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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温兰枝拿着拨浪鼓,一转,两转,三转。
拨浪鼓在她手里毫无章法地敲打着。
她高兴,邬辞砚给她买了礼物。
也有点不高兴,拨浪鼓其实没什么意思,就那样,转两下就不想转了。
就是哄小孩的,可惜她不是小孩了。
她把拨浪鼓放在桌子上。
邬辞砚问道:“你怎么喜欢这个?不无聊吗?”
“嗯……”她接过邬辞砚递过来的新衣裳,“挺无聊的,以前没想到会这么无聊。”
他笑出声,道:“怎么?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温兰枝边慢悠悠地解衣裳,边道:“我娘以前和我爹好的时候,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爹永远都只能爱我娘一个人,我娘也一辈子只爱我爹一个人。他们两刚开始挺好的,我爹穷的时候,还会省吃俭用给我娘买喜欢吃的点心。我娘那会儿年轻,就被我爹感动了。”
她叹了口气,脱掉外裳,“后来我爹爱上了别人,也给别人买点心。我娘有骨气,不想吃别人剩下的脏东西,就带着家里的银两,拉着我们兄弟姐妹走了。”
她将目光放在了拨浪鼓上,“我小时候不懂事,看到别人有拨浪鼓,自己没有,就缠着我娘,结果不仅没有,还被骂了一顿。唉……”
她没有伤心多久,又抬起头,笑起来,道:“不过我现在有啦。”
她喃喃道:“都说妖怪自在,但我觉着,像凡间那样约束起来也好,至少不会有像这样抛妻弃子的事情发生了。”
“呵……”邬辞砚从鼻腔发出一声笑,“温城以前是允许凡人进入的,这些凡人曾经踏足过的地方都被严格管束起来,那就是最像凡间的地方,你觉得好吗?你觉得陈家长女好吗?你觉得顾箬好吗?你觉得那群每天光躺在床上睡大觉都能吃官府饭的妖差好吗?”
他换好新衣服,坐到温兰枝身边,“现在的凡间也乱。你父亲忘恩负义的时候,你母亲至少还能带着你和银两掉头就走,在凡间,你母亲带不走钱,也带不走你。”
他顿了顿,道:“都不好。”
温兰枝抓了抓腰间的荷包,“是啊,我母亲至少还能自己决定嫁给谁,自己决定嫁不嫁、生不生,温城的女儿,没得选。”
她第一次到温城的时候,也觉得这里很奇怪。
其他地方的妖怪长大以后都不一定见过父母,父母也不好意思对着孩子问东问西的。
后来时间长了,就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今天和城外的人畅谈一番,才发现,奇怪的地方还是很奇怪,只是她习惯了。
“诶——你说……”温兰枝看着远处的烛火,“如果以后妖怪能自己做主了,又变回从前那样无拘无束的生活,那温城的旧居民会不会被欺负啊?他们在妖界,却遵循着不属于妖界的准则,他们不懂别的妖怪是什么样的,也不懂为什么妖怪们会觉得他们古板、迂腐。”
邬辞砚道:“会有那么一天吗?”
他无数次问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吗?妖怪能自己做主。
不知道。
从前还会告诉自己“一定会”,时间久了,他自己都恍惚了。
“哎呦我的天!这是哪?”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
温兰枝吓了一跳,下意识跳起来,差点跳到床上。
邬辞砚做了个口型:手臂。
哦哦哦。
温兰枝想起来了,还是她自己选的人。
邬辞砚说有些事要问。
温兰枝小声问道:“怎么现在才来?”
邬辞砚道:“专门等到收摊,在回家路上把他截了,不然太引人注意。”
他打开门,把老板吓了一跳。
老板把手臂装好,抻着脖子,举起有问题的那只手臂,向上摸,有点短,摸不着头脑。
邬辞砚侧身:“进来。”
老板一时忘了反抗,进去了。
进来了就不是轻易能出去的了。
邬辞砚给了老板一点碎银子,“想问您点事。”
“哦哦。”老板明白了,毫不客气地坐下来,“哎呀你们好好说嘛,真是,我回家路上突然白光一闪,我以为犯什么忌讳被抓了呢。”
不过以前也有些不讲理直接抓人的,跟那帮人一比,这位公子还算客气了,至少没影响他做生意。
邬辞砚开门见山,道:“哪里能弄到新皮囊?”
