吸,以及感到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肌肉。膨胀的肌肉贴着她的后背若即若离,散发着危险的热量,极有压迫感。楚昭僵住了身体,没再动。

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线条,肆意地向下,一把搂紧她的腰。

楚昭浑身一抖,被身后人另一只手捏住下巴:“我叫你别动。”

她这回真的不敢动了,两只手安静地垂在身侧。

“别紧张,我就是想送你一个小礼物。”季回在她耳边喃喃道。

说着,他一手搂住楚昭的腰,一手伸进口袋,掏出什么,放到了楚昭的耳边。

是一只录音笔。

他按了一下,一阵电流杂音后是清晰的说话声。

“……都处理干净了,放心。”是个男声。

接着是个女人的声音:“确定?警方那边怎么说?”

这个声音一出来,楚昭瞬间愣住了,她没听错的话,这是薛敏恩的声音。

男人:“就是一场意外。刹车失灵,雨天路滑,车子冲进了海里。媒体的稿子我都看过了,都没问题。”

薛敏恩:“那对狗男女……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男人:“那你就更得放心了。那片海域有多深你不知道?车是亲眼看着下去的,门也‘不小心’卡死了,他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来。”

薛敏恩:“处理车子的那两个小子呢?”

男人:“我送了他们两张去东南亚的船票,保证警察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了,他们也只知道是收钱办事,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薛敏恩:“哼,最好是这样。这件事要是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男人:“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从现在起,你只要记住,越从流在和情妇偷情途中,与情妇双双死于一场不幸的交通事故。而你,只是一个刚失去丈夫,悲痛欲绝的无辜女人。其他的,与你无关。”

录音戛然而止。

楚昭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还在本能地颤抖。

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温柔地打着转,仿佛在安抚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这个礼物还喜欢吗?”

楚昭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遍一遍回放着录音的内容。这时她反而冷静下来:“季总,你要什么?”

身后人缓缓地弯下腰,含着笑,边说话边往她的耳朵里轻轻地吹气:“要的不多,想你……亲我一下。”话了,轻轻地啄了啄她的额角。

第52章 录音

他凑得极近,薄荷香浓烈到像把人摁头在了冰水里,在此之前楚昭从未想过能有人将植物香诠释得如此霸道,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攻击性。

楚昭屏住了呼吸,强迫自己清醒和冷静。

“好啊。”她忽然开口,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确认通道里没有人,抬头直视他:“低头。”

他眼睛微微地张大,似乎难以相信楚昭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他。随即眼中闪动着一簇兴奋的光,像钻石切面折射的光。他缓缓地弯下腰,偏头要凑上楚昭的唇。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无人的通道中。

他的头被打偏了一度,没有立刻反应,而是保持着偏头的姿势。楚昭警惕地望着他,扶着身后的墙壁,摸索着退了几步,准备随时逃掉。

他伸手摸了摸她打过的地方,那里肉眼可见地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楚昭以为他会暴怒。但没想到,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楚昭,嘴角微微地上扬。

楚昭皱起了眉头。他的笑容不含有任何恼羞成怒的成分,更多的是愉悦、惊喜、兴奋……还有痴迷?

季回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不对,试图去收敛,但未能成功。以至于嘴角在上扬和不扬之间,表情介于笑与不笑之间,面部肌肉不断抽搐,实在诡异,实在叫人悚然。

楚昭浅吸了口气,尽量冷静道:“季总,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你自重。”

季回直勾勾地盯着她,走向她,前两步走得很忙,后两步直接冲上来,抓住她的肩膀,冷声说:“那你离婚就好了啊。”

楚昭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说这样的话。她去推他的手:“请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季回的表情变了,松开了手,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楚昭的脸。楚昭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盯着盯着,眼底甚至泛起一层红色,要哭的样子。抱泪的眼睛死死钉着楚昭。

楚昭被盯得不自在,别开眼:“那段录音,如果您愿意给我,请开个价。至于其他的条件,我只能当季总在和我开玩笑。”

季回红着眼睛,咽了咽喉咙,压低了嗓音道:“这样,我再退一步。”

“你摸摸我,摸摸我的头。”

楚昭以为自己听错了。

下一秒,这位刚才还充满着攻击性的男人,就自然流畅地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微微垂着头,像只端坐的小狗,耳朵耷拉着,戾气尽收,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顺从。

楚昭蹙了蹙眉,这种请求过于荒谬,超出了她的理解,以至于她都没那么愤怒和害怕了。

什么癖好……

楚昭看着他漆黑的发顶,有一瞬间的恍惚。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楚昭立刻回过神来。

她衡量了下目前的局势。录音笔还在他手上,虽不知录音内容真假,暂且算作真的,那么她一定要拿到。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那样毫无意义,说不定还会激怒他。也许,顺着他的意思是最好的办法——反正,只是摸摸头而已。她也经常这么摸遥遥。

楚昭半信半疑地伸出手,将手心放到他的头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她手心里蹭了蹭,顶了顶,像一条狗,眯着眼,发出一声喟叹。

一种怪异感升上心头。

楚昭迅速收回手,冷冷道:“可以给我了?”

戛然而止。季回睁开眼,似乎还有几分迷离,以及尚未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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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

他缓缓地站直了,再次俯身凑近她。在别人的视角看来,像交头接耳。

楚昭冷冷地挺着脖子,直视前方,他偏头看向她,目光非常赤裸,觊觎,存在感极强。“楚昭,再见。”感到手里多了一个东西的同时,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冰凉的吻。楚昭惊怔住了。那个吻停留了几秒,才缓缓收回。

她蹙眉瞪他。

季回却像没事人一样,直起身,仔细整理西装领口,阔步往会场走去。

楚昭用力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地方,残留于皮肤的冰凉的触感如何也擦不掉。矛盾的是,她的身体好像并不如预期的那样反感。

她低头看向手里的录音笔,又看向季回的背影,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陷入一阵混乱当中。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手里会有这种事关人命的证据?又为什么要给她?他的目的是什么?

……

无论什么,有一件事可以确定,这个季回,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以后要离他远点。

她扶着冰冷的墙站直了,伸手整理被他弄皱了的衣物,又去洗手间确保脸上的妆没花,不会让人看出异样,才重新走向会场。

回到会场后,整场晚宴已经进入尾声。

宋饶玉已经聊完生意,从长桌上下来找楚昭:“我已经叫人把房间重新收拾了,我们今晚回去,一起休息,好不好?”

楚昭听出了他话中递的台阶,扯了扯唇角:“也好,免得遥遥误会。”

宋饶玉欲言又止,而楚昭也没追问。

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两人回到家,洗漱完,各睡床的半边。

“昭昭,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但是我实在是——”

楚昭还没睡,季回带来的怪异感还残留在念想里。宋饶玉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半响起时,她只是安静地听着。听到他的道歉,楚昭耐着性子柔声道:“我真的没关系,宋先生,早点睡吧。”

她客客气气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昭昭……”宋饶玉只喊了声她的名字,再没下文。

楚昭着手整理起了录音。这件事她不希望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因此没有告诉宋饶玉。

楚昭先找了专业人士确认过录音的真实性。开始思考如何让这份录音发挥作用。

直接交给警局是不可能的。仅凭一份没有指名道姓的录音,甚至她还不确定录音中的男人具体是谁,根本不足以对薛敏恩和另外一个男人造成威胁。何况,她现在是宋饶玉的妻子,而薛敏恩也算是公众人物,她贸然公开录音,如若准备不充分,反倒会被倒打一耙,连累旁人。

楚昭反反复复听录音。

录音中涉及到的不仅有她的母亲,还有越叔叔,也就是越从流……

她不能出面的话,能否让别人出面?

楚昭想到这里,有了一线的思路。

要是能联系上越家老夫人老爷子就好了。

说做就做。楚昭在网上搜索当年有关越氏集团的前身,季氏集团的新闻。一篇一篇地检索,阅览。

从这些新闻里能窥见当年的季氏集团的财势,厉害的时候甚至能为权一方,足以见得季氏集团的掌权人季姝礼的厉害。

楚昭找到了不少季姝礼的照片,大多是正装出席,从外表上看,是个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人。

楚昭顺藤摸瓜翻到了一些过时的总部、分部电话,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她一个个拨过去,然而全都是空号。

到这里相当于走入了死胡同。楚昭放下了笔,活动了一下脖子,从头到尾重新捋一遍思路,想找到新的突破口。

书房门被轻轻敲响:“昭昭,今晚……不回房间睡了吗?”