有灵之物皆可作为载具承载魂魄,比如什么桃子啊葡萄啊之类的。
但相应的,容易坏,没有新的好使。
邬辞砚还是想给小姑娘找个新的皮囊。
老板把断的那只手卸下来,挠了挠后背,“啊……公子你这,犯法的吧?你们妖界的大人能答应吗?”
邬辞砚道:“别管。”
“哦。”老板把断手装回去,“你们想在鬼市这边弄到皮囊也容易,但是肯定不如去鬼界皮囊司买……你们也没条件去是吧。这样吧,我给您说个地方。”
“说。”邬辞砚又递给他一小块银子。
他收起来,道:“奇忪镇,有个老板,这几天家里不太平,闹鬼,正到处找人解决呢,答谢是一张假人皮。虽然是假的,但也够用了,你们想办法弄到鬼市来,到前面卖衣裳的铺里,给了人皮,人家自然就知道了。”
温兰枝嘀咕一句:“犯法的事儿您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板捏了捏手里的银子,冲着她甜甜微笑。
邬辞砚又问:“怎么去鬼界。”
老板一愣,两个眼珠看着头顶,“公子别开玩笑了,我们都回不去了,哪里知道怎么去鬼界了。”
“少来。”邬辞砚拿了个沉甸甸的袋子。
老板看着袋子,咽了口唾液,“呃……”
邬辞砚把袋子放到桌上。
温兰枝也惊叹一声。
这么大方?
不像是为了那个小姑娘,他是不是本来就要去鬼界啊?
有什么事吗?
老板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行吧,告诉您,但您可不能出去说,这都是我们吃饭的家伙。”
“不说。”邬辞砚道。
老板道:“其实也不难,熙熙湖,鬼界凡间妖界三界交界处,我们鬼怪平时只要到了熙熙湖,顺着鬼界的缺口回去就行了,鬼界的人以为我们是从里面溜出来做生意的,顶多挨顿打。但是公子你吧……别想还是。”
老板拿过沉甸甸的袋子,打开一条小缝。
看完里面的东西,他手都颤抖了,哐当把袋子打开,倒出十几颗石头。
他瞪着两个眼睛,眼看就要发怒,只见面前的公子手一挥,眼前场景变化,他已经到家了。
老板:“……”
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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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位公子法力高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认了认了,算倒霉。
温兰枝捡起一颗滚落到脚边的石头,连忙把邬辞砚的钱袋子打开查看。
待看清楚后,她拍拍胸脯。
还好还好,邬辞砚钱袋子里的不是石头。
邬辞砚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温兰枝掏出两块碎银子,拿在手里看了看,问道:“你这样,万一等会儿他回来找我们怎么办?”
邬辞砚道:“他是突然到这儿的,又是突然离开的,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温兰枝放心了。
她站起来,继续换衣服。
邬辞砚道:“换个衣服这么慢。”
温兰枝道:“刚才被打断了嘛。”
换好衣服,温兰枝躺到床上。
邬辞砚准备往地上躺,被温兰枝拦住。
邬辞砚疑惑地看着她,“怎么?我守夜?”
“想什么。”温兰枝知道他在开玩笑,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
她往里挪了挪,道:“咱们两个没有道德的人,至于在男女之事上那么有道德吗?”
“嗯?”邬辞砚大概理解了她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温兰枝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他也不好逾越。
温兰枝道:“我说,要不你睡上来,我觉得咱两完全可以同床共枕,只要不做别的事就行了。”
“行啊。”邬辞砚完全没意见。
他躺上来,床比较小,他平躺着,就得和温兰枝手臂贴着手臂,他侧过身,背对着温兰枝。
温兰枝道:“你为什么要背对着我?”
邬辞砚道:“面对面,半夜乱滚,容易亲上。”
温兰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她拉上被子,动静不小地翻身,也背对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要去鬼界吗?”
邬辞砚道:“我去哪都行。”
温兰枝问道:“你没有目标吗?”
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温兰枝都准备死心不问了,闭上眼睛睡觉。
邬辞砚回答道:“有,但这个目标不是目的地,而是一个东西。”
温兰枝问道:“什么东西?”