楚昭下意识切换了电脑屏幕:“宋先生,您先睡,我还有些东西没整理完。”

门外,宋饶玉叮嘱她早点睡,随后脚步声远去。

楚昭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这回不局限于官方报道,她将范围扩大到娱乐新闻,还有营销号。只要是跟季氏和越氏有关的,她一个也不放过。

楚昭在电脑面前坐到了半夜。眼睛有些干涩了,她揉了揉,鼠标往下拉。就在她准备明天再找时,突然,一个论坛标题抓住了她的视线──《豪门秘辛:季氏铁娘子迎娶白富帅?是爱情还是交易?》

楚昭点了进去,随便看了两眼,前言后语多为捕风捉影。然而,帖子底下附上的一张像素不高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一张宴会合照。季姝礼穿着西装,身旁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男人的头被打了红圈,拉出一个箭头指向一个人名:越平山。

楚昭仔细打量着越平山的脸,脑子里有根弦响了。

这不就是她之前帮过的那个伯伯!

虽然照片上的男人明显比她遇见的要年轻得多,但五官变化却是不大的。几乎能确定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怪不得王叔说像,的确像。

楚昭的心脏狂跳起来。苦寻不到的突破口竟然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到底是巧合还是缘分?

她小心翼翼把照片存了下来,关上电脑,又翻出那张写有联系方式的小纸条,夹在书里,做完这一切,楚昭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尽量放轻声音,在宋饶玉身旁躺了下来。

躺下来的时候心脏仍旧在狂跳,有种整张床都因她的心跳而震颤的错觉。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心里打算着,过段时间是中秋节,等节后再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这样就能顺利成章地拜访。好,就这么做。

第53章 人妻?(二合一)

中秋节,宋饶玉难得放假,留在家中和楚昭、遥遥一起过。楚昭将提前买好的模具拿出来,提议一家人动手做月饼。

楚昭提前请教过家里的厨师,做起来还算流畅,她一边教遥遥,一边教宋饶玉,宋饶玉学得快,就让宋饶玉教遥遥,多多增加父女之间互动的机会。她则在一边专心地烤制自己的月饼。

烤好的月饼香气四溢,楚昭将月饼切开分给遥遥和宋饶玉。

遥遥不说话,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宋饶玉敏锐地尝出来:“这份甜度好像不一样。”

“嗯。对面的邻居好像不喜太甜的东西,所以特地做了一份少糖的,明天给他们送过去。”

宋饶玉反问:“邻居?”

“是呀,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家对面新搬来的邻居。”楚昭说。“邻里之间以后少不了见面,所以我和遥遥做了饼干送过去。”

为了不让宋饶玉多想,她隐瞒了邻居送了她一幅画作为回礼的事情。

宋饶玉略一思索,道:“我倒没注意,原来还搬来了人……正好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邻居,明天我们一起去。”

“好”

第二天楚昭携着月饼,和宋饶玉一起前往邻居家。

还是助理出来接待:“是楚小姐啊!”

助理给两人开了门:“这位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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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昭笑着介绍:“这是我的丈夫,姓宋。”

“哦原来是宋先生,两位快进来坐。”

楚昭跟着助理上了楼,助理给他们沏茶:“楚小姐,宋先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在,去了公司。”

“没关系,主要是中秋节到了,想给你和你家老板捎份礼物。”楚昭拿出两盒月饼。

“这份是正常甜,这份甜度稍微会没那么重。拜托您将甜度轻的这份交给你们老板。谢谢你啦,小汪。”

汪余接过月饼,惊讶道:“这难道也是您自己做的。”

“我和先生一起做的,希望你们能喜欢。”楚昭微微抿着唇笑着,和汪余又寒暄了一会儿,往外走。

回到家中,宋饶玉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主人是个男的?”

楚昭答道:“听说是,但他似乎很忙,我一直没机会见到本人。”

宋饶玉虽有疑虑,但没说什么。

拨号码之前,楚昭已经做好了对方不接的准备。

但没想到顺利地拨通了。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喂?”

如果没猜错,对面的老伯伯正是越平山。想到这里,楚昭有些紧张。她吸了口气,立刻含笑道:“伯伯,您好。我是楚昭。”

“哦,楚昭,小昭,那个小姑娘。”

“是的,”楚昭说,“您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中秋节刚过,我做了一些月饼,想给您送过去,您看可以吗?”

“呵呵,好好,你什么时候来,我备菜。”

楚昭和对方约定好时间,接下来就是搞定宋饶玉。

自然是不能让宋饶玉知道的,所以楚昭只是跟宋饶玉说约了朋友,出去逛逛,只叫司机送到商场。

剩下半段路,则是打车去的。

楚昭下了车,看了眼门栅栏里的别墅,上回来的时候,这里种的还是紫薇和绣球,今天一律的朱顶红和月季,红蓬蓬的像凭空起了大雾,弥漫在建筑之间,很是好看。

楚昭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老人过来了,脸上笑眯眯的,慢悠悠给楚昭开门。

“今天家里真是热闹了。”他笑呵呵地说。

楚昭跟在老人身旁,听到此话,便问了句:“还有其他人吗?”