邬辞砚答道:“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东西,甚至只是个传说,都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温兰枝:“……啊?”
邬辞砚道:“这个描述,你觉得像什么?”
温兰枝思索良久,突然弯弯眼睛,道:“爱情。”
邬辞砚笑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耳朵都贴着枕头,邬辞砚的笑声顺着枕头传到心脏,痒痒的,像是被挠了一下。
邬辞砚道:“你觉得有爱情吗?”
温兰枝道:“没有,你呢?”
温兰枝觉得,邬辞砚肯定也会说没有。
但是出乎意料,邬辞砚毫不犹豫地答了“有”。
“嗯?”温兰枝翻过半个身子来,回头看他,“你竟然会说有。”
邬辞砚道:“肯定有,只不过很多人没遇到罢了。”
温兰枝问道:“那如果让你为了爱的人放弃生命,你会吗?”
邬辞砚道:“会。”
温兰枝:“好厉害。不对,所以你到底要找什么啊?”
邬辞砚离她远了些,“都说了是神话传说,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温兰枝:邬公子你不找爱情,我找爱情啊[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
第42章
两个人几乎是一路玩到奇忪镇的。
鬼市虽然奇怪,但是很热闹,那些鬼也很喜欢和妖怪在一起玩,不过他们现在不太做生意了,主要以捉弄人为乐。
温兰枝被捉弄了几次,还傻乎乎地给人帮忙。
肉铺老板可喜欢她,走的时候还送了一大块儿排骨。
温兰枝坚决拒绝了。
他们两个流浪汉到哪里煮排骨去。
白天集市上热闹的时候,两个人又见到了那个断臂老板。
老板先是一怔,随后假装没看到两个人。
温兰枝看他不太怪罪,松了口气。
邬辞砚道:“有卖短刀的吗?”
老板道:“有,看公子喜欢哪个,随便挑。”
邬辞砚拍了下温兰枝,“有喜欢的吗?给你买一个防身。”
“其实也可以打一个。”老板道。
邬辞砚道:“打一个多少钱?”
“看你要什么样的。”老板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和小臂差不多长的小刀,“这样的?”
他把短刀递给温兰枝,“夫人看看喜不喜欢。”
“夫人?”温兰枝缩了下脑袋,伸出的手顿在空中,“不是、不是夫人。”
“哦。”老板没有逗她的意思,只不过看两人举止暧昧,还以为是新婚夫妻,“姑娘。”
温兰枝接过短刀,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好看,这刀把上的花纹也别致。”
老板道:“花纹好说,这都是自己雕刻的,姑娘喜欢什么花纹,等会儿画在纸上,我给你雕。”
温兰枝看向邬辞砚,见他点点头,道:“好啊,那我要画一只小兔子。”
老板把刀放回架子上,“可以,没问题。十两银子,要先付一半。”
邬辞砚没多废话,取钱给老板,“什么时候能打好?”
老板道:“公子着急吗?不着急的话我给您上一层鬼气,不上鬼气杀不了……”他抬头看天。
邬辞砚明白了,“不着急。”
老板道:“二位先去奇忪镇吧,回来取。”
“行。”邬辞砚道,“那再买一把现成的吧。”
温兰枝出来得匆忙,没拿剑,现在回去取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总要有个什么东西防身。
老板道:“公子,我说句话您别觉得我骗您,像您这种本事的,我这小门小户的武器根本不够您使的。您打把短刀切水果还使得,您真要在我这儿买剑干大事,我这儿真不行。”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能跑到鬼市来的妖怪,都是有大志向的,老板见过不少。
飞黄腾达的概率小,被俘虏后拿着武器追根溯源的概率大。
老板平时犯法的事儿没少干,不至于去举报去,但你要拿着他店里打出来的东西往上杀,他真不敢。
邬辞砚不为难人,一旦为难过了头,那边儿为了保命把这边卖出去。
邬辞砚道:“好,知道了,我们只买短刀,切水果用。”
老板刚松了口气,突然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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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紧,一阵密密麻麻的痛在胸口蔓延,直至全身,他倒在地上,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他翻了个白眼儿,站起来,“公子,不用这样吧。”
邬辞砚道:“又没下毒,您怕什么?”
老板抿了下嘴唇,挥挥手,示意两人赶紧走。
温兰枝把画好的花纹递到老板手上,被邬辞砚带着出去了。
她还有些云里雾里,没搞清状况,疑惑地看向邬辞砚。
邬辞砚道:“一个恶术,封口的,他要是把我们供出去,就会爆体而亡,哪怕只是想想,也会万针钻心似的疼。”
温兰枝“哦”了一声,道:“要不你给我也下一个吧。”
邬辞砚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温兰枝以为这就是下了,但是并没有感受到疼痛,也没有像那个老板一样倒在地上,她在身上囫囵摸了摸,跑上前,继续跟在他身边,“我才是最有可能泄密的吧,为什么不给我下?”
邬辞砚好笑道:“你准备出卖我?”
温兰枝摇头,道:“我这个人意志不坚定,如果有一天我被抓了,严刑拷打,我很有可能就供出你了。”
邬辞砚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那就供出来吧。”
温兰枝跟着他转了个弯,走到巷子里,“但是我不想出卖朋友。”
她扯住邬辞砚的袖子,“我们两个到处流浪,那我们的朋友就只有彼此,如果、如果我出卖朋友的话,岂不是连最后一个朋友都失去了?”
邬辞砚笑了一下,道:“放心,我不会因为你出卖我,就不跟你玩的。”
温兰枝怔住,问道:“为什么?”
邬辞砚道:“你不想出卖朋友,我也不想朋友受罪啊,这有什么为什么。”
邬辞砚递过来一个东西,温兰枝没仔细看,顺手拿在手里,只当个跟班似的在他后面拎东西。
他一路递过来什么,温兰枝就拎什么。
温兰枝还在纠结刚才那个问题,道:“你不想朋友受罪,我也不想出卖你,你给我下个咒,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邬辞砚哭笑不得,又递过来一个东西,“我不给你下咒,也不介意你在危难时刻出卖我,是希望你活着。”
温兰枝还懵懵的,像一个刚开始学说话的小孩子,她愣愣地看着邬辞砚,努力消化这句话。
邬辞砚道:“我的信息对于上面来说,是很有价值的,危难时刻,我不介意你供出我保命。如果你提供信息给他们,能让自己活命,请你,一定,供出我。你活着,最重要。”
他说完,继续向前走。
温兰枝则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好像很喜欢穿白色的衣裳,以前的衣服也是,新买的衣服也是。
温兰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个很冷的人。
认识几天,发现体温上确实很符合。
但也就体温符合了。
他一点也不冷,跟谁都能聊两句。
每次聊天的时候,他都很开心,但是对面开不开心就难说了。
她发现,她从前对邬辞砚的印象,没有几个是对的。
她以为,像邬辞砚这样的人,会很讨厌背叛,今天亲耳听到他说“朋友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温兰枝总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他除了体温,没有哪里是冷的。
靠近就会发现,他真的很暖和,和他成为朋友,就像冬天待在被窝里一样。
又是一样东西递到眼前,她胡思乱想间,邬辞砚已经买好东西回来了。
这次,温兰枝没有直接接过,而是仔细看了一眼递过来的东西。
一束花。
芬芳的香气萦绕着她。
她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好香。”
邬辞砚笑笑,道:“走吧,玩好了?该去奇忪镇了。”
温兰枝突然想起来手上的一堆东西,低头。
桂花糕、布老虎、泥叫叫、螃蟹灯、纸鸢……
彩色的纸鸢在她手里,丝线在邬辞砚手里。
怪不得邬辞砚光在前面走,也不急着回头,原来两个人隔空牵着手呢。
走不散的。
温兰枝小跑着追上来,原本快要绷紧的线又松了。
她问道:“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不用省着点花钱吗?”
“钱嘛,总会在机缘巧合下有的。”邬辞砚大咧咧道,“有就花,花完再说。”
温兰枝问道:“那你买这么多东西,怎么不买点你想要的?”
邬辞砚笑出声,“这都是我想要的。桂花糕,我小时候喜欢吃的,还有这堆东西,都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
“哇!”温兰枝感叹一声,“你小时候这么喜欢玩?”