老人笑呵呵地说:“是我的学生。年轻人啊总算还记得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他就在客厅,我带你去见见。”

楚昭乖巧地应声,跟着老人穿过长长的走廊。

她注意到别墅的角落里摆放了不少精致小巧的手工雕刻艺术品,走廊的墙壁上挂了画。楚昭对画只能认出好坏,并说不出源头,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只觉得墙上每一幅都别出心裁,能看出来是精心挑选过的。由此可见屋主人是个对艺术有独特见解和品味的人。

和王叔给出的信息相符。越平山是个艺术家。

到此基本上能确定老人的身份了。

走廊尽头视野相当开阔,四平八稳的空间里,客厅、餐厅、阳台各种区域之间的过渡很是自然,沉稳大气。

老人说:“喏,他就在那儿。”

楚昭点点头,跟着老人移步换景,越过博古架之后,楚昭看到了半开放阳台上的身影。

只是一个背影,微微弯腰的姿态,正执着画笔,在纸上涂涂抹抹。

宽阔的肩膀,延长的脖颈。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暖金色的光倾洒在他的俯下的背,从上面流淌下来,像披了一块绸。

楚昭心脏怦然地跳起来,阳光实在绚烂,犹如过度曝光照片,绚烂到虚幻。虚幻里楚昭仿佛看到了旧人的影子。光落在他的黑发上,黑发柔软驯服地贴在耳侧,下颌的转折流畅地乖巧。

她几乎想哭了。

“季回,有客人来了。”老人呵呵地笑。

听到老人称呼他“季回”,楚昭登时清醒,眼前虚幻的滤镜迅速地褪色。等那人已放下画笔,转过头来,彻底打破了楚昭的幻想。

真是季回。

怎么会是季回?

季回直勾勾地甩了个眼神过来,仿佛早料到她会来一般,嘴角微微地上扬,慢悠悠地打招呼:“你好。”

见楚昭呆呆地站着不说话,老人问道:“怎么啦,小昭认识季回呀?”

楚昭迅速收敛起神色,弯了弯嘴角:“我认识,这不是季总吗?我的丈夫的合作伙伴。上次签约晚会上,我们见过。”

老人哈哈笑:“好啊,好,那就好。我去看看我炖的肉骨茶好了没,在那边待久了,就爱这个味儿。你们先聊着。”

待老人离开,楚昭质问季回:“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为什么你手上会有那个录音?你和越家是什么关系?”

季回笑而不答,走近一步,再走近一步,微微在她面前弯下腰,用手背轻抚她的脸。楚昭嫌恶地拍开他的手:“回答我。”

“你猜。”季回说。

楚昭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干嘛。她好像一脚踩进了一个为她量身定制的陷阱里,进退维谷。现在就算知道录音是季回故意给她的,她也是一定要去全力以赴的。

想通了这一层,楚昭就不打算和他闹得太难堪,以免越平山察觉端倪,干脆欣赏墙上的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眼看过去,墙上有一副惟妙惟肖的肖像画十分吸睛,画上是个女人。

她定在了画的面前,认出了这幅画,上回去港市的艺术展览,遥遥说这幅画里的女人像她,宋饶玉想买下这幅画,但未能买到,因此她对这幅画印象深刻。

她记得这幅画的中文名叫——

《见面礼》?

耳边幽幽地传来一句:“美吗?”

楚昭一吓,转身撞上了一堵人墙。她蹙眉往后退一步,但身后就是墙,退无可退。

由高大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沉沉地压在楚昭的头上,她抵抗着这种压迫感抬头,冷冷地看着他:“季总,请自重。”

季回缓缓摊开手:“我没碰你。”

说这话时他的眼角微微地垂下,嘴角似乎瘪了,好不无辜。可高大的身躯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楚昭吸了口气,冷声道:“你靠得太近了。”

“喔。”季回慢悠悠的退了一步,然而依旧很近。

越平山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楚昭应了一声,借口帮忙端菜,推开季回,逃之夭夭。

白瓷碗里盛着排骨,肉软烂了,和骨藕断丝连,棕黑的汤汁泛着油花。扮相很好。

楚昭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忽地不知怎地,鼻头一酸。

这味道特别熟悉。她一下想起来她以前吃过,母亲做给她吃的。

“这味道……”楚昭眨了眨眼睛,“特别好。”

“哈哈,我一把年纪了,没什么爱好。平常除了研究画画,还喜欢研究点吃的。”越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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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呵呵的,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喜欢就多吃点。”

楚昭点了点头,专心地吃着饭。忽地感觉有什么一直黏在侧脸上,她微微侧脸,发现季回正在看她。楚昭冷冷地瞪回去,季回丝毫不回避,拿起杯子喝水,目光却直直地挂在她脸上。不但喝水时看她,吃饭时也看她,目不转睛,像就着她下饭,毫不掩饰眼里的食欲。

楚昭承认跟疯子比脸皮她还是略逊一筹,只好假装看不到,低下头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伯伯,我刚刚看到墙上挂了一幅画,我记得叫《见面礼》?”楚昭不经意地开口。

“有品位,”越平山呵呵地笑,“我特意挑来送给我妻子的礼物。”

“原来是被您买走了。上回我的先生看中了这幅画,可惜没来得及买下。”楚昭微微笑着。

“哦?你的先生是……”

“宋氏集团的宋饶玉。”楚昭答道。

越平山略一思考:“好像有点印象。噢,好像给我寄了名片。”

“原来如此,我丈夫十分喜欢这幅画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从您手里买下。”楚昭笑着说。

“那不行,”越平山呵呵笑着,“我妻子很喜欢这幅画。这画上的人像我们的女儿。嗐,像不像的,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得了,就当留个念想。”

“要我说,我第一眼觉得你更像。哎别说,那幅画像不像我女儿暂且不提,还有点像你。”

“我?”楚昭笑着,“好巧,我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楚昭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怎么没见伯母?”

“她啊忙着料理公司里的事,哎,我待会打包盒饭给她送过去,不然她肯定忙到又不吃午饭。”老人用一种操心的口吻说。

楚昭笑了笑:“伯母喜欢你做的菜吗?”

“喜欢,喜欢得很,每次都吃得很干净。”老人自豪地说。

“伯母在哪里工作,要不我待会儿替您送过去?”楚昭笑着说。

“威海路,瑞飞集团分部。”季回突然接话。

楚昭一愣,心下暗道:不会吧。

“是啊,她是瑞飞集团的董事长喔。”越平山笑眯了眼。“厉害吧。”

楚昭面上真诚地答着“厉害”,心里想到江秘书给过的那些资料里,瑞飞集团的董事长分明叫“季言礼”。

难不成改名了?楚昭鼓起勇气试探:“是……季姝礼女士吗?”

越平山面色微变:“小昭,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很快又咧开了嘴:“你记错了,我的妻子叫季言礼。”

“不说这个了。我好不容易能趁送饭的时间见上她一面,你们可不许抢着送。”

楚昭面上笑道:“好的好的。”心下却已明了,多半是季越夫妇改了名,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吃过饭,越平山要去送午饭,叮嘱季回送楚昭回家。

待越平山走后,楚昭微笑着的脸瞬间冷下来:“季总,我自己回去,不劳烦您。”

“不烦,不烦。”季回笑眯眯、眼巴巴地凑到她跟前。

楚昭无语凝噎地瞄了他一眼,怀疑这人听不懂好赖话。

“我担心我的丈夫会误会。”楚昭说着,往外走。

季回紧跟在她后面。

她出了别墅,他也出别墅。

她在大街上走,他也跟在她身后走。

她加快脚步,身后的脚步声也亦步亦趋,不紧不慢。像狗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

楚昭紧蹙着眉,他越从容不迫,楚昭越有种被戏耍的生气。她总得做点什么,警告他,恶心他。

忽地,楚昭瞥见一个挂着粉色招牌的成人用品店。她心生一计,毫不犹豫地走进去,果断在货架上拿了两盒安全套,结了账走出来。

出来的时候,季回就站在路边上等她。忽略掉脸上的疤,他的皮肤其实很白,在阳光下白得透亮,仿佛能看到脆薄的皮肉下细密的青筋。

楚昭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观察得这么仔细,可能有一瞬间,他身上有种熟悉的即视感。当然,楚昭知道这不可能。

越夺乖乖的,才不会像季回这样赖皮。

楚昭在将两个人对比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自己的记忆是否过度美化了越夺。她只是觉得,记忆中的越夺什么都好,好看,听话,乖巧,叫往东就往东,叫往西就往西。反正什么都好,那些坏事都是她逼的他迫不得已做出来的。

楚昭瞥了他一眼,扭头就走。还怕他看不见手里的东西,特意光明正大地拿在手中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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