邬辞砚换了个手拿风筝线,把离温兰枝近的那只手空出来,“嗯哼,我小时候还算幸福,家里不穷,供着我上学读书,每天下学,家里都会买桂花糕。”
温兰枝顺口问道:“那后来呢?”
他道:“我父亲说错话,被杀了。我母亲把我送走,给我改了姓,然后自己跑到最热闹的地方,指着上面骂。我跑到街上去的时候,她已经被带走了,我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再后来,我又把姓改回来了。”
温兰枝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邬辞砚倒是一脸轻松,偏过头来,“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放纸鸢去?”
温兰枝道:“好啊。”
她双手捧着纸鸢,道:“我小时候总看到他们在纸鸢上写东西,写的什么啊?”
邬辞砚的摆动幅度有些大,手背不小心碰上了温兰枝的手指,他快速收回来,道:“每个地方说法不一样,有些地方是写烦恼,剪了线,烦恼就没了。有些地方是写愿望,愿望飞远了,就实现了。”
温兰枝问道:“那你小时候写的什么?”
邬辞砚道:“没写什么,我们几个人比谁放得高,放得越高越好,线断了不算数。”
邬辞砚又递上来一个东西,糖葫芦,这东西要抓紧吃,不然等会儿上面的糖该化了。
桂花糕很甜,温兰枝很喜欢吃。
这都是小孩子吃的玩意儿,她从前也看到过,但没想着要买。
糖葫芦比较酸涩,外面的糖没有掩盖里面的酸,每吃一颗温兰枝就眯一下眼睛。
邬辞砚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还是昧着良心说甜。
布老虎放在床头,可以陪着睡觉。
泥叫叫的声音不怎么好听,还有点刺耳,也有可能是温兰枝不会吹。
她一吹,邬辞砚就捂耳朵,一吹就捂耳朵,一吹就捂耳朵。
温兰枝体会到了让邬辞砚捂耳朵的快乐,她盯着邬辞砚,看他的手一放下来就吹,一放下来就吹。
结果泥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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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邬辞砚抢走了,这下轮到温兰枝捂耳朵了。
纸鸢顺着风飞起来,两个人在上面各自写下了愿望。
温兰枝把邬辞砚推开,看到了他写的东西。
她还念出来了,“希望每天……都有很多钱!为什么不是关于我的?”
邬辞砚挑眉:“怎么?你写的是关于我的?拿来我看看。”
温兰枝一蹬脚,跑了,“才不给你看。”
晚上的风有点凉,奇忪镇家家户户点着灯,很亮,像是专门给路人照明。
温兰枝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暖的小镇,在每个灯下面都转了一圈。
邬辞砚捂着嘴,转过头去笑。
温兰枝歪头,扒着他的肩膀,问道:“你笑什么?”
邬辞砚诚实道:“我有个鹦鹉朋友,也这样。”
温兰枝:“……”
她哼一声,转过身去,“你才鹦鹉呢!”
两个人不像是无家可归,倒像是游山玩水。
第43章
清晨,小厮刚打开门,被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大跳。
邬辞砚道:“我们来帮忙抓鬼。”
小厮打量着他,咽了口唾沫,随后丢了扫把,一路跑回去,口里大喊“老爷”。
温兰枝疑惑:“怎么跟看见鬼了一样?”
没多久,老爷就亲自出来,把两个人请进去了。
以前吧,老爷还筛选一下,来抓鬼的,都得先探探底,怕是江湖骗子。现在,实在是没招了,人都不选了,只要敢来,他都客客气气地招待,给一天时间准备,第二天晚上送进去。
是不是江湖骗子,进去就知道了,没本事的,都出不来了。
在好多人折进去以后,已经没有骗子敢来骗吃骗喝了。
老爷家的早膳很合温兰枝胃口。
邬辞砚一边剥橘子,一边听老爷说话。
老爷道:“这鬼闹了快一年,报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妖差都是过来走个形式,什么用也没有。刚开始闹得还不算厉害,只是在房子里哭,报官以后,他就把整个房子占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搬到这边来住。”
邬辞砚把剥好的橘子放到温兰枝碗里,问道:“他为了什么,您知道吗?”
活着的人有可能无缘无故欺负人,鬼是绝对不会的。
没有去转世,而是变成鬼,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不一定和当事人有直接关系,但一定有间接关系。
也不能说是老爷活该,但要说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可信了。
老爷当然知道邬辞砚的意思,忙摆手,道:“真和我们无关,我们以前也想办法把鬼引出来过,问他要干嘛,他只说要、要……”
他吞吞吐吐,邬辞砚也不催。
老爷道:“他非要见邬辞砚!”
老夫人在旁边应和:“那邬辞砚是什么人,在天上大闹一通,跑了,眼下不知所踪,上面都找不到,我们上哪给他找去?”
温兰枝从碗里抬起头来,“为什么要见邬辞砚啊?”
邬辞砚当初闹成那样,温兰枝也知道一些,据说他直接绕过守护神,杀到天上去了,几十万天兵天将都拦不住他,眼看就要杀到天帝宫里了,棋差一着,找错了地方,被九上神抓住机会,合力镇压。
不过没镇压成,跑了。
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天上的神仙合力都找不到他。
这样的人,最大的仇家应该是天上的神仙吧?和这个不知名的奇忪镇有什么关系?
老爷面色哀愁,早膳放在手边也没心情用,道:“不知道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们要是能找到邬辞砚,还愁抓不住他一个鬼?”
他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急切,闭眼,缓了缓情绪,道:“二位,不是冲你们,实在是……太为难人了。我们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看向邬辞砚:“公子,您有多大把握?”
邬辞砚道:“不知道,试试。”
老爷又叹了口气,接过夫人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邬辞砚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老爷道:“大概有两年多了吧,在宅子里,我们都出不去。”
温兰枝问道:“你们认识邬辞砚吗?”
老爷道:“谁认识他,肯定不认识。”
老夫人道:“是啊,听说他是个疯子,见谁杀谁,所到之处,尽被屠戮。我们要是见过,哪还能活命呢。”
邬辞砚抿了口茶。
正要再问几句,突然听到旁边的姑娘开口了。
温兰枝道:“这应该是假的吧,所到之处,尽被屠戮,这么大阵仗,他早就该被抓住了,怎么可能还在外面逃窜。”
她掰了一瓣儿橘子塞到嘴里,道:“我倒是听说,他费这么大劲,是为了妖界。像疯子这样的传言,大概是那些人为了抓他,故意放出来的谣言,好让大家见到他后,都去报官,让他无路可逃。”
她说完,听见旁边的人低低笑出声,顺着笑声看过去,正好和邬辞砚的视线对上。
她疑惑地瞪了下眼睛。
邬辞砚把视线移开了。
老爷道:“先不说那位邬公子,他是好是坏,是为了谁都无所谓,我们……”
“这怎么能无所谓?”温兰枝打断道,“如果他是为了妖界,那就是为了我们,肯定有所谓,很有所谓!”
老爷连连点头,应和道:“是是,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就是、就是……”
他吞吞吐吐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温兰枝发觉自己刚才的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个嚷嚷着要见邬辞砚的鬼,天天在家里转悠,扰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受害者理所当然会觉着和邬辞砚有什么关系,因此讨厌邬辞砚也在所难免。
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邬辞砚看她没话了,继续问道:“他除了说要见邬辞砚,就没说点别的什么?”
老爷回忆片刻,道:“没说什么吧,只说了要见邬辞砚。而且我们问什么,他也不说,问急了就说什么……呃……”
“只有邬辞砚能救他。”老夫人接话道。
“对对对。”老爷道,“是有这句话。”
邬辞砚蹙眉。
温兰枝疑惑:“什么叫只有邬辞砚能救他?他遇上什么难事了吗?”
邬辞砚又问道:“你们只见过那个鬼一次吗?”
老爷道:“见过好几次,每次都三请四请的,想着见一面,再谈谈。”
邬辞砚道:“他每次都不愿意多说?有没有什么举止比较奇怪的?”
老爷思索良久,道:“他每次都说……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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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夫人,毫无头绪。
邬辞砚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顾虑,“那屋子里可能不止他一个鬼,他上面应该还有什么人。”
老爷一怔,“什么意思?”
邬辞砚没直接回答,又问道:“你们的假人皮是从哪里来的?”
老爷道:“就……鬼市买的。”
邬辞砚道:“我们刚从鬼市来,哪里有假人皮卖的?”
老爷噎住,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邬辞砚又道:“您祖宅闹鬼这事儿,传得到处都是,连鬼市都人人皆知了。”
这话说的,温兰枝都听懂了,八成是个陷阱,等着邬辞砚上钩呢。
“可是、我们……”夫妻两人面面相觑,老爷急得脸都红了,“我们真不认识邬辞砚。”
“那就是奇忪镇有邬辞砚想要的东西。”邬辞砚思量着,“他总会路过,总会听到的?”
那就怪了,他想要人皮,是为了陈家那个女鬼,那个女鬼总不能是下的套吧?
是什么,让他们断定,邬辞砚一定会到这里来?
邬辞砚都不知道邬辞砚为什么一定会到这里来……
这个圈套太奇怪了,几乎都摆到明面上来了。
邬辞砚不禁怀疑,上面那群人是不是失心疯了,这和去街上大喊“我给邬辞砚下了个套”有什么区别,谁会上当啊。
失心疯的可能性小,大概率揣着什么坏呢。
邬辞砚道:“我们可以帮,但您得给我们两天时间准备,后天晚上,我们会过去。”
“行。”老爷连忙道,“公子要是能帮我们把这桩事解决了,我们再奉上白银百两作为答谢。”
用了早膳,小厮带着两位去客房休息。
温兰枝注意到邬辞砚神色凝重,凑上去,轻轻碰了下他的手臂,又躲开,问道:“怎么了?你没把握?”
邬辞砚道:“是有些没把握。”
温兰枝没太放在心上,道:“我们又不是邬辞砚,如果他们只是引邬辞砚出现,我们应该没事吧?”
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公子,好像也正在被通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顿了顿,道:“没事啊,如果是上面下套,没把握很正常。”
她踮起脚尖,附在邬辞砚耳朵,小声嘀咕几句。
邬辞砚好笑道:“逃跑?现在?”
“嗯!”温兰枝重重点头,“我们也没让他们损失什么,就吃了一顿饭嘛,大不了,留点钱在桌子上,如果你真的搞不定的话,保命最要紧。”
邬辞砚心情好一些,笑道:“不至于,不过确实要先打听一下。”
温兰枝问道:“打听一下?怎么打听?我可以帮忙。”
邬辞砚拿出一张飞书,“嗯……这个打听,暂时不用我们出马,我们应该是打听不到什么的。”
温兰枝看着那张黄色的纸,“你要给谁传飞书?”
邬辞砚道:“一个朋友。”
温兰枝道:“你不是一个人吗?”
邬辞砚道:“确实是一个人啊,你跟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看到我身边有别人了?”
温兰枝歪头,还真没有。
邬辞砚解释道:“上面的一个朋友,平时没法见面,不过可以找她帮忙打探消息。”
“哇噻!”温兰枝惊讶道,“你还有上面的朋友呢?这么厉害?邬辞砚都不一定有吧。”
她看到邬辞砚背过身去偷笑,蹦跳着上前,“笑什么?怎么了嘛?”
邬辞砚道:“没什么,觉得你说话很有意思。”
“好了好了。”他把温兰枝拨到一边,“站远一些,我要给我朋友写飞书了。”
“写飞书又不是施法,干嘛让我站远一些。”温兰枝颇为不满地嘀咕两句。
她坐到床边,看着邬辞砚提笔,又搁下,思索良久,再次提笔,在飞书上写了几个字,接着,飞书燃起蓝色的火焰,消失在空中。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一张金色的纸出现在邬辞砚头顶,飘飘然落下。
温兰枝好奇地抻着脖子,问道:“我能看吗?”
邬辞砚把飞书面对她,“看吧。”
温兰枝上前,金色的纸张上,用很秀气的字体写了一个“好”。
第44章
当天晚上,温兰枝和邬辞砚坐在床上玩翻花绳。
一张纸突然出现,悠悠往下落,邬辞砚没有去接,故意等金色的纸落在温兰枝头上。
温兰枝双手撑着绳子,没有多余的手去拿飞书。
她仰头,吹了吹